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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长歌-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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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了摇耶律洪基的手臂,他的手牢牢地攥着我,却将我投出的信号置若罔闻。

    他沉默了一会儿,露出一个讽刺的笑来:“就算是罢。”

    他说着,一撩衣摆,重重地单膝跪在地上,垂首道:“儿臣任父皇处置。”

    “你。。。”皇后气的浑身发抖,娇美的脸涨得通红,当即就要发作,却生生按下,厉声道:“查刺!你怎么敢这么跟你父皇说话!”

    皇帝微微抬手止住了皇后的话,只是深深地望了他一眼,冷声道:“给朕去祠堂跪着思过,没朕的旨意不得起身。”

    他说完,再不看垂首跪着的耶律洪基一眼,只是扫过一众目瞪口呆,无意间瞧见了这一出皇室闹剧的王公贵族,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一时间在座诸位都略略有些尴尬,那目光躲躲闪闪,估计也同我一样,恨不能自戳双目,将自己变成一个瞎子算了。

    皇后的神色复杂而动容,她凝望了倔强而孤傲的耶律洪基半晌,叹了口气,轻声道:“听你父皇的话,去祠堂跪着。”

    耶律洪基终于抬起脸来,神色冷静,淡声道:“儿臣将阿音送回府里,自然回宫领罚。”

    皇后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剜了他一眼,寒声道:“适可而止罢,查刺。”

    她起身,威仪毕现,望着我淡声道:“王妃,你随孤来。”

    我看着跪在地上许久的耶律洪基,他牢牢地攥住我的手,不许我离开他一步。可他今天当着这样满朝文武的面被陛下斥责惩罚,都是因为我。

    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我怎么就这么没用呢?

    如果我不那样依赖他,不那样畏畏缩缩。。。

    我觉得心里头像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闷疼闷疼的,连着那股子怎么也压不下去的愧疚感,几乎要将我逼疯。

    我咬了咬牙,想要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却被他一把扯住。

    他抬起眼来,看着我的目光里竟然带上几分哀求。他低低地说:“阿音,别去。”

    我心里忽然就酸楚的难以控制,我从前不懂,如今却也能知道七八分,他心里对自己的生身父母究竟有怎样的隔阂和排斥,他一定是以为我要入万丈深渊了。

    我不能拖累他。

    我这样想着,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笑了笑,小声说:“你去祠堂等着,我一会儿求求母后,她一定心疼你。”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皇后身后,尽量不去看父亲冷冰冰的眼睛。

    皇后将我带到她的寝宫,我头一回入宫,瞧着什么都觉得格外新鲜,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瞄一瞄四周的山水屏风,琉璃盏和汉人传来的各类绣品,我瞧在眼里,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觉得府里还缺个好看的香炉,便一直盯着那介休水纹香炉出神。

    不得不说皇后眼神极好,一眼就瞧出了我那副想将它据为己有的神色,叹了口气,对身侧侍女道:“把那香炉给王妃捎上。”

    我心里欢喜起来,却还是假意推辞:“阿音不能收。”

    皇后瞧出了我的为难,只是盯着我笑,笑的我心虚,就老老实实地垂下头来,不说话了。

    她这才说:“王妃年纪不大,但实在有趣。”

    皇后说话总是令人分不清是否另有深意,我想了想,决定将它视作称赞,便有礼地道:“谢娘娘称赞。”

    她指了指身前下首的花梨木圈椅:“坐罢。”

    我早就站累了,好容易等到这句话,险些喜极而泣,只是一想起耶律洪基此时怕是正在祠堂里跪着认罚呢,心里就难受起来,如坐针毡。

    皇后举起茶杯来,优雅地呷了一口,才淡淡地问:“王妃可知道查刺的身份?”

    我乖乖巧巧地回答:“阿音知道。”

    皇后的眼风扫过我,轻描淡写地说:“他自幼是被视作太子教养的,可王妃似乎并不适合做皇后。”

    我心里一震,接着听她说:“王妃性子绵软,也内向,怕是不能统领后宫,更谈不上为查刺分忧。”

    像是见我被训的太过可怜,她好心地安慰我:“自从你入府后,孤从未见过查刺那般欢喜。”

    我的确觉得很安慰了些,可她又道:“作为母亲,我的确很喜欢你。”她的目光微微一敛,声色微厉:“可这大辽只需要皇后。”

    我忽然觉得像是一朝回到了几年前,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兜兜转转的,终究困在了这一方皇城里。

    她放缓了口气,举起茶盏来,淡淡地道:“王妃好好想想罢。”

    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着抖,我很想从这里冲出去,窝回府里的那一方小天地,安安稳稳地弹琵琶,读诗书。

    皇后斜睨了我一眼,云淡风轻:“王妃,查刺或许需要你。可皇帝,不需要。”

(七)让你入宫见他们,是我错了() 
我匆匆赶到祠堂去的时候,远远地就一眼望见了那个清孤的背影。

    他背对着我,微微扬着下颌,身姿挺拔,带着那个年纪的少年特有的清翠。

    我粗粗算了算,他约莫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

    我心里一揪,也顾不得皇后方才耳提面命地教导,提着裙摆匆匆忙忙地跑到他身边。

    我平日里跑跑跳跳的这些活不多,才跑了这几步远就喘个不停。

    他听见我的动静,抬起脸来笑了一下,伸手替我理了理跑的有些凌乱的鬓发:“慢点儿跑,别摔着。”

    我伸手去拽他的手臂,企图将他拖起来,却被他一掌按下。

    他急急地压低声音问我:“母后说什么?”

    我正要开口,却听得身后皇后的声音幽幽道:“孤让王妃入宫随侍。”

    我忙躬身冲她行了礼,又见她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查刺不会舍不得罢。”

    他冷冷地转过身去:“儿臣跪也跪了,罚也罚了,母后还想如何?”

    皇后笑了一下,那双清美的眸子里透出转瞬即逝的悲凉,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

    “你问问阿音,她愿不愿意?”皇后说,“你既然这样疼她,就该听听她的心思。”

    他微微怔然,带着几分探寻抬眼瞧我。

    我抿了抿唇,微微颔首:“殿下,阿音是愿意的。”

    “为什么?”他冲口而出,既是不解,又有些掩不住的失望和担忧。

    我一时语塞。

    为什么呢?我歪着脑袋望着他。

    皇后方才说:“萧家有很多女儿,个个儿姿容出众。可那又怎么样呢?武帝的陈皇后,容色倾城,算是当时绝色,无才无德,最后也不过就是那样了。”

    “孤听查刺说,你喜欢读汉人的诗词,那你该知道,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她笑着,循循善诱:“你不愿学规矩,不愿做贤后,难道你也不要查刺了么?”

    我顿时没了脾气,我自然是要的。

    我觉得这话说出去不知怎么的,还是有些不妥帖,我也拉不下这个面子来,就决定闭口不言,只是说:“殿下,我想回家了。”

    我尽量睁大眼睛,水汪汪地,可怜兮兮地瞧着他。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望向皇后,也没再想要问我什么。

    我心里暗喜,他就吃这一套,这点儿我是心知肚明的。

    皇后微微颔首,声音软了几分:“回去罢。你父皇那儿,孤同他说。”

    我凝视着皇后,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耶律洪基身上,像极了一个寻常不过的母亲。

    他没辙,撑着冰凉的地缓缓地站起来。他跪了许久,这猛然一起身,双膝使不上力,还打了个趔趄。

    我忙扶住他,他便顺势搂着我纤弱的小肩膀,将整个儿人的身子都撒娇般地靠了上来。

    我心里腹诽,他看起来清清瘦瘦的,但是还真沉。

    我憋气用劲儿,像是抗麻袋一样,任他倒在我肩上。

    他捏了捏我的肩头,淡淡地垂首:“儿臣告退。”

    我也乖巧地冲皇后行了礼,方才架着耶律洪基一道往早已被皇后吩咐备好的马车那儿去了。

    他一直没说话,只是将头枕在我膝上,尽量让自己舒服些。

    我觉得有些别扭,但想到从小到大我只要在他身边儿几乎都是脚不沾地的,就咬咬牙,觉得让他枕一枕也不会少一块肉。

    我一面佩服着自己视死如归的坦荡,一面又忍不住望着他僵硬的双腿,有些难过起来。

    我映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和沉沉的夕阳余晖,透过清风卷起的车帘打量着他的面容。

    汉人的相貌颇有些寡淡,细眉细眼,清淡的像是一副水墨画。我们契丹人则不同,尤其是他,他的鼻梁很高挺,唇薄,眸深,真是好看。

    我正望着他出神,他却忽然睁开眼睛,伸手抬起,正正勾住我的脖颈,往下顺势一带,有着好看形状的唇软软地落在我的额前。

    我虽已经习惯了他的亲昵,可许是年纪大了,我总觉得这回里有什么不一样的意味,惹得我老脸通红。

    他将唇印在我额前好久,半晌,才松了手,重新合上眼睛,枕在我的腿上,轻轻叹了口气。

    “阿音,让你入宫见他们,是我错了。”

(八)你要活的比我更久才成() 
我十二岁生辰前夜,耶律洪基笑吟吟地说要送我一份大礼。

    我琢磨了好久,都猜不到这个大礼到底是什么,就粘着他告诉我,他只是神秘兮兮的笑而不语,然后像小时候一样抱着我,将我玩笑般小心地抛到榻上,抬手将那榻边的帘子放下,抬手一撩,将被子覆住我,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我被闷在被子里,好容易扒拉开一处空隙,将自己的脑袋探出来,他那张好看清朗的面容便在我眼前放大,嘴角轻轻扬起,在我额前吻了一下:“睡吧。”

    我害羞地将自己的脑袋塞进被子里,闷闷地跟他说了一声晚安。

    第二日早上,我起了个大早,昨夜许是兴奋,又或许是暗自怀了期待,只觉得心里躁动,小腹也连带着很不舒服起来。

    好容易熬到了天明,我掀开被子,身下只觉得一凉。

    我下意识地望过去,褥子上是一滩触目惊心的猩红。

    我在身上到处也没找到伤口,心里一惊,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越想越怕,到后来,觉得全身都凉了起来。

    我尽量按耐住自己即将要大哭出来的情绪,唤来侍女:“去请殿下来。”

    侍女见我脸色不大好,还有些忧心地问了一句:“娘娘没事罢?”

    我死气沉沉地抬眼瞪她,她缩了缩脖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不合时宜的明知故问,小声说:“殿下这会子上朝去了,怕是不在府里。”

    她好心地建议我:“娘娘不妨等殿下回来罢。”

    我气的转过头去,脸气的通红,觉得胸口堵着的那口气要冲出喉咙来:“那你就让他等着回来给我收尸罢!”

    我气呼呼地躺下,背过身去,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那侍女大概被吓坏了,我平日里若不是在耶律洪基面前,都是闷不吭声地拨弄自己的琵琶或者看看诗词的,这一下子骤然的情绪可能当真吓到她了。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说:“娘娘别急,小人这就派人去请殿下来。”

    我没理她,只是一直不停地哭。只是我要夸我自己一回,我觉得我那时头脑格外清明,我已经连我那些珠宝首饰要怎么分,往后他要娶一个什么样的皇后都替他考虑周全了。

    他连朝都没下,就甩下还在夸夸其谈的朝中大臣匆匆回了府,据说当时那大臣霎时住了口,还以为自己哪儿得罪了这位燕赵国王,很是惶惶不安了许多日。

    他回府来的时候,我自以为已经很平静了,但转身见他大步朝我走来,一脸焦急地将我从床上捞起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伏在他肩头大哭起来。

    “怎么啦?”他一下一下地轻柔地抚着我的脊背和头发,柔声道,“做噩梦了?”

    我摇摇头,咬牙擦干眼泪,很郑重地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眼睛:“殿下,我可能要死了。”

    他先是错愕,旋即无奈地笑起来,拍了我一下:“又胡说了。”

    我见他不信我,又急又委屈,手舞足蹈地解释说:“真的!你去瞧瞧,我流了好多好多血!”

    他轻笑一声,顺着我的手指方向,往榻上随意扫了一眼,忽然顿住了。

    我眼瞅着他的脸变得通红,最后连带着耳朵也一齐红了起来。

    他很不自在地清咳一声,转开视线,想要将我放在一旁的花梨木圈椅里头,想了想,还是摇摇头,将我放在他膝上坐着。

    我见他举止很诡异,心里越发慌了起来,摇摇他的手臂:“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他很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支支吾吾:“这个。。。许是也不会死人。。。只是。。。”

    我悲伤地摇摇头,将脑袋塞进他颈窝里头,自顾自地说:“殿下,你不必宽慰我。我都想好了,我若是死了,我们萧家还有许多既好看又乖巧的女子,你大可以挑一个娶了。”

    他“噗嗤”笑出声来,没打断我,只是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我的手:“接着说。”

    我有些委屈,又很恼怒,狠狠地拧了他一下,很难过地瞪着他:“我还没死,你是不是就已经打好谱要娶别人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是。你若是不在了,我第二日便娶一个。”

    我不知道哪儿来的脾气,顿时爆发了,大哭起来:“你去娶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他这才慌了神,忙搂着我使尽浑身解数地安慰我,等我稍稍平静了些,才笑着轻柔地吻我:“所以啊,为了能让我断了这个念想,你要活得比我更久才成。”

    我好容易才平静下来的情绪又被他勾起来,又抽抽搭搭地掉眼泪:“来不及了啊。。。我那儿还有一些珠宝首饰,你得自己收好,不能给你的新王妃用,还有。。。”

    我掰着指头一件一件地给他盘算,他终于忍无可忍,指着一侧正在憋笑的侍女道:“你跟娘娘说!”

    那侍女想来也是忍了许久,脸憋得通红,说话还漏气:“娘娘。。。您不会死的。。。您是来月信了。。。”

    我愕然,回头见他还未曾褪去红潮的脸和通红的耳朵,好奇地问:“月信是什么?”

    我从小在他身边长大,母亲又未曾来看过我,我哪儿能知道这是什么?

    他气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地说:“就是这大辽江山终于能后继有人了!”

    我反应了半晌,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伸手去堵他的嘴。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笑着吩咐那侍女道:“你去请太医来给娘娘瞧瞧。”

    那侍女应了一声,正要去,又听得他犹豫又迟疑地道:“那个。。。”

    侍女和我不约而同地望着他,见他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吩咐人准备。。。合房罢。”

    我觉得我这张脸可能真的是不用要了。

(九)我们给大辽添几个皇孙?() 
合房这事儿,本来算得上是格外私密的事儿,但是耶律洪基却很郑重地命府里的侍女小厮大肆筹备了一番,以至于后来我走到哪儿,都是迎着侍女们似笑非笑,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得通红的脸走过去的。

    我趁着耶律洪基在府里的时候对他抗议了一番。

    他一边盯着手里的折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哪里不妥?”

    我觉得他这种理直气壮的神态很令人诧异:“可我现在都不敢出门!她们都笑我。”

    他似乎觉得我的委屈更加不可思议,就撂了折子,一副要跟我好好理论理论的模样,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瞧我:“她们是嫉妒你。”

    我觉得更奇怪:“她们分明是在幸灾乐祸!”

    他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恨铁不成钢地对我循循善诱:“那阿音,我好不好?”

    我不假思索:“自然好。”

    他不依不饶:“哪里好?”

    我觉得这个问题似乎很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就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哪里都好。”

    他很满意地伸手将我一捞,放在他膝上,亲了亲我的脸颊,笑道:“你瞧,我这样好,那自然天下间所有的女子都想嫁给我。”

    我还没来得及质疑他的大言不惭,就听他接着道:“可是全天下只有你得到这个殊荣。”

    他斩钉截铁地总结道:“所以她们嫉妒你。”

    我细细想了半天,不得不承认他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

    我似乎是被他说服了。

    他满意地看着我一脸迷蒙的神色,从一侧的小匣里取出一个金丝包裹的小方块儿。

    我正纳罕是什么宝贝,要这样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起来,就见他将这物什递到我面前,含笑道:“打开瞧瞧。你的生辰贺礼。”

    我一听这话,摩拳擦掌地接过来,小心地将它打开,里头竟然是一方金灿灿的印玺。

    我抬眼瞧他,他微笑着搂着我,下巴搭在我肩头,柔声道;“阿音,这金印本该早就给你。可那时你年岁太小,我实在舍不得让你背上这责任。”

    我方才恍然,这是府里的王妃印玺。

    他幽幽地在我耳畔说:“阿音,你终于长大了。”

    我听了,也觉得颇有几分感慨。

    又听得他接着的一声叹息:“可你怎么就长大了呢。。。”

    我听在心里,却不懂他到底哪儿来的悲伤,只能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不再说话。

    合房那日,他命人在屋里点上红烛,连带着大红的锦帐同锦被上头,也依着汉人的规矩撒了桂圆红枣之类的,寓意多子多福。

    他下了朝,来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新房的布置,笑道:“昔日大婚少了洞房花烛,实在遗憾。”

    我浑身不舒服地坐在凳子上,红着脸瞪他。

    他倒是怡然自得地在我身侧坐了,给我俩各斟了一杯酒,塞到我手里,自顾自地碰了一下,笑了一下:“萧丫头。”

    我这还未饮尽一盏酒,抬眼便正正撞上他含笑的眼睛,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他捞起来轻轻放到榻上。

    我老脸一红,干脆闭上眼,决定英勇就义。

    他见我视死如归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覆住我的手,同我十指相扣。

    我心一横,偷偷抬眼瞧他,见他含笑的模样,飞快仰头吻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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