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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蔡小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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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韭不见……蔡小雀
真是好久、好久都没有吃过好吃的绿韭菜花了。
咦?
这真是这次序文的主题吗?
对,因为隔了两三个月才和大家再见面,所以“好韭不见”今日除了探讨韭菜花对人生的意义之外,也顺便跟大家说声:真是好久不见啦!
至于这两三个月里雀子都在干什么?都跑到哪里去了呢?
实不相瞒,我在沉潜。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对不对?嗯,一开始这样决定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挺厉害的,像是要去做大事的感觉。毕竟从十一年前开始写小说到现在,我完全是做公务员的,也就是月月报到,月月写稿,月月出书,就连怀孕生子都没有休息过呢。
所以,要我这个中了写作鸦片毒的家伙暂时停笔,沉潜两三个月,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但事实证明,阿爹、阿娘、阿姊……我做到了!我出运了!我真的窝在家里连Word都没开的度过两三个月了。
这两三个月里,我看了很多书,想了很多事,也做了很多拉拉杂杂莫名其妙的行为。
但是这两三个月的沉潜,带给我什么样的启发和成长呢?
嗯,成长是不确定啦,但最大的启发就是:哇塞!我还真是爱死了写小说啊!没有写小说的日子简直生活像行尸走肉一样,所以我决定,不管接下来人生规画会架接到哪里,我还是不会放弃写小说的。
当然了,我也会更努力,写得更好,更敦你们感动以及爱不释手并且笑破肚皮,否则,又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以及许许多多爱护我的人呢?
OK!严肃的、正经的、有关于沉潜的启发暂且交代到这儿,接下来该说说这个“好韭不见”了。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吃过韭菜花呢?
不是那种黄黄的韭黄,也不是臭臭的韭菜,而是长长的,深绿色的,顶端还长著小花苞的修长秀气韭菜花。
可以拌以肉丝炒,也可以佐以鲜虾炒,更可以和鸡蛋你侬我侬地一起炒,可是不管怎么炒,依旧可以在起锅时闻到那股子蔬菜的清香味,以及送入嘴里咀嚼时,那阵阵泛起的香甜浓郁好滋味。
在我小时候,虾仁炒韭菜花可是一道奢侈的大菜呢!
以前家里吃的几乎都是自家种的当季蔬菜,例如高丽菜田收成的日子,天天都是高丽菜汤、炒高丽菜,瓠瓜收成就是瓠瓜汤、炒瓠瓜,南瓜收成就是南瓜汤、炒南瓜……以此类推。
虽然吃到我们饱胀打嗝,却是欲哭无泪呀!
偶尔,从台湾运到澎湖的韭菜花随著菜车四处游走叫卖于各个村里间时,我们小孩子就会兴奋起来,盘算著要怎么央求妈妈暂时放下与高丽菜、南瓜、瓠瓜的恩怨,先不要忙著把它们煎煮炒炸大卸八块,而是改买一把长长的绿色韭菜花,把它炒出一盘子的深绿鹅黄鲜红(韭菜+鸡蛋+虾仁),在我们的餐桌上绽放出那一夜最美丽的色彩。
大家一定会想,我们小时候要吃到五颜六色的菜真的有那么难吗?不过是一盘韭菜鸡蛋炒虾仁,值得流口水到现在吗?
那是当然的啰,因为在当年的小渔岛(阿雀又开始碎碎念讲古)的贫苦小村落里,家家户户有一菜一鱼一汤就偷笑了,而且大家种的当季蔬菜都差不多,连播种的日期也差不多,所以只要高丽菜田要收成了,一大清早,就可以看见自家的围墙上头不知几时被摆放了一颗高丽菜(阿姨送的),中午门口又有一颗(二舅妈送的),下午在庭院又跑出一颗(大舅妈送的),最后是晚上在客厅桌上又冒出一颗(舅舅来哈拉,顺道送过来的)。
现在想来,这种生活其实是很美好、很幸福、很温馨的,大家都会彼此送来送去,不分你我,可是对当年的小孩子来说,却只能站在自家的高丽菜田里,看著满满丰收的大颗高丽菜海,再想到亲戚们送来的高丽菜,就忍不住会眼湿湿而潸然泪下。
因为这代表接下来的日子又有吃不完的高丽菜了。
所以雀子现在看到新闻报导高丽菜价不断飘高,一斤要七、八十块,一颗就得一两百块,实在不知道该为农民高兴还是要为消费者悲哀呢?
总之,在这个时代,还是祝大家五谷丰收、六畜兴旺、事业成功、身体健康、幸福美满比较实在啦!
咱们下本书见啰!
第一章
“你就是梁圆居士?”
“是的,请问您哪位?”
“听说,你断定我今年红鸾星动,铁定会结婚?”神情严肃的男人开口质问。
“呃……”穿著白色绣梅花短袄的浓妆美女愣了愣,随即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您是哪一位?我排过您的命盘吗?”
“我母亲上个星期五来过,她姓杜。”男人眯起双眼,冷冷道。
杜?杜杜杜……浓妆美女脑子里飞快转动,拚命搜寻著上星期五曾经来排过命盘的杜姓客人……杜杜杜……
哎呀!“华鼎集团”董事长夫人金杜玉玫不正姓杜吗?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您就是金夫人的公子啊。”她恍然大悟,有些兴奋地问:“请问有什么贵事吗?我记得那天您母亲来帮您排过命盘,不知道您是不是有什么不了解的地方,需要我再跟您详加解说吗?”
“我是来告诉你——”他顿了顿,刚毅英挺的脸庞上杀气腾腾。“以后不准再对我母亲胡说八道,否则我就拆了你这个不入流的算命摊!”
浓妆美女登时目瞪口呆。
等到她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想向他提出严正抗议——她鼎鼎大名的“良缘居”才不是什么不入流的算命摊——可是那男人撂完狠话,便已拂袖而去了。
“搞什么?他凭什么来向本居士要狠放话?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啊?”梁圆圆火冒三丈。
早知今日小限流日不顺,易逢小人,她就提早打烊去看“冲浪季节”了。
“可恶!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
通常富丽堂皇的顶级豪宅,往往象征著主人非凡的身家和气势,金家位于台北市大直的两百五十坪豪宅,亦是如此。
说起“华鼎集团”可是亚洲数一数二的庞大企业,分公司遍布东南亚,在欧洲与美洲也设有办事处。
大家都知道“华鼎集团”的老董事长金纵横从年轻时候就纵横商场,可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常常杀得敌对公司血流成河、片甲不留。
自从他在六十岁那年交棒给了独生子金毓尧之后,“华鼎集团”更是在新董事长的手中迅速成长茁壮,至今已经是国际知名的商业王国了。
可以说虎父无犬子,青出于蓝更胜于蓝,照理说金纵横和妻子已经非常满足,一生也别无他求了,但是——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对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摆满精致美味的七菜一汤的餐桌上,高大英挺的金毓尧缓缓放下手中的乌木镶金筷。
气氛一时冻结住了,在一旁服侍的管家和女佣都吓得僵掉了,偌大的餐厅静得仿彿连根针qi书+奇书…齐书掉落都听得见。
“干什么?干什么?饭吃得好好的,干什么用这么严肃的表情问这么专业的话题?”金纵横手上筷子正小心翼翼夹著一块丰腴Q软的东坡肉,闻声一怔,抬头看著儿子,“有什么事也等我吃完饭再说。”
金杜玉玫心虚地望著儿子,忙夹了只蒜烧大明虾放进儿子碗里。“来,吃虾,吃虾对身体好。”
他筷子连动也未动,锐利的眸子紧紧盯著假装天下太平无事的父母。“先谈,再吃。”
看样子儿子是认真的。
金纵横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只差两公分就塞入嘴巴的东坡肉放回碗里。“我说毓尧啊,吃饭就吃饭,干嘛破坏气氛呢?”
“对啊、对啊……”金杜玉玫赶紧又夹了一块京都排骨放进儿子的碗里。“吃肉,吃肉长肉,对身体好。”
他微蹙起眉,“妈,你自己多吃点。但是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话题,究竟是谁答应要我这个周末去相亲的?”
“你妈!”
“你爸!”
两个老的不约而同指向对方,随即又懊恼埋怨地瞪了彼此一眼。
“没胆。”金纵横嘀咕。
“瘪三。”金杜玉玫也不爽。
人家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金毓尧摇了摇头,真不知该笑还是该恼好。
“我说过,三年内暂时不考虑结婚,我希望你们不要再瞎操心我的婚事,更不要再乱点鸳鸯谱。”
“儿子啊,你为什么不结婚呢?赶紧结婚,娶个好老婆,生个胖娃娃,让你妈和我也有个寄托。”金纵横求孙心切,也顾不得儿子会发火了。“像你赵伯伯,年纪比我小了一岁,去年人家就抱了一对双胞胎孙子来跟我炫耀……我记得他儿子比你小了五岁吧?人家是三年抱两,可你呢?”
“你宁可我像他一样,才大四就搞大了学妹的肚子?”金毓尧不敢置信。
“可是你今年都二十八了,反正我不管,你今年一定要给我孙子抱,不然我就跟你没完。”老人家索性耍起赖来了。
他额际隐隐抽痛。“爸……”
“而且那个梁圆居士说你今年红鸾星入夫妻宫,有正桃花好姻缘,瞧!所以这不只是我们两老一相情愿了吧?这根本就是老天爷的旨意呀!”金杜玉玫两眼亮晶晶,热切地道。
梁圆居士?!
金毓尧眉头打结,脸色铁青。
如果不是她妖言惑众胡乱怂恿,爸妈怎么可能化暗为明,光明正大地向他逼起婚来?。
一切都是她惹的祸!
这年头,景气差,所以算命摊子特别多。
没办法,迷惘的人多,需要紫微斗数、四柱论命来指引人生方向的迷途羔羊也就更多了。
梁圆圆就是靠著当年人称“圆环霹雳无敌梁半仙”的叔公,所遗留下来的两本绝世秘笈——“紫微青红灯”以及“斗数你我他”,也赶上了这一波算命潮。
只不过她不是被算命的那个,而是大摇大摆开起命理馆,除了广告打得强强滚,还在网路上为善男信女释疑解惑。
坦白说,算命师分很多种,梁圆圆自信是属于还算有良心,勉强有格调的那一种。
比方说:她收费合理,也没有兴趣卖什么开运内裤还是招财保险套之类的。还有,她帮人排命盘的时候也“尽量”不危言耸听,而是有一句说一句。
两年下来,生意兴隆通四海,她的荷包更是财源广进达三江。
但是她一帆风顺、鸿图大展的命理生意,却即将要面临生命中最残酷、最可怕、最惨绝人寰的危机了!
一开始梁圆圆只是有些疑神疑鬼——
“奇怪,是我想太多还是怎样?我怎么觉得这个星期客人好像少了很多?”她放下笔,怀疑地看著四周。
现在才下午三点,就已经没有客人了。
以前上门等候她开示的信众可是坐满满,常常到七点她要休息了还兀自恳求不止。
“居士,我也这么觉得耶。”她的秘书,小她三岁的邻居小妹美月面带忧愁地看著她。“董太太、李太太和朱先生本来昨天和今天要带家人来排命盘的,可是都临时取消了。”
“什么?!”她一惊。
“他们都说临时有事没办法来。”美月叹了一口气。“还有林董跟赖董,也取消预约了。”
“美月,微笑,记得微笑。”梁圆圆连忙提醒她,手指在嘴边生动地比画著。“我不是跟你说相由心生吗?要多笑,保持愉快的心情,说话轻声细语,好运自然会像行云流水般流入你的本命宫里……但话说回来,这么重要的事你干嘛现在才告诉我?”
被她的吼声震得耳朵隆隆作响,美月瑟急忙缩了缩脖子,小小的脸蛋结成苦瓜,泪眼汪汪的看著她。“居士,对不起……”
梁圆圆连忙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恢复平静。“呼……好了,我好了。对不起,我刚刚失态了。”
修行的人千万要控制脾气,善哉善哉。
“居士,没关系,我阿爸说合理的要求是训练,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练,我知道你吼我都是在锻炼我的心智。”美月小脸满是慷慨就义的表情。
梁圆圆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不对,我吼你是因为我火气大,乱发飙。”
“啊?”美月一呆,不敢相信自己的双耳。
居士居然会向人道歉?
“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我平常就是那种很凶很嚣张,就算打死也不认错的臭屁假仙帮一样?”梁圆圆狐疑地盯著她。
“我我……我当然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居士。”美月就算再笨也知道什么叫作“善意的谎言”。
只不过“善意”二字改成“保命”会更贴切些。
“哎呀,反正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冲著我‘梁圆居士’的名号和魅力,他们应该迫不及待想要来找我排命盘才对的呀!”她满心不解,颇受打击。“怎么可能会取消?你有没有跟他们说,取消了以后可得排到二○○八年啰?”
“为什么要排到二○○八年?”美月一脸困惑。
厚!真是会被这个老实头给气死。
梁圆圆没好气的开口,“这样跟客户讲,他们才会相信我很热门,他们才会生起排队抢破头的欲望。就像你上次去跟人家排了四个小时才买到的甜甜圈一样,你说有特别好吃吗?可是那种感觉就是不一样,对不对?”
“居士你还说我,你上次还不是去百货公司排环保包?”美月嘟起嘴,小小声咕哝。
梁圆圆柳眉俏生生横扫了她一眼,冷笑一声。“你有意见吗?”
“……没有。”
“到底你是居士还是我是居士?你忘了你阿爸吩咐过要好好听我的话吗?”她使出最下三滥的一招。
“你是居士,我会听话。”美月又叹了好大一口气。“唉……”
“不要再唉了,讨论结束。”梁圆圆突然站了起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咿——啊!真舒服。好了,反正没客人,下午我们去唱KTV。”
“真的吗?真的可以去唱吗?”美月笑逐颜开,兴奋地拍著手。“那我要唱‘背叛’。”
“看不出来原来你也是星光帮的。”梁圆圆心有戚戚焉地跟她握了握手。“我也是耶,我最爱的指定曲是‘听说爱情回来过’。”
“居士……”美月感动到不行。
原来居士也是跟她同一挂的,三岁的代沟果然还不算太大呀!
“从朋友那儿听说,痴心的你曾回来过……”梁圆圆边收拾著万年历和“紫微青红灯”,边悠哉地哼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结果——
一开始……只剩苍蝇蚊子会飞进门来。
再后来……连苍蝇蚊子都不飞进来了。
接连半个月,所有预约纷纷离奇地取消,不是有人的大姨妈临时来了,就是有人的老母忽然身体欠安。
但是这些都还不算太奇怪。
这半个月来,梁圆圆所听过最离谱的理由,是她的一个客户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过世多年的老爸,最近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还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就是他老爸原来不是他真正的老爸,他亲生的老爸另有其人,而且是在多年前就已经过世了,就因为承受不了这个青天霹雳,所以她的客户最后就去住院了。
如果不是前两年曾经看过“台湾霹×火”,梁圆圆铁定打死都不相信这个客户说的是真的,她一定会以为他是在唬烂。
但是经过八点档的薰陶,以及多年研究紫微斗数的心得之后,她愿意相信世上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
只是……
“我还是觉得事情不单纯。”第十六天,她看著空荡荡的命理馆,终于下了一个结论。
“居士,你的意思是……”美月揉揉爱困的眼睛,她已经无聊到打了好几个瞌睡了。
“一定有什么事正在发生中。”她眉头深锁。
“居士,你算一下就知道了吧?”美月倒是对她的才华信心满满。
“我是排紫微斗数的大师,不是神仙,还掐指一算就知天文地理古往今来咧!”梁圆圆翻了翻白眼。“不过真的太奇怪了,怎么连许太太、郭小姐她们都不来了?以前她们一个星期起码来两次的。”
“对喔?怎么会这样?”
梁圆圆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帮自己排运程八字和流年通常不准,她还真想排排看自己最近是不是七杀星入财帛宫,还是冲犯了什么煞星?
苦苦思索了半天,最后她决定主动出击,破除霉运。
“美月,客户资料簿给我……”她的手一摊。
主动关心客户,释出善意,表达关怀,提供意见……正所谓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这年头就算经营命理馆也要懂得变通之道。
“喂?请问金夫人在吗?”
第二章
富家夫人就是不一样,气度雍容,气质高贵。
最重要的是——有够热情,热情到特地派了车子把梁圆圆迎到了家门口。
金夫人,我爱你!她的内心忍不住激动呐喊。
但是当梁圆圆缓缓走出轿车时,自然是表情悠然从容,脚下每踩一步都有飘飘若仙的感觉。
“梁圆居士,真是太好了!”金杜玉玫亲自在门口迎接,欢天喜地叫道:“我没想到您真的愿意赏光莅临寒舍,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看对方如此热烈欢迎,梁圆圆刹那间感动不已。
当然,表面上一定要笑容淡雅,神情自若。
“金夫人别来无恙否?”她微笑的开口。
“梁圆居士,我越来越兴奋了,自从你上次跟我说我儿子今年就会红鸾星动,我现在每天都在算日子,倒数计时呢。”金杜玉玫紧紧握住她的双手,快乐地上下猛摇。
红鸾星动?好不耳熟的四个字……
啧,她真是个白痴,怎么会把前一阵子来撂狠话的那家伙给忘了?眼前温柔慈祥的金夫人可不就是那厮的娘亲吗?
梁圆圆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一丝迟疑。“金夫人,令郎……在家吗?”
有的话,她就得马上脚底抹油落跑去也。
虽然没有在怕的啦!但是她不想当著客户面前,跟客户的儿子起冲突。
“毓尧去上班了。”金杜玉玫叹了口气。“唉,就跟他说钱够用就好了,那么大的公司放著也不会倒,实在用不著每天都盯得那么紧。我儿子天天忙到三更半夜才回来,照这样下去,他可怎么交得到女朋友呢?幸好居士跟我说,他今年铁定会结婚,我才稍微不那么担心。”
“虽说令郎今年红鸾星动,不过我想他目前对于婚娶的事还是非常排斥的。”她一副铁口直断样。
金杜玉玫惊讶地看著她。“居士!这、这你也知道啊?你怎么这么厉害?”
“小事一桩。”她淡淡一笑。“轻而易举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