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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鬟一脸委屈,不服气地说:“姑娘!婢子说的可都是心里话,人们不是常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吗,巧儿是表小姐一手调教出来的丫鬟,犯了事作为主子的表小姐不也当问责吗?”
她这番话让李楚柔白了脸,瞧见周围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她觉得面上无光,在这里一刻钟都待不下去了:“表姐,我想起还有些事,就不陪你了,先走一步。”
李白芷点点头,看着她逃也似的走远了。
原来夏夕雾说要给自己看的就是这出戏,当真是又精彩又解气!可惜对李楚柔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这让她有些惋惜。
停在不远处的马车见众人散了也默默离开了。
夏姑娘靠在软垫上,官老爷的出现像个迷,在她脑中不停打转。想了半晌,才猛然坐起身,喃喃自语道:“不是说了我自己解决吗。。。。。。”
小桃跟着她忙活了一上午,倒也隐约猜出些眉目来,只是她不敢乱说,但心里笃定害姑娘受伤的人就是巧儿,她恨得牙痒痒,却又没办法替姑娘讨回公道,好在巧儿被官府的人抓走了,最后给她定个死罪,才能平她心里的怒气。
“姑娘,已经中午了,是回府吃还是在外面吃?”小桃心疼她家姑娘受着伤忙活了一上午,便问了一句。
“走吧,去莲心客栈吃。”夏姑娘想起正好有话要问小王爷,便准备去他那里吃。
自从知道了夜一小王爷的身份,小桃也不拉着姑娘叫她不去了,加上夜一昨天救了姑娘,小桃心里感激着呢。
夏姑娘抬起眼打量了一下身旁低头不语的丫鬟,戏弄道:“你今天倒不阻拦了。”
“姑娘!”小桃哀怨地看她一眼,“就知道打趣婢子。”
笑了笑,夏姑娘的眉眼又慢慢浮出忧愁来,巧儿的事算是成功了一半,但小王爷的病和失踪的吉泽,以及不知何时又要出来祸害人的女主都像是一根根的刺,扎在心里隐隐作痛。
车在莲心客栈前停下,依旧是一大帮人等在门外保护夏姑娘的安全,虽然有些引人耳目,但总比又被谁弄晕了扛去卖了好。
轻叩房门,却无人应答。
原以为是小王爷出去了,但耳尖的夏姑娘还是听见了里面压抑着咳嗽声。
想起吉泽的话,夏姑娘心上一惊,也顾不得什么了,叫人把门给撞开,急匆匆扑进里间,便瞧见小王爷唇边滴着血,表情痛苦地半躺在床上。
“都出去门外守着!把你们的嘴都给我管好了!”夏姑娘正色吩咐道。
小桃也被赶了出去,夏姑娘沾湿了毛巾过去给他擦唇角的血,明明还是初秋,她却觉得分外的冷,一直冷到心里去了。
“小王爷,你醒醒。”摸了摸他的额头,一手的冷汗。
夜一知道是她来了,只是没料到她会胆大地撞开自己的门,眼下自己狼狈的模样被她瞧了去,他只想赶紧逃开。
“走,这里不用你伺候。”虽然被血咒折磨得如万箭穿心一般难受,但他还是咬牙把她给推开了。
夏姑娘身上还有伤,被他用力一推,摔在地上疼得掉泪,但还是不计较地又上前,像哄小孩似的哄道:“小王爷再这样,我可就用强的了。”
被她气得发笑,夜一瞪住她:“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小丫头怎么用强。”
夏姑娘转转眼珠,食指点在他冰凉苍白的唇瓣上,故意拉长了声线道:“小王爷可还记得当初在巷子里被我给那什么了吗?”哼哼一声,扯了扯他的衣裳,恐吓他说,“这回可没那么容易就放过你了。”
见他不为所动,继续威胁:“小王爷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若是被我这种山野村妇给玷污了,那可是一辈子的耻辱。”
夜一那双清冽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久久不语。
夏姑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效果,得意地伸手给他擦额角的汗:“病了就别一个人住在客栈了,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夏家虽然比不上夜王府气派,但别莊还是有几个的,不如小王爷赏脸住过去?”
原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今日的小王爷特别好说话,居然就这么答应了。这让夏姑娘高兴得差点没蹦起来,总算是找到机会报恩了。
夜一虽然沉受着蚀骨锥心之痛,却还是强忍着没有晕过去。
昨天因为急于救人,用了内功,一路奔波,所以压抑的血咒又蠢蠢欲动起来。方才办完事,总算稍微安下心来,这一放松,身体里压抑的病痛便如决堤洪流般涌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是临死不远了。
看着面前一脸关心的女子,夜一心里有些低落。
不知道十年后,她还会不会记得曾经有个总爱戏弄她的小王爷存在过。
“在想些什么?”夏姑娘替他擦完脸,见他失神地看着自己,轻声问他。
夜一紧绷着下巴,没有回答。
倒是夏姑娘又开口了:“官老爷,是你派来的吧。”不是疑问句,而是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夜一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耳边只有夏姑娘的一声轻叹:“谢谢你。”
她没想过,这个曾经避之不及的小王爷会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帮她那么多。女主有男配们给她撑腰,自己却只能孤军奋战,那份无助与孤独可想而知。但夜一出现了,虽然一开始二人相互看不顺眼,但患难见真情,她出事了,小王爷可是不顾自己的身体忙前忙后。她封冻的心,有了一丝动摇。
明明告诫自己,要逆袭女主,就必须狠下一颗心,不在这不属于她存在的世界里留有任何感情。所以即便是对夏家的爹娘和哥哥们,她也始终保持着距离感。她害怕,有了感情,自己会舍不得离开这里。
可现在,铁打的心肠也会松动。
夏姑娘心里想着,欠下的恩情,最好就在这一世还清,她才能一身轻松地去下一世继续斗女主。
第四十六章 桃花酒香()
失神的空档,夜一又吐了一口血,脸色越发苍白,他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在告诉自己他随时都将睡去,永不醒来。
夏姑娘颤抖着手又一次为他擦去唇边的血,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小王爷,我扶你下去吧。”
夜一望着头顶的青色帐子,难道他最后的生命要独自一人在这异乡客栈里度过吗?
遥想自己风光一世,金戈戎马,如今卧床不起,这二十几年好似南柯一梦。
死,他不怕,他只是不甘。
本想着躲得远远的,不让自己狼狈的模样被人看了去,即便死时孤独一人又如何?
但此刻,他却犹豫了。
方才夏夕雾提议说要接他去别莊住,他鬼使神差地竟答应了。莫不是他的心底在期待着什么?
侧目看向她,她的眼眸流露着几分焦急,几分害怕。是害怕自己拒绝吗?
那双瞳仁是浅浅的琥珀色,笑起来的时候会暖若春水,和他冰冷孤傲的紫色眼眸如同两个极点一样遥不可及。
可为何,向来与别人隔着遥远天河的自己,第一次想要跨过去,触及她的世界?
一定是血咒让他迷了心窍,失了理智,才会变得不像自己。
他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已经太累了,从十七岁到如今已经七年之久了,他奔波了太久,期待了太久,如今得了必死无疑的答案,反倒卸下一身的沉重与惧怕,安然等待死亡。
不如,最后的日子,就让她陪在自己身边吧
夜一的行李很少,几件衣服,两把佩剑,亦如他的人,简单而低调。
夏姑娘亲自给他收拾好东西,忽然在角落里发现自己装栗子糕的食盒,打开一看,里面的栗子糕已经被吃了个干净。
什么嘛,明明之前还说难吃
心情复杂地朝里屋看了一眼,有什么答案在心里呼之欲出,但她不愿细想,有些事她只能装作看不见听不见,才能继续前行。
扶着虚弱的夜一离开了客栈,小桃瞧见半闭着眼面色苍白的夜一,也吓了一跳。明明昨天他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姑娘,夜公子这是怎么了?”倒了杯热茶给姑娘递过去,想让夜一暖暖身子。
谁知,姑娘的脸色此刻也变得如夜一那般苍白,抿了抿唇,良久吐出两个字:“病了。”
那日吉泽虽然没告诉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她当时因为太过震惊,便没有细想,以为是自己的栗子糕被下了毒害了小王爷。但后来将小王爷说过的话,以及吉泽当时的反应联系起来,她才明白,小王爷会这样是因为中了咒,一个连吉泽都说无能为力的咒。
马车一路驶向夏家别莊,说是别莊,也无非是莲香城的一块风景优美的幽静之处。
小路的两边种满了桃花树,此刻却已是一片萧索,凄冷的风卷起地上的叶,卷过马车快速旋转的车轮,一直吹向幽径深处的那栋别莊。
“姑娘,让夜公子住这里,会不会太委屈他了?”小桃凑到夏姑娘耳边,小声提醒,“毕竟夜公子是姑娘的救命恩人,何不请去夏家住?”
夏姑娘不是没想过招待小王爷去夏家修养,但是小王爷身份特殊,去了夏家必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到时候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小王爷就别想休息了。
更何况,她还打算学术救他呢,在夏家人多眼杂,被人看见了只怕会乱嚼舌根。
而且她知道,一旦小王爷住进了夏家,她可能就没有多少机会和他接触了。毕竟自己是待嫁之身,母亲一定会以男女授受不亲之由减少他们接触的机会。那样的话,得不偿失!
抬眼打量这座精致的别莊,背靠着青山,还有一汪温泉,是很适合疗养的。
“这里清静,等夜公子病好了就邀他来夏家做客。”夏姑娘没有多做解释,扶着小王爷进去了。
别莊只留了一个看门的家丁和两个打扫的丫鬟,见夏姑娘来了,都来拜见。
家丁是个老实的中年男子,守了这别莊十几年,算是老人了。又打量了那两个丫鬟一眼,老老实实地站着等候吩咐,想必也不是什么惹是生非的人,便满意地点点头,吩咐他们生火煮饭,她要在这里吃过午饭后再去打探巧儿那边的情况,顺便去找吉泽的下落。
“我记得,前年春天的时候在别莊埋了一坛桃花酒,也一并送上来,我要陪夜公子喝上几杯。”夏姑娘吩咐下去。
小桃却急了:“姑娘,夜公子都病了怎能喝酒呢?”
“怎么不行?适当的喝酒能够强身健体,对吧?”给夜一眨眨眼,示意他帮自己说话。
夜一当然愿意,他是中了血咒又不是真的病了,喝不喝酒对他没有任何影响,既然有酿好的桃花酒,他自然得尝尝,便冲小桃点了点头。
小桃气得跺脚:“夜公子和姑娘一个鼻孔出气,婢子可争不过你们。”
看她负气离开的背影,夏姑娘忍不住笑了。
转过头来问夜一:“小王爷可喜欢这里?”
“依山傍水,曲径通幽,怎会不喜?”夜一在露台上坐下,脚边就是一汪浅浅的泉,泉水顺着山石缓缓流下来,水声空灵婉转,让人恍惚地以为这里是四下无人的深山。
几道别致的小菜和桃花酒一并送了上来。
夏姑娘没留人伺候,二人面对面坐着,周围安静得只剩下潺潺流水声和偶尔一闪而过的啼鸣。
“来,尝尝这桃花酒。”夏姑娘拆了酒坛,一股清香飘来,还未喝便觉得有些醉了。
夜一的神色还是淡淡的,不过眼眸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给二人倒了满满一碗,夏姑娘端起碗,正色道:“这碗酒我夏夕雾先干为敬,为小王爷的拔刀相助!”
仰头一口饮尽,又满上了一碗。
这一回,依旧是一脸认真地道:“这碗酒,为小王爷福寿安康!”
她说这话的时候,睫毛微颤,也不去看夜一的脸色,仰头一口饮下。
桃花酒虽香甜,但毕竟是酒,两碗下肚,夏姑娘的面颊被染上一层绯红,眼波朦胧,似醉非醉。
夜一见她还要倒酒,忽然按住她的手,沉声道:“够了!”
第四十七章 惩罚吉泽()
夏姑娘浑身都热了起来,没想到这酒看似温和清新,却还是藏着一丝烈。
她没有动,而是盯牢夜一漆黑的眼眸,忽然问道:“小王爷可有什么要敬的?”
夜一没有松开她,只是沉默地盯着面前的那碗酒,喉间仿佛梗住了一般,想要开口,却异常艰难。良久,他才又看向她,眼里带了她看不懂的复杂神色:“敬,年年能与君共饮。”
夏姑娘避开他的眼:“小王爷,等你病好了,就重回朝政吧。皇城想陪小王爷喝酒的人多了去,民女的酒量差,怕会扫了小王爷兴。再说,过个一年半载的,民女便也和所有女子一样成为相夫教子的妇人,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陪小王爷共饮。”
夜一听了她的话只是握紧了手,她的手很小很软,他只微微用力一握,便见她疼得皱了眉。心上一软,便松开了她。
拿起筷子,淡淡一声:“吃饭。”仿佛刚才心里的波澜从未掀起过。
这顿饭吃得很沉闷,桌上的二人各怀心事,因而并没有多言。
想着还要去探巧儿消息和找吉泽回来,夏姑娘便没有多留,将自己带着的家丁丫鬟们又留了大半给小王爷,这才离开别莊,朝官府赶去。
小桃怕她操劳过度,便劝:“姑娘,不如小桃替你去官府看看情况,您就先回去休息吧。”
“也好。”夏姑娘喝了酒,如今后劲儿来了,整个人的头都是晕的,再加上马车时不时地颠簸一下,晃得她想吐,便答应了下来。
小桃松了口气,叫车夫掉头回夏家。
夏姑娘一到家门口,便瞧见个小家伙鬼鬼祟祟地在门口徘徊,小脸儿上满是纠结。
她忽地冲上去一把扯着他的衣服给拎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问道:“吉泽,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
一旁的人都瞧不见吉泽,又见得夏姑娘脚步摇摇晃晃,便以为她是醉了在说胡话。
小桃赶紧去扶她,哄着将她往西院带。
而一路上,吉泽都挣扎着要逃离夏姑娘的魔爪,一个劲儿地大叫:“无礼之徒!信不信我让你立马出丑!”
“哼哼,先让我打两下小屁股再说!”夏姑娘一进房便扯下吉泽的裤子,对着那两瓣儿白花花的屁股啪啪就是两下。
吉泽还是头一回遭受如此奇耻大辱,但他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却并没有真的生气,因为他没脸生气。
若不是自己教了她传送之术,又没能照看好她,她夏夕雾能遭那趟罪?
看他绷着小脸也不反抗,夏姑娘反倒没了欺负他的兴致,戳戳他的小脸,怒气未消:“吉泽,你该不会是故意躲着我的吧?”
“胡说!我躲你做什么?”吉泽涨红了脸,赶紧反驳。笑话!他天不怕地不怕,会怕一个人类小丫头怕到躲躲藏藏吗?
夏姑娘眯着眼笑而不语,吉泽这家伙总是口不对心,但她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今日瞧见了他的模样越发笃定他这是在愧疚呢。
其实这件事并不能怪他,巧儿要害自己,即便这次因为吉泽而避开了,难免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总能让她钻了空子。所以,她要做的不是去责怪吉泽没有及时救自己,而是折断巧儿的翅膀,让她再也不能出来作恶。
“既然没有躲着我,那师父你就继续教我法术吧。”夏姑娘替他整理了一下被自己弄乱的衣裳,讨好地拍了拍他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像黄鼠狼看鸡那般冲他不怀好意地笑,“对了,徒儿还有件事要请教师父呢。”
被她一口一个师父叫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吉泽眼角抽搐地朝后退了退,警惕地看着她:“什么事?”
“就是,小王爷身上的诅咒”夏姑娘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吉泽就知道这丫头忽然大献殷勤没什么好事,甩甩袖子没好气地回绝了:“你那个朋友,我也救不了的。”
夏姑娘急了,跪坐在椅子旁边,可怜兮兮地说:“您就多想想吧,像您这么牛逼的大妖怪一定有压箱底的独门绝技没亮出来给徒儿看。”
她这拍马屁的功夫还真是一流,若是她学习法术也能这么天赋禀然,别说一个小王爷了,就是来一百个说不定也能救。
沉吟了半晌,吉泽才终于松了口:“我去妖界问问吧,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毕竟”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忍心地说出实情,“他中的是世代相传的血咒,难解。”
见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吉泽也不多解释,只是写了几道符给她让她这段日子好好练习,他回来可是要检查学习效果的。
夏姑娘欢天喜地的拿了符,恭恭敬敬地送吉泽到窗边。
见他欲言又止地看了自己一眼,便消失在了窗前,只有微微摇晃的窗户提醒着她吉泽出现过。
吉泽肯帮忙,救小王爷的几率就大了几分,想到自己肩负重任,夏姑娘便没了休息的心思,只想着赶紧练好吉泽给的这几道符。
明年开春她就要出嫁了,在此之前若是不能治好小王爷,只怕今后就再没机会了。
夏姑娘坐到檀木长几前,认认真真画起来。。。。。。
而此时,公堂之上,巧儿拐卖妇女谋杀钟瘸子的罪名已经给坐实了。
她哭着喊着要伸冤:“官老爷,民女真不认识什么偷首饰的丫鬟,也没杀钟瘸子。”
“那你要如何解释自己出现在黑市,又和钟瘸子一同出现在南郊村落?!”官老爷厉声呵斥道。
巧儿语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明明拐卖的是夏夕雾,怎么一夜之后便成了她根本不认识的一个丫鬟,钟瘸子被杀了,夏夕雾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说不出来就拖下去!”官老爷才懒得和她多费口舌,上头交待下来的事,他可得办妥了,不然脑袋搬家的人就是他一家老小了。
巧儿被两个官兵架着往后堂拖,她顿时急了,抱住其中一人的大腿尖叫道:“我想明白了,一定是夏夕雾那个奸夫杀的钟瘸子!就那个住在莲心客栈的什么夜公子!”
她这话一出,官老爷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大手一挥,赶紧吩咐人把她带下去。
要知道,住在莲心客栈姓夜的就只有一位,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