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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帝国系统-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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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阵声音,随即便是有人说道:“兴中实在是太过客气了,你我也算平辈相交,何必如此顾忌。”

    而后又一个声音道:“居安你已是朝廷官员了,我怎么着也要有所顾忌才对。”

    随即便只听到几声笑声,陆平心中一动,方才那说话声音极为耳熟,他仔细思索,顿时才想起来,那个是曹宗,自己站在这里的地方便是曹家。

    曹家乃是汴京大家,难怪是如此大的规模,陆平不禁明白起来,虽然他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但一定是和曹宗有关。

    他这时想追上去找曹宗,却不料突然撞到一个人,那人却未说话,只是打量了一下陆平。

    陆平见到这个也是一个小女孩,很是漂亮,便报手而言:“在下乃是无意撞了姑娘,乞谅。”

    那小女孩只是清淡地说了一句:“没事。”然后又继续地走了过去。

    陆平有些奇怪,随即想到这个小女孩可能是曹家的婢女,便轻声笑了笑,继续去找曹宗去了。

    他沿着这条花叶之路,很快便走到长板桥上,此时就可以见到那亭子之中果然有两个人,正坐在石凳上,互相说着什么。

    陆平便快步走上前去,来到亭子旁,眼见曹宗还在和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说着什么,他不好轻易地打断他们的话语,只好就站在这等着他们停止说话。

    那个青年很快就发现了陆平,便止住话语,对着曹宗道:“兴中,别光顾和我说话,瞧瞧自己的身后。”

    曹宗一愣,转头便看见陆平站在这里,便连忙站了起来道:“原来陆兄你已醒了,适才和居安说话,没想到怠慢了陆兄,是曹某的疏忽了。”

    陆平忙道:“曹兄客气了,只是在下不晓得为何竟然在曹兄的府上。”

    曹宗微微笑道:“陆兄真是不记得了吗?昨晚在下刚出太学,便见到陆兄醉卧在大路之上,旁边观者甚众,在下便知晓陆兄定是醉酒了,便连忙差下人把你带到寒舍,以作休息,看陆兄之气色,想来已经是醉意全消了。”

    陆平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喝了不少的酒,迷迷糊糊地跑了出去,却原来是醉酒后被带过来的,他忙道:“却原来是这样,在下便多谢曹兄了。”

    曹宗笑着摆手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那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身布袍,此时笑道:“兴中为何不介绍这位小友与我认识一番。”

    曹宗拍脑袋道:“瞧我糊涂了,竟然又怠慢起居安了,来来来,陆兄,这位乃是太官令蔡攸蔡居安,乃是当朝户部蔡尚书的长子,为人正直聪慧,而且以礼待人,汴京上下皆是称善。”

    陆平刚开始还不明白他是谁,听到这户部蔡尚书便幡然醒悟,这个青年便就是蔡京的长子了,名字叫蔡攸,这名还和“菜油”谐音,他心里想着,口上却道:“原来是蔡兄,蔡兄大名,在下早有耳闻,未曾想在这里遇见,真是失敬。”

    曹宗呵呵笑道:“陆兄莫要说的如此近乎,不然曹某还要如何向居安介绍一番。”

第三百零四章:先行赔罪() 
他便道:“此为陆平,乃是我太学的同年,居安,陆兄虽然年少,然而极为聪慧,常常一目便可阅十行,一点便可通十处,可谓少年有为,而且陆兄也和端王殿下关系很是密切。”

    蔡攸闻言一愣,随即便笑着对陆平道:“原来还是端王殿下之友,倒是蔡某失敬了,陆兄请过来坐吧。”

    陆平笑了笑,便坐在蔡攸的对面,此时正是暖阳之日,而这亭子隔起了阳光,让人不觉得会热,耳边又可以听到流水的声音,可以算得上是一大享受了。

    可是陆平却没有关心旁边的景色,他在暗暗地打量着这个“菜油”,这个未来的权相蔡京的长子

    留着小撮黑胡须,脸上微微有些发胖,但是看上去极为有礼貌,这便是陆平对蔡攸的第一印象。

    他的脸上带着笑容,陆平看着这笑容,竟然发现和赵万宝极为的相似,心中不由有些奇怪,难道这类人都是一直带着笑吗?他们的笑容都是如此吗?

    曹宗此时也是坐下说道:“陆兄为何喝得大醉?”

    陆平忙说道:“和好友相聚,多喝了不少,结果就醉的不省人事了,让曹兄也笑话了。”

    曹宗呵呵笑着,却未说话,反倒是蔡攸说道:“陆兄,你和端王殿下也是至交好友吗?”

    陆平道:“端王殿下和我乃是萍水相逢,我一个书生哪里能和他是至交好友呢?”

    曹宗哈哈笑道:“陆兄你这就说错了,端王殿下最喜少年俊杰,而且和你又是故交,每次见我就必说你如何如何,如此不是至交又是什么?”

    蔡攸脸上笑容更甚,说道:“陆兄亦是和兴中一般,同是太学中人?”

    陆平点头道:“正是,在下乃是太学北路斋之人。”

    蔡攸“嗯”了一声,随即笑着道:“陆兄是汴京人氏?”

    陆平道:“确是汴京人。”

    蔡攸点头笑道:“我见陆兄少年便如此知礼,想来日后定有大为。”

    陆平听他刚说就送高帽子,忙道:“在下无德无能,蔡兄太让在下羞愧了。”

    蔡攸笑着道:“陆兄太谦虚了,不过谦而不骄,静而不动,乃是不一般人也,兴中啊,你要多注意你这个同年啊。”

    曹宗笑道:“那是自然,我早就和陆兄说过,若是有任何困哪,便过去寻我,我虽然没什么能力,但是所幸在京城认识不少人,一些小事定可以解决的。”

    陆平连忙感谢,又和几人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随即便突然想到蔡攸的父亲便是蔡京,那天蔡京被周老八撞倒,也不知道伤的如何,他想到这里便问道:“蔡兄,那日在太学之中,令尊过来讲经,旁征博引,乃是栩栩如生,但好像后来被人撞倒,引的太学上千皆是哗然,那个学生也被驱除太学之中了,在下不知令尊身体如何,可有大碍?”

    曹宗闻言疑惑地道:“怎么?蔡尚书难道被撞伤了?是谁如此大胆?”

    蔡攸一愣,随即呵呵笑道:“多谢陆兄相询,其实家父并无大碍,此事我早已淡忘,没想到陆兄提起,那个士子已经被驱除太学了?”

    陆平点了点头道:“他第二日便被驱除太学,以惩其不敬之罪。”

    蔡攸叹道:“太学长竟然如此糊涂,家父早就说过,莫要严惩其人,真未想到他竟然糊涂至斯,把那士子赶走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了,人年老便犯了糊涂的病,总是忘三忘四的。”

    曹宗呵呵笑道:“便是如此,我四爷爷也是年老,每次连茶叶都忘了在哪,总是找遍全屋,事实上茶叶便在那桌子之上。”

    诸人皆是笑了起来,陆平心中却是一阵叹息,周老八只是撞了一下蔡京,而并未撞伤,结果就离开了太学,她一向勤奋好学,却因此事而离开,实在让人感慨。

    正聊间,已经日上亭间,曹宗这才说道:“难得今日有居安和陆兄二人在此,我已命人备宴,两位便请移位吧。”

    陆平见到已经是晌午了,这时才突然说道:“糟糕,我竟忘了上课,今日乃是明经,胡学正一向治严,这次我竟无故缺位,实属糟糕啊!”

    曹宗一愕,随即呵呵笑道:“原来是那个胡应尚,你莫要担心,若是李鹿要罚你我拦不住,但是胡应尚却定会卖我面子的,先莫要想这些事情了,请。”

    陆平其实也不是太过在意这件事情,便和曹宗、蔡攸两人一同步入厅内,而后便上了宴席,他昨晚喝了烈酒,现在还未恢复过来,便连说不喝酒,曹宗也不为难他,便让他以茶代酒,这样一直到了好久方才散席。

    此时也已经是正午了,陆平便向着曹宗告辞,而后从正门而出,便回到太学之中。

    他刚回水之间便发现空无一人,突然想到今日应该还是在那广场比试,想来齐偍和张地云已经去了,他便连忙换了一身衣服,便走了出去,来到这广场之中,只觉得这人比起昨天更多了起来,整个被围成一个极大的圈子。

    陆平便在这里找寻着齐偍,但是人实在太多,他根本没法子见到熟悉的人,便就挤了一个空位,然后就站在那儿看着这空场。

    很快便就有人摆好了东西,随后那个成曲便走进来大声说道:“诸位同窗,今日便是要最后的决胜负了,昨日有三位英杰脱颖而出,成某人既是惊讶,又是欣慰,但是今日之试,和昨天就不一样,一是射箭,二是马艺,三是比近身功夫,这些都是军教场的比试,因为此三人皆是太过厉害,没办法分出个优良了,所以太学长和在下便商议出这个法子,诸位同窗可有异议?”

    他声音极为洪亮,说出这话来全场都可以听见,说完便笑道:“便请三位英站出来吧。”

    这时人群中便动了一刻,随即那个壮汉刘承柱便走上去了,陆平盯着这人群,然后便见到齐偍和秦言海两人亦是站了出来,他们两个人精神还是不错,想来休息的很好,这时三人便一同走到成曲的旁边。

    成曲笑道:“三位兄台,你们都是太学的英杰,然而我等毕竟是士子,要以礼为上,以礼为尊,虽是比试,亦不过如此,三位便先互相问个礼,如此可好?”

    齐偍、秦言海和那壮汉刘承柱便点了点头,他们是太学士子,自然不能像武夫一般无礼。

    成曲此时笑着道:“三位兄台便请选好弓箭,前方有箭靶,只要击中十五次便算优等,不过三位要站在这里,这和箭靶有五十步之遥,三位亦是有箭矢十五只,待我喊上一声,诸位便可开始。”

    陆平此时见那射箭的箭靶乃是方形,目标很大,而且射程又是很近,不由心中一笑,这要是在草原之上会让人笑死的,如此距离,便是草原上初学拉弓的小孩子都可以办到,更遑论神射手了。

    他们三人皆是做好姿势,刘承柱的姿势颇为怪异,他是弓步而拉,但是身体过于前倾,看起来就像猴子一般,引的场中诸人发笑不已。

    成曲却只是笑了笑道:“好了,诸位同窗莫要笑了,三位兄台现在便开始吧。”

    随即便听到破空的声音,齐偍和秦言海的第一箭都是命中,这是一个很好的兆头,诸人抽箭矢、换箭,随后又拉弓引箭,继续射箭。

    这距离确实难不倒他们,秦言海很是快速,十五箭很快便射完了,便含笑走了下去。

    而齐偍却是不那么的快,他每射出一箭,都要仔细瞄上一眼,然后再箭脱弓弦,陆平眼睛放在箭靶之上,发现齐偍射出的箭皆是正中红心,看来他果然是拿过弓、射过箭的人,每一道都不含糊,所以目标奇准,陆平也不由暗自点头,齐偍确实是有两手啊。

    他射完之后,脸色都有些白了,此时放下箭矢,然后便走了下来。

    陆平连忙朝着他那边挤过去,直到他的跟前才说道:“山论,你的箭法超准,在场之人莫不惊讶,想来你以前经常练习吧。”

    齐偍这时见到陆平,有些惊讶地道:“臣贝昨日到哪里去了,我等醒来却未见到你,今日明经课你又未去,胡学正都有些恼火起来,说要好好罚你。”

    陆平呵呵一笑道:“没事没事,只是睡的太过了。”

    这时秦言海也走了过来,对着陆平笑道:“陆兄昨日丢下我等,独自一人跑开,让我等担心了好久。”

    陆平笑道:“那我先给你们赔罪了。”

    齐偍这时说道:“秦兄为何如此之快,观你箭矢只是射中箭靶而已,为何不细心一点?”

    秦言海呵呵说道:“方才那位成兄也是说了,只要射中十五次便成了,又未说是正中红心,所以不必费力费心,不过齐兄也是厉害,十五箭是百发百中啊,在下自愧不如。”

    齐偍谦虚了几句,随即看向台上,有些奇怪地说道:“秦兄,臣贝,你们看那上面的刘承柱,为何现在还不发箭?真是太过怪异了吧。”

    陆平闻言向上看去,却见到那壮汉刘承柱果然拉着弓,却一箭未发,一直保持着此时正盯着那箭靶,场内皆是议论纷纷,不停地对刘承柱指指点点的。

第三百零五章:救人要紧() 
成曲这时也看不下去了,对着刘承柱道:“刘兄,你,你还是快点放箭吧。”

    刘承柱扭过头来看了一下成曲,却没有做声,仍旧摆着这个姿势,没有放箭。

    秦言海这时皱眉道:“这个刘承柱难道是不会射箭?”

    齐偍也是奇怪地看着上面的刘承柱,低声说道:“看他的姿势就不是射箭的样子,胸口太过前倾,力量根本没法发挥出来,而且也没法准确的看向目标,确实像是不会射箭。”

    陆平听着他们的说话,然后抬头看了一下上面,见那刘承柱依然保持这个姿势,而且手都有些颤抖起来,弓上的箭也是左右抖动着,像是拿不稳一般。

    他这个样子,到底是在干什么?

    陆平盯着刘承柱,见他额头都已经起了汗,脸上憋的通红,但就是没有放手,他到底是在干什么?

    突然,陆平大喊了一声:“射!”

    场中诸人还正在互相私语,尚未反应过来,便听到一声极强的破空声音传来,随即便听到哗啦的碎裂声。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安静起来,成曲眼中满是惊讶地看着已经躺在地上的刘承柱,又转过头来看向那箭靶。

    那一箭,不仅让这箭靶碎裂,还射出老远的距离,而掉落在那前方。

    过了好久,众人才算明白过来,这个惊讶不可谓不大,就连成曲都忘了自己该说些什么了,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刘承柱,终于说道:“刘兄,好箭法!”

    刘承柱终于露出笑容起来,出了好大一口气,然后慢慢站起来道:“我还要射另外的十四箭!”

    成曲无奈地道:“刘兄还是不必了,你方才的射箭大家有目共睹的,况且我们没有十四个靶子。”

    刘承柱连忙摇头道:“刚才是我用力过猛,现在我会射箭了,不会射穿靶子的。”

    他执意如此,成曲也没有办法,只好让他继续射箭,不过刘承柱果然没有射穿靶子,他的姿势依然怪异,但已经不是蓄力半天而不发了,很快的十四箭便已经射完,虽然不是特别的准,但也是全部中靶了。

    齐偍惊讶地说道:“这个刘承柱现在倒是挺会用弓了,不过他这样的姿势和方法实在太过费力了。”

    秦言海看了一眼陆平,随后笑道:“他应该就是不会用弓,只是一股蛮力而已,倒是陆兄刚才喊的那一嗓子让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刘承柱竟然真的射出去了。”

    陆平看着上面,然后笑道:“我刚才是想提醒他一下,没想到一出口,他便出箭了。”

    他看着上面正在和成曲说话的刘承柱,心里面微微高兴起来,这个刘承柱确实是一个不会射箭的人,但是他却不想放弃,所以拉满了弓,想放箭但是又不敢放,就是在这矛盾之中,拿不定注意,所以最后连手都开始颤抖了。

    自己刚才出言喝了一声,便是一下子刺激他,使得他本能地放手射击,那力已经蓄的很大,没想到竟然把箭靶射穿了,这个刘承柱也真是一个大力士了。

    刘承柱此时已经把弓箭放了下去,然后朝着陆平走了过来,轻轻说道:“多谢!”

    陆平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已,没想到你却放手了。”

    刘承柱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是第一次拉弓射箭,所以根本不敢放箭,被你一吼,结果箭就出去了,而后才觉得射箭也不过如此,还是要多谢小兄弟你啊,请问阁下大名?”

    陆平忙道:“在下姓王,单名一个贤字,是外舍北路斋的。”

    刘承柱抱了抱拳头,正想再说几句感谢的话,却听到上面的成曲已经说道:“方才诸位也是看见了,三位英杰都已经射中十五箭,具体的在下也不详说了,现在诸位便随我去北边教场,那边已经借来马匹,三位英杰便是比一下骑术了。”

    北边的教场原来是汴京禁军的一块军营,平常用来练兵的,后来真宗亲征时把这边的兵士们都带上了,所以这边就荒废了好久,但因是官地,又不能随意占据,故而就一直在这里放着。

    此时诸士子们都已经三三两两地赶过来了,也有一些人觉得无趣回去了,总的来说还是少了一些。

    陆平此时正和刘承柱走在一起,他旁边的是齐偍和秦言海,几个人互通了姓名,算是结交了一下,而后便说起刚才之事了。

    秦言海和齐偍这时也明白过来,不过对这个壮汉他们还是蛮客气的,因为他一点也不做作,直言自己不会射箭,没什么身手,只是力气大而已。

    几人行过去,便见到成曲已经站在那边,此时已经有人牵着三匹马儿停在那里,几人走上前去,便听到成曲笑道:“你们三人随便挑选一匹马儿吧,这三匹马儿都是从马房里借来的,很不错的马儿。”

    陆平见到这三匹马儿肥瘦相当,亦是一样的品种,只是颜色不太一样,他心中不由想起在草原上的那匹马儿,当时还以为是汗血宝马,谁知道只是一匹纯正的蒙古马,想着想着不由笑了起来,对着齐偍道:“山论要选上哪一匹?依我看来这白色之马很是不错。”

    齐偍闻言一愣,随即笑道:“那好,便就以臣贝之言,我便选那白马了。”

    秦言海一笑道:“我是随意了,刘兄准备挑什么颜色的?”

    刘承柱仔细地看了一下那三匹马儿,随即便道:“我就是选这黑马了,看起来骨架大。”

    成曲点了点头道:“那秦兄的便是这匹棕色马了,诸位先上马跑动一下,等过一会就要在校场上跑一圈了,谁先回来便是谁赢了。”

    秦言海三人也很明白,此时便已经骑上马儿,在附近小活动一下,陆平含笑地看着这些人,却不发一言。

    随后成曲就招呼诸人过来,然后说道:“我等会喊一声,你们便出发吧,记住了,先到者为胜,但是要有信有礼,且勿绕道而行!”

    他见到马上面的三人都是没有说话,便轻点头道:“开始吧!”

    秦言海立刻驱马前行,随后齐偍也是策起了马,而刘承柱过了一会儿方才反应过来,连忙拍马而行,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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