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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眼神淡然的看着照片上面的男人,抬手将照片移向雍阙然的方向,“真没出息。”
“少爷息怒。”雍阙然立刻将照片收起来,不然白塔看见。
“我看起来像是在生气的样子吗?”白塔仰头瞥了眼雍阙然,淡淡道,“你可以滚了。”
“是,少爷。”雍阙然正要低身滚走,忽然书房的门被打开,他立刻转身看着门口,这一看他就顿住了。
明媚一身是血,身体虚弱的靠在门口,“大白……救我。”
明媚的身体缓缓下移,雍阙然紧张的朝着前面走去,但是他扭头就看见自己少爷慢条斯理的起身,不疾不徐的从他的身侧走过。
明媚看着白塔这么缓慢的动作差点就破功了,可是白塔还没靠近,她还要继续演。
“厨房里面的番茄汁今天买的很多?”白塔朝着低身,轻声道。
“你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什么?”明媚抬起右手,上面的血渍虽然已经干涸,但那是血渍,不是番茄汁。
白塔看了眼上面的血渍,刚刚还淡定的脸色瞬间就不淡定了。
“出去!”
雍阙然脚步飞快的走了出去,白塔伸手正打算将明媚包起来的时候,明媚却自己从地上起来了,“你白痴啊!”
白塔慢悠悠的起身看着中气十足的明媚,“你怎么了?”
“我在路上遇到两个车相撞,做了一点小小的措施而已。”明媚一脸无所的看着身上的血渍,“这是他们的,不是我的。”
“你吓我。”白塔低头看着她,这浑身的学子,怎么看都怎么骇人,如果真的是她的血,她的伤势应该有多重啊!
“你这不是没有被吓到吗?还什么番茄汁。”明媚瘪瘪嘴,“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只有恶作剧的印象?”
“不是。”但是恶作剧绝对是不可磨灭的印象之一。
“还有什么?”明媚微微踮脚伸手环住白塔的脖颈,一连轻笑的看着他。
“还有很多,你自己想。”白塔已经察觉到了明媚的意图,因为她不仅双手距离他很近,身体更是紧贴在他的身上,轻微的扭动着。
“惹火?”
“不是,我就蹭蹭血渍。”明媚果断的松开白塔的脖颈,身体后退两步看着白塔,“好有艺术设计感,原来我还是一个天才。”
白塔低头看着自己白衬衣上面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记,“你打算在往上面泼墨?”
“有吗?”明媚漆黑的眼眸闪着精光,如果可以的话,她不介意的。
“没有。”就算有他也不会给明媚的,这显然没有安好心,真的是打算往他的身上泼墨了。
白塔和明媚下楼去,就看见雍阙然在大厅里面来回走动,虽然刚刚被李长江安抚了几句,但是他还是觉得刚刚明媚的样子太有冲击感。
结果看着两人一起下来,在看着白塔身上的血渍,他就释然了,自家少夫人恶作剧的本事升级,少爷你好自为之,自求多福,小的会在心里默默为你祈祷的。
“小阙,我没事,不用紧张,只是在路上看见两个车相撞,所以施了下援手而已。”明媚轻笑的看着雍阙然,忽然扣住白塔的右手,“大白你今天有没有听话,好好的吃饭喝药。”
“有。”但是在下属的面前说这样的话,有没有考虑过他的威严,貌似明媚从来没有为他考虑过这样的事情。
“少夫人心肠真好。”雍阙然的心总算放下,刚刚差点叫救护车了。
白塔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一定是祖坟冒青烟了。
“好说好说,我的心肠一向很好,不用太崇拜我,千万不要把我的照片拿回家供起来,我会有心理压力的。”明媚这话成功的让白塔侧头看了她一眼。
“听见没有,绝对不允许。”白塔淡淡的瞟了眼雍阙然,就和明媚从他的身侧走过了。
他本来也不想啊!这两夫妻的嘴巴这么毒,要不要人活了?
当个助理他容易吗?
一点都不容易,太难了。
翌日,许久没有下雨的京城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明媚在床上赖床,却被电话的声音吵醒。
她迷迷糊糊摸摸索索的去接电话,而白塔摸摸索索的压在她的身上。
“喂!我接电话,你让开!”这人到底有没有听到电话的声音。
“电话将我吵醒了,你就得负责。”白塔朝着她靠近,轻咬住她的耳垂。
“为什么要我负责,又不是我给你吵醒的。”而且她也被电话吵醒了,怎么没有让白塔给她负责。
“是你的电话。”她的电话就等于是她。
“你冷静一点,现在可是下雨天,你小心留下后遗症,以后变成天气预报可不要怪我。”明媚伸手努力的伸向床头的不停的手机,可是这床怎么这么大,她的手怎么这么短。
“不会的,这不是有你在吗?”他怎么会变成那样的呢!
“这是病人的问题,不是医生的问题。”明媚扭头看了眼手机,“夺命连环扣,绝对有事情。”
“我也有事情。”生理问题可是大事。
“你的事情缓缓,不然的话,我一边接电话一边伺候你可好?”该死的白塔,她迟早要扒光他的毛。
“恩准了。”想想还挺刺激的,白塔微微侧过一点身体,伸手将手机交给明媚。
明媚看了眼来电显示,手指划过屏幕就开始接电话,白塔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脖颈,她真的很想一脚将白塔给踢下床。
“喂?”这声音明媚还有点淡定,波澜不惊的语气不像是在做运动的样子。
“姐,不好了,诊所,诊所被人砸了。”许轻惊慌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
“啊……”明媚尖叫一声,抬眸看着身上的白塔,你丫的不知道轻点啊!
白塔却回以她轻轻一笑,用行动表示,他不会轻点的。
“姐,姐我刚刚也是这样的反应,这么会有人砸诊所呢!姐这会是谁干的?”许轻紧张的问道。
他此刻正站在一边狼藉的诊所内,和刚刚来的苏叶对望一眼,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
明媚死死咬着唇不语,那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一张嘴绝对是喘息声和暧昧的叫喊声。
她瞪着白塔,可是他却朝着她靠近,一把夺过手机,手指按了关机键,往床头一扔,低头堵住她的双唇。
丫的,你现在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还动个屁啊!
给老娘从身上起开啊!
她的诊所别被人砸了,可怜她居然还在白塔的身下被压着,这事说出去她一定会没有面子的,她的一世英名啊!
全都被白塔给毁了!
许久之后,白塔趴在明媚的身上喘着粗气,才缓缓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丫的,现在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想管。”
因为她已经被累死了。
“那就继续睡觉。”他摸着明媚的发丝,缓缓移下,侧身将明媚抱住,搂在怀里紧贴着。
“别,你身上好多汗!”明媚扭动着身躯,她要是真的就那么不理了,还当什么老板,迟早退位让贤得了。
“你也是,一起去洗澡。”当然白塔的洗澡是明媚服侍的,因为担心他的手臂见水,以后就真的成了天气预报了。
神清气爽的两人一起下楼,李长江就发现明媚的脸色似乎有点不太好,“少爷,少夫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不吃,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媚下楼就朝着门口走去。
“少爷,您……”李长江看着白塔,可是白塔却没有理他的跟在明媚的身后。
少爷,少夫人可以任性,但是你不可以啊!
你现在是病人,有没有一个身为病人的自觉啊!
明媚也侧头看着跟过来的白塔,“你有事?”
“我跟你一起去。”虽然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现在立刻给我回去吃饭喝药,不然的话,我今晚不回来了!不止今晚,明晚,后晚都不回来了!”明媚站在驾驶位的车门口盯着对面的白塔,居然敢不给她好好喝药。
“我跟一起去的话,我就会把你拐回来的吗,所以效果是一样的。”白塔伸手打开车门,“快走,别耽误时间。”
说完那句话,他就低身坐了进去。
明媚听着白塔的话就更加的生气了,“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还不都是你,要不然怎么能耽误这么久的时间?”
“那是因为我持久。”白塔面不改色的系着安全带。
明媚对着白塔的伸出右手,“丫的,我真的很想一脚把你踢出去!”
“你舍得?”白塔系好安全带侧头看着明媚,“我这身体可是你精心调养的。”
“从今晚开始,你一个人睡。”明媚转动着方向盘,她还没有对付白塔的办法,她早就死在白塔的面前了。
“这个代价真的是太大了。”白塔轻轻摇头,看了眼车窗,“我现在申请下车还来得及吗?”
“你见过上了贼船还有能脱身的吗?”明媚看都不看白塔一眼,车速加快的朝着诊所开去。
尽管她开的很快,但是因为在床上和洗澡耽误了时间,他们去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
“师父!”俞微吟不安的看着明媚,身后的白塔她不敢去看。
“姐!”许轻感激的看着明媚,终于来了,忽然挂了电话,他还以为明媚不来了。
“老板!”苏叶喊了明媚之后立刻笑呵呵的看着白塔,“白总也在啊!”
明媚朝着里面走去,根本就没有办法下脚,玻璃药柜被砸的已经全部落在地上,中药被全部扔在地上,不少的药匣也被扔在地上,岂止是一片狼藉可以形容。
“老板,我觉得我们以后应该留一个人在这里守夜,这些贼人太仓狂了。”苏叶在白塔的身后说道。
“你来这里守着?”明媚淡淡的开口,脚步已经不打算往里面走了。
“我家有门禁,不能夜不归宿。”苏叶谄笑这开口。
“按个监控就行了。”白塔沉声道,眼神掠过眼前杂乱的景象,“媚儿,我们出去。”
苏叶一听,立刻退了出去,白塔和明媚的身影也从诊所里面出来了,没有进去的许轻和俞微吟紧张的看着两人。
“放假。”明媚轻声道。
“姐,我们留下来收拾吧!”许轻立刻上前,诊所变成这样子,他们放假会不会有点说不过去。
“我说放假就放假。”明媚厉声道,随即侧头看着白塔,“大白会安排人过来收拾的,你们回去休息吧!”
白塔微微点头,抬手揽住明媚的腰肢,这种被人当做靠山的感觉很不错。
“姐,那你知道是谁吗?我们报仇去。”许轻现在的表情颇有种白塔在身后撑腰,他刀山火海都敢去的意思,什么都不怕了。
“我不知道。”她又不是神仙,有天眼可以看清楚。
“会不会是曲迎合啊?”他能想到的和明媚有愁怨的人就只有曲迎合了。
“她应该不会这么不知趣。”她明知道她是白塔的人,还这样做除非是不想在娱乐圈继续混下去。
“那是谁啊!”许轻挠着头发,气馁的左看右看,“姐,真的没有别人吗?那会不会是莫如尽!他对姐求之不得,就开始想要毁灭你!”
许轻惊讶于刚刚的念头,忽然觉得这样的可能性简直太大了,就连他身后的俞微吟和苏叶都觉得有可能。
明媚侧头看着身侧的男人,发现他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你该不会是也觉得莫如尽吧?”
莫如尽应该不会那么无聊吧?自从上次在楚天阔的家里见过,然后将他送到悦华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不可能忽然吃饱了撑的跑到这里来砸诊所。
“有可能。”白塔沉声道,没想到他放过他几次,他竟然就是这样对待他的恩赦,要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不介意替莫枭教育一下儿子。
“我觉得不是。”明媚看着诊所的大门,“好了,你们休假,具体上班时间我在另行通知。”
“那姐我们走了。”许轻念念不舍的道别,然后离开。
俞微吟和苏叶也离开,明媚才朝着车边走去,白塔慢条斯理的跟在明媚的身后,拿出手机拨打着电话。
此刻,站在医院病房的雍阙然电话响起,他看了眼病床上面的人,毫无顾忌的接起了电话。
云深只听见雍阙然说了几声“是”便挂了电话,这样的回应只有一个人。
白塔。
雍阙然低头看着头上包着纱布,右脚打着石膏的云深,“我说了让你在国外好好待着你不听,一回来就给我出车祸,你厉害啊!”
“你别在我的面前充老大,我这次是回来见少爷的,才不是来见你的。”云深虽然躺在病床上,但是他依旧傲气十足,仰头看着雍阙然。
“少爷才没有心思见你。”白塔最近忙着在家养伤,随便和明媚两人双宿双飞,自然是没有心情见云深的。
“我好想念少爷那张冷峻的脸啊!我必须要见他,让他看看我最近晒的有多黑。”云深艰难的抬起手腕,“看看,黑不黑?”
“本来就不白,学别人晒什么黑。”雍阙然不以为人的说道。
“好啊你!你既然是这个态度,那我有件事情就不告诉你了。”云深再次傲慢的瞥了眼雍阙然,他就不信雍阙然会没有兴趣。
几乎是瞬间雍阙然就知道云深说的是什么事情了,因为云深一直想回来,然后他就让云深去阿塞拜疆调查慕容衍的下落了,既然他现在说有消息,那当然就是慕容衍的消息。
“说。”虽然白塔不让调查,但是他觉得按照他们以往的调查来看,白塔一定是觉得慕容衍和明媚有关系,至少是同行。
“那你帮我一件事情我就告诉你!”云深笑呵呵的说道,因为脸色比较黑,一笑就露出两排整齐的大白牙。
雍阙然看着那个整齐的大白牙,忽然就有种感概,云深果然是晒黑了不少。
“说。”
“就是我出车祸的时候救我的那个女人,不过我当时甚至不太清醒,可能没有看清楚,不过长得很漂亮,你调查一下监控应该就能知道的。”云深陷入模糊不清的回忆里,“她好像是开着一辆黄色的车。”
雍阙然的心里已然有了那个女人的样子,但是他没说话,静静的听着云深把话讲完。
“我觉得我好像恋爱了,一见钟情,我从来没有看过一个陌生的女人对我那么紧张,她好漂亮。”云深脸颊露出笑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那个女人是不是长着一双桃花眼,漆黑的眼眸很纯粹,长发及腰,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牛仔短裤,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雍阙然面无表情的说道。
云深激动的看着雍阙然,“老兄,我从来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理解我的想法,你早就在来的路上帮我调查过了,她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年方几何?”
“呵呵。”雍阙然轻哼两声,他居然敢宵想白塔的女人,他到底是要看好戏呢!还是看好戏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云深焦急的看着雍阙然,“好好,我说我说,我在阿塞拜疆待了那么久,辗转了好几个国家才查清楚的,那个叫慕容衍的,现在最有可能呆的地方就是华夏,也就是说她回国了。”
“回国了?”没有道理她回过这么久,他们竟然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这太不可思议了。
“是啊!”云深刚一点头就感觉自己头痛的厉害,“要不然我这么急着回来干什么,不过你现在应该给我说说她在哪里吧?”
“嗯。”雍阙然拿出手机将明媚的手机号码名字全都告诉云深,然后转身离开了。
白塔的书房内,他端坐着看着面前的电脑,手指在键盘上面按着快进键,然后猛地点了下暂停,侧过电脑屏幕指向对面的雍阙然,“查这个。”
“是。”雍阙然看了眼那辆面包车,上面的车牌号码被挡住,明显就是故意要犯案的,不过调查一个监控对他们来说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书房的门口忽然响起敲门的声音,雍阙然就想起昨天看到的场景,他下意识的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谁知屏幕一转,白塔淡然的动动鼠标,电脑屏幕上面的视频消失。
明媚也在这个时候推开书房的门,“大白,我忽然发现诊所对面的商店里面有监控,我现在去取,很快就回来啊!”
“不要去。”白塔对着明媚勾手,“监控视频就在这里,你看吧!”
“真的?”明媚狐疑的走进去,难怪他们两人神神秘秘的模样,原来是偷偷在里面看视频。
雍阙然真的是有苦说不出,那个监控分明就是他们安装的啊!
“少爷,少夫人,我先出去了。”雍阙然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至于云深回来的事情以及慕容衍就在国内的事情,他暂时还是不用告诉白塔了,慕容衍是等白塔问的时候再说,而云深,则要等到他伤好之后,不然他一回来就出车祸的事情被白塔知道,绝对会立刻将他再次发配回去。
明媚走到白塔的身侧站定,白塔却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免费请你坐。”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免费的东西。”明媚才没有兴趣坐在白塔的腿上,无疑于送羊入虎口。
“那就肉偿。”他说话的同时,右手移动着鼠标,点开监控视频。
“你这想法不对,为了纠正你错误的世界观,我决定不坐,就这么站着看。”但是她不坐,却也朝着白塔的靠近,身体站在他的椅背后面,看着上面的监控。
“没有牌照的面包车,可以,还知道隐藏牌照。”明媚看到这里就没有什么想看的念头了,因为剩下的就是出来几个人撬开诊所的大门,然后在里面乱砸一通,回到面包车内扬长而去。
“有什么想法没有?”白塔转过座椅,看着明媚。
“没有。”她可不会像他们一样,觉得那个什么和莫如尽有关系。
“没有也好,说不定不是冲着你来的。”
“难道是冲着你来的?”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
“我没有这样说,不过万事皆有可能。”他这么久没有出去,刺杀他的人又像上次那样莫名其妙死亡,说不定是为了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