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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帝国系统-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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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走了过来,突然重重地“哼”了一声,这声音听起来极为沉闷和压抑,陆平顿时觉得耳朵被震的轰轰的,极为难受,只想高声叫喊才能发泄,他的手紧紧地捂住嘴巴,眼睛死命地闭着,苦苦地忍着不喊出声。

    那黑衣人见到黑暗之中并未有什么反应,不由狐疑地看了看周围,然后又重新走出石堆,来到广场之中。

    陆平耳朵还是翁鸣着,他费力地蹲了下来,抱着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直到好久才算恢复过来。

    他重新站了起来,那黑衣人早已经不见踪影,他摸了摸头,感到有些燥热,心知可能有些着凉了,这么多年来了,还是第一次生病,他不由有些晕乎乎的,就这样直接走进水字房间,见到屋内依然有三三两两的光线洒着,看起来很昏暗。

    陆平轻悄悄地走到自己床边,翻开被褥重新睡倒,耳边的呼吸声、呼噜声,极有规律地响着不停,他闭着眼睛想睡着,但总是睡不着,脑中又回忆起年少时候在寝室睡觉,有时候半夜醒来就一直睡不着了,现如今便和当年一样,只可惜已没当年心境了。

    就在他迷迷糊糊地数着一只两只羊的时候,突然有种警觉,眼睛顿时睁开,却见到房门被轻推开,然后从外面闪出一个黑影,又把门轻轻地掩住,蹑手蹑脚地向这边走过来。

    陆平心中扑通扑通地跳着不停,这个黑影应该就是刚才看到的那人,他为何又一次潜入水字房间,难道刚才在外面他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现在反而又到这边来找了?

    就在他犹豫之中,却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声音很是细小,但陆平却可以听的明白,他想看个仔细,,但是却没法抬起眼来,只能听音断定,这个黑影在翻衣服,他到底在找些什么东西,竟然拿左翻右翻的。

    不一会儿,这声音便听不见了,陆平正松口气,却不料斜眼望去,那个黑影正望自己这边走过来,他内心狂跳,这个黑影不会发现自己的踪影,想过来杀人灭口吧?

    他提着精神,全身保持在紧张状态,只要一发现有什么危险,立刻闪远点,然后大叫起来,这个黑影就算艺高人胆大,对付全斋之人还是不太可能吧?

    就在他的嗓子提到了顶处,却发现周围有了动静,像是掀开被褥的声音,陆平偷眼一瞧,顿时大惊失色,那个黑影竟然在自己旁边躺下了,这对陆平来说无疑是老虎侧卧腰间,狮子沉睡脑后,危险裹住了自己。

    他大口大口地出气,为了避免这个声音让黑影听到,只能缓缓行之,这时心里平复了一点,心中猛然觉悟,这个床铺不是周兵的吗?他怎么会在周兵的床铺上?难道这个黑影便是周兵,他三更半夜的四处找东西,又为了什么?

    他有些放下的心顿时跳了起来,这太让人感到惊讶了,这个黑影搞了半天竟然是自己的室友,他不由想起后世之中人名曰有马加爵,万一这个周兵那天睡觉的时候突然发起疯来,把其他众人乱刀砍死,那岂不是太可怕了。

    。

    陆平就这样提心吊胆地胡乱想着,却听到耳边的呼吸声已经逐渐舒缓、平稳,想来这周兵已睡着了,他悄悄地转过头来,偷瞄了他一眼,心中闪过万种想法。

    这个周兵应该是有些本事的,可能真会些功夫,刚才不是被他一哼声就震的耳朵发疼,不过此时正沉睡在床上,一旦自己示警,他定然不能逃远,这也给太学除了一个不稳定的炸药,陆平心中刚要打定主意去喊人,忽然又想到万一这个周兵真的武艺高强,让他逃了出去,以后自己的小命那不是一直要悬着了吗?

    事不关己,理当高高挂起,陆平并非圣人之类,立刻偏过头来,不敢说什么话。

    他回想起下午的时候周兵到那蒋生楼的时候,额头带汗,他是一个武艺高强之人,是不是练剑回来?而后又问店小二最便宜菜是多少,显然是因家贫腹饥,才有此问。随后自己邀他对饮,他也不拒绝,反而话匣打开,不像以前,让人惊奇,而且酒量惊人,把自己灌的晕乎乎的,回到舍间便倒在床上了。

    可以分析的便是,这个周兵他或是偶然、或是故意地碰到了自己,他若是故意的话,又有什么意思?

    。

    陆平又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在夜晚醒了一次,那时候房间诸人都在挑灯看书,周兵也坐在那里,他见到自己醒了过来也只是微微一笑而已,又沉默不言,奇怪无比。

    由此可见,这个周兵定有天大的秘密,而这也和他要找的东西有关。

    陆平不敢猜测什么,他有些不安,身子稍微远离了一点周兵,仿佛这样就离危险远了点。

    直到折腾到鸡鸣之时,他有些精疲力尽了,听着外面一些杂乱的声响,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已经是初冬时节,窗外寒冰已结,薄霜尚存,空气之中透着寒冷,因是太学外舍生第一次集合,故而诸人不敢怠慢,每个人都起的老早,穿上厚衣服,带上帽子,就朝大院子出发了。

    陆平这两个月一直注意着周兵,他想弄明白周兵的身份,所以连续好几夜都睁着眼睛不睡,想看一看周兵还会干些什么事情、在找一些什么东西、隐藏着什么秘密,可是他失望了,周兵一直都是沉默寡言,并无丝毫稀奇之处,那夜之事就像梦一般不可思议,就连陆平也怀疑起自己了。

    学正李廌果然厉害无比,他的学识让其他学生汗颜,上下千年之掌故、随手即来,万里四海之趣闻、谈笑便知,这些士子们大都是些年轻人,遇到如此博学而又不守太多规矩老师,自然欢喜无比,故而上策论课比上经义课积极多了。

    李廌也不为难学生们,所以在这两月之中的私试策论全部都是中以上的,让一些严肃的学正不由叹气,自以为学风败坏,自李廌起。

    陆平对这私试成绩不太关注,期间他回去了几次,沈千里和沈万钧都十分关注他的学业,每次他回来都会详细地问上一遍,陆平知道他们很看重这个,故而也不隐瞒,只是笑着说了些自己的经历和在太学的成绩。

    他也没见到晴玉几次,那丫头就像燕子一般不见踪影,陆平心中奇怪,想着她莫不是在试验着发动机的图纸?不过因是每次回家时间很短,他也顾不得寻她。

    这冬天季节,城里城外、富家穷户,都已经换上了厚厚的衣服,陆平戴着帽子,全身裹紧,耳边听到徐应名笑道:“臣贝这身打扮,活像一只在水中千年的老龟,严严实实。”

    因为陆平没有字,在太学的学生之中,亲密之间都是称字,陆平无字,徐应名便把贤字拆成臣又贝,称陆平为臣贝,张地云几人也觉得此称呼比起陆兄来的更加亲密,于是都以臣贝叫起了陆平。

    陆平戴着大帽子,没办法扫视自己,不过他也是回敬一句道:“我看白石倒像是一个路上行走的老鳖,左右摇摆不停。”

    他这话顿时引来众人狂笑,因李廌之前说起晋朝谢安,他对玄学一向是极为看低,便把谢安举成是路上之鳖,即左右摇摆还要四处走动,非要人硬扶着不成,暗指谢安若不是因谢玄诸人,早就被皇帝扔到那旮旯里了。

    赵万宝胖胖的身体穿的很厚,倒看不出什么来了,他这时笑道:“白石你便不要理会他了,臣贝年虽幼,话却毒着呢。”

    徐应名一笑,摆摆手道:“好了,莫要再互相取消,我等打扮确实臃肿,不过现今第一次外舍集合,我们也不能迟到,对了山论,止兵为何不在?莫不是又去了杂间帮忙?”

    齐偍点头道:“他清早便去了,我等便先行吧,他一会自己会到那里。”

    止兵便是称呼周兵的,因为周兵奇怪,无字无号,诸人便要他自起一个字,结果他想了一晚,就起了一个止兵的字,倒是让其他人喝了一采,暗说周兵有高意。

    不过周兵家穷,所以他每日都在黄昏时去太学杂间帮忙,换点俸钱,也算是养活自己了,齐偍和他算是半个同乡,故而关系十分好,有时也会过去帮周兵一把。

    几人说着笑着便走到了大广场,这里已经人满许多,嘈杂的声音充斥于耳,陆平几人向东边走去,见到马阶等人已经坐在那边,他们向其行了一礼便站在北路斋的队伍之中。

    这两个月,诸人算是对马阶有了全新的认识,他从不打人,一直对学生们极为友善,学生们有时犯了小错,他也只是斥上几句,所以学生们才对他改观,纷纷认为传言不实,并且因为此事还和南路斋的人争吵了好长时间。

第两百六十四章:有辱斯文() 
陆平小声地向赵万宝道:“一宝兄,到底是来了什么大人物,连太学长也过来了。”

    赵万宝神秘一笑道:“太学长官高三品,试想一下来人若不是位高权重,怎会过来?”

    徐应名笑道:“一宝便莫要卖什么关子了,你号称万事通,今日来了大人物,你定然知晓,就向我等说上一说罢了。”

    赵万宝小声地道:“也罢,此人便是户部尚书蔡元长了。”

    陆平点了点头,原来是一个尚书,难怪连太学长都要在此,尚书乃是朝中大员,朝中也就寥寥几人而已,他此次过来,诸位士子定要过来拜见一番,聆听一下教诲。

    徐应名皱眉道:“我当是谁,竟是蔡京,如此反复之人,没什么好听的。”

    陆平心中一惊,原来今日过来讲经之人便是蔡京,这个在后世之中被称为“六贼”之首的人,这个一直是扮演着大奸臣角色的人,今日竟然过来给自己讲经,陆平不由不好奇起来,蔡京应该会说些什么,他现在尚未得宰相位,不会有骄狂之气吧。

    赵万宝轻“嘘”了口气道:“白石莫要如此说,这里人杂。”

    他们几人又小声说了几句,直到那太学长站了起来,开始在正中说了一些体面之话,便请了蔡京上来。

    陆平仔细第看了看蔡京,他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区别,虽然戴着厚帽,但依然可以看到些许白发,穿着红色厚袍,精神抖擞,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奸臣的样子,谁又可以想得到这样一个人会间接导致大宋朝百余年的基业毁掉?

    其实蔡京今日过来太学讲经,实属偶然,乃是因章淳的缘故。

    章淳此时可以说是把持朝政,朝中内外皆是尊其相公,就连曾步、蔡卞两人都不敢说他什么,但是却惹恼了一些顽固的臣子,他们联名上书,尽说其恶,皇帝一怒之下,把这帮上书之人,全部罚到廷外,吩咐以后不准上朝。

    这可应了章淳的心思,他也开始有所顾虑起来,在这汴京之中,不满章淳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他虽然不太明白,可是“二淳害民”的传闻早就布满京城,就连一向温柔贤惠的向太后此时也对其不满起来,责问起章淳所为何事,何不为利民反为害民之事?

    不过万幸的是皇帝坚持己见,因为神宗朝时已经有了例子,神宗昔年行变化事,朝中内外、宫廷大小皆是反对一片,此时这一点影响对于皇帝来说无甚干系,反而对章淳更加的信任,经常说道:“卿所为之事,天下人不理会,朕理会得,卿所受委屈,他日自然会会大白。”

    章淳虽然有皇帝撑腰,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想缓解一下诸人对其的不良反应,而汴京之人对其不满最甚的便是士子,士子集中最多的便是太学,所以他便让蔡京代为出面,想凭着其口舌来为自己挽回一些名誉。

    蔡京本来有些不愿,不过他这人一向把心思藏住,章淳相托,他第二日便过来了,先和太学长通了通关系,然后便说想在这边讲一讲经书,以他尚书之位,亲来讲书,太学长岂有不答应之理,立刻安排外舍之生集会,让蔡京给他们讲一讲《三经》。

    不可否认,蔡京对于王安石的《三经》可以说是融会贯通,此时娓娓道来,就连对蔡京颇有微词的徐应名也轻点了头,显然对其赞同。

    蔡京见到下面的人都是侧耳倾听,不由笑道:“诸位小友,元长突然想起荆公之言,‘天变不足畏,人言不足恤,祖宗不足法。’这天变便是天上云卷云舒、便是暴雨惊雷,本就是自然之数,昔日大禹治水,天雷击其房一十八次,然大禹不畏天变,终治好水灾,使百姓可安居乐业,若禹彼时惧天变,那何来圣人大禹之说?故而天变不可畏。

    祖宗之法虽是良策,但岂不闻此一时彼一时,汉高祖刘邦定天下,尊黄老之术,乃得以休养生息,然不过四代,武帝变国策,独尊儒术,大汉得以兴盛,北击匈奴,南击岭南,此乃变祖宗之法而得大益也,便若姜尚变周法、制周礼,商鞅制秦法、变秦制,强国之道也,故而祖宗之法不足取也。

    此二点皆不足,然人言可畏,周公昔年尚恐惧留言,魏其侯窦婴亦是人言所害,古人有云,口舌之利甚于刀剑,并非虚言。”

    他边说边看着士子们的反应,待过了一会儿才道:“圣人不多评,因其知晓己不足,而今之人,夸夸其谈,不以谤朝政为意,不以污圣人为辱,自以为胸中万壑,便论其天上日月,地下黄土,而后一传十、十传百,这人言之厉,便由此而甚。”

    他这才说到正话来了,意思也算明白,就是暗里指责士子们本来对朝政是一知半解的,结果好议论,互相传言,结果变成了流言,给朝政带来了麻烦。

    这句话果然引起了吵闹声,士子们都互相说着不停,气的那太学长扯着沙哑的嗓子喊道:“肃静,肃静,如此吵闹,实在是有辱斯文!”

    场中逐渐安静起来,蔡京不由一笑,正要继续说话,不料却听到一个人到:“蔡大人,学生有事不解,望大人赐教,不胜感激。”陆平看了看旁边的徐应名,心里知道徐应名定是书生气犯了,他朝着那上面的蔡京看去,想看一看蔡京到底如何表现。

    果然蔡京并无丝毫惊讶,只是笑道:“不知小兄何问之有?京虽不才,愿和小兄探讨一番。”

    徐应名见这个蔡京不拘身份,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不过见到诸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他镇静了一下便道:“大人刚才说的有些不对。”

    蔡京摆手制止了欲说话的太学长,对着徐应名笑道:“哪里不对,小兄说出来。”

    徐应名朗朗地道:“荆公之言,在下哪里敢说些什么,只是这‘天变不足畏,人言不足恤,祖宗不足法。’却甚奇怪,在下有言不吐不快,望大人见谅。

    大人适才说‘天变不足畏’,此言差矣,众所周知,天乃是掌管世间万物,天道之理也是我等所追求之事,论语便是有语‘朝闻道,夕死可矣’,故而何为大,天也。圣上便是天之子,代天行道,古语有云,天命不可违……”

    陆平张着嘴巴看这徐应名滔滔不绝地说着这么多话,他算是见识到了古代书生的厉害之处了,就这一个天道他说了半天还没有停止,从上古皇帝说到了当今圣上,从古之尚书说到了今之杂记,而后旁征博引,让人脑子都绕晕了,就只明白他说的只有一个意思,“天变不足畏”这句话是错误的。

    蔡京坐在这上面,满面带笑,并未有一丝气愤,让陆平不由佩服起他的气定神闲的修养来了,听到这种喋喋不休的话还能面不改色,像未听见一般,不愧为做大事的人,这份本领就不是平常之人能够拥有的。

    实际上蔡京确实把这些话当耳边风了,这个年轻的迂腐学生滔滔不绝地论天命,蔡京只是笑了笑道:“小兄所言极是,还有什么?”

    。

    他这一句话便让徐应名停止了天命之谈,转而道:“总之天变乃是上天预警,不可不察。在下要说的第二点便是祖宗之法亦要遵之,大人适才说了姜尚、商鞅诸人,岂不闻姜尚酒池之苦、商鞅车裂之亡,此非他而,乃是天对其惩罚,而昔日汉高祖皇帝定天下,定数条规矩,大汉得以富庶,汉武帝擅自变离国策,强攻匈奴诸部,以至于国家兵士被他送掉了一半,百姓们流离失所,无可定居,真一个民不聊生,此又是变祖宗之法而得其罪,改祖宗之策而损其民,又如高祖皇帝定下内侍不得干政,然汉之江山便是亡于十常侍此等阉人手中,此亦是变祖宗之法所致。”

    蔡京闻言不禁一笑道:“那元长倒想知道你又如何评价‘人言不足恤’的?”

    徐应名只是一言便止:“若是别人都在说你,自然就是你之错了,岂有寡是众非的道理。”

    蔡京一愕,随即呵呵一笑道:“小兄果然想得好,元长不才,说上两句,便与小兄共参详,一是天变,适才小兄已言,天道浩然,人皆守之,蔡某尚没有胆子与天争命,然而天变乃是自然之理,并非触动了上天之道,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此自然之道并非天道,小兄把此点混为一体了。

    此外祖宗之法,其实祖宗亦不是圣人,其法难免有些漏洞和空缺,而况光阴流转,彼时之法行至此时,自然显出不足,小兄适才说顺应天命,这改祖宗之法便是顺应天命,草有枯有荣,人有生有死,举凡上下,无一不是变动着的,既然天命也是变动,为何祖宗之法不可变?

    便说武帝之功劳,非你我二人可去除,昔日有匈奴势大,侵扰边关,危害百姓,坏我大汉天威,武帝一改守成法度,远袭塞北,致使匈奴不敢犯边,几百年的边患就此而解,此功不可谓不大,而后诸帝又变武帝之策,休养生息,故而大汉天威得存,故而武帝变高祖之法,天道也。昭宣二帝变武帝之法,亦是天道也,天道行此,不以祖宗之法为对,亦不以今人之法为错,浩然行之,便知正误。

第两百六十五章:捉摸不透() 
至于你那刚才一言,小兄,元长想要问你一句,为何屈大夫叹‘众人皆醉我独醒’,为何郭子仪死前语‘世人皆误我也’?盖正道之事,寡并非是错,众并非是对,而便是因为众人不知真情,胡乱猜测,使得忠臣投湖,良将蒙冤,此乃是大不幸也。”

    如果不是因为陆平还有些理性,他真想立刻伸大拇指,跑到蔡京的旁边道:“你真是太牛了。”

    这个蔡京不愧是影响数十年,或者说是影响千余年的人物,他看问题都开始一分为二了,这种说话的水平极为高超,因为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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