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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天涯-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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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少白口一张,看不清射出的是什么东西。

一声凄哼,那武士倒打了一个踉跄,由于他刚好侧身,欧少白口里喷出的暗器没射中要害。

欧少白知道要糟,立即探手人怀,但来不及了,那名武士的剑尖已抵上了他的心窝,怀中的手再也抽不出来。

那名红花武士左臂耷然下垂,显然伤在他的臂上。

“你……你敢对本香主出手?”

“姓欧的,你是本宫的敌人。”

“你准备把本香主怎样?”

“押回宫去凭令主发落。”

“你走不出半里路,就会有人杀你。”

“那本武士只好带你的人头回去。”

“你一样走不出半里。’”

一条人影幽灵般闪现,无声无息,到了那名武士身后,手中连鞘剑点出,半声问哼,那武土仆了下去。

他死得很糊涂,根本不知道出手的人。

欧少白当然早已发现来人,因为他是面对前方。

这时,可以看清了,现身的头罩竹笠,遮住了整个面部。

他,正是早已隐伏现场的路云飞。

“你……你……”欧少白倒退数步,一屁股跌坐地上,干瘪的脸孔连连扭曲,目光散乱,毒势已经发作了。

路云飞转身到“招魂女”尸身前,先翻检竹篮,然后在她身上一阵搜摸,摸出一个小瓶,打开来,倒出一粒白色丸子,捏在掌心,把瓶子收起,然后走到欧少自身前,冷冷地道:“你中了招魂剧毒!”

欧少白点点头。

路云飞又道:“这是否解药不得而知,但这是唯一死中求活的路子,碰碰运气如何吧!”

说着,路云飞俯身把药丸塞人欧少白口里,退后两步,静待反应。

药对了症,加上欧少白内功深厚,只片刻功夫,神色便逐渐恢复正常,他万分不解地望着这遮着脸的怪人。

“你为什么要救老夫?”

“救人是好事。”

“老夫不懂!”

“什么不懂?”

“你知道你已经成为本宫追缉的对象么?”

“知道。”

“老夫此行,便是执行这项任务,你为什么要救敌人?

“救人是一回事,被追缉又是一回事。”

“这种事老夫这辈子还没听说过,现在却亲自碰上了,你会这样做,必然是另有目的吧?”

几句话,显示出他是只老狐狸,他不先谢救命之恩,反而追究路云飞的救人动机。顿了顿,又补上一句:“这有违常情!”

“目的当然有的……”路云飞冷冷地说。

“什么目的?”欧少白站了起来。

“你要我说出来?”

“当然!”

“第一、表示在下对阁下没有敌意,第二、在下生平最讨厌用下三滥的手段伤人,招魂女一生用毒,该杀!”

欧少白的目光,在路云飞身上转了又转。

“你早已到场了吧?”这句话是别具深心的,所谓作贼心虚。

“刚到!”

“老夫……”他本想说什么,没说出来,又换了口气:“救命之恩是一笔大人情,老夫将来会报答。”

“这大可不必,在下也常常杀人的。”

“能展示你的真面目么?”

“对不起,没这必要。”

“那你的尊名大号?”

“无名小卒,什么也谈不上。”

“应该有个称呼吧?”

“随阁下的高兴好了!”

欧少白闭上了口,他对眼前这个怪客除了感到莫测高深之外,还加上很大的不安,因为招魂女在死前曾揭过他的底牌,而他刚刚又杀了一名手下,只要有一点点风声泄漏,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灭口,一个恶毒的意念升上脑海,但他又不敢妄动,因为他对这怪客一无所知,毫无把握,一个不巧,事便砸了。

神秘,对功力高的人而言是一种作风,而对功力稍逊的是一种保护,因为别人摸不通你,便不敢随便动你。

当然,一些专走邪路的人又另当别论。

路云飞缓缓转身,准备离开。

“请慢着走!”

“阁下还有话说?”

“老夫要知道你跟无名花的关系。”

“在下也很想知道‘修罗宫”追截无名花的原因。”路云飞脚步没移,但也没回身,背对着欧少白。

“你应该知道。”

“在下不知道。”

“这么说,你与她之间没有特殊关系?”

“本来就不相干,救她与救阁下道理相同。”

“那最好,你就别问了吧!不知道最好。”

路云飞真的没再问,开始移动脚步,走的是离开月老祠的方向。

在一般平常人来说,救命恩人等于重生父母。

以江湖人而言,是难以偿还的大人情,依理,欧少白应该感激的,但他并不是这样,感恩之念很淡漠,疑虑之心反而加重。

他望着路云飞逐渐远去的背影,一再地想:“他为什么要救我?有何目的?”这就是人与人不同之处。

路云飞走了一段路之后,身形突然加快,借着林木的掩蔽,他绕回了月老祠。

柴房里,没有灯,路云飞与管柯的江老头在说话。

“公子,你不杀欧少白,反而救了他,为什么?”

“有很大的理由。”

“什么理由?”

“宴客的名单要修正,我已经找到了主客,原先名单上开列的现在只算是陪客……”声音低下去,极低,只相对的人能听得到。

不久,路云飞却又提高了声音,道:“所以,我救欧少白的代价,实在难以估计。”

“啊!原来如此,太好了,门外的尸体怎么处理?”

“那是欧少白的事,他非处理不可,而且对两名红花武士之死,必须对他的主子修罗令主设法圆满交代。”

“下一步行动呢?”

“我将盯紧欧少白那只老猴精。”说完,想了想又道:“刚才两名红花武士进来搜查,你怎么打发走的?”

“冒渎了那位姑娘一下,我朝床上一躺,拥被翘脚,哼哼了两声,几句话就打发走了。”

两人出了柴房,路云飞仰首望天,他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公子,好端端的叹什么气?”

“你不懂。”

“我江老头就是不懂才问呀!”

“算了,蓝老爹,她的伤这两天就可以复原,最后一帖药天亮时服,我得去办我的事,你照顾她吧!”他们谈话中已改变了身份。

“什么?小子要走了?”

“唔!”

“不见冷姑娘了?”

“她……姓冷?”路云飞双眼发亮。

“是的,是她告诉我的,她叫冷青娥,但要我守口。”

“冷……青……娥!”

“很好听的名字,是吗?”

“我得走了!”

“小子,你这一走,冷姑娘会伤心的。”

“宁可让她伤心,不愿让她……”

“什么?”

“蓝老爹,你是知道的,我……”身形一动,飘身而去。

这是间破旧不堪的小屋,坐落在街尾,屋子的主人是个中年寡妇,略具几分姿色,靠挑卖青菜为生,标准的寡妇,上无公婆,下无子女,就这么孤零零的一个人独个儿生活。

周青菜,在镇上是人人皆知的,卖菜价钱公道,加上大家同情她是寡妇,一担菜一个时辰就卖完了。

寡妇,是一般地痞混混欺凌的对象。

但是,周青菜却例外,这类的角色不敢上门,为什么谁也不知道?

有的说她会拳脚功夫,有的说她身后有靠山,是江湖上的大人物,不管怎样,反正她没有任何不规矩的风声传出来就是了。

这天清晨,周青菜照例挑着担子出门做买卖,门没关,不知屋里根本没值得偷的东西,还是有把握宵小不敢上门。

一个瘦得像只老猴子似的老者,来到门前,巡视一阵之后,走了进去,不久又走出来,扬长而去。

瘦老头离去之后不久,又有一个人来到,头戴竹笠,遮住整个脸,他也走进门去。

他,正是路云飞。

那瘦老头,是堂堂“修罗宫”的香主“猴精”欧少白。

路云飞跟踪他已经很久了,欧少白何以上寡妇周青菜的门,这是路云飞所急于要寻求的答案。

屋于里家俱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

寡妇,通常是爱清洁的。

难道她是欧少白的姘妇?凭欧少白那副猥琐枯干的形象,周青菜什么人不好找,偏偏看上了他?

路云飞在房里打了一个转,发觉堂屋里的木桌上有张字条,信手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的是——

“三媚,今晚起更时分,三清观接待嘉宾。”

后面画了一个猴头,虽是粗画几笔,倒也很像回事。

路云飞冷笑了一声,哺哺地道:“原来周青菜就是十几年前大名鼎鼎的‘母狼’周三媚,也是名列宴客单的一个,这太好了!”

路云飞悄然离去,破屋依然是死寂的破屋。

三清观巍巍的影子,沉浸在似水的目光里。

后院的西厢房里,摆了桌酒菜,明亮的烛光下,坐着个面红如婴的老道,周青菜坐在他的怀里,小小的厢房,显得春色无边。

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别的原因,周青菜的腮帮子像涂的胭脂,老道的眼在冒火。

老道含了一口酒,一只手托着周青菜的脸,口对口,吐一半在她嘴里,另一只手伸人她的胸衣。

“噗!”地一声,周青菜的半口酒,全喷在老道脸上,接着是一阵格格的浪笑。

一名年轻道士来到门边,恭谨地道:“禀观主,有辆马车离观门已经不远。”面对这不堪人目的撩人情景,这道士面不改色,像是见怪不怪了。

老道仍搂着周青菜,点点头,道:“知道了,要小子们注意周围的警戒就好了,下去吧!”

“尊命!”年轻道士退了下去。

周青菜挣开老道的怀抱,扣好了松开的扣子,理了理乱发,在侧方坐下。

老道半靠椅背,斜睇着周青菜。

“三媚,如果没你,我真活不下去。”

“老色狼!”

“配你母狼不正好?”

“好啦!别老不羞了,堂堂‘武帅’,变成了老杂毛‘玉虚真人’……”

“三媚,别口没遮拦。”

“啊!”周三媚下意识地以手掩口。

欧少白匆匆走进来。

周三媚迫不及待地道:“欧二哥,你留条子,要找来接待嘉宾,到底是哪为贵宾呀?”

欧少白向老道行了一礼礼,笑了笑说道:“真不简单,我挖空心思,才把他弄了来,差一点失风。”

周三媚挑起眉毛道:“他到底是谁呀?”

欧少白眸子里精芒一闪道:“内务总管汪永寿。”

老道动容道:“欧老二,办得好!”

欧少白眉头一紧,接着又道:“观主,有件事情……我很伤脑筋,想来想去,还是先禀告您的好。”

“什么事?”

“已经有人知道我的身份。”

老道与周三媚两人脸上变了色。

“二哥,谁知道你的身份?”周三媚抢着问。

“是个来历不明的怪客。”

“二哥,你一向精明,怎么,老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奉令搜捕那怪客和无名花,到了月老祠,被当年对头‘招魂女’林三姑找上了。

“他抖出我的底,双方动手的结果,林三姑是摆倒了,另外两名红花武士也再不开口,但我中了招魂剧毒,老命即将不保。

“这时,被修罗宫搜搏的对象无名怪客所救,他早已隐身在侧,当然听到了招魂女的话,我越想越不对劲,他为什么要救我?”

“你还摸不清他的来路?”

“唔!”

“这是个大问题……”三媚瞟向老道:“观主认为怎么对付才好?”

老道深深考虑了一阵,才沉声道:“先设法摸清他的底,必要时只好让他永远开不了口,对了,欧老二,他的功力如何?”

摇摇头,欧少白道:“依然是个谜。”

老道拾抬手道:“先办正事吧!”

欧少白拍了三下手掌,一个秀士打扮的中年,由两名壮年道士架了进来,这秀士打扮的便是修罗宫内务总管江永寿,此刻他仍在昏迷中。

老道打量了他几眼道:“用的是老故事么?”

欧少白道:“是的,外加神仙倒。”

老道偏了偏头道:“带到安乐房去!”

“是!”

刑具上、地面、壁间,血渍斑斑,令人胜目心惊。

江永寿被吊在刑架上,脚尖着地,手腕、脚胫、颈子全被铁环扣住,他已经被弄醒,愤怒地瞪着身前的欧少白。

欧少白站在一旁悠闲的负着双手。

老道和周三媚并肩坐在长条桌之后,俨然法曹。

两名壮年道士高挽着油管,在一旁待命。

就像在屠宰场里的屠夫在准备杀猪宰羊似的。

汪永寿怒目切齿。

“欧少白你这是干什么?”

“你认为呢?”

“这是什么地方?”

“安乐房。”

“什么门派?”

“这你就不必问了,废话不谈,念在咱们多年来相处的份上,不忍心看你受皮肉之苦,如果……”

“怎么样?”

“如果你能坦白回答问话……”

“呸!欧少白,想不到你是卧底的奸细,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

“那是以后的事了,咱们只谈目前,听着,如果你能绘出修罗宫的布置图,咱们便算同路人……”

“哈哈哈哈哈……”

“这有什么好笑的?”

“太好笑了,你们这叫做清秋大梦。”

你不愿合作?”

“姓欧的,本人不幸落在你们这帮歹徒的手中,认了,你们等着瞧!”

周三媚望了老道一眼,老道点点头。

于是凋三媚朝汪永寿脆生生的一笑道:“汪总管,你要是不肯就范……可有你的乐子,不死不活,那滋味可不好受。”

汪永寿红着眼睛道:“我想起来了!”

周三媚娇笑道:“想起什么呀?”

汪永寿道:“你是那个卖菜的周寡妇!”

周三媚闪动着水汪汪的一双媚眼,在他身上膘了膘,娇笑连连的道:“汪大总管,我们做一家人好不好?”

江永寿用力一挫牙,不接她的腔。

看他那神情,似乎想要把这骚娘们撕成碎片才甘心。

老道冷森森地道:“姓汪的,一句话,你是吃敬酒还是吃罚酒?”

汪永寿狂声道:“有什么毒辣的手段全使出来吧!我姓汪的死不邹眉,江湖上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老子不在乎怎么死!”

哈哈一笑,老道翘起大拇指道:“好汉子,有种,本道爷一向不信邪,现在就当场试验一下。”

说着,老道甩了甩头。

欧少白伸出乌爪似的枯手,五指箕张微曲,有如一把钉耙,口里道:“朋友,要对不住了!”

“了”字声中,抓向汪永寿的右胸。

一声使人毛骨惊然的惨叫,五指齐插人肉中。“怎么样,愿意么?老夫一收手,你至少要去半斤肉。”

江永寿的脸孔扭曲成了怪形,嘶声道:“欧老狗,你们将会付出一百倍的代价……

你……啊……”

又是一声不忍卒听的惨叫。

欧少白收回手,血渍淋淋,手里真的抓了一把烂肉。

汪永寿面目凄厉如鬼,胸前血肉模糊,血水顺着流到地面,由于猛挣,被铁环扣住的手脚颈子,皮破肉靡,鲜血殷殷。

老道与周三媚神色自若,显示人性已丧尽了。

欧少白一把抓住汪永寿的头发,向后一拉,狞声道:“乘你五体还完全,要不要答应照办?”

“呸!”

一口血水,喷在欧少白的脸上。

欧少白用衣袖一抹,向后退了一步,朝两道士偏头示意。

道士会意,其中一个走了过来,以很利落的动作,抓起了一把长柄的铁刷子,在江永寿的伤口猛刷。

惨叫连连中,江永寿昏了过去。

另一道士在预先置备的木桶中舀了一瓢水,泼在汪永寿的脸上,一声长喘,汪永寿悠悠还魂。

欧少白阴声道:“答不答应?”

汪永寿嘶声道:“办……不到。”

欧少白道:“下一步老夫挖出你的眼珠子。”

汪永寿扭动了一下,道:“挖吧!反正……是死。”

欧少白道:“你错了,在你没就范之前,绝不让你死。”

老道补上一句道:“一天剥你一寸皮,有你瞧的。”

就在此刻,一名道士匆匆奔人安乐房。“禀观主……”

“什么事?”

“柱子被拔了六根。”

“什么?”

老道与周三媚站了起来,欧少白也神色大变。

“桩子被拔了六根,观外四根,观内两根。”那道士再重复说明。

“来的是什么人物?”

“没发现任何动静,只发现被拔的桩子。”

“这么说,敌人已经人观,而且是高手。”

欧少白栗声道:“难道会是修罗宫的人,这……”

奄奄一息的汪永寿两眼突然放光,嘶叫道:“太好了,本人……死也瞑目了。”

又一名道士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后殿起火!”

老道目暴厉芒,大声道:“可发现敌人的踪迹?”

道士道:“不见敌人影子。”

老道一挫牙,道:“你们暂别现身,本座去应付。”说完,匆匆走了。

第十二章

三清观后殿烈焰腾空,全观乱得人仰马翻。

看不见的敌人,是最可怕的敌人,你无从着手对付。

老道可不是等闲人物,他要找出敌人,他撇开乌乱的现场不管,悄然上了正殿的屋脊,伏下身,锐利如鹰的目芒,不断地来回扫视。

火势在众道士倾力抢救之下被控制住了。

明月正当头,银光下任何动的影子,都逃不过高手的视线。

老道在耐心地伏伺下,突然发现了一条灰影,投人观后的柏林,不由心头一紧,飞快地掠了去。

柏林里,有座精舍,是禁地,观主修真的地方,除了服侍的道童和负责警卫的心腹手下,别人非经禀报是不准擅人的。

老道从侧方悄然潜人柏林,先冷静下来,仔细观察了一阵,才步步为营地迫近精舍,然后毫无声息地翻墙进去,迅速隐身在花树丛中。

抬眼望去,差一点惊叫出声。

就在他隐身处相距丈外的卵石花径上,整齐地排列了八名道士的尸体,精舍的警卫,一个不剩,全被摆倒了。

现场没有打斗的迹象,这太骇人了,这八名道士是精选的,全是不平常的身手,是如何集体被杀的?

杀人者是什么可怕的人物?

不可一世的他,不由心里发毛。

久久没有动静,老道小心翼翼地戒备着闪人精舍的明间,灯还亮首,两个道重各据一椅睡着了。

气氛似乎有些异样,八人横尸,两个小道童不可能人睡,走过去用手一摸,触手冰凉,早断气了。

凶人凶性,杀机冲顶而起。

“是哪一道的朋友,可以现身了?”老道狞声道“你别动,咱们先谈谈!”声音很冷,发自暗间。

老道取下壁间的剑、想冲入房中,心念一转,停了下来,退至一角,背靠墙壁,这样,他可以全心应付正面,减去厂后顾。

“朋友是谁?”

“先别问,你是观中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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