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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兀颜宗翰当了一个记室。
他对兀颜宗翰说:“**孤悬海外,他们仓促逃往那里,将军只要控制各渡口,就可以困死他们。”
兀颜宗翰一听有道理,就采取封锁战略,果然**镇存粮不足,不能够支撑岛上军民的用度,三个月后,就有一批一批的人受不了,前来投降。最终林俊一看已经无粮可用,就开始把岛上的妇孺老人杀了,吃掉,如此更加加速他的灭亡,终于他底下士兵为了活命,将林俊杀死,投降大乾。王濕这个被立的国王,投水自尽。
兀颜宗翰平定了百卢国的叛乱,当然不能白出兵,要了军费,还要了士兵的赏银和阵亡士兵的抚恤金。随后郝连焘下旨以徐云龙接替薛阳为监军使。
徐云龙能当上监军使,一来是他与郝连健签上了线,成为郝连健新的资金来源,二来徐云龙祖父是海东国的人,他本身又是出生于百卢国,算是与两边都有关系,三是徐云龙在这一次用兵的过程中,有带路的功劳。四,他现在掌握着百卢王的印信。
徐云龙回到汉城府,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林俊活下来的妻妾接收了,和之前林俊干的一模一样。比起薛阳,徐云龙更狠。当年当徐云龙看到新济王要向大乾贡宦的时候,他是自己对自己动刀子的。这种勇气,让他同村的人感到害怕。
如今,当年的赌博终于获得回报,他成了百卢国的实权人物。当然这里面,和郝连健的大力举荐关系最大,郝连焘看到自己的弟弟如此卖力的举荐,才会任命徐云龙的。
但是薛阳的人马,现在已经所剩无几,徐云龙也不能做光杆司令,而且经过内部相互厮杀,百卢国又出现了当年新济国一样的情况,高层大量出现空缺。如此原来半公开的卖官鬻爵变成公开的卖官鬻爵,为了可以获得高官,就必须拿出许多钱财贿赂徐云龙。
而徐云龙的一些关系并不近的亲戚,也因此扶摇直上。一切来的太快,徐云龙还不能适应。他一下子成为一个国家的掌权人,有时候,徐云龙在沐浴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身体,也会苦笑,获得如今的这一切,花的代价也是一辈子的代价。
当然为了弥补自己,徐云龙沐浴的时候,从来是与别人共浴的。一定是好几个美女,供他玩乐,这其中场景之不堪入目,如果找人画下来,绝对可以惊讶整个人间。
徐云龙当了监军使,同时也当了百卢国的都佥议以及大乾的内常侍。当然在大乾他不算什么,当时在百卢国是百官之首。百卢国群臣都不敢抬头看他。
而陈彧因为出主意有功,被兀颜宗翰推荐给郝连焘,郝连焘召见他,与他谈论天下局势,一见如故,因此就把他留在身边,做翰林学士,秘书监。这是陈彧仕途的开始,他一个江南人,在大乾开始他的仕途,他的梦想是早晚有一天要回到江南,衣锦还乡。
(本章完)
第217章()
王泷这个王当起来不容易,石塘这个皇帝当起来也不容易。为了不然突勒迁怒于自己,在天福六年正月,石塘遣派供奉官张澄领兵二千搜索土柴在并、镇、忻、代四州山谷之中的人,驱逐他们使之还归故土。
而此时,石塘一个手下,彰义节度使张泽因为自己儿子犯下了过错,要杀自己的儿子,他的掌书记张世素为张泽所信任,劝阻他。张泽却发怒,要用箭射他。左右之人素来厌恶张世,乘机讲张世的坏话。张世害怕,称病辞谢而去,张泽派兵追赶他。
张世逃到了静难军节度使的地盘,静难节度使李舟向朝廷作了报告,石塘因为顾及张泽,把张世流放到商州。张泽派行军司马郑昭到朝廷讨要他,并且说:“张泽如得不到张世,恐怕要引起不测的事情。”石塘不得已,把张世给了他。张世到达泾州,张彦泽命令把他决口、剖心、剁断四肢。
像这样的事情,石塘往往迁就地方节度使,因为石塘害怕他们造反,就像自己当年一样。石塘这个皇帝当的也挺提心吊胆的。他希望地方官员能够体谅他,但是有人就是不明白皇帝的想法。石塘任命的太原留守派遣牙校率领土柴酋长白福入京朝见石塘,这就是不明白石塘不想得罪突勒的意思。
而南边的山南东道节度使安进准备造反,派使者带着表章到蜀国,请求出兵攻打金州、商州作为声援。使者到达CD。蜀主王元仁与群臣谋划,都说:“金州,商州险阻遥远,出兵少了不足以制服敌人,多了水陆运输粮秣跟不上。”王元仁便推辞了这件事。
安进又向荆南求援,荆南的高诲给安进写信,晓以祸福;安进发怒,反而向大郯朝廷诬奏高诲。荆南行军司马王义劝高诲把实际情况向朝廷奏报,并且请求发兵帮助朝廷去讨伐他。高诲采纳了王保义的建议。
北边的成德节度使安荣耻于向突勒称臣,会见突勒使者时,一定会漫骂突勒使节,使者经过他的辖境,有时暗中派人把使者杀了,突勒以此责备后晋高祖,后晋高祖常替他道歉谢过。
天福六年六月二十九日,安荣拘执突勒使者,派出骑兵掠抢燕京府的南境,把军队屯扎在博野,上表称说到土柴、北胡、浑契、沙月等部落各自帅领部众来归附;党弗等也遣派使者缴出突勒委任职务的告身职牒,诉说被突勒所欺凌虐待。
又说自从二月以来,突勒命令他们各自准备精兵壮马,将要在入秋时向南寇掠,他们害怕老天爷不保佑,与突勒一道灭亡,愿意自己准备十万人马,与郯国共同攻击突勒。他还说到陛下多次命令我仰承恭奉突勒,不要自己去挑起衅端,可是现在天道人心,难以违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胡虏境内的人、都在等待着王师北伐,实在值得同情哀怜。愿朝廷早作决计。
表章共有几千言,大体都是斥责石塘把突勒当作父亲来侍奉,竭尽中原所有以谄媚贪得无厌的胡虏。安荣又用这种意思写信送给朝中贵官,并且传送给各藩镇,说已经调动兵将,决心同突勒决战。石塘由于安重荣正掌握着强大兵力,不能辖制他,极为忧虑。
当时,魏州节度使、侍卫马步都指挥使刘远在大梁;泰宁节度使桑翰知道安荣已经心怀奸谋,又怕朝廷难违其意,秘密上疏说:“陛下免除了晋阳之难而领有天下,都是突勒的功绩啊,不可亏负他。现在,安荣依恃勇悍,轻视敌人,土柴想借我们的手来报仇,都不是对国家有利的事,不能听从他们。我观突勒数年以来,士马精强,吞并四邻,战必胜,攻必取,割据中原的土地,收缴中原的器械;他的君主智勇过人,他的臣僚上下洽睦,牛羊繁殖茂盛,国家没有天灾,是不可以把他视为敌人的。而且,中原刚刚败给他们,士气低落沮丧,用这样的军队去抵挡突勒乘胜的威势,这种形势,相差太远。再者,和亲的关系即已断绝,就应当发兵戍守边塞,但是,兵少了是不足以应付敌寇的,兵多了又使得后勤运输接济不上。我军出战,他就退走,我军回守,他又出来骚扰,我担心禁卫的士兵疲于奔命,镇州、定州之地不能再有遣留的民众。现在,天下刚刚稍有安定,国家的创伤没有恢复,府库空虚穷竭,百姓困苦凋弊,平静地来守护还怕不能济事,怎么可以再妄作举动呢!突勒与我们国家恩义不浅,彼此对信守誓约都很重视,他没有差错而我们自取衅端,即使战胜了他,后患也会更加严重;万一不能战胜他,大事就完了。人们议论认为每年运送缯帛给他们叫作耗蠹,有所卑恭谦逊叫作屈辱。殊不知如果兵战连绵而不罢休,灾祸纠结而不解除,财力将要匮乏,耗蠹哪个更厉害呢!用兵就会使得武将功臣过份要求姑息迁就他们,边藩远郡因此得以骄傲矜伐,下颓上废,不思振作,屈辱哪个更大呢!我希望陛下训劝农耕,习练军战,养备兵众,与民休息,等到国家没有内忧,民众有了余力,然后看形势而动,才能动必有成。再者,魏州资源丰富繁盛,是国家的屏障,现在它的主帅赴阙朝见,军府无人主事,我想到《易经》上说的不谨守所藏,要招引盗贼的话,《左传》上所讲勇敢的人重视守护的道理,请求陛下略作巡视检查,以杜绝奸谋。”
石塘对来使说:“朕这几天心里烦扰,不能决定怎么办,今天见到你们节帅的奏章,就像酒醉醒来,告诉你们节帅不要忧虑。”
于是,石塘任命刘远为北京留守、河东节度使。把北京留守调任为魏州节度使。
刘远卑微时,是晋阳李姓人家的招赘女婿,曾经放牧马匹,侵犯了僧人的田地,僧人把他抓住打了板子。刘知远到了晋阳,首先把那个僧人找来,让他坐下,安慰他,并赠送东西给他,众人心里大为高兴。
宰相李松屡次推荐天平节度使兼侍卫亲军马步副都指挥使,同平章事杜威能干,把他任用为都指挥使,充当随驾御营使,代替刘远。刘远因此怀恨李松。杜威所到之处搜刮财货,民众多有逃亡。他曾经出来经过市街,对左右的人说:“人们说我把老百姓都驱赶光了,为什么市场上还有这么多的人呢!”
石塘按照桑翰的建议从大梁出发,几天后到达魏州,实行大赦。用诏书谕示安重荣说:“你身为大臣,家中还有老母,愤怒中不想到困难,抛弃君主与至亲。我因突勒而得天下,你因我而得到富贵。我不敢忘人家的恩德,你却忘了,这是为什么?现在,我用天下臣属于突勒,你想用一镇之地来抗契丹,不也太难了吗!你应该审慎地思考,不要招来后悔啊?”
安荣得到这个诏书更加骄傲,听到山南东道节度使安进有叛乱之心,暗中派使者与他通同谋划。石塘因为安重荣杀了突勒使者,怕他们前来侵犯边塞,派遣安国节度使杨询出使突勒。杨询到了突勒,郝连焘责问使者遭杀的情况,杨询说:“比如人家里有了恶子,父母管不住他,那将怎么办?”郝连焘一听,哈哈大笑,没有继续责怪石塘。
(本章完)
第218章()
刘远到了河东,派遣他的亲近将领秦威,根据朝廷诏命去劝说土柴酋长白福,让他脱离安重荣归附大郯朝廷,答应让他当节度使。
秦威回来,对刘远说:“胡虏只喜欢对自己有好处的事,安荣只是用钱贿赂他。现在,我们要把他拉过来,不如用重赂,才能让他过来。”
刘远听了他的建议,并且让使者去告诉白福说:“朝廷已经把你们割划隶属于突勒,你们就应该安分治理自己的部落,现在竟然南来帮助安荣当叛逆,安荣已经被天下所唾弃,早晚之间就要败亡,你们要早日顺从归化,不要等到用兵力加临于你们,弄得南、北都无所适从,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白福听了之后,很害怕。
于是白福在冬十月,率领他的兵众依附于刘知远。刘知远把他们置放在太原东山及岚州、石州之间,上表请任白福领受节度使,收揽他的精锐骑兵隶属在自己的指挥之下。
开始,安荣传送檄文给诸道,说与土柴、党弗等共同起兵,不久,白福向刘远投降,其他归附于他的部落最终都跟着白福,也不去参加起兵,安荣的势力大为削弱。
此时石塘从大梁出发东巡时,和疑请示说:“陛下车驾已经出行,安进如果在此时造反,怎么防备他?”
石塘说:“你的意见怎么样?”
和疑请求秘密留下空着名字的宣旨和敕令十多份,交付给留守东京的郑王石贵,听到变故便写上诸将之名,遣派他们去攻打安进。石塘依从了他。
十一月,安进发兵攻打邓州,唐州刺史武翰向朝廷报告。郑王石贵遣派宣徽南院使张恩、武德使焦勋、护圣都指挥使郭海、作坊使陈让统领大梁兵到叶县与中州刺史李崇的兵会合去征讨他。随后又任命西京留守高周为南面军前都部署,前同州节度使宋筠为他的副手,张恩为监军;又任命郭海为先锋使,陈让为他的监军。
石塘将魏州定为邺都,让原来的留守李德暂时署理东京留守,召唤郑王石贵到邺都。安进攻打邓州,威胜节度使安晖依据牙城抗拒他,安进不能攻克而退兵。一天后安进到达花山,遇上张恩的兵,安进没想到他来得这样快,交战,大败,张恩俘获了安进的儿子牙内都指挥使安义,安进带着几十名骑兵奔回襄州,自己绕城固守。
石塘就任用高行周主持襄州行府事。下诏命荆南、湖南共同讨伐据守襄州的安进。荆南高诲遣派都指挥使李睿统领水军数千至南津,楚王马范遣派天策都军使统领战船一百五十艘进入汉江帮助高周,仍然各处漕运粮食以保证给养。
安荣听说安进兴兵反郯,便也决定谋反,大举收集境内饥民,人众达到数万,南向邺都,声称要入朝。起初,安荣与深州人赵彦都是散指挥使,互相处的很融洽。安荣镇成德时,赵彦从关西来依附他,安重荣待他很厚重,让赵彦招募党众,然而内心实际上是猜忌他。
等到举兵造反时,只是任用他充当排阵使,所以,赵彦怀恨于他。
石塘听说安重荣反叛,遣派护圣等军迎击他。任用天平节度使杜威为招讨使,安国节度使马节为副招讨使,前永清节度使王青为马步都虞候。
安进遣派他的弟弟安贵领兵迎接均州刺史蔡遇的援兵,焦勋堵击他,把他打败,俘获了安贵,斩断他的脚而后把他送回去。杜威与安荣相遇在宗城西南,安荣作偃月阵,官军一再进击,都攻不动。
杜威害怕,想退兵。指挥使王胤说:“用兵的人禁忌退兵。安荣镇州的精锐都在中军,请您分用锐利之士进击他的左右两翼,王胤我为您用本部兵马直冲其中军,他必然狼狈不堪。”杜重威依从他。
镇州兵的阵列稍有退却,赵彦举白旗打马来投降。由于赵彦是用银子装饰铠甲及鞍勒的,官军就把他杀了而分抢了他的东西。安荣听说赵彦叛变,大为恐惧,便下令退军。
官军追随其后而乘机进攻他,镇州兵大溃,斩首一万五千级。安荣收集余众,退保大营,官军进攻,天快黑时攻了下来。安荣带着十多个骑兵逃回镇州,凭借起城池自守。正好遇上天寒,有两万多镇州人战死和冻死。而石塘的偏师冀州刺史张武等攻取了赵州。
半个月后,镇州牙将一看安荣大势已去,从西廓水碾门引导官军入城,官军杀了守城民众两万人,抓住了安荣,杀了他。杜威杀了引导入城的人,把入城据为自己的功绩。安荣的首级送到邺都,石塘命令涂了漆防腐,装入匣中送往突勒。
安荣不满石塘对大乾称臣,是因为安荣不想当臣下臣。而白福是想有所作为,才不愿意受大乾调派,他是白义宗的族值,他想要恢复白家的地位。
白福现在接纳了一批不愿意归大乾指挥的部族,这其中有土柴部落,党弗部落,还有一些其他部落,这些部落都是不愿意被大乾统治,毕竟他们与中原交往久了,对中原有心理亲近感,加上白福的挑拨。
怎么安排这些人,石塘犯难,公开收留,必定惹来大乾大突勒国的问罪,驱逐,恐怕又会大动干戈。而此时刘远愿意负起责任,刘远将他们安置在自己境内,作为自己防备突勒的力量,石塘就假装不知道,这样,也算两全其美。
在这个乱世,战马是重要物资,但是大乾大突勒国自从拿下朔方,河套,以及大半个陇右地区,占领河西象旄的地盘之后,中原战马的来源已经切断,因此石塘也需要这些部落,购买他们的战马,为了自身实力的壮大。
而郝连焘知道后,难得没有生气,而是与鞠文嘉相顾一笑,彼此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白福在大乾是一个刺头,现在送到中原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恐怕中原也要不太平了。郝连峻定下的战略,又要向前推一步,一句话,中原的不好,就是大乾大突勒国的晴天。
(本章完)
第219章()
一切乱局,就像一个漩涡,不知道谁是最后平定这漩涡的。许多人说要效忠祖国,但是短短三十多年,中原已经经历魏,雍,郯三朝,效忠祖国,奈何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已经是三朝元老了。
陈彧更是传奇了,出生于江南,如今去大乾大突勒国当了官。与郝连焘的交谈中,他畅论天下局势。对郝连焘分析这天下局势,说这天下号称强国的,也就是大乾,大郯,南雍,西蜀。
大郯居于中原,有天下的道统,南雍处江南,是文章锦绣之地,温柔富贵之乡。西蜀则是沃野千里,天府之国。但是大郯四处强敌围绕,是危局。而江南是富贵之人,没有什么开拓的精神,根本就是自守之贼,巴蜀的王元仁有开拓的心,奈何崇山峻岭,让他也很难出去争夺天下。
但是虽然崇山峻岭了,王元仁也试过出兵看看,有没有机会,但是因为山路难行,谁也没有办法。不能北上,那就南下,王元仁打起了大丰国的主意。
大丰国君主此时也是称帝的,只是许多人早已经忽略他了,此时大丰国皇帝已经是杨善政的孙子杨隆亶。在这里面其实就在三年前,还发生了一个故事。
大郯天福三年,赵量成废杨隆亶父亲杨泰明的帝位,逼他出家为僧,改大丰国的国号为“大宁”,改元上治,自立为帝,随后又分封其弟赵量祥于善阐府,其幼子赵泰贤于永昌府、赵泰运于腾冲府及赵泰慧于鄯巨府。
此时赵量成已经到人生的晚年,因此想要当一次皇帝,过过瘾个。但是两年后,赵量成知道自己来日不多,想着各部都还是怀念杨氏的,因此基于云南诸部反对的理由,在临终前赵量成嘱咐其子赵泰明还政杨氏。
赵量成病逝后,赵泰明拥立杨隆亶为大丰国皇帝,而赵泰明自己被杨隆亶封为宁国公,相国。大权仍然握在杨家人手里,此时郑家已经根本没有实力对抗杨家了,只能通过把女儿嫁给杨隆亶保持最后的影响力。
王元仁一看大丰国经历这样的变故,觉得还是可以打打主意的,于是在大郯天福五年,蜀国广政三年四月三十日,王元仁派大将于仲通帅兵讨南诏,在此之前,王元仁已经以大不敬的罪名诛杀了他的大将李罕。因此这一次他派出蜀国的新生代,于仲通为帅。
于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