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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苍狼游骑军团’的行军司马正巧到长安办理公事,也赶上了这场宴会。几个守备军团的节度也在与会之列。
雷瑾的两个护卫亲军军团都没有节度和副节度,只设了行军司马两人,就算是平时训练操演的最高指挥将领了,战时则直接归雷瑾指挥调遣,但这四位行军司马自然没有一位是平庸之辈,都是勇猛善战的猛将,这次也和护卫亲军中不当值的一些千骑指挥列席宴会。
这次宴会,也算集中了西北幕府半数的精英官僚了。
酒,有陕西稠酒、葡萄酒,西北的规矩,官方宴会上不可能有烧酒。
流水上席的菜式,不外乎是牛、羊、驼、驴、鸡、鸭、鹅、鱼等等,烹调得精细一点,味道美味一点,形色美观一点而已。
不过,吃不是重点,重点是来吃了,一回生、二回熟,在吃的过程中应酬、交际,各人达到各自的目的,而且也是高官们叙旧‘联谊’的机会。
钟鼓悠悠,丝竹弦歌,众人吃得兴高采烈。
雷瑾也是放开肚皮大吃,忙了一天,酒肉怎么可以放过?也不顾及什么形象,尽情狼吞虎咽,大嚼大吃。一干文武官僚倒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一幕,所以没有一个人会惊讶,他们也知道,自己人的宴会可以随便,但有‘外人’在场,就不可以这样不顾及形象了,这是分寸。
事实上,上有好者,下必甚焉,在这样全是自己人的宴会上,文武官僚吃得满脸满嘴满手油乎乎,不时叫仆人拿热手巾擦脸擦手的,在所多有。
肆无忌惮,豪饮狂歌,这场夜宴将通宵达旦。
雷瑾早早就将倪法胜、倪净渊放了假,让她俩先回寝居之所歇着,这男人们吃喝的穷形恶相,不宜多看。
这吃喝到最后,谁也顾不上谁了,雷瑾悄然起身,出了英华殿侧门,暂且走上几步散散酒气。
雷瑾这一走可是走得有点儿远了,遥见文华殿尚有明亮灯火,文华殿的女宾宴席不象英华殿这边的宴席要通宵达旦,早就散了,雷瑾暗忖:这会儿大概是仆佣在收拾桌椅碗碟盘杯残汤剩酒吧?
摇摇摆摆,漫无目的,雷瑾在秦王府里那些或明或暗的甬道、夹道、游廊、花径上随意而行,且行且远。
忽然,雷瑾遥见幽暗中,裙裾如水云般飘逸轻盈,熟悉的身影渐行渐近。
却是夜合缓步行来,袅袅娜娜,妩媚自生。
一个女子独自夜行小径,甚至不掌灯笼,不用说,当是自恃武技高明,不惧外来侵害。
雷瑾突然想和夜合开一个玩笑,恶作剧一番,这心念一动,已然闪身一转,匿于隐蔽之处。
步声渐近,雷瑾突然涌发出阴森恶毒的强大气势,无尽的气机从四面八方向夜合包绕、冲击而去,‘阴符握奇’无边无际、阴柔恶毒的精神念力与强大气机如潮水般狂涌。
夜合这时尽展‘绿袖一袭水云间’的神妙,守得相当轻柔,‘阴符握奇’的强大气势如海潮呼啸,却尽数为其化解,果然不愧是从上古道门玄功‘天碧罗衣’演化而来的孙氏秘传心法。
雷瑾也并没有倾尽全力,招惹出夜合的全力反击并不划算,毕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夜合练成了孙氏数百年来无人修练的‘绿袖一袭水云间’这守的心法,‘暗香盈袖’这攻的心法原就是意料中事,两者一体二面,攻守俱在其中,一旦反击,威力定然够瞧,可不是好耍子的。
强大的气势就在突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这反令夜合更加警惕,六识敏锐地探察四周的动静。这是因为她清楚了解,‘暗处的敌人’还完全控制着局势,所以才能说收就收,跟玩儿一般。
靴声橐橐,步声从幽暗的夹道转角处传来,什么人?这时候打这里经过。
夜合心提了起来,暗忖:这暗中藏身的敌人,会对来人出手吗?
幽明不定中,壮硕高大的熟悉身影出现在夜合的眼中,“侯爷!”
雷瑾微微笑着,“夜合,你这么全神戒备干什么?刚才是爷跟你开个玩笑,不许恼啊。”
“爷,你怎么可以开这样的玩笑,奴婢都快被你吓死了。”夜合显然不甚高兴。
雷瑾却乐呵呵笑道:“总算亲眼看到了‘绿袖一袭水云间’是怎么样的了,值!”又道:“夜合,女宾宴席都散了好一阵了,你这一路往回走,是干嘛?”
“禀爷,”夜合道,“奴婢有一支金钗儿,是先母留给奴婢的唯一东西,这次不慎失落了,所以奴婢沿路往回找,希望还可以找到。”
“夜合你这样找也不是办法,要是金钗已经被别人拣了去,你就是怎么来回找,也找不到啊。”雷瑾笑道,“不就是一支小钗儿吗?待爷替你找上一找。”
感知无限扩大,瞬息笼罩半个秦王府,奇异的力量如涟漪掠过地面,只一刹那,雷瑾手上突然间诡异的出现了三支金钗。
雷瑾笑吟吟说道,“夜合,哪一支是你的钗儿?”
“哎呀,这一支是奴婢的。侯爷是怎么做到的?一下子就找到了。”夜合惊喜地说道。
“小意思,精神念力、六识神通的揉和而已。”雷瑾微笑,顺手将三支金钗儿都塞在夜合手里,“另外两支镶珍珠的金钗儿,就算是夜合的彩头吧。这两支钗儿成色十足,做工精细,镶嵌所用珍珠,民间尚不多见,应是秦王府妃嫔所用之物,不知如何失落在这附近了。”
“这钗儿如此贵重,奴婢如何可以要?”夜合急道。
雷瑾斜瞥一眼,道:“难道让爷收起这两支女人的钗儿么?笑话。这两支钗儿,爷说是你的,就是你的,谁又敢说不是?”
夜合裣衽一礼,“奴婢谢爷赏赐。”
“谢什么?这两支钗儿又不是爷的常备赏物。”雷瑾一笑。
“那,”夜合道,“奴婢,就谢爷替奴婢找回了先母遗物。”
“这个理由很充分。”雷瑾微微笑着,道:“夜合,到爷身边来。”
“爷,这——”
“夜合,不要忘了,你可是爷的人了。”
夜合袅袅娜娜地拖着裙幅,走到雷瑾面前,低头垂项,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儿。
“夜合,不要动鬼心思,头抬起来罢。”雷瑾淡淡轻笑一声,夜合脸上一红,她确实想用楚楚可怜的姿态微微动摇雷瑾的心。
娇靥如花,艳丽妩媚。
蛮横地揽抱夜合入怀,雷瑾毫不客气地在夜合的温润红唇上厮磨、轻咬,甚至分唇叩齿,勾出夜合的丁香小舌头,渡入微量的六欲倾情血祭蛊毒,迅速激发起夜合的情欲。
压抑不住的轻吟在喉底宛转低回,夜合已然骨软体酥,站不住脚,两人的唇舌依然紧紧纠缠不休,销魂无尽。
雷瑾打横抱起夜合,倏然飞掠,夜合却浑然不觉,她这会情热如火,什么都不管不顾了。雷瑾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引燃的居然是一堆儿干柴,一点就着,一燃就是熊熊烈火,这大是有些出乎意料,他原以为需要大费周折的。
雷瑾搂抱着夜合,迅雷闪电般闯入一处房间。闯入这处房间,当然不是无因,房中轻微的被褥、衣物、帐幔等气息,则表明这房间是一直有人居住的,但是这会儿房中没有一个人。
单手执火刀火石互击,引燃火绒,点燃了房内的灯,往房内一瞥,雷瑾就知是年轻女人的居处,家什、被褥都不华丽,但非常整齐干净,房间也不大,显然是婢女下人之流所居,但一人居住一间房,则这房间所居的婢女还有点地位,定不是一般粗使丫头。
雷瑾心想,大概是长史府的丫头吧。
“夜合,裙子解了罢。”
“不,”夜合颤声道,按着雷瑾的手。
然而,在雷瑾的顽强的坚持下,夜合的裙裾一会儿被解开了,上身的锦袄罗衫也被脱了下来,抹胸被顺手扔开一边,最后连白绫亵裤夜合也顺从地让雷瑾从她腿上脱了下来,整个人便如同赤裸裸的雪白羊羔儿一般,一丝儿不挂了。
软软地跨骑在雷瑾双腿上,夜合紧搂着雷瑾的脖项,唇舌交缠,销魂荡魄,大是意犹未尽。
雷瑾的内宅,绝色美人、绝色尤物实在很是不少,没有独特灵性、气韵的美女,几乎已引不起雷瑾的兴趣,夜合虽然是我见犹怜的尤物美人,但夜合雪白赤裸的身子在雷瑾膝上、怀中扭动厮磨时,雷瑾仍然保持着冷如雪、寒如冰一般的冷静,以一种抽离的状态,赏玩着夜合美妙温润的身子,这仿佛是出尘离世,又仿佛是红尘入俗,似在深切的体会着夜合雪白身子的天成之美,又宛如以最*的方式把玩蹂躏这美人儿。
“夜合,爷其实已经大致推测出你的底细、来历。你现在还不愿意,亲口对爷说出你的底细和来历吗?”雷瑾轻轻捻动夜合嫣红的乳珠,夜合悠悠呻吟。
“既然爷都猜出来了,还要奴婢亲口说出吗?”
“哼,你亲口对爷说出,代表着对爷的降顺服从。否则就是仍然身在曹营心在‘孙’。”雷瑾这话说得严重了。
夜合身子僵了一僵,“爷,你又何必定要逼迫奴婢?奴婢几位姐妹,爷要怎么样都可以,为奴为妾,都随爷的心意。”
“哼,你应该明白,爷的内宅里,又怎么容得下底细、来历不清楚的美女?”雷瑾微微笑着,双手在夜合胸前揉捏,夜合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长长呻吟。
“爷,”夜合似哭似笑的呻吟,“孙氏家族从小栽培,专门以之护卫孙氏家族重要人物的‘秘卫’中,有一类是专门护卫孙氏族长的,男女都有。而最与孙氏族长关系亲近的则是‘四秘卫’,因为‘四秘卫’都是女人,可以出入深宅大院而无人非议。
奴婢等就是孙氏族长身边的‘四秘卫’。啊——嗯哦——
奴婢等姐妹四人,还曾是孙氏族长的妾室,爷这下满意了吧?哦——”
妾室、奴婢的赠与易手,在帝国并非什么罕见事儿,雷瑾早见得多了,只是一笑,“爷早就猜测是如此,既然你亲口说了,再无问题了。不过,爷看夜合你的情欲,如同干柴堆一般,只稍稍一激发,些许火种就燃烧起熊熊烈火一般猛烈的情火欲焰。夜合,你到底儿有几年没有做过男女欢爱之事了?”
“有三年了吧?或者四年?”嗫嚅说着,夜合并不是太肯定。
雷瑾对此并不怎么在意,受用孙若虚这岳父大人曾经收纳为妾的‘四秘卫’美女,翁婿同好,或者还别有滋味也未可知,但是对孙若虚三四年间的‘坚忍’,亦是佩服。
“孙氏族长就这么凉了你们姐妹三四年?”
“三年多了吧,到如今再也没有亲近过我们几个姐妹。其实,孙族长所有的妻妾都与我们几个一样。据说是孙氏族长的‘春江花月夜’、‘天孙织锦’心法到了突破瓶颈狭口的时候,所以要禁绝性欲,奋发求进。”
雷瑾闻言,哈哈一乐,转瞬已搂抱着夜合滚到了床上,帐幔无风自合。
呻吟、喘息,帐幔不住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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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79
第三章十步芳草
房内一灯如豆,摇摇不定,灯油已是不足,灯火即将熄灭。
低垂的帐幔,仍然在不断摇动,销魂的呻吟,急促的喘息,在房中低低回荡。
夜合的无尽饥渴,如狼似虎;花膣裹挟却如同处子般紧窄;粉臂玉腿紧紧的缠着雷瑾,不断的主动需索。
雷瑾这回却没有施展他的‘阴阳双xiu大法’,反正就是夜合一位美人儿,凭他男人本能已能驾驭。夜合虽然有经历过男女交欢之事,但在这玄素之道上,‘经验’实属少得可怜,又岂能翻出雷瑾这混世魔王的手掌心?
夜合终于在多次登顶极乐颠峰后,全身瘫软如泥,无力再作需索,多年的饥渴,今朝也全释放了出来。
雷瑾也心满意足,不光是因为他与夜合这尤物美人酣畅淋漓地欢爱了一场,而是他还深知,他的岳父大人孙若虚,早以不动声色的在孙雨晴庞大的陪嫁奴婢、家仆队伍中,塞进了不少‘身份’特殊的女子,将‘棋局’下进了他平虏侯的后宅内院。若是孙雨晴人缘好些,又能断事的话,凭着她的侯爷夫人身份,这些‘身份’特殊的女子,加上从孙家带过来的那些奴婢、家仆,几乎可以在一夜之间,就可以形成平虏侯后宅内院的‘夫人势力’,无人与抗。
但是以孙雨晴的心性、人缘是不能成其事的,这关节就落到了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四位陪嫁的妇人身上,雷瑾一直就在有意无意地争取这四位美貌妇人的‘投效’,瓦解‘夫人势力’,雷瑾可不想在自家后院内宅出现尾大不掉的情形。
雷瑾对自家内宅中‘若有似无’的多个‘女人势力’,心里明白得很,只是一直装糊涂罢了。譬如选入内记室的女官,多数集中在了绿痕、紫绡‘旗下’;又譬如前弥勒教的那一群,象玉灵姑、冯烛幽等,因其出身,很自然地就形成了一个小集团;又譬如雷瑾身边的贴身护卫,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虽然只有四个人,但谁敢忽视她们四位?何况她们整日整夜跟随在侯爷身边,谁敢招惹这样的‘贴身妾室’,巴结都来不及啦;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女人势力’,因为各种原因走到一起,都不必细说。这正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就有了不同利益间的争夺。
孙若虚‘搅局’的这步棋,当然主要是为其女儿着想,但是雷瑾却绝对不允许在自家内宅出现一个无可制约的‘孙氏夫人势力’,所以在雏形都没有形成之前,雷瑾就已在想方设法予以扼杀。
雷瑾也看准了就是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等四人,尤其是夜合,是达成他扼杀‘夫人势力’雏形这个目的的最关键人物。所以今儿‘收服降顺’了夜合,雷瑾岂能不志得意满?
搂抱着瘫软如泥的夜合,雷瑾仍时不时在夜合的身子上滑动揉捻,令夜合呻吟不绝,然而她却已经完全无力再宛转承欢了。这是雷瑾在故意刺激,令夜合心中暗含一点羞愧——她不能满足雷瑾的情欲呢。
房门吱吱响动,房间的‘主人’——一个婢女哈欠连天,推门进了房,然后完全出乎本能地掩了门上了门栓。她显然太困乏了,根本就没有细想,那早上出门时锁好的门怎么会一推就开了?是不是有贼进了门?她都根本没去想。
“这灯油怎么烧得这么快?”这婢女打着哈欠,熟练地添上了灯油,她也忘记了,她自己忙了一天一夜,根本没有在房间点过灯,现在这房间里居然点着灯,这是多么可怕惊悸的事?但这婢女这时添完灯油,低声喃喃自语道:“明天还要大忙——好困,每天才睡两个时辰——幸好忙过了这两天,就可以放假。都有四天没有好好睡了——哈——”
这婢女打着哈欠掀帐而入,瞬息便没了声息——雷瑾早就在等着这婢女掀开帐幔,所以那婢女在掀帐而入的刹那,便已经被雷瑾‘制穴’,一下昏睡过去,在两三个时辰内绝不会醒来。
“咦?”雷瑾将那昏睡的婢女半拖着托到床上,却惊讶地咦了一声。
夜合依偎到雷瑾怀里,问道:“爷,何事如此惊讶?”
“人说,十步之内,必有芳草。今儿算是见识了。你摸摸看,这婢女多好的一付修习武技骨格经脉,天生异秉呢。可惜,可惜,年纪未免太大了些。如果再小得两三岁,他日或可修至大成之境界。现在就不行了。”雷瑾推头叹息。
夜合在那婢女身上横竖摸了一会,“呀,这骨格经脉,还真是修武技的上好天赋。爷,你也别摇头嘛,不就是差个两三年吗?以爷的本事,还不是让这婢女脱胎换骨易如反掌?”
“呵呵,”雷瑾笑道,“修习上乘武技心法,不光是要看骨格经脉的天赋,还得看其心志、毅力、镇定上的潜质。哪里能如此草率?”
“如果其心志、毅力、镇定上的潜质,都符合爷的要求。爷是否肯为这婢女施展脱胎换骨的法门?”夜合很认真地问道。
“哈哈,”雷瑾一笑,“夜合,那些条件只要符合,爷就算施展一次‘脱胎换骨法门’又何妨?但是,有必要这么当真么?”
“这么好的骨格经脉,放弃了实在可惜。”夜合说道,一脸的可惜。
“夜合,”雷瑾笑道,“那这个婢女今后就交给你调教了。毅力上的潜质,从她几天很少睡觉,仍然能坚持到后半夜的表现,已符合了一条。看出心志、镇定上的潜质如何,也只是刹那间事,夜合你应该懂得在什么时机做这个事儿。不过,夜合你可不要敷衍,这心志、镇定上的潜质如何,关系重大,这婢女一生的转折成败就系于此,绝不可以马虎,否则还不如让她继续当她的婢女。”
“奴家明白,至于心志、镇定的潜质,在她苏醒的片刻,就可看个准了。”夜合皱了皱眉,道:“只是她的骨格经脉虽好,但孙氏家族的几门心法似乎都不太适合她修习,这便如何是好?夜合调教她,自然是没有问题。”
“呵呵,她今后是你的人,当然是归你调教啦。你且先教她孙氏的‘天碧罗衣’,那是纯正的道门炼气心法。爷到时另外给她找个最适合她修习的上乘心法,这事儿不就结了?”雷瑾轻描淡写说道。
夜合微微叹息道,“也只能如此了。”
“起床穿衣吧,”雷瑾笑道,“回去都快天亮了。”
那位婢女,自身天赋被雷瑾、夜合两位不速之客偶然发现,其命运因而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转折,但也可能因为某些表现不如人意而淘汰,仍然回到其婢女的行列中苦痛挣扎,人生向来便是如此。
进驻秦王府第二日。
晚上预定有宴会,遍请长安内外士绅名流。
雷瑾这日处置的军务,就是接到了云南方面的详细军情,三把牛刀杀鸡战法大获全胜,永昌军民府、大理府一带的反叛不服土司头人大败亏输,人头落地。
最绝的是在明石羽的建议下,每攻克一个寨子,就将土司头人寨子里的奴隶娃子编列成军,饱以饮食,医治其伤,予以武装,令其前驱杀敌,承诺得十颗首级者,平虏军便使其从此不再为奴。这一招,对土司头人们是最毒的。蛮夷土司头人们的奴隶娃子,可不象汉人地区的奴婢那么‘轻松’,平常吃不饱、穿不暖还罢了,往往动辄捱受土司头人设立的许多酷刑,许多奴隶娃子因受不住酷刑煎熬而死。
蛮夷土司头人的奴隶,绝大部分都在心底里刻骨的仇视着土司头人,现在一旦被武装起来,鼓动起来,所爆发出来的凶猛杀伤力无与伦比,许多寨子便在这些奴隶军的狂野攻击下土崩瓦解,根本不用平虏军动手,平虏军经常性地就是战后打扫战场。
这些奴隶军越战越勇,而在战斗间歇期间,明石羽还调了几个苗人、瑶人刀法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