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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正昇没有回答他这个提议,反而话锋一转:“我只希望你做个正直的人,前几日飞贼猖獗,我只稍微分析便知道此人是你,顾桑辉,你如何变作这样!”
男子冷哼一声:“自从师傅出宫,哪个人看我不是脚底虾,不踩死我也决不让我好过,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只想着要找到你。”
“你不是这样的孩子,当年一意孤行,也怕连累你,我是……自私了些,没考虑过你的感受。”说到此,洛正昇是真有过长久的后悔,他不是忘恩负义心肠冷血之人,很多事情仔细想想,就知道并不是一人之力便可轻易为之。
“师傅,我不怪你,我只是求你,跟我走吧!”顾桑辉确实是下定了决心,也确实是想今天就办成此事,然而洛正昇想了很久,只是微微点头,没有言语上的肯定,静静的扶起他走进了房间。
一直在暗处听他们谈话的慕容剑慢慢的侧身,英挺的眸子皱成一股无名怒火慢慢升腾,他无法从他们间断的言语中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但也能感觉出,这番话预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或许,此事将与自己有关。
转身离开,不留一点留恋。
(二十六)聪明如植草()
走进房中,顾桑辉警惕的从窗户向外看去,半晌对着洛正昇说道:“我注意到有人在偷听咱们谈话。”
就算洛正昇以前有多高的武功和多强的能力,如今平淡的生活过下来,早就已经没有当初的风采,再加上他本就不愿再踏入是非红尘之中,自然少了很多杀手飞贼才独有的专注度,坐在床边问道:“是谁?你认识的?”
“应该不是,早上死去的两个黑衣人,是把我打伤的那个人的同伙,别看我连门都出不了,想要对付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说的胸有成竹,但是紧张感仍然可以从眉眼间看出。
洛正昇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嘱咐他:“你好好休息。”
顾桑辉此次前来,必定是要有万全的把握,但看到自己师傅那双不确定的双眸,瞬间就明白,他是有犹豫,没有立即说出口,也多半是在为他的身体着想。
情绪一下就燃烧了,他愤怒的摔了面前的水杯大吼:“师傅,你是不是想留下来,你是不是觉得他们比我重要的多?”
已经走到门边的洛正昇回身看着他,认真的说:“没有,但是过去了这么多年……多想想还是应该的,你好好休息。”
一路沉思,走到正厅,却见江俞则正旁若无人的吃着烧饼,两人对视一眼,洛正昇正要走,偏被他喊住:“等一下。”
手下攥出细密的汗珠,眉头微微皱起,脸色惨白没有回头,只是站在原地问:“什么事?”
江俞则想了想,吃了口烧饼,四下观望几许,面容严肃且异常认真:“你……你去给我做碗面呗,这烧饼太难吃了!”
吓了一跳的洛正昇刚想放心,只听见他又说道:“千万别告诉花为媒!”
转身离开,一旦顾桑辉被他发现,后果虽然不至于很惨,但是一定会带来极大的麻烦,洛正昇默默的走回厨房。
待在房间里的顾桑辉却如何都无法安心,犹豫许久还是拖着病怏怏的身体走出了房间,站在院子里四下看着,此时他换上了外衣,趁着一袭流水般的秀发,着实俊秀的就放佛不是凡间之人。
正捧着芋头筐走进来的苏幕遮见他正呆站在那儿不动,以为他被风干了,吓得直接奔上去,一时没注意,芋头全部从筐中滚出,满地都是,其中几个还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她的脚上,疼痛感瞬间传遍全身,无奈捂着脚满地打滚,哀嚎惊叫。
听见她的叫声大家一时都聚拢其中,慕容剑嘲笑的口吻一览无余:“真是笨的无可救药。”虽是这么说,仍然帮她把地上到处乱跑的精灵捡回放在筐中,而植草在听见声音之后下意识的要来看看情况,然而她发现江俞则在,而且也准备跑过去,就动了个小手段。
“江大哥,你看我的脚……好疼~~”声音惨烈,站在柜台前脸都扭曲在了一起,见他不为所动,又加重口吻喊了一遍,这时江俞则才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刚才一紧张,好像扭到了,你帮我看看吧……”植草是个弱女子大家都知道,江俞则自然也不例外,想了想,把她扶到了桌边,摸着脚腕看有没有脱臼骨折。
植草本来就是装的,为像一些,也为能引得他注意,下意识的说:“别揉了好疼,是不是坏了……”边说边准备解自己的鞋。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观点在古代人心中可是根深蒂固的,眼瞧着植草要解鞋带,顿时从椅子上蹦起来大吼:“你没事儿的,你放心……我这就先走了,改天再来叨扰!”
一溜烟就跑没影了,植草在心里想着,堂堂一个大男人,这点小事就吓成这样,也不怕人笑话~于是自己穿好鞋动了动,这才转身走进了柜台,继续算账。
(二十七)洛正昇要逃()
苏幕遮听见男主的嘲笑之后,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抱着筐一脸无辜的表情,做完面从厨房出来的洛正昇见大家都聚集在一处,就将面暂时放在了磨盘上,擦了擦手。
顾桑辉看着众人,一时无话。花为媒倒是觉得想让他们彼此袒露心声,倒是不容易的一件事,就看好戏的走上前说道:“躺了几天也饿了,不如尝尝看我们店的面,能不能入口。”
洛正昇伸手要阻止,被花为媒一个凌厉的眼神所打败,怯怯的向后缩了缩,顾桑辉先是有所犹豫,然而在知道这是师傅做的之后,双腿还是不由自主的走上前,拿着筷子端起碗,看了看清汤寡水飘着零星牛肉的面,众人怕他尴尬,都没有说话的看着。
终于,顾桑辉还是举起了面,一筷子吃进了肚里,似乎想起来很多事情似的,没有住嘴的吃下去,边吃边哭,泪眼婆娑。
眼瞧着这180以上的大男人哭的泪人一般,苏幕遮顿时感到无比尴尬,只见花为媒似笑着的语气说道:“味道如何?”
顾桑辉没有答话,放下筷子擦着眼泪,吞吞吐吐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叫顾桑辉,是……他的徒弟。”
话一说出口,众人居然齐声的说着:“哎呀哎呀~我们都知道的。”骤然尴尬。
顾桑辉继续道:“没错,我的确是飞贼,如果你们要把我送到衙门,我无话可说。”
如此正义凛然,和刚刚那个还一脸傲气想要将自己师傅带走的孩子完全不同,好像一瞬间,他就长大了似的,听他这么说,护犊心切的洛正昇奔走两步说:“他是我徒弟,我理应为他的行为负责,要送就送我吧。”
花为媒瞪他一眼:“你想去我们还没那时间呢,不过顾桑辉这个身份,你们选一个折中解决方案,让我们都可以接受的。”
当下,二人面面相觑实在是想不出,花为媒继续道:“明天午时之前,我希望你们能考虑清楚。”别看这女人平日里吊儿郎当,有些时候还真的挺有人请味的。
当天打烊后,花为媒让慕容剑出去买二斤黄芪,而苏幕遮则在厨房里忙芋头的清洗和打皮,一边儿洗一边儿咒骂花为媒,这种事大白天不做非要晚上,真是会欺负人。等到把满满一盆芋头清洗完毕,也临近子时。
揉着已经快散架的身体走回房间的时候,却听见阴森森的房间中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亲爱的~~辛苦你了。”
吓得她蹭的跳起大呼:“植草你有病啊!”
植草上去捂住她的口鼻小声说:“花姐让咱们今天晚上都别睡,听动静,这是给你的。”
轻轻一摸,植草手里攥着两个大白馒头,真是懂她,吃着的时候苏幕遮就在想,这花姐突然奇怪的举动,是不是已经猜到了什么。
就在她刚刚吃完,隔壁房间传出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如果此时她们睡得像死猪一样,是绝对不会发现的,声音从门前走到厨房外,好像还碰了碰水,然后一溜烟的蹿到房上。
这时植草说道:“走,咱们出去。”
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紧张,苏幕遮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一直紧紧的握着手里刚才拿着的玉佩,这还是白天的时候在院子里捡的,忙起来就忘了询问。
走到大堂,见其他人大大方方的坐在椅上,二人赶到,只见慕容剑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瞅准时机,仓皇开门,只见洛正昇一脸惊惧的看着众人,手上的包袱没拿稳,径直掉在地上。
花为媒推开慕容剑,鄙夷的看着洛正昇说道:“你的本事,就是在遇到问题的时候逃避么?那我当初还真是看错你了。”
停顿下,继续道:“但我唯一没看错的,是你会真的不甘心回来看一眼,不然以你的功夫,离开这里只是时间的问题。”
(二十八)洛正昇留下()
苏幕遮明显低估了古人,一碗面而已,现代走十米就能看见一家面店的可能性,在这里居然能成为生命的转折点。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汤水不可斗量。
和洛正昇谈心了一个晚上的顾桑辉,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打扮整齐站在大家面前说道:“多谢诸位这几天对我的照顾,我将东西还回去就来店里赎我犯下的过错。”
大家纷纷摆手,嫌弃的模样,尤其是花为媒,那副样子就好像顾桑辉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她异常厌恶。
“你只要以后不做,我们也就放心了!”慕容剑将手放在他肩上,毕竟二人年纪差不多,惺惺相惜,而且站在一起,慕容剑在容貌上却并不逊色,甚至因为他玩世不恭的气质,更为突出。
待顾桑辉不甘心的离开之后,众人围住了洛正昇,希望他将一切说个清楚,然而这人是认了死理怎么都不开口,花为媒干笑着,转而坐在一旁的藤椅上,如沐春风。
“洛正昇啊,此人是当年皇宫中的侍卫,一表人才,但因为一件事迫不得已,抛下了一直以来收养的徒儿,远走高飞,他此番举动只能用自私来形容,但他却再也没有干涉过这个孩子的生活,从此进入了面馆,成了这个世界上……”说的绘声绘色,好像亲眼所见似的。
“够了!”洛正昇义正言辞的打断她的yy,落寞的靠着磨盘,有心无力:“我的事情,还是由我自己说吧。”
其实花为媒说的已经*不离十了,唯一大家觉得奇怪的,就是那件轰动的宫中大事,他为什么因此而离开,又为什么会说自己不能耽误顾桑辉的一生从而再不相见,又为什么甘心屈居人下,誓死不归,这些都成了他的秘密,也是一生守护的秘密。
说完后,他疑惑的问道:“我做过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难道就不恨我么?”
花为媒冷笑道:“有什么好恨的,你做的事与我何干?”简简单单,普普通通,就是花为媒对他说的。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说那么多大道理有什么意义,甚至不如伤心时可以让你依靠的肩膀和肚饿时的一碗清汤面。
第二日,为表达大家对他们师徒俩的包容关心以及厚爱,洛正昇掏了一个时辰的墙洞,终于在慕容剑都准备放弃他的时候,惊呼道:“终于找到了!”
估摸着他是怕被人看见,所以藏的格外深,再加上这段时间一直胆战心惊的,在找的时候就有些偏离正轨,还好,他的记忆不错,即便藏了快10年,还是可以找到。
他手里的东西是个包裹,长了绿色的青苔和一堆黄黄、恶心的霉菌,再加上因为潮湿和雨水的浸透,布也有些溃烂,惨不忍睹。
打开外面的包裹,里面是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因为是铜铁打造,自然腐烂的程度要低很多,直到将它打开,众人围拢而来,只看到里面闪闪发光的金银珠宝,散发夺目又耀眼的光芒,果真是上等品,像苏幕遮这种对宝物一窍不通的笨蛋,都觉得价值不菲。
“这是夜光杯吧~~当年好像因为丢弃,万贵妃非常不满,活生生把一个宫女打死了!”植草冷不丁的说了句,让苏幕遮冷汗直冒。
“还有这个……青佥玉镯,是长公主最爱的~洛正昇,你不是吧?”花为媒举着镯子瞪他,然而被捉住现行的洛正昇却异常冷静,看着众人,突然拿出一只成色极好的扳指递给她说道:“送你的,别嫌弃!”
“呸!你真好意思!”大家集体啐他,从宫中离开就离开吧,还不忘了顺手牵羊,这种行径……
“你个杀千刀的,洛正昇,给我站住!”剧情反转,总是追着慕容剑不放的苏幕遮,今天终于见到起了杀心渐起的花为媒,真是风水轮流转,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关键是,看戏的时候,准备好瓜子和可乐,不然……会很无聊的~
(二十九)陈雾兮找事()
天渐渐暖和起来,即将步入夏季,衣裳也从厚重的冬衣转为青衫,这种衣服她早在现代就颇为向往,奈何到了明朝……大跌眼镜。
满心以为是那种电视上见的轻盈妩媚的衣裳,结果穿在身上,完全就是个乡野村妇。硕大的衣服根本没有任何曲线可言,从上至下看过去,就好像一个西瓜,扣在身上,说的夸张了些,但苏幕遮的确是非常伤心的。
熬过了艰难寒冷的冬季,夏季还会远么?比不了现代动辄40。50度可怕的太阳,这里最热也不过30度左右,虽然没有温度计,但很多时候,人就是一个不错的温度感应器。
一大早,隔了两条街的鼎盛楼老板娘就迈着小碎步推开了面馆的大门,彼时苏幕遮正和慕容剑为中午谁刷碗吵得不可开交,见门有响动双双将目光投射过去,只见一30岁左右的女子,妖娆妩媚的扭着她壮硕的水桶腰,外加凃的像天山童姥的脸蛋,顷刻让人鸡皮疙瘩突起,连隔夜饭也会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
苏幕遮毫不留情的将扫帚甩了过去问道:“我们还没营业呢,想吃饭,出门右转有个小饭馆,慢走不送!”
和慕容剑呆久了,这句慢走不送可是学的有模有样。
陈雾兮见她这副态度,倒也没发火,冷笑着:“新来的?叫你们掌柜的滚出来,呦~这桌子谁擦得,还有这椅子,能坐么!”
苏幕遮倒是懒得给她好脸色,尤其是这种明显就闹事的,上前一步:“掌柜的?我们掌柜的还要睡美容觉保持青春呢,跟您可不一样,再说了,要是不干净您就站着好了,哦~万一累着,这水泥地可是才铺的,您就坐那儿吧!”
陈雾兮好容易掩盖的火气,被这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姑娘给蹭的一点直奔云霄,吵嚷道:“你哪来的小杂种,敢这么跟老娘说话,就算是你们掌柜的出来,我也未必看得上!”
“看不上就请您移驾吧,再说我们又没求您来,小心台阶,万一把脸摔坏了可就得不偿失啊!”
真是句句在点上,陈雾兮啪的将桌上的筷笼朝桌上一掷:“她人呢?赶紧给老娘滚出来!”
这段时间陈雾兮店里出了些经济问题一直没得空来面馆逍遥自在,要说起以往她撒过的泼,那是数不胜数,从来都是慕容剑和花为媒双簧似的给轰走,再不就合力将她打走,如今有了帮手,慕容剑觉得可以换个模式了。
这不就上演了一出绝美的宫廷争斗情感逍遥~~~野蛮大戏。
慕容剑装成一个虔诚的公公,搀扶着从二楼缓缓而下的花娘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尖细,殷勤道:“娘娘小心台阶,今儿备下了您最爱的人参鸡汤,等您坐好我让洛公公给您呈上来,怕您烫着。”
苏幕遮下巴都快掉了,看着他们演的这一出,怕自己一时发挥失常,就在慕容剑的眼色下准备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看出她想法的陈雾兮邪笑道:“这位妹妹是去哪儿啊,就站在这儿,咱们还有账没算呢。”
花为媒正襟危坐在自己的御座上,冷言冷语道:“呦,这不是陈老板么,今儿倒是有空光临寒舍,真是有失远迎啊,我这小丫头不懂事,还望您见谅,小剑子去把汤端来给陈老板降降火气!”
挤兑人这功夫,估摸着是与生俱来的,像她这种吃货,居然也不落下风。
苏幕遮站在她身后一直拿眼睛瞥陈雾兮,她没见过她,自然很好奇对于面馆来说,这个不速之客会不会是大家的竞争对手,还是讨厌的专职找茬。
“不用!那汤我家里多着,早就不稀得喝了,我今儿就是想来问问,现在市面上的芋头大幅度涨价,听小贩说是你们全都买了,花为媒,我也不是强词夺理的,可你这种举动难道不违背道德么?你让我们这些饭馆用什么?”明显是来找茬的,苏幕遮压不住火气要往上冲。
手臂被慕容剑狠狠拽住,示意她安静的站在原地,看这两个女人,是如何宫斗的。
(三十)一场宫斗戏()
看电视剧看多了,像这样面不改色的现实版还真是头一回,也算不上是宫斗,充其量只能说是两个女人闲来无事的内斗罢了。
花为媒喝了口茶,向后仰道:“陈雾兮,有些时候您老人家也该讲讲理吧,我店里需要我买了,我没有坑蒙拐骗也没有杀人放火,更没有去别人家里吵吵嚷嚷,我犯什么法了?”
陈雾兮也不是好对付的,拍拍手道:“真是精彩,你的说法一点纰漏都没有呢,像你这样本来就没什么经营的头脑,不如把店盘给我算了,价钱你定!”
恐怕从她最初来面馆就定了这么一个想法,这面馆虽然门脸不大,但地段极好,人流量颇广,加上旁边就是客栈,前面隔不远就是市场和当铺,陈雾兮早就盘算起这块儿地界了。
“既然陈老板这么看的起我们这个小面馆,真是我们三生有幸啊,来鼓掌!”包括看戏的洛正昇和一直低头不语的植草,纷纷起立鼓掌,颇为正式。
然而话锋一转:“少于一千万两,就不要跟我开口!”
“一千万两……狮子大开口,你以为你面馆有什么能耐值这么多钱?”
“偏偏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而且也是你说的价钱我定,再者,我说的……可是黄金!”
说不过她的陈雾兮,此时只能玩儿起了耍赖政策,大吼:“花为媒你别给脸不要脸,我陈雾兮能看的上你的店面是你全家的福气,还在这儿跟我玩高尚,想当年老娘我在京城混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