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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个小厮也艰难 悠冥炫天-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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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后退了几步喘着粗气,我眼里几乎要喷火般地瞪着他! 

他歪着脑袋,脸上的五指印深可辨析。 

恐惧的气息犹如潮水瞬间扩散全军,连畜生都感染了那份畏惧的气势,噤不相鸣! 

他不以为意地正过被我打歪的脑袋,挑逗地摸着湿润的唇,缠在我身上的眼神是野兽择人而噬前的余裕与血腥! 

会被撕碎的! 

我脸色惨白,却仍旧不认输,沉着脸寒声道:“你活该找打!” 

他嘴角一斜,那抹弧度勾人心魄:“呵呵……本来就不太想跑这趟任务,不过现在看来,这次无聊的旅途还是值点回票的嘛~~毕竟有趣的玩具可不是那么容易找的~~” 

变态!百分百的纯种变态!! 

我咬牙暗骂着,气得浑身打颤,头脑都有些乱了——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唐溪午忽然敛起邪笑,充满威严地一甩缰绳,喝道:“传令!三军掉转,火速回营!” 

没一个人对他的命令产生疑问,这句话被完美而迅速地执行。 

去时如来,依旧是丝毫不乱,仿佛早已知道这般结果。 

他懒懒地甩给我一记媚笑:“既然王爷如此好客,我也不能占人便宜。看在你的份上我就认栽一次好了。手要好好包扎哦,废掉的话我会心疼的~~后会有期啦,小老鼠~~” 

鬼才要再见你!! 

鞭子一甩,一只鸡惊叫着落入他的掌中:“嗯~~这下有汤喝了!” 

最后瞥了一眼我的身后,他留下深意的冷笑,策马扬长而去。 

直到烟尘散尽,我仍旧如雕塑般僵在路中间。 

这、这、这、这个偷鸡贼!!! 

我直想冲着他狂吼一番,喉咙却似燃火般一个字也发不出! 

“……走……了?”御水不敢置信的声音飘渺地回荡。 

一旦松懈,身体犹如绷紧的弹簧倏地绷断瓦解,分崩离析! 

“喂!你!” 

御水的惊叫我只听到一半,黑暗侵入四肢百骸地渗透而来,眼前的光亮全数吞没。我膝下一软,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地向前倒去! 

鼻子会被压扁掉…… 

一双手臂突然揽住了我下坠的身体。 

谁啊……多事…… 

无法继续思考,大脑已经彻底出卖了意志。 

这一次,要睡多久? 



突如其来的邀请函 



我还没有死。 

昏沉的头脑开始运作时,这句话闪电般地掠过。 

刚喘了口气连眼都没睁开,身上已经扑上一沉重的触感。 

费力地打开眼,果然是小涟。 

“呵呵……我又睡懒觉了?” 

那孩子的眼里闪着恨不得吞了我的寒光,拽着我胳膊的手用力得几乎要刻下印记。 

我摸了摸脸颊:“小涟?你怎么了?” 

润泽的唇嗫嚅着,他露出快哭的表情,猛地抱住我的脖子扑进怀里! 

唔~~我快被勒死了~~ 

轻叹一声,我的手已经安慰地摸上他的脑袋:“没事的啦,不过是这两天守夜没睡好而已,再说我本来就喜欢睡觉啊……来~~告诉我,我这一觉睡了几天?” 

小涟挂在我身上,丝毫没有理睬我的意思。 

正当我哭笑不得之际,门扉轻声扣响。 

“请进吧。” 

景仪快步走来,脸上满是惊喜之色:“怀公子,你终于醒了!就这么睡了三天,真把我吓死了!大夫说你是劳累过度,要多多休息。”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景仪你真是好人~~ 

我拍拍小涟的脑袋,诱哄道:“小涟乖,我和景公子有话要说哦。” 

他听话地从我身上爬下去离开,目光仍是锐利。 

这小孩,真是越来越不好养了…… 

我苦笑着转头:“外面如何了?” 

景仪道:“礼真此次奇袭虽已撤退,但胆敢公然犯境,他们的动向已不容忽视!消息已快马加鞭传回国都,相信陛下会立刻增兵发派!” 

我又问:“那么现在呢?就那么点戍军又要对付沂茉又要防范礼真,他们忙得过来?” 

似乎一箭中的,景仪沉默片刻,道:“情况不容乐观,但戍守边疆的毕竟是老将李穆友,不论是沂茉还是礼真短时间内都休想占到便宜!再者王爷已动身劳军至此,相信将士会愈加勇猛!” 

他讲得眉飞色舞,我却无奈地皱起了眉:“萧暮潭已经到这儿附近了?” 

景仪对我不敬的口气一愣:“是,王爷昨日已达距此三十里的石山关。” 

我随意地“哦”了声,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请问……小秋是谁?” 

他的身体一颤,垂头握拳道:“景秋正是舍妹……不过她早在家道中落时,宁可自尽也不愿卖入妓院……” 

我急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我这个笨蛋!!干吗要去探究别人的私事啊!!笨蛋笨蛋笨蛋!! 

他随和一笑:“事情早已过去多年,你不必介怀的……” 

我叹气:“御水和小秋很像么?” 

他有些高兴,有些怀念,又有些悲伤:“正是……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几乎以为是小秋回来了。但那鲜烈的脾性,和小秋真是没有分毫相似。” 

我也笑了:“那是当然的,她是御水,不是景秋。” 

我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些不妥,又道:“景公子你真是个好兄长呢,我想令妹有您的呵护疼爱,一定很幸福。” 

他微微红了脸:“彼此彼此,你也不是相当宠着屈涟么?她是你表妹么?” 

笑容凝固,我满脸愁容:“……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呢……因为我从没能让我最爱的孩子自在地笑过……哪怕一次也好……” 

景仪欲言又止,气氛竟一时古怪。 

正尴尬着,门又被敲响。 

这次进来的人,竟是本该在云翔镇的谢空吟。 

看来他已经知道我的名字了,否则也不会一进来就叫我“怀公子”。 

哎呀……果然穿帮了…… 

彼此客气了一番,看出我疑惑已深,谢空吟沙哑的声音沉吟道:“怀公子此次护国有功,王爷想见公子一面,诚恳地向您当面致谢。” 

景仪吃惊不小,我可没有半点高兴的! 

我讪笑:“县令大人抬举小人了,小的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没什么可以感谢的,还请您转告王爷,小的深感荣幸,但自知身份卑贱,不愿脏了殿下的眼。” 

谢空吟一点也不惊讶我的拒绝,反而又道:“王爷此番盛情邀约,还请怀公子莫要推辞。而且……” 

那人的神情凝重起来:“王爷本想将您的功劳昭告天下,奈何公子您的身份特殊,故秘而不宣。” 

他故意加重了“特殊”二字,我的目光陡然犀利起来。 

“如此这般,公子您若是还想推辞……” 

小涟猛地踢门而入,风似地护在我的身前,空气中顿时激起肃杀冷冽的气息。 

——外面被包围了。 

那孩子的眼里这么说着,我的目光愈加冰冷。 

我撑起身体靠坐床上,盯着那磊落的眼眸半晌。 

时间一分一秒地滑过,这房间的空气质量指数怕早已跌至最低。 

“既然王爷如此厚爱小人,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磨牙冷笑,“不过还请大人您宽限小人更衣沐浴的时间,以免有失礼仪。” 

他得到了答复,干脆地走人。 

我恨恨地捏着床单,眼神要是能杀人,被我扫到的人都能死个几百回了!! 

那个死人溯阳王萧暮潭!!不去认真地收拾沂茉残党收复失地,费尽心思地找我茬做什么!! 

要收我当厨师兼小厮么!! 

哼!王爷就了不起吗!胆敢威胁我!? 

好!老子我去! 

不去狠狠揍你一顿,老子我就不姓怀! 



从热水浴桶中湿漉漉地爬出来,我心情极度恶劣地擦拭着头发。 

热气熏蒸着脸,身体仍旧滚烫。 

刚穿上裤子,背后的门又是“砰”的一声。 

今天这门还真可怜……我无奈地叹息,心想着小涟又发现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 

我慢悠悠地拾起衣物,当我惊觉脚步声不对之时,鸣渠已经苍白着脸色和我面对面! 

我不能叫,当然不能叫!又不是女人,这种事有什么好叫嚷的! 

不就是在浴室里光着上身被男人撞见么! 

鸣渠见到我时一愣,我当即压抑住自己惶遽的本能,动作尽可能自然地转个身,将外衣遮在赤裸的上身。 

惨了……不知道那小鬼有没有看到我胸前的皇纹……所以我讨厌洗热水澡,真是麻烦得要死! 

“鸣渠你怎么了?这么慌张?”我僵硬地笑着。 

因为他的目光正灼灼地盯在我身上,几乎要穿个洞出来。 

“鸣渠?”我慌了,事情好像有点不大对头。 

那漠然森冷的眸子落在我身上半晌,忽然沉着嗓子道:“你身上的伤,哪里来的?” 

我一愣:“伤?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自己不小心弄到……” 

“鞭痕,烧伤,勒痕……反复凌虐后的印记,是你不小心的?” 

那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灵魂,让我连生气都生气不起来。 

这小鬼以前到底干吗的?只仓促地看一眼就能分辨出? 

瞪着那审视的目光良久,我举手投降:“被你看出来啦~~告诉你哦,因为我的出生比较卑微,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卑微?你?”他明显地讽刺嘲弄道。 

我又是一愣——不过是小鬼一个,干吗弄得他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让人不爽! 

我的耐心逐渐消磨:“卑微也是分等级的,我只不过是属于比较高级的那种。正因为等级高,所以我付出的代价也就越高——你找我就为这破事?” 

系好衣带,我冷冷地看着他。 

他踩到了地雷。 

不过因为我衣衫不整所以提不起气势来,现在我穿好衣服了,可以发火了。 

“你不想报仇么?” 

我忍不住笑了:“报仇?你是说为自己活下去的代价报仇么?呵呵……那群家伙早已经死的死、散的散,我可不是落井下石的人。他们死了,而我还活着,这样还不够吗?” 

鸣渠闪过一丝不安,我无法遏止自己冷笑的冲动:“有人虽然没有在肉体上伤过我,但在精神上却凌辱我胜过他们千百倍!他才是我要算帐的家伙!” 

觉得自己说得太多,我深吸口气:“你到底找我干吗的?” 

鸣渠似乎还沉在方才的震惊中,零碎道:“你……听说你醒了……” 

我扑哧一声:“哈哈哈哈……鸣渠!你怎么好像几天没见到住隔离病房的老妈的孩子一样啊!哈哈哈哈……真、真是受不了!没想到你和御水一样可爱啊~~” 

呼~~果然是小孩子啊~~真是可爱到爆了~~ 

我伸出爪子狂摸他的脑袋,忽然发现鸣渠居然没有抗拒,只是表情难看了些。 

啊~~头发好软,好滑,好舒服~~~唔~~好想捏捏他的脸哦~~ 

正当我得寸进尺地移下手,鸣渠陡然一个侧身,人已靠在门边,将脸别到一边。 

“你要去见溯阳王?” 

说起来我就有气!! 

“是——啊——对方可是王爷,他要见我,我能不去?更何况他还给我派了迎宾队呢~~” 

我切了声,捋起湿淋淋滴水的头发。 

“嗯?还有事?”瞥见鸣渠那小子站在旁边一直注视我到咬牙切齿、艰难地和打结的头发作战到第N百回合,我奇怪地皱眉。 

他无奈地阖起眼,走来握住我的手腕直拖到床边。 

“坐下。” 

鸣渠按着我的肩膀迫使我坐下,在我茫然的目光中拿起梳子。 

“有时候你才更像小孩。” 

他冷哼着,手里温柔的动作却没有停顿。 

我受惊地眨了眨眼,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鸣渠啊,你将来绝对会迷死一群女人的~~嘿嘿嘿嘿~~” 

鸣渠不搭理我,只是不停轻执起我的头发小心梳理着。 

冰冷修长的手指不时掠过脖颈,有点痒,让我不禁瑟缩了一下。 

很舒服……感觉自己很像在被打理毛发的猫…… 

唔……怎么办……舒服得都快睡着了…… 



溯阳王萧暮潭 



一路在山地丘陵间颠簸飞驰,当我以为骨头就要散架的时候,石山关终于到了。 

陌刀马槊,警昼巡夜。 

我懒得感受边关的肃穆沉重之气,或是说我连想感受的机会都没有,人已经被带入一宽敞的营帐。 

看规模样式,这是主帅的帐子呢。那么里面的,自然就是要见我的人了。 

我一眼就注意到了和这要塞格格不入的黄花梨木雕花圆背椅,椅上正坐着一年轻男子,个头身材倒是和尧渊差不多。 

那男人一副文弱的书生感,有些凌气却毫无霸气。 

他的身后侍立这一位男装的美人。英姿飒爽的美女姐姐抿着唇不苟言笑,冷然的眼这么一扫,空气就冷缩了不少。 

奇怪的组合。 

我打千行礼:“草民怀采薇,拜见王爷。” 

王爷倒也客气,没让我跪个三五分钟地摆架子不说,居然还赐座。 

我真是受宠若惊! 

诚惶诚恐地坐下,我静待着他接下来会说的话。 

萧暮潭笑道:“怀公子的事迹,本王早已如雷贯耳。” 

胡说八道,我又没抢过你老婆,你会“贯耳”才有鬼! 

“怀公子乃桢干之材,不知可有仕途之意?” 

我愣了,这人说话倒直接得古怪,我本来还打算和他绕圈子呢! 

萧暮潭又笑:“凭怀公子的才干,自是不可屈就而为。您看……参军一职可入得了眼?” 

我简直懵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个香饵之下,必有悬鱼! 

只可惜我不属鱼。 

参军!?那不就等于进你的幕僚了么!! 

这家伙脑子什么构造啊!我可是一个第一次见面而且来历不明的人诶! 

见我不答,那男人沉下嗓子,眼中浮起志在必得的精光:“怀公子的贤能,本王耳闻多时,今日一见,更是希冀不已。” 

我真想去撞墙!! 

你听说了些什么!又从我身上见到什么啊!!别说那些让人奇怪的话好不好!! 

我可是现实主义者,从来不相信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摸了摸自己快抽筋的脸,我站起身来:“王爷,草民僭越了。” 

“哦?” 

我貌似恭敬实则疏离地看着他:“笼鸡有食汤刀近,野鹤无粮天地宽。王爷如此盛情,草民无法消受,也消受不起。” 

萧暮潭表情没怎么变,眼里却多了点看不透的东西:“如此说来,怀公子是要置天下苍生于不顾么?” 

忍不住狂笑出声:“苍生?呵呵……不知道殿下的定义是如何,不过对草民而言,泓玥人和沂茉人没有区别,东州人和西荒人就更没有区别了。不知殿下的苍生具体指什么?万分抱歉,我自有我的行为标尺,而且最讨厌别人给我限定范围!” 

我冷眼直视着高高在上的男人。 

只要一个号令,我马上就会被拖出去斩首。 

但我知道他不会,也不敢。 

就这么僵持着,一道刚强的女声稳稳地传入耳中:“期月眠。” 

萧暮潭侧首看着身边的男装丽人。 

“礼真制毒,常淬于暗器,毒性慢且不易察觉,沉睡随时间推移加深,一月后暴卒。” 

我错愕得几乎淌下冷汗。 

萧暮潭轻笑了下,夹起修长的凤眼狂傲地看我:“原来如此,难怪谢空吟禀告我你长时间沉眠不醒……凝雪乃毒物行家,若是配合,你的疑症可立行解决。如何?轩·辕·怀·瑾?” 

我错了错牙——我他XXX的!!敢威胁我!! 

嘴角噙起冷笑:“王爷,擅制毒解毒的,并非只姑娘一人!而且,殿下您叫错人了。如若无事,怀某告退!” 

我优雅地一揖,扔给他个后脑勺。 

“慢着,”充满傲气的男音从背后刺来,“你以为你今日走得了?” 

X的!烦不烦啊!这么不干脆将来哪个女人跟你啊! 

“既然来了这里,哪有你想走就走的道理!”萧暮潭拍案而起,皇公贵族的脾气倒真是不小。 

我以为他是不一样的,因为溯阳王萧暮潭是惠武帝萧巳钺的别子。 

在太子及皇后的势力干预下,他束发之年就被变相发配到这西北的封地——汀州与清州。 

十一年过去了,他不但将两州治理得当,深入人心,更在三年前立下汗马功劳! 

太子殿下势必不会放过他,而他也愈加不会任人宰割! 

我一直以为他是不一样的……是不会甘居于人下的!可没想到,他这个飞扬跋扈的德性!怎能广纳贤能! 

不耐烦地抽出“云光”,苍青的光辉直指向他。 

凝雪上前一步挡在驾前。 

萧暮潭轻蔑地斜唇:“你以为就凭你伤得了我?” 

我不语,刀柄一斜,在他们惊异的目光中将锋芒抵住自己的脖子。 

微微一笑:“殿下多虑了,草民怎敢碰王爷一根寒毛。小的瓦全的本事没有,玉碎的功夫倒挺擅长。” 

他的目光闪出震撼,愣了片刻,恼羞成怒道:“你想一死了之么!那本王告诉你,就算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尸体!” 

我也无赖:“随你怎么玩弄都没问题,反正我已经死了。” 

死而无觉,哪怕你喜欢奸尸我也没意见。 

冲天的怒火在营帐中流转着。 

他忽然仰头大笑,直看得我两眼发直。 

这家伙莫非有间歇性神经质??双重人格?? 

“哈哈哈哈哈……好!好!他果然没看错人!”他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眼神温和而无害,“果真如彼人所言,汝不但有出将入相的才能,更是麋鹿之姿、林野之性,未可驯也!” 

“啊?”现在……是什么状况?? 

那个人?哪个人? 

算了,不用他说我也大约能猜到了…… 

笑了一阵,萧暮潭这才恢复了一个王爷该有的容姿:“依本王所见,你已可与蕲封国的‘北乾’湘天黎并称,只可惜啊……既无此意,那本王就只好忍痛割爱了。” 



莫、莫名其妙的家伙! 

直到被马车重新颠簸回客栈,我仍旧像在云里雾里似的,一点真实感都没。 

今天……我到底是去干吗的啊?? 



刚踏进门里,就见景仪和御水两人正僵持着。 

御水手拎冒着热气的水桶,景仪想过去帮忙,却被那小丫头呵斥到一边。 

“我来、我来吧!你一个姑娘家……” 

“烦不烦啊你!干吗老缠着我!给我滚开!” 

御水身形一转,人已蹦上楼去。 

我苦笑着拍了拍失落的景仪,也跟上了楼。 

那家伙也没别的意思,不过是想帮“妹妹”一点忙而已。 

“嗨~~御水我回来了哟~~有没有乖乖的?” 

御水一惊,板起脸不温不火道:“不就是回来了吗?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笑:“你在做什么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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