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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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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没有喜欢的人呢?难下成你要我禁欲一辈子吗?”

这个问题让平莹一时答不出来。

苏断空来到床上,他也不想再废话,要他跟其他女人断绝关系也可以,反正他只要情欲得以满足就好。

更重要的是,现在府内没有一个女子比得上眼前这傻小道士裸著身体更迷人。有了他,其他人根本都可以舍弃。

“好,我会收敛往日的行为,但是要我禁欲未免太过无理,你来陪我吧!只要你陪我,我就不找其他的人。”

“可是……大人……”

苏断空倏地吻住他反驳的嘴,这个傻小道士,不知道还有什么傻呆之言要发表,若不是他的身体这么美艳,他早已因为得罪自己而被拖出去斩了。

也罢,等他玩腻他之后,再来冶他的罪吧!

两人舌尖交缠著,平莹脑中已经一片混乱,苏断空不断汲取著蜜津,就像要不够一样。

苏断空双手强行拉起平莹的双腿架在肩上,下身往前一挺,贯穿他湿热的身体,然后舒爽的发出粗吼。

平莹的身子立刻收缩夹紧他,微眯起眼,张著小嘴喘气,蜡黄的脸竟有些娇艳的味道。

“真棒……真棒……真舒服。”

苏断空热血沸腾,汗水从额头落到鼻翼,他不断往前挺进,耳边听见的柔媚呻吟更加快他的速度。

“唔……唔……嗯……啊啊……”

小道士发出的沙哑叫春声,让苏断空陷入欲潮之中,阵阵欢愉袭来,宛如被下药的是他,而非小道士,让他除了猛烈的摆动之外,再也感受不了其他。

“傻小道士……”

平莹轻喘著气,红艳的朱唇跟他脸上蜡黄的脸皮完全不相衬,而苏断空揉抚著他的下身,经过一个晚上过度激烈的欢爱,他的下身已经虚软得没有力气;也因为昨天晚上,他发泄的欲望已经弄得被单湿淋,都是腥臊的味道。

“大人……药性还……还没解吗?”他喘气的问著。

他的双腿还是张开的,苏断空从他的身后紧搂住他,他的阳刚还在他的体内。就算发泄过后,苏断空也不退出,美其名说这样才能解得了药性。

平莹涉世末深,相信他的话,但是一整晚他的体内都充满著男人的阳刚,每一次硬胀之后,苏断空就再来一次,弄得他的身后十分疼痛。

“真舒服,真不想出来。”

“大人……”

苏断空终于不甘不愿的离开平莹的体内。

平莹松了口气,正要弯腰坐起的时候,腰臀却痛得让他再度倒下。

苏断空下床穿上衣物,昨晚的欢愉超乎他的想像。这个傻小道士傻虽傻,他的身子却美得宛如上好的玉器晶莹剔透,紧窒的身子就像专为男人而生;他不是没玩过男子,但是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看来这个玩具半个月内应该还不会腻。

至于他对他的承诺……哼,小道士是个傻子,他可不傻,等他玩腻他之后,自会去找更好玩的玩具。

祸水正文第三章

“大人,我……我可以回去了吧。”平莹怯生生的问。他不像苏断空对自己的赤裸完全不在意,他很在意,而且很害羞。

“可以,可是晚上要再过来我这儿睡。”他还没腻呢。

“是。”平莹穿上衣物,还是那件破烂的道服。

苏断空冷笑了几声,“怎么?我给你两件道服,你嫌不够吗?今日又穿这件来向我讨赏?”

“不,不是的,是怕师父见了会问。”

“哼,这倒是个好借口。据说你师父才智无双,能窥得天机,他踏遍富有人家的门槛,以他的聪明才智,早就知道你在做什么,这个谎说得不太高明。”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为什么总是误解他的意思?

“傻瓜,你想要什么就直接讨吧,我讨厌这种小把戏,明日我叫布商拿布料来让你挑选,不就得了!”

“不用,真的不用,师父叫我要清心寡欲,我不能要那些东西。”他不要那些东西,师父也不会准他要的。

这个借口说得更不高明,苏断空笑得更加不屑,言语之间满是讪笑跟讽刺。“我知道你清心寡欲才会跟我上床,放心吧,我很懂什么叫清心寡欲的。”

苏断空换好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平莹虽知他在嘲讽自己,但是他反应不快,无法回嘴,不禁有些忧郁,苏断空变了好多,尤其是嘲讽的语句,跟轻蔑的眼神。

他变得他一点都不认识,也一点都不喜欢,更让他觉得可怕。

仙厌知道他昨晚没有回房,但是他的态度依然冷冷淡淡,好像当成没有这一回事,这让平莹松了一口气,否则他真不晓得要怎么跟师父解释这一件事。

而且一想起自己跟苏断空发生关系,他就一阵脸红心跳,欣慰的是,苏断空肯接受他的谏言,不再做个随便跟任何人发生关系的人。

这一点,他比谁都高兴,因为他希望苏断空可以更自重、更爱自己一点。

纵然那一天他没有来亭子,说明他根本就不爱他,但是他还是希望苏断空能过著更好的生活。就算他与他的妹子成亲,他也会祝福他的。

平莹早上像往日一样,帮忙仙厌在神坛上摆满鲜花素果,只是昨夜的放浪欢爱让他腰骨酸软,他用手捶了好几次,次数频繁到仙厌以眼角余光睨向他,他惊得赶紧收回手。

“你的腰怎么了?”

“没……没事……”他结结巴巴,满脸通红,唯恐师父问起昨天晚上他到哪里去的事情。

然而仙厌没再多问,只道:“去泡泡热水就会改善的。”

“是,师父。”

他们正在问答之间,风中吹来一阵脂粉香味,那香气浓郁迷人。

仙厌皱起了眉头,目光越过平莹的身后,冷道:“女施主,有何要事吗?”

平媛走近二人,姿态倨傲不已。“我要你帮我算算几件事。”

她的口气是命令式的,平莹还没见过有谁敢对师父这么说话,只因师父闻名于世的,不只他算命的神准,还有他古怪的脾气。

他心情好时,不收一毛为人卜凶测吉;他若心情不好,桌上堆满金银,他照样拂袖而去,仿佛那些金银只是废铁,他根本就不看在眼里。

平莹曾为师父整理柜子,里面的每一件衣物都是颜色如彩似幻的丝绸,手饰是金银跟美丽的宝石打造,那些宝石光彩夺目,仿佛会吸走人的灵魂;这些金银价值多少,平莹不懂。

但是他知道师父的旧物比那些有钱人身上佩带的还要精致漂亮,这使得他相信师父必定是仙人,所以才会有那么美丽的衣物,只是他犯了天条,被打下人间而已,所以师父才会比一般人懂得更多。

“好啊,女施主有何困扰吗?”

难得的,仙厌竟然一口答应要为她算命。

平媛早已听说仙厌是个不吃敬酒吃罚酒的讨厌鬼,哪知今天他倒是好说话得很,让她下面要说的狠话全都吞了回来,反而露出千娇百媚的笑颜。

这个算命的,算他识相,知道别得罪她这个未来的辅政夫人。

“这倒也不是什么困扰,只是我记挂著一点小事,这些年来刺在心头,说不出的不舒服。”

“小姐有何要事,看在将来辅政之妻的面子上,贫道会尽心而为。”

仙厌的客气话说得平平稳稳,就算是违心之论,他也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可见他若真想逢迎谄媚,也能口若悬河。

平媛从袖中拿出一张红纸,上面写著生辰八字。“听说你光是看生辰八字,就能卜算吉凶,这个人的命算得出来吗?”

仙厌要平莹接下那张纸,送到自己的面前来。

看著纸上所写的生辰八字,平莹身子一震,那上面写的生辰在这世间上独一无二,是属于祸水命格,也就是他本人的生辰八字,想不到平媛不是算自己的命,却是算他的命。

仙厌轻瞄一眼,就明白她想问的是什么,他的心里冷笑几声,照著书本上的解释,说出此命格的吉凶。

“此命格大凶大煞,在家克爹娘、亲友,出嫁克夫君、公婆,注定孤身一人。所谓红颜祸水,有此命格之人长相娇艳,倾城倾国,容貌宛如天仙,世间有此命格者,浑身凶煞之气,就算是自己的手足,也会相克至死。”

平媛双眼闪动著亮光,这个算命的说得真准,平莹的命,找个稍具名声的算命师算,每个都是这样说。

“我知道他是什么命格,我是要问他死了没?”

仙厌抬起眼,眸光里满是讥笑,只因平莹站在她的身边,她却还不知晓,真是见识短浅的愚妇!

“此命格不易早死,克死了众人,他还死不了呢。”

平媛轻点著那张红纸,声音低不可闻,她再也受不了这根刺梗在心头,她得一口气把它拔掉。

“我听说你会咒杀之术。”

“你要我咒杀此命格之人?”

仙厌的声音充满漠然,仿佛对争权夺利之事早巳习惯,就算她说出要咒杀平莹,他照样冷漠以待。

“你做得到吗?”

“做得到,可是花费并不便宜。”

平莹一怔,他在师父身边服侍三年,从未听过师父会咒杀他人,而且师父怎么可能会咒杀他。

“我出得起金银,快让他死掉,怎样都好,就是不要让他活著。”

她语气中的急切让平莹心痛,他与她虽无兄妹之情,但总是血脉相连,怎知她竟盼望他早早死去。纵然自己是祸水命格,但是他一出生,算命师断出他是凶煞之人时,家中便让他独居在外,不让他回家。

他孤苦伶丁,这一辈子毫无幸福可言,在信中说明了自己的祸水命格之后,苏断空便避不见面,从此两人断了音讯。

现在他已出家学道,想不到家里的人竟恨他如此,眼泪不禁泛上眼眶,喉咽一阵苦涩,难道他连修道远离他人,还是无法让家人免除恐惧吗?

仙厌笑道:“小姐,此命格之人与你血缘匪浅,你急著杀他,难道不知道你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了吗?”

平媛怔住,声音陡寒,这臭道士竟敢咒她,好大的胆子!

“臭算命的,你是什么意思?”

仙厌冷声道:“此祸水命格之人,与他有所牵连者不死必伤,你成日想著杀他,与他有了牵连,也怪不得你姻缘不顺,至今未嫁。”

“你……你是说我跟断空不能成亲,都是因为这个祸水?”

“是不是你自己知晓。”仙厌答得无礼。

平媛却脸色一白,寒著声音道:“此命格之人美艳无双,见者无不痴迷,辅政大人见过他,知道他的命格后十分厌恶,但是我与此命格者血浓于水,我的长相有七分像他,因此至今未婚,我总不能毁了我自己的容貌吧。”

闻言,平莹身子震了下,他没有想到苏断空对他厌恶到连平媛长相像他,他都不愿意娶平媛。

“那就在辅政大人身旁放几个面貌丑恶的侍童,他见久了,再见到你,自然就觉得你美若天仙。”

平媛心里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苏断空在家中养了许多歌妓美妾,她原本以为他是为了气他,所以他夜夜笙歌,沉迷美色,她三番两次闯进府内,见到的都是他与不同的美丽女子同宿,气得她对苏断空狠话说尽。

哪知苏断空两手一摆,置若罔闻,摆明就是不想与她成亲。“你既然这么厌恶我,不如就毁婚吧!”

她怎肯毁婚,苏断空人才俊秀,现今更是当朝权要,皇帝幼小,他根本就是一朝的掌权者,于是他也弄个三宫六院的女人来玩玩;她等著要当皇后,只好忍气吞声,想不到他却变本加厉,一夜一个女人,就是不碰她。

“好,咒杀之事以后再说,这件事不准宣扬出去,我会叫人送上金银到你房里去。”

她正要离去,却注意到脸色蜡黄的小道士。

“你给我好好看著辅政大人,有什么事记得向我禀报,我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平莹习惯性在她面前低头,立刻就低头,好似在说好。

见状,平媛才悻悻然离去。

仙厌站起身来,冷言冷语说道:“像这等妒心强烈的愚妇,你根本就不必理会她,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苏断空没蠢到娶她的。”

“师父,她总是我的妹妹,何必说得这般难听。”

平莹的话让仙厌笑得更冷,他不像平莹单纯,他见多识广,早知道这些人肚中都是恶毒的心肠。

“平儿,人愚蠢要有个限度,若不是你有这种命格能够自保,想必你有再多的命,也不够让她陷害。”

“师父,事情并不是这样的……”平莹急忙想要解释,但脑筋一时反应不过来,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家中富贵,让你自小一人独居在外,让你住破屋草寮,连家中祖谱都写你出生夭折。平儿,你虽是祸水命格,但是并未对家中造成任何伤害,他们不把你当亲人,你又何必把他们当亲属。”

仙厌的话里总带著尖刻,平莹却没话可以反驳,他低垂著头,眼泪聚在眼眶里,师父简单道出他的身世,但是其中的苦处只有他自己知晓。

“去休息吧,是为师说得尖锐了些,你心地善良是难得的好事,你惨遭背叛、抛弃与心伤,却依然能够正眼看待人世,光是这一份开阔的胸襟,为师就大大不如。”仙厌的语气中颇有叹息跟怜惜之意。

平莹忍不住落泪,这三年来的相处,他知晓师父虽然心性冷漠、说话尖刻,但是他其实是对他最好的人。

他不畏惧他祸水的命格,将他带在身边,尽心的教导,并且保护他,他教他掩去倾国倾城的容颜,要他每日静心的诵经念书。若没有师父,他不晓得心碎的自己要怎么活下去。

“师父,你人很好,你收留了我这样命格的人,你才是世间最善良的人。”平莹说得真心真意。

仙厌抬起手来,抹去他的泪痕,语气平淡的道:“我说过了,拥有这种命格的人,不能为他人流泪,只能为自己流泪,那些背叛、利用人的丑事让人看了心寒。平莹,为师收留你,是有自己的想法,带你来辅政之府,也是一种试验。你是个好孩子,为师从来没有后悔收留你。”

平莹抹著眼泪,“我会每日念经,求神佛保佑师父的,师父是我的再造父母,是对我最好的人。”

仙厌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靥。

尽管在帽子的遮掩下只看得到红唇微勾,平莹却霎时觉得毁容的师父光是下巴就非常的好看……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看师父的真面目,但在此刻,他却非常想要看师父的真面目。

仙厌将帽子压低,彷佛也知道自己对平莹造成了什么影响,他的声音又再度回复冷淡,似乎极度厌恶自己的容貌遭他人窥探。

“为师的命格奇特,天底下没有人伤害得了我,你不必为我祈求,你只需为自己祈福就好。”

夜色才刚笼罩大地,苏断空就回房了。

平莹坐在床边,一见到他来,紧张的站起身,却又马上坐下去,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苏断空笑了,而且是十分愉快的笑了,昨晚的旖旎让他一整日都挂念著这小道士,恨不得能赶快回房,再度亲吻他的红唇,将他白晢的身躯拥入怀里,在他的身上倾泻自己的热情。

“过来帮我洗脚,小道士。”

苏断空招了手,要他帮自己脱鞋,小道士也十分受教,立刻上前帮他脱鞋,仆婢送来了热水,他就乖乖的帮自己洗脚,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十分可爱,让苏断空忍不住想要戏弄他。

“这水太热了,再加些冷水。”

平莹一加冷水,苏断空又嫌水太冷;三番两次下来,平莹加了好几次热水,又加了好几次冷水,水桶里加满了水。

苏断空的脚乱晃著,水花都溅在平莹的衣服上,湿透了他的道衣。

平莹浑然不知,还在尽心尽力的为苏断空洗脚。

苏断空盯视著他湿透衣服上若隐若现的乳尖,欲望早已蠢蠢欲动。

“你叫什么名儿?小道士。”

苏断空的声音充满了挑逗,一只手更开始在他的颈项抚触著,还往下游移,隔著衣服揉捏著他的乳尖。

平莹被他爱抚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道:“还……还没洗完呢,大……人人。”

“洗脚不是重点,你在床上服侍得我快乐高兴,才是重点。”

他说得轻佻,让平莹羞红了脸,虽然知道他的话语不太尊重自己,但是能跟苏断空在一块儿做亲密的事情,是他以前连想也不敢想的;尽管苏断空一知道他的命格后,立刻避不相见,他也能明白普通人都想离开凶煞之星的心情,只好默默承受。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怎么不回答?”

他的真名叫作平莹,苏断空早已知晓,只是他现在易了容,又变成一个小道童,苏断空早就认不得他;也或许这几年的时间,苏断空早已忘了他这个人,更何况是平莹这个名字。

他犹豫著要不要说出真名,若是硬要他临时想个假名,他脑筋没转那么快,一时之间也答不出来。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苏断空已经不耐,语气中加重了不悦,显得很不高兴,不过问他个名字,怎么扭扭捏捏的,就是答不出来。说出自己的名字有这么难吗?

“我……我……我叫……叫平莹……”心急之下,怕苏断空不高兴,平莹立刻结巴的说出自己的真名。

闻言,苏断空脸色大变,一脚踹向他的胸口。

平莹被踢得往地上倒。

苏断空立刻站了起来,眼里满是愤怒,拍案怒吼,气得脸色变青。

“是谁要你说这个名字的?是谁指使的?你竟敢在我面前说出这两个字,凡是在我面前提这两个字的人,我就杀了他!”

祸水正文第四章

平莹被苏断空踢倒,已经吓得要死,再见他怒发冲冠,好似气得快要疯了,他捂著胸口,胸口被踹得好痛。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大人……”

苏断空双手勒紧他的脖子,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平莹拼命想拉开苏断空的手,却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就在他几乎快要没气时,苏断空才用力的摔下他。

他伏在地上咳嗽时,苏断空朝外怒吼——

“来人啊,把这个道童关入柴房,我要杀了他。”

平莹还来不及解释,只顾著咳嗽时,就有守卫将他粗鲁的抓起,拖著出去,然后把他丢进满是尘埃的柴房里。

他吓得全身哆嗦,敲著柴房的门大声呼救,却没人放他出去。

他蹲在地上,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苏断空,前一刻还好好的,只不过说了自己的名字,苏断空竟然大发雷霆,难不成他厌恶自己,厌恶到连听到自己的名字都无法忍受?

这个可能性让平莹的眼泪泛上眼眶,他揉著自己的胸口,虽然被苏断空踢到的地方很痛,但是一思及苏断空如此厌恶他,厌恶到连听到他的名字都这么生气,他的心比胸口更痛、更难受。

他双手掩住了脸,哭了起来。

三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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