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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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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富波原来还想问问另一保管箱的事的,见事已如此,且谌局长太急功近利了,便打消了那念头。是啊,心急吃不得热豆腐。           
  常富波、梅雨媚与谌局长他们握手送别时,常富波说:“祝你们晚上成功。”     
  “常院长,我们就这么分手了,你也不犒劳犒劳我们?”谌局长将身子伏在方向盘上,虽然是对常富波说话,但眼睛却是望着梅雨媚的。下了车站在路灯下的梅雨媚显得特别妖媚,谁看见谁都会心动。     
  “应该是你请我的啦,给你提供这么重要的线索,你又要立功了。”常富波朝他扬扬手。     
  “行,我请客,赏不赏脸?”谌局长马上应承下来,他真的愿意与梅雨媚多呆一会儿。     
  “今天算了,你还有任务,我们也还有事,约的人正在等我们哩!”常富波说。     
  “我也要去跟省里、市里汇报,时间紧,我不陪你们了。好,再见!”谌局长一踩油门走了。     
  “我不喜欢这个人。”梅雨媚待谌局长一离开,就直言不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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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常富波问。     
  “没有为什么?反正第一眼看上去就让人感觉不舒服,特别是他看人时的眼神,让人浑身不舒服。”     
  “他是工作习惯,你别小瞧他,他可啃了一些大骨头哩,他有点魄力的,一些贪官都有点怕他。”     
  “工作是工作,要我配合他工作我绝无怨言,但我不喜欢他那种性格的人,他的眼睛里除了充满狠毒外,还充满狡诈与色欲。”           
  39     
  刑庭会议室,坐着主管刑事审判工作的副院长常富波、刑事审判庭庭长成昭海、副庭长梅雨媚,吴国勋、肖文虎,还有审判员鲁智岳及书记员邢化云。这儿气氛异常热烈。梅雨媚介绍完蒋红兵、张万军、刘运清、钱益洪抢劫,故意杀人,抢劫枪支、弹药,非法买卖枪支、弹药一案的案情后说了她对本案的处理意见:“被告人蒋红兵以非法占有为目的,采取暴力手段,劫取公私财物,其行为已构成抢劫罪,且系抢劫银行,抢劫数额巨大、抢劫中致人死亡。被告人蒋红兵非法剥夺他人的生命,其行为已构成故意杀人罪,手段特别残忍,情节特别恶劣,后果特别严重,被告人蒋红兵系主犯,应对其参与的全部犯罪负责。蒋红兵犯数罪,应依法数罪并罚。公诉机关对蒋红兵的指控罪名成立,应予以确认。”接着她又介绍了对张万军、刘运清、钱益洪等人的处理意见,最后她说:“以上是定罪问题,本案中张万军、刘运清、钱益洪均没有从轻情节,应依法严惩。张万军犯抢劫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犯抢劫枪支、弹药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犯非法买卖枪支、弹药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并处没收个人全部财产。被告人刘运清和钱益洪处罚与张万军一样。对于蒋红兵,犯抢劫罪,犯故意杀人罪,都可以认定,都可以判死刑,但是否应认定他有重大立功表现,我个人把握不太准,请合议庭定,”说到这里,她看了一眼成昭海、吴国勋、肖文虎他们一眼,马上改口说:“请大家定夺。”     
  “蒋红兵有什么重大立功表现?”吴国勋问。     
  “我想赵阳大家应该都认识吧,在我们的几次提审中,蒋红兵主动向我们揭发赵阳受贿犯罪事实。并提交了保存在银行的相关证据,我们及时将案情及证据交给了反贪局,反贪局的一路人马将赵阳密传到一家宾馆进行讯问。赵阳在证据面前,承认了蒋红兵向他行贿的事实,另一路人马搜查了赵阳的住处,没有发现任何赃款、赃物。马上打电话给审讯的干警,赵阳被迫交待了他还有三套私房,其中两套是替他的儿子和女儿买的,另外一套是替他的情人赵惠买的。干警在赵惠住处厕所的吊板上面搜出了一个塑料袋,塑料袋中全是存单,有大大小小七十多张,共计一千一百多万元。”     
  “他妈的,这些个贪官!”肖文虎听了,不禁骂了一句。     
  “那还应该定蒋红兵行贿罪呀。”成昭海说。     
  “定行贿罪肯定没问题。”梅雨媚说。     
  吴国勋喝了一口茶后问:“蒋红兵除了揭发赵阳之外,还是否有其他人?”     
  “对,那盘录像带中共涉及到三个人,另外两个听到风声,到反贪局自首了,正在审讯之中。”梅雨媚说到这里,看了常富波一眼,见他没有任何表情地坐在那儿闷闷地抽着烟,干咳了一声,见他仍没反应一般地坐在那儿,便轻轻叫了一声:“常院长。”常富波抬起眼皮看了看梅雨媚,脸上发出一种怪异的微笑。     
  “你说吧!”常富波说。     
  梅雨媚不知他所说的是指什么,她想了一下后还是说了出来:“我们经过认真分析,蒋红兵有重大行贿问题没有向我们交代!”     
  “没有查实的问题不要随便说。”常富波打断了梅雨媚的话。     
  “刚才你不是让我说吗?”梅雨媚有点委屈。     
  “我并没有让你说其他,只让你说是否是立功,应不应该减轻处罚的问题。”常富波将烟蒂揿入烟灰缸中后说。     
  梅雨媚听了,心中虽然不舒服,但她没有再争辩下去。她转了一个话题,说道:“我个人认为蒋红兵现在杀不得,虽然他罪该枪毙,但我认为不判死刑为好。”     
  “我不这么认为,蒋红兵虽有立功表现,但他身犯数罪,在其抢劫、故意杀人犯罪中,手段特别残忍,情节特别恶劣,后果特别严重,具有极大的社会危害性和人身危险性,虽有立功表现,也不应从轻处罚。”吴国勋慷慨激昂地说道。     
  “鲁智岳,你是合议庭成员,你先说说。”常富波见肖文虎正准备说话,便点名让鲁智岳先说。     
  鲁智岳见常富波点了他的将,将屁股在沙发上挪了挪,又翻了一下放在茶几上的记录本,干咳了一声后才说:“对于张万军、刘运清、钱益洪的处罚我同意梅庭长的意见,具体理由就不多说了。但对蒋红兵的处罚我还一下子把握不住,判死刑立即执行也可以,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也可以,他的这个功立得是太大了一点,一下子弄掉了三位党的干部,说不定他还有要揭发的。”     
  常富波见他停下不说了,又问道:“总不能既判他死刑,立即执行,又判他死刑缓期执行吧。”     
  “那我倾向于判死刑,这案子影响太大了,再一个嘛,张万军三人都判了死刑,而蒋红兵却活着,不仅广大民众不能接受,我也难以接受。如果此判决一出,绝对一片哗然,认为是蒋红兵花钱买通了人民法院,这名声可大了。还有一个,蒋红兵他自己未必还想活着,不如送他一个全人情。说不定我们判了他死缓,他也不会领情,还会上诉要求判死刑哩,他活着很多人不会安宁。”     
  常富波听了鲁智岳的一席话不禁笑了。梅雨媚看不出他在笑什么,是笑鲁智岳支持了他的观点,还是什么?     
  常富波说了他的观点,他同意将蒋红兵等四人均判处死刑。     
  很快,成昭海表了态,他同意常富波的意见。吴国勋也同意常富波的意见,轮到肖文虎了,他静默了一会后才说:“我同意梅庭长的意见。”     
  常富波望了在座的一眼,说:“刚才基本上形成了一致意见,梅庭长和肖庭长的意见也很重要,对蒋红兵的量刑问题,我们还是慎重一些为好,我们讨论的也不是最后结果,这案子最后要提交审判委员会拍板,还要跟市委、省院汇报。我分析杀掉蒋红兵的意见肯定占主流,因为这个案子影响太大了,我们不能不考虑国情与民情啊。”正说着,常富波的手机响了,他一看电话是市委的总机电话,便起身边接电话边走出了会议室。           
  40     
  上午讨论案子后,下午常富波原计划和梅雨媚先到检察院去与谌局长交换一下意见,然后到看守所去提审蒋红兵,并将他带到银行去取证据,但计划被彻底打乱了。他刚走进检察院反贪局的办公室,电话就响了,陈仁辛院长要他马上赶回院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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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富波只得赶回院机关,当他走进陈仁辛院长办公室时,看到市政法委的杨立鸿副书记、督察室韩主任也在座。     
  杨立鸿寒暄几句后,板着脸说:“市委对你们审理蒋红兵案的进度很不满意。”杨立鸿慢条斯理地说这句话时,眼睛一直盯着常富波,他见常富波也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便加重了语气,“市委很不满意,不是市政法委不满意。”     
  “杨书记,您指的是市委所有领导都不满意,还是市委某个领导不满意。”常富波发话了,但是口气不太好。     
  “我只能告诉你是市委不满意,其他我无可奉告。”杨立鸿说。     
  常富波没有再说什么,说了杨立鸿也不会告诉他,不如干脆不说好了。杨立鸿等了一会,见常富波没有再说什么,便又说道:“这个案子办成这个样子,你常院长是要负领导责任的。”他本想绕个弯儿说的,考虑到早说迟说是一回事,便干脆直截了当地说了。     
  “这个案子办成什么样子了,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杨书记究竟指的是什么。蒋红兵的案子还没有判啊,我们上午才讨论。合议庭大多数意见是判处蒋红兵死刑,这本来属于审判机密,不应透露的,但您是政法委领导,是我们公检法的直接领导,跟您汇报,也就不存在泄露什么审判机密了。”     
  “听你的口气,还有不同意判蒋红兵死刑的啊。”杨立鸿脸上露出一丝讥笑,“如果这么大一宗案子的主犯都不判死刑,那中国就没有可以判死刑的了。”     
  “杨书记,是因为蒋红兵有重大立功,所以有不同声音。”     
  “什么表现?重大立功表现?”杨立鸿显现出一脸的惊愕样,但他那样子,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您不会不知道因为蒋红兵的揭发,检察院弄了一个大案出来了。”常富波想把视线引向检察院。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来的,为什么蒋红兵在公安、检察都不交代,到了你们法院就交待了,还不是你们法院多事,我看不是蒋红兵想立功,是你们法院想立功。”     
  “杨书记,您作为一名党员,一名领导,怎么这样说话?难道我们希望节外生枝弄出这些事?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不干脆给蒋红兵弄点哑药吃了算了,但他哑了,还有手啊!现在是法制社会,他就是现在不讲,他还可以到二审时讲,在执行死刑时讲,他要讲的时机还有很多。我们的干部为什么怕他讲?让他讲又有什么可怕的?揪出了一个赵阳,多抓几个贪官,说不定您杨书记还可以再上一个新台阶哩。”     
  “你?!”杨立鸿听后,气得脸都红了,他“你”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屁股后面干净着呢,我怕什么!只要有机会我就应该再上一个台阶。”接着,他话锋一转说,“但市委很不满意你们的工作,这对你很不利呢,常院长,你要审时度势,你离院长的位子只有一步之遥,不要因为这件事毁了你的前途,蒋红兵的案子就此打住,不要再弄出什么钱阳、孙阳、李阳出来。蒋红兵等人杀死了十三名无辜的群众,这家伙太坏了,当时就应该一枪崩掉。”     
  常富波听了杨立鸿如此露骨的话语,心里一阵阵发紧。他相信杨立鸿只是奉命而来,传达某个人或某些人的旨意,从杨立鸿的地位与作用来看,蒋红兵不应该与他有什么瓜葛。     
  陈仁辛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愿意说了。特别是听了杨立鸿的话后,便更不愿开口了。     
  杨立鸿见常富波没有说什么,面向陈仁辛将话头一转,说:“陈院长,我代表市委向你们宣布一条纪律:禁止将蒋红兵带出看守所,否则,以违纪论处。这条纪律已向看守所做了传达。”     
  “杨书记,这不妥吧?”常富波说。     
  “有什么不妥的?”杨立鸿又转向常富波,偏了一下头后说。     
  “蒋红兵案还未宣判,难道要我们到看守所去宣判了。”     
  “那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杨立鸿笑道。     
  “你回去后好好学习一下《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看看第一百六十三条第一款是怎么讲的?”常富波说完,很想大笑几声。     
  “我不懂,也不想学,你背给我听听。”杨立鸿显示出了一副无赖的样子。     
  “那好,你听着。《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163条第一款是这样一句话:宣告判决,一律公开进行。”     
  “到看守所去宣判,就不公开了?那儿也是共产党的天下。”杨立鸿看着陈仁辛说,“你说是不是,陈院长。”       
  常富波听了,怒不可遏,他不想与杨立鸿再说下去,转身大步地走了出去。出门时,他并没有忘记把门关上,不过,那关门的声音很响,很响,传得很远很远。     
  “这哪像个共产党员,哪像个副院长。在这么关键时刻还不讲党性,不听招呼!”杨立鸿摇摇头说。     
  陈仁辛也摇摇头。他的这一摇头,在杨立鸿看来是陈对常的无奈与不满,但杨立鸿并不知道,陈仁辛的摇头是对杨立鸿的一种鄙视。           
  41     
  梅雨媚正坐在电脑桌前打审理报告,突然传来敲门声,她一边打一边说了声“请进”。     
  “梅庭长,您忙啊!”一个女声传来,梅雨媚扭头一看,一个成熟、漂亮的女人站在门口,有点面熟,但一时又没想起来。女人见梅雨媚愣在那儿没做声,知道还没认出她来,忙又补充了一句:“我姓瞿,文化局的。”     


  “哟,瞿佳娟,快请坐!”梅雨媚说着,起身给瞿佳娟倒茶,“您有事吗?”     
  “有一件事,我想了几天,不知该不该跟您讲,我把握不住,还是来了。”瞿佳娟将梅雨媚递给她的茶水放在旁边的一小茶几上后说道。     
  “什么事?您说吧!”梅雨媚说。     
  瞿佳娟介绍了前几天发生的事。一个星期前,瞿佳娟的母亲病了,打电话要她回去一趟,过了两天,她才回去,临走时,她特意交代了保姆,照顾好她女儿,从学校一接女儿就回家。就在瞿佳娟走的那天,保姆到学校接女儿后在新世纪花园对面不远处碰到了一个小老乡,小老乡也在附近当保姆,两人聊了很长时间,直到瞿佳娟的女儿玩累了,喊饿了,两个保姆才分手。保姆回到家里时,发现屋里已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她吓呆了,马上打电话,可电话又没任何声音,她急了,赶紧跑下楼,给瞿佳娟打电话。瞿佳娟闻讯,马上租了一辆车赶回家。经过清理,被盗的只是十几张存折,其他东西都在,瞿佳娟百思不得其解,再仔细检查了一下门窗,都完好无损,电话线只是拔了插线,并无损坏。     
  梅雨媚听了也感到很奇怪,便问了一句:“除了存折以外,真的什么东西都没失窃?”她见瞿佳娟摇摇头后又问了一句,“那您报案了没有?”     
  “没有报案,因为那些存折都设了密码,第二天一早我就到银行挂失了,所以没有报案。”瞿佳娟看见梅雨媚紧锁着眉头,又说了一句,“但我越想越不对头,便到您这儿来想跟您说说。”     
  梅雨媚打开抽屉,翻出日志本,看了一下,心里嘀咕了一句:那天刚好是我们去检察院反贪局呀。     
  “小瞿,除了钱财之外,丢失了什么本子或钥匙之类的东西没有?”梅雨媚又启发道。     
  “没有,蒋红兵放在我那儿的就是那几片钥匙,再就是一些衣服、钱、存折,没有什么其他东西存放在我那儿。”瞿佳娟认真回忆道。     
  “蒋红兵还有没有其他住处?”     
  瞿佳娟认真回忆后说:“我说不上来,但据我观察、分析,他除与宋芳有两套住房外,再没有其他住处了,他和宋芳的两套住房一套是他和宋芳住的,一套是宋芳父母住的,按理,他不会将什么贵重东西放在他岳父母家,放在他和宋芳的房子里还是有可能。”     
  “小瞿,平时蒋红兵跟你说了给什么什么人送礼或送钱的事没有?”梅雨媚想了一会后才问。     
  “没有,他到我那儿去,纯粹是过日子,逗逗女儿,看看电视,再陪我说说话。”     
  “他就没有谈过送钱或送礼的事?”     
  “没有,我也从来没问过,只是有一次,他去我那儿时,样子很疲惫,我问他怎么了,他没说什么,上床后我又问了他一句,他有点火了:‘你别管那么多,现在他妈的贪官真多,老子恨不得一个个把他们杀掉。’他再没说什么,就这句话,他也只说过一次,我们平时都是谈生活中的趣事,或者他下厨弄饭,……”瞿佳娟说到这,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明白,我前辈子作了什么孽,左挑右挑都不满意,好不容易找一个又是结了婚的,现在又丢下我和女儿。”           
  梅雨媚听了瞿佳娟的叹息,不由想到了自己。     
  “小瞿,你回去后要注意安全,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和我们通气或到公安局报案。”梅雨媚见瞿佳娟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便起身送客,临走时,她反复交待她注意安全。     
  送走瞿佳娟,梅雨媚马上到常富波办公室。常富波不在,她掏出手机拨了常富波的号码,常富波告诉她,说他正在八楼开党组会,要她上八楼去。     
  梅雨媚上到八楼时,常富波已站在走廊上了。     
  常富波听了梅雨媚介绍的情况后,分析说:“瞿佳娟家被盗肯定与蒋红兵案有关系,但是谁所为?是赵阳吗?他不会那么快吧,我们是下午去反贪局、看守所,下午她家就被盗,晚上反贪局便采取了行动,不会那么快呀。”说到这里,常富波拿起电话给谌局长打了一个电话,问他那天到看守所后给谁作过汇报。谌局长说,给检察长、主管反贪局的副检察长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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