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共和国之恋 曾志明著-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田冬花睁开眼,一点激情也没有,很冷淡地说:“我怎么不认识你,你是风川市的舒书记嘛。”
  舒中被她这个态度弄得有点狼狈,连连说:“田大姐,你可别叫舒书记,还是像过去一样叫小舒吧。”
  田冬花冷冷地说:“那可不敢,我们小老百姓那敢乱称呼你。”
  舒中感到她情绪不对,不觉笑起来:“田大姐,你对我有意见,为了卫民的事吧。”
  田冬花也是个直性子。提到卫民,她的气便不打一处来,上前拉着舒中走进扩建的一间房,指着屋内说:“你看看,这就是卫民的房间,这里的东西也是他所有的财产。”
  舒中倒真的走进房内去看了看,屋内十分整洁,然而却相当的寒酸,一张木制单人床,白床单、蓝花布被子,乡下人常用的装谷壳的枕头,靠窗一张白木桌子,一把木椅,靠墙还有一个农村常见的矮木柜,柜里面大约是他的换洗衣服吧。其他再没有什么了。
  田冬花跟着进屋来,气恼地说:“卫民领着我们龙滚沟人走上了富裕道路,靠的是他的不顾个人的死活和龙滚沟老百姓的勤劳,又没侵犯谁的利益,没踩着谁的尾巴,挖谁的祖坟,怎么这么多年来总是有人容不得他,千方百计,三番五次地整他……”
  张桂香见母亲的气不顺,忙赶进屋拦住田冬花说:“妈妈,人家舒阿姨刚到我们家,既不请坐,又不上茶,没进门就当头一棒,你这样也太……”
  田冬花不服气地把声音提得更高:“我怎么啦,为了龙滚沟脱贫致富,卫民奉献出了自己的一切。可你们这些官们,还有一些不知什么人, 陷害越来越升级,花样越来越多,竟打击
  然说他是造假酒的犯罪分子,奸污年轻妇女的杀人犯,连你这位市委书记,回风川还不到两天,就下指示把他关起来。天呀,还有公理吗!”说着,她放声大哭。
  香见母亲气恼成这样,连忙把她扶到凳上坐下,一边劝解说:“妈妈,你冷静点。”她转脸对舒中说:“舒阿姨,请你原谅妈妈这样不客气,她听说卫民叔叔又被关起来,实在气极了。”
  舒中的眼睛也发红了,忙安慰母女二人说:“桂香,你妈妈的意见是对的,她向我反映情况是理所当然的,对我的批评更是对的。”
  大约经过狂怒、发泄之后,田冬花心情渐趋平静,意识到自己失礼了,不由得颤巍巍地站起来说:“小舒,对不起,请原谅我刚才的情绪。几十年来,卫民他不容易啊,他被人整,整得都让我害怕了。我,我总是为他提心吊胆,……”她本想与舒中握手,却忍不住冲上前抱着舒中,伤心地哭起来。
  舒中的泪水也止不住直往下流,她紧紧抱着田冬花。
  一场风暴过后,田冬花请舒中坐到自己屋中的堂屋里,张桂香给舒中沏上杯龙滚沟茶山采制的茶。
  舒中认真看了看田冬花,在脑里斟酌了下字句,沉默了一下,才说:“冬花姐,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想问问你。卫民真的是你表哥吗?”
  田冬花微微有点不自然,强笑道:“看你说的,他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不是我表哥还能是谁?”
  舒中又问:“他在老家是农民吗?”
  田冬花说:“当然是农民,我们家亲戚,全都是种地的。”
  舒中微微一笑,单刀直入地说:“农民会有那样高的文化?
  有如此出众的组织策划能力?”
  田冬花略略有点慌乱了,说:“他好学习,脑壳灵醒,你不见现在即使眼睛瞎了,他还一天到晚收音机不离耳,学习党和政府的政策和科学文化知识。”
  舒中不相信地摇摇头。
  田冬花有点急了:“你说他不是农民又会是什么?”
  舒中坦率地说:“我现在还找不到答案。当然,根据他几十年在龙滚沟的表现,我决不会怀疑他是坏人或者什么逃亡分子之类的,但我又不相信他是农民。他是什么人呢?我还没想清楚。我倒是曾想过,他会不会是当年我们龙滚沟征粮队某一个烈士活下来了,只有这种人,他才可能来这里吃大苦耐大劳,不怕委屈,不怕挨整,实现他们当年对共和国的誓言!”
  田冬花忍不住大笑起来,连声说:“小舒啊,舒书记,亏你想得出,人死还会复生么?”说罢,她又笑,但舒中总觉得她的笑声有些不自然,显然想用笑声来掩盖自己的慌乱。
  然而,她又有什么需要掩盖的?当年在那样的情况下,征粮队的人不可能活下来。如果是革命烈士生存下来了,在卫民被整的时候,她可以端出这块牌子来救他,至少可以让他少挨整。再说,既然卫民是当年的老战士,她何必要为他隐瞒?”

  22
  当张桂香开着三菱越野车载着舒中驶出风川城驰向龙滚沟时,庞钰刚刚洗完澡,正躺在法式沙发上任由沈助理给她做面部保健按摩。这时电话铃声响了,传来了汪宏伟的声音:
  “庞总,舒中今天一早随张桂香到龙滚沟去了。”
  庞钰不在意地说:“她去她的,这与我们有啥关系?”
  “有关系啊,想想,她是李书记亲自选来的,而且,也知道你长期坐镇风川,她首先该看望的是你,可她反而去看望高泽群,这可是官场上避都避不开的事,高泽群虽然名为病休,明眼人也会一眼观察出个中原由,作为继任者谁都会与这样的前任离得远点。现在又去高泽群一手培养的样板龙滚沟去,就不能不让人深思。”经他一说,庞钰觉得确实是个问题,便说:“小汪,那你看咋整?”
  汪宏伟早想好了方案,心有成竹地说:“我建议今天我们几个还是碰碰头,分析一下当前的形势,研究出下一步的行动。”
  庞钰很干脆地说:“就依你。你通知他们两个,下午到会议室。”
  下午,四个决策头头在小会议室聚会了。庞钰坐了个很舒服的姿势说:“舒中回风川几天了,可她对我们好像有些疏远,而对高泽群那边倒挺关心,今天又去龙滚沟了,大家分析分析,她会不会手臂往外拐。”
  何凯说:“我想还不至于吧,她不是已经传讯了卫民吗?
  在风川,那个卫民垮了,等于给高泽群一记耳光。再说,高泽群过去在风川搞的改革,侵犯了许多军大分校老校友的利益,这些人多次在我爸面前告他的状。舒中来了,他们肯定会向她发牢骚的,能对她没有影响?还有最重要一点,省上李书记和庞阿姨都是她的恩人,她不能恩将仇报。我觉得当务之急是尽快把高尔夫球场的用地批下来,把龙滚沟领导权尽快交给邹大利,把花岗石的开采权拿过来。”
  汪宏伟老谋深算地说:“小何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有一句老话:防人之心不可无。舒中虽然是省上李书记和庞总一手提拔的,但这个人有点左得可爱,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政治上的 ‘颤令子’,好出风头的人。这种人是不太可靠的。再说李书记又是退到二线的干部,我们不能不多个心眼。何市长两次去看她,基本上都受到冷遇;何市长也向她提出了高尔夫球场用地和龙滚沟的问题,得到的回答都是不置可否。”他消息相当灵通,真不愧是市政府办公厅主任。
  庞钰点点头说:“小汪分析得有道理”,不过,说这话的时候,那句“李书记又是退到二线的干部”像把冷剑似地插进心里,不觉浮起股苍凉感。正因为如此,她才投身商场,官是风吹过,钱是铁实货。现在理想还远未实现,倘若精心选来的舒中不维护她的利益,那就太令人寒心了。但这种情绪只是一闪即逝,面对着自己的几个核心分子,她的情绪高与低,至关重要,即令处境恶劣她也得强打精神,提提虚劲。于是她用轻松的口吻说:“不过我们也不能草木皆兵,我提这问题,主要给大家提个醒,居安思危有备无患嘛。即使舒中忘恩负义,”她把后四个字说得特别重,似乎含了点旁敲侧击,也给在坐者打个招呼,“我想,在风川这条小河沟里,我还翻不了船。当然我们要把工作做在前头,今晚上我就给她打个电话,她不来看我,我去看她嘛。刚才小何的意见很重要,目前关键的关键两件事,一是高尔夫球场用地;二是龙滚沟的干部班子。本来一个小小的村干部班子实在太不需要我们操心了,这主要关系到花岗石的开采,除了这个项目,风川还有什么可赚的?几瓶酒值几个钱?开个宾馆收几个住宿费又能发多大财?只有花岗石,可以让我们富甲天下。至于风川怎么搞,改革成功失败都与我们无关。俗话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们官场中牛打死牛,马打死马,通通的无关要紧。高泽群垮台,主要是他不识相,我们牵制舒中也主要牵制这一点。所以,那个卫民,是个关键人物,要想法判他的刑,龙滚沟没有卫民,花岗石就会到我们手掌中了。当然,过去高泽群还想查我们资金来源,真外资假外资,偷税漏税,还有百货商场的包工问题,这些,我想她舒中现在一时半时还理不清这个头绪,就算她理清了,就算高泽群向她提供了什么情况,我想税务,工商,检察院未必听她的。即令她查到这根线上,恐怕也得放一放。高泽群过去也不是没让这些部门查,就说检察院的林耀辉,他不是个左得可爱的家伙么?可对我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因此,大家把心放在肚子里。小汪,你说说,该不该这样?”
  汪宏伟慎重地点点头说:“庞总的分析非常对,我特别拥护居安思危又不草木皆兵。下一步安排我更拥护。我再想点办法,给林耀辉施加一点压力尽快批捕卫民。只是下一步投资的资金可要准备好。”说着,他看了一眼风川市银行行长。
  庞钰问:“小吴,你那里能拨出多少资金?”
  吴志远为难地说:“现在银根很紧,我初步估算了下,如果高尔夫球场和采石厂要同时施工,先期投资至少要一亿元,金威公司以前已贷了两亿了,经营不好,先期贷款尚未归还……,,
  何凯有点不服气地说:“这也不能单纯说是经营问题,现在全国都是市场疲软,神仙也无回天之力啊。”
  吴志远说:“可是贷款迟迟不还缺口就大了,要是上面查起来也不好说话,前账不了怎好再借,是不是让美国S公司拿出点钱,杰克?舒先生是合资者……”
  汪宏伟止不住笑起来:“哎呀,老吴,怎么开黄腔?你又不是不知道杰克?舒只出名不出钱,这是我们许给人家的条件,答应他出个合资的名分,送上20%的干股。有了这个名,我们就便于贷款,还能享受免税二年减税三年。现在要他出钱,那家伙会干?”
  吴志远痛苦地说:“可现在资金紧,哪去搞出一亿元来?”
  庞钰想了想,心平气和地说:“要说困难,小吴说的也是实际情况,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没有资金等于白说,一亿拿不出来,几千万总要先想办法。指靠杰克?舒那个假洋鬼子不现实,不过可以让他出出场,必要时把这尊神请到风川来一趟,安排他和舒中见见面。说不定舒中听了杰克?舒那家伙一吹,还会亲自批准你贷款哩,这就减少了你的风险。”
  汪宏伟兴奋地连拍了几下沙发扶手说:“高,实在高明。
  庞总,你这个点子出得太好了。啊,我还忘了告诉大家一个特大新闻!”
  汪宏伟说:“你们知不知道这个杰克?舒是什么人?”
  庞钰的胃口都被汪宏伟吊起来了,有点急地说:“小汪,你就快说吧,卖什么关子。”
  汪宏伟十分得意地说:“杰克?舒就是我们风川人,家住在过去的林荫巷,解放前夕和母亲一起去了美国,在中国大陆,他还有个姐姐,名字叫舒中!”
  众人几乎听傻了,吴志远不信地说:“嗨,老汪,你瞎编啥?
  写小说啊。”
  汪宏伟严肃地说:“我写啥小说,这可是真真切切的。两姐弟整整分别四十年了,现在弟弟还不知道姐姐在不在世,姐姐也不知弟弟流落何方?当姐姐得知金威公司是弟弟投资合作的企业时,她会袖手旁观?会不提笔签字?不管她舒中如何正,如何左,但我不相信她是铁石心肠,一点姐弟之情都不讲?”
  听话的人差不多都兴奋得站起来。
  庞钰指着汪宏伟激动地说:“好你个小汪子,鬼精灵,你这情报是哪里搞来的?”
  汪宏伟说:“为这,我花了几年工夫。”他语调显得平实,没有一点夸张,“自从杰克?舒与我们名义上合作后,我就想,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们既然要与他合伙,就必须摸清他的底细,我托香港的朋友暗中摸他的底,经过长时间的打探,才弄清楚他的真实身份和他的家底。其实,他这个美国S公司是个皮包公司,没什么资产,不过他有美国绿卡这就是我们需要的。真正有实力的公司,对我们还没什么好处,钱都让人家赚走了,我们只不过是他们在中国的高级打工仔,像他这样的公司,摔20%的红利给他,这条狗就吃饱了,大头却在我们这边。所以老吴,你胆子要大点。俗话说,舍不得孩子打不着狼,不冒点风险能赚大钱?这下你不怕了吧,即令出了事,她舒中要处理我们,她弟弟也跑不掉,这可是她唯一的亲人。我不信,1950年她演了一出大义灭亲的戏,到了九十年代还能 再唱一次 ”
  ?!
  这果然是一剂强烈的兴奋剂,吴志远的情绪也高涨起来,说:“好,好,我再想想办法,争取能多拉出一些资金来。”
  汪宏伟说:“庞总,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庞钰沉浸在兴奋中,说:“你说。”汪宏伟很严肃地说:“这条消息我要求大家绝对保密,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就没有爆炸性,说不定还会坏事。他们姐弟的关系,让他们见面时突然发觉,这样来势凶猛,效果最佳,舒中会没有一点防御能力。”
  庞钰高兴地说:“好,就按你说的办,大家一定要守口如瓶啊。”接着她又感叹地说:“小汪呀小汪,你这样的人材,我们发现晚了,当初我们老李要是思想解放一点,打破论资排辈,把你放在风川市市委书记的位置上,那更能发挥你的才能。”她又扫视了大家一眼,“今天就到这里吧,对我们的事业,一定要有信心。就说这资金问题,也是个不成问题的问题,就算小吴只能拿出几千万,只要龙滚沟的领导权交给邹大利,就能从龙翔公司拉出个几千万来。还有,他们十字口那幢没建完的楼也可以卖出一二千万。一个村办企业,在十字口修什么大楼,和我们唱对台戏,他们配吗?风川最大的公司,只能是金威公司。好啦,大家回去休息吧。晚上,我再给舒中打个电话,也算套套近乎吧。”说到最后一句话,她心里不禁又冒出苍凉感,深深叹了口气,一种委屈,一种失落,弄得她眼睛有点发红。
  舒中到天黑才回到招待所住房里。龙滚沟山上跑了一天,直感到四肢粑软,在卫生间草草洗了个澡,倒卧在床上,想美美地睡个觉。然而她睡不着,眼睛虽闭上了,脑子里却不断重现着一天来龙滚沟看到的一切,不由得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林耀辉送来的那份材料重新翻阅着。不看则已,看罢,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自语:“这个林耀辉,怎么拿出这样的材料?完全与事实不符,可说他是诬陷。他为什么要这样呢?”她不由得警惕起来,但觉得他不属于那种玩弄阴谋的人,她决定要立刻见见他。于是,拿起电话,但刚拨了两个号却又停下来了,心里产生了另一个主意。干吗要把他叫来,不如登门拜访,也可以看看他的家。
  她没有要车,走出招待所拦了辆出租车。她说出了地址。
  驾驶员说:“啊,你是去市检察院呀。”
  舒中说:“看来,你对风川市非常熟悉。”
  驾驶员说:“不是吹牛,风川虽然城市扩大了,但无论哪个旮旮旯旯没有我不知道的,不但知道地点,还知道不少人住哪里。比如你,我估计,现在去找的是市检察长林耀辉。”
  舒中一惊,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找林检察长?”
  驾驶员得意地笑了笑,“你们当官的不找当官的,还找小老百姓呀。”
  舒中更吃惊了,“怎么,你认识我。”
  驾驶员说:“要说认识也可以算早认识了,只是我不知道你原来是个当官的,直到最近两天我才弄清楚。”
  舒中有点出乎意外,忙往前凑凑身子注意看了看驾驶员,好面熟的面孔,啊,想起来了,这不是那天她刚来风川坐的那辆出租车么!不觉笑道:“啊唷,原来是你呀!真有缘,我来风川只坐了两次出租车,没想到都遇上你。你姓啥?”
  驾驶员高兴地说:“就叫我小王吧,是缘啊,书记同志,你亲自发现的那个杀人案破了吗?”
  舒中说:“这个案正在侦察中。呃,你这么关心,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提供,帮助政府惩治坏人,保一方平安嘛。”
  小王沉默了一瞬才说:“老实讲,我还真的知道点线索,如果我说出这个人,最后查出来确实是他干的,你们敢办理他吗?”
  舒中吃惊地说:“看来,你真的还知道点线索哩。这样吧,你说出来,假若最后查证确实是你说的那个人,不管他是谁,不管有多么硬的后台,坚决惩处。在共和国这块土地上,王子犯法,与民同罪。”
  小王不信任地摇摇头:“说都是这样说的,谁都可以冠面堂皇地说这些话,可好多案子,查到重要人物身上就不了了之。”
  舒中受到刺激了,是啊,他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在共和国内,在共产党内,这种事难道还发生得少吗?她不禁感到有几分羞惭了,也有些激怒,说:“小王,请你相信,我不敢说我是铁包公,但我是一个对共和国绝对负责的官员,只要查实你说的这个人是犯罪分子,就是丢官罢职,我也要惩办他。”
  小王也激动了,说:“好,我信任你这个官,如果你真如你说的那样,风川人民真是烧了高香。我告诉你,杀害那姑娘的凶手,很可能是市长大人的公子,金威公司的副总经理何凯。”
  舒中大惊,说:“你有什么根据?”
  小王认真地说:“何大少爷和那个姑娘是坐我的车去东门的。那大概在你发现尸体的前七天吧,是上午11点钟左右,我在街上游动兜客,遇上了他们,他拦住我的车叫我去东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