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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帝国系统-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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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见周老八还是满脸迷惑,心知无法解释这些,便笑了笑道:“我们还是莫要说这个吧,实在是太过沉闷了。”

    周老八微有所思,随即又说道:“臣贝还记得以前我等刚入太学的那道策论之题吗?”

    陆平点点头道:“便是富国与富民之事吧,还记得。”

    周老八转了转眼睛道:“那臣贝当时是如何写的?”

    陆平笑道:“还能如何写,自然是照着老话写,三经新义上面就有这样的内容,我现在都可以背下来了,各种摘选的话便可成,无甚可写的。”

    周老八叹了口气道:“是啊,本就是无话可写。”

    陆平见她叹气,也不由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当时倒是真想到一个好的富国富民之路,然而下笔之时,觉得太过荒唐,于是便改笔了,所以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考虑一下实际情况。”

    周老八笑道:“臣贝你这是话里有话。”

    陆平摇头道:“并没有它指,对了,兄弟会的那秦兄之前在太学的比试之中受了伤,前不久才好起来,而且他和山论成为极要好的知交。”

    周老八感兴趣地道:“太学比试?难道是比力气的?”

    陆平见她这么感兴趣,便把那场比试大概地说了一下,然后叹道:“山论和秦兄两人因为受伤,所以便让那个壮汉刘承柱捡了便宜,最后取胜,实在是不为山论与秦兄得不叹息啊。”

    周老八听完之后,方才一笑道:“竟然如此有趣,不过那刘承柱的确是有本事,他赢了也未尝不可,齐偍可能正要失望一阵子,不过秦言海却是未必,他一向深藏不露,而且不喜与人争,应该不在意最后得胜。”

    陆平心中一动,难道秦言海只是为了结交齐偍?

    他沉吟地说道:“秦兄最近和山论很是投机,想来不久后山论便也会是兄弟会的一员了。”

    周老八见他话音低落,不由笑道:“难得这不是好事?山论加入我们兄弟会,总好过以后为官鱼肉百姓,或是隐居荒山,毕竟他也是嫉恶如仇的人,和我们志向相同,如今加入兄弟会自然是好事了。”

    陆平勉强一笑,却不再说话。

    周老八此时站了起来,又拉开门,眼见外面大雨磅礴,不由叹气道:“这雨下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不停下来。”

    陆平此时也是站了出来,见到外面确实是依旧大雨,雨声经过屋子上面啷啷作响,却又顺着屋檐慢慢地滴下来,他对着周老八道:“止兵若是不介意,可以睡在我的床上。”

    他说完话,见到周老八转过头来瞪着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道:“我现在尚不困,你若困了,便在我的床榻上睡上一觉吧,我现在还要看看书。”

    门此时还敞开着,夜风偷偷的潜进来,把这门打开的更大,随即便裹着雨点跑进来,洒在地上,夜风觉得还不过瘾,又把门板吹得晃了几下。

    周老八此时突然说道:“那好,我就先睡了。”

    她说话之间,便已经脱掉鞋子,随后直接躺在床上,动作极为迅速,陆平在门口站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门有咿咿呀呀几声他才慌忙过去关好门,然后又走了进来。

第三百一十章:七上八下() 
待到他走到桌子边,方才注意到蜡烛未剩下多少,便重新找了一根蜡烛,然后换了上去。

    书倒是很多,陆平摆开书卷,看了好一顿时间,耳边不仅有外面的风雨声,还有这里面的呼吸声,这种坏境颇为奇妙,以前不知道周老八是个女子,他倒是没觉得什么,大家都同室而居,然而现在却有些不一样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女子便躺在床上,还真是让陆平颇为拘谨。

    他看着理学祖师周敦颐写的注解易经,本来易经就够莫名其妙的了,可是周敦颐的解释更让人头晕,把一些浅显易懂的道理说的极为的繁琐,围绕着太极学说,一直阐述人性和天道之间的问题,直让陆平脑子越来越糊涂起来。

    夜已经很深了,外面的雨已经小多了,孩子啊滴答几声,一切都开始安静起来。

    陆平转过头来,然后又继续看起这深奥难懂的书,耳边时不时还能听到周老八绵长的呼吸声,想来已经是睡着了。

    过了好久,他的眼皮终于支撑不住了,便慢慢的合起了眼睛,头便轻轻地放在桌子上面,就这样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清晨,陆平方才在阳光之下睁开眼,这纸窗竟然挡不住清晨的朝阳,呼呼啦啦地跑了进来。

    他使劲地打了一个哈欠,抬头看向自己的床,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这桌子上留着一张折叠的便纸,陆平轻轻展开,上面写着“承蒙让榻,恭之谢之。”

    陆平便是一笑,把这个小纸轻轻盖住,随即便又开始看起书了。

    …………

    时间已经过的飞快,仿佛没有人注意到,叶子什么时候从青色变成了黄色,天气也逐渐的凉爽起来,以前经常唧唧喳喳的鸟儿此时也都已经不见,只有偶尔从天上飞过的大雁,叫声极为的大,此时在外的游子都是眼望着故乡,不得志的秋士们也是坐看黄叶,一片凄凉。

    这个时候的百姓们已经到了秋收的季节,然而寒士们却只能哀叹自己春时已种、秋时无收,许多人便是在这年复一年的哀叹中度过自己的一生。

    而陆平这时候还坐在自家的院亭之中,照例拿着一卷书,已经到了快要年试的时候了,虽然他一心读书,可是有些东西还是很难理解,看起来薄薄的一本书,浅显易懂的道理,可是读着读着就会觉得极为深奥,然后便再读上一两次,貌似越来越明白,其实是越来越糊涂。

    只有等到抛开它,然后休息片刻,或是看其它书,突然会有一丝明悟,然后便明白过来,随即再对照书,越看越觉得兴奋,这种感觉不是一般可以体会到的,是一种极度的快乐,就是那种“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形。”

    此时的陆平已经看的很累了,便放下这书,看着不远处那棵树飘落下来的叶子,不由发起愣了。

    这叶子真算是叶落归根了吗?

    “王公子。”这个声音虽然突然出现但却不显得太突兀,陆平转过头来,见到大才女李清照正站在亭外,忙道:“是李姑娘啊,请过来坐。”

    李清照此时笑道:“听闻王公子明日便要参加太学年试,我带来一件礼物送给公子。”

    陆平奇怪地道:“礼物?”

    他呵呵一笑道:“想必李姑娘必然是赠诗了,在下便多谢了。”

    李清照连忙摇头,然后对着陆平道:“王公子误会了,我并非赠诗,乃是为公子喝上一杯壮行酒。”

    陆平吓了一跳,瞧着李清照娇滴滴的样子,竟然一开口就是请自己喝酒,他忙说道:“李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然而明日便要年试,在下不敢多饮,望姑娘莫要介意。”

    李清照露出了微笑道:“只是请你喝上一杯而已,便在这亭子内吧。”

    她这句话让陆平颇为奇怪,但随即便见到小婢女竹枝已经走了过来,她又是提了一个小篮子,此时嚷嚷地说道:“这篮子好重啊,我都快提不动了。”

    等到她把篮下放下,从中取出酒壶和杯子,陆平这才明白李清照刚才说的话了,不由笑道:“原来李姑娘是早有准备,那王某就受之不却了,请。”

    两人对面而坐,竹枝开始倒起了酒,陆平见到李清照还是颇为拘谨,不由笑道:“李姑娘,今日之酒,在下也是不能喝多,便是点到为止罢了。”

    李清照莞尔一笑道:“那好,我便先敬上王公子一杯,祝愿王公子明日年试可取锦旗,为执牛耳者。”

    陆平忙道:“多谢李姑娘吉言。”

    这酒儿很淡,陆平一入口便感觉出来了,应该是那种花雕酒,不过还是颇有酒味的,他喝完便见到李清照的杯子也是空掉了,不由有些惊讶,赞道:“李姑娘果然豪爽,好酒量。”

    李清照被酒上红,此时笑道:“俗语有酒必逢三,王公子,我便敬你第二杯吧,愿你前程似锦。”

    陆平哈哈笑道:“李姑娘你说远了,在下只是去考一次年试而已,就算侥幸升入内舍,也不过一书生,哪里来的前程,不过李姑娘你敬的酒在下可不敢不喝。”

    他说着便仰首喝尽,放下杯子道:“酒必逢三此话不错,然而这第三杯酒,我来敬李姑娘吧,今日秋高气爽,在下便借这杯酒祝愿李姑娘可以诸事顺心,请!”

    李清照一笑道:“那我便多谢王公子吉言了,请。”

    酒过三杯便是淡了,此时陆平站了起来,大声诵道:“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憭栗兮若在远行,登山临水兮送将归!”

    李清照和竹枝都是奇怪地看着陆平,不知他为何突然突然诵这个。

    陆平此时望着青天,心中满是激扬,过了明天便有可能升入内舍,只要再过一年就能步入仕途之中,开始朝着自己的理想前进着。

    一切,都不是太远!秋日的清晨,很有一股凉凉的感觉。

    少了一些清脆的鸟叫声,也少了万紫千红的颜色。

    陆平此时已经走在大街上了,今日他就像古人赶考一般,心里虽然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怀着期待,这秋日清早的大街上,已经人来人往起来,各种小商小铺也开始开门,整个汴京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回到水字间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齐偍,他正捧着书小声地念着,这时见到陆平,不由开怀地道:“臣贝你终于回来了,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看看我们一眼!”

    陆平笑道:“哪里,我上月不还是过来了,只是一月之隔,山论你便如此责怪,实在是太不应该。”

    齐偍笑呵呵地说道:“一月便是极为漫长了。”

    他们说笑几句,齐偍便道:“今日年试,臣贝想来已经准备妥当了吧,这么长时间的修炼,便是所谓的‘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而在今日可得一展,实在是大快人心啊。”

    陆平一笑道:“山论你又是恭维我了,我看你满面笑容,想来准备的不错。”

    齐偍呵呵一笑道:“不说这个了,今日你过来了,我等便在午间小聚一下,想来秦兄也在,对了那个刘承柱刘兄也在,到时候一并喊上,一同过去。”

    陆平笑道:“山论还未考试,便要庆贺,可想心中有多大的底啊。”

    齐偍站了起来笑道:“臣贝又是如这样的恭维话,真是听起来不舒服,现在也莫要多说了,先去炉亭吧,年试很快便要开始了。”

    陆平点了点头,于是和齐偍一起走进炉亭之中,这里面的士子们早已经各就各位了,此时见到陆平走进来,不免寒暄几句,互相问候一下、恭维几句,然后便又回到位上。

    大家都在互相讨论着,在说今次年试应该会出什么样的题目,每个人都互相猜测,分析以前的题目,然后大胆地猜想起来。

    陆平不由想笑,就算现在能够猜到题目,也只是早一个时辰而已,做章哪里去争这个把时辰,他正坐在那里,不由有些心潮难平起来,像是当年高考的时候,趴在那个桌子旁,心里七上八下的,这种感觉竟然让他有些高兴起来。

    过了不一会儿,李鹿便背负着手走了进来,他一身蓝儒袍,带着布冠,此时一进来,诸人便停止说话,静悄悄地等他说话。

    李鹿笑道:“诸位别如此拘谨,尚未开始,我是先来看一看的,你们继续讨论吧。”

    他说着便向陆平走了过去,笑嘻嘻地道:“陆平,你看起来很悠闲啊,年试可有几分把握?”

    陆平忙说道:“心中尚忐忑不安,哪里来的把握。”

    李鹿带着笑容,打量了陆平一下,然后笑道:“看起来也未有什么变化,看来闭门不一定有所修养,不过我可给你提个醒,这年试可是太学博士出的题,若是浮浅的东西就不要往上面写了。”

    他说出这话,顿时让这里面的人窃窃私语起来,大家又在说些如何写出有深度的东西,其时写不外乎模仿两人,王安石和苏轼,王安石以例子扣古语,精简而又明了,虽然短小但又耐人寻味,苏轼之纵横论颇重,中大篇的自己的论点,有时会映射一下当今之事,前后交响呼应,便是一篇佳。

    学生大抵是模仿王、苏二人,但大多数都是仿其形而不重其意,此时说道深度,诸人皆是有些奇怪,如何能写的更有深度,是多举几个古例,还是多写几段古人之语?

第三百一十一章:先生谬赞() 
陆平见李鹿颇有深意,不由问道:“先生认为如何写出深意之?”

    李鹿呵呵笑着道:“莫问我,莫问我,我从未写出何等章,方才之语是我随口说的,你们也莫要放在心上,诸位便加紧吧,我先出去了。”

    他一出去,整个炉亭内就更加的热闹起来,诸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说着不停,相互询问着该如何写出有深意的东西。

    陆平却是觉得奇怪不已,太学士子看多了王苏二人的章,自然是以他们的风格来写章,这深意之题又从何说起?难道要写出那种极为的繁琐或是看不懂的章?

    他不由一笑,以载道,越是大学家,越就能把道理说的通俗易懂,白居易的乐府诗老妇都能诵之,苏轼的词连不识字的大汉都可以说上几句,所以有深度必定不是看不懂。

    他在这里坐着许久,方才见到马阶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有些瘦高的中年人,抱着的是一份份试卷。

    此时已经开始分发试卷,陆平此时心情还是颇为急切的,想知晓这年试之题到底是什么,但耳边除了沙沙作响的接试卷的声音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声音了。

    陆平这时候终于拿到了试卷,照例是先看一看两道题目,结果顿时傻眼起来。

    这一道明经的题目是说君臣、父子、夫妇之为何要遵上下之分,而那策论是如何为国谋富,这和那日周老八和自己随便提及的那两个话题完全一样。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她真的知道这个题目?还是碰巧碰上的?

    陆平心中不知道越来越好奇起来了,沉思了好一会,随即便听到有人磨墨开始下笔的声音,他有些愕然,竟然还有人那么快的想好题了,偷偷看了一眼,却原来是张地云,他一向极为用功,想来这题目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陆平心中逐渐构思的差不多了,其实这两个题目陆平之前都已经想过多日,所以现在构思起来也是极为的方便,并无什么难点。

    儒家讲究名分,有尊卑之分,故而这个君臣、父子、夫妇之道并没有什么好想的,然而陆平却突然想起了李鹿说的深度,如果没有深度那自己这最多是一篇烂着古气的八股而已,如何才能脱颖而出,有些特别之处呢?

    陆平仔细思索了一下,既然老路行不通,那就劈开一个新路,但是又不违反路上的规矩。

    他提笔便开始写,开始自然是赞扬这个尊卑之分,而后笔锋一转,便言尊卑可以倒转,“吴县有女名曰小小,年方二八,嫁王二为妇,王二病弱不堪,卧床几载,而王氏便为夫君事,治家政,理家事,时人皆称善,故夫妇之道非天道也,妇之顾夫便可为之夫,夫妇之道,在于举案齐眉,而不在训斥之声,此乃天道也。”

    而后他又开始写父子之道,说父亦是子,子以后也会成为父,故而父子并不是固定不变的,父子之道,是在于互相尊敬,若是父有过,子亦有正其过。这样的话写了一通,而后又说道家庭稳定的重要性,不论父子皆不可违背。

    至于君臣之道,陆平知道这个要慎重一点,他只能先举商纣暴虐,周王以臣子身份替天行道,从而使得天下安定,而后隋炀帝荒淫,唐高祖以臣子身份而夺得天下,最后又说当朝太祖以德问天下之事,从而说出君臣之道亦要遵循天道。

    他不敢写的太过惊奇,处处用圣人之言和前例来做包装,然后再稍微休整一下,既要保证这篇章有一些新义,又要保证自己不会被人认为是大逆不道,所以字字都要琢磨一番。

    直到通读了一遍,发现基本上差不多了,陆平才舒了口气,然后再看下面的那一道题目。

    这个题目在自己进入太学的测试中就已经想过了,但是自己当时写的是套话,现在却如果再写那些就落入俗套了,应该写一个比较有深度的东西。

    但是自己的想法太过离奇,如果照着自己的想法写出来,一定会被认为是患病了,他这时沉思一番,想着润润色,然后便开始写了起来。

    其实这个富国之术本就没有什么,但是在大宋的皇帝和朝臣心中,大宋地大物博,富庶至极,它地皆是蛮荒,所以他们一向都是只注意如何在里面得到财富,而不注意放眼天下。

    宋与辽国有榷场四处,皆是贸易繁华之处,但是榷场的限制太多,而且对商人抽取的税也很多,所以不利于交易,只有广泛的建立好贸易的环境,才能保证对外贸易,才能更多的加快积累财富,这是一条富国的捷径。

    然而这条路在这个时代却是不能被理解的,保守的经济制度才是他们所遵循的,况且他们一向对外族有着戒心,榷场的事情也是逼不得已,自己哪里能够提出这个观念,会遭到这个时代人的嘲笑的。

    陆平心中一动,忽然想起了一个东西,便顺着思路,越想越觉得极为不错,然后便直接写了上去,洋洋洒洒的写了一通,刚要收尾,却听到马阶在上面说道:“诸位,改停笔了,全部都离开炉亭,有人来专门收这个。”

    诸士子都走了出去,这时候便在外面说着不停,纷纷问起了对方的作,齐偍此时正笑着说道:“臣贝,看你心情不错,我们便过去聚饮一餐吧。”

    陆平现在确实心情不错,他笑道:“好啊,不过山论你莫要再喝的大醉了。”

    齐偍笑着道:“我这次定然会以此为戒,不再狂饮了。”

    两人便一同去秦言海的斋房去寻他,果然见到秦言海正在整理东西,他很是高兴地和陆平见了一个礼,然后几人便又去寻那壮汉刘承柱,刚巧他就在太学的门口,一行人便直接去了蒋生楼,又选了二楼的雅房,摆了酒席,分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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