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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飞熊连忙道:“老大有没有受伤?”
“没有广孙杏雨面色铁青,一声冷笑道:“好一个‘金牌杀手’路云飞,果然是名不虚传!”
说话间,马车已去远。
白松风目光一转,说道:“追不追下去?”
孙杏而摇摇头道:“我们其实用不着追得这么急。”
“不错!”杜飞熊笑道:“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休想摆脱得了我们。”
孙杏雨沉吟一下,道:“以我看,他似乎快到目的地了!”
杜飞熊道:“如此我们也该动身才是。”
孙杏雨忽然问道:“前面可有什么地方?”
杜飞熊道:“这附近我不太熟悉。”
董尚插嘴道:“再过四里,有一个小镇,好像叫桃花镇。”
“桃花镇过去呢?”
“就是徐州城。”
“我们不是也有人在徐州城?”
“是的。
“放信鸽通知他们留意路云飞、韩方二人的行踪。”
“是!”
“快去办吧!”’
董尚翻身下马,解下缚在鞍后的一个乌笼,孙杏雨即。 时又问道:“董尚,桃花镇那儿可有马车?”
董尚道:“应该有。”
孙杏雨道:“就算没有,我们有四匹马池可以造一辆。”
白松风奇怪道:“骑马不好吗?”
孙杏而道:“不好,因为我们由现在开始,必须要有充分的休息才成。”
白松风明白孙杏雨的话意,手抚利斧,上下看了看,冷冷地道:“这件事也应该告一段落了。”
孙杏雨点点头。
“噗”一声响起,一只信鸽从董尚手中飞出,迅速消失在残霞光影之中。
细雨蒙蒙中,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停在“双英镖局”的门前。
车把式一脸倦容,只差没从车座上摔下而已。
车厢后面一扇门已经碎裂,才停下,路云飞就抱着会杰的尸体从车厢内跳下,韩方亦跟着跃出车厢。
路云飞抬头一望道:“敖玉霜就在这儿!”
韩方道:“这个地方并不怎么秘密嘛!”
“天下间没有一个真正秘密的地方。”
“为什么你放心将敖玉霜姑娘留在这儿?”
路云飞笑了笑,道:“因为这个地方的主人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条血性汉子,绝对不会出卖敖玉霜。”
“其他的人呢?”
“也是。”
“难怪!”
“你没有听过这间‘双英镖局’?”
“这双英不知是否‘夺魂剑’萧半湖、‘绝命扇’陶一山?”
“正是。
“闻名已久!”
“一会我会给你们引见,相信他们也一定高兴认识你。”
韩方笑了笑。
路云飞说着,便举步踏上门前石阶,韩方跟在后面,飞檐下高悬着两个灯笼,灯火仍然在燃烧着。
凄冷的灯光下,韩方的脸色更显苍白,可是他的脚步仍然很稳健。
镖局的正门大开,两个镖师守候在两旁,听见车马声,他们已经探头外望,见是路云飞,一人忙回身人内通报,一人迎上前。
路云飞和韩方才走上石阶,那个镖师已迎了上来,忙笑道:“路大侠请!”将路云飞请进练武厅。
尚未坐下,萧半湖、陶一山已闻报出来了。
萧半湖年逾四旬,五络长髯,腰间一柄无鞘剑,剑脊中一字嵌着七个金铃,行走间,金铃叮叮当当作响。
陶一山比较年轻,亦已年逾三旬,一副文士装束,领后斜插着一柄特长的铁骨扇。
萧半湖老远便高叫道:“路兄你来了?”
陶一山接问道:“可曾遇见金杰?”
话一出口,他们就看见了路云飞怀中的金杰。萧半湖失声惊叫道:“金杰……他怎么样了?”
路云飞一声微叹,道:“昨天黄昏他在路上遇着我,孙杏雨。白松风、杜飞熊亦在那时追至,孙吉雨突放冷箭,他首当其冲,我抢救不及,连中三箭。”
萧半湖握拳道:“这厮好歹也是江湖上的名人,竟然用这种下流的手段。”
陶一山冷笑道:“你别忘了他本来就是个下流杀手。”
萧半湖道:“我们兄弟少不得要跟他好好的算这笔账。”
陶一山道:“非算不可。”
萧半湖转向路云飞道:“他们四人……”
“三人。”
“郭长溪没有跟他们一起?”
“东平镇一战,郭长溪已死在我剑下!”
萧半湖目光一亮,抚掌笑道:“杀得好。”
陶一山接道:“这是说,中州五绝现在已只剩三绝了。”
路云飞道:“不错。”
“他们都追着路兄来了?”
“昨夜摆脱了他们的追击之后,一路上都不见他们再出现,不过,以他们的消息灵通,相信很快就会找到这儿来。”
“正好借此机会,将他们一举消灭。”
“不太容易。”
“以路兄看。他们的功力如何?”
路云飞沉吟道:“柳孤月我不知道,其他四人,相信以杜飞熊功力最弱,白松风一柄鬼斧施展开来,威力显然并不在郭长溪神拳之下,但比起孙杏雨,他们二人却又逊了一筹。”
陶一山道:“莫非他们五人是以武功高低排名?”
路云飞道:“可能是。”
萧半湖插口道:“孙杏雨的功力到底高到什么程度?”
路云飞道:“此人以暗器成名,出手非独快、准、狠,而且腕力之强劲,实在罕见。”
说着反转金杰的尸体道:“你们看!”
王支羽箭仍然留在金杰的腰背之上。
萧半湖仔细看了一会,道:“这种羽箭并没什么特别。”
路云飞道:“他用的虽然是强弓,看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连发三箭,竟然没有一箭落空。”
“这三支箭是同时射来的。”
“一发就是三箭?”
“不错,而且他当时是远在十多丈之外。”
听到这儿,萧半湖、陶一山不由脸上变色。
路云飞接道:“三箭射出了十多丈远,竟然还能够保持这个距离,别的不说,单是这点已够吓人了。”
萧半湖和陶一山点点头。
路云飞道:“孙杏雨一旦与白松风或杜飞熊联手,一身暗器必然就更加厉害,我实在想不出有谁能够应付得来。”
萧半湖道:“就是路兄……”
路云飞道:“也不例外。”
萧半湖浓眉一皱,但随即开展,笑道:“幸好我们这边的实力也不弱!”
路云飞接口问道:“敖兄已经来了?”
萧半湖点点头道:“不错,还有鲁女侠,再加上我们兄弟几个,应该足以与他们一战胜负了。”
陶一山道:“看来我们这边似乎还稍占优势。”
路云飞轻叹了一声,道:“这一战无论是胜是败,都必须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萧半湖仰天大笑,道:“只要能够击杀这三个恶徒,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又有何妨?”
路云飞笑道:“不错,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韩方只听得热血奔腾,插口道:“大家别忘了我这一份。”
萧半湖目光一转,道:“阁下莫非就是皖西双义的韩方?”
韩方道:“正是。”
萧半湖立即上前,一把搂住了韩方的肩膀,大声笑道:“好汉子,萧某人交你这个英雄朋友。”
韩方真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道:“韩某人残缺之身,又如何高攀得起……”
萧半湖截口道:“你虽然只有一条手臂,比我们两条手臂却英雄得多。”
陶一山接道:“胆敢与中州五绝作对的人,实在少有,这种朋友不交,交哪种朋友?”
三人相顾大笑。
萧半湖随即道:“请坐!别光顾着讲话了。”
陶一山跟着高呼道:“来人呀!还不快奉上香茗来!”话声方落,仆人已经将茶点奉上。
一个雄劲的声音适时划空传来:“小路可是在练武厅内?”
路云飞回首道:“正是。”
话声未已。一人已大踏步跨了进来,熊腰虎背,腰间一柄长剑,九枚飞环,正是敖笑山,在敖笑山后面,跟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正是敖玉霜。
一个蓝衣美妇紧伴着敖玉霜,腰悬一对鸳鸯刀,正是鲁三娘。她的一对鸳鸯刀,使得出神人化,功臻化境。
鲁三娘本来是敖笑山的表妹,在敖笑山丧妻之后,一直照顾敖笑山父女,视敖玉霜如自己女儿一样。鲁三娘算来是武林公子的三姑,但她很少回家。
敖笑山对她一直只存着感激,从没有动过其他念头,直到最近,敖笑山有了续弦之念,对象也正是她。
这,亦是敖玉霜的主意。
敖笑山大踏步走到路云飞身旁,伸手用力一拍路云飞的肩膀,道:“见到你,我的心才放下来。”
路云飞笑道:“你担心什么?”
敖笑山道:“难道你完全没有将孙杏雨他们放在心上?”
“怎会没有。”
“你拦路截下柳孤月的棺材,留名在棺材上,果然引开了他们的注意。”
“他们虽然也知道杀柳孤月的可能不是我,但我这么一同,为了他们中州五绝的威望,却又非找我不可。”
“听说这中州五绝消息相当灵通,这几天他们难道仍然找不着你?”
“我与他们四人已经会过面三次了。”
敖笑山上上下下打量了路云飞一眼,道:“你看来没有什么不妥。”
路云飞笑笑道:“因为我一见他们人多势众,我就赶快开溜。”
敖笑山大笑了起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我本来就是个聪明人嘛!”
敖笑山目光倏然一落,道:“这不是金杰?”
路云飞笑容一敛,道:“昨天黄昏他遇到我之际,孙杏雨一伙也追到,突施冷箭,将他射杀箭下。”
敖笑山摸摸胡子,道:“他们折了一个柳孤月,我们也失去了一个金杰,两方面倒是扯平了。”
萧半湖大笑插口道:“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敖笑山一怔道:“怎么?”
萧半湖道:“郭长溪已伏尸在路兄剑下了。”
敖笑山豪声大笑道:“小路果然本领高强。”
路云飞正色道:“剩下来的三人却也不容易应付,尤其是孙杏雨。”
敖笑山道:“这小子听说有一个绰号叫做‘暗器无敌’,我就不相信他的暗器,真有那么厉害?”
路云飞将金杰的尸体在桌上放下,道:“暗器方面你原比我高明,这是他从十多丈外射来的三箭,你看看如何?”
敖笑山目光一落,面色激变,道:“这三支羽箭是他一次射出来的?”
路云飞道:“正是。”
说话间,鲁三娘和敖玉霜已经来到。
敖玉霜老远就叫了一声,路大哥!”
路云飞侧首一望,道:“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不好!”敖玉霜嘟着嘴道:“整天足不出户,再下去准要闷死了。”
路云飞一笑道:“若非如此,如何瞒得过中州五绝那些探子的耳目?”
敖玉霜撒娇道:“我不管,这件事了结之后,你最好要带我到外面玩三个月。”
敖笑山轻喝道:“玉霜,你别胡闹!”
路云飞心头一动,道:“敖兄莫非有什么发现?”
敖笑山道:“孙杏雨能够将这三支羽箭射到十多丈外,可见他的臂力是如何惊人了。”
路云飞点点头。
敖笑山又道:“三箭射到那么远,仍然能够保持着这个距离,这科技巧已可谓登峰造极,只可惜在力道上并不均匀。”
“何以见得?”
“这三箭虽然一齐射至,射在金杰后背上之时,深浅却不一,有一支深了约莫半寸,有一支甚至深过了一寸之多!”
路云飞细看一眼,果然是一如敖笑山所说,道:“也许是我们在路上一时不小心所至也说不定。”
敖笑山道:“若非如此,这三箭便大有问题了……”
“怎么说?”
“照道理三箭同一时同一弓射出,射得那么远,仍然能保持这个距离,力道方面便是不均匀,也不应该有如此之大的差异。”
路云飞点点头道:“不错!”
敖笑山道:“莫不是其中一箭射深了那一寸之多……”
“如何?”
“金杰绝不会死。”
“哦……”路云飞心头突然一凛。
也就在这时,敖玉霜已走到韩方的身旁,轻声问道:“韩大哥,你怎么了?”
韩方似乎很疲倦,在敖玉霜进来之后,一直垂着头。
敖玉霜虽看不到他的脸庞,但那袭衣服,那条断臂,在敖玉霜来说并不陌生,要不是因为她,他的手臂也不会失去。
敖玉霜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跟路云飞说,可是路云飞却与她父亲敖笑山讨论起来,讨论的又不是她感兴趣的事,所以她只有东张酉望。
一见韩方就坐在一旁,自然走过去问候,她是一个本性善良的女孩子,更绝不会忘恩负义。
虽然当日结果还是她一剑从后面刺杀了柳孤月,救了韩方一命,但若不是因为她,韩方根本不会惹上中州五绝。
而且,贾奉更不会死。
韩方应声抬头。
敖玉霜一见韩方那张脸,猛一怔,脱口道:“你……”一个你字才出口,一把锋利的匕首已抵上她的咽喉。
韩方就在敖玉霜那一怔之际,离椅窜出,左手已同时从靴筒中抽出匕首。
敖玉霜的武功本来是不错,只是临敌的经验实在太少了,刹那突变,她竟然呆在那里,不懂得闪避。
匕首抵住敖玉霜的咽喉同时,韩方人也已站在敖玉霜的身前,神色在这眨眼间已变得恶毒之极。
众人这时已知发生了什么事,纷纷推椅而起。
路云飞右手已握住了剑鞘,冷冷盯视着韩方。
敖笑山右手按剑,左手拇指已捏住一枚金环。
萧半湖的右手亦落在剑柄之上。
陶一山也伸手握住了后颈衣领插着的那柄大折扇。
鲁三娘双刀在握,甚至已一步跨前。
韩方即时以匕首挑起了敖玉霜的下颔,冷冷环顾众人道:“你们若是再上前半步,我这匕首就刺进她的咽喉。”
所有的动作立时完全停顿。
第 十 章
韩方冷然一笑,接道:“以我现在这个残缺之身,绝对打不过你们之中任何一人,但我却可以肯定说一句,在我倒下之前,一定可以将这柄匕首刺进去一寸。”
顿了一下,又道:“一寸相信已经足够了!”
鲁三娘面色一变,脱口道:“手下留情!”
韩方道:“这完全要看你们对我的表现。”
敖笑山厉声道:“你若敢伤害小女,我将你碎尸万段。”
韩方冷冷地一笑,道:“没有必要我是绝对会伤害她的,因为我也是一个非常爱惜生命的人。”
“你最好记住我的话。”
“我有句话,你最好也放在心上。”
“说!”
“我这柄匕首若是被迫得非刺出去不可时,你就是将我碎尸万段,也不能得回一个活的女儿。”
敖笑山盯视着韩方,哼了一声。
路云飞突然道:“你绝对不是韩方。”
“我本来就不是。”
“那么你是谁?”
“何冲。”
萧半湖插嘴道:“勾魂四鬼中的何冲?”
何冲道:“正是。”
路云飞惊声道:“真的韩方何在?”
“已死在孙大爷的手下,尸体已被抛入后院的化骨池之内。”
路云飞咬牙切齿道:“孙杏雨果然心狠手辣。”
“孙大爷原是打算以他来牵制你的行动,半途倾全力一击!”
“这其实是一个对付我很好的办法。”
“办法虽好,可惜因为韩方杀了我们的一个兄弟,在押解途中,马方平老是拿他出气,一个子小心,击断了他的右腿筋骨,令他连站也站不起来。”
“这不是更好?”。
“像韩方那种硬汉,到时候一定宁死也不肯拖累你,他虽然断了一手一脚,要死的话仍然有很多办法寻死。”
“所以孙杏雨索性就杀掉他,叫你来冒充。”
“而且他索性让你将我带走,借以找出杀柳四爷的真凶。”
“难怪当日他们分三面追来,原来是有意让我带你离开。”
“只恨那韩方天生一副骡子脾气,虽然知道孙大爷的推测一点也没有错,宁死也否认,否则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
听到这儿,敖玉霜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敖笑山不禁顿足长叹了一声,说道:“好一条铁汉,只恨他在生之日,我与他无缘见上一面。”
路云飞亦有同感。
萧半湖也叹道:“比起来,金杰幸运得多了!”
陶一山颔首道:“他与韩方早已是朋友”
路云飞目注何冲,道:“看来必是金杰那一声高呼,传人孙杏雨耳中,惟恐你被认出,不得不现身将金杰射杀!
“不错。”
路云飞面色一寒,道:“孙杏雨那三箭虽然远达十多丈那么远,射入金杰时,力道实在已经所余无几,并不足以将金杰射杀!”
何冲道:“再加上我的一按之力就足够有余了。”
“你好狠毒广!”
“金杰当时只是痛极昏迷,不久必会醒来,届时必会揭露我的冒充,功败垂成尚在其次,我的生命亦成问题。”
路云飞沉吟着道:“我当时也看出金杰的表情有些古怪,却万万没有想到问题出在你的身上。”
“因为你不认识我。”
“在悦来客栈我已经发现马方平他们未尽全力,不过你解释得很有道理而且看样子,亦分明饱受了折磨。”
何冲耸耸肩;道:“孙大爷的确给了我一顿拳脚。”
路云飞冷笑道:“孙杏雨凭什么来肯定我不认识韩方?”
“谁说他肯定了?”
“你好大胆子。”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孙杏雨给了你什么好处?”
“万两黄金。”
路云飞一呆,万两黄金并非一个小数目。
何冲笑笑道:“若非如此,我又怎么肯将右臂砍下来?”
路云飞又是一呆,在场诸人亦感意外。
敖笑山冷嘲道:“为了钱,命都不要了!”
何冲道:“万两黄金已可以让一个人舒舒服服的渡过下半世,我平日那么拼命,岂非为了下半世舒服些?”
敖笑山道:“你难道就不怕路云飞与韩方认识?”
何冲笑道:“怎么不怕,我当时的心情相信与已经置身法场,等候斩首的犯人并无任何不同。”
路云飞冷笑。
何冲又道:“不过赌注既然已下,只好一搏运气了。”
路云飞道:“现在你到底想怎样?”
何冲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
敖笑山怒道:“简直岂有此理。”
何冲道:“你们就是答应不杀我,让我离开,以我现在的情形,就是有一匹马代步,以你们的本领,要抓我回来易如反掌。”
“难道你就这样与我们僵持下去?”
“僵持下去对我并无好处,老虎也有打磕睡的时候,何况我并不是老虎,乃是虎视眈眈之下的一条弱小伤狼。”
“你小子到底有何打算,干脆说出来!”
“我实在全无主意,所以……所以……”
“所以怎么样?”
“那只好等大爷他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