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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全速下落的手一顿,模糊的头脑被这一声饱含痛苦的轻吟唤回神志。我深呼吸了几下,蹲下身子察看他的异状。
没有外伤,也无内伤,但是……怎么有种乱吃药导致多种药物混杂、副作用并发的感觉……
我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抱头哀号——我干嘛要对这个企图强暴我的小子那么关心啊啊啊!!!
起身整理好散乱的衣裳,耳畔又传来一声痛苦忍耐的呻吟。
我揉着跳突的太阳穴,觉得头真的好痛。
三步并两步地撒开腿跑向营地,我苦着一张脸,突然想到了一句经典台词——自作孽,不可活。
又凄凄哀哀地长叹一声,我猛地抬头:“小涟!要是有空就帮我来搬尸体啦!!”
篝火扑跳,干柴迸裂。
少年呼吸均匀地睡着,彤红的火光落在侧脸,将美丽的面庞映染得别是一番美景。
小涟定定地坐在我的身边,目光死死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被他看得有点发毛,心虚地笑道:“跟你说了是刚才树枝钩破的啦……没事没事~~”
那怀疑的目光肯定地注视着我,正想着如何解脱,面前阂紧的眼皮一跳。
啊,要醒了?
我凑上前去,那闭起的眼猛地张开,我吓得缩回一旁!
他亦有一瞬诧然惊愕,转眼即逝。
撑起身体挺起腰板,他摸着额头,锐利的眼眸四下张望打探。
虽然明白那是人之常情,但他那些动作让我相当不爽。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思及方才那些事,我口气恶劣。
知道了他的名字,然后写在诅咒娃娃上,诅咒他祖宗十八代!!
他沉默地看着我,漆黑的眼中闪烁着跳动的火苗,要将人吸入其中似的。
“……”
“…………”
“………………”
我眨了眨眼。
几秒钟的沉默也就算了,这五分钟的沉默算什么?
我又尴尬地开口:“你……还记得刚才那些事吗?”
他只是看着我,沉静得没有一丝感情。
我的声音开始颤抖:“你、你、你、你该不会……失去记忆了吧?”
他仍旧直直地注视着我。
我抬手覆住眼直想找棵树来撞!!荒湮神啊!!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天啊!这什么烂俗的剧情啊!哪个混帐编的剧本!!给我去死吧!!
一个人在那里激动完毕,我无力地看着他。
“你还有没有印象?例如要去什么地方之类的?”
沉默沉默又沉默。
我彻底投降了。
“好吧好吧,既然如此捡到你的我有责任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你看就这儿附近的云翔镇如何?我正巧要去那里办事,县府也在那儿,保证能够安顿好你的啦!”
他的眼第一次燃起光芒,却是我不甚明了的含义——不是高兴,也不是期待,而是……感兴趣??
我皱了皱眉,拉过小涟道:“我是怀采薇,这孩子是屈涟。”
他的眼底一闪而过疑惑的光芒,搞得我也很疑惑——有什么问题吗?
“嗯~~~到达云翔还有一段时日,没名字还真不好办呐~~”
我双臂环抱着苦思冥想,突然灵感闪现,打了个响指:“对了!就叫你鸣渠好了!”
这一次,他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震惊!晶莹明亮的乌黑眼眸瞪得老大,身子小小地瑟缩了一下。
我兴高采烈地在旁边解释着:“嘿嘿~~虽然后面的情况不怎么好,但是刚才遇见你的那条小溪,让我怀念起了白鹿青崖上的无名涧,还有因为吃火锅而烧掉后再建的芥子庐·改,还有静东轩等等等等……‘街前流水玉鸣渠,爱吾庐,惬幽居’,哈哈,不知不觉就想到这句了呢……”
我收敛了笑意,奇怪地看着那少年几乎发白的脸色,那是动摇的神色:“你怎么了?不喜欢吗?”
我气极反笑,轻松道,“那么你喜欢我叫你臭水沟?”
“鸣渠。”
此刻第一次听到他开口,我惊讶得忘了继续嘲弄。
清脆的语声夹杂着未脱的稚气,悠然地回荡在我的耳间。
“啊,啊,哦……那么,在你想起来之前,我就叫你鸣渠好了。”我不禁有些脸红,心底有那么点激动。
哎呀呀~~这小孩~~还是很可爱的嘛~~~虽然,我家小涟是最可爱的。
让小涟去重新生火,我努力唤醒鸣渠丢失的记忆,不过却一点成效都没有。
那孩子的眼神相当尖锐,就连我看得也有一丝畏惧。
眼见着火势已旺,我起身甩甩胳膊:“好嘞!既然你是病人,那我就特别送上你喜欢的料理吧!”
果不其然,他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玉米烙啦玉米烙!”我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你已经忘了不过我还记得哦!前一阵子你去过棫榴城,在我工作的店门口盯着玉米烙的牌子看了好久呢!呵呵,当时我就知道了,你相当喜欢这道菜!难道是因为它包含着很多回忆?”
“……是你?”
“啊?你说什么?”我正讲得兴头上,完全没听见他刚才说什么。
他摇了摇头,移开了视线。
真是别扭的小鬼啊……我苦笑着感慨道。
捡到了奇怪的小鬼一只……接下来会怎样呢?
我胡乱地想着。
但无论如何,今后要走的路,还很长。
************
某悠:“你问我答STUDIO”再度开播!那个,今天的特邀来宾只有两位,不过……汗||大小姐,已经开始节目了诶,麻烦你赏光稍微配合一下啊~~(至少别在直播室里抽烟啦—_—)
尹:呼!之前我就说过了,有话去对我的经济人说,小姐我可是很忙的,没空参加这种无聊的节目。
某悠:那么……你现在坐在这里是要忙什么?
尹:呵呵……忙着看我家采采上镜啊。
采:(浑身僵硬,面色苍白)各位好,我是教授的全权代理人。
某悠:(汗||)你今天的气色还真不好啊……
采:废话,你站在我的立场不就知道为什么了?
某悠:哈……这到是,今天一进门我就发现这里空气磁场都特别凝重肃杀啊……
采:如果你想净化空气的话就快问!
某悠:是是是~~今天的问题是关于大小姐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有何感想?不觉得不公平吗?她可以做而你却不能做。
采:(面色愈加苍白)主持人你来一下……我跟你说啊……什么人说什么话,什么人做什么事,不同身份的人,能做的事范围是不同的。
某悠:(疑惑)你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啊?
采:(小声)废话!我要是敢在她面前(当然背后更不行)乱说话的话,她可是在大街上就会拿出AK47爆我头的好不好啊!别忘了她是混黑道的!在荒湮大陆上可有好几处产业!后盾比我强硬不知道几百倍!说出来的话当然和我这种平民老百姓不一样啊!!
某悠:(同情)您辛苦了,我从来不知道您的神经是在如此不稳定的场所下艰难地维持着正常……
采:好了好了,还有什么话啊?快拿出来问!
某悠:还有一个问题,你当初出来了就不想回棫榴了吗?
采:又废话!你没看我那时演得多破釜沉舟啊!看不出来的话,就是你这个编剧水平差的关系!我可是用心去演了哦!
尹:哈欠~~采采,我们走吧,这破地方也没什么意思,讲的话又不中听。一会儿我让人来拆了这里。
某悠:哇啊啊啊啊啊~~大小姐!!请您手下留情啊!!!
采:唉……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局……所以说,还是不要和她扯上任何关系的好……节哀了……
沉默的旅途
咚——沙——
身体因刺骨的冰冷而本能一颤,迷迷糊糊地睁开胶合的眼,森冷的寒光近在咫尺。
我微眯着眼,还未清醒的大脑停滞了十秒种。
盯着眼前的细长物体看了好半天,这才发现那能当镜子照的玩意儿竟是一柄出鞘的利剑,此刻正插在离我鼻尖一寸处,寒气逼人。
我迷茫地略抬起头,惊为天人的美貌却是面无表情,真是大打折扣。
好可惜哦……不过你谁啊?
我想了好一会儿,这才认出眼前的少年是我昨夜捡到的鸣渠。
又茫然地垂下眼,一条行将冬眠的青蛇虚弱地扑腾了两下,被薄如蝉翼的剑身扎在地上,殷红缓缓蔓延。
我累得眼皮直打架。
“鸣渠……砍蛇啊……辛苦了……”我胡乱地沙哑道,“不过小孩子要保证睡眠……快点去睡……”
如果是成年人打扰我的睡眠,我肯定直接一脚招呼上去!
摸着毯子裹紧身体,我忽然发现小涟竟坐在身旁摆出攻击的姿态,晶亮的眸子在青白的晨光中透着浓烈的杀气,直直和鸣渠对峙着。
“小涟你也是……睡觉睡觉……”我伸手揽过那倔强的身体抱在怀里,他挣扎了一下,柔顺地任我抱着,却仍旧不善地瞪着鸣渠。
“天还没亮啊……”这两个小孩在搞什么啊……呼……好累……好想睡……
困倦的潮水又涌了上来,直将我卷进去无力自拔。我调整了下姿势,又睡了过去。
到达北境云翔镇的路相当难走。
日夜兼程的翻山越岭自不待言,为、为什么这个仅有三人的队伍气氛就从来没缓解过呢??
我拉过小涟悄声道:“呐小涟,不可以一直那种态度哦!鸣渠好歹也比你大个一两岁,难得你们年龄相仿,要好好相处才行!”
这么说来,我家小涟好像从来没有玩伴啊,从以前起他就一直静静地一人独处着,也从不见他和谁一起玩来着……
“!!”
要命!!这不是我的责任吗!!我竟然忽略了这么一点!我这个父亲实在当得太失策了!!
“总、总之我希望你们能够和平共处啦!”
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自顾自走路的鸣渠,发现他并没有看我们这边。
如同一头孤傲的野兽,那孩子冷漠地将人拒以千里之外。这一路上我没少跟他答话,但除了必要的语句,他几乎和小涟一样一言不发。
但他昨天不是还帮我杀蛇来着嘛,今天也帮我杀过老鼠。
虽然剑贴着鼻子危险了点,但这孩子,到底还是有优点的~~
小涟猛地拉住我的袖子:扔掉他!把那危险的家伙扔掉!
我皱眉:“虽然我是很希望你能对我任性一些,但是我可不是让你自私哦。”
他依旧不改初衷地注视着我。
我叹息:“小涟,鸣渠可是失去了记忆的孩子!你想啊,自己一个人就这么被世界抛弃了,虽然表面没表示出来,但他一定也会不安啊!这种时候做那样残酷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他自己会武功。
“我知道啊,”我笑,“我原本还担心他连武功都忘了该怎么办呢,要知道像你和鸣渠这样漂亮的孩子如果不自己保护自己,那后果很危险诶。”
小涟对天翻了个白眼,一副不要再理会我的模样。
我急忙凑过去讨好他:“好啦!一开始就说了送他到镇上去啊,正午前就能到了,到时候可不要觉得寂寞哦。”
西境棫榴,北境云翔。
虽规模不及棫榴,但云翔镇也是不输它的热闹拥搡。
再加上这四年间于江湖迅速崛起的势力之一,尘芥堂的总坛即位于此,就连青石街巷间也是刀剑相望,似乎人人脚底都生了那么点风。
旗幔飘扬,商旅辐辏,菊香阵阵,秋风飒爽。
虽然我也是相当喜欢热闹街市的人,然而今天这种状况,确是一点闲逛的心情都没有。
沿途走来,我已是遭受了千百人的侧目议论,原因无他,只因左右两位门神似的小鬼。
本来在棫榴城带着小涟出行那情形已是构成一种壮丽的奇观了,今日又多了个鸣渠……
呜!为什么周围的空气那么糟糕啊?咿~~浑身鸡皮疙瘩都被他们看出来了!
日照高林,自是不能枵腹从公。
两年前我曾被派下山来视察此地,自然对这儿熟门熟路。
福满楼,云翔镇的老字号酒楼。上至富家公子下至平民百姓皆来而往之,因而这小小酒楼里的房间也分三六九等,互不相干。
原本想直接将鸣渠送往县府,然而那惜字如金的少年一个“不”字,我只好举手投降地带他先来吃饭。
算了算了,虽然我馕中羞涩,但看在你是小孩子的份上,让你再诈骗我一顿最后的午餐也未尝不可。
努力缩在阴暗角落里将那些灼热的视线忽略无视掉,我笑眯眯地开口:“小涟,你想吃什么?还是上次的那个翡翠珍珠羹?”
那小孩乖巧地将双手置于膝上,目光却笔直地落在桌对面。
我当他是默认,于是将脸转向桌对面的鸣渠:“鸣渠呢?喜欢甜的还是辣的?”
鸣渠紧紧抿着润泽的薄唇,眼透森寒,一言不发地和小涟对视着。
我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没一个人打算理会我的样子。
……这是在搞什么啊?为什么空气里好像有烧焦的味道?
拜托……抵御外面那些不良视线我已经够累了,你们就别在内部搞分裂了好不?
真是的,这两个小家伙到底什么时候结下樑子的啊?
随意点了几道菜,我拿起筷子,无奈地在双重压力中吃着沉闷的午饭。
如果没事的话,我喜欢泡茶馆和泡酒馆,那些店里的特色点心美味不说,最重要的,是因为那里是人流聚集的场所。
人多的地方,情报自然也很多。
“这日子可怎么过哟!你瞧瞧,这米价已是二十五钱一升!再这样下去,我们岂非都要喝西北风去?”
一人叹道,数人接口。
“可不是!今夏的旱灾可厉害着呢!”
“就是,西面又是叛军作祟的,这世道可不太平啊!”
“王爷不是已经开了官仓了吗?”
有人大白天的就抱着酒壶,冷笑道:“哼!官仓里的那些哪能照顾周到!这米还不是集中在各个米贩手里!咱们这儿虽也商贸频繁,但那米还不是只产在南方?哪个商人愿意翻好几个山头活受罪到咱们这儿来啊?就现在这市价,扣了运费还不如街头卖糖葫芦的人赚得多呢!”
周遭一片点头应和,混着烟草酒气味,呛得我直皱眉。
唔~~没有商贩来啊……这个问题么……
我夹起一片青菜,呵斥小涟不许挑食,而后目光无神地四处乱转,忽然就和那双如浸冰水的眸子对上了。
鸣渠安静地进食着,目光却沉静有力地似乎要穿透我整个人。
我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莫非他一直在看着我?
自我感觉太好了,我自嘲地笑笑。
虽然很想问他味道合不合适,但思及这是最后一顿,自然已经失去了问的必要。
嗯~~光是这点情报相当不足呢……这个时候,果然还是要依靠自己人的力量啊。
吃完这顿痛苦的午餐,我已经考虑好了下午的安排。
为了小涟能够在最后和鸣渠互相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也因为县府和我的目的地背道而驰,无法兼顾,因此我大方地掏出身上最后一锭银子,招呼小二只管上他们点的东西,这些钱就算预付费用了。
那小二满口答应,看着鸣渠和小涟,笑得连下巴都合不拢。
哼,那家伙脑子里打什么主意我会不知道?别忘了我到底是在奸商手下混过的!
最后和心不甘情不愿的小涟挥了挥手,我大步迈出福满楼的大门。
江湖上近年来盛传这么一句话。
尘芥一出,翻云覆雨。z
来到云翔镇最热闹的街道,尘芥堂那扇外表平凡甚至破旧、却给人以无言压迫感的厚重大门映入眼帘。
此时大门向左右大畅着,两个气势饱满凶悍的大汉一人一边。
这个时候,这扇门里照例应是往来匆忙的。
我奇怪着今日怎么连只蚂蚁都没有,上前一步客气地笑揖:“两位大哥好……”
“去去去!”我还没说完,那左边的大汉已是瞪着眼吹着胡子挥手将我赶开,“今日堂主有令!除了他要见的人,其余的一律不得出入!”
我愣了几秒,虚心请教:“那么敢问,什么人才是他‘要见的’?”
右边那肌肉纠结的大汉也靠了过来,眯着眼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嘲笑道:“再怎么样,堂主要见的人里也没有你这等寒酸丑八怪小子!”
听着他们豪迈地笑开,我深深地叹了口气。
唉~~人果然是先看外表的生物呢~~
揉了揉阵痛的脑袋,我抬首绽开微笑:“你们,是新来的。”
“你小子说什么……”y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打断了他们不善的口气。
越过他们宽厚的肩向里看,只见一高大健硕的男子面色惨白地瞪着我,伸出的食指上下剧烈颤抖着,嘴巴张得可以吞下几个鸡蛋。
那副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的模样,就像大白天见到了鬼。
门卫二人组看着门内的那个男子,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你还好……”b
“呀啊啊啊啊!!”
又没等我说完,那人脚底装了喷射装置似地跑了。
真是,没礼貌!g
或许是那人的惨叫所致,又两个身板不错的男人冲了出来,刚见到我,又是不敢置信地揉揉眼,随即齐齐倒吸冷气,血色迅速消退,如法炮制地尖叫着逃窜了。
门口的那两位大哥看得眼睛发直,如在梦中。
骚动此起彼伏、连绵不断,充满恐惧的惨叫仿佛洪水一样迅速在尘芥堂里冲击蔓延,如同世界末日到来一般。
那两人就地石化,眨着眼合不拢嘴地呆立着感受来自门内的地狱式场景。
“看来他们都是有些资历的。”
我笑。
骚乱的终止,来自厅堂大门的骤然大开。
一个锦衣中年男子三步并两步地跨阶而来,身后还如同螃蟹一样跟了一串。
仪态的从容,衣料的考究和富态的神色都说明了这男子的身份不低。
他的眼里始终含笑,见到我后,笑意更盛。
“堂、堂主!”那两位大汉立即行礼问候。
那犹见年轻时俊朗潇洒的美中年冲我笑笑,一上来就一个躬身,直把周围一圈人吓得不轻。
“不想怀总管亲临,雷燃有失远迎。”
我又开始头痛了。
“燃叔!如果连你也要这么戏弄我、把这个超丢脸的称谓挂在嘴上,我可真的要去撞豆腐了哦!”
那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爽朗大笑几声,眼睛笑得眯成一线。
“采薇,听得外面如烽火传递般蔓延的惨叫,我想定是你来了。”
新的难题
燃叔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