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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雍朝廷的枢密使安诲正在去前线的路上。起初,凤翔节度使朱昭讨好安诲,连连得以去大的节镇。安诲经过凤翔时,朱昭在马前迎接拜礼,让安诲下榻在他的官舍内,并且延请到内室,叫出妻子罗列参拜,亲自上菜进酒,礼节极为恭敬。
安诲对朱昭哭着说:“小人用谗言构陷于我,几乎得罪不能免死,幸亏仰赖君主洞察明透,才得以保全我的宗族。”安诲走了以后,朱昭立即上奏:“安重诲埋怨朝廷,并说了朝廷的坏话,不可让他到达行营,恐怕他要夺取石瑭的兵权。”
朱昭又写信给石瑭,说:“安诲行动鲁莽,他若到了军队中,恐怕将士都要怀疑恐惧,不战自溃,应该阻挡他前去。”石瑭非常害怕,立即上表奏称:“安诲如果来到军前,恐怕人心有变,要赶快把他调回。”此时,宣徽使孟琼从西面前线回朝,也奏说安诲的过失和罪行,于是,虞嗣源下诏召唤安重诲还京。
此时安诲已经到达三泉,得到虞嗣源诏书,急忙回朝,再过凤翔时,朱昭不接纳。安诲害怕,快马驰奔向东续前进。
不久之后,虞嗣源下令任用枢密使兼中书令重诲为护国节度使。赵风对虞嗣源说:“安诲是陛下的家臣,他的心绝不会背叛主人,但因为他能周密地防备,被人所谗毁;如陛下不明察他的心迹,他就会不知哪天到死于非命了。”虞嗣源认为赵凤与安重诲结为朋党,很不高兴。
虞嗣源既已解除了安重诲的枢要职务,便把义子虞从珂召回来,流着眼泪对他说:“如果按照安诲的意思,你哪还能够见到我!”然后又重新任命李从珂为左卫大将军。
此时大雍朝廷之中,安诲的一个老友,横海节度使、同平章事孔盾去世了。安诲失去权势之后,虞嗣源重新任命明汉宏为天下兵马都元帅、尚父、越国王,派人前往宣谕圣旨,说之前让明汉宏告老退休,是安诲假托诏命所为。
与此同时,虞嗣源任用太常卿李禺为中书侍郎、同平章事。把王德妃升为淑妃。任命与安诲有过节的孟琼为知内侍省事,充任宣徽北院使。孟琼本来是李熔的家奴。当时,范光虽然身为枢秘使,但是以安诲刚愎用事获罪为戒,往往对政事不敢表示可否;独有孟琼与王淑妃在内宫弄权,人们都惧怕他们。
起初,宫中需要和索取稍有超越正常用度,安诲常常抓住上奏虞嗣源,因此非份的求取几乎断绝了。到这时,孟琼径直用中宫的命令调取府库中的器物,不再通知枢密院和三司,也没有文书凭据,所取之物不可胜计。
此时的安诲内心感到不能自安,上表请求退休;闰五月初三,虞嗣源下诏让他以太子太师衔告老退休。就在这一天,他的儿子安赞、安绪逃奔到河中。
初五,虞嗣源任命保义节度使李从璋为护国节度使。初七,派遣步军指挥使药稠领兵进军河中。安赞等到了河中,安诲吃惊说“你们为什么来这里?”接着又说:“我明白了,这不是你们的意思,是被人所利用啊。我要以死殉国,还有什么再说的?”于是,捉拿了二子上表押送到朝廷。
第二天,有内廷使者到来,见到安诲,悲痛涕哭不止;安诲问他为什么这样悲痛,内使说:“人们传说您要谋反,朝廷已派遣药稠领兵过来了。”安诲说:“我受国家重恩,死也不足报答,怎敢有异志,来烦扰国家发兵,招致主上的忧虑,那就罪过更重了。”
安赞等到了陕州,虞嗣源诏令把他们囚系狱中。皇城使崔邺向来厌恶安诲,虞嗣源派他到河中去察看情况,并说:“安诲如果真有异志就杀了他。”崔邺到了河中,他手下将领李璋派带甲的士兵包围安重诲的府第,自己进入见安重诲,拜于庭下。安诲大惊,走下台阶答拜,李璋猛然奋起以锤挝击过他的头部;安妻张氏惊慌援救,也被击毙。
随后崔邺写了一封奏章到了朝廷,虞嗣源下诏书,把安诲离间王元仁、董章、明汉宏与朝廷的关系作为安诲的罪行,又诬说他想自己出击淮南以夺取兵权,派人暗中带安赞、安绪二人归还本道;并将二人诛杀。
此时在闽地,闽国奉国节度使兼中书令王禀听说闽王王钧有病,他让他的次子王升为建州留后,自己带领建州刺史王雄统率水军进袭福州。
王禀来到福州之后,帅兵攻西门,王雄攻东门;王钧派楼船指挥使王达统领水军抵抗。王达在舟中埋伏了甲兵,假树白旗请求投降,王雄很高兴,于是屏退左右,登上王达的船来慰抚他;没想到王达突然拔出刀来杀了王继雄,砍了头悬挂在西门。
王禀此时正在放火攻城,看见自己儿子的头颅之后,哀痛大哭,王达因此纵兵攻击他,其众溃散,左右的人用巨斛抬着王禀奔逃。但还是被王达追上抓获了他。
王钧见到王禀说:“果然麻烦你老兄再下福州了!”王禀惭愧得不能回对。王延把他囚押在别室,派使者到建州招抚他的党羽;王禀的党羽杀死使者,保护着王升和他的弟弟王伦投奔越国。
闽王王钧斩王禀于街市之上,恢复他原本的姓名周彦琛,王均还遣其弟都教练使王政去建州抚慰吏民。
(本章完)
第166章()
就在大雍朝廷和巴蜀大战的时候,身处湘楚之地的楚国王马建锋已经病危,于是他派使者进诣朝廷,请求把职位传给其子马声。此时大雍朝廷怀疑马建锋已死,便把马希声任命为武安节度使兼侍中。
但是其实马建锋此时还有一口气,他亲自下达遗命给几个儿子,说要兄死弟续;同时放置一把宝剑在祠堂内,并说:“谁要是违背我的遗命,就杀了他!”他部下的诸将讨论,主张先派兵防守四面边境,然后再发布丧讯,兵部侍郎黄郧说:“我们丧失了君主,还有新的君主,有什么要防备的?应该派遣使者到各个邻郡去说明先君去世、后君嗣位就行了。”
只是可怜的马建锋,一生征战四方,从一员偏将到最终成为坐拥三湘之地,统帅数万雄兵,威震一方的楚国王,只是他会打仗,却不会教儿子。他的儿子,现任武安、静江节度使马声听说朱万荣好吃鸡,很羡慕,待到他继承楚王位以后,每天杀五十只鸡供膳食之用,他正居于服丧之期,也没有悲伤的样子。
在衡阳埋葬他的父亲马建锋的时候,还吃了数盘鸡肉,喝了好几碗鸡汤,有人讥讽他说:“从前有一位贤人居丧吃蒸小猪;看来哪一代没有‘贤人’啊!”
但是马建锋的去世只是大雍朝廷的一个附属国换了国王,但是另外一件事情却让大雍群臣都吓出一身冷汗。
原本在青唐地区的象旄部落一向十分低调,除了和甘凉北胡打过仗之外,这些年来都没有其他什么动静,从不引人注意。但是低调久了,也还是要高调一下的。蔺菩叱奇自当了仅次于占菩的国相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董汨罗也已经三十多岁了,蔺菩叱奇则已经五十多岁了。
如今的蔺菩叱奇,这个象旄人居然想学中原的古人,让董汨罗把占菩的位置禅让给他,但是他知道,在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温呐至寅成在盯着他,因此他这些年只能规规矩矩地在国相这个位置上。
可是眼看自己从三十多到了现在的五十多,他自然还是要完成他的梦想,因此他必须有一场赫赫的战功来让温呐至寅成对自己俯首帖耳,至少也要他不会对自己取代董汨罗的行动作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情。
蔺菩叱奇清点了一下他手下的人马,发现自己也有几万军队可以上马打仗,至于目标,自然不能是北边的突勒,因为突勒地域辽阔,人口也不少。
其实蔺菩叱奇还有一个考虑,就是突勒有余力可以反击,做一个比方就是,人有两只手,现在突勒一只手与中原较量,还能有一只手来对付自己,毕竟在凉州以及西域,突勒也有好几万军队,但是中原却不同,他的两只手一只对付突勒,一只对付南方军阀,就没法对付象旄了,所以蔺菩叱奇把目标选在了秦州。
只是在打算出兵之前,蔺菩叱奇原本打的是外交的主意。他先是派人以董汨罗的名义联合河湟其他一些部族联名向大雍贡马,作为礼尚往来,大雍回赐董汨罗除锦袍、金腰带、供帐、茶叶、药品等外,还有赐金七千两。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绝对是贸易顺差。
不过蔺哺叱奇心里不是滋味,注意,因为这些赏赐都是给董汨罗的,名单上没有他的名字。于是他再次以董汨罗的名义上书给宋朝,自称有雄兵十万,愿意替朝廷讨伐突勒。按理说,虞嗣源接到这样的请求,会高兴万分,立马答应,然而事实是他拒绝了。
虞嗣源不但没答应李立遵攻打西夏的请求,反而加强了对青唐象旄的警觉,下令秦渭地区将领提高警惕。因为虞嗣源不知道他一旦打着讨突勒的旗号率兵杀出河湟,他的剑锋会指向那里。
毕竟当年象旄曾经攻下长安,把大雍皇帝逼成了丧家犬,如今虽然象旄不比当年,中原更是不比当年,保不准历史会重演,因此又怎么能对蔺菩叱奇听之任之。再说了,蔺菩叱奇有多少人马,虞嗣源还是知道的,他会以自己的这点人马对付突勒?虞嗣源想都不想,就知道答案是不会。
对于陇右地区,突勒采取的是以夷制夷的手段,陇右地区的北胡部落,被突勒编为军府,在凉州设立凉州军司来管理他们,当年蔺哺叱奇就没打败甘凉北胡,如今甘凉北胡全部归于突勒,凉州地区军事实力更强,蔺哺叱奇更是对付不了,傻子才会出兵,蔺哺叱奇不傻,所以他说要打突勒这话根本是空话。
蔺哺叱奇碰了个软钉子,自然不甘心,不久他公然写信给秦州守将,请求大雍册封他为占菩。他想取代董汨罗的野心昭然若揭,他想得到中原的外交承认。
蔺菩叱奇或许认为,这对中原来说,无非是顺水人情。董汨罗本来就是他拥立的,如今废掉他,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蔺菩叱奇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秦州守将接到信后,觉得此事重大,赶紧派人送到朝廷,并建议说,占菩是象旄王的称号,蔺菩叱奇就凭一句话得到,这将董汨罗置于何地,况且以后他还有其他请求,拿什么来节制他。
虞嗣源为此事召开廷议,要大家讨论此事,宰相冯可道认为,李立遵很轻率的要求册封赞普,想居董汨罗之上,如果满足了他的要求,他肯定会变得更加骄横,所以安抚他一下就行了。
虞嗣源看将相都这么认为,便拒绝了蔺菩叱奇的无理要求,但为了安抚一下他受伤的心灵,就册封他为保顺军节度使,顺便赏赐了一些金银器皿等。按理说,虞嗣源这么做至少照顾了他的面子。但野心犹如魔鬼一旦从魔**中跑出来,岂能再轻易收回!蔺菩叱奇不甘心就这么收场,他想,好吧,既然软的不行,那么就战场上见吧。
(本章完)
第167章()
其实蔺哺叱奇不攻打大乾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因为就在大雍长兴元年年末的时候,大乾皇帝郝连峻去世了。
由于郝连峻在攻打党弗时候伤了心脉,郝连峻身体也就一天不如一天,终于没能熬过长兴元年的冬天。
在临终的时候,郝连峻把自己的哥哥郝连熙叫到身边,把自己的儿子郝连焘托付给他。两兄弟早已经在许许多多的经历之后,变得默契无间,因此也不用说什么。郝连峻将儿子托付之后,便放心地闭上双眼。
按照传统,郝连焘还不能马上即位,郝连熙立刻召集各部族盟会,随后在各部族盟会上,宣布郝连焘为大汗的继承人。但是此时的一些部族,更青睐于郝连峻的长子。当然最终因为宇文部实力不小,还有其他一些部落的支持,郝连焘顺利即位。
但是郝连峻的长子不服,居然潜逃出京,然后带领支持他的部族造反,郝连熙不得不再一次披上战袍。
毕竟郝连峻的长子也是一个毛头小子,他手下的人马又怎么比得上郝连峻这些年精心训练的亲军。几个回合下来,郝连峻的长子便被擒获,而跟着造反的部落贵族,也一并被消灭,部落人马直接并入突勒可汗直属的本部之中。
在这次叛乱之后,郝连熙被封为秦国王,大于越,总知军国事,开始他作为皇伯父的摄政生涯,而他的儿子郝连雍也被封为天水郡王,郝连焘则是被部族尊为乙实昭古可汗,宇文皇后则是成为宇文太后垂帘听政,郝连峻则是追封庙号为太宗,谥号为体元应运世德昭功哲惠仁圣孝武惠文皇帝。
一系列的安排井井有条,虽然其中有叛乱,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毕竟部族临时召集的人马比不上朝廷的军队,郝连部,宇文部,还有慕容部的实力加起来着实很强,再加上乌浑,党弗,北胡这些属部早已经被突勒可汗直接掌握,因此有惊无险,郝连焘成为突勒的大汗,大乾的皇帝,改元太安,因此大雍长兴二年,也是大乾太安元年。
因此蔺哺叱奇知道大乾那边现在虽然是有一个小皇帝,但是郝连熙作为摄政王必定全力辅佐,再说了,人家刚刚死了大汗,他就去打人家,这正好让人家哀兵必胜,更何况郝连熙几个回合就打败了十万叛军,因此他又怎么敢轻易去大乾。
综合因素之下,自然蔺哺叱奇把矛头放到了中原的身上。毕竟中原动乱可不是那么容易平定的,各诸侯都是一国之主,虽然当日说自己雄兵十万,是蔺菩叱奇的自吹自擂,但是几万人马还是有的,蔺菩叱奇又去信,召集鄯州附近的几个大的象旄部落,最终也凑足了十万军队。
以蔺菩叱奇的智商绝对不打没把握的仗,他要做的就是广泛发动象旄各部,最好将自己的耳目安插在秦州守将眼皮底下,等他发动攻势的时候来个里外夹击,让秦州内部开花,打中原一个措手不及。这绝不是蔺菩叱奇的痴人做梦,要知道他在秦州是有派人的。
在秦州地界居住着大量象旄人,他们身处中原的地盘,与中原人杂居,中原为了防止他们造反,就把象旄部族首领的儿子弄来当人质,但是如此一来,就让象旄人有了积怨。
以前就发生过一件事情,中原想要在秦州设立机构,专门砍伐珍贵树木,给京师提供木材,这就和象旄人首领尚波巴约由于争夺山林发生械斗,争斗中伤了中原过来砍木头的士卒,象旄人伤亡也不小。
本来这是一场普通的一场官民纠纷,但是秦州节度使得知后,立马派兵镇压,不问青红皂白就抓了四十余名象旄人投入大牢,这种简单粗暴执法,引来象旄人抗议,一时间民愤汹汹,形势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迹象。
好在当时虞嗣源刚登基,新朝有新气象,朝廷里有明白人,因此秦州节度使很快被调离,由大将吴祚为雄武节度使,镇守秦州。吴祚汲取了前任的教训,很快做了调查,并赦免尚波约无罪,并释放了羁押的其他象旄民众。
紧接着,中原赏赐尚巴约锦袍银带来安抚,没过多久,朝廷讨论后,打消了开采木材的主意。朝廷的善意很快得到尚巴约的回应,他决定带领自己的部落归顺中原。就这样一场风波在双方的努力下和平解决了。
然而,不是每一件事情都会有完美的结局,长期以来,双方之间的不信任,导致的摩擦肯定不少,日积月累,积怨肯定很深。所以此时,蔺菩叱奇到秦渭一带做动员工作,煽动一下民族情绪,那等于就给自己又增加了许多的胜算。
事实上,蔺菩叱奇就是这样做的,而且深入秦州,在秦州建立了情报网,具体负责人就是董汨罗舅舅赏样旦。
赏样旦的存在,从侧面表明董汨罗其实并不孤单,他还有不少外援,从蔺菩叱奇找他做秦州策反工作来看,他在当地有一定的影响力,绝不是一个平头百姓,这也估计是蔺菩叱奇不敢轻易对董汨罗下黑手的原因吧。
不过紧接着问题来了,既然蔺菩叱奇要打算取代董汨罗,又重用人家舅舅,恐怕赏样旦接受了李立遵给他安排的任务,却早已经有了其他打算。赏样旦具体工作就是煽动秦州地界的象旄民众对中原的仇恨,蛊惑造反。
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为了更好地开展工作,决定发展下线,于是去找了一个熟户,也就是入中原户口的象旄人,这个人叫郭厮坉。
按理说,他已经入了中原的户口,对前母国忠贞值得怀疑,但是郭厮坉此人,被赏样旦晓之以情喻之以利后,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谁都知道,造反可不是请客吃饭,闹着玩的,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弄不好还会搭上全家的性命。但是经不起赏样旦三寸之舌的反复鼓惑,加上许以重利,郭厮坉最后重重的点了点头,拍着胸部说:豁出去,跟着您干了。
赏样旦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或许在此时秦州地界的象旄人改换门庭是家常便饭,毕竟这是乱世,中原人又何尝不是经常改换门庭,见多不怪了,对郭厮坉的许诺他没有怀疑。
(本章完)
第168章()
虽然郭厮坉拍着胸脯答应了,但是事实上,那些把胸部拍的山响的人往往靠不住。蔺菩叱奇在秦州在搞地下工作时候,吴祚的地下活动也一刻没停止。
郭厮坉和赏样旦约谈没几天,他就收到吴祚的请柬。请柬上说:“今天天气不错,特邀请先生务必到寒舍一坐”看来送请柬的人的架势,这茶他没有拒绝的余地,没办法,只有跟着去了吴祚的府衙上。吴祚笑容可掬,态度非常友好。
郭厮坉心里直发毛,常说做贼心虚,此言不假,吴祚态度越是恭敬,郭厮坉越发慌。紧接着,吴祚打开数个箱子,里面皆是金银珠玉。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吴祚脸上的笑容越发亲切了,郭厮坉却坐不稳了,各种念头像闪电一样在大脑闪过。
吴祚是什么人,他是秦州地界的老大,他为何要这样做,我对他有什么利用价值?莫非?
想到这里郭厮坉额头开始冒汗了。这时吴祚早已解下自己腰上一条宝带亲自给他系上,男女互赠内衣,是表示爱慕之意,男人之间赠送袍带则是表示欲结兄弟之谊。
吴祚拍拍他的肩膀说:“我就是想结交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