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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老板满脸的苦笑,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得明白,为了驱赶一个小人物,竟然惹出了这么多事,他心里充满了后悔,接过血快赶紧吩咐下去,秦歌则拿出一瓶止血药,将常鸣威脖子上的鲜血止住,边止边说道:“常公子,你的伤,小爷给你治好了,当然,这是要收诊费的,不多,就十万金币。”
听到这话,万花楼里无数人的额头上有了黑线,而那些青楼女子看向秦歌的眼神,却充满了神往,常鸣威则是欲哭无泪。
血马载着小石头和孟凡,秦歌拖着常鸣威走了,万花楼里却是一片寂静,大家都还在回味着,消化着刚才所看到的戏,但无一例外的(5),他们都努力记住了秦歌样子,免得以后招惹到这个祸害。
另外一边,已经回到城主府的何双勇,听到秦歌讹诈了常鸣威三千万金币,很奇怪地,心中舒服了不少,毕竟他才被讹诈了三百万金币,转瞬,何双勇脸色一黑,“完全不按规矩做事,肆意妄为,李家、景家、常家都被你招惹了,看你还能活蹦乱跳多久,不过,这小子召集粮商做什么事呢?还要把消息传给强盗?难道他认为本城主会耍那些小手段?不过,本城主倒是真希望看到他吃亏的样子。”
万花楼的雅间里,紫衣人不由轻笑出声,神情较之前放松了不少,轻声念道:“若是故意演的戏,就不会有后面这讹诈金币的事了,他这法子,赚钱倒是容易得很。三千万金币,常家拿出来也会心疼吧?要是不拿的话,那就又有好戏看了。”
紫衣人身边的国老已经离去,亲自给秦歌送八龙令牌去了。
270小爷不伺候了
在孟凡的家里面,秦歌正在给孟凡娘张秀熬药,张秀娘亲其实病得不重,就是营养不良再加上过度劳累,没有得到适当的休息,导致身体虚弱继而恶化。
陆亮中则在一边为孟凡说着关于秦歌的事情,以及这次来的目的,孟凡这才知道秦歌是专门为他而来,想到此,心中感动更深,转过头再看到秦歌熬药的身影,有了个决定。
小石头也在旁边专注地听着,听到秦歌在圣龙学院挑战李皓鹏,主动上门挑战,为D班学生出头讨公道等等事迹,眼睛里满是神往之情。
秦歌边熬着药,边炼化着龙牙米,感觉着战劲池塘数又在递增时,耳朵里忽地传来声音,“小子,赶紧出来。”秦歌浑身一凛,四处看去,除了看到陆亮中等人之外,别无他人,可刚才那个低沉的声音,明显不是陆亮中他们几个人的声音,秦歌疑惑了,“这是谁在对我说话?”
心中念头刚刚落下,耳朵里又传进来声音,“别看了,老夫在外面等你,赶紧出来!”
“找小爷有事,语气还这么恨?好像小爷欠了你似的!”秦歌嘀咕着,还就不管了,继续熬药,心中琢磨着,“这声音明显只有我能听见,看来又是一门特殊的战技了。”
秦歌不慌不忙,不理不管,外面的国老非常不爽了,满脸冷漠,看那样子恨不得直接冲进去将秦歌给抓出来,可他知道不能这么做,无奈之下,国老只得再次传音说道:“老夫还有急事,你快点出来。”
“你说出来就出来,那不是太没面子了?”
秦歌小声念来,想看看对他说话的人能不能听到,刚一说完,耳朵里响起声音,“秦歌,你知道老夫找你何事吗?你要真不出来,就别怪老夫转身离去。”
“慌什么慌?没看见我在治病救人吗?要是耽误了救人,谁负这个责?再等三分钟,你要不等,那就走吧。”秦歌从这人的语气里,笃定了此人找他极可能有大事,断然不会轻易离去,同时,秦歌心里还念叨着,“我说得这么小声,他都能听见,要是我将这奇特的战技弄到手,配合起我的精神力来,不是更有效果?”
想到这里,秦歌有了主意,嘴角上扬,外面的国老却是气得两眼冒火,国老的身份地位不低,别说他人,就是紫衣人对他也极为尊敬,但这小子对他却如此不客气,再想到自己来是给他送天大的好处,国老便不由生起了要敲打敲打秦歌的念头,闭目一想,有了主意。
三分钟后,秦歌熬好了药,对孟凡说道:“孟凡,你把这药汁喂大娘服下,睡一觉之后,大娘的病就能痊了。”孟凡脸显喜悦之色,赶紧端着药跑了进去。
随后,秦歌又让陆亮中两人好好守着,他走了出来,两眼一扫,却没有看到人影,秦歌说道:“我出来了,你人在哪里?”
没有回答,只有静悄悄的一片沉默。
秦歌皱眉,又道:“既然你不愿出来,那就算了,不过,今天你戏耍我的帐,小爷记下了,小爷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改天定会找回场子来。”
说完,秦歌转身就走,在暗中想敲打秦歌一番的国老见状,气得两手直抖,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下了一巴掌拍向秦歌的冲动,说道:“老夫在这里。”
国老显了身,秦歌却没有停下脚步,仍然往前走着,国老生气了,真的生气了,飞身一把抓向秦歌,秦歌身子本能抖动做出了最快的反击动作,可遂即他松懈下来,他清楚地感觉到这人很强,爆发所有战劲,再加上精神力攻击也不会此人对手,而这人对他并无杀意,秦歌就任由他抓住了。
“啪!”
秦歌被扔在了地上。
“小子,你比老夫所认为的还要狂?”
秦歌打量了一番国老,在地上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后,才说道:“我不认识你,你却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话,然后你说我狂!我给人熬药治病,你让我马上出来,我不答应,然后你又说我狂!我出来相见,你却隐而不露面,一露面就对我出手,然后你还是说我狂!请问,这到底是谁狂?是谁不讲理?”
“老夫要交待你的事,比熬药重要千倍!”
“合着你认为一个贫苦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你为什么要说我狂了,高高在上的人,自以为有实力的人,看我们这等小人物,都是看蚂蚁,蚂蚁的死活当然没有你们的事情重要了。不过,很抱歉,小爷今天还真就不伺候了,在我心中,她的命比你贵多了。”
“小子,你要不识抬举吗?”
“小爷就不识抬举了,怎样?你要动手杀了我吗?”
秦歌眼上冷光直闪,国老忽地感觉自己可能要把事情办砸,说道:“别以为老夫不敢杀你。”
“来啊,试一试你能不能杀了我。”
秦歌做好了准备,只要有不妙的迹象,就将小蛇、小银全都召唤出来,底牌全出,国老看着此时的秦歌,眼睛一眯,因为秦歌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就要出击全力搏杀猎物的老虎,国老深深压下一口气,一声冷哼,掏出了八龙令牌,说道:“这块令牌,你好生保管着,对你有用,记住,除你之外,他人都不能知晓,包括你义父。”
国老将八龙令牌递了过去,秦歌却没有接,冷道:“你是我大爷吗?”
“恩?”
“不是我大爷,小爷凭什么要听你的话?你让接就接?你说不告诉就不告诉?”
“你知道这块令牌代表着什么?”
“小爷不想知道,也用不着知道。(5)”
“你……”
国老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要不是这小子是他家主人看在眼里的,他早就出手把这个不识抬举的小子砸成肉酱了,本来国老就不愿意让秦歌接手这块八龙令牌,可现在要给他了,他竟然还不要,国老的养气功夫在秦歌面前完全没有了用,怒火一重接一重,强压怒火,国老说道:“这块令牌,有无数人想要而不得!”
“那是他们,不是我。”
“有了这块令牌,你可以做很多事。”
“没有这玩意儿,小爷照样可以做很多事。”
“这令牌是块护身符,能够在关键时刻救你的命。”
“小爷确实是从穷山僻壤的山旮旯里出来的,可小爷也明白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儿!”
“你当真不要这块令牌?”
国老深吸气,心里不停告诉自己要忍住,要忍住。
“当然不要!小爷说过不伺候你了,现在还会要吗?小爷是那么没有节操的人吗?”秦歌看着快陷入暴跳之中的国老,慢悠悠地说道:“不过呢,看到你老了的份上,给小爷一定的好处,小爷还是可以不节操一把。”
271当然要接了
秦歌一番话,把国老气得不行了,八龙令牌不知是多少人奋斗一生也得不到的东西,现在他亲自将这块令牌送过来,这小子百般推脱不说,还要给他谈节操,提条件,国老不生气才怪。
可是,生气归生气,国老还不得不把这块八龙令牌给秦歌,因为这是紫衣人交代下来的命令,这便是国老觉得最憋屈的地方!
国老冷声说道:“秦歌,你太不知好歹了!”
“不知好歹?老头儿,别人都有资格对小爷说这句话,就你还真没有资格!别做出一副是为了小爷的样子,小爷和你很熟吗?不熟!三分钟之前小爷见都没有见过你!小爷有王霸之气吗?没有!小爷的流氓、无赖之气倒是不少!那你凭什么拿一块非常重要的,既能办很多事,又能救命的东西给我?”
听到秦歌这一连串的质问,国老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突然之间,他知道了之前何双勇面对秦歌时那种欲怒无法的感觉,他的脸部肌肉在不正常地抽动着,很想告诉他这是来自谁的命令,可想到紫衣人的嘱托,他忍了下来。
秦歌继续说道:“别告诉小爷你是好人,是世上最好的好人,拿这块令牌给小爷,就是全心全意地,无私地帮助小爷,而没有其他事要小爷做,小爷不用付出任何一点点代价!”
国老张口无言,沉默。
“你敢这样说吗?你不敢!你要真敢这么说,小爷就毫不客气地接了这块牌子!”
国老当然不敢这样说,他们确实要让秦歌做事,而且做的还不是普通的事,是要利用他的胡搅蛮缠,利用他的身份、实力,与五大家族相斗,这中间付出的代价是难以想象的大!
“老头儿,做事情不要光从自己角度考虑,你就不能从别人的角度去考虑吗?你觉得是给了我天大富贵,你就没想过我要不要吗?想让小爷办事,又不给小爷好处,那有这么好的事,至少小爷是不干的,小爷什么都能吃,就是不能吃亏!”
国老冷静了下来,他不得不承认,秦歌所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使劲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好处?”
“第一,把我扶起来!”
国老眉头紧皱,“扶起来?”
“废话,我不是你的手下,你不是我的大爷,你凭什么把我扔在地上?扔了,自然就得扶,这是最基本的条件!”秦歌振振有辞地说来。
国老再不爽,也不得不将秦歌扶了起来,当然,国老没用手,在他眼里,秦歌没那个资格,他祭出能量把秦歌拖了起来站着。
秦歌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不紧不慢地说道:“第二,钱!”
“多少?”
“这个不好说,谁知道你们要让我办多大的事呢?先这样吧,来个一亿金币!”
国老眼睛猛地睁得大大,这小子还真开得口,张口就是一亿金币,以为先前他敲诈常鸣威三千万就是狮子大开口了,可现在看来,三千万只是开胃菜。
“小子,你还真说得出口!”
“为什么说不出口,你要觉得我做的事,不值一亿金币,那你转身走掉就是了,另外去找一个人来做,说不定一枚金币都不用付,他还要对你感恩戴德呢!再者,你说这令牌能做很多事,要是连一亿金币都拿不出来,谁会相信?”
国老一声冷笑,“等你真正明白这块令牌是做什么的,那你就会知道刚才所说的是多么可笑,这块令牌能调动的金币,何止一亿!”
“眼见为实!”
秦歌非常现实地说来,国老看秦歌铁了心的样子,有些左右为难,他接到的命令并没有这一项,而且他又不能擅自带着秦歌去暗龙组织的联络点取钱,数番思索,国老摸出一张金币卡,没好气地说道:“这里面有一千万金币,令牌一事,你信则信,不信就此罢休。”
“好吧,一千万就一千万吧,有总比没有好。”秦歌耸耸肩膀,又道:“第三,你总得说说这块令牌的来历吧,比如能做些什么事吧?”
国老不由笑了,强硬地说道:“这一点,是不会告诉你的,如果你非得要知道,那老夫今天也不伺候你了。”国老终于有了一次反击,他觉得以秦歌的嚣张态度,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他就等着秦歌的狂妄回复,然后他再出手,伤人,走人!
可下一秒,国老的笑容就滞住了,只听秦歌说道:“这么大人了,还捡我说过的话,真没意思。不告诉就算了,有东西在手,还能整不明白?”
“他怎么能轻易放弃?他怎么不继续狂妄?他……”
国老心中在呐喊着,这就像是战斗之时,他信心满满的必杀一招,结果却击了个空,国老郁闷至极,秦歌却笑着说道:“第四个条件就很简单了,你把刚才传音于我的那个战技,还有隔这么远都能听到我说话的战技,传授于我,这块令牌我就接下了,到时就给你们卖命了。”
相对于其他,这个条件确实很简单,不过,对国老自己来说,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可是他的独门战技,无论换作谁,都是敝帚自珍,不是自己特别亲近之人,绝不会相传,国老紧紧盯着秦歌,三分钟后,国老说道:“希望你能做到那些事,如果你做不到,这战技老夫能传给你,自然就能毁了你!”
“做到哪些事?”
面对秦歌的这个问题,国老一声冷哼,没有回答,直接说道:“这两门战技,一门传间入密,一门叫顺风耳!你听仔细了,老夫只说一遍,你能不能学会,老夫不会再管!”
当(5)下,国老以极快的速度将两门战技阐述了一番,说得还挺面面俱到,阐述完后,国老看着深思的秦歌,心里说道:“老夫不信你真能全部记住,就算你记住了,这两门战技也不是那么容易练成的,不说其他,就是其中的痛苦,你也捱不过。”
这么一想,国老心里舒服了不少,说道:“这块令牌,你接不接?”
“当然要接了,能做那么多事,还能救命的东西,不接不是傻瓜吗?”
秦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令牌和有一千万金币的金币卡抓了过来,国老还在发愣,咀嚼着秦歌最后说的这句话,国老有种吐血的冲动。
等他再看向秦歌,秦歌已经摇摇手走了,与此同时,紫衣人在雅间里紧皱眉头,“国老去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还未回来,出了何事?”
272以后我的命,是你的
272以后我的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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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紫衣人略微有些焦急的等待中,国老终于回来了,紫衣人见状,问道:“国老,你的脸色怎么这般差,是遇到强敌了吗?”
国老一阵汗颜,忙将与秦歌的见面情况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虽然对于国老觉得那些事很丢脸,但他没有一点儿隐瞒,就连被讹了一千万金币的事也说了出来,紫衣人听后,不由“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笑声脆耳,煞是好听,“正人君子我见的不少,道貌岸然的我也见了不少,阴险小人、坏人、恶人见得更是多,没想到,在这儿却碰见了一个如此有意思的无赖,能将无赖发挥到这般境界,这个秦歌还真不是一般人。 ”
“公子,您觉得他能做到吗?”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有种直觉,他非常能惹事,而我们现在,就是需要他去惹事,惹得越多越好,越大越好!吩咐下去,必须要盯紧他的一切行动,然后尽数汇报于我,不得有半点疏漏。”
“是,公子。”
国老严肃地说来,这已经是紫衣人第二次强调了,紫衣人向外看了一眼,叹道:“真是想留下来看看他召集那些粮商要做什么事情,只可惜……”
“公子,要不就留下来看个究竟,到时老奴在拼命赶路!”
“不了,虽然这个秦歌很有意思,但我们还有比他重要得多的事情要做,国老,咱们走吧。”说完,紫衣人转身走了出去,国老紧随其后。
此刻,秦歌还在端详着令牌,“不告诉我做什么,也不告诉我这是块什么令牌,径直给了我,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们为什么要给我?八条龙,能用龙的,除了帝室之外,还真没有其他势力敢用,至少不敢光明正大地拿出来!我拿着这块令牌,就成了皇帝的人?”
秦歌猜测到一些,却想不透彻,也不再理会,直接将令牌往须弥戒里一扔,说道:“管他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自然就知道了,再说,还可以回去问义父。”
看着手上讹来的一千万金币卡,秦歌心里还是极为高兴,忽又想到那两门战技,说道:“魂老,那两门战技,你觉得怎样?”
“雕虫小技。”
“那你之前怎么没有传我两手?”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修炼的十八式战技,是怎样一个宝藏!”魂老自信地说来,忽又叮嘱道:“现在的十八式战技,你要正反互练,还有,加快时间修炼。”
“知道了。”
秦歌鼓动皮肤,练着第五式战技,往孟凡家里走去,秦歌亲手熬的药,效果非常好,简直是药到病除,张秀已经能站起来走上两步了,脸上的苍白之色也消失干净,张秀看到秦歌走进来,得知秦歌救了孟凡一事,还要让孟凡重回圣龙学院的她,赶紧说道:“孟凡,快谢谢你的救命恩人。”
说着,张秀就要跪下去,秦歌双手扶起,笑道:“大娘,你可别折杀小子了,以后您多休息休息,我再给您熬几副药,保证大娘身体百病不侵。”
“恩人,你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孟家铭记在心,我愿为恩人供长生牌,日夜为恩人祈祷。”
“大娘,这可使不得!矫情的话,我就不说了,我救孟凡,让孟凡回圣龙学院,为大娘治病,本来就是要让孟凡报答我的。”
“不管怎么说,没有恩人,孟凡已经被活活打死了,而我现在也不可能站着,孟凡,你要记住,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恩人!”
孟凡上前一步,非常认真地说道:“老大,以后我的命,是你的!”
虽然没有誓言,可这句话,比起誓言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张秀对此没有半点反对,反倒欣慰地看了儿子一样,秦歌摇摇头,“你的命,不能是我的,应该是你自己的,是你娘亲的!”
秦歌真情流露,看到孟凡娘亲,秦歌不由想到自己那生她却又弃她的亲生娘亲,心中有些酸楚,“娘亲,我的娘亲,你在哪里?”
收拾了一番心情,秦歌说道:“孟凡,拼拼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