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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帝国系统-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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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临奇道:“是何事让张大人如此高兴?”

    张清元看向陆平道:“此事便是陆平说的那两个白衣人确实存在,而且身份也已查明。”

    陆平大喜过望,本来以为张清元不会着人去查那两个白衣人的,没想到他竟然暗中追查,他忙道:“那两人真的找到了?”

    张清元道:“没有,那两人现在应该还在汴京,不过我等并未察觉。”

    赵临疑惑地道:“你是如何得知那两人存在并知晓他们身份?”

    张清元笑道:“此事说来话长,还多亏了我一个好友,此人是江湖野人,市井之徒,亏了他,我才知道那两个人竟然是明教的教徒。”

    赵临和陆平同时惊讶万分,脱口而出:“明教?”

    陆平心中复杂万分,突然想起了十三年前,娘带着自己向辽境逃去,期间艰辛万分,而娘便是明教之人,如今十几年过去了,人事已非,本来已经淡忘的事涌了出来。

    赵临沉静地道:“此明教可是摩尼教?老朽虽然多年不知天下事,这明教老朽可算是早有耳闻。”

    “老朽少年之时顽劣不堪,整日醉生梦死,只求快活,有时候故意带着几个太监去酒楼闹事,然后乔装打扮回王府,甚至出手打人也是平常之事,虽然先皇帝和先太后早有训斥,然而我依然不知悔改,直到我二十多岁领职到福建为官后碰到一事才让我彻底改变。”

    张清元奇怪地看着这个老人,一直以来他都是睿智、沉稳之人,从未想到过这个老王爷少年之时也是一样的贪玩,一样的纨绔,他很奇怪的是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一个纨绔的王爷变成了成熟无比、如此睿智的睿王。

    赵临像是回忆起来道:“那时老朽不过二十有四,虽然在京已婚有子,但到了福建还是不免寻花问柳,整日流连青楼茶肆,现在回想起来,实在让人汗颜。”

    这种尘封的事情说出来,使得张清元大为惊讶,不知该说些什么,赵临却笑着道:“老朽当时在福建算是一个恶霸,但是遇到一人,却从此改变老朽一生。”

    张清元笑道:“如此之人,定是大智人,可惜我无缘得见。”

    赵临哈哈笑道:“张大人你却错了,此人并不是什么大智之人,而是一个女子,而且是一个青楼女子,而我和她相遇也是在福建的一家青楼。”

    张清元尴尬地支吾两声,却听到赵临道:“老朽那时在福州宁翠楼正喝着闷酒,却不想见到一个女子,她的样子不算很好看,衣料也是很差,本来这等女子老朽的性格是从不想与之交谈,但是老朽当时却突然有种想和她说话的冲动,于是盈满酒,重新摆了宴让她和我说话。

第两百四十三章:与你同饮() 
老朽这一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女子,她能让人一下子静起来,又能让人一下子热血沸腾,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实在让人无法忘怀。老朽那时年少,刚与她浅谈几句,就语气轻薄,但她既没有羞涩也没有故意亲近,而是问了句话,‘你难道便是一个这样的人吗?’,试问张大人,你听到如此之话会有何想法?”

    他不等张清元回答,又道:“反正我听闻此言,立刻勃然大怒,和她争吵半响,旁边那些下人们想把这个女子给轰走,但我当时却突然有种心思,就让她待在酒楼里陪我争论,一直和她争吵到晚上。”

    张清元不敢说话,低头见到陆平也在默不作声地看着地,听到赵临说完,不由轻笑道:“此女还真是特别。”

    赵临叹了口气道:“是啊,真是一个特别的女子,我与她争吵了半个月,有时回到府中休息,猛然就会想起她,念叨着她,这时突然有种感觉不能再让她看不起了,从此以后我就想着洗心革面,多做些事,终于也有一丝成就。”

    陆平突然说道:“那她呢?她最后如何了?”

    赵临苦笑了一下道:“后来我从福州回到汴京,遇到多事之时,朝廷事忙,所以虽然有些牵挂,但一直没能找她,后来我中年时期着人赶往福建去探寻她,结果得知她已经死了几年了。”

    对赵临来说,她已经成为永久的回忆了,只能想一想昔日争吵的岁月,心中便有了笑容。

    他语气缓慢,带着远久的回忆和无奈,直让厅内沉默了。

    还是赵临最先反应过来,他呵呵一笑道:“老朽适才糊涂了,竟然说起了这个,让张大人见笑了。”

    张清元道:“老王爷真性情,在下怎敢发笑,不过老王爷为何说及此奇女子?”

    赵临一拍脑袋笑道:“瞧老朽糊涂的,其实那女子便是明教中人,老朽也是从她口中而知这明教虽然奇怪,他们信奉光明之佛,认为大凡世界莫过于有光明和黑暗二类,摒弃黑暗而入光明乃是正道,教中虽然法令严密,但是教中诸人皆是友善之辈,每人都懂得要帮助别人,若有人有难,旁人便会竭尽全力地帮忙,整个福建一代信者不计其数。”

    陆平这时已经舒展开心思了,闻言颇为吃惊地道:“真有如此多的信徒吗?”

    张清元道:“远远不止福建,江南一带特别是杭州,信者如云,教众有时茶楼集会,甚至在夜间集会,坏了宵禁之法,江南诸官对这明教甚为忌惮。”

    陆平奇怪地道:“若真是如此,为何朝廷不去干涉镇压?”

    张清元笑道:“朝廷有朝廷的事,况且明教虽然势大,又未害百姓、害朝廷,他们便若释教一般,也是使人为善的,只是……”

    他话说到半截,使得陆平颇为奇怪地道:“只是什么?”

    张清元叹口气道:“只是我发现明教也不单纯像释教一般,他们有着严密的组织,若是聚众闹事,实在会是一大麻烦,十几年前,我便接触过这明教,听闻明教教主便若圣人一般,言行举止都让人钦佩,现在却未想到又一次和明教打交道了。”

    陆平这时心中却有种大大的疑惑,为什么明教的人要杀赵佶呢?而且那两个人还认识两位王爷,显然是见过这两人的,他们的幕后到底是谁?会不会是有人收买他们做杀手来杀端王赵佶?

    这些疑问都让他困惑不已,正想出声发问,却不料有人走了过来道:“王爷,外面有个叫李京山的人,有些怪异,但他说是张大人的好友,硬要进来。”

    张清元忙道:“此人确是在下好友,刚才我说的那两个白衣人的线索便是他查出来的,只是他一向粗野,市井脏言顺口而出,也没有个礼教,还望老王爷和陆平你们多多体谅。”

    赵临一笑道:“老朽何人未见,过此人必是一位奇男子,就让他进来吧。”当李京山兴致高高地走进堂内之时,陆平正接过丫鬟端过来的盏茶,看到李京山的一身打扮不禁傻了眼,难怪那些下人说这李京山打扮怪异,他竟然扮作女装,全身彩色,头上面还挽了发结,插了发簪,脸上也抹了胭脂粉,远远看上去像是一个大家少妇,但是近了一看便惨不忍睹了。

    陆平正吃着茶,看了这李京山一眼,立马手忙脚乱起来,茶盏掉在地上,茶水也烫湿了他的袍子,却见到张清元和那老王爷赵临都是目瞪口呆地张着嘴巴看着这李京山。

    李京山还不知自己怎么了,见到众人都瞪着自己,不悦地道:“怎么都这样看着我?张清元,今天老子可算给你立大功了,你知道我知道了什么吗?”

    张清元愕然地道:“我当然不知道你知道什么了。”

    李京山哈哈大笑地道:“哈哈,老子就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什么。”

    张清元被这李京山闹晕了,见到这老王爷和那少年陆平都是傻着眼,忙说道:“你怎么穿着这一身?实在是……太伤风雅了,快去把衣服换掉。”

    李京山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的实在是太让人作呕了,他伸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粉脂,摇头道:“***,老子今天真是莫大的牺牲,张清元你小子怎么补偿我!”

    张清元这时已经受不了这莽夫如此作态了,忙喊人带李京山下去换衣服,见到李京山还要说上什么,他连把他推过去,口中说道:“先换衣再说。”

    等到把李京山推走后,张清元才不好意思地道:“此人无赖惯了,异于常人,老王爷千万莫要见怪。”

    赵临这时总算从吃惊众恢复出来了,微微一笑道:“张大人的好友果然奇特无比,老朽倒是失礼了。”

    张清元又重新坐在厅内,没过多久,李京山终于走了出来,他一身儒袍,看起来有些雅气,见到张清元就笑道:“嘿嘿,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赵临老奸巨猾,知道这个人有无赖的性子,最好不与之说话,是以他闭口不言,倒是陆平奇怪地问道:“到底知道了什么?”

    李京山这才看到陆平,嚷嚷道:“怎么还有个小孩在这?得了,我也不卖关子了,今日一早,我又四处转悠,结果碰到了一件怪异的事情,终于让我找到明教之人了。”

    张清元和赵临诸人都是大为惊奇地道:“哦?”

    李京山一笑,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周围,奇怪地道:“怎么连一盏茶都没有?这家主人可不厚道。”

    张清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别在老王爷面前放肆!”

    赵临哈哈一笑,着人新煮茶,直到茶水上来,他才把茶盏递了过去,以他这种身份传茶,皇帝都享受不到,可是李京山却不懂这个,直接接过来,也不还礼,就咕噜一声喝个干净,然后大赞道:“真是好茶!好茶啊,喝了一点都不口干,这茶叫什么名字?”

    他故意吊着别人胃口,张清元知道这小子一向如此,正想出言训斥,却听到陆平道:“此茶乃是闽南苦茶,本来味道极重极苦,但晒干后用酒蒸馏熏香,再经过开水略温一段,便有如此之味了。”

    赵临惊讶地看着陆平道:“想不到你也对茶水如此了解。”

    陆平以前在草原上喝的茶便是这种茶,此茶在霸州等榷场交易颇丰,此时听赵临问起来便道:“我以前喝过这种茶。”

    赵临笑道:“可惜你这次却说错了,这茶根本不是闽南苦茶,而是川地所产,名曰‘堂上月’,乃是贡茶一类,无需处理便有此味,可以说是天然雕饰,更有清香在喉,远久不散,实在是茶众精品。”

    陆平班门弄斧,还弄错了斧,不由有些脸红,心中郁闷地想到,看来言多必有失,自己才说了一句话就错了,还是少说为妙。

    李京山喝了茶,清了清嗓子道:“我今日走到圆满楼,正想小饮一杯,张清元你听我接着说,我正想倒酒,却没想到一个见到一个白衣人,大概四十岁不到的中年人,你知道我最近对白衣人特别敏感,一看到这白衣人立刻以为他是明教的,立马凑了过去。

    谁知道刚过去,那白衣人突然回头朝我笑道:‘怎么?兄台要与我同饮?’,我当然说是了,于是我们两个就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上了,我心想这人若真是明教的,把他灌醉后,那岂不可以从他嘴里掏出什么话来?所以我打定主意要把他灌醉。”

    张清元点点头道:“那你问到了什么,他是不是明教的?”

    李京山嘿嘿一笑,然后道:“本来我打好了算盘,可是不小心竟然被他灌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走掉了,那人还真不错,付了酒钱。”

    几个人傻眼了,瞪着李京山,张清元疑惑地道:“我没听错?你也有被灌醉的时候?”

    李京山悻悻一笑道:“老子闯荡江湖,偶尔碰到一个酒量大的也没办法,不过那人也太能喝了,至少喝了两大坛酒,也没看见他肚子涨起来,你说此种酒鬼也算是绝无仅有了。”

第两百四十四章:听到了() 
张清元无奈地道:“你既然被别人灌醉了,那你还说什么?”

    李京山嘿嘿笑道:“老子就是说被灌醉后的事,你也知道老子的酒量,虽然两坛酒下肚,脑子晕晕乎乎的趴在桌子上,可是这耳朵还挺灵敏的,竟然听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赵临、张清元还有陆平的好奇心都被提上来了,听闻此话忙问道:“听到了什么?”

    李京山得意无比地道:“老子听到了一件天大的秘密,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嘿嘿,我醉倒在桌子上,却听到那个白衣人叫唤了两句‘兄台,兄台!’,好像是确认我有没有醉倒,当时我一点说话力气都没了,哪能理会他,过了一小会,好像有另外一个人走了过来,他们说了几段话,我可都听明白了,你们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

    张清元对这个卖关子的人真是无语了,有些生气地道:“你就一口气说完吧,别卖关子了!”

    李京山笑道:“看看你,真是急性子,就这脾气还能做刑部侍郎,哎,国之不幸,民之不幸!好了好了,我就全说了,那两个人说话声音很小,但是我听的明明白白,你们知道是什么吗?哈哈,莫要生气,那两个人说话就几句。

    那个陪我喝酒的人问了一句:‘怎么样了?光明使者还在汴京吗?’新来之人也是小声道:‘已经回去了,但是姓洪的现在要我们去喜翠楼,说要在那里商议事情。’那陪我喝酒之人骂了一句道:‘他妈的,使者回去了,姓洪的还真以为自己是老大了,这次的任务完成以后,除掉那个姓洪的!’新来之人有些迟疑道:‘除掉姓洪的,光明使者会不会生气?’那个陪我喝酒之人小声地哼了一句道:‘姓洪的算的了什么,对于我明教来说,他只是一条狗而已,废话别说,立刻赶往喜翠楼!’”

    张清元听的有些吃惊,急忙追问道:“然后呢?然后他们说了什么?”

    李京山冷笑道:“你没听我说话啊?然后他们就走了,而我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张清元气恼地道:“你怎么不起来追!”

    李京山奇怪地看着张清元道:“我喝了两坛酒啊!你知道两坛有多少?哪能站的起来,当然是倒在桌子上睡下休整休整了。”

    张清元道:“那你醒了后有没有直接去喜翠楼?”

    李京山先点头后摇头道:“我是到了那里,却遇到了一个缠人的妖精,结果又和她喝了点酒,想着监视着那些白衣人,可是离得太远,我只能把那妖精灌醉,换上她的衣服,装扮起来,想着凑过去好好听听他们的谈话,谁知道刚一出门,就被老鸨发现了,还好我机灵,立刻撒腿就跑,跑到你家,却听到你到了王府来了,我就一路跑到王府来了,***,老子真是丢脸丢大了!”

    张清元急忙道:“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那些人散了没有,我要亲自去看一看!”

    陆平听到他说起光明使者,突然想起金老先生写明教也有光明左右使者,难道真有如此使者,他疑惑地道:“光明使者是明教职务吗?”

    李京山看了一眼陆平,慢吞吞地道:“光明使者是明教的内部称呼,除了明王和明王之外就是光明使者最大了,可以说是明教的二把手。”

    张清元大为吃惊地道:“原来明教的二把手都到过汴京,看来此事太过不寻常,不行,我要去着人包围喜翠楼!”

    赵临沉声道:“打草容易惊蛇,不如带着几个手下功夫好的,悄悄潜入喜翠楼,见机行事,还有,张大人,老朽还是不相信此事为明教所做,你务必要查探清楚,免得冤害无辜,只有十足的证据方可动手。”

    陆平知道这个老王爷因为几十年前的那女子,爱屋及乌,对明教有一种想法,不想承认它会有什么勾当,这时见到张清元站了起来,躬身回答道:“老王爷请放心,在下必当秉公办事,绝不会妄抓一人!现在情况紧急,在下便带人去喜翠楼!”

    他对着李京山道:“京山,你也和我一起去,有你在一起,安全不少。”

    陆平突然道:“我也想去,不如也带上我吧?”

    张清元看向陆平道:“你现在还是一个皇帝钦犯,能让你每天在王爷府上自由行走已经算是大恩了,哪能带你去城外走动?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

    赵临呵呵一笑:“陆平,你便在这里陪老朽下一盘棋吧,人老以后便怕了寂寞,若是你们都走了,老朽还真的有些孤单,张清元,你便快点去吧!”清风吹过,院子里树叶响了起来,在阳光照耀之下来回晃动,偶尔又会飘下几片黄叶,荡荡悠悠的转着圈儿。

    陆平正陪着这个虽年老但精神不错的老王爷下着象棋,他在后世之中只是会下而已,碰到这个老王爷十有九输,就算赵临拿掉了几个子都还是一样的结局,被杀得只剩光杆老将,不仅陆平郁闷,就连赵临也是也有些生气,有时陆平走错一步,他立马喊着该如何如何走,一场下来,光是悔棋就让他耗上了一个时辰。

    中国象棋,千变万化,虽然棋子少,但是各有各的妙处,各有各的强处,便是那小小的卒都可以要人命,陆平算是跟着赵临学象棋来了,一步一顿,也算收获不少。

    正当他们下棋下的起劲的时候,外面一阵声音,然后知开封府何介山带着一个红袍官服的老者走了进来,倒让这一老一少吃了一惊。

    赵临连忙站起身来迎道:“今日老朽可算有福,子宣你这贵客竟然肯上门来望,未曾远迎,子宣莫要见怪。”

    那个红服老者比较矮小,又甚为瘦削,闻言呵呵一笑道:“睿王你太客气了,老夫哪里算得上贵客,怎么?睿王又在下棋?”

    陆平心中奇怪,这个老王爷竟然对这红袍老人如此尊敬,看样子那老人也不过六十多岁,难道是朝廷大官或是老王爷的旧识不成?

    他所想不错,这位老者便是当朝知枢密院事,名曰曾布,字子宣,其家乃是名望之家,其兄曾巩更是当世大家,此人掌理朝政,不温不火,颇有一些人缘,少年时与赵临便算有过同事之缘,也算是多年旧友了。

    赵临左手轻扬,示意曾布坐下,那边早有眼力好的下人去盛茶了,陆平站起来收拾棋子,他此时这般像一个王府小厮,是以曾布都未曾注意。

    赵临笑道:“常言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子宣你掌理枢密院,国事军事必是很忙,怎么今日有心到敝处?”

    曾布哈哈笑道:“瞧你说话多刻薄,睿王啊,你我相交也有四十年了,想当年,我二十皆是书生一个,意气风发,而今胡须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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