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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遇而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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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还等什么,走吧。”

    谢思因心里千万个不乐意,舒文丽到底什么意思,她觉得刚刚明明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怎么还能跟他一起吃饭?

    舒文丽显然不这样想,悄声对她说:“这男人皮相好,看开的车,是个有钱的吧?”

    “嗯。”谢思因淡淡应了一声,“那又能怎样?”

    “你这大小姐是不在乎这些。”

    谢思因不理会她的挖苦,满腹心事的样子,险些撞上前面的丁亦宇也不自知。他虚虚扶了她一下,很快放开,“想吃什么?”

    谢思因一直避开眼不看他,却知道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舒文丽瞧出这俩人有些不对劲,气氛冷了下来,她说:“你决定吧,我无所谓。”

    丁亦宇将目光从谢思因身上移开,冲着舒文丽笑了一下:“前面有家烤羊腿不错,这个时候吃羊肉最好不过了。”

    舒文丽点头一个劲的说好。丁亦宇去倒车的时候她又拉着魂不守舍的谢思因说:“哎你男人真是帅,笑起来的时候真要命。”

    “有么?”谢思因恍恍惚惚也没注意她的称呼。

    “怎么说呢,也不是帅啦,就是有点坏坏的,但是却很勾人。”

    谢思因愣了一下,脑海里会议丁亦宇那张脸,看久了也就那样,眼睛是挺有神的,她就好几次陷在里面出不来。也没什么特别,大概是太过熟悉?

    舒文丽晃了晃她;“他叫咱们过去。”

    谢思因极不情愿地挪动脚步,还没开门上车丁亦宇电话就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直接挂掉了,示意她们上车。舒文丽倒是很不客气地坐进后座,很明显前面留给了谢思因,她也懒得去计较,坐上去之后仍是目不斜视。

    丁亦宇咳了一声,“安全带。”

    她木然地系安全带。

    突然电话又响,谢思因不经意看了一眼,见他犹豫,但还是接了起来,只说了一声:“等会我给你打过去,不要再烦我。”

    谢思因看他丢下手机,见他不耐烦,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低声说了一句:“没诚意就不要随便请人。”

    丁亦宇看着她:“我怎么没诚意了?难道我还会跑了不成?”

    他发动车子,快而稳。

    谢思因心底冷笑。

    十分钟后。

    刚刚还信誓旦旦的某人,将她俩送到目的地之后,他果然就走了。

第18章() 
“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丁亦宇丢下这句话就火急火燎地走了,看那神情真像是遇上了十万火急的事情。看他匆忙离去的背影,舒文丽也不禁咂舌:“他怎么就走了?”

    她去看谢思因的侧脸,见她除了有些阴郁以外,也看不出其他情绪,又自说自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她碰了碰谢思因。谢思因无所谓地说:“不用。不等他了,咱们先吃。”

    热乎乎的羊腿配上冰镇啤酒倒也不错,只是旁边帮着切分肉块的服务员妨碍了俩人的某些谈话。看谢思因也是兴致缺缺,舒文丽只好把话憋在了心里。

    有电话打来,谢思因只看了一眼也没去理会。舒文丽不禁看了一眼,“丁亦宇”三个字看的真真切切的,又去瞧谢思因的脸,问:“是他?”

    谢思因叉了一块肉刚好放进嘴里,含糊应了一声。

    “你不接?”

    舒文丽又是期待又是古怪的看着她。

    谢思因不得不放下刀叉,擦干净嘴和手的时候电话铃声还未断,她极不情愿接了起来,却是不吭声。

    丁亦宇说:“我现在有事过不去,你们什么时候吃好了我让小天过去接你们。”

    谢思因甚至想不起来小天是谁,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麻烦了,我们自己走。”

    丁亦宇顿了顿,好像是换了个地方,才说:“我真不是故意的,回头我再跟你解释。”

    谢思因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随便吧,挂了。”

    东西也不愿意吃了,她问对面的人:“你好了没?”

    “你还说自己不在乎,你看你,人家才走了这么一会你就这么不开心。”出来之后舒文丽说。

    舒文丽一直以为谢思因心情不好是因为丁亦宇的离开,这让她很是郁结。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到最后只能叹了生气,“我没有。”

    舒文丽点头:“好好,你没有。”

    很是敷衍。

    谢思因觉得浑身说不出的无力感,她有时候也觉得挺荒谬的,从当初她找上丁亦宇说要嫁给他开始,一切就荒唐得不像话。她在丽港独自住了那么久,午夜梦回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结了婚,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种虚幻的感觉从何而来,她又如何向另一个解释?

    她甚至也搞不清楚自己这半天生的闷气是为了什么,难道就因为丁亦宇突然出现导致她那见不得光的婚姻暴露了?她恨的是这个?

    她不懂。

    大概从小到大,只要跟这人有关的一切都能让她不淡定,只要跟他在一起她似乎心情就不好。

    好不容易捋清了一切,她对舒文丽说:“我跟他八字不合,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八字不合”这四个字又让舒文丽嗤之以鼻,却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她肩膀,半是安抚半是感慨:“开心点。”

    她这么安抚她,自己却莫名其妙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

    至于羡慕什么,她却没有说出来。

    “我还得去医院一趟,改天再找你。”舒文丽说。

    谢思因这才想起莫磊上次摔断腿的事情,“莫磊的腿怎么样了。”

    “差不多该出院了。”

    “那就好。”

    “一点也不好。”

    谢思因不解地看着她。

    舒文丽却不打算解释,眼神躲闪着,说:“你先回去吧,我也要去医院了。”

    谢思因看了她好一会才说好。

    分别时,舒文丽又问她:“你等会去哪?”

    谢思因歪着头想了半天仍是想不出来,最后只能说:“还是回去吧。”今天太阳刚好,她可以晒晒许久未用的被子。

    舒文丽没有异议。

    刚好顺路,俩人仍是做的同一辆车,达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谢思因说:“你先去吧,钱我给。”

    舒文丽没拒绝,下了车,刚走两步又跑回来趴在车窗上对她细声说:“虽然我觉得你那男人挺帅的,但是在我心里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你。”她轻轻拍了下谢思因迷茫的脸,“倏地”一下转身走了。

    舒文丽这向来直来直去的性格真是让她哭笑不得。

    谢思因却不知道司机刚才一直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这一切,她刚收回视线就从后视镜里撞上对方探究的目光,她不漏痕迹地坐好,说:“丽港花园。”

    司机重新启动车子,突然冒出一句:“你那朋友真漂亮,跟电视上的明星一样。”

    “很多人都这么说。”她淡笑,好似夸得是自己一样。禁不住又去看舒文丽离去的方向,她渐渐走远,再往前就消失在一堵墙后面。

    她将视线收回,又从包里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再抬眼的时候车子已经平速行使。刚才忘记关窗,微风将她的头发扬起,她一手扶开凌乱的头发,一只手去按车门上的按键。稍稍侧头,有什么从眼前一晃而过,她只觉得那车子有些眼熟,副驾驶座上那女人却是全然陌生的。

    她晃了晃头,决定不去想这些无聊的问题。

    周一,谢思因是顶着蒙蒙细雨到达的公司,一大早的她起来才发现又下雨了,昨天晾在外面的被子已经被雨水打湿,她费了很大功夫将湿掉的棉被拖出门口,为了赶着开早会她连早饭也顾不上吃。

    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就听到谢明坤在发脾气。

    “设备一个月前就已经达到中国,一个星期前就到了厂里,现在你们才告诉我到现在设备还没装起来,耽误的这么多时间,我们的工程师都干嘛去了?”

    谢明坤很少发这么大的火,大概是现场气氛太过严肃,谢思因突然的闯入居然没人注意得到。她轻手轻脚走过去,还没坐下又听谢明坤吼道:“我花4000万美元辛苦买来的设备,事到如今你们告诉我咱们的工程师不懂怎么使用,那我花钱请他们来是做什么的!”

    谢明坤一怒之下将手里的产能报表摔在桌上,“一千多个工人就等着一台机器,一天损失500k的产能,谁来给我算算这是多少钱?”

    没人敢吭声。

    “如果这件事一直没人反应,你们是不是就等着坐吃山空?”他手指点了点在座的几十个中高层,气息无法平复,“这么多人连一台设备都搞不定,我花钱用你们有什么用!”

    生产事业部的老大说:“新加坡的工程师我们已经联系到了,签证的事情一时半会办不下来,不过我们已经在催了。”

    谢明坤一个眼神扫过来,隐忍着怒火,“你给我一个明确的时间,到底什么时候工程师能到位?”

    那人顿了顿,说:“最迟也要一个星期。”

    “好,我就再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到时候事情还没办好,你们自己卷铺盖走人。”他蹭的一下站起来,“散会。”

    谢思因看着她老爸气呼呼的走出会议室,又抱着笔记本尾随而出。谢明坤在前面不知道跟谁打电话,她将秘书喊道一边,问:“我爸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秘书说:“还不是为了新加坡买回来的那台机器,在厂里放了两个多星期谢总也不知道,昨天去厂里巡查的时候发现了才有人告诉他,这么贵的一台设备被搁置在角落里没法用,谢总怎么可能不生气。”

    那传说中花了4000多万美元的设备谢思因怎么可能不熟悉,要不是为了这东西她也不可能去求丁亦宇,也就不会嫁给他。一时间怔忪。

    “谢小姐,谢总叫我过去了。”

    “好的,你先去忙。”

    后来这事不知道怎么就闹到了丁卫国那边,当天下午就说要过来看厂,谢明坤这边来不及准备,只带了秘书就赶了过去。谢思因担心谢明坤被人欺负,自己又悄悄跟了过去。

    没想到丁亦宇也在。她觉得自己来得正好,二对二,人数上不能输。

    事实上丁卫国和谢明坤正在和睦地交谈,几个大男人围着一台占据了十分之一厂房的大机器研究了半天,才肯坐下来。谢思因接过秘书送来的茶壶,走到一半就顿住了。

    前方休息区有人正在吞云吐雾。没料到会在这里碰到丁亦宇,刚才人多的时候他们甚至没有一丝眼神交流。听到脚步声,他微微侧身,见是她,只是将烟换到另一只手。

    谢思因直走过去,到他身边的时候停住,瞥一眼他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掉在玻璃茶几上的烟灰说:“这里不允许抽烟。”

    丁亦宇手上动作一顿,眼神四处看了看,说:“这是休息区,而且也没有禁烟标志。”

    谢思因皱了皱眉,又去看他夹着香烟的手指,“我现在就提醒你,这里不许抽烟。”

    丁亦宇看着她笑了起来,烟也不打算抽了,找了半天没找到烟灰缸,索性夹着烟走到她眼前。他走一步她退后一步,一脸嫌弃的模样让他也皱起了眉头:“你躲什么?”

    谢思因一面退后一面说:“你走开,我讨厌烟味。”

    丁亦宇愣了愣。注意到她手上托盘里的东西,他想碰却被她用手拍开了。他问:“怎么只有两个杯子?我的呢?”

    谢思因打量他一身装扮,发现好像还是昨天穿的那套衣服,她又是一脸的嫌弃,说:“你喝什么茶,吃喝嫖赌抽烟喝酒,可别糟蹋了好茶。”

    丁亦宇收住了笑,整理了下情绪,才说:“我知道你恼我昨天突然跑来了。”

    谢思因避开他的眼,冷声:“你想多了。”

第19章() 
谢思因送了茶水进去就退了出来,刚好丁亦宇推门而入,俩人的手同时搭在门把手上,他的压着她的,谢思因起先不在意,后面发现手挣不开,她抬眼,迎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她微恼:“你什么意思?”

    丁亦宇扯了扯嘴角,呼吸间是淡淡的烟草味道:“原本就是无意的,你非要搞得像是我欺负你似的。”

    谢思因瞪一眼被他死死包住的手,又去瞪他:“你这叫无意?”

    丁亦宇笑,缓缓松开手,有意无意的指尖拂过她的手背,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听到他在耳边说:“等我,我有话跟你说。”

    谢思因脸上热得不行,却担心房间里的两位长辈看到,她忙抽回手,不作任何回应就埋头走掉。

    坐在刚才他抽过烟的位置,只需要抬头就能看到隔壁房间里的一切,谢思因目不转睛盯着,虽然听不清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每个人的神色动作她都不放过,尤其是针对丁家父子,那紧张的模样好像那俩人是洪水猛兽。

    有人靠近,她未警觉,那人先出声:“谢小姐,你怎么坐在这里?”

    谢思因回头,看到了秘书。她笑笑:“没事,这里清净。”

    秘书表情有些古怪,颇委婉的说:“这里靠近洗手间,平时人挺多的,今天谢总一来好像别人也不敢轻易往这边跑了。”

    谢思因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这才想起往前走就是洗手间方向。而茶水间设在隔壁,她心想怎么这么设计。她被秘书一句话弄得脸更加烫了,却假装镇定,半开玩笑地说:“你这么说好像我爸很可怕一样。”

    “不不不。”秘书忙着解释,“谢总为人平和,一点也不可怕。”

    谢明坤几个小时前才在会议室里大发雷霆,他还说他平和。她也不戳穿,笑了笑,“别紧张,我开玩笑的。”

    秘书也笑,明显松了一口气。

    丁亦宇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谢思因正跟谢明坤的秘书聊得起劲,他在门口看了许久,难得的从她脸上看到灿烂的笑容,明媚的,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她可从来没在他面前这么笑过,他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古怪,也顾不得风度,他大步走过来的时候俩人还在继续,好似没有注意到他,他心里的古怪更胜。

    “谢思因。”

    突然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

    谈话被迫中止,谢思因笑容还挂在脸上,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瞬间收敛,微微皱眉,表情很是不耐。

    这才是丁亦宇熟悉的她的模样,可是今天怎么瞧着都有些别扭?他很不喜欢。他去看另外的人,眼神冰冷却不自知。

    秘书识趣地说道:“谢总在叫我,我先进去了。”

    谢思因点点头。

    被人打断很是不爽,谢思因也懒得计较这人的无理了,眉头紧蹙看着他:“干嘛?”话才说完身体就被人按了回去。她原本想走。

    丁亦宇自上而下看着她,目光前所未有的专注认真。谢思因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想要拨开他的手。他不让。

    “我发现你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才会那么的……”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他顿了顿,稍微松开了些力道。

    谢思因揉着发麻的肩膀,怨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迎着她愤怒的眼,说:“只要我们在一起,好像都会发生不愉快。”

    谢思因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一直都是如此,他居然到现在才意识到?

    却不打算出声,免得又是争吵。

    见她不吭声,他倒先耐不住了,不管她反对,碰了碰她:“痛?”

    “废话,你每次都这么用力!”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出了问题,她一说完他就不怀好意地笑,手指又有意无意从她下巴划过。脖子有些痒,她打了一个激灵,他却已经收手,很自觉地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前方说:“有时候想想跟你这样吵吵闹闹还挺有意思的。”

    “幼稚。”谢思因又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白眼。

    丁亦宇看她,拧着眉,装作不高兴:“说谁幼稚呢?我比你大好几岁。”

    “大我好几岁还这么幼稚,没得救了。”

    “你——”他被噎住,又觉得好笑,侧身过来看她,“还记不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话?”

    谢思因懒懒散散:“你说过那么多话,我怎么会记得。”

    他隐忍着,又说:“婚礼的事情你怎么看?”

    开头那两个字生生把谢思因刺激到了,她鬼使神差去看身后的洗手间方向,确定没人。又去看那男人难得严肃认真的脸,叫道:“你今天没病吧?”

    当一个男人在洗手间旁边跟你深情款款地要商量婚宴的事情时,那种感觉非常不妙。所以她想也不想就站了起来。

    丁亦宇比她还快。

    她懊恼地看着被他抓住的手,毫不矫情的大叫:“你放开,你又弄疼我了。”

    丁亦宇愣了一下,发现她手腕处果然红了一大片,松开了手,嘀咕着:“怎么就跟豆腐做的。”

    谢思掉头就走,意识到他跟来,她转身威胁:“别跟着我,我爸出来了。”

    她以为这话很有威慑力似的,到底谁更幼稚?

    丁亦宇站住。

    丁家借钱给谢家买了设备,建了厂房,人家屁颠颠跑来厂里看设备,出谋划策,费尽心思,到头来还要掏腰包请客,谢思因搞不明白这丁家父子是来抢风头还是来耀武扬威的。

    偏偏谢明坤没有任何异议,一路上都在跟丁卫国聊这聊那。谢思因完全插不上话,被挤在人后,极不情愿地跟某人并肩而行。她以为仗着人多他不敢乱来,哪知道他还是我行我素,逮着机会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妈那天去参加小区妇女大会回来之后跟我说,她想抱孙子了。”

    谢思因见鬼一样看着他,越看越是觉得这人面目可憎,真是没皮没脸的什么话都敢说,她丢下一句“神经病”,人“嗖”的一下从他身边逃离了。

    越想越是不安,饭也不吃了,她趁无人的时候悄声对谢明坤说:“我想回去陪我妈。”

    谢明坤倒没往深处想,只说:“你自己开车要小心点。”

    还没成功逃离,不知道丁卫国怎么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抢先说:“让阿宇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谢思因想也不想就拒绝,也没去看丁亦宇。

    谁想谢明坤却说:“也好。”

    简单两个字就像是敲定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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