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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手,长时间没有与人放开打斗的话,力量憋在心里也是很难受的,刚才跟鲁智深那一番打斗,已经倍感畅快了,现在,却是想痛快淋漓的跟鲁智深大战三百回合。
可是,这里没有枪棒,鲁智深眼睛落在刚才那棵柳树上,走过去拔出禅杖,禅杖飞舞,那棵柳树枝桠纷飞,不一会儿,一根手臂粗细,丈来长的棒子便在鲁智深的禅杖下诞生了,鲁智深挑起那根棍棒,拨向了林冲。
林冲接住棒子。
棒子一入林冲的手,林冲便好像有了依靠。
陆平想起那些武侠中描写的桥段:剑一出鞘,他的人便似乎与剑融合在了一起。
此时的林冲更是精神抖擞,此时已经不是豹子了,而是豹子中的头领了。
鲁智深受林冲的感染,大喝一声,禅杖横扫。
林冲那木棒,其实还是逊了一筹的,跟鲁智深的禅杖相交,却是被打的弯了开来,好在那是新柳枝,有弹性,很快又弹了回来。
林冲发现那柳枝的弹性之后,柳枝棒便在当空中弹起无数的影子,周围都是呜呜的声响。
鲁智深禅杖这次也是全力施为,空中传来砰砰的闷响,二人直斗的场中起了一阵小的龙卷风。
那些泼皮此时已经忘记了较好,只是呆呆的在那里看,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他们恐怕一辈子也没有机会看到两个真正的高手的决斗。
林冲那木棍到底比不过鲁智深的铁禅杖,斗的正厉害,一截木棍飞了出来,差点打着一个泼皮,直吓的那泼皮一身冷汗。
林冲跳出圈子,叫了一声好,刚才的打斗,已经让他感觉很痛快了。
“大师的铁禅杖果然厉害,刚才我是用棍术跟大师比试,下面我要用枪法了。”说着。
棍扫一大片,枪刺一条线。
刚才林冲书中的木棍舞的是一片棍影,这次,却见无数道直线射向鲁智深,见缝插针。
鲁智深的铁禅权舞的虎虎生风,把林冲的木棍都抵挡在外面。
“看枪。”林冲突然退后几步,两个人影分开,鲁智深正要追赶,林冲却是大喝一声,然后,那木棍便如幽灵一般,直射向鲁智深。
“嘟!”一声闷响,鲁智深的铁禅杖插入地下三尺,林冲的木棍被拦腰砍断。
“回马枪!”
林冲说出了自己刚才的那招,哈哈大笑。
鲁智深拔出铁禅杖,也哈哈大笑。
两人已经见汗,正是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那些泼皮这是开始鬼叫起来。
陆平走过去,万分佩服的道:“二位刚才的比试,才是真功夫,在下真是大开眼界。”
林冲哈哈大笑,问鲁智深道:“这位,不知如何称呼。”
那些人面面相觑,还真没人认识陆平,陆平道:“在下陆平。江湖人送在下一个雅号,叫白衣秀士。”
这么一说,林冲处在京城,还不知道,那鲁智深却是走过很多地方才到这里,立即大惊:“你就是白衣秀士啊,听江湖朋友说,你还有别的雅号,比如智多星,入云龙。”
陆平嘿嘿一笑,有些惭愧的道:“那时江湖朋友错爱,其实我最初还是叫白衣秀士。”
鲁智深哈哈大笑:“白衣秀士,陆兄弟果然是秀士,长的跟个娘们儿似的。”
陆平面色一红。
林冲接道:“我蔽居京城,却是不曾知道江湖中太多的事情。不过看刚才陆兄的那些功夫,虽然上阵杀敌要差一些,但要是取人性命,却是易如反掌,我等这些功夫也是避之不及的。”
林冲这么一说,鲁智深立即明白过来,想起陆平的飞刀绝技,连连点头道:“林教师说的对,陆兄的功夫,独辟畦径,不是我这等蛮人所能为的。”说完,几人哈哈大笑。
一群官兵如一个大浪般分开人群,一顶八抬大轿便落在几人面前。
一个小厮走到轿子前毕恭毕敬的掀开轿子,就见一个带着官帽,黑瘦的人从轿子中走出来。
林冲的神色一变,赶紧行礼:“参见高太尉。”
第一百二十二章:意外重逢()
想不到真的见到了高俅,这个高俅,陆平敢肯定不是袁雨华和自己杀死的那个高俅,被自己和袁雨华杀死的那个高俅看起来就是一个浪荡子弟,而眼前的这个,高俅,步态沉稳,神情威严,双眼虽但是顾盼看人之间,却是精光暗敛,眉宇之间蕴含的气质,显示着阅历不同凡人,他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当场,似乎当场发生的事情,已经默然于胸。
那高衙内,屁颠屁颠的带着几个小厮跑到轿子面前,还没有说话,嘴已经一瘪,满腹的委屈瞬间就倾倒了出来,哭出声来:“爹,他打我。”他用那脏兮兮的小手指着鲁智深和陆平。
高俅看着高衙内的神情,暗叹了一口气,眼神变得凌厉:“住口。”
高衙内竟然乖乖的住口,一面抹着眼泪,一边抽泣着。
“刚才,不知是哪位,替在下教训了一下犬子,在此谢过。”高俅眼睛在林冲和鲁智深身上一闪,却是盯着陆平。
陆平一面暗想,这老狐狸果然不同凡响,一面口里答道:“正是在下,令郎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调戏良家昆女,有失家教,在下看不过去,就顺便教了一下他。”
“不是的,是他欺负我!”高衙内道。
陆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手中的树枝挥舞了一下。
“到底是不是?”高俅厉声对高衙内道。
“是……是的。”高衙内可恰巴巴的道。
高俅眼睛中闪过一丝冷光,呵斥道:“活该。”
接着。却是微笑的对陆平道:“本官一向公务繁忙,无暇顾及犬子,以至于失了教育,多谢公子替在下教他。”
陆平看着高俅那“温和”的笑容,心中凌然,此人片刻之间转变了几种面孔,在众人面前,他的神态举止,看起来恰大好处,好显示了他的气度和决断,这明显不是那个被自己和袁雨华杀掉的高俅。
陆平本来是做好了跟这高俅大吵一顿的准备,必要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灭灭高俅的威风,甚至,在混乱之中,宰了这个奸人,有鲁智深和林冲在场,陆平有这个信心。
虽然,韩滔和彭计在旁边虎视眈眈。
现在,高俅的表现却大出意料之外,自己要是骤然发难,宰了这老小子,恐怕舆论就倾向于这高俅,说不定弄出个因公殉职也不可说。
“此等小事,不足挂齿,还望高大人以后管教好令郎。”
高俅呵呵笑道:“公子言之有理,本官受教了。犬子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除了本官,没人敢管,在下也是苦于找不到好的教师,如今看来。公子倒是能很好的管教好犬子,不知公子可否屈尊到舍下,做犬子的教师?”
高衙内一听这话,就要反对,被高俅瞪了一眼,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似乎预料到了以后的凄惨日子。
陆平却是在心里发寒,别人也许被高俅表面上的这些现象蒙蔽了,但是陆平可知道这高俅是何许人也,他能弄出白虎堂那样的事情,自己要走到了他那里,少不得也遇到那样的事情。
陆平突然想到一个人,一件事情。
他想到了李师师,如果通过李师师从赵佶那里搞一张特赦令、免死牌之类的,等到这个老小子使什么阴谋诡计的时候,拿出那个免死牌或者特赦令,将他一军,那该是多么爽啊,正像很多的影视作品中的那样,来个如朕亲临。
陆平看高俅“真诚”的模样,有些泄气,今天,从始至终,这高俅表现的如此大度,他就表现的有些小气。
他想到王进,想质问高俅,却想到,那王进私自离开,表面上看来,却已经是失礼并且有罪了,这高俅做事,竟然全是占了理的。
陆平转念一想,大笑之中施礼道:“承蒙太尉大人看得起,小生很乐意担当。”
高俅闻言,也是微微一笑,道:“如此,多谢先生。”他已经开始称先生了,只有高衙内苦着脸。
高俅看了高衙内一眼,道:“以后有这位先生管着你,凡事不得放肆,对了,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陆平转念想了想,道:“在下陆平。”陆平微笑道:“在下还有些小事情,等办宗了,再到府上,不知太尉大人以为如何?”
高俅呵呵一笑道:“这个,先生自便,本官也不好为难先生,这样吧……”
高俅示意身边的一个人,“陆谦,给这位先生一面高府的腰牌,免得先生再去的时候遇到麻烦。”
陆平施礼道:“谢太尉成全。”
“另外,给陆先生纹银三百两,就算是定金吧,等先生到了高府,再让大子行拜师礼。”
陆平再次施礼拜谢,怎么看着高俅,也是一个气度雍容,平易近人,讨人喜欢的人啊?
“如此,则本官静候先生的佳音。”高俅说完,竟然也是对陆平施了一礼,走回轿子中了。
“衙内,对陆先生施师礼说再见。”
高衙内看着陆平,有些战战兢兢,有些愁眉苦脸的施了一礼,陆平笑道:“弟子,我很快就会到府上的,不要着急。”
高衙内的小脸拉的长长的,刚才抽泣的时候,鼻涕还没有擦干净。
陆平好笑的看着高衙内,高俅这样的人有这样一个儿子,真是造化,估计高俅也很苦恼吧。
“另外,”高俅又掀开轿帘,“如果先生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本官能援手的话,或可帮助一二。”
高俅说的这帮助一二,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很难想象的,想多少人拍高俅的马屁,不就是想要他开一开金口吗?
但是陆平的事情,岂能让他知道?
陆平料自己日后免不了要跟高俅闹翻,到时,他知道自己的事情越多,对自己越不利,陆平心中隐隐的想一下子干掉他,免得夜长梦多。
”不用,多谢太尉。”
陆平拒绝的干脆利落。
高俅微微有些吃惊,要知道,他是很少开口的,尤其是像今天这样主动开口。
眼前这人,今天这出事情很是出他意料,先是他镇住高衙内,然后,在得知要聘他为教师的时候,竟然没有多少高兴的神色,这个人,不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人,肯定有所蹊跷。
当下,高俅也不再说什么,放下轿帘,轿夫起轿,抬着高俅里去了。
看着高俅离去,林冲走到陆平身边,恭贺道:“恭喜陆兄,被高太尉看中,他日前途不可限量。”
陆平微微一笑,叹了口气,林冲奇怪的道:“陆兄为何叹气?”
陆平道:“你看这高大人如何?”
林冲道:“深明事理,平易近人。”
陆平道:“你可知王进,为何离开京城?”
林冲神色一变,道:“这个,却不知,听说王进走的匆忙。”
陆平道:“这个高太尉,隐藏很深,给人看的,处处是假象,跟此人打交道,要十二分的小心。”
短短的一段时间,陆平对于林冲来说,是个谜一样的人物,陆平那种未卜先知的本领,让他感觉到不可思议,现在陆平说这高俅是这样的人,不禁让他深思起来。
陆平又想起了那个王进,他匆匆离京,看来是深知高俅的厉害,从这个方面来说,这王进能看破高太尉,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再看看林冲,好像有些单纯,陆平也不想再多说,只是看着人群散开。
鲁智深搔着后脑勺走了过来,对眼前的场面充满疑惑。
陆平看着鲁智深,眼睛看着一个方向。
人群散去,有两个人留下来,并且还朝这边走过来,那两个人自是不同于一般的市井之民。
鲁智深和林冲显然也发现了。
林冲却是认得韩滔和彭计的。
“两位团练使,怎么有空到京城来?又怎么会在这里?”
彰记道:“呼延将军有公务在身,故而找我二人。”然后看着陆平道,“正好遇到童抠密有事,就顺便跑一趟。”
“哦,什么事能劳动两位团练使来办呢?”
“童抠密受皇命找一个人,正是刚才被高太尉骋为教师的陆先生。”
陆平奇怪,他们称呼自己,怎么如此客气?先前这二人不是带着一群人来捉自己吗?
看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就是要拿自己问器的样子,都说官场水深,这些门门道道,陆平经历有限,一时还真弄不明白。
林冲吃惊的看着陆平,这个刚刚认识的人,想不到京城的两大红人竟然都找他,甚至连皇上都插入了此事。
“陆大哥!”
陆平赫然回头,就发现了金翠莲。
金翠莲喊陆平的时候,陆平本来还充满着疑虑,对于她这个突然消失的人应该不是这么容易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想不到那人回过头来,竟然真的是那人。
金翠莲的眼眶一热:“陆大哥,真的是你?。
陆平也是大感意外。
“翠莲,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看到这里很热闹,就出来看看,想不到就看到你了。”
陆平看金翠莲的表情,金翠莲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是这里人多,却是说不出来,只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第一百二十三章:当教师()
林家娘子走到金翠莲的身边,奇怪的道:“老板娘?”
金翠莲收敛了一下情绪,朝林家娘子笑了笑。
林家娘子道:“真是太巧了,我刚刚还在天下绸缎庄上看衣服,转眼间陆先生就帮了我们的忙,陆先生却又认识金小姐,真是太巧了。”
陆平有些疑惑,这金翠莲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在这京城开绸缎庄,做起生意来了?
看来是说来话长。
林冲哈哈大笑道:“陆兄弟跟金小姐能够重逢,实在是一件大喜事,而我能跟鲁兄和陆兄弟认识,也实在是一件大喜事,今天我请客,我们一醉方休!”
林家娘子道:“你请客可以,你们男人一醉方休也可以,我们女人最多只是作陪。”
林冲哈哈大笑:“娘子说的是。”转眼看到韩滔和彭计:“二位团练使,不知能否赏脸,一起饮杯薄酒?”
韩滔和彭记对望了一眼,有些为难的道:“公务在身,却是不大好。”
鲁智深跟那些泼皮在菜园子中呆的时间久了,好久没有这样痛快的遇到几个正经人,此时听他们这么说,不免焦躁:“这年头,什么天大的事情大过交友喝酒的?”
韩滔和彭记对望一眼,知道这些江湖中人,最忌啰嗦小气了,就道:“好吧!”
“这个……也算我一个吧。”这时,燕青施施然的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以往不变纯真的微笑。
陆平看到燕青的模样,不免挖苦道:“昨晚,睡的还好吧?但是这话说出来,总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好极了,对了,陆兄在哪里睡的呢,还好吗?”燕青说着,似乎还在回味儿着昨晚的睡眠。
陆平看燕青纯洁的表情,有些无力的道:“在柴垛中睡了一晚,看看星星,看看天空,感觉也还不错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这些闲话,你们私下里再说吧,现在我们先去一醉方休吧。”
鲁智深网说完,就传来韩滔不耐烦的吼声:“你怎么阴魂不散?”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浑身没毛的人在探头探脑的看着韩滔。
正是没毛大虫牛二。
“爹,你只要答应做我爹,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让我消失,我就立马消失。”
韩滔怒道:“那你消失吧!”
牛二嘿嘿笑道:“只要你认我做儿子,我就消失。”
众人一愣,鲁智深哈哈大笑:“你这蠢材,天底下哪里有随便认爹的道理。”
牛二笑嘻嘻的道:“他本来就是我爹,我哪里是乱认。你这和尚,不好好念你的经,别掺和我跟我爹之间的事情。”
鲁智深看了一眼韩滔,鲁智深好歹在江湖上走过,也听说了一些超于常规的事情,比如,两个男人之间,也可以发生一点男人和女人之间才会发生的事情。鲁智深看韩滔和牛二,突然感觉到,两人好像还真有那么点事情。
韩滔看鲁智深的眼神不对,刚要呵斥牛二,就听鲁智深哈哈大笑道:“人家既然不认你,你还是走吧。”
牛二道:“我爹没让我走,我不走。”
鲁智深挥舞着拳头:“等我们喝完酒你再认,打扰了洒家酒兴,老大的拳头伺候!”
鲁智深凶神恶煞的样子让牛二有些顾忌,有些胆怯,但是牛二还在坚持着想说什么,韩滔吼道:“滚远点!”
“是,爹。”
牛二转头就走,却是看了一眼鲁智深。
人生真是奇妙。刚刚还一个人,感觉孤单异常,突然之间,周围却是一大堆的人。
有女人在场,几个男人虽然粗豪,还是有些放不开。尤其是鲁智深只是一个劲的喝酒。
后来,还是金翠莲和林家娘子知趣,借口有话要说,手拉着手走到外面。
于是,酒楼之上沸腾了。尤其是鲁智深,很喜欢交朋友,见到这么多人,往日憋屈在菜园里的那份疯狂都爆发出来了。
鲁智深很喜欢林冲和陆平,一杯一杯的劝酒。林小且川,他也是满脸通红却狼狈不堪,有苦难言,他本不喝快酒。
陆平奇怪,这些人怎么喝酒看起来这么享受,喝那么多好精神百倍。迷糊之间想起武松,他也是这般豪饮”,前世的时候,就是那些在酒桌集能喝的人,最后喝酒,也变成了一种苦役,这些人。
后来发生的事情,陆平就不知道了,只是,陆平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浑身贴着柔软的棉被。
棉被是被晒过的样子,有一种阳光的味道,还带着淡淡的幽香,陆平感觉到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快乐的张开了。
已经是早晨了,醉生梦死之间,一天竟然过的那样快。陆平的胃还有一些难受,看了一眼周围,这个房间的布局,这明显是一个女子的房间,素雅而干净。
陆平眼前就浮现出了金翠莲的面容,想不到跟金翠莲失散,这么快就又重新集合了。那么韩云燕呢,跟他失散了那么长时间,却还是渺无音讯,陆平起身就要下床。
金翠莲正好推门进来,手里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