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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溺-至尊王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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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拜天地。”

璃烟看着站在中间的两人,心里为上官诗雨高兴,自己的好姐妹终于得到了自己的幸福。

凌夜羽抱着璃烟感觉到她的喜悦,唇角也微微上扬。

相对于此刻婚礼的喜庆,朝堂里全是一片乱。随着凌夜羽和璃烟的离开,朝廷里立马传出了羽王爷于昨日猝死的消息,一时间朝堂立刻大乱起来。

而林青涵的尸体随后被发现,脖子挂在一尺白绫上,眸子空洞地睁大。外人传言,林平妃为爱追随而去了。

朝堂上没了凌夜羽这个支撑梁,大臣们就全乱了阵脚,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们再辛苦再努力,没了羽王爷,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太后听闻这个消息,暗暗松了一口气,凌夜羽终于死了,而林青涵这个蠢女人死了也罢!

在太后的强势提议下,没过两天,上上下下都开始准备凌夜羽的葬礼。

凌夜羽的葬礼太后给了他最后的风光,休政三天,举国为羽王爷的死哀悼,大臣们三天不用来上朝,在家为羽王爷哀悼。

凌夜羽,哀家给你的风光够大了,呵呵,希望你在走的安稳,莫要怪哀家狠心,也别来找哀家,下次投胎不要再生在帝王家了,太后坐在华丽的椅子上,嘴角的阴狠让人心惊,硕大的宫殿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让所有的宫人们感到一阵寒意,身子颤抖了一下,低着头,不敢去看其他的地方。

白色的丧车载着凌夜羽的尸体离开了京城,全城的人都穿着孝服跪在街道两旁,目送着羽王爷的离去。太后等人也都穿着白色的华丽丧服,来到了宫门口目送羽王爷的灵柩车的离去。

太后抹着眼角不多的眼泪,悲伤地看着那只剩下斑驳的影子的丧车,捂着嘴,表情悲伤,身边一个宫女搀扶着她,好像她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直到看不见那车一点踪影,一个大臣才上前道:“太后娘娘节哀,太后娘娘一定要撑住啊,羽王爷去了,这朝堂以后就全靠太后娘娘您了。”

听见他这样说,太后哭得更加厉害了,全身大部分力量都靠在了身边的宫女的身上,拿着帕子,抹着眼泪。

在群臣的劝告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了宫,只留下满地的白色纸钱,透着星星点点的凄凉。

此时太后被扶回宫殿,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宫女们都出去。

“这母子情深的戏演得可真够好。”

蓦地一个夹杂着嘲讽的磁性声音响起,太后微微抬眸,面无表情,眸中的复杂转瞬即逝。

“你来干什么?”

太后微微启唇,明显两人是认识的。

“哼!你怎么擅自主张把凌夜羽毒死?”蒙面男子现身,冷冷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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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多事情要做,好累······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洞房

“他若是不死,必定会阻挠我们的大事。”太后冷声说道。

蒙面男子冷哼,瞥了她一眼,道:“可是他死了,我们怎么拿到令牌?”

凌月国有两支军队,一支在太后手上,另一支就在凌夜羽手上,两人各持一个令牌。

“他人都死了,令牌自然可以找得出来。”

闻言,蒙面男子不以为然,嗤声说道:“你根本不知道他放在哪里,又怎会找得到?”

太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跟哀家讲话?当初若不是哀家,你早已不存在了。”

“呵,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当初你救我,不也是为了你自己吗?”蒙面男子用嘲讽口吻道。

太后凝了凝眸,他如今不好对付,若是此时与他对立,怕是对自己不利。

“你也恨他,难道你不想他死吗?”

蒙面男子眸中划过一丝寒芒,咬牙切齿般地说道:“恨,当然恨,只是他现在还不是时候死。”

“早死晚死都一样,如今只要找到令牌,这个江山就是我们的了。”

太后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笑,眸中带着贪婪。

“不要想得那么容易,凌夜羽岂是那么好对付?他就这样死了,我觉得有些蹊跷。”蒙面男子凉凉道,随即眉头微皱。

“他的尸体我亲自验过,怎会有错?我们该想的是他会把令牌放在哪?”

“难道你不知道这世间有种东西叫易容术吗?”蒙面男子深邃的眼眸透露出复杂的光芒。

太后轻轻一笑,“哀家又岂会不知?他的脸早被哀家检查过,没有一丝端倪。”

蒙面男子敛眸,他总感觉这事情有些不妥。

看着太后的眼神划过一抹厌恶,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捉摸不到。蒙面男子转身准备离去,却又听见她说:“哀家已经派人去羽王府查探令牌的下落,你就不用去了,免得遇上哀家的人有冲突。”

蒙面男子暗暗嘲讽地笑了笑,免得有冲突?这理由还真是用得好,根本就是怕他拿到令牌之后会不肯交出来。

沉吟了一会,蒙面男子还是没有说话,身子一跃,身轻如燕地跃了出去。

太后冷冷地看着他离去的位置,狐媚的眼睛中划过一丝杀意。

蒙面男子出了皇宫之后,来到一个荒野的地方,而那里却有一个屋子。

缓缓地推门走了进去,他似是习惯般地直直走向一个房间。

“让我出去,快让我出去。”

刚一推门,就听见一个尖锐的声音在吼叫,情绪异常激动。

蒙面男子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把你的伤养好再说。”

“我的伤早就好了,只是你一直不让我出去。”

女子身上被绑着绳子,眸子通红,怨恨地看着他。

“你的武功不及他们,若是你这番又去找他们,必定又会受伤。”

蒙面男子边说边倒了一杯茶,放到女子嘴边,女子泄恨般地用全身力道推开他,茶杯碎了一地,茶水四溅。

“你不帮我,我自己去还不行吗?为什么你要绑着我?”

似是淡淡地看着她,却让她感到一丝丝的凉意油然而生。

半晌,清冷的声音响起:“你的命是我救的,换言之,你的命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去送死,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

“凭什么?当初你为什么要救我?救了我为什么不帮我报仇?”女子不甘地看着他。

蒙面男子背对她,“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好好休息。”

说完不顾女子的嘶吼毅然走了出去。

叶家堡内,幸福的气息在蔓延。

“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愿意嫁给我。”叶承寻一身红衣紧紧抱住上官诗雨。

上官鹰要求必须要一个正式的婚礼,于是准备了好几天,他们正式成了亲,江湖中人都被邀请过来,都知道叶家如今换成与上官家联姻。

“若是我不来,你就真的要与那宋涵成亲了吗?”上官诗雨依偎着他问出了困扰她的问题。

“我想,既然我得不到我喜欢的女子,那么其他女子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叶承寻惆怅地叹息了一声。

上官诗雨抬眸看他问道:“为什么忽然做决定要娶宋涵?”

叶承寻望着她,手中的力度更大了些,生怕她逃了般。

“我以为你与祁太子和好了。”

微微蹙了蹙眉,上官诗雨问:“为什么你这样认为?”

叶承寻想起在那晚,他依旧半夜去了上官诗雨的闺房,谁知一到就见他们两人抱在一起,这刺眼的画面他不想继续看下去,心痛得无以复加,转身离去。

正巧叶明让他娶宋涵,他想着自己喜欢的女子不属于自己,于是心灰意冷地答应了。

“有些事情,不能只用眼睛去看的。”

“我明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做该做的事情吧!”叶承寻扬起一抹邪魅的笑说道,眸子渐渐染上一层不明的神色。

看着他这种眼神,上官诗雨也明白了什么,不禁暗暗咒骂,男人果然都一样的色。

不等上官诗雨出声,叶承寻吻上她的唇,她微微一愣,随即青涩地回应。

叶承寻的手微微一扯,衣裳尽褪,露出了美艳的玲珑玉体,魅惑至极。

上官诗雨的脸微微一红,有些娇羞地别过脸。叶承寻轻轻一笑,大手不规矩地往上抚摸。

轻轻吻上她的脖颈,一路游移到那勾勒着美丽弧度的锁骨,让上官诗雨不禁轻吟出声。

上官诗雨骨子里不服输的性格,使她做了一件十分大胆的事。

芊芊玉手把叶承寻的衣服全部扯开,那性感的身段露出。

“我的诗雨就是大胆啊!”叶承寻调倪道,随即把她抱到新床上去。

“我就是大胆给你看。”

言罢,上官诗雨娇艳的红唇往叶承寻的薄唇送去,两人进行了炙热的狂吻。

屋内春光外泄,一室旖旎。

“哇塞,真人版耶,好看。”璃烟两眼发光得拽着凌夜羽说道。

两人此时就在屋瓦上偷看,璃烟提出要来,凌夜羽岂敢不从。

“好了,不许看了。”凌夜羽浑身冒着冷气道,双手直接捂住了她的眼睛。

“为什么?让我看完先。”璃烟不依不饶道。

“该死的,再看我就在这把你办了。”凌夜羽薄唇轻启,微微威胁道。

璃烟被捂住了双眼,手到处乱摸,忽的似是发现了什么一般,诧异道:“这是什么?你藏着什么东西啊?怎么凸起来?”

凌夜羽此时表情黑得不能再黑,声音低哑道:“你别动。”

感觉捂住眼睛的手放松了一下,璃烟立即扯开他的手,见他一脸难受的模样,不禁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毒不是解了吗?不会又复发吧?”

“恐怕这次你要为我亲自解才行。”凌夜羽压低声线,声音却依旧性感。

璃烟一脸迷茫道:“什么意思?”

凌夜羽打横抱起璃烟,“等等你就知道了。”

璃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但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这次逃不掉了。

一到房间,凌夜羽就迫不及待地走到床上去,呼吸有些急促,低沉着声音在她耳畔说道:“你要对我负责。”

“我······”话还没开口,嘴唇又被堵住了。

璃烟心中咒骂,该死的,又用这招。

凌夜羽心中暗笑,吸允着她的甜美,璃烟的手不由地抬起勾着他的脖颈,慢慢回应。

璃烟第一次回应,凌夜羽心中狂喜,随即得寸进尺起来,大手慢慢抚上胸前的位置,轻轻一扯,璃烟只感觉胸前一凉,透着粉嫩的剔透玉体现出,曼妙的身段令人惊艳。

“小烟,可以吗?”凌夜羽蓦地隐忍着小心问道。

璃烟翻了个白眼,这还不敢明显吗?

凌夜羽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唇瓣吻上那魅惑的身躯。

床榻前的帘子倾泻而下,只看见了两道交缠的身影,似要把对方融入骨髓。

旦日,璃烟不禁爆粗,尼玛,再也不做这事了,痛死了,身子像是被碾过一般。

“娘子,我帮你按摩可好?”凌夜羽讨好地笑着对她说道。

“快快,累死了,不想动。”

璃烟这话一出口,凌夜羽轻笑,眸中有些诡异,“好,你不动,我动就行。”

璃烟没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任由他帮自己按摩,按了一会后,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于是,良久,又一场运动过后,外面会听见屋内传出咒骂的声音。

上官诗雨此时也是躺在床上不想动,心中不断自责,昨晚真不该那么冲动,现在腰酸背痛的。

“娘子,我帮你揉一下。”叶承寻温柔地说道,随即按揉了起来。

蓦然一个声音的出现让两人身子僵硬。

“为什么?为什么?”

似是自问又似是质问,祁允出现在屋内,眸中满是痛楚地看着床上的两人,眉间透着丝丝的疲倦。

他一收到两人要成亲的消息,便连夜赶来,希望在两人洞房之前赶到,却不想还是迟了。

上官诗雨见到他,扯过被褥盖好自己的身躯,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看着她做的一系列动作,祁允只觉心痛难忍,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他连一个吻都没得到,而这个男子,却得到她的所有。

抬头凄凉地大笑,那笑声充斥着两人的耳朵,夹杂着悲凉与自嘲之意。

------题外话------

终于如各位亲的愿洞房了。掩面遁走······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厮守终身或生死相隔

上官诗雨冷冷地看着他,抿唇不语。

蓦地,祁允敛回笑,目光坚定地看着上官诗雨,毅然道:“我不会介意的,诗雨,你会是我的。”

“我只属于我自己,不会属于你。”

上官诗雨微微敛眉,眸色冰冷,让祁允寒了心,只是他又怎会轻易放弃。

祁允的目光瞥向叶承寻,而后瞳孔中溢满了深情对上官诗雨道:“待我取得江山之日,便是我迎娶你之时。”

他知道上官诗雨必定会拒绝,所以话一说完便立即离开。

叶承寻眸色微微紧张地看着上官诗雨,她也只是淡淡地敛眸,没有一丝动容。

似是轻抚般轻轻握住他的手,上官诗雨红唇逸出道:“要彼此信任。”

心中骤然松了许多,脸上浮起了笑意,叶承寻揽过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恋雨阁内,灯火五彩斑斓,纵有糜烂之意,却仍有一处如清莲般圣洁的舞台。

众人听闻,恋雨阁阁主雨芯今日破例献舞一曲,特意来捧场。众人的表情,或期待,或淫秽,或抱着凑热闹之意。

“找我有何事?”璃烟一袭男装,眉间却添了几分魅惑,一颦一笑都变得妖娆至极,端起琉璃杯抿了一口茶,问道。

祁允看着她,脑海中不停浮现出上官诗雨与叶承寻那一幕,闭眸沉声道,“我想计划提前。”

“好,经济方面我负责,你尽管放手去做,祁星国皇宫内会有人与你里应外合。”

璃烟淡淡一笑,这怕是被刺激了呢!

闻言,祁允眸色复杂,这女子仅仅几年便成为人人得知的琉璃公子,掌握着经济中心,如今,他们国家里竟也有她的人。

“是谁?”薄唇微启,祁允清冷的声音响起。

璃烟望着他,微微一笑,淡淡地逸出:“冷寒。”

言罢,祁允顿了顿,眸中闪过惊愕之意,冷寒可是祁星国的丞相,年少有为,受众多百姓爱戴,若是得他相助,成功的可能性加倍,但没想到平时看着如此清廉的男子,竟是眼前之人的手下。

蓦然,丝竹之声响起,一阵喧哗。

璃烟从窗口望下去,只见雨芯戴着面纱站在舞台中央,伴随着音乐的响起,翩翩起舞。

蒙着面纱没有看见她的神情,但她的眸中却含有丰富的情绪,一一牵动着人的心。

璃烟笑着点点头,雨芯的舞蹈又进步了!

找出一个面具覆盖在脸上,璃烟轻轻跃下,伫立在琴师的身旁,眸子划过一抹笑意,直接夺过古筝,轻挑丝弦。

丝竹之音顿时换了一种风格,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雨芯清澈的瞳孔中闪过喜悦,随即舞姿也随之变换,动作柔情含蓄,笼罩了一丝丝的落寞,却又夹杂着思念,似在对远方的情人诉说着。

一舞止,全场寂静,随即掌声如浪潮般响起。

在多年以后,仍有人记得这唯美的画面,一个面具男子,他气质圣洁,与恋雨阁阁主雨芯琴瑟和谐,琴音绕梁三日,不能忘已。

雨芯曾经是个身世悲凉的女子,璃烟教她舞蹈与弹琴,使她成为恋雨阁阁主,虽已过多年,但眸底的悲伤却不能尽褪,璃烟对她说过,这个或许能成为她的优势,因为只有配合感情,有能跳出最好的舞蹈,弹出最好的琴音。

璃烟虽会这样教,但她的琴音之前没有一丝感情,而今却弹出如此韵味的曲子,不再是无感之人了。

祁允看完这曲惊世之舞,眸色微微惊艳,随即心急如焚地离开去办他所要办的事了。

夜色微凉,雨芯未与她说几句话,她便离开了,不知为何,忽的好想见到凌夜羽。

“丫头,不见这么久,琴技倒是进步了不少。”

银发如霜,一袭白色长袍,岁月在他脸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笑容浅浅,无一不露出他的孩子气,以往璃烟都觉得他是个老顽童,如今虽也有这种感觉,却不知为何,这次感到他的眸色中隐藏了一些复杂的东西,隐隐有些忧虑。

“师傅,你怎么来了?”璃烟扬起嘴角笑道,柳叶眉微微弯起,洋溢着喜悦之情。

天居老人甩了甩长袖,大步跨过来,轻声打趣道:“来找丫头你蹭吃蹭喝的。”

璃烟状似委屈道,“怎么不去找师姐,我很穷的。”

话音刚落,天居老人雪白的胡子被吹得一颤一颤的,嘴角抽搐道:“死丫头,还是这么抠门。”

“小烟。”

一声绵长而深情的呼唤由远处飘来,凌夜羽的俊脸蓦地出现。

璃烟无奈的瞥了瞥嘴,不由地哀怨道,“你怎么总是找得到我?”

“唔···,”凌夜羽似是努力思索,随即霍然邪魅一笑,“我们心有灵犀一点通。”

“咳咳。”天居老人特意咳嗽几声,示意两人别忘了还有他这个大活人存在。

“前辈,请问你是?”凌夜羽恭敬地说道,他看不透眼前白发老人的修为,若不是毫无内力就是内力高深,这仙风道骨的气质,必定是后者。

天居老人微微启唇,报上自己的大名:“天居老人。”

眸色有些复杂地看着凌夜羽,天居老人欲言又止的模样。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天居前辈,是在下眼拙了。”

凌夜羽不卑不亢地说道,神色没有半分改变。若是其他人听见天居老人的名号早已露出崇拜之情,欲拜他为师,而他却依旧波澜不惊,淡然处之。

“你就是丫头的男人?”天居老人眸色微凝,问道。

凌夜羽自然猜出他是璃烟的师傅,因而才这么恭敬对待,只是没想到璃烟的师傅就是天居老人。

听到天居老人的问题,凌夜羽轻轻点了点头。

璃烟翻了个白眼,什么叫丫头的男人?这老顽童还是这么不会说话。

天居老人一把拍住璃烟的脑袋,斥声道:“死丫头,又在心里骂我了是吧?”

“靠,这你也知道?”璃烟瞥了瞥嘴,怒瞪着他说道。

“哼,能有什么我是不知道的。”天居老人得意洋洋地对着璃烟说道,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复杂的光芒一闪即逝。

凌夜羽在一旁,眸色微微泛起了笑意。

“得了吧!说吧,这次来到底是干什么的?我还不了解你,你只会待在净岛上,除非有重要的事情才会出岛。”璃烟微微挑眉说道。

天居老人脸色一变,叹息一声,道:“哎,这事我终归要告诉你的。”

璃烟皱眉,从没有见过师傅这个模样的,想必是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丫头,你不能和这小子在一起。”

一句话炸响在两人的耳畔,紧紧环绕,久久未去。凌夜羽脸色一沉,问道:“为什么?”

璃烟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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