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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痕-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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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羽点头。

    杜少珏便道:“六叔,虎威营胡骑校尉彭泽安,是郑氏八房的乘龙快婿,而其他诸人皆与郑、董、曹、姜、周等世家有所关联,两月前,陈王的亲信李晨等人皆被人寻了过错罢免军职,如今这虎威营如烫手山芋一般,实在不是六叔可施展之地。”

    杜少珏微微一笑,道:“少珏,这世上是没有十全十美可称心如意的地方的,我若无建树,在任何地方都无可施展。”

    杜少珏低头,是他想过头了,这虎威营原先是陈王的地盘,现在却不是,他是担心杜家如今的处境,“是。”

    杜羽见他神态萎靡,且一身风霜,不由问道:“少珏,你不是从府中而来?”

    杜少珏一愣,继而点头,他漏夜回京,等城门开启就赶来有岚居,但见到杜羽之后,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了,之前他父亲一直希望杜羽能为杜家谋划出面,而杜羽如今进了虎威营之后,杜少珏却又觉得事情不太对。

    他见时辰不早,便直接道:“六叔,父亲欲动荆南人马,近日宫中恐有巨变,父亲如此急进行事,怕是有不妥之处。”妄动军马,不啻于谋反。

    杜羽眉头一挑,杜熠若想往后也位列三卿,官高权重,就不能一直借病避事,他退一步看清了如今的局势,便要寻个好机会出来,那么,杜家的人马,是他要压上这赌桌的重要的一个砝码了吧,但杜家不过是臣,不可能无旨调兵入京,那那些兵马,是为何用处?

    杜羽忽然眼眸一动,昨日献君侯所说的事,他给陈王送了消息之后,自己也安排些人去查访了,不过一夜,还不曾有什么确切消息传来,但若是他猜测不错,既然乌寂那边有那些亡命之徒与皇帝有关,按照杜熠的老谋深算,这些年来他所知道的事情必定不少,那他此番要作的安排,怕是也与此有关,看来他需要好好找他的大哥聊一聊了。

雪中街市() 
杜羽站起身,道:“你说的事我知道了,我自有安排。”

    杜少珏却不放心,他紧接着又道:“六叔,昨夜我得到的消息,陛下恐怕……怕是、时日无多了,皇城如今被冯英包围地如铁桶一般,朝中人心各异,父亲该不会是想用荆南的人马与郑氏硬碰硬吧!”

    杜羽眼皮微垂,他侧身回来看半跪坐在茵席正欲起身的杜少珏,拍了拍他肩膀,道:“不会,荆南距此快马也要三四天,大军前来,不说一路数城人马,就是一有动静,郑氏的大军即刻可入京,你父亲不至于这般行事,他也不至于为陈王做到如此地步……”杜羽忽然心中一动,这倒提醒他了,杜熠要动杜家的人马,必定有个非此不可的理由,若不然这一着还是太过冒险。不知为何,他立刻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四年前,就是天和三年,他回京过年,听说了一件闲事,便是陈王在随御驾秋猎之时,他的坐骑将他癫了一下他便将马刺死,此事一直被视作陈王性情暴戾而为人微词,周王更是将此事大肆渲染而在人前数次叹声,但杜熠却不经意地道:“那些蛮人倒是精于此道,好好的马却癫狂了,陶令县到底离京近了些,实在有些不妥。”

    陶令县,就是皇家兽园所在,近在一日路程之内,可朝发夕至。

    杜羽脑中迅速地将他所知的蛛丝马迹串联起来,立刻有了大致的猜想了,他同杜少珏道:“少珏,你手上有多少人手?”

    杜少珏一愣,继而明白了杜羽的意思,他数月来一直暗中有意收了好些可用之人,如今粗粗算来,也有两百余人了,不想杜羽竟然知道他的作为,便道:“倒是有些可堪用之人。”

    杜少珏想了想,道:“你立刻带着心腹可靠之人,去往陶令县,细细打听一切有所异常之处,特别是什么隐人耳目的所在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你打听到之后,不必惊动,想办法摸清底细,再回来告诉我。”

    杜少珏明白杜羽定然想到了什么紧要的事,不再多问,立刻应了声“是”,便转身离去。杜羽则摸了摸下巴,下巴已经长出了些胡茬,他抖一抖官袍,也大步出了门。

    温西正换了身衣衫出门,见杜羽与杜少珏二人先后匆匆离去,看他们面上皆有几分凝重,想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又见漫天飘絮,这风雪只怕一时半刻是停不了了,不由叹了口气,。

    她无处可去,又闷得发慌,背着手靠在廊柱下,痴痴地望着倾倒杨絮一般灰蒙蒙的天空。

    霖雨挎着一只竹篮从厨下推门出来,撑了把油纸伞,要出门的模样,温西眼睛一亮,忙道:“霖雨,你要出门啊?”

    霖雨笑着点头,道:“眼看要入腊月了,婢子去街市看看有什么要买的,腊八的豆子也要备下了。”

    温西好奇:“咦,平日怎么不见你出门买菜?”

    霖雨便道:“平日里的吃喝用度,都是微月送来的,婢子也只有六爷出门不在时,才去街市看看有什么时鲜罢了。”

    温西笑嘻嘻地凑过去,道:“那带我也去吧。”

    霖雨掩唇:“那菜市腌臜,姑娘去做什么?”

    温西才不在乎呢,她道:“菜市都是吃食,有什么腌臜的,走吧走吧。”

    霖雨无法,只得又寻了一把伞给温西,两人一同出了小院,并肩地向着街市走去,那街市不远,今日风雪,路上行人也不多,皆是匆匆而过。

    积雪已深,霖雨穿着防水的木屐,走得并不快,温西脚上是油靴,她又有轻功在身,倒是根本不在意,她走几步,在沿路未曾收摊的小摊上瞧瞧人家卖的腊肉啊,卤菜啊之类的,等霖雨过来,就窜唆着要买,霖雨哭笑不得,一路上没有买成腊八的豆子,倒是买了好些的零嘴熟食。

    温西见她拎着重,就要拿过那竹篮子帮忙提着,霖雨推辞不得,只得任她拿着了,等把菜市从街头逛到街尾,何止那竹篮子,温西连脖子上都挂着一串干卤肉肠。

    她笑嘻嘻地两手拎满了吃食,连伞也不打了,回去的路上活似只猴子般上窜下跳,边走边同霖雨道:“杜羽他最喜欢吃这些咸鲜了,以前我们在外边游历,有次在岐水,我们买舟顺流而下,有个老婆婆在水边晒肉肠,他非要掏钱买下,那老婆婆说了不曾做好,他也不管,买了好些全都挂在船稍后檐下,没事就切一截下来烤着吃,我要吃他还不让。”

    “噗呲——”霖雨忍不住笑,“六爷一向风雅,还会这样啊?”

    温西就翻个白眼,道:“他就会装模作样,一到好吃好玩的,我们谁都抢不过他。”

    霖雨掩唇笑个不停。

    温西又道:“我看杜家的饭菜精致是精致,就是不够入味,我们买了这些,他一定喜欢。”

    霖雨点头笑道:“婢子不知,多谢温姑娘指点了。”

    温西笑着道:“我们把这些都做得香喷喷的,等他回来,再关起门来吃掉,气死他。”

    霖雨笑得越发大声,等她回过味来,空落落的街上都是她们二人的说笑声,偶尔有行人,也不由侧目而来,霖雨忙羞得用帕子掩了唇。

    她替温西打着伞,自己肩上头上倒是落了一层雪,二人进了小巷,温西提着东西走在前,霖雨举着伞在后,忽地,温西却站着不动了,乍然停下,小巷的路面青石板所铺,雪又湿滑,霖雨差点摔倒,不由问道:“温姑娘,怎么了?”

    温西却没有说话,只是后背忽然地僵住了,霖雨歪了歪头看向前方,不想小巷当路站着三个人,正堵着路严严实实的,霖雨面色一变,急忙向后看去,不知何时,二人身后也不知不觉地站了数人。

    温西不认得面前的人,尤其是在这般阴暗的天色下,那三人的面庞幽暗不明,但是这三人为首地穿了一身的团花绣锦衣,她倒是认得的,是绣衣使,她没有听见杜羽那些守在附近的手下的动静,那就代表已经被他们制服……抑或杀了……

失控() 
她又想起数月之前陈王同她说的,她不是绣衣使的对手,何况是一群,这一群人,为何要来为难她?若是要杀她,就不必这般大费周章地行事了,那就不是杀她的,她终于开口道:“几位,是要做什么?”

    那为首的绣衣使根本没有回答她,只是一侧脸,他身旁的手下上前,伸出手就要点温西的穴道,温西本能地一偏头,将手中的竹篮连着一堆的吃食甩在他面上,接着就动作迅速地抽出短剑,还不等她出招,只觉手臂一麻,短剑吭啷落地,连同她自己,一起软软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霖雨面色发白,捏着伞柄都忘了放下,她努力镇定地道:“此乃虎威营骁卫将军杜六爷的别院,你们不得乱……”话未说完,她便也昏倒在地,纸伞在空中打了个转,落在雪地,不停的翻滚着。

    雪更大了,一片一片落在霖雨倒卧在雪中的身躯上,几乎将她掩埋……

    一辆两轮油布小马车驶出了有岚居的小巷,其余的绣衣使已经不知不觉退散。车中,乌寂看着昏迷在旁的温西,这张脸他很眼熟,自从数日前他在积云书楼的大辩第一次见到这女孩的时候,以为那个亲手死在他手上的女人又重新复活了……

    他杀过无数的人,男女老幼,从不曾手软,但那个女人临死之前那双如静水清泉般的眼眸之中,只有深深的悲哀,她不是在可怜自己,乌寂说不清她是为谁可怜,但她看注视的方向,她可怜的人,正高高在上,受无数人的跪拜。

    为此他竟然犹豫了一瞬间,但就是因为那一瞬,他的剑偏了一点点,她死去之后的头颅就留下了一道血迹斑驳的剑痕,这令她的死更加痛苦,而乌寂这十一年来,也因为这一剑痛苦,因为这一瞬的犹豫,也因为她那怜悯之情,还有他有所动摇的心。

    她该死,命中注定是要为他所杀,如同之前每一个死在他手上的人,但她不该留在他的心中……

    乌寂注视着女孩的面庞,她很昏沉,气息微弱,若非微微起伏的肩膀,几乎也算得上一具尸身了,他大部分时候见到的这般姿态的人都已经死了,但这个女孩还活着,如果他要杀死她,简直不费任何吹灰之力。

    如同有心魔蛊惑般,他的手便已经放在了从不离身的剑上,他杀人只会用剑,剑就是他的手,但他的手放在剑上很久都不曾拔出来,他不能杀了她,他今天也不是来杀她的。

    乌寂面色重新恢复了冷霜之色,他的心也微微地静了下来,这张脸,令他第二次失控,他不再去看这脸。

    *

    杜羽留在有岚居的人手,共有十二人,并不算一等一的好手,但在这闹市取静的小院中,已经能够足够保护院中人的安全了,但他没有想到,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想当,这般风雪的天气中,绣衣使督领会亲自带人来这里抓人。

    这十二人中的一个人非常的机灵,他只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氛,立刻就拔腿向虎威营的方向飞快的奔去,没错,这个人的轻功很好,杜羽留他在这里,也是为了让他看见有任何不对的时候立刻向他禀报的。

    这个人只用了一刻钟就赶到虎威营告诉了杜羽这件事,而杜羽回来的时候,只花了半刻钟,等他站在小院的巷口,只见满地散落的被雪覆盖的各种吃食,还有滚在了一旁的竹篮,而他的院外,守着一群乌衣卫,他的院中,站着两个人,一个陈王骆铖,一个冷疏竹。

    冷疏竹面色无比的苍白,比漫天的飘雪还要青白上几分,他看见杜羽进门,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道:“是乌寂,带了九个人,你的人死了三个,伤了九个。”他是在指责杜羽,他的人很是无能,但就算杜羽找来天下一等一的高手,面对九名绣衣使,尤其是乌寂,也很难招架,冷疏竹自己清楚,但他依旧想要迁怒,若不能将愤怒与伤心发泄出来,他会失去理智,若非是杜羽执意要将温西带走,她在陈王府中就很安全。

    杜羽也深深地呼吸了几下,他闭眼,又睁开眼,道:“是我不曾料到。”他也在自责,不曾再周到细致。

    陈王的面色也很不好,但他没有显露任何的情绪,只是道:“绣衣使不会好端端盯上殷芷,他想必已经知道了殷芷的身份,若是如此,那么……”他,是指的皇帝。

    “那么什么?!”杜羽听出他话中的犹豫,立刻问道。

    陈王看着杜羽眉目间的隐怒,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六郎可随我来。”

    漪澜殿中,炭火融融,然此时在书房中的三人面色皆有霜雪之色,陈王拿出了一个小木匣,通体漆黑,没有任何的装饰,他将这木匣放在了书案上。

    杜羽问道:“这是什么?”

    陈王将那木匣打开,露出一块巴掌大的玉块,青白的颜色,诡异的纹饰,其上的弯曲的纹路,仿佛会流动一般,而垫在玉下方的,是一张新羊皮绘就的地图,陈王将这两件东西取出来,并排放在桌上,道:“六郎听说过凤临秘宝么?”

    杜羽蹙眉,凤临一朝,已是一千三百年之前了,成氏灭凤临曦氏,建都金京九百二十一年,而后,成氏被胥氏所灭,天下分裂,数国并起,至今三百一十六年,那一千多年之前的皇朝,早已如传说一般,百姓说起,也只有王侯将相的故事与宫廷的恩怨纠葛,在于戏曲书词之中。而史家典籍,早已在战火中毁灭无数,所存至今,也不过七百年前史家钱秀所书的一本《凤临史载》罢了,那所谓的凤临秘宝,更多的只是传说故事,没有人能够当真。

    杜羽看着陈王,陈王不会开玩笑,尤其在这种时候,陈王接着道:“这一块玉,是一块玉璧的七分之一,与这块地图一般。”

    杜羽伸手,拿过地图抖开,其中墨线勾勒,犹有墨香,墨迹崭新,根本不像与什么千年秘宝有关的陈年旧物,他挑眉询问地看向陈王。

秘宝() 
陈王道:“这原图原来在渤海海家,现在……应当在胥长陵手中,我根据他留下的假地图将此默下,只是这山川河流走向,必然已经大为不同。”

    “胥长陵……”杜羽默默吟着这个已然熟悉无比却又异常陌生的名字,他道:“难道陛下知道小西是他的弟子,想以此交换么?”

    陈王摇头:“并非,他应当不知道殷芷曾为胥长陵收养的事,但她的母亲燕梧心,深知凤临秘宝内情。陛下对于此事的详情想必知之不深,据我说知,他只知道积云书楼在数年前众人就封闭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他没有从任何人口中问出来,当年,贤妃的死与管殷两家被灭门,都于此有关。”

    杜羽将那地图扔回案上,他索性道:“究竟什么事,你不妨直说,骆铖,我不关心别的,现在我只担心小西的安危。”

    一旁的冷疏竹轻咳了数下,他的眉目之间,有着令人深深哀恸的情绪。

    陈王道:“你不必担心,他要是认为殷芷知道什么内情,暂时不会伤害她的。”

    “可那丫头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陛下有心情将精力浪费在她身上么?”杜羽反问。

    陈王面色微微一变,他侧了面庞,屋外风雪盈天,屋内满室明光,他的面庞被无数的灯影投射得更加明暗分明,“你放心,我已经有所安排,她一定不会有事。”

    杜羽蹙了蹙眉,现在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得听陈王继续说下去。

    “贤妃,是管氏的女儿,而管氏四代之前,有一位栗夫人,生下了管清,便是贤妃的祖父,管溪的高祖,也是我的外高祖,这位栗夫人三十岁早亡,但她给管氏留下了一块玉为传家之宝。”

    陈王说着,看了冷疏竹一眼,冷疏竹没有说话,他在奋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杜羽则没有打断,只是看着他。

    陈王接着道:“栗夫人留下的玉块,在多年之前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那玉的去向,后来连这块玉的存在都没有人知道了,只有管氏的历代家主,会口头告知下一代的家主,那玉事关天下兴亡,已经埋于沉流之地,若天下果真有贤明之士能一统中州,可将此物献出。”

    杜羽眉头一凝。

    陈王道:“管氏不曾等来贤明之主,却是灭门之祸,如今管氏手中的那玉块,只有沉流之地这四字的下落。”

    “那这块?”杜羽指着桌上那玉块,问道。

    陈王便道:“是块原本藏在积云书楼中,十五年前,贤妃自知将死,恐积云书楼有大祸,请燕夫人取出此物委托给了关简之。此事在三百年前而起,天下纷乱,无数人为了争夺那秘宝而死,当时一位贤者主张将找寻秘宝的关键,就是称为定天玉的玉璧分成七块,这七块玉分别在三百余年之前的七家权势隆盛之族手中,令各家相互制衡而得平稳之局。现如今,这七家只剩下晋华国,渤海,南燕这三处,其余皆被灭国亡族,下落不明,积云书楼这一块,是天南泊氏之物。”

    “天南……”杜羽重复着,天南国两百余年之前便被晋华所灭,族人四散而去。

    “少有人知晓,长鹿君便是泊氏后人,数年前他携此物入东魏,又进积云书楼,书楼在搜罗天下古籍之时,偶然得到一块古旧的地图,长鹿君一眼认出了那地图便是泊氏曾失落的秘宝图,他将此事告知其余三君子,燕夫人由此便也说出了地图与玉块的来历。当年,长鹿君、燕夫人,还有当年未曾入宫为贤妃的管贞与东樵子四人一致约定此事绝不能泄露一星半点,不得传于书楼门外一步,随后,他们将地图与长鹿君的玉块封存。”

    “那为何此物又到了关老夫子手上?”杜羽问道

    陈王道:“琴棋书画四君既有约定,便不会再吐露半句,但陛下不知道从何处隐约得知秘宝之事,且又知晓了积云书楼正藏有秘密,那时贤妃已入宫,他便去逼问贤妃那秘密究竟为何?贤妃至死也不曾说出,只是将玉块交了给了尚在东宫为长师的关简之,连陛下也绝不会想到贤妃会有此安排。”

    “那地图呢?”杜羽又问。

    陈王摇头道:“现在无人知晓,想必也只有长鹿君才知道了。”

    杜羽连连冷笑:“四君子至死不会说出的秘密,陛下难道会觉得小西一个小丫头会知道么?”

    陈王道:“不,你有所不知,殷芷的母亲燕梧心,便是那贤者的后人,她家世代知晓这个秘密,藏匿秘宝的地图也是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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