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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杀将】第二更()
第一一二章-【杀将】第二更
官道上,北野雄狮落荒而逃,胯下的巨狮也跑得气喘吁吁。
西安府城失陷,他只领得两千余人出逃。
这回,当真让他见识到了云乘风的可怕,因为骄傲的巨狮在夜战中死伤无数,纵是他极力挽救,也只得了这最后三头。
分给金狮银狮各骑一头,自己再骑一头。
这时,前方江水滔滔,汉江之畔,汉中城已然在望。
“主人,终于快到汉中了,汉中城关紧固,有兵一万,再加上属下县城抵挡,栈道横隔,关隘阻碍。料他云乘风要打过来,怎么也要月余。我们但可凭汉中而拒,耗尽他的兵将。”金狮说着,满是讨好献媚之意。
北野雄狮哈哈大笑:“对,那时我再整兵出击,重夺西安……”
汉中乃是狮王堡的所在,很早就被他控制了城池,杀吴广德后,他已传信给儿子铁狮男夺了汉中大权。
铁狮男其人,如今不过十三岁,个头极高,武功厉害,就已经是北野雄狮的得利助手。
儿子虽小,掌控了汉中,北野狂狮却十分放心。
到了城门,早有城头守兵见了,放下吊桥迎进城去。
北野狂狮骑狮入城,穿街过道,直往府衙行去。
到了门前,护卫额首叫着:“恭迎主人归来……”
北野狂狮大袖一振,下了狮背,朗声问道:“我儿狮男呢?怎么不见他出来迎接?”
护卫小心说着:“少主在殿上练武,我们没敢打扰……”
“我儿果然勤奋……”北野狂狮哈哈大笑,有这样的儿子,他很开心,后继有人,那么铁狮堡日后必可横威江湖,一统天下。
他大步飘飘,急往大殿行去。
高高的大殿之内,却有一股异样的气息传了出来。
一股凶煞的死气,北野狂狮暗暗心惊,“这么强大的杀气,难道?难道狮男的武功又大进了?”
“狮男,爹回来了……”北野狂狮畅笑着,抚掌推开大殿之门。
刹时,一股冷电一样的目光扫在了他的身上,一袭红色披风,一个高大的身影,左手拎着一个少年,右手提着一把黑剑,如魔神一般站在本属于他的宝座之上。
他,到底是谁?
铁狮男见了爹爹,依然不喊不叫,似乎他知道那样只会让爹爹凭添担忧,那时更会被黑剑之人所杀。
“你是谁?速速放开我儿……”北野狂狮说话之间,金狮银狮步子一展,也向来人包抄而去。
幕地手持黑剑之人眼光两转,金狮银狮如被针扎,吓得赶紧凝住步子。只听手持黑剑之人缓缓上前,冷冷道:“我…是…步…惊…云……”
“步惊云?不哭死神步惊云?”北野狂狮颤动了,但他既敢与云乘风私斗,又怎惧步惊云,当下怒提声调,冷冷叱道:“步惊云,快放了我儿,否则叫你尸骨尽碎,充为巨狮食肉……”
步惊云本来就不是吓大的,他想要做的事,想要杀的人,从来就没有还活着的。
嘴角微微一翘,步惊云已甩手出剑,嗤一声,铁狮男的心窝被洞穿,鲜血淋淋而下。他再起掌拍出,少年尸体就向北野狂狮砸去,紧接着,他人也随之而动,一剑横空,飞袭北野狂狮。
北野狂狮亲眼瞧着儿子被杀,却无力救援,大怒道,“步惊云,你好狠的心,纳命来还……”
兽心诀一激,北野雄狮真气陡涨,头上金发根根绷直,他状如一头巨狮,手脚刨地,片刻又抢双拳在前,直向黑色剑气撕咬而去。
步惊云冷冷出剑,一字一字道:“就凭你!”
立时黑色剑气一吐,剑流星,惊鸿乍现,一抹黑光呼啸。
一息之后,但见黑光乍停,北野狂狮双拳被搅碎。心窝洞穿,眼眸未曾闭上,人已死在当场。步惊云斜剑指地,依然不见一丝表情。
“狮王堡,竟敢勾结官兵,引我天下会众入伏,今日,我步惊云就要屠尽狮往堡,为我帮死去的兄弟报仇……”
看着这一幕在面前发生,金狮银狮哪里还敢停留,急往殿外奔去,同时厉声大叫:“快来人啊,堡主,堡主被杀了……”
步惊云披风一展,黑剑再吐,两大仆人竟被他一剑同时穿透,要喊出的话,硬是被卡在了喉咙里。
步惊云心里盘算着,喃喃自语:“大师兄,我以汉中将领的头颅来换天堑峡之罪,不知够了没有……”
这时,已有人发现的步惊云,兵卫挺枪提刀,一窝蜂向他围来。步惊云抬腿一动,如箭射出,人如流星般穿入半空,再落下时,已到了一处屋顶。
他要杀的人还有很多,领千人以上的将领,都是他此来的目的。
云乘风领兵西进,沿途小县根本不堪一击。战过几场,距离汉中越来越近。这时远眺前方,只见汉水滔滔,犹似天际而来。
“汉中城宽阔浩大,果是一坐坚城!”云乘风心中不惧,反而满心喜悦,若是夺下汉中,屯军十万,任是何人也无法攻下啊。
看着汉江,他又想起昔年擒泥菩萨在汉江边上,之后被雄霸打落江心,迷茫无助的自己。
这时,整个天下都已经变了,雄霸死,皇族灭,争霸天下之路,在他的脚下也越来越宽广了。
“传我命令,扎营修整,两日之后,进兵攻城。”
众兵朗朗应声,云乘风自提马缰,行往高坡之上,仰观浩荡江水,微微出神。“云师弟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自那日中伏之后,就再也不见他的身影。”
心里问着,云乘风思绪飘飞,自小与步惊云的一幕幕浮现出脑海。步惊云刺探军情不实,招致己军重大伤亡,自那之后,每日都有属下进言,要追捕步惊云问罪。
若按自己订下的军法,步惊云之罪,就算不问斩也要革职重罚。
所以步惊云久未出现,反而让云乘风有着借口,压下了众人的问责之词。但是,步惊云如此无端消失,却又让他担心不已。
与步惊云的感情,从最初的只想把他收入坐下为将,到后来步惊云屡次拼死为他效力,云乘风已经变了,真正把他当做了兄弟。
所以,有时候他甚至想着,假如步惊云此去再不出现,才是最好的。
这时,脚步声响,一名亲卫奔了上来:“帮主,有十七司探子信报!”
云乘风展手接下,徐徐打开,只见上面写道:“汉中大变,步惊云突然窜出,斩大小将领三十七人,整个汉中,此时内虚混乱,军民恐慌!”
云乘风先是一喜,又是一忧,转缰提马,奔下山去。
第一一三章-【入汉中,大势起】第三更()
第一一三章-【入汉中,大势起】第三更
两日后攻打汉中,已如探囊取物。
云乘风领骑兵冲杀,因为护城河隔断,只得令骑兵下马,各人但凭武功踏浪而行,先杀破城门放下吊桥。刹时众兵过河,蜂拥抢入汉中。
汉中守将大多被步惊云斩杀,众兵无人调度,仓促对战。
不过半日,汉中沦陷。
此战无人身死,只是伤兵数十。
至此,陕西五大府城,尽为天下会领土。
攻入汉中,再不会如西安一般杀劫,但是有一地,云乘风绝不会放过,那就是狮王堡。
城西,一片平坡上,种有大片的竹林,竹林幽深,内藏狮王堡。
狂风摇曳着竹枝,吱吱而响,就向将死的人最后挣命的声音。
云乘风带千人之队火速奔来,一招手,众兵钢刀噌亮,片刻就把全堡围困。
但见堡门紧闭,内中既无人声,亦无生气。
亲卫正要上前轰门,吱呀一声,厚重的大门徐徐打开了来。
只见一人黑发卷曲,背负一根荆条,跪在门内。
一把黑剑插在地上,黝黑透亮。
地面上满满摆着的都是人头。
步惊云!
正是步惊云!
狮王堡已被他杀劫一空,并把人头割来放在门口。
云乘风想要去扶他,但这时,霍继潜已经奔了上去。
“大哥,你,你这是做什么?”
步惊云也不和他答话,深沉的说道:“大师兄,天堑侠之事,是惊云之罪,请你惩罚。”
霍继潜“啪”一声跪了下去,“云帮主,请你看在大哥屡立大功的份上,饶了他吧!”
身旁的兵士环眼看着,其中也有人是因为妒忌之故,步惊云在天下会位高权重,又是帮主的师弟,不出事还好,一出事他们就巴不得云乘风依军法处置。
平日里步惊云对属下严厉,也是导致此时人人想看着他受罚的另一个原因。
云乘风不用转头,就知道正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云师弟,你起来吧!今次攻取汉中,你有大功,至于罪罚之事,自有刑法旗旗主乾震会审,从今日起,暂免飞云堂堂主之职……”云乘风语音温和,凭着步惊云的聪明,自然知道大师兄必会为他安排好一切。
如此一来,在场的众兵也没有不服的。他们原本以为云乘风会包庇步惊云,但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
汉中的夜,柔和静溢,虽无星月,城中灯火通明,自有一派繁荣景象。云乘风攻下汉中,开仓放粮,捕杀恶霸流忙。美名传颂,所以虽是战后,百姓们也没有什么惧怕的心思,街道上的酒铺青楼,夜市灯景,依如往常一样繁华。
战后论赏,好多兵将得了赏银,大多留连夜市寻欢作乐。
战争的残酷,往往让兵将对战期间神经紧绷,此时,正是好好放松的时候。
云乘风却没有这些闲情,治政的事情有徐元朗去办,他可以放心,但是步惊云的事,还需他亲自出马。
步惊云乃是风云世界的宠儿,本身就具有大机遇大造化,稍微处理不好,就可能让得对方出走天下会。自己损失一员大将不说,日后还可能成为自己大敌。
聂风的事,不能再次出现。
屋内,步惊云还没有睡,云乘风轻轻敲门:“云师弟……”
步惊云开门,云乘风进去坐了,先不问他那天之事的因果,只碎碎说道:“前些日子我得明月传鸽来信,说是孔慈怀孕了。云师弟,大师兄可要恭喜你啦!”
步惊云目色一喜,这个消息就连他也不知道。这时心中浮现出孔慈的身影,满满的都是幸福。
云乘风道:“如今攻下陕西,将要修整巩固,一时再无战事。云师弟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陪陪孔慈……”
这样说,已证明云乘风必会保他无恙,但是革了职,只怕一时半会恢复不了。步惊云也不是恋权之人,原著中他愿和楚楚归隐就可以看的出来。
“谢大师兄……”步惊云诚恳的说着。
云乘风看他眼中转出柔和,这才问道:“我知你那日的事情,必有隐衷,可愿与大师兄说说其中经过。”
步惊云感受到大师兄的绵绵厚爱,再不隐瞒,把经过仔细说了。
云乘风听他说到千秋大劫,在听他描述了那老人的容貌,已猜到是笑三笑,一时心中大惊,但只一惊,立即又按下心思。
“原来如此,这人竟敢与天下会作对。日后若是遇见,我必亲手把他斩杀……”这句乃是真话,此时的云乘风,早脱去了少年心性,霸气在胸,便是笑三笑他也不惧。
拥有着瞬移之能,遇上了笑三笑,就算暂时打不过对方,他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大师兄,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怎么会不相信,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云师弟的性格我还不清楚吗?你怎会是说谎的人……如今既有缘由,攻取汉中你又立了大功,刑法旗的会审,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令乾震妥善处理,只是这云堂主之职,只怕还要过些时候才能复原了。”
步惊云拜倒而谢,云乘风赶紧扶起,又道:“此次出征,你功劳最大。但如今出了这事,为免兵将们有话说,我也不好公然赏赐。到时我便把赏赐计在孔慈的身上,孔慈乃是我义妹,我再令楚楚出面封赏,铁定了无人敢乱说。”
云乘风安排得当,可说面面俱道,步惊云哪有不心折的道理,俯身拜倒,诚言叩谢!
之后又说了一会话,二人互相讨论些武功心得,云乘风再转步子,往寻乾震安排步惊云之事。
断浪跟随凌润出外办事,三千帮众跟随,凭借着他的狠辣聪明,数月过去,神州各地的金银矿山,已被天下会收缴大半。
囤积在各地城中的粮草,也都拥有了不小的数目。
如此顺利,一方面是因为天下会势大,各地都有分舵帮众,一方面是皇族覆灭,官府势落,小地小城,谁敢抗衡。
但是,有义军举旗的地方,却也不敢前去收缴。
然而,只要得了半数金银矿山,源源不断的产出金银囤积,两三年内的军费开支,都可不用发愁了。
眼看能收缴的金银矿山收缴完毕,断浪立即发书回报云乘风。
此事一成,云乘风心下大定,急召断浪回帮。而凌润,继续留在各地经管矿山粮草。
断浪返帮途中,记起父亲埋墓于凌云窟外,特意转去祭拜,又往乐山镇外的断家村祭祖。
他如今做了天下会的堂主,身份高贵,风光返乡。登时引得乐山镇的镇长也亲自迎接,置办酒席招待。
期间,断家村以及外村和镇上,有许多族中弟子想谋个好的出路,都跑来投靠。断浪且会在乎人多,又都是乡人,凡是看着身板硬朗的,全部收入坐下。
几日过去,他属下队伍人数飙涨,已达六千之众,断浪身有银钱,一一为他们配制钢刀,命原本属下传授粗浅刀法,这才辞了乡族之人,起道返回。
第一一四章-【切下第三条腿】()
第一一四章-【切下第三条腿】
断浪刚刚离开断家村,便有东瀛天皇率百十人正巧行出凌云窟。
天皇此来乃为了夺取神州龙脉,但龙脉早被云乘风取走,众人在地穴中收索月余,只是徒劳无功。
天皇满面愁情,站在凌云窟外,望着乐山大佛发呆,心中呐呐思索:“神州龙脉竟然已不在凌云窟,难道已经被他人所取?只不知道这人是谁,此人取了神州龙脉,日后必是神州之主。若不趁早杀之,其人一旦得势,只怕东瀛再无机会吞噬中原。”
他忧心重重,不时发声感叹。
火狼瞧着也自忐忑,中原一行,可不能就这么白跑一趟吧。上前问道:“主公,如今既然寻不到龙脉,我们该如何打算?”
天皇早有谋划,随行的都是亲信,也不避嫌,说道:“如今中原无主,各有群雄纷起。我们也要抓住时机,在海边先夺一个城池守着,那时命神武一夫领兵过海,图谋中原霸业。”
幻圣一心乃是天皇坐下不可多得的谋士,其人深暗东瀛佛法,智谋不俗,闻言劝道:“主公,如今我方不过区区百人,如何能夺城池?纵是夺下了,又如何能守的住?还是尽快往东瀛调军过海,才能思量夺城之计吧!”
天皇微微而笑:“幻圣有此虑也不为过,但我自有谋略。听闻浙中有前朝王爷隆亲王举旗起兵,我们可去假意投靠,先博得他的信任。那时自领一只军队叛出,拿下福建一省,再遣吾儿领兵过海不迟。”
幻圣点头微笑,大赞道:“主公高见,以蛮制蛮,我东瀛不出一兵就能夺取一省,真是妙计……”
当下,人人口中称颂。
天皇二子铁梯神煞与娇罗刹更是哈哈畅笑:“父皇,那便是孩儿们用武之时了,我等早就想玩玩这些中原蛮人,好传扬我东瀛武士道精神……”
说话间,天皇起步在前,辨了方向,急往浙中行去。
断浪领兵而行,并不着急赶路,每天都会腾出大半的时间给新进属下操练刀法。
这日行到一处山脚,只见前方雪山封路,若是要攀越雪山,新进属下只怕抵抗不住严寒。断浪呼啸一声,遂领兵折回,打算绕路而行。
回走一程,突见前方走来一队人马,有百人之众,正是天皇一行。断浪的队伍中,天下会的大旗迎风飘展,六千人的队伍行在山道间,气势恢宏。
天皇见之,目色微露迟疑,他正在考虑要不要绕过去。
这时,娇罗刹嘤嘤笑了起来:“父皇,前方有天下会人马。我在东瀛时,就听说天下会在中原何等强大,何等厉害。我看着倒是未必,不若准儿臣上前,挫挫天下会的锐气,把那领头的抓来瞧瞧,说不定还能凭此收复这支人马……”
天皇目中绽放光芒,为儿子的勇猛感到骄傲,点头道:“去吧,记住见好就收!”他自寻了一处大树乘凉,火狼、幻圣一心等人跟随。同是天皇的儿子,铁梯神煞也不甘落后,请命同去。
刹时,兄弟二人各带了数名随从抢前奔上,还未靠近,铁梯神煞就一点奇长铁梯,带着身子一飘,夺夺两声,人从半空飞落,铁梯凌空插下,落在天下会众的面前。
他的人也不偏不依,落坐在铁梯上,操着生涩的汉语叫道:“各位好!让我先行自我介绍,我是大东瀛国天皇长子,外号铁梯神煞!”语音阴阳怪气,狂傲至极,令人闻之心震神惊。
他顿了一顿,感觉还没有介绍得完善,又道:“我最擅长的武器就是这张铁梯,今次本神煞所来中原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人。”
闻言,天下会众一起哈哈大笑,断浪已从人群中涌了出来,鄙夷道:“原来是东瀛贼子,怪不得尖头尖脑,猥琐难看,既要来送死,本堂主就把你的脑袋割了。”
说话声中,他一招手,属下挥刀抢上,片刻包抄过去,尽把上前的几人围在垓心。
这时,又见一个身着红色貂袍,婀娜多姿的人飞了过来,落在铁梯神煞的身侧,正是娇罗刹。
他打扮华丽,皮肤白皙,眼神所向,似乎带有某种妖媚,让人见之,不竟生出意乱情迷之感。奇怪的是,看他的形貌,竟然分不出是男是女是雌是雄。
断浪瞧着颇感来趣,手抱火麟剑,伸指点着讥道:“你不会也是什么东瀛狗皇的子女吧!啧啧,真是狗模狗样,也难怪那个什么狗皇,竟能生得出你们这种怪物……待会我便要切开你的腹下瞧瞧,你到底是男是女?”
这话一出口,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