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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娇倩愣了一下,突然脸红了,挠挠腮帮子,又搔搔头说:“我想上厕所!”
谈笑无奈的摇摇头,看她落荒而逃。娇娇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自欺欺人呢?这么多年了,梦该醒了!
空出一只手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一行行的搜索下去。从A到Z,陆枫在一群名字中间,而最后则是“周嘉”。
操作…删除……“你确定要删除这个名字吗?”……“确定”……“删除完成”。
那个名字消失了,好像不曾存在过,好像陆枫一直在那里,好像周嘉并不是谈笑认识的人。
“我真希望能像你一样可以删除他。”上了厕所,悄悄回来的那娇倩看谈笑删除了那个名字,终于用她很少用的幽怨语气说了句人话。
谈笑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呼了口气,好像终于卸掉一副担子。回头一笑:“不过,我还是不能让你马上对我说他有多好,你有多依恋他。”
“好吧,其实我也没太想清楚。你知道,他……太优秀了。”
“嗯,是啊!”谈笑幽然的看着窗外的夜空,“没有安全感。”
(本章完)
第14章 失业
结束了援救工作,陆枫随着大部队回到驻地。因为还要总结,还有各种收尾工作处理,陆枫还没有时间请自己的探亲假。即使平日的假期,也多半让给了思家心切的有条件的战友。
但是,在陆枫心里,那天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时刻徘徊着。在忙碌的空隙,他总会不自觉的想:是谈笑吗?她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
开始只是想来的原因,随后就想万一要是她,身处险地,她来这里能安全返回吗?陆枫等了若干天,终于忍不住给谈笑发了一个短信:“还好吗?”
谈笑回曰:“很好!已经回京。”
——陆枫想问问谈笑来没来过张北。
——谈笑想,若他问起我再说,免得好像自己先前说话不算话,好像很待见他似的!
陆枫转念一想,若是谈笑没来,自己这么一问,好像自己多想女人似的,太不正经了!谈笑未必了解自己,若因此起了误会,解释都没地方解释。
谈笑那里等着陆枫的短信,一直从电视里看到撤军了,那边都一动不动。心里也不知道什么味儿,或者他没看见?不太可能!那就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
睡觉的时候,谈笑劝自己:这样也好。不在乎,才没要求,自己才能自由。若是在乎了,和相爱有什么区别?互相绑着,做出牺牲,还未必有回报,有什么必要呢?
谈笑每天都这样安慰自己。原本还给陆枫发发短信,安慰来安慰去,连短信都不发了!
赵伯洲知道陆枫结婚没办事。只道是这次救援闹得,这在部队里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问题是,现在忙事急事都过了,是不是可以补办一次?私下里和那些班长们聊天,大家都摩拳擦掌,准备好好热闹一番。但是,陆枫不仅没有一点动静,而且自打回来就没见眉头舒展过,整个人都像别人欠他八百吊钱似的!
赵伯洲作为侦察连的指导员,也不是吃素的。当初他就查出来陆枫曾经傻呵呵的在冰天雪地里找过一个女人,现在看他闷头耷拉脑儿的玩手机,是不是还是和那个女人有关?
那个女人是陆枫的媳妇吗?
“集体智慧”是无穷的。赵伯洲和几个关系不错都关心陆枫的人凑到一起“研究”了一下,觉得八九不离十。
这下大家兴趣更高了。连长就是连长,连找的媳妇都和大家不一样!来了不打招呼,嗖的一下就没影了!回头也没见多缠绵的电话,好像根本没发生过似的。虽说是个大学生,但这年月精神病院里都不缺本科学历。可是这做事的风格,还真的有股子邪劲。一帮人更加渴望一窥庐山真面目。
但是,大家谈论了一下在连队见到的可能性。从这风格上看,不太可能。倒不如让陆枫回去一趟,说不定能带过来。新媳妇嘛,总要让大家见见。
赵伯洲身负重任,找了个空闲的时间,对陆枫说:
“陆枫,要不你回去看看吧。过年都没回去,这会儿也该看看了。反正你家近,不占年假。”
陆枫从一堆学习文件里抬起头,眼睛还有点茫然:“什么?”
“回家啊!周末回去看看。反正也到你出门呼吸呼吸空气了。”周末出门要轮着来,赵伯洲说的没错,这周是到陆枫了。
陆枫犹豫了一下,不是他不想见谈笑,实在是还没坐好准备。最近想的有点多,他甚至有点怕见谈笑了。诸如见面是握手还是挥手这类问题,的确很严肃的在他脑中盘旋了一阵。直到现在还处于晕眩之中。算了,等想好了再去吧!
“算了,让别人去吧。我这儿一堆东西还学不过来呢!”陆枫假公济私的让出“好事”,埋下头继续学习。
赵伯洲不胜失望,怎么这么难啊!
法律援助的案子比较简单,大概用了两个月的时间也就做完了。转眼快到五一,春暖花开,世界重新变得葱茏。对于谈笑来说,这不是第一次出庭,但却是第一次做辩护人,感觉还是很刺激。案子刚结的时候特地找了个饭馆和那娇倩一起庆祝了一下。感觉娇娇最近似乎在忙什么,连话都不多了。谈笑不是多嘴的人,娇娇不说,她也就由她闷着。
所里一直在清算,等到清算完了,年终奖才发下来,那作为福利的体检早就因为过期不能再用,谈笑知道自己也不能再申请了。
因为和年终奖一起发下来的还有遣散费,骨囊囊的一大包,手机里还存着银行发来的短信,那也是一笔钱。比起其他人,她拿到的已经算多的了。
“小谈,你工作不错,很有前途,我已经向几个朋友推荐你了,好好干!哈哈哈!”秦律师笑呵呵的表扬谈笑。但是谈笑辛苦完成的那几个项目绝口不提。
她是跑腿的,项目当然不能认为是“她的”。谈笑这样安慰自己,还是有些愤愤。
“小谈啊,你这人……是个好人!”钱律师说的那么费劲,又那么真诚。他以前夸奖人都不带打奔儿的,这回却异常艰难,“要不是我去那个所人已经齐了,我还真……真想带你过去。”
“谢谢,钱律师,我知道,您尽力了。”谈笑有点伤感,不知道是为自己的未来,还是为那句好人。做了快一年的律师,最后落了好人的评价,好像——有点好笑!
“唉,等机会吧。有机会再合作。这是你在我那个项目上的奖金,算我的一点心意。”钱律师递来一个信封,谈笑接过来,无心理会里面的多少。其实他不是那种舍得钱的人,这个时候能放血,谈笑真有些感动了。自己做人其实还是挺成功的?
“小谈,看在咱们同事一场,我给你忠告。下次,别光埋头做事,看看周围的情况再说。啊!”钱律师终于忍不住了,“就说上次的案子吧,那个案子说是陈律师的,可是他根本就不了解情况。现在他走了,案子也带走了。你如果做的哪怕稍微慢一点点,你是最了解情况的人,他还不得带你走?现在想带都带不走了!人家带着大项目过去,一去就是高级合伙人,你过去了最起码也是合伙人,在大所做合伙人将来去个公司什么的也方便不是?你呀,就是太实在!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钱律师是真的“恨铁不成钢”了。谈笑低头受教,也是,自己是太勤快了点。这些项目,无论哪一个都是数一数二的。
“我看你是被秦律师那个老狐狸骗了!”最后钱律师愤愤的总结经验,“他是不是说有很多项目没人做啦,自己还想回来啦之类的?”
谈笑点点头,钱律师说:“他就是怕人心散了,给所里留下一堆做不完的活,最后人家客户找上门来,他不好交代。哼,违约金得让他这辈子赚的钱都赔进去!”
谈笑不知道钱律师说的对不对,但是,似乎也没错。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心下忍不住有些凄惶。自己也不是没画过小九九,还是敌不过那些老狐狸!
从写字楼里走出来,谈笑突然发现太阳竟然那么亮、那么热——原来已经快夏天了!回头看看,进这家写字楼的时候,自己还是一个心高气傲,一心想做著名律师的社会新鲜人。那时自己以为已经懂了社会的全部,以为自己的人生就那么回事。甚至想着主宰命运,主宰一切。
可是命运却在这个时候给她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轻轻一甩,就把她打回原形。她,又成了那个一无所有的谈笑。那么她“主宰”的那段婚姻呢?现在看来,似乎已经是个玩笑了!
兜里依旧满满当当,这回不再是文件,而是钞票。但是文件可以为她换来持久稳定的生计,钞票又能花多久呢?
谈笑叹口气,打开雨燕的顶棚。趁着红灯,看了一眼头顶。城市的上空永远是灰蒙蒙的,春和日丽之时尤甚。打开手机,她也不知道该给谁打去。
娇娇?总不想她看到自己落魄的样子;
周嘉?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还有谁呢?谈笑忽然发现自己朋友少的可怜,为了那个已经抛弃自己的工作,自己早就抛弃了自己的生活。……
不对,自己还有婚姻。而且——
谈笑尴尬的咬住嘴唇,好像他们还没——
那个怎么说的?古代叫做圆房,现在就是做自己爱做的事。
时间有了,心思也活了,谈笑想起早就该想到的事情。很快又给自己一个解释:他们彼此不相爱,自然没有爱做的事。
不知怎么,谈笑突然想起雪地里陆枫那张黢黑的脸,还有电视上一闪而过的健壮的手臂。脸腾的就热了。
“饱暖思淫欲,饱暖思淫欲!怎么刚有了钱就想坏事!”谈笑拍拍自己的脸,小车猛地加油,跟着绿灯蹿了出去。
谈笑谁也没通知,自己一人在家闷睡了一天,第二天继续闷睡,到下午的时候发现自己发烧了。心口的憋闷一阵接一阵,似乎有频繁的迹象。稍稍一动,就是一阵刺痛。谈笑心想:“不是我年纪轻轻就有心脏病了吧?”想起大家说过得这个病的人都会很快死去,谈笑吓得哆哆嗦嗦的打通了120。
也许是独立惯了,谈笑照顾自己的意识非常强,躺在床上等120的时候,谈笑已经半开了房门。她已经想好,若是有贼,随他去,反正钱都在银行里。拿也拿不走许多,只要他不害命,自己就绝不吭声。
贼没来,医务人员来了。看见面无表情的白大褂在面前晃悠,放平日,谈笑肯定会说没人性。可是现在她只想问一件事:“医生,我不会死吧?”
“死不了,好着呢!”医生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初步检查看来是不会立刻翘辫子。谈笑松了口气,泪水不知怎么就下来了。
“你家属呢?”
“没有。”谈笑沉浸在突如其来的伤心与放心中,没留心医生的话。
“嗯?救你自己?”医生拿着单子不知道该怎么填。看生活看年纪,怎么也不像孤儿啊!
“哦,我……”一阵胸闷,谈笑说不出话来。喘了口气才说:“我丈夫,在部队。”
医生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女医生摇了摇头,拍拍她说:“放心吧,到医院查查就没事了。等你好点,再把你丈夫的联系方式告诉我们。”
谈笑疲惫的闭上眼,丈夫?联系方式?陆枫的吗?
她想,我可以自己在手术单上签字,不需要麻烦他。
“你必须留一个亲属的名字。如果丈夫本人不方便,留他家里的也行。或者你还有其他的亲属吗?”谈笑从昏迷中醒来,医生严肃的对她说。
旁边人似乎很多人,谈笑觉得自己连拿笔都很费劲,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张嘴想开玩笑,却发现嘴巴上堵着东西。算了,不用难为人家。
拿起笔,迟疑了一下,谈笑写下陆枫的名字和手机。反正他手机也不开。
医生等着谈笑放下笔,谈笑却拿着笔看着医生。见医生不动,谈笑写下“手术?”两字。医生无奈的看看她,说:“目前看来不需要,但是你的心包肌积水比较严重,我们需要排查一下原因。你需要进ICU观察。”
谈笑潦草的写了两字“交费?”
医生苦笑了一下:“你这丫头!目前是没人给你交费,这样吧,一会儿算下大致的费用,你看一下。”
谈笑摸出出门时带在身边的信用卡和医疗蓝本,递给医生,摆摆手闭上眼睛。
医生看看信用卡,又看看虚弱无力的谈笑,对身边的护士叹气道:“若是我女儿能有人家的十分之一,我都放心了。”
小护士说:“卫大夫,您不觉得这女孩其实挺……”
小护士没说下去,眼圈红红的。一个人,自己照顾自己到这般境地,就算自己不流泪,别人看着也要心酸的。
“算了,我们先和她丈夫联系。至于她的病情先观察一下吧。”医生谨慎的安排着,小心的把信用卡放进谈笑的兜里。留下医疗蓝本,交给小护士:“你给她办下住院手续,费用先垫着。”手里还有一张谈笑的名片:“实在不行,还有她的工作单位,律所不会没钱的。”
陆枫看到手机上五六个未接来电,有点纳闷。谁没事老打自己的手机啊?拨过去,答录的:“您好,这里是XX友好医院……”
谈笑再次醒过来时,嘴巴已经自由了。
“诶,醒了!阿姨,她醒了。”有人低声说着,是个男的?陆枫?
谈笑移动眼珠,一抹绿色映入眼帘,只是没有星星。接着一个妇人的面孔出现在视野范围内,模糊间,谈笑突然很激动:妈妈!
张开嘴的瞬间,眼球的聚焦也完成了——是陆妈妈。
失望的闭上嘴,那一瞬间,她回到现实。
“谈笑,你这孩子,病的这么重,怎么也不告诉家里一声。要不是陆枫告诉我们,你要瞒到什么时候啊!啊医生来了,医生,这是我儿媳,您可要好好看。”
卫大夫看看陆妈妈,又看看跟着陆妈妈的警卫员,心里更加有谱——不怕赖账,可以开始治疗了。
谈笑还来不及体味陌生而别扭的亲情,先要迎接大夫的盘问。再往下,大夫要安排检查和治疗。陆妈妈看看门外:“大夫……”
卫大夫心领神会,准备到门外谈。
谈笑叫住她们:“大夫留步。我现在很清醒,完全可以判断任何诊疗的一半风险,而且我可以对自己的行为和承诺负责。接下来的治疗我希望了解。”
“这……”大夫为难的看了一眼陆妈妈。
陆妈妈很自然的走到谈笑跟前说道:“你这孩子,都病成这样了,还逞强。凡事有我呢!你就安心养病吧!”
谈笑急得要探起身子:“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阿姨好意多谢了。希望您不要干涉我!”
“我干涉你?我这……”陆妈妈又吃惊又生气,没见过这么别扭不识好歹的孩子!
“多谢了!”谈笑继续说,“我还没那么严重。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多谢!”谈笑连说多个多谢,神色已是相当的不耐烦。
“医生,麻烦你把接下来的治疗告诉我。这张信用卡是五万的透支额,支付初期费用足够了,不够了,我可以电话转账,很方便。卡没有密码,麻烦哪位护士帮我交一下。我婆婆年纪大了,也不太了解我的身体状况,还是不要总麻烦她老人家的好!”
一口气说完,谈笑疲惫的闭上眼。
陆妈妈气的手都开始哆嗦了:“你、你、……好,我这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我多余,我不管了!”转身腾腾腾的走开。
等到走廊没了响动,卫大夫才轻轻的说了句:“何必呢?老人家也是好意。”
谈笑摇摇头:“人情,还不清,也还不起!”
大夫愣了一下,目光有些复杂:“是你婆婆呢!”
“除了我妈,其他人都一样。都要你还的!”
病中的人似乎都很脆弱,只说了一句妈妈,谈笑的眼泪便潸然而下,不能继续。
卫大夫叹了口气,拿着信用卡出去了。
这个谈笑估计也是很早没了母亲,才将世情看的如此淡薄。心中反倒多了几分怜惜。
陆枫焦急的等着母亲的回电,得到的却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等到把事情的原委搞清楚,陆妈妈已经哭得无法说话,陆爸爸不得不接过去电话。在电话那头,陆爸爸嘱咐小阿姨安顿好陆妈妈才对陆枫说:“你们忙,不回来看看都没事。我们理解。怎么……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陆枫猛地意识到谈笑所谓“独立”的含义,而且这种体味是“具体而微”的,寒风砭骨,深入脏腑。怎么可以有人绝情到如斯地步!
“唉,爸,谈笑可能是病中,等病好点了,我问问她,让她给妈道歉。”陆枫愧疚的说。没想到娶个媳妇亏了娘。还没听她叫“妈”呢,就先把自个儿的娘气的直倒气儿,怎么都说不过去。
“哼,这样的媳妇儿,我和你妈可不敢要。本来我们是要把她转到301这边,条件好,离家也近方便照顾。现在可好,人家不领情,那就算了。我们已经尽力了,其他的你自己看着办吧!”老头子气的也不轻,向儿子表明态度,撂下电话。
陆枫愣了半天神儿,心如乱麻。不知道谈笑究竟病成什么样,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母亲气成这样。再次拨通谈笑的手机,依然是关机。
“我叫谈笑,谈话的谈,笑话的笑。”陆枫想起初见面时那个有礼而傲慢的女孩儿。
谈笑,你是如何与人谈话,难道真想做个笑话吗?
(本章完)
第15章 病中
陆枫想起和他联系的那个医生,好像是姓卫吧?
电话打到医院,接线员说卫大夫手术去了,要等明天了。陆枫问是给谁手术?答说不知道;再问能否接一个叫谈笑的病人,答说找不到,要他直接联系家属或本人的手机。
陆枫沮丧的放下电话,空有一身本领,却搞不定老婆、安抚不了老妈。头一次,他觉得很无力,很无奈!就算是侦察兵吧,凭着一部电话,他还真的闹不清楚自己老婆究竟病到什么程度!
赵伯洲在一旁关切的看着:“怎么?弟妹病了?快回去看看吧。唉,我要是你啊,早就回去了,还等到今天!”说到最后,老赵都有些哀怨了。他们这些等着看的人,也不容易啊!这要是累出个好歹的,不知道该不该叫——相思病?!
谈笑看着自己身上各种探测器,窗外是嶙峋的树枝和少见的晴空。昨天是黄色的,今天就变得那么蓝,京城风起,春天很快就过去了。
“韩护士,外面刮风吗?”谈笑轻轻的问。病的久了,连说话都觉得用不上劲。
韩护士说:“嗯,好像还扬沙了。不过今天是个好天,就是不能出门。外面风大。”
“都快一个礼拜了,我这病查处原因了吗?”谈笑明知问不出来,还是不放弃的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