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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歌其实并没有吃饱,昨天一天就吃了个早饭,到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後背了,但是他能够感觉到花啸的疲倦,也没有再要求什麽。
他现在心满意足到死而无憾了,一直以来不敢想的,不敢说的,就这麽一下子都倒了出来,虽然一开始也觉得实在是不好意思,但是心中轻松起来让他感觉棒极了,连脸上的伤口都快要忘记了。
但是花啸提了起来。
“医生说。。。你的伤需要整容。但是他也说了,整容需要病人的配合,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马上就可以手术。。。”给秦楚歌把沾了米粒的嘴擦干净後,花啸犹豫了一下,还是直说了。
虽然秦楚歌没有办法表现出表情,但是花啸还是能感觉到他一瞬间的紧绷。
“你会嫌弃我变丑吗?或者说。。。你还是更喜欢和许帆忆一样的脸。。。”秦楚歌认为病痛和爱情会使人变得脆弱不堪,这两样同时的作用下让他的眼中又弥漫了起雾气,“虽然很痛很痛。。。但是我竟然还要感谢。。。感谢那个把我的脸弄成这样的人。。。我想变得不一样。。。我不想整容。。。”
“不,楚歌,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不进行整容手术,你可能以後都会无法做出表情,那一刀伤了你脸上很多的肌腱,肌肉之间无法正常的牵动,甚至可能让你都没有办法正常的吃饭。”花啸连忙把手术的必要性解释给秦楚歌听。
秦楚歌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也只是可能是吗。。。我什麽手术都不要做。。。要是你不喜欢你可以趁早离开我。。。”秦楚歌把头微微的扭动了下,躲避开花啸的眼光。
花啸叹了口气,给秦楚歌拉了拉被子,摸了摸他的头,“楚歌,我是真的为你好,并不是因为别的什麽原因,我不希望你以後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我怕未来你会恨我,恨我没有给你治疗。。。”
秦楚歌沈默了半响,才喃喃道:“你。。。让我再想想。。。”
花啸看了下手表,上班的时间已经过了不少了,又看到秦楚歌情绪低落的样子,知道也不能再说什麽来刺激他了,便起身收拾了一下带来的东西,“楚歌,我也要去公司了。。。下午我会提前下班来看你的。。。你先。。。休息一下吧。”
秦楚歌闷闷的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花啸微微叹气,亲吻了一下秦楚歌的唇瓣,拎起床头的保温桶,转身离开。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秦楚歌心里一颤。
其实他已经在心里面妥协了,他也害怕自己以後是个废人,但是他也希望脸上的伤能够改变他的样貌,使得他不再和许帆忆相像,花啸也就会真的把他当做秦楚歌来看待。
翻来覆去的心思扰的他不得安宁,他只有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相信花啸,相信花啸是喜欢你的。。。
四面楚歌 第十九章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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邸律扬躺在床上,腿缠的像是一个粽子。床头柜上摆着许帆忆的骨灰盒,骨灰盒上的许帆忆的照片表面附着着些灰尘,使得那腼腆而温和的笑容有些模糊。邸律扬支起身来半靠在床头,皱着眉头听着电话。
“我不是告诉你第一时间通知银行吗?警方那边有什麽进展?” 邸律扬的声音带着恼火,“这帮蠢货。。。算了,让他们到墓地去查查,还有,不该查的别让他们伸手,把人抓到就行了。有情况马上告诉我。。。”
把电话甩在枕头边上,邸律扬把手背遮在额头上,闭上眼睛,能够感觉到一丝微薄的清凉。
那帮人连夜到银行把钱取走了──也怪他把钱存到了那种高级银行里面,二十四小时的服务反而便宜了这帮歹徒。银行那帮人竟然还本着谁拿存折谁就是爷的所谓职业准则没有通知警方,让那帮人坐着昨晚的轮船跑了。
邸律扬叹了口气,把床头柜上的骨灰盒伸手拿了过来,拂去了上面的灰尘,“帆忆,让你受到打扰了。。。”邸律扬盯着上面那张照片,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昨天的那一幕。
秦楚歌的惨叫仿佛还在他的耳边回荡着。他没敢去看,他自认为自己的心肠够硬,但是就算是个陌生人在你的面前这样惨叫,也会不忍的。
何况那个人,和帆忆长的那麽的像。
所以他不敢回头去看,他怕他会失去理智去就那个人。
花啸应该是救了他吧。。。通过这麽个事情,邸律扬和花啸争夺那个人的心就淡了很多。索性就算了吧,邸律扬叹了口气,把骨灰盒紧紧的抱住,等自己的腿好了也去看看他罢了,终究那人的不幸是他带来的。
一个月後。
秦楚歌有些颤抖的接过花啸递过来的镜子。他答应了整容的手术,但是对於手术的内容进行了折中──他要求保留伤疤,只需要修复受损的肌肉就行了。负责整容的医生很不解的改了手术方案,於是他的伤疤便不只一出,还有几个因为手术而有的小的刀口。
纱布被一圈圈的解了开来,一个月以来被捂得严严实实的脸在乍一接触到空气,竟然觉得微微有些刺痛。
秦楚歌闭着眼睛接过镜子,然後睁开了眼睛。里面的人不算陌生,但是也不够熟悉──从左鬓角到鼻梁下方再到一直延伸至右鬓角的长长的疤痕赫然出现在镜子里面,在长长的疤痕旁边,也延伸出几条非常小的刀口。它们已经不再是粉嫩的初愈的颜色,渐渐沈淀成了微微发褐的痕迹。
那张本来英俊的脸变得像是被恶作剧了一样,整个脸像是被分割成了两份,半夜出来肯定是个恐怖片的男主角。
秦楚歌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脸,那道疤痕微微的突起着,虽然里面的线已经拆除了,但是留下的痕迹还是不可抹掉。
这是他选择的,狰狞的面容。
秦楚歌把镜子倒扣了过来,闭上了眼睛,微微的颤抖着。花啸拿走了镜子,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楚歌,要是你想再做整容手术,也不是不可以,我们改天再来做,找一个好医生。。。”
秦楚歌摇摇头,声音有些模糊,“不用了。。。这样。。。挺好。”然後睁开眼睛,脸上凑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吗?”
“其实医生建议你再观察几天。。。当然你不愿意的话,我们回家。”花啸亲了亲那一个月不见天日的苍白的脸颊,“我回家给你做你爱吃的,好吗?”
“谢谢你花啸。。。谢谢你。。。”秦楚歌努力想要甩掉自己因为病痛而逐渐软弱的想法,笑的开朗。“我们。。。回家。”
打开那扇本来以为再也不会打开的门,踏入那曾经依依惜别的屋子,秦楚歌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花啸把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放回原处,从後面抱住了秦楚歌,“楚歌。。。欢迎回来。”
秦楚歌转过身来,捧住花啸的头,深深地望进花啸的双眼,他从里面看到的是谁?“我是谁?”
“楚歌。。。你永远都是我的楚歌。。。”花啸微微笑了。秦楚歌凶狠般的啃咬上了花啸的唇,花啸很快就将主动权,抢了回来,唇舌交缠,呼吸间爱欲横流。
花啸把秦楚歌压在墙上,松开了嘴,喘息着,“你确定?”手从秦楚歌的上衣下摆伸了进去,轻轻的抚摸着细腻的肌肤。
“好多废话。”秦楚歌搂住花啸的头,吻着花啸耳後的敏感处,“我要你,花啸。。。”
“遵命,我的楚歌。。。”花啸把秦楚歌的脸掰了过来,捧住,狠狠吻上。
“花啸。。。嗯。。。再用力。。。啊。。。插我。。。再使劲啊。。。”秦楚歌趴跪在床上,撅起臀部迎合着花啸的插弄,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花啸一开始本不想做的过火,他害怕伤到秦楚歌的身体。但是秦楚歌在床上的表现大胆的惊人,渐渐的他的理智也随着那诱人的喊叫而逝。
花啸握住秦楚歌的腰,俯下身子,亲吻着秦楚歌白皙的背部,轻轻的啃咬着,惹得秦楚歌一阵一阵的细颤,腰部的力量却是逐渐加大,肉体之间互相拍打的声音也逐渐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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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歌的胳膊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完全的趴在床上,用头顶住快要被颠到床下的枕头,嘴里胡乱的叫唤着。
“我想看你的脸。。。”花啸握住了秦楚歌的手,示意想要翻身。秦楚歌在模糊中听到了这句话,心里猛地一紧,连忙收缩着自己的小|穴,更加卖力而诱人的摆动着臀部,想要让花啸放弃这个想法。
花啸低吟了一声,掐着秦楚歌的腰的手指力量加大了一些,显然是很受用,一时间又又加大了操干的力度,暂时忘记了翻身的事情。
秦楚歌抱住了枕头,把脸埋了进去,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花啸这次的力气的确是大了,若不是秦楚歌用手抵了一下,他的脑袋就要直接撞到床头板了。
不大工夫,花啸是终於想起来刚才的想法,他感觉到了秦楚歌明显的对於脸的避讳,於是他拔出了自己的勃起,将秦楚歌侧翻了过来,抬起了他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然後缓缓的插了进去。
体位的变化令秦楚歌再次感到了快感的冲击,但是这个姿势也使得他的大腿韧带感觉到强烈的拉伸,痛楚和快感交叠而来,秦楚歌的手用力的掐着枕头,叫声也带着些许哭音。
“啊。。。不行了。。。花啸。。。停。。。停下来。。。”秦楚歌难耐的仰起头,断断续续的说着。
但是男人的欲望一旦上来,几乎没有能停下来的,就算是花啸,也只不过是把秦楚歌的腿放了下来,然後翻个身躺到秦楚歌後面,就着侧位继续抽插着。
花啸掰过秦楚歌的头,温柔而缠绵的吻着秦楚歌的唇瓣,然後顺着那道伤疤吻着,一直问到鼻梁上,轻轻的舔舐着。
秦楚歌闭上了眼睛,微微的张着嘴,急促的喘息着,鼻子里面不停的发出肯定的“嗯嗯”之声,手也抚上了自己的欲望,轻轻的撸动着。
花啸从身後把手伸了过来,握住秦楚歌的手,一起上下套弄着,“我们一起,嗯?”花啸的鼻音性感极了,带着些微喘的感觉,秦楚歌只觉得从尾椎骨窜上一种细小的如同电流般的酥软,“好。。。”
花啸开始了最後的进攻,极快的频率令秦楚歌也再次浪叫出来,手更加用力的握住自己的欲望。秦楚歌先是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极度的快感使得身後的小|穴也不由得收缩了几下,花啸感觉到了秦楚歌的高潮,也不再压抑着自己的快感,最後重重的捅了数次後也在秦楚歌的体内She精。
热烫的液体打在秦楚歌的体内,一波一波的,这种异样的感觉令秦楚歌再次难耐的叫出声来,“啊。。。好烫。。。花啸。。。”
花啸从身後牢牢的抱住秦楚歌,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来,疲软的欲望从秦楚歌的体内滑了出来。
“我爱你。。。花啸。。。”秦楚歌把脸埋在枕头里面,闷闷的小声道。
花啸没有听到,於是花啸只是再次吻了吻秦楚歌的颈部,“先睡觉?然後在洗澡?好吗?”花啸也有些疲惫了,搂着秦楚歌问道。
秦楚歌点了点头,把被子从地上拽了起来,给两个人盖上。不大工夫,两个都疲惫着的人双双进入了梦乡。
四面楚歌 第二十章
手机的震动声把花啸从浅眠中惊醒。看了一眼身边还在熟睡的人,花啸披上了一件衣服拿起手机出了卧室接听。
“母亲。。。”花啸的声音底气并不足。
“我让你闲逛了一个月了,今天那个人也出院了吧,你是不是也应该回来看看你的公司了?”花女士的声音带着冷冽的怒意,“这周末的宴会,你务必出席!那个男人我姑且不再去搭理,但是你必须给我结婚!我之前的提醒都太过模糊,让你钻了空子,这回我明确的提出来。没有妻子没有继承人,你让我的公司的未来怎麽办?你的未来又怎麽办?你也想去学那个没有骨气的邸律扬吗?”花女士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後,语气稍稍缓和,“花啸,你是我花姬云的儿子,你理应当是最优秀的,不要被一时迷惑所耽误了前程。男人嘛,我也知道,守着一个人是不大可能,所以我允许你玩玩,但是你不能玩物丧志。花啸,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下一次我不会这麽简单的了事。”
“是,母亲。”花啸在花女士的面前根本没有反驳的机会,只能连连应是。
“这个周末我给你邀请了周家的小姐,你也见过的,在天碧的顶楼旋转餐厅。我也会出席,下午三点,不要迟到。”花女士如同下达指令一般吩咐着花啸,花啸低声的应答了一声。
“那麽晚安。”花女士干净利索的挂断电话。花啸同样道了声晚安,捏紧了电话。
走廊的尽头有着一扇落地的窗户,深夜的月光很是皎洁,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的月光笼罩着花啸。花啸用手机顶着额头,半倚在走廊的墙壁上,表情莫测。
半响後他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脱下了披着的外衣,把手机关了,放在床头,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拉开被子带来的微凉的空气让睡梦中的秦楚歌稍稍一动,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花啸借着月光,手指轻轻的在秦楚歌脸上的伤疤上游走,微微的叹了口气,把秦楚歌揽到自己的怀里,闭上了眼睛。
邸律扬的伤好了以後,便马上投身於繁忙的工作当中,一时间也忘了秦楚歌的事情。直到忙完了在养伤期间积攒下来的工作之後才想起来他忘记去探望一下秦楚歌。
等他查到秦楚歌所住的医院的时候,秦楚歌早就已经出院了。邸律扬并不想再去花啸的别墅了,上一次已经是他大丢面子的拜访了,於是他这次让伍崖买些慰问品给秦楚歌送去。
於是在秦楚歌打开门的时候,两人都是一惊。秦楚歌是惊讶於来人是伍崖以及手中乱七八糟的补品什麽的;伍崖惊讶的是秦楚歌脸上那道明显的伤疤。
秦楚歌尴尬的咳嗽了一下,闪身把门让了出来,“请进吧。”
伍崖表情僵硬的走进了花啸的豪宅当中。
秦楚歌走在前面也觉得很不自在,没话找话的问着:“要喝点儿什麽吗?咖啡还是可乐什麽的。。。还有水果。。。”
“不用了。”伍崖硬邦邦的说道,然後把他搜刮了超市一圈买的营养品补品什麽的放到茶几上,“董事长让我来给你送些营养品,他让我转告你他很对不起。。。”伍崖停顿了一下,像是忘了邸律扬还说了什麽似的,干巴巴的。
秦楚歌“啊啊”的应了两声,然後放下手里的咖啡壶,“我不怪他。”秦楚歌挠了挠後脑勺,笑容有些勉强,“他腿上的枪伤怎麽样了?”
“董事长很好,已经能够工作了。”伍崖的回答非常的快。
“那个。。。”
“没有事我就先告退了。”伍崖的表情仍旧是怪怪的,微微鞠了一躬,转身向门口走去。
“谢谢。”秦楚歌轻轻的说了一句,伍崖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愣了楞,然後扭开门离开,“不。。。不客气。”那声音第一次有些磕巴。
秦楚歌看了看桌子上摆的一大堆的东西,心里面翻腾着不明所以的情绪。这算什麽呢?赔礼道歉?
秦楚歌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虽然是告诉自己,这道疤可以区别自己和许帆忆,但是它的吓人程度自己也是知道的。
所以在Zuo爱的时候他不敢用正面的体位,洗脸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睛。
连伍崖都被他的脸给惊吓到了。
也许自己错了,这样的脸花啸会不会也觉得无法忍受呢?
秦楚歌用力敲敲自己的脑袋,少想那堆有的没的了,想那麽多也是给自己添烦,於是蹬蹬蹬的跑到楼上的书房里面,继续看自己刚才没有看完的书。
那本书上赫然写着──英语。。。。
秦楚歌觉得自己再无所事事下去,不仅生活空虚,而且还极其的配不上花啸。。。所以他要从现在开始努力学习,好以後能够不在家里面当米虫。
他不能再去过当小偷那样的生活了。
花啸听了他这个雄心壮志还真的挺支持他,给他不少基础的课本,比如英语语文数学什麽的,慢慢补,然後去考成|人高考。
虽然刚开始看秦楚歌觉得每一分锺都很煎熬,那些字每个都认识,就是连起来不认识,还有一窍不通的英文,简直是噩梦中的噩梦。但是只要一想到花啸,好像顿时就有了力气。
坐在硬邦邦的凳子上秦楚歌觉得昨天使用过度的臀部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抱着书扑倒在卧室的大床上,继续看那本最基本的英语书,背着二十六个字母。
“abcdefgh…h…ijklmno…o。。qp…。不对,opq…r…rst…uvwxyz…。”秦楚歌哼着算得上是家喻户晓的英文字母歌,只不过秦楚歌不仅唱跑调,还唱错词。
唉,路漫漫啊,秦楚歌懊丧的把自己的脑袋扎进枕头底下。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就在床头,秦楚歌把脑袋抬了起来,伸出手去接电话,“喂?花啸。。。不回家吃饭了啊。。。那好吧我自己煮饺子吃吧,嗯嗯,好了,再见。”然後颓唐的把电话放了回去。
这已经是连着第三天花啸晚上没有回家吃饭了,看来是最近的工作很忙,应酬很多。每天都等到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楼底下才想起开门关门的声音,花啸搂着他睡觉的时候身上也带着浓浓的烟酒香水混合的味道。
秦楚歌能说什麽?他只好去超市给自己买了一堆速冻食品放到冰箱里面,以防自己被饿死。
但愿他的生意能够早日谈妥,秦楚歌想到上次花啸忙工作的事情以及他离开前的那天晚上的不郁,默默的在内心里面祈祷着。
花啸挂了电话,然後把洗手池的水龙头拧开,接了一捧水,扑到脸上,然後从旁边墙上挂着的抽纸里面抽出两张面巾纸,擦干净自己的脸。
正了正自己的领带,花啸带着完美的笑容出了洗手间,走到饭局当中。
周小姐和她的母亲坐在一侧,而他的母亲花女士正和周夫人聊的开心。他拉开椅子坐下,花女士挑挑眉,“啸儿,都不和周小姐聊聊吗?你们都是同龄人,我们两个老人家恐怕是和你们聊不到一起去了。”
坐在对面的周小姐羞涩的低下了头,眼角却在偷偷的看着花啸。花啸温柔的笑着,“和这样的小姐聊天是我的荣幸。”然後起了个头,开始聊起了巴黎春季时装的话题,聊着聊着又拐到了英国的古典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