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相思无痕-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李太监亦是还礼:“公子好。”

    杜夫人问杜少珏:“怎地这般晚才回家?”

    杜少珏看了那内侍一眼,笑道:“友人相留,不好失礼,故而晚归,令父亲母亲担忧了。”

    李太监同杜夫人道:“右相大人身有不便,夫人留步吧,咱家常来常往,不必多礼。”

    杜夫人道:“多劳太监了。”再同杜少珏道:“送李太监出门。”

    李太监忙谦逊推辞:“不敢劳烦公子。”

    杜少珏到底将他送出了内府门再回转。

    杜夫人还在院中,看见他回来,道:“今日素君见了温西了,你六叔父如今在外不归,此事……说来不足为虑,只是你六叔父的脾气,只怕我们给他搭个架子,他都不一定下来。”

    杜少珏先前并不曾听素君与温西对话,后来被温西给打了一巴掌,也不曾问,如今听来,怕是与杜羽有关,他眉头微皱,却又想起温西那愤怒的眼神了,心中顿起烦躁之意,只是当着母亲的面不好发作,只恭声道:“儿去见父亲。”

    杜夫人点头道:“你父亲已经去书房了。”

    杜少珏便又前去杜熠在外院的书斋,杜熠正坐下,便见儿子前来,摆摆手,令他也坐下,杜少珏问道:“父亲,圣上已经派了几波人来探望,父亲这般装病下去,只怕也不能拖得太久。”

    杜熠自然是无病的,身体估摸着比些整日坐在书房中的文弱书生还好上不少,他装病,皇帝也猜出几分他在装病,但总归不好硬拉着他回去上朝,只好三天两头的派太医来看诊,不时赐下名药补品。

    杜熠吐出口气,道:“若是我真的病地卧床不起,圣上只怕还放心些。”

    杜少珏便问道:“先前父亲在朝上与陈王几次针锋相对,然程临王归朝,杜家正可有名正言顺之理,为何父亲却要退了呢?”

    杜熠摇头,看着儿子,道:“少珏,如今陇西数家皆为陈王所没,杜家如今已是孤树于野。”

    杜少珏便道:“可若扶程临王,杜家尚可有一搏之机。”

    杜熠亦是摇头,他心中有些慨然,次子到底年轻,且不经事,若是长子还在府中……杜熠立刻将这念头甩在脑后,忤逆之子,不提也罢,便与杜少珏道:“你也说是一搏之机,如今前一步,只有这一线之机,为父退一步,可看满盘局势。”

    杜少珏道:“父亲的意思是……”

    杜熠道:“圣上擅权使平衡之术,这些年来一直使陈王打压几大世族,世人皆认陈王为众矢之的,连你都觉得是陈王手辣,乃知不是圣上之意?”

    杜少珏惊愕,怔怔然而失色,他忙道:“世族为国之台基,满朝文武过半皆为世家,圣上怎可不顾朝堂?”

    杜熠冷笑数声,道:“少珏,你读史,难道不知凤临一朝皆因世族起而大权旁落,而前朝成氏败落也因外戚成祸,圣上为天子,你见哪个天子会认为旁姓为国之台基,若非世族拥立东魏开国,骆氏不会容我们百年之久。圣上是不想引得朝堂动乱,故而一面容得陈王下手,又对杜周孟蒋几家联姻诸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拉拨周王母族风氏,还不曾对积云书楼众士赶尽杀绝,近几年还有重用之意。朝中势力各成牵制,他才可放心。”

    杜少珏为公侯子弟,又是权相之子,杜熠话明到这般程度,他自然心中豁然开朗,他想起之前他同周王来往,杜熠正是从未亲自出面过。

    杜少珏一时起身,将秦朴所说的梁王调粮之事告知杜熠。

    杜熠听此,冥思许久,终于道:“方才那太医,为父之前从未见过,他自称为宾州人士,才进宫侍奉,为父听说太医院的几位老臣或告老,或罪入红衣卫司狱,看来,圣上接下来,要有些仓促行事了。”

    杜少珏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明了,又道:“父亲,圣上用心设局,又重程临王,那之前作为皆是为程临王铺路,杜家不可出风头,如今一味隐忍下去,也非出路啊。”

    杜熠道:“如今为父虽淡出朝堂,然你另几位叔父仍在职,圣上他既想将杜家做程临王后援,又想事成之后将我们一脚踢开,呵呵,故而一时半刻,杜家尚且还有利用的余地。只是,杜家历经三百年风雨,岂是为他人呼之喝来使用转眼又弃如敝屣?”

    杜少珏问道:“那父亲的意思是?”

    杜熠道:“程临王年弱,不知贤愚,周王不堪重用,我等无有不臣之心,自然欲择明主而从,你觉得为父接下来作何打算才好?”

    杜少珏大惊,“父亲是想……陈王?”

    杜熠略略挑眉,眼**光:“啊,陈王,其母十五年前遭贬废,到底少了几分名正言顺。”

    杜少珏忙道:“可陈王向来视杜家为敌啊。”

    杜熠轻笑:“朝堂之中,没有长久的朋友,自然也不会有永远的敌人。”

    杜少珏依旧震惊不已,“父亲曾有说明君贤臣之语,可是如何?”

    杜熠看着儿子,道:“少珏,若周王为君,你可辅佐之?”

    “这……”杜少珏曾为周王侍读,见他有礼待下,可为挚友明主,然近来之事,他决绝刻薄,何家转眼便散,杜少珏苦劝不成,顿时心冷,若他为帝王,只怕寡恩至极。

    杜少珏沉吟,又道:“那陈王恐怕不会轻易相信杜家。”他是杜家之人,自然也要以杜家为先,他有父母兄弟姊妹,不能重蹈何家蒋家的覆辙。

    杜熠缓缓道:“他会信的,只要杜家能给他带来助力,何况,此番你六叔之事,正有行事之机。”

    杜少珏还是心有顾虑,道:“父亲,儿有一事不明?”

    “说来。”

    杜少珏道:“儿先前曾听说当年贤妃之死与父亲有关,陈王怎会放下心中介怀?”

    杜熠略皱眉:“你听谁说的?”

    杜少珏一愣,继而回想,“是周王……”

    “哈。”杜熠一笑,“那是林贵妃的推脱之词,那妇人目光短浅,心胸狭隘,将罪过推与旁人,便自认可以摘得干干净净了。”

    杜少珏不解:“当年贤妃之死究竟真相是什么?”

    杜熠道:“真相是什么,还重要么?她死了,陈王的恨在,这就足够了。”

    杜少珏想了想,道:“可陈王不会善罢甘休,父亲若有心,还是要解了他这疑惑才好。”

    杜熠摇摇头,长久一叹,终于道:“当年之事,为父亦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为父那时只是得知贤妃派人去了晋华国,略一追查罢了。”

    杜少珏见杜熠不欲深言的态度,心中有些不安,这其中,似乎有着更深的因缘。

    他出了书房,被夜风一吹,望着天上明月洒满院落,池塘柳枝轻摇,水面平静无波,此情此景,正是一片好夜,然幽幽此夜之中,月色渐渐西斜,亦不知道前途何卜。

萤烛的师叔() 
一连数日,温西早晚数时辰勤练剑法,连平日吃饭行动,都换了只手使,她平日虽懒散,然在此事上十分用心,几日间已经将左手使得同右手一般灵活了,就是日日在烈日下苦练,黑瘦了不少。

    陈王事忙,说是教她,其实也只是偶尔指点罢了。自古习武并无捷径,即便天分奇高亦要勤学苦练方成,温西为胥长陵教导时便深知此理,故而也不急。

    今日正是中秋佳节,陈王进宫去了,据说是皇帝设宴,文武百官都去皇宫领宴。而冷疏竹却一早就不见了踪影,不知去向,温西在院中练武入神,也浑然忘了今夕是何夕一般。

    萤烛正领着两名小丫头从回廊走过,温西耳朵一动,忽然出剑向她凌身而去,萤烛忙揽衣飞起,避过温西的剑势,脚步踢踏,再缓缓在一旁落下,温西又一剑刺出,萤烛举起手中的提篮挡住,忙道:“温姑娘,婢子不会使剑。”

    温西收起招式,问道:“你只会轻功吗?”

    萤烛摇头一笑:“婢子使得是软绫,不过防身之用。”

    温西眼珠一转,摆开架势,道:“不如过一过招。”

    萤烛只得将提篮递给早已躲在一旁的侍女,又取下肩头帔帛,略略一甩,那软绸竟似活了一般舞动起来,她展身跳到院中,一展手,道:“温姑娘请赐教。”

    温西嘴边一撇,眼眉飞扬,带着几分笑意掠身过去,二人顷刻对打起来,温西剑为攻势,她一向擅使快招,胜在灵便诡谲令人防不胜防。陈王那日到底不曾还给她之前的铁剑,但还是给她弄来了一柄短剑,不似之前的那柄那般花里胡哨,仅是鱼皮握柄,牛骨剑格,一尺二分长,双边开刃,坚硬不折,用来十分轻便称手,温西虽然还是有些不高兴,但不得不承认比师父给的那块破铁,其实真的好上不少。

    短剑被她使来犹如手臂一般灵活,挥切刺挑,无不凌厉凛冽。然萤烛亦应对自如,她并不与温西正面相斗,那软绫拂挥之间,犹如名家执画笔,美人舞惊鸿,似水中游鱼,草间飞萤。

    二人缠斗许久,正是难分难解之间,清羽带着芋儿进了院门,抬眼就见院中飘鸿飞影,听到呼喝声声。

    萤烛跳上假山,温西就掠身飞旋上了止音亭,挡住她的去路,一剑刺下,萤烛投出软绸,下腰避开。

    芋儿看着满面惊奇,忙问清羽:“姐姐,是姑娘本事高些,还是萤烛姐姐的高些。”

    清羽一笑道:“我哪里晓得。”说着,上前几步,欲喊住正比划的二人,然她后背有一人,伸出一双手来拍拍她的肩膀,又摆摆手,令她不必出声,清羽只得侍立在旁了。

    萤烛的内家功夫十分精绝,吐纳之间根本不似这双十不到的年轻女子所有的精深,那柔软无骨的绸缎被亦她挥舞地似飞蛇般出其不意,温西对那久闻名声的凌华派又增了些好奇,想必数月前冷疏竹一只飞筷扎穿那柳一郎的唇齿所用,亦是此法。

    数个回合下来,温西力竭,渐露疲势,出剑亦减了威势,萤烛一抖软绸,绸缎轻盈飘落,她又披回肩头,道:“温姑娘承让了。”

    温西自知不及,天下之大,人外有人,何况她见识过绣衣使的杀戾之气,陈王的长剑微挑四两拨千斤,自然不会因一时败下就心生沮丧,收剑道:“多谢指教。”

    “哈哈,有趣有趣。”清羽身后那人终于开口而笑,又缓步走来。

    这边正对话的二人齐齐一惊,此人未说话之前,隐身在院门处竹林之下,竟似虚无一般,任谁都不曾留意。

    然萤烛的面色更为惊诧,“师叔?”

    “师叔?”温西也一惊,看向那人,却是位仙风道骨道人装扮的中年男子,周身简素至极,气质清绝出尘。

    “时闻有故人之女,便是这位姑娘吗?”他笑着指着温西问萤烛。

    萤烛忙拜下行礼,道:“正是。”

    她又对温西道:“这位是玄尘道师。”

    既是萤烛师叔,那这气派,应当也是那凌华派中的高人了,温西好奇地打量他,“道师方才所说故人之女,难道是认得我的长辈?”

    这位玄尘道师也笑着细细打量温西,点头道:“令尊与贫道尚有几面之缘。”

    温西一怔,她尚且记得自己父亲姓名,然模样长相已经模糊,她很小的时候,父亲殷澈便已经遁于江湖,小时她还不时问母亲父亲的下落,但燕夫人只是道他求真而去,若他解得心中迷惘,自然会回来与她们团聚,这乍然出现的人竟说是父亲的旧识,怎能不令温西震惊。

    然玄尘道师似能看透她心中所想,对她摆一摆手,笑道:“姑娘心中疑问,贫道解不得,不必多问了。”却是将手一指,指着止音亭,道:“来来来,咱们进去说。”

    他便自己先进去坐着了,萤烛对一脸不解之色的温西点点头,道:“婢子去备茶品。”

    温西只得进去亭中在他面前坐下,玄尘道师又笑道:“姑娘请出手一观。”

    温西犹豫片刻,到底伸出方才握剑的左手,因方才比试,掌心有些发红,指节处还有这些时日磨出来的水泡和硬茧,玄尘道师笑道:“不是这只,是姑娘伤了的那只手。”

    “嗯?”温西绕绕头,看他满面微笑,十分和善,到底还是将右手放在了石桌上,手心依旧还包着绢帕。

    玄尘道师伸出手来,他的手十分修长莹白,看着竟不似男人的手,如白玉一般无暇润泽,还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药香,他手指轻轻一拨,温西手中的绢帕便散开了,露出新肉旧伤肌理分明。

    玄尘道师捋着长须,仔仔细细打量这温西的手心被那箭贯穿的位置,看着看着,眉头就已经微微蹙起了。

    温西想起之前冷疏竹说的陈王去请了什么名医来给她医手,难道就是这道士吗?见他神色,这伤应当很难办吧……她心中有些发沉,纵然已经想通了,还勤学左手剑法,但谁人宁愿自己的手是伤残的?她始终还是抱着一线能够好转的期待的。

医术精妙的师叔() 
玄尘道师看了许久,最后将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嘴边还轻轻啧了几声,温西越想越不安,手指就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起来。

    玄尘道师终于恍然,他看着温西,笑道:“姑娘这伤,倒也不难,方才贫道是想起一件旁的事,不碍事,不碍事。”

    旁的事……温西汗颜,难道他对着自己这伤疤狰狞的手还能走神?但又听他说不难的话,温西眼睛瞬间又亮了起来,“道长是能帮我医好手?”

    玄尘道师“啊啊”几声,点头道:“姑娘这手呢,时有颤抖隐痛,是吧?”

    温西点头。

    玄尘道师又道:“想必是那十花散尚有余毒未清,咱们要治呢,先割开这皮肉,将筋骨打断,用药反复清洗,直到余毒散尽,再一一重新接起来,就可以了。”

    他说得随意至极,温西心头直冒寒气,割开皮肉,筋骨打断,她一次受伤已经痛不欲生,还要再来一次?

    萤烛端着茶盘进来,将盘中物事一一放置,道:“师叔此来,师父可知?”

    玄尘道师抬头看她,忙一拍额头,恍然大悟般道:“我说怎么有件事一直不曾想起来,你师父让我中秋之前务必回南海一趟,我怎么给忘了呢,啊呀,啊呀呀,啊呀呀呀——但是我来京都,又是殿下所托,不好推辞,你师父应当不会这么小气又恼了才是,你回头写信回去帮我分辨分辨才好。”

    萤烛一脸无语,心中明了,想必是他不愿回门中,一直在外久留不归,若不然陈王月前尚在渤海就写信回来派人到处找他,他不会这么久才到京都,她这位师叔光看外貌倒是神仙模样相貌堂堂,可惜一露真性情,三分不羁,七分洒脱,时常游戏人间不着正调。

    萤烛心下叹口气,还是恭敬地应是,道:“是。”

    玄尘道师便对她道:“唔,我先开些药来,你去拿纸笔。”

    萤烛应是,去了冷疏竹书房准备纸笔。

    玄尘道师自斟了一杯茶,看着脸色有些发青的温西,笑道:“你若是怕疼呢,那就不医了,回头请殿下给姑娘多备几个奴婢,吃饭穿衣的,也不碍事。”

    温西无语,摸摸又开始轻颤的手指,抿抿唇道:“道长如此医法,有几成把握?”重新将手骨打断,岂是容易?温西不由有些心下惴惴。

    “把握?”玄尘道师搔头,道:“我从前也这般医过人,倒还是好好的,行动如常,能跑能跳,只是人家断的是腿,你断的是手罢了,若是能医好,便是十成把握,若是不能医好,那就一CD没有。”

    温西忍不住都想翻白眼,这就是废话,能医好,自然就是十成啊,但听他说医好过断腿的人,不由又升起了希望,陈王请的名医,应当不会骗人吧。

    温西便重重点头,下定决心,道:“那,我医。”

    玄尘道师嘴巴就咧开了,嘿嘿笑了两声,萤烛已经拿了笔墨前来,在玄尘道师面前铺开纸,笔沾饱磨递给他。

    玄尘道师边写边想,他写的是一副药方,温西认得几味,都是止痛解毒的药,他写着写着,时而还涂抹两下,划掉一两味,又添上几味,最后写成的时候,几乎半张纸都是鬼画符一样的墨点。

    温西刚放下的心又开始提起来了,有这么开药的人么……他自己还好似特别的得意,捋捋胡须,摇头晃脑,指着药方同萤烛道:“丫头,你看啊,你师叔上次在建安,就开过这药,同五味子一起炮制呢,就可以中和这过于生猛的药性了,还能固气益神,人家还不信,还以为我要下毒,连顿饭都不请就赶了你师叔出门,好嘛,他死了就活该了。”

    萤烛眼睛去瞟那药方,赫然一味剧毒的药在其中,那药各地叫法不同,然世人皆知不可服用,药理之中自然有以毒攻毒之理,但普通人一见这毒药,自然心有顾虑。他还一副你们爱听不听的德性,谁人敢相信?萤烛心下已经又叹了十七八声气了,她这师叔医术是几位高明的,下手也极为大胆,至今……还没有医死过人吧……萤烛细细想了想,确认了几遍,好像是没有,她怕温西有顾虑,面上毫不露破绽,依旧恭敬地道:“师叔医术精妙,世人有眼无珠罢了。”

    玄尘道师被奉承了很是受用,大笔一挥,道:“你先抓这些药来,嗯,你来炮制吧,我去歇一歇,这骑马走路的,我都没好生睡几觉。”

    萤烛便令人送他去客房歇息,又回来同温西道:“温姑娘莫要担忧,殿下吩咐过我师叔给姑娘开的药方皆要他亲眼过目才用。”

    温西摇摇头,道:“世人说信医治病,我既同意了令师叔来医治,自然相信他的手段。”

    萤烛含笑退下。

    午后,隔院便飘来阵阵的药香,侍女们捧着盆盏等物不时进出,萤烛换了身轻便的衣衫亲自炒制生药。

    温西在院中挥舞了几式剑招,其余人在院中忙忙碌碌地布置中秋应节的物事,就连陈王的一名近身内侍叫做薄公公的都拎着一群人扛着屏风桌椅香炉等物进了无幽园,薄公公看见温西,含笑上前行了一礼,道:“温姑娘,这些物事,摆在哪里,请姑娘示下。”

    温西吓一跳,忙道:“问我?”

    薄公公笑容可掬:“如今姑娘住在此间,冷公子又不在,自然是姑娘做主了。”

    “啊?”温西挠挠头,有些不知所措,伸头看他身后那些人,扛的提着的东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