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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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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从她这里套出些杜羽的事情来?

    不对,还是不对,比她了解杜羽的人多得多,她一个外人,不会有人觉得她对杜羽有什么重要的。

    温西脑子很乱,俗话说,多说多错,少说少错,她干脆沉默以对,直愣愣地看着陈王。

    陈王却依旧含笑,“你师父这些年,过得如何?”

    他这语气,仿佛他们果然是多年的知交一般。

    温西答道:“还算好,师父常说清风明月,自在逍遥。”

    “呵……清风明月,自在逍遥……”他重复着,最后的余音依然化在了一息微笑之中,“于他来说,不知这是无奈之叹,还是果真求仁得仁了。”他轻道。

    温西无言,她不知道此人的目的,不敢轻易对答。

    他又问道:“你如今,是住在杜府?”这可是明知故问了。

    温西只是点头。

    他笑道:“住得可好?”

    温西又点头。

    他便一抬手,从阴暗处冒出一个人来,陈王道:“去告诉杜府一声,孤请温西姑娘暂住些时日,请他们不必但心。”

    “什么?”温西蓦地抬头,一脸诧然。

    那人匿身而去,陈王又笑吟吟对她道:“我与你师父算是故友,多年不闻他消息,甚为挂心,你多住些时日,讲些他的故事与我听听,也算解了我这份情。”

    温西哑口无言。

温柔地让人起疑的冷疏竹() 
温西在那湖岸不远的一间小院住下,院名题做“无幽”,几扇芭蕉,一架蔷薇,伴着门口的流水潺潺,若非不远处树梢处隐隐露出的重銮飞檐,她还以为是哪里的农家呢。

    院中有一座茅亭,写着“止音”二字,温西望着东方微微露出的鱼肚白,穿了一身的劲装,呼喝有声地在亭边舞起了剑。

    她舞了一套师父小时教的极为寻常的江湖剑式,便收了手。忽听几声抚掌,温西看去,那冷疏竹正站在院门处,面上挂着笑意。

    温西将剑惯回鞘中,道:“有事?”

    冷疏竹道:“姑娘是在下请来的客人,在下自然是要周全一些才好,姑娘可缺些什么?”

    他依旧连带几分笑,如同春风一般,和煦而不过分。

    那陈王也是语气和善,温言浅笑,温西不知眼前之人的身份,想来是陈王什么幕僚,他的笑容,却仿佛只是一张面具,令人觉察不出半分真意,他笑,只因他习惯笑罢了。

    昨夜之事太过蹊跷,已经超出了温西的认知,她现在的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对面前这个将她诓骗而来的人,也没有最初的愤怒,她便面容平淡地摇头:“诸般齐全,不缺。”

    冷疏竹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进了小院,道:“这里,住得可习惯?”

    温西点头,道:“高床软枕,可安睡,无所谓习不习惯。”

    不知是否温西错觉,她仿佛瞧见冷疏竹的面容少了些笑意,然片刻之后,他又笑道:“姑娘倒是随性的很。”

    温西有些沉默,随后,她放下自己方才舞剑而捋起的衣袖,才道:“冷公子,你有话直说吧。”

    冷疏竹将折扇向着手心轻敲,道:“是你师父将你教得这般戒心重吗?”

    温西皱眉,“与我师父无关。”

    冷疏竹缓缓走近,清瘦的脸庞在初升的日色下有如透明,唇色微白,带着些病态,眼眸中隐隐一层水色,柔弱地仿佛要随晨风化去。温西呆呆地看着他,昨夜天色已暗,她还没有看清这人的模样,原来他竟长成这般。不知为何,温西心中有些异样,仿佛有一种不能说清的情绪在微扬而起,如同柳絮,也如清云,不能描述。

    他举起手,轻轻抚摸着温西的头顶,摸着她柔软细密的发丝,温柔地仿佛是在触碰新开的春花,“在我面前,无需如此,我不会害你的。”他的声音同样的温柔,连面上那层虚伪的笑意都放下。

    “……”温西浅低着头,那目光太过温柔,令她心悸。

    也许是他自觉唐突,手中的动作微滞,便放下了,又侧过身,走向亭中,轻道:“喜欢吃些什么,玩些什么,不妨告诉我,我都想法给你找来。”

    温西看着他的身影,心中既有不解,还有些别样的心绪,她并非无知,分不清旁人的真情假意,这人与她素昧平生,却有一腔真意。

    “为什么?”她问出了声。

    冷疏竹自然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不由浅笑:“我不是说了,你是我请回的客人。”

    “那真是好客的很。”温西喃喃道,“那我能离开这里吗?我要这个。”

    冷疏竹摇头:“不能。”

    “这又是为什么?我孑然一身,身无长物,又能给你们带来什么好处?”温西急问道,京城的一切,都让她抓不到头脑,就算是杜羽,也有她不能知道的秘密,她只想找回师父,回到那座与世隔绝的深山,回到那清静隐匿的小院罢了。

    “你还愿意进宫去吗?”冷疏竹问她。

    温西怔然,摇摇头:“宫中纷繁复杂,我不知底细,行差踏错皆有祸,不愿去。”

    冷疏竹便道:“你若回杜府,公主传召,你能不去?”

    “这……”她自然不能不去,想到杜少珏昨日那些话,温西如鲠在喉,他真是疯得够莫名,就算她进宫,又能发现什么?又为何要告诉他?

    冷疏竹温声道:“所以你留在这里,便是安全的。”

    温西眉头轻蹙:“杜羽若是回来,我在这里,他会忧心的。”

    “忧心?”冷疏竹忽地冷笑一声:“这世上能让杜六郎忧心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不知你能排上第几位?”

    温西沉着脸,道:“他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算不上什么。”

    冷疏竹又是一声轻哼,良久,才道:“他去了随州,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就算忧心你,也是要分清轻重缓急。”

    随州?温西想着这个地名,她不曾去过,但听师父常讲些故事,大致晓得在西北,接壤晋华国,杜羽之前留话说的几日便回,他若是去了随州,那便不可能了。温西不免担忧了起来,杜羽不会随便诓骗他,冷疏竹也不像在胡扯,难道他出了什么变故?想到此,她不禁问道:“他去那里做什么?”一问出来,她便有些自悔,这话不该问这人。

    冷疏竹并没有在意她这点忧虑,只是一笑:“这些事情,你还是少知道的好。”

    温西轻轻吐出口气,果然不再问。

    *

    过午,温西吃过饭,捧着本小院书房里寻来的一本山川志在看,她从来不耐烦看书,只是在找那随州的方位,之前杜羽那些信中,也有提到过随州,随州还有一名,叫做玢城,曾为晋华国疆域,后在十五年前的渡关一役中,华军大败,退九十里,玢城便大部归东魏所属,改叫了随州。

    如今东魏与晋华争斗不断,又加上北边还有突利人时常南下劫掠,随州一地,可谓战乱伐斗的恶地,杜羽去了那里,温西不免有些不安。

    她想得入神,忽然有个太监模样的人来请她,说是陈王想请她说话。

    温西按捺下心思,随他而去,他领着温西走了许久才到地方,却是个高阔的宫室,温西站在一处偏殿之外,那太监进门禀报,之后又出来,令温西进去。

    温西绕过一架高大的石屏风,才知道这偏殿是个书房,数十个丈许的书架排列着,放着无数的竹简纸卷绢册,不染半点尘埃。

    温西穿过书架,见这书房的外隔门都是卸下的,一眼望去,是廊外绿意浓浓的庭院,陈王便盘膝半倚在栏杆旁,一手举着一本册子在看,一手随意地对着栏杆外的水中洒着鱼食,引得无数锦鲤相争,水中翻滚着红浪。

    温西近前,只是站着。

    陈王看完了这册子,甩到一旁,才抬起头,对着温西微笑道:“坐吧,不必拘泥。”

    温西便在他面前的茵席上屈膝坐下。

    “除了习武,他还教过你什么?”陈王又拿起一本绸面的册子看了起来,状似随意地问道。

    他……是指得师父,温西脑中细想了想,才道:“小女子愚钝,师父百般才华,学不及毫厘。”

    “呵呵。”陈王的目光不曾离开册子,嘴角弯起微微的弧度,“会烹茶吗?”

    “只会一点儿,我师父都嫌不好。”温西赧颜,师父常同杜羽二人闻溪品茶,杜羽动手,她在一旁挑剔,惹得师父常屈指弹她额头,赶她下河去摸鱼,摸上来的鱼,却一大半都进了杜羽的肚子。

    温西微微露出些遥思,面上带着些许笑意,片刻,一阵清风拂面,她恍然,原来身早不在那山溪之畔。

    陈王不曾看她,只是微微抬了下下巴,不一会,一行人流水一般进来,捧着碳炉茶具,安置好之后,又流水一般出去,陈王便道:“烹茶吧。”

    温西拒绝不得,只得动手。午后的庭院,微有些虫鸣,遥远地仿佛只是她的错觉,身旁小山炉中,燃的清芷香,不知加了哪味药,闻着还有些幽远的余味,令人心静。

烹茶……() 
碳炉中的水沸了一遍,冲出的热气将温西的鼻尖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连带着腮边的碎发都微有些湿意了,贴着她红润的面庞。

    陈王看了一本册子,扔了,又拿了新的一本,不时皱皱眉头,洒了右手的鱼食,取了支笔在册中勾画数下。

    温西洗茶、滤茶,放了一匙盐,茶汤中冒出珍珠一般的水泡,滚滚而开。

    茶有清香,色如碧玉,袅袅的热气在水面缠绕。温西又滤了一遍,倒在茶碗中,汤色更清。

    她看了陈王一眼,陈王眉目不动,姿态悠然,一页纸翻过,眉头又轻轻蹙起。温西把茶汤端上,没有说话。

    陈王伸手取过,放到唇边浅啜一口,先是微微抬了抬眉,随后嘴角轻弯,将茶碗放下,笑道:“果然……不好。”

    温西自己端起来饮了一口,只是赧颜,太浓了,还苦,舌后的余味,尽是过分的涩意。

    她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陈王也不曾言语,他专注在手中的那些册本上,时而皱眉,时而冷笑。温西看向水岸对面,是重重的凤尾竹,在风中如浪一般起伏着。

    水波粼粼,水下是隐隐的红色摇曳而过,温西抓了把陈王身侧的鱼食,投进水中,那平静的水面一瞬被打破,哗啦哗啦,溅起点点水花。

    “喂得太多,它们反而要撑死了。”陈王的目光没有移开册本,只是笑着道。

    温西住了手,呐呐地将鱼食放回那小瓷碗中,“对不住。”

    陈王轻道:“不知是蠢钝,还是贪婪,鱼能见到多少吃食,便能吃下多少,至死也不肯少吃一口,故而,被人养的鱼,撑死的多,争死的也多。”

    温西垂下眼睛,盯着自己的手,上面还残留着鱼食的碎屑,飘出淡淡的麦粟味。

    茶汤已经渐渐冷透,碳炉中的红光也覆上了白霜。温西坐得实在是无趣,她偷偷看了陈王一眼,陈王一脸专注,没有在意她,她便站了起来,走动几下,见他依旧没有理会,她索性去那些书架旁,走走看看,还不时伸手翻看一翻。

    “呵……你身后的书架上,有些画册,还有志怪传奇,若是喜欢,拿下来看吧。”陈王忽然开口,温西吓一跳,待听清他的话,有些不好意思,道:“多谢……”

    她顺着他的话,转身去看那个书架,取下几本书册,捧到原来的位置,也翻翻看看起来,她不爱看那些艰涩的文字,瞧见有趣的图案盯着看了一会儿便翻过,那几册书算不得厚,不大会就被她翻完了,温西起身,又要去换一些。

    忽见陈王放下他的册子,对她摇头笑道:“我这里这些书不多,你若是都这么看,天没黑就被你翻完了。”

    温西颇为难为情,她讪笑道:“我看不太懂,只是觉得有趣。”

    陈王对她招手,温西不明所以,坐回茵席,陈王便欠身伸手拿了温西手中的书,随意地翻了下,道:“这是讲的上古的传说故事,牵强附会的怪谈罢了。”

    “哦。”温西应声。

    陈王抬起眼看她,道:“你师父就不曾好好教导你吗?”

    温西挠挠头:“师父有教我识字啊,只是我自己不爱学,看得懂剑谱拳谱便行了,他恼了几回,见我实在是榆木脑袋学不进去,便不强求了。”

    陈王失声而笑:“不想他倒是和善了许多。”

    温西顿觉好奇,不由问道:“我师父之前脾气不好吗?”

    陈王轻笑,“也算不得不好,可能那时,他执着的东西很多,放不下心怀吧。”

    温西趋前,坐近了些,一脸求问的模样:“殿下是怎么与我师父认识的?他都不曾提过。”

    陈王的笑容一瞬间有些黯淡,他又拿起一本册子边翻看边道:“他自然不会提,你也无需问了。”

    温西不是第一回被人这般搪塞了,她泄气了一会,也不追问,不想告诉她的东西,她再问也问不出来,反正,她自己可以去找答案。

    陈王却又状似随口般一问:“你师父……这些年来,都做些什么?”

    温西瘪着嘴,心中有些防备起来,她捡了个无关紧要的答案道:“也没有做什么,种花采药,游山玩水呗。”

    陈王失笑:“他带着你去了很多地方吗?”

    温西点点头:“师父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不爱读书,那么多有见识,也是不错。”

    陈王顺着问道:“一路游历,可有什么有趣的事?”

    温西被他这么一问,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因着实有趣,不由一笑,见陈王从册子后边抬起眼看她,她忙握了自己的嘴,吐吐舌头。

    陈王含笑看着她。

    温西挠挠头,道:“是挺有趣的。”

    陈王便一副兴致盎然愿闻其详的神色。

    温西便道:“两年前,我同师父出门,遇见一户人家门前有泼皮叫嚷,师父便问了缘由,原来是那户人家没有儿子,只有一位美貌小姐,家中又有钱财土地宅院,引得旁人眼红,要与小姐结亲。那家人自然不肯,便惹得人生恨,寻来一群泼皮无赖天天上门辱骂。师父见不平,便料理了那些泼皮一顿,那人家十分感激,要备酒席谢师父。师父推辞不得,只得暂留了几日,谁知第三日我们要告辞而去的时候,人家不让我们走,还藏起了我们的行李,说一定要招师父为婿,万贯家财都要奉上。”

    说到这里,温西嘿嘿直笑。

    陈王也笑:“然后呢?”

    温西又道:“那位小姐温柔美丽,又知书达理,不知为何师父不肯。后来我们实在无法,偷回行李半夜悄悄爬墙走了。”

    “哈哈哈!”陈王不由大笑,笑不可止,索性将手中的册本一扔,捧腹不已。

    温西撇撇嘴,道:“每次出门,都有女子要嫁师父,有一回,有位姑娘,为师父做了一身衣衫,也给我做了一身,好得不得了,后来我身形长高了,穿不得了也舍不得丢。”

    温西支着下巴一脸遗憾,道:“若是她做了我师娘,也许我经常有新衣穿了。”

    陈王莞尔。

宁夜之语() 
是夜,杜少珏一脸疲惫地回到房中,脱下外衣,又解了头发,寻音端着茶盏进门,杜少珏对她摆摆手,寻音便微一躬身,又退了出去。

    “二哥。”

    素君从帘后出来。

    杜少珏转头,见她穿一身家常的衣衫,满面愁容,道:“怎么了?”

    素君走到他身旁坐下,道:“小西好端端的,怎地去了陈王府上?听闻陈王心胸狭隘,手段狠辣,若是……可如何是好?”

    杜少珏揉揉太阳,方才他从父亲书房出来,便是商议了一下午此事,照理说温西不过无足轻重之人,就算陈王盯上杜家,也不至于为难一个外人,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六叔又远在随州,不能商议。旁的都好说,只是假若温西真出了什么意外,他倒是无颜面对六叔了,他现在也是满脑子千头万绪不能理清,更不能回答素君,只得安慰她道:“她一身武艺,旁人轻易奈何她不得,你也不必太过忧心。”

    素君却不曾因为他这安慰放下心怀,她道:“小西就算身手了得,只得双拳难敌四手,何况陈王手下能人无数,她一个女儿家,又能如何呢……”

    杜少珏看着妹妹,有些无言以对。

    素君的眼眸在灯火中闪烁光芒,她忽然道:“二哥,我想了一天,倒是想起件事,之前我在佩兰堂读书,认得一位同窗,是宁远山房付山长的女公子,曾有来往,听闻她入了陈王府,深受陈王宠爱,不如明日我具帖一封,上门拜见,也许还能打听出小西的消息,好不好?”

    杜少珏叹息,怜惜地抚摸妹妹的头发,“这是男人的事,你又参合什么。”

    素君摇头:“可是小西是我朋友呀,我怎能见她身处险境无动于衷。”

    杜少珏依旧摇头:“你既然多年不曾与那位付小姐来往,这么唐突上门,陈王如何不会晓得你目的?若是他有心加害温西,你在他后院,又能打听出什么来。”

    “这……”素君倒是不曾想到这一层,她被杜少珏说得有些委顿。

    杜少珏又宽慰她道:“陈王便是再行事决绝,也不会对一个小女子做些什么的。”

    素君无法,只得走了。

    杜少珏送她出了院门,因他披散头发,便令寻音将她送回房。他自己回了房中,想了想,坐到书案前,将残墨润湿,提笔写了封信,最后具名为侄,封好信之后,他令扫雪命人送去随州,扫雪才出门,杜少珏揉揉眉心,忽然喊道:“回来。”

    扫雪前脚才踏出门槛,就被这一声喝给吓得顿住脚步,忙机灵地转回房,问道:“公子吩咐?”

    杜少珏伸手道:“将信拿来。”

    扫雪忙奉上。

    杜少珏拿过便撕了,转而道:“叫李初进来,我有吩咐。”

    扫雪得令便又快步出了门。

    不多时,披着月光进来一名精瘦的汉子,垂手听吩咐。

    杜少珏将手指在书案敲了敲,道:“有没有办法,盯着陈王府的动静?”

    李初抬头:“公子的意思?”

    杜少珏道:“不必太过详细,只要陈王的行踪便可,莫要令他的人发现了,不要用你的人。”

    李初有些松口气道:“这倒是容易,陈王府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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