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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游泳池上潋滟的波光,绿意树梢飘拂而来的清风,轻轻地、静静地见证著这美丽的一幕。
我的陈搏老祖啊!
被吻到小嘴微肿,心神荡漾,心脏麻痹,手脚虚脱……整个人好似晕船,又像漫步在云端的梁圆圆,娇喘吁吁、失魂无力地瘫在金毓尧的胸前,脑子如同塞满了软绵绵的棉花团。
怎么会这样?
“你一定饿了,早餐喜欢英式还是美式?”
偏偏他低沉的轻笑又在她耳畔响起,惹得她敏感的耳垂阵阵酥麻栗然。
“我要回去吃早斋。”她欲哭无泪,七手八脚挣扎著要爬下他的大腿。“看能不能消消满身业障色孽,阿弥陀佛。”
“喂!”他失笑,连忙一把将她抓回怀里。“你哪里都不准去!先给我吃完早餐再说。”
这小妮子,怎能吻完了就想落跑?
不过就是一个吻而已……
但是金毓尧心底也不得不承认,他这辈子还没有如此为一个吻而浑身著火,热血沸腾过。
她,简直就是一团美丽的、教人深深沉溺而难以自拔的火焰。
他的理智和原则,都在遇上她之后莫名其妙寸寸成灰。
“也对,应该是早上没有吃,血糖太低,所以才会搞出这么可怕的事情来。”她喃喃自语,拚命安慰自己。
“可怕?你夺走了我的贞操,没一个交代就想跑吗?”他似笑非笑地注视著她。
她惊跳起来,小脸涨得通红。“拜、拜托,什么贞操?只不过是吻了你一下而已呀……”
“这是我的初吻,你要负责。”他闲闲地道。
初吻?
“屁啦!”她忍不住噗哧喷笑。“鬼才会相信这是你的初吻,这位先生,我相信以你的身分和你的体格,应该早就‘阅人无数’了,不要以为我没经验就看不出来喔!”
他挑眉,“你这么说,是不想要负责的意思了?”
她小脸又微微一红。“我才不跟你在这边鬼扯淡。反正刚刚的事情是意外!意外你懂吗?就像交通号志突然坏掉,结果前方车辆紧急煞车、后方车辆失控追撞成一团,就像这种的意外!”
金毓尧瞅著她,慢条斯理地开口,“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那我也只好这样告诉我母亲:梁圆居士主动吻我,事后却不认帐。”
“你、你不能告诉金夫人这件事!”她慌了。
“为什么不能?”他故作无辜地看著她。
“因为……因为……”这样教她怎么有脸面对金夫人?
觊觎客户美色是修道之人的最大忌之一,而她居然还觊觎到了客户的儿子身上,虽然只是一时意乱情迷,铸下大错,但是、但是……
梁圆圆一颗心乱糟糟,满脑子担心著万一给人知道她“监守自盗”,那她一世英名岂不尽付流水?
还有若是让金夫人知道这件事,那么她会不会误会她所说的红鸾星动,根本就只是想染指人家儿子的借口?
她都快哭出来了。
“这样吧,”金毓尧的眼神温柔了起来。“你答应以后每天陪我吃早餐,我就不告诉我母亲,关于我们刚刚发生的那个‘意外’。”
“啊?”她心乱如麻,傻傻的抬起头。
“答应每天陪我吃早餐,‘意外’就一笔勾消。”他凝视著她,眸光深邃而狡猾。
“为什么?”她还以为自己听错。
“因为我不喜欢一个人吃早餐。”他耸耸肩,睁眼说瞎话。
这是什么怪理由?
“喂,金董……”
“我叫金毓尧。”他微笑提醒她。
“金公毓尧先生。”她加重语气,没好气道:“你有病啊?”
“依据三个月前的健康检查看来……”他轻松地开口,“没有。”
“你有做脑部断层扫描吗?”还在那边给她嘻皮笑脸,梁圆圆不悦地白了他一眼。“你真的没有脑震荡还是长脑瘤什么的吗?奇怪了,你不是很讨厌我?干什么还要一个宗教界的骗子跟你在那边演‘第凡内早餐’哪?”
“人是会改变的。”他轻点了下她的俏鼻头,笑吟吟的。“我以前也不吃臭豆腐,但是现在觉得臭豆腐还别有一番风味。”
厚!居然把她比作臭豆腐?!
梁圆圆心底酸甜苦辣五味杂陈,既生气又恼怒更不是滋味……可是见鬼了,她居然对他的早餐提议大大心动了起来?!
她的心脏卜通卜通跳得奇快,看著他英俊的脸庞,觉得自己都晕了、傻了,没法思考了。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金毓尧满意一笑,低下头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记轻吻。
蝴蝶吻,盖印章……
梁圆圆痴了。
当天晚上,燃起一炷檀香,梁圆圆盘腿坐在家中的松木地板上沉思。
她感觉自己好像进了游乐园,原本只是要搭慢吞吞的摩天轮,却阴错阳差坐上了一辆失控的云霄飞车……天哪!
陪他共进每一天的早餐?
“我干嘛要答应?我怎么会答应?我为什么会答应?”她狂乱地想著,满脸苦恼。
就算一百万支檀香也平抚不了她骚动不安的心呀。
“居士,你在做什么?”美月小心翼翼开门进来,一看见坐在客厅里的她,吓了一大跳。
“忏悔。”她叹了口气,“咦?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十一点多了。”
“我……呃,去那间二十四小时的诚品看书。”
“真的吗?看什么书?说两本来听听。”不是她白目、难搞,实在是美月爸千交代万交代,请她务必要好好照顾女儿,不要让她在外头认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就……一些命理的书啊,书名我忘了。”美月心虚地回道。
“美月,深夜问题多,还是平安回家最好。”为了她好,梁圆圆不得不碎碎念。
“我知道了。”美月吐吐舌。
“该不会真的交男朋友了吧?”她怀疑地问道。
“当然没有!”
“是吗?”她上下打量著紧张到频频绞拧著背包带子的美月,“那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就是……看看书,充实自己内在什么的。”
“那好,明天晚上你也带我去充实一下内在吧。”
美月紧张了起来,“可是……可是……”
梁圆圆叹了一口气,起身走近她,语气关怀地道:“美月,不要嫌我唠叨,都市里的人性格是比较复杂些,有时候也会有我们不了解的黑暗面。不像乡下人,性情淳朴简单多了,我只是担心你应付不来,知道吗?”
美月看著她,咬著下唇,心里有点感动。“我知道……可是你放心,我真的没有交男朋友,我也不会被骗的。”
“不要那么有自信,不说别人,就连我自己……”她突然说不下去了,挠挠头。“唉,还不是一样。”
以为自己的计画天衣无缝,绝对能够整得金毓尧哭爹喊娘。可是谁想得到那些缠功一流的千金小姐只要一遇上他就功力全失,非但轻轻松松就被他打发掉,事后居然还有脸跑来炮轰她,以泄心头之恨?
拜托,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好不好!
最可恶的是那个金毓尧,竟然几次三番拿她当呆瓜耍,这次还被他逮著把柄。
一想到以后每天早上都要起个大清早,改掉睡懒觉的习惯,花大笔油钱开车到大直陪他吃早餐,她就有说不出的呕!
但更呕的是,她只要一想到每天早上可以看到他,心里就有一千只蝴蝶在那儿兴奋疯狂地乱飞乱撞……
怎么有人的脑子里会同时存在著懊恼又快乐,不甘心却又期待的两种异常矛盾心情?
“居士?居士?”美月伸手在她面前“招魂”。
梁圆圆恢复清醒,脸颊心虚地红了起来。“嗯,咳!总之,有什么麻烦事就找我商量,知道吗?正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双拳难胜四手,猛虎不敌猴群……好歹呢,我也是喊水会结冻的地头蛇一枚,人面又广,只要我一出面啊——”
“是是是,好好好。”美月迫不及待要溜回房间。“那我先去洗澡睡觉啰,居士晚安。”
“啊?喔,晚安。”她眨眨眼睛,满肚子的话只得再吞回肚里。
说到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重视传统的伦理道德智慧。
唉,睡觉睡觉!
第七章
早晨七点,红色小奥斯丁来到了金家位在大直的豪宅气派门口旁,待停妥了车以后,打著呵欠的梁圆圆掏出手机拨号。
“喂?”
金毓尧的嗓音遗是那般低沉有力,让她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先深吸口气才开口,“我在你家楼下。”
“这么早?”他的声音带著明显笑意。
“对啊,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
“我马上下来。”他的语气听起来很轻快。
这家伙,心情可好的咧。
梁圆圆心里不是滋味地想著。
尽管表面上装作毫不在意,但是在看到穿著淡蓝色条纹衬衫和黑色笔挺长裤迈出大门的英伟男人,她还是忍不住屏息。
“下车吧。”金毓尧走近她车旁,微笑著轻敲了下她的车窗。
“为什么不是你上车?”她降下电动车窗,神情防备地盯著他。
“我腿长,塞不进小车。”他给了她一个“这还用说吗”的眼神。
“那好,当下不啰唆,我们就在这里解决吧。”她伸手到另一边的椅座上,拎起了两包物事,递了一包给他。“喏!拿去。”
他接过袋子,浓眉皱了起来。“烧饼油条?”
“还有豆浆。”她狡狯地一笑。“不要说我对你不好喔,这可是我家巷口最有名的五十年老店,我排好久才买到的。”
金毓尧啼笑皆非,锐利的眸光从早餐游移向她。“你觉得这样就可以随随便便打发我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都是照著约定来的。”她笑咪咪的朝他挥下手。“好啦,祝你早餐用得愉快,拜!”
她发动车子就想落跑,忽然眼前一花,身旁车门一开,小奥斯丁微微往下沉了沉。
“喂!”她瞪著他。
金毓尧勉强将高大的身子和修长的双腿挤进座位,系好安全带。“走吧。”
“走?走去哪里啊?”她睁大双眼,没好气的问,“有必要搞得那么复杂吗?先生。”
“反正坐惯了BMW,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不是我说,你真的应该去检查一下脑子,因为死缠烂打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她觉得头很痛。“而且为什么是我?”
如果他是因为工作压力大,或者富贵太平日子过久了,想找点乐子放松一下生活,那也用不著老是逗著她团团转呀!
“吻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笑得好不邪恶。
“所以你就打算缠死我?”她呻吟。
“往好的方面想,起码你不用再浪费时间和精神为我安排相亲了。”
她陡然警觉。“你这是什么意思?”
“走吧,我们找个舒服点的地方共进早餐。”金毓尧没有回答,只是揉揉她的头,轻笑了起来。
真是个迟钝的女人。
“为什么不要相亲了?你对那些对象都不满意吗?可是我手头上还有很多女孩子耶,好比卢氏宗亲会会长的女儿啦,赵氏企业的赵小姐啦……”梁圆圆还在那边唠唠叨叨。
金毓尧索性打开豆浆袋,把吸管插进去,然后塞进她嘴巴里。
“你渴了吧?”
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个男人了。
也许她除了精通紫微斗数外,还应该去学学什么文王卦,鸟卦、米卦、龟甲占卜,甚至是特异功能,也许等到这一些全都会了,她就可以稍微理解这个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了。
第一次见面,他像是复仇天神下凡,恨不得能剥掉她一层皮以谢天下。
第二次见面,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就差没有打电话叫垃圾车来把她“回收”走。
第三次见面……第四次见面……
状况越来越暧昧不明,他对她的态度也忽冷忽热,忽喜忽嗔。梁圆圆觉得自己怎么有种孙悟空掉进如来佛祖掌心的感觉?好像任凭自己怎么翻觔斗,就是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而现在……
她偷偷瞄著他俊俏性感的侧面,就连闭上眼假寐,都觉得周身上下充满了浓浓的男人味。
梁圆圆耳朵都发烫了越来。
说也奇怪,金毓尧只是吩咐她把车开到附近的河堤边,两人把烧饼油条豆浆吃完,然后他帮她把椅背放下,自己也一样躺著,安静地倾听著台北爱乐电台播放的小提琴乐曲。
悠扬如小精灵的轻快音符在车厢里环绕跳著舞,他闭目养神的英俊脸庞很平静祥和,她则是忍不住偷偷侧过头瞄他,偷偷数著他长长的睫毛有几根。
如果不找点无聊的事来做,她怕自己又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扑上他胸膛的危险蠢行为。
梁圆圆专注地数著他的睫毛,数著数著不知怎地,视线又瞄到了他性感好看的嘴唇上。
他……应该睡著了吧?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在他脸上挥了挥。
耶,没动静,没反应。
应该是睡著了。
梁圆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屏住呼吸,慢慢地、慢慢地把脸凑过去。
嘿嘿,趁他睡著的时候吓得他魂飞魄散。
就在她深深吸了一大口气,正要大喝一声的时候,金毓尧突地睁开双眼,目光澄澈清明地直直盯著她。
吓!
“咳咳咳……”梁圆圆一口气卡在喉间,顿时呛咳个不停。“咳咳……你……咳咳……干嘛吓……人……”
他失笑,连忙坐起来替她拍背。“还好吧?”
“不……好……”她咳到面红耳赤,气恼地白了他一眼。“我跟你是命中氾冲啊?”
为什么她老是栽在他手里?可恶!她梁圆居士打从行走江湖以来,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次鳖的!
“你刚刚该不会又想偷吻我吧?”他暖暖的大掌温柔地替她拍著背,却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这次才没有!”她理直气壮。
他叹了一口气,“真可惜。”
“有什么好可惜的?如果你以为我会像昨天一样吃错药又吻你,那你也太小看我的智商……”梁圆圆的声音越讲越小声,最后消失在他俯近而来的英挺脸庞上。
怦怦!怦怦!怦怦!
他、他干什么贴靠得她这么近?
近到她又再次嗅到了他身上那股温暖干净的,有著淡淡烟草与古龙水的气息。
她痴痴地凝望著他,几乎就这样失势掉进他那双深邃如幽潭的眸子里。
“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他低声道。
她摇摇头,遭蛊惑的双眸怎么也离不开他灼热又温柔的目光。
“我在想……”金毓尧修长的食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敛然地落在她唇上。“我一定不会后悔。”
她浑身莫名燥热,结结巴巴的开口,“后……后悔什么?”
他只是低沉一笑,随即低下头吻住了她。
梁圆圆又晕了。
原来真正的吻,真的会让人心神荡漾。无力抵抗。
在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了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为何会因为王子的一个吻而苏醒。
因为十万伏特电流通过心脏和全身血液,谁能不醒?
命理馆里,钟摆滴答声隐隐约约。
美月坐在梁圆圆的宝座上,趴在玻璃桌面上发呆。
今天是休假日,可是她却提不起精神来。
热闹的台北,繁华的街道,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们,尽情地挥洒著自己的青春。
她也是个年轻的二十一岁女孩,为什么她却觉得自己跟这个地方格格不入?
她真的很羡慕也很嫉妒,居士也不过大她两、三岁,比她早来台北几年,但是她却能在台北闯出一番名号,成为那么多人的心灵导师,还买了那么漂亮宽敞的房子。
平平都是人,她就这么笨又没能力吗?
想起爸爸今天早上又打电话来千叮咛万交代,说她跟在居士身边一定要好好地学,绝对不可以偷懒。
她真的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很多事真的不是她能左右的,包括她的人生,她的兴趣……
“哟!”
熟悉的尖锐声随著推门动作而飘入。
美月警觉地抬起头。
八卦婶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满眼不怀好意。“你们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你偷偷摸摸来这儿,还大大方方坐在那个位子上,你……该不会是想要篡位吧?”
“你不要乱讲。”美月生气了,“你一天到晚找我家居士的麻烦还不够,现在还在这里胡说八道。”
“什么我找麻烦?到底是谁找谁的麻烦哪?”八卦婶哼了声,狠狠地瞪著她。“自从你们在这儿开店以后,不知道拉走了我多少的客人,这笔帐我都还没跟你们算呢!”
美月站起来,低头收拾东西。“我、我不要跟你讲了,我要走了。”
“慢著!”八卦婶抱臂,叫住了疾步往外走的美月。
“要、要干嘛?”
“你们这家店很快就会倒闭的。”八卦婶冷笑,语带恫喝。“我算过,我敢向你保证,最慢半年……”
美月一颤,愣愣地望著她。
“你就等著回去吃自己吧!”
这是约会吗?
梁圆圆左手拿著一支淡紫色的棉花糖,右手被牵握在金毓尧温暖有力的大手里,傻傻地望著身畔高大的他。
没想到基隆河畔的河滨公园正好在举行大型的台湾青果园游会,热闹的摊位和欢笑的人潮交织成了一片快乐的假日好时光。
“你的棉花糖好吃吗?”他低头对她微笑。
她小脸一红,有种被窥破心事的尴尬。“嗯,啊,还没吃:。:我没想到你也会喜欢到这么拥挤吵杂的地方来耶!”
像他这种有钱有势有气质的男人都是“混”国家音乐厅的,再不然就是什么时尚派对……
对了!某些企业第二代不是也很爱跑夜店吗?
她怀疑地上下打量他。
算了,像他这种工作狂懂得什么叫休闲哪?
不知怎地,梁圆圆突然感到一阵奇异的安心。
“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参加过园游会了。”他环顾著四周,微笑道。
“那你平常都在干嘛?”
“工作。”
果然。
金毓尧看见她的表情,不禁皱眉头。“怎样?”
“没怎样啊。”她低头忍笑,皎了一口棉花糖,并顺便递给他。“吃不吃?还满好吃的。”
他英挺的颧骨微微泛红,有点不自在地看了看左右。“呃……”
哟,金董脸红了!
“吃嘛!吃嘛!”她忍不住逗他,棉花糖猛往他嘴边送。
他拗不过她,低下头迅速咬了一口。
“好吃吗?”
他眉头都打结了。“……太甜。”
“给你尝甜头还不要啊?果然是廉贞星入福德宫,天生劳碌命。”她故意取笑他。
“我不信那个,我只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他牵著她的手,黑阵里闪动著傲然自信的光芒。
“话是没错,但是排出命盘可以多了解自己的优缺点、能力与才华,能够帮陷入迷惘的人厘清一些混乱的想法,就像心理医生一样。”她为自己的工作辩解。“所以,我真的不是宗教敛财的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