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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帝国系统-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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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平忽然笑道:“怎么,刚见到我就和我说了这些忧国忧民的话来了?”

    晴玉眼睛盯着陆平,一字一顿地道:“你可知道我为何说这些?”

    陆平沉吟了一下道:“你可能是现代人到了这个时代不习惯吧,我想你在后世一定是个没受过苦的人,像我在草原之上的生活,你若知道有多艰苦就好了,你知道草原上平常牧民两日才吃三顿饭,那些羊肉都是限量的,就是我所生活的那个富裕一点的部落,也几乎没有一家牧民敢大吃大喝的,牛羊不够啊!但是你换一种想法,难道人就是为了吃喝而生吗?”

    晴玉冷哼一声道:“荒唐,人若连吃饱穿暖都成了幻想,还能盼其他事情吗?”

    陆平道:“难道吃饱就是人一生最大的追求吗?”

    晴玉盯着他道:“对于你可能不是,但是对于数万万的穷苦百姓来说,吃饱便是他们一生最大的想法!”

    陆平愕然半响,却听见晴玉道:“这个世界不公平之事许多,我就举一个例子,每一个县都有一个县衙对吧,有知县和县令坐镇,但是你可知道一个县有多大吗?就是京城外面的那个小县刘县都是有后世的两个县这么大,你说如此大的县审案就*一个县官,岂不是荒唐?距离县衙稍微远一点的百姓们就不会过去诉讼,这民间的黑暗从不会有人理会,有多少人冤死之后人却不知?”

    这句话让陆平想起了那个死掉的晋伟兆,他怎么说也算是个名门之后,还有一个忠义伯的名号,可是死的时候像草芥一般,不仅凶手没事,就连已经死了的他还要背上一个恶臭的名声,他都如此,更何况那些在社会底层的苦哈哈了。

    晴玉见到陆平不说话,又道:“还有百姓们最怕遇到的天灾,每逢水旱之灾,蝗虫之灾,那些百姓们都会流离失所,沿途乞讨,官府们称他们为流民,为了怕他们造反,立刻就从里面抽调年轻壮丁组成军队,每月给养一点,其他的百姓,包括妇女孩子、老妇老者,都只能听天由命了,你说这些人难道就是等死之命吗!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了?”

第两百五十一章:太学() 
陆平见到晴玉颇有些激动,脸上也换上一丝嘲笑的表情道:“怎么了?你说了这些东西又能如何?谁不知道百姓苦,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这些事情你知我知,就是那些士大夫们也知道,可知道又能怎样?你又能对大宋怎么怎么样?做皇帝的照样是皇帝,做大官的照样是大官!”

    晴玉摇了摇头道:“你染上了这个时代太多痕迹了,竟然有着这样的思想,看来我刚才说的话就是对牛弹琴了。”

    陆平有些恼怒地道:“哼,就你好,你说这些无用的东西又能如何?你忧国忧民,你怜惜这些苦哈哈们,可是你又能做些什么?你只能夸夸其谈,只能像个女人一般喋喋不休地说这些东西!”

    晴玉鄙夷地看着这个有些暴怒的少年道:“瞧一瞧你,竟然发火了,你不是为黎明百姓发火,而是为了你那所谓的腐朽思想发火,我刚才说对牛弹琴,我说错了,对牛弹琴尚没有什么,可是你这样已经被这个时代酒肉生活所迷惑的人,连牛都算不上!”

    陆平怒极反笑道:“说的好,说的好,我是连牛都比不上,那你呢?你又算的上什么?我看你这样就知道你只是一个只会说梦话的白痴女人!幼稚,简单的可笑!”

    晴玉“哦”了一声道:“很幼稚很可笑吗?那你给我说说不幼稚的。”

    陆平一转身,他真是对这个理想主义者无语了,与其在这儿和她斗嘴,还不如走掉爽快,这要一个理想主义者就是喜欢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整天说着要把人间黑暗给消除,他没想到和他一起穿越到这个世上的竟然还是如此之人。

    晴玉突然呵呵一笑道:“你别走,我还没问你话呢。”

    陆平停下脚步,转过头来道:“怎么了?还有什么话可问的?我们两个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晴玉嗯了一声道:“不是和你说这个,我问你,你真去参加那个什么太学吗?”

    陆平道:“这是自然,难道我就不可以去吗?”

    晴玉笑道:“我给你提个醒,据我所知,这些太学生有四五千之众,但是几年能直接授官的也不过两三人而已,你真的有把握能够脱颖而出吗?不要拿古人当傻子一般,聪明之人多如牛毛。”

    陆平奇怪地道:“我还以为你多高尚的思想呢,没想到也是那么的俗,难道我去太学就一定为了做官吗?我学点东西不成吗?你这人怎么如此奇怪。”

    晴玉摇头道:“我是为你着想,你若真是这样想我也无话可说。”

    陆平见她这样,自己还真没脾气,他猛然想起李清照来,对晴玉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入乡随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这人有些奇怪,但是不知奇在何处,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晴玉楞道:“我有什么奇怪之处?”

    陆平摇头叹道:“你看,你自己还不知道,你的奇怪之处就是太不像这个时代的人了,可以这样说,你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晴玉看了看自己道:“我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的,我一样叫爸爸为爹爹,叫妈妈为娘,我每日说话都很注意,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陆平解释道:“你不是说话不对,而是那种气质不对,怎么说呢,这样说吧,你和李清照很是相熟吧?你把自己和李清照对比一下,就可以发现之间的区别来了,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吧?”

    晴玉迷惑了一阵,轻轻地荡着秋千,也不说话。

    陆平脸上一笑,这个女人不简单,自己最好是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他看着正低着头的晴玉,摇了摇头,正要悄悄地消失,没想到晴玉又喊了他一声。

    见到陆平不解的表情,晴玉微微一笑,轻轻指了指陆平的嘴巴。

    她这一笑竟然颇为嫣然,恰似冰河回暖一般,陆平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巴,竟然还有饭黏在上面,他自嘲地笑道:“看来我天生就是爱吃饭,连饭粒都黏上我不放了。”

    晴玉却没有再和他说话,又在荡着秋千,陆平自觉没趣,又转身而走。这一段时间,陆平可以说清闲无事的,已经快临近秋季了,院子里的花儿大多已经凋谢,他就端着椅子坐在大树下,无聊了便看一看书,直到九月底开始去太学报名。

    那个晴玉老是神神秘秘的,陆平自从知道她也是后世的后,挺想和她聊一聊后世的一些流行元素,可惜又对这个理想主义色彩浓厚的人有些怕,怕她逮到机会就像自己宣扬那些大道理,所以陆平也不关心她,就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见到一次面。

    沈千里因为生意又远行了,所以去太学只能他一人了,不过这些天他也对汴京有了一些了解,初到此地,以为汴京极为容易迷失,可是真要仔细看清了,便知道它的布局极为工整,有些类似现代城市的几环嵌套,每一条街道都分左右二边,街道虽然不宽,但是显得极为整齐。

    这边乃是士子集中之地,绍圣时,当今皇帝恢复了三舍之法,这个太学监舍又开始扩张了,刚开始是有八十斋,每一斋又分五间房子,每一间可住六人,现在扩大到了一百五十斋,由于有等级之分,故而斋房不在一起,外舍住在偏东的舍居,这里人是最多,大部分的士子们都会在此,而内舍的士子住在偏西处,他们可以去西边的文华阁参阅古书,而且又有多名博士可询,算得上是特殊待遇了。

    但是最好的便是上舍生,总共只有一百多个人的上舍生自然不同于外舍、内舍,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博学之士、天纵之才,也是大宋未来的朝廷大员,所以太学对他们可不敢有丝毫怠慢,房子都是最好的布置,而且每月又有口粮之资,相对普通人家,也算的上一笔巨额收入了。

    陆平本来准备步行而去的,刚好隔壁李府的门房赶着牛车要过新街,他就以车代步,穿过十里街道,边和那门房套套近乎,边观望着汴京居民的生活。

    这些百姓们表情各异,互相的交流和贸易往来,整个汴京街道就像后世之中的城市一般热闹,各种不同种类的货物、不同类型的行业都争相地在这招揽顾客,一派欣欣向荣的局面。

    这里便是汴京啊,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未必过的很富庶,然而他们每日忙忙碌碌的,都会有着信念,要把生活过的更好。

    陆平收回这些思绪,从皇扬门过去到了北边,这边人果然不少,早已经有十数个士子打扮之人站在这里了,站在大门旁边的也是一个儒士打扮的老者,看周围士子对他的尊敬便可知道其人必是一位大家。

    门口站着一个像是太学守卫一般的人,穿着一身盔甲,见到陆平就道:“这里是太学,闲者莫入内!”

    陆平忙道:“在下听说今日可以报名入学太学,特来报名的。”

    他这话一出口,顿时把那十数个士子和那老儒者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他们的眼色都很奇怪,像是看到一个胡闹的小孩一般,而那守卫立刻推了陆平一把道:“胡闹,你可明白这里是太学!非嬉戏之地,速速离开。”

    陆平奇怪地道:“怎么了?我难道就不能进太学了?”

    那守卫刚想发火,却不料那个老儒生已经走了过来,笑呵呵地道:“这位小哥,老夫问你,你可知书明经,可知何为圣人?”

    这个问题问的真是莫名其妙,他旁边之人闻言皆是或交头接耳,或沉默独思,何为圣人?

    陆平也是很奇怪,但是他知道这个老者必不是一般之人,他问这话说不定就是考校自己一番,当下便道:“在下幼年之时读过论语、孟子,知晓孔子之仁、孟子之义,至于何为圣人……以仁心待他人、以忠义为根本,可为苍生造福、为朝廷立功者皆可称为圣人。”

    那老者笑了笑道:“你这话倒是漂亮,也罢,虽然太学生年龄有些限制,但老夫保举你进去考上一考,若是能过了那些考官之眼,你便可以成为最年轻的太学生了。”

    陆平一愣,太学生年龄有限制?他并不知此事,然而朝廷确是有过限制,当年神宗时便下了规定,男子二十方可入太学,后来绍圣时又改为二十二岁,一直延续至今,故而他过来说是报名太学,那守卫自然以为这小孩是来捣乱的,要不是遇到这个老者,他定然会被赶走。

    那老者微笑地看了一眼陆平道:“成与不成都是你的造化,与老夫无关,立一,带这位小哥去里面找考官去吧,别说是老夫保荐,先让他试上一番,老夫现在尚有要事,就不能陪诸位叙旧了,后日老夫便要南下,诸位便和老夫在南郊亭前一聊吧。”

    陆平惊讶地看着这个老者远去,周围士子们都是颇为倾慕地看了看他,然后就有一个穿着黑色儒袍、看起来很温和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对着陆平道:“小哥姓甚名字?可是京城人氏?”

    陆平点头道:“在下陆平,便是京城人,尚无字号。”

第两百五十二章:天下大才() 
古人取字要到二十,一般是长辈或是达官贵人来取个表字,赠送给人,也可自己取字,但是很少有人少年便是有字的。

    那个黑袍士子见到陆平谈吐不俗,以为其少年聪慧,家长定为其取了字,闻言倒是一笑道:“在下方营,字立一,乃是成都府人,早年家贫来京城投*亲戚,现在尚在太学读书。”

    陆平看了看这些人,有些疑惑地道:“难道你们都已经是太学生了?不是今天过来考试的?”

    方营呵呵一笑道:“今日虽说是太学特招,但是陆兄你走错门了,这边的是西门,乃是内舍学生学习之处,我带你去见考官吧,其实试题不难,一篇经义一篇策论,若是陆兄看了荆公之经义,必是无丝毫问题。”

    王安石的《三经新义》是整个太学之人必学科目,加上其它圣人之书,便是经义所考,而策论也多是和其有关,故而方营有此一说。

    他带着陆平走进太学里面,这些建筑群规模庞大,有殿阁和房舍之分,中间有一道极为宽广之路,连接东西两旁,陆平跟在他的后面,有些奇怪地问道:“刚才那个老人是谁啊?”

    方营微微一笑道:“此老乃是天下大才,陆兄你今日也算是和他有缘碰面,平常学生,就连我等,也不过只见过他几面而已。”

    陆平好奇万分,天下大才?难道那个老人便是后世的传奇文豪苏轼?他忙问道:“是不是苏轼?”

    方营一愣,旋即大笑道:“陆兄端的好眼力,然而此老并非东坡先生,但也与东坡先生关系异常亲密,便是黄涪翁,今次回京不过几日时间,可巧让你赶上。”

    黄涪翁这个名字陆平怎么听不出什么名气来,但是听方营说起来竟然如此推崇,应该是个很有名气的人啊,而且此老竟与苏轼关系异常亲密,难道是……黄庭坚?

    陆平有些迟疑地道:“他是黄庭坚?”

    方营笑道:“天下除了涪翁,谁还有如此气魄?”

    黄庭坚,字鲁直,陆平再怎么愚笨,也知道他的大名,苏轼的文章里老是出现他的名字,而且黄庭坚也是苏门四学士之首,书法、画笔和诗词文风皆是自成一格,千百年来为人所乐道。

    陆平才见过大名鼎鼎的李清照,所以对有幸见到黄庭坚倒不是太高兴,这时又有些奇怪地道:“听说东坡先生被发放岭南之地,难道涪翁没有受其牵连?”

    方营讶然地看着陆平道:“陆兄莫要说此事,免得有人说起闲话,万一落一个诽谤朝政便不好了。”

    陆平知道这个方营心中很有顾忌,故而不再说起这个,只是问了一点太学的事情,方营自然是知无不答,待把陆平送到东边的考官面前时才道:“容我先和考官说上几句。”

    这个考官大概是四十来岁,看起来很是文质彬彬,见到方营便笑道:“立一,你为何到东边?可别让那些旧友看见损上你几句。”

    方营哈哈笑道:“显之如今可算有了职务,却还来羞我,今日太学特招,情况如何?”

    这考官名叫张平寒,字显之,也是成都人,他是绍圣时便到了京城太学,虽然几经努力,仍然没有到上舍之中,不过礼部侍郎叶祖洽却以为其颇有上进心,给了他一个太学监考之职,如今他也算意气风发了,今日太学特招,刚好派上用场,所以大早便在此等候了。

    张平寒依然笑道:“今日尚好,反正尚有明日一天,所以来人不多,共计二百余人,待到午时便可开考,说起来我也算是闲人一个,就在此登记一个名儿。”

    方营笑了笑道:“清闲难道不好?不过今次还要让你帮个忙,你看到那个小哥没?我想让他来考上一番,你看如何?”

    张平寒眨了眨眼,带着笑道:“如此作法,可不是你方立一了,你也知道礼部有命必当二十过二方能参加考试,你这就算是逾制,让我又如何?”

    方营轻“哦”了一声,又道:“可是礼部又有诏令,大才之人,年虽幼亦可补之。”

    张平寒笑道:“此子竟是个大才?立一你可莫要说的这么早,昔年吕惠卿之孙年仅十六便想入太舍,神宗陛下亲试之,方才知才不在年高,故而定下‘年虽幼亦可补之’此律,而今距昔年虽久,尚无幼年之人一试,立一你可拿准了?”

    他把陆平当成是方营的至亲了,这句话也算是对他提个醒,方营自然听出话中的意思了,这时呵呵笑道:“我便知道显之不肯,只是……”他低声对张平寒说了几句,使得张平寒又惊又喜,忙道:“真的?立一可莫要哄骗我。”

    方营微微一笑道:“我哪敢哄骗你?不过涪翁后日便要南下,邀我等后生在南亭一叙,到时候显之莫要错过了。”

    张平寒忙道:“那是自然,涪翁此次为何忽然返京?”

    方营看了看周围,小声道:“显之莫要问上这么多,待到后日之晨你便明白,如今便让这个登上这小哥之名罢了,莫要耽搁其考试。”

    张平寒点了点头,也是小声道:“立一你若早说此子乃是涪翁荐举,便省的如此之事了,何必说这么多话来。”

    方营呵呵笑道:“从此事便可知显之为人,不私一分一毫,我在西头尚有些事,你便照看着他吧,待和他讲明后便让其进场,我也想看一看这个小哥的本事如何。”

    陆平看着前方那两个人不停地有说有笑,不禁有些气闷,这时正有一人朝他走过来,对他笑道:“小兄弟,多日不见,想不到你竟然在此地。”陆平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觉得很面熟,但是还是没有想起来。

    那年轻人呵呵一笑道:“小兄弟已经不记得在下了?那日在大相国寺……”

    他这么一说,陆平立马想起此人了,他便是那日在相国寺前误认为自己是考生的那个徐应名,那日匆匆说了几句,又是一个月不见,也无怪他想不起来,这时听他提起,这才不好意思地道:“原来是徐兄,在下惭愧,竟然不识故人。”

    徐应名呵呵一笑道:“小兄弟切莫如此,你我萍水相逢,便是不记得又有何妨,适才我与两三友人正在这太学之中闲逛,未曾想到小兄弟你也在此,故而过来攀淡。”

    陆平想起了科举,这个徐应名应该又一次参加科举了才对,他忙问道:“徐兄,前几日的科考尚顺利或?”

    徐应名本来笑着的脸庞顿时黯淡下来道:“金榜尚未下发,不过此次实在压力太大,在下很难中榜,对了,小兄弟你为何在这太学之中?”

    陆平呵呵一笑,正要说什么,方营走了过来对陆平道:“陆兄是在和何人说话?”

    徐应名不等陆平说什么便开口道:“在下徐应名,草字白石,乃是江南明州人氏。”

    方营一笑,也是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和徐应名客套了几句,就对陆平道:“你到那边去登记一番,午时准时开考,莫要忘了进场,若是有事便到西院来找我,勿忘。”

    徐应名惊讶地看着陆平走到不远处,像是在登记造册,吃惊地道:“难道小兄弟要进太学不成?”

    方营笑了笑道:“徐兄莫要吃惊,我看徐兄也是士子,既然科举无甚把握,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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