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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合,徐云龙欲擒故纵的戏码,确实很精彩,朴承休没想到徐云龙还有这本事一打听才知道,这是徐云龙的手下给他出的主意。徐云龙手下有一个叫徐彩的人,和徐云龙是同乡,因此被徐云龙提拔,他也是徐云龙最信任的谋士。
其实徐彩此人也算是一个人才,是徐云龙集团里面难得的能文能武的一个人。他是科举出身,在日和国入侵之时,曾经处于前线,带来军民百姓抵抗过日和国的侵略。
可惜这么一个人物,是因为后来投靠的徐云龙才获得升迁,如今做到佥议府的评理,能够参与机务。佥议府统管百卢国的政务,朴承休虽然当了密直使,但是也无法真正能够管理军队,他这个密直使有时候就是密直司的摆设。
徐彩作为徐云龙的谋士,也不是只会和徐云龙密谋害人,徐彩毕竟还是做过父母官,心中还是有百姓的,有一次他找到徐云龙,对他说:“徐中赞,请您不要再收常例了。”
所谓常例,是徐云龙定下的一个特殊的规定,也就是每一个从地方进汉城府述职的地方官员,汇报工作完毕后必须向徐云龙送一定数量的礼金,如果有没交的,那么他还没有回到自己任职的地方,没准撤职文书由吏曹下达了。
虽说如今百卢国的高官们大部分出生还是挺富贵的,虽然大部分都很有钱,但是一下子几万贯钱一时之间也不是那么容易有现钱的。
可是徐云龙是万万不能得罪的,因此很多人想出来一个主意,他们到了汉城府之后,向京城的柜枋借高利贷,回去再用搜刮而来的财富来还。徐彩直截了当地告诉徐云龙,这是一个极其不讨好的赚钱方法。
徐云龙懵了,用此方法,每次都可以收很多钱,而且简单快捷,怎么能说不讨好呢?徐彩告诉徐云龙,如果你收每个官员几万贯钱,似乎很多,可你要知道,这些家伙都是不会出自己的钱来支付这些东西的,因此他们必定会向治下的百姓和下属官员索取这笔费用,当然了,都是打着徐云龙的名号,说是给徐云龙送礼,这样徐云龙的恶劣声名很快就会传遍全国。
徐云龙这才恍然大悟,说到:“这帮家伙,居然打着我的旗号四处捞钱,真是岂有此理!”
徐云龙的愤怒是有道理的,因为这些人借用了他的名义,却只付了这其中的小部分给徐云龙,大部分私吞了,徐云龙怎么能不愤怒。愤怒之余的徐云龙立刻下令,取消常例,并且追查地方那些打着他旗号的人,当然目的是把他的财富收入囊中。
义成长公主此时对徐云龙也没有办法,毕竟她可用的人都是在大乾大突勒国的那点班底,并不多,虽然朴承休有些势力,但是如今还是要依靠徐云龙,虽然打击了徐云龙的气焰,但是要是真的把徐云龙干掉,政务恐怕一下子没有那么多人接手。
但是此时义成长公主已经和徐云龙剑拔弩张了,因为朴承休和徐云龙不可共存,徐云龙是不会放过朴承休的。徐云龙想要王椣继承王位,但是王棩已经是响当当的国王了,要么禅位,要么国王死了,不然不能换国王。
禅位,不可能,因为国王在大乾大突勒国,不在徐云龙控制下。王棩离世,难,因为王棩现在在郝连熙府中,很难下手。
而此时王椣结婚之后,与自己的妻子关系很融洽,因为被王泷带大的关系,因此王椣十分喜爱书画,而王椣的妻子也正好是一个书画爱好者,因此两个人感情很好。
其实说起来,不能说王椣一点谋取王位的心都没有,但是王椣却和王棩没什么深仇大恨。他虽然受到徐云龙的挑拨,但是从他的岳父郝连松山对他的态度,他就知道自己几乎没戏,于是他就决定带着妻子回到百卢国。
于是王椣带着自己的妻子和夫妻两个喜欢的书画作品回到了百卢国,徐云龙将原来王崇谦的宅子送给王椣居住。作为宗室代表,这却是王椣第一次来到百卢国。
比起王泷,王椣有更多的大乾大突勒国的烙印,一身突勒的衣装,也不怎么懂百卢国的语言。因此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王位候选人,徐云龙要给王椣补课。
可以说王椣虽然不幸,从小就失去祖国。十七年前,当他出身的那一刻,大乾与新济国联军灭了泰卢国。他父亲因此郁闷而死,还好王芳郁心善,最终这个孩子得以受到良好教育。
王椣来到百卢国,因为王椣长期生活于王泷府中,虽说王椣是王泷养子,那义成长公主算是王椣养母,但是要说二人之间有多少情感,恐怕只能维持的是纸面上的好关系。
徐云龙认为王椣懦弱,的确王椣没有王成桂当年叱咤风云的豪情,但是经历许多事情之后,王椣有了别的贵族可能不具备的东西。那就是他懂得理解别人的痛苦。
虽然是纸面上的关系,可是毕竟是养母,王棩不在身边,王椣时常入宫陪伴义成长公主,王椣的妻子也是义成长公主的同宗,义成长公主也算在遥远的他乡获得一丝亲情的安慰。
王椣知道徐云龙有立他为王的想法,但是他始终不愿意因此参与徐云龙的阴谋,他不愿意害义成长公主,也不愿意参与朴承休与徐云龙的斗争,他只想好好地做自己,人总有野心,但是王椣懂得君子有所不为。他私下里对自己的妻子说过,如果上天真的要把王冠送到他手上,那不需要他做什么,王冠总会来到。
本章完
第252章()
当然,虽然百卢国乱局还没有结束,但是毕竟中原才是大乾皇帝的主要方向。既然景广说不怕大乾军队前来,那郝连焘自然就接受邀请来看看是否中原真的如景广说的那样厉害。
起先,大郯朝廷因为贝州是水陆要冲,便大量聚集粮草,用以防备突勒。贝州军校邵可,性格凶狠不讲理,永清节度使王温贬黜了他。
所谓惹君子,不要惹小人,这邵可因为心生怨恨,居然暗中派人跑到突勒,说:“贝州粮食多而兵力弱,容易攻取。”此时适逢王温入朝,大郯朝廷任用前复州防御使吴山暂时主持州务,吴山到达贝州,对将士开诚布公。
可惜吴山哪有想到,他一上任就赶上突勒兴兵侵犯,吴山是个书生,没有什么军事斗争经验,邵可自己提出请求,说他愿意以死效力,吴山让他领兵把守南门,自己把守东门。
这一次郝连焘是亲自带兵攻打贝州,作为大乾大突勒国的皇帝,历代皇帝都有沙场立威,因此这一次郝连焘也亲自来了。吴山用全力抵抗大乾军队的进攻,还行火攻之计,把大乾军队的攻城武器烧去大半,这才有了郝连焘问百卢国要铁矿石。
虽然攻城器械少了大半,但是郝连焘没有撤军,他带兵又来攻城,邵可按照约定引领大乾兵从南门进来,吴山投井而死。契丹便把贝州城攻取下来,这一战所杀害的晋国军民几近万人。
正月初七,大郯朝廷任用归德节度使高周为北面行营都部署,河阳节度使苻卿为马军左厢排陈使,右神武统军皇甫禺为马军右厢排陈使,陕府节度使王吉为步军左厢排陈使,左林羽将军潘丕为步军右厢排陈使。准备让他们带兵抵抗大乾大突勒国的进攻。
而此时大郯朝廷一遭到大乾进攻,各地就有种草木皆兵的感觉,太原的刘远奏报突勒进入雁门关。恒州、邢州、沧州的守军也都报奏突勒来侵犯。一时之间,好像整个华北和河东都变成战场,当然还有郝连宗真在关中发起的作战。
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大郯成德节度使杜威派其幕僚曹裔去见杨远,向他说明了利害,杨远于是就派曹裔向朝廷入奏,说:“杨祚逃归青州,是因为母亲有病。既然承蒙朝廷施恩原谅,合族都感谢朝廷的恩惠。”大郯朝廷相信了他的话,派遣使者同曹光裔一道再次去安抚告谕他。
其实此时,石贵并不想开战,他没有做好准备,他只是想要一个面子,却没想到景广的一句话,真的把大乾军队招来了。石贵遣派使臣带着书信送给突勒,此时突勒大军已经屯驻邺都,使者不得通过只好返回。
不得已,石贵只能任命侍卫马步都指挥使景广为御营使,前静难节度使李吉为东京留守。这一天,高周率领前军首先出发。当时用兵的方略和号令都出自景广,从宰相以下,都不能参预。景广借着权势任性使气,凌侮诸将,即使是天子也不能制止他。
正月十二日,石贵从东京大梁出发。准备御驾亲征,既然对方皇帝来了,石贵也就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十四日,滑州奏报突勒兵到达黎阳。十五日,石贵到达澶州。
另一边,一支突勒的偏师侵犯太原,刘远与白福集合二万士兵迎击。正月二十一日,大郯朝廷就任命刘远为幽州道行营招讨使,杜威为副招讨使,马节为都虞候。两天后,又派遣右武卫上将军张泽等统兵在黎阳抗拒突勒。
与此同时,石贵再次遣孟忠给突勒送信,要求恢复旧好。郝连焘复信说:“已经形成的局势,不能改变了。”
正月二十八日,太原奏报:在忻州秀容打败了突勒军队,斩了敌人首级三千。突勒兵从鸦鸣谷逃遁。取得开战以来的首胜,石贵接到奏报,喜不自胜。
不久后,天平节度副使、知郓州事派遣观察判官窦义上奏朝廷说:“博州刺史周需向突勒开城投降,又同杨远通使往来,引突勒兵从马家口渡过黄河,擒去左武卫将军蔡遇。”
窦义私下里对景广说:“北虏如果渡过黄河与杨远联合,黄河以南就危险了。”景广认为他说得对。
二月初一,大郯朝廷命前保义节度使把守麻家口,前威胜节度使何建把守杨刘镇,护圣都指挥白荣把守马家口,西京留守安威把守河阳。不久,周需引领突勒军从马家口渡过黄河,在东岸扎营,攻打郓州北津以接应杨远。
初二,大郯派遣侍卫马军都指挥使、义成节度使李贞、神武统军皇甫禺、陈州防御使梁璋、怀州刺史薛丕让统兵万人,沿着黄河水陆并进。
初三,契丹兵在戚城包围了高周、符卿及先锋指挥使石霸。起先,景广命令诸将分地而守,不许相互救援。此时,高周等告急,景广拖了很久才报告石贵,石贵只能自己带兵去救援。突勒兵看到大郯皇帝的旗帜解围退去,三将涕泣地诉说救兵来得太慢,几乎不能免于一死。
初五,李贞等到达马家口,突勒遣派一万汉军步兵修筑堡垒,在其外散布骑兵戍守,其余兵众数万人屯驻在河西,有船数千艘运渡兵卒。
没有多久,大郯军队迫近他们,突勒的骑兵退走,大郯军队攻下了其堡垒。突勒军大败,慌乱之中骑马过河的人被淹死几千人,被俘、被杀的也有几千人。黄河西边的突勒兵痛哭着退走,从此不敢再向东来。
之前,郝连焘取得贝州、博州,都对这个地方的人加以抚慰,或者拜授官职、赐给有纹彩的官服。等在戚城及马家口打了败仗后郝连焘就恼恨了,他不顾一些北府宰相郝连意烈的劝阻,把气全部撒在被俘虏的民众和军士上。
郝连焘把他们都杀了,一些被俘获的军士还是都活活烧死。这一下引起中原人的愤怒,团结合力,奋起抗争。郝连焘一看这个局面,后悔不已,只能再次下令安抚,可惜信任一旦被破坏,再想建立就难了。郝连焘毕竟年轻气盛,冲动坏事。
此时,杨远带领青州兵,想向西与突勒兵会合。二月十五日,后石贵下诏,命令将军石封出兵马驻扎在郓州,来防备杨远。
接着石贵诏命刘远带领本部兵马从土门出恒州,进击突勒,又诏命他在邢州与杜威、马节会合。可是,刘知引兵驻扎在乐平不再前进,因为之前的胜仗,刘远没有告诉石贵是二万对数千。
十九日,杨远围困棣州,刺史李京出兵把他打败,杨远烧了营寨退回青州。二十日,石贵任命前威胜节度使何建为东面马步都部署,统兵屯驻郓州。
这个时候,突勒假装舍弃了元城退去,把精锐骑兵埋伏在古顿丘城,来等待恒州、定州之兵会合之后再迎击它。
邺都留守张恩几次奏报北虏已经遁走,大军打算进击追逐它,后来由于遇上下雨而停止。突勒埋伏了十天,人马饥饿疲乏。
陈彧说:“中原的军队都在河上,惧怕我们的精锐,必定不敢向前。不如就地攻下其城,四面合兵攻打,夺取黄河上的浮桥,那么天下就平定了。”
郝连焘听从了他的话,三月,初一,亲自领兵十余万在澶州城的北面排开阵势。高周的前锋部队在戚城之南,与突勒兵交战,从晌午到日落,互有胜负。郝连焘指挥精兵向着中军进击而来,石贵也率兵出来摆开阵势等待他过来。两个皇帝的对决开始了。
郝连焘望见中原军队的盛况,对左右说:“杨远说晋兵之半数已经饿死,现在为什么还有这么多?”
郝连焘使用精锐骑兵从左方和右方攻打,中原军队丝毫不动,万弩齐发,飞矢落下遍地都是。突勒兵稍向后退;又向中原军队的东侧进攻,也攻不下来。战到晚上,两军死亡的不可胜数。天黑以后,突勒引兵后退,在三十里之外扎营。
初三,郝连焘帐中的一个小校盗马逃到石贵军营,报告说突勒可汗已经向手下将领传递木书信契,收军北去。景广怀疑有诈,关闭军垒不敢追击。
本章完
第253章()
景广自己招来祸端,却不敢自己承担,等待他确认突勒大军真的退走了,才告诉石贵,石贵下诏,命令太原、恒州、安州兵各还本镇。
为了防备突勒再一次到来,石贵敕令天下按户籍征召乡兵,每七户按一个兵卒共同出兵械钱,以维持国家的军费和补充兵源。随后开始突勒大军退去之后的扫尾工作。当然石贵没想到,这一次郝连焘是打侧翼的,主力居然是朔方的郝连宗真。
四月初五,缘河巡检使梁井用乡社兵收复了德州。初七,石贵命归德节度使高周、保义节度使王吉留镇澶州。初八,石贵从澶州出发回师。十二日,回到大梁。
此时的侍卫马步都指挥使、天平节度使、同平章事景广,已被大郯的将相群臣和军民上下所厌恶,石贵也怕他不驯服,难于控制。
正好,桑翰又很适时地提出他不救援戚城之罪。十九日,石贵给景延广加官兼任侍中,让他出朝任西京留守。任用归德节度使兼侍中高周为侍卫马步都指挥使。
景广郁郁不得志,看到突勒强盛,开始忧虑国家要破败,自身也会福祸难测,便昼夜放纵饮酒。
大郯由于突勒入侵,国家财用更加困竭,便又遣派使者三十六人分到各道搜括民间财物,每个使者各赐给尚方宝剑,授以斩杀之权。
这些使者带着众多的吏卒随从,拿着锁链刑械、刀杖进入民众家里,小孩大人都很惊怕,已经到了想要求死都是无路可走的地步。那些州和县的官吏又借此机会为非作歹,大肆搜刮民财。的确乱世之中,中原朝代更替太频繁,谁也没有精力管理吏治,无可奈何,只能是无可奈何。
此时按照规矩,河南府应出缗钱二十万,景广却增加到三十七万。留守判官卢向景广进言说:“您兼居将相,富贵达到极点了。现在国家不幸,府库空乏竭尽,不得已索取于百姓,您怎么忍心再借机贪求私利,给子孙增加罪累啊!”景广惭愧而停止增赋。
之前,石贵因为杨远背叛,下诏命令兖州修筑守备设施。泰宁节度使安信用建造城防楼堞的名义,搜括民间财物来充实自己的府库。
大郯的大理寺卿张愿受派为括率使,来到兖州,收取缗钱十万。正好安信不在,就拘捕了他的守藏吏,那小吏取一个库的钱,便满足了所需之数。
五月初七,大郯朝廷命侍卫马步军都虞候和泰宁节度使李贞统领步骑二万人讨伐青州的杨远,又遣派神武统军洛阳人潘丕及张泽统兵屯驻澶州,来防备突勒。郝连焘派兵救援青州,齐州防御使薛言迎击,打败了他们。
之后,大郯朝廷诏令诸州所按户籍征调的乡兵,号称武定军,共得七万余人。当时正值兵荒之余,再有这样的困扰,致使民不聊生,而且各地节度使把弄来的大部分军卒留在自己军中成为私人部曲,没有送往朝廷。
邺都留守张恩上奏大郯朝廷:“降将赵照虽然占据贝州,他指挥下的突勒兵卒都是久客在外思归,应该迅速进军攻打它。”
于是石贵诏令任用张恩为贝州行营都部署,督率诸将进击。几天后,张恩奏报赵照放火大肆抢掠,弃城而逃,屯扎在瀛州、莫州,依水设阻,巩固自己的阵地。
六月二十一日,大郯官军攻克淄州,斩杀杨远的刺史刘翰。此时,有人对石贵说:“陛下想要抵御北狄,安治天下,非用桑翰不可。”
于是石贵恢复设置枢密院,任命桑翰为中书令兼枢密使,事情不论大小,都委托给他。几个月之间,国家稍加安定。
可惜这个时候黄河又在滑州决口,淹浸了汴、曹、单、濮、郓五州的地区,环绕梁山合流入汶水。
石贵不得不诏命大规模发动几个道的民夫去堵塞。堵塞完成之后,石贵要刻碑记载此事,以表面朝廷的功绩。
中书令舍人杨俭进谏说:“陛下刻石记功,不如降下哀痛的诏书。点染翰章歌颂美德,不如颁发责备自己的文告。”帝认为他的话说得好而停止。
随后,石贵恢复设置翰林学士。任用右散骑常侍李仪为兵部侍郎、翰林学士承旨,都官郎中刘叟、金部郎中、知制诰。徐符、礼部郎中李完、主客员外郎范页,都任用为学士,用来给他提出意见,参与朝廷政务决策。
七月初一,石贵实行大赦,改年号为开运。八月初一,石贵任用河东节度使刘远为北面行营都统,顺国节度使杜威为都招讨使,督导十三个节度使来防备突勒。
桑翰两次执掌朝政,调出杨远、景广到外藩,到这时可以统一指挥权,节度使十五人没有敢违抗者,当时人叹服他的胆略。
当时,军务、国事很繁重,百官及各地使者来请示、报告的人车水马龙,接连不断,桑翰随事裁决,人们怀疑他有粗疏忽略,但退下来后仔细斟酌,却发现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
然而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