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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无痕-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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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定做了一件令师父很忧心的事情,甚至师父对她施加了“忘”字之术,师父身手一向高深,博采众长有之,诡谲莫测有之,这些年中,她只见师父用过一次此术,但过后却大损了元气,休养了许久。

    所以他令她忘记的事情,一定很重要,而她变成这样,一定也有很重要原因。

    她忽然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一件事,她好像见过今夜那个姿容绝然的男人,虽然一过多年,他的气度已然不同,数年前,她已经具体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师父与他在江南路边的雨亭之中谈了许久。

    那个男人一定知道她所忘记的事情,她忘不了他刚才那般忧伤的眼神,究竟是什么事,能够令他这样的人也哀恸,她还忘不了……那……温西的咬唇。

最为宝贵的东西() 
师父却将这些重要的事情都夺走了,他做了一个华丽安全的笼子,将她放了进去,将所有的风雨都阻隔在外。

    她是想同师父一起,回到从前那快活无忧的江湖中去,但如今的师父,他应该再也回不去了,那她呢?温西忽然想起几天前,她对师父说的要一直赖在师父身边的话,那时师父的笑容在阳光下柔和至极,他是怎么看自己的?

    自己对于师父又意味着什么?

    温西看着师父,他步步走近,停在她面前,温西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这些年都未曾见过的异样而陌生的光芒,这不是师父,温西忍不住后退一步。

    但这确实是师父啊!他的眉眼,他的面容,他的手……温西的脚步又停下,她费解地打量着他。

    “师父……”温西又开始混乱,她想质问为什么师父要夺走她的记忆,又想扑进他怀中哭着告诉他自己的不安与害怕,面前的师父好像变出了无数张的面容,令她恐惧的,又有可亲的,还有淡然的,凶戾的,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的师父!

    胥长陵忽然抓着她的手,掀起了她的衣袖,袖中手臂的血管亦凹凸分明,他手指划过,一行鲜血涌出。

    鲜血弥漫,几乎喷涌。

    温西最后一点神智便被淹没,她闭眼睁眼之间,目色如虹。

    胥长陵飞速地拍打她胸前后背数处穴道,她一动,臂上的血口便涌出更多的鲜血,他将她深深地拥着,一起没入了水中。

    温西溺水之后又被他提起,鲜血从身周晕开。

    “小西,接下来会很疼,很痛苦,但你放心,师父会一直在这里。”他抚摸着她潮湿的发丝,还抚摸着她的脖颈,再用拇指划过她的唇瓣。

    他看见了骆铖对她做的事,也看见他那双有着淡淡情愫的眼神,他不该招惹她的!

    胥长陵心头一瞬涌起不能抑制的怒意,他揽过温西的后颈,这是他的女孩,只属于他!

    管溪……骆铖……还有那个陈右安!无论将来是谁,无论过去是谁,他们都不可能将她夺走。他不能再经历一次年少时那般痛苦而失败的情感,世上能够夺人性命的,只有情字。

    胥长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一直纳在掌心的一枚丸药噙到口中,再俯首——

    他的手交握着温西的手,用舌尖将丸药送入温西的咽喉,药性开始起效,温西只觉千万枚针扎骨髓,她一瞬间想起了两年前——

    那天的雨很大,冰冷刺骨,她的身上还带着烧过的纸钱沾染的烟火气,走了三天三夜,撑着一把几乎破碎的纸伞,叩开了夜王谷的门。

    不良生亲自出来见她,温西本以为自己会害怕的,但是没有,她竟然一点都不曾退却,那时她才真正体会到“哀莫大于心死”之意。

    他问她:“你迄今最为宝贵的东西是什么?”

    温西摸摸行囊,她没有钱,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只有一把剑,但是这剑……这剑是陈王、不,是太子所赠,她不能给他。

    “并非金银财物,世人最爱追逐的钱财,其实是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我若是要钱,便不会见你。”他笑了笑,枯瘦的指尖勾起温西清瘦的下巴,他在打量她。

    温西眼神黯然,她没有任何可以交换的东西,她家破人亡,身无长物,孑然一身,师父已然不再见她,管溪也与她阴阳两隔,她想必是世上的不祥之人,她爱的人都会因此倒霉罢。

    “其实,每个人都有非常珍贵的东西。”不良生的笑容中带着令人期待的希冀。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温西张张口。

    不良生的指尖从她的下巴划到了她的心口,温西的嘴唇有些干裂,口中粘稠,她抬起头,看向不良生。

    “爱,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他问她。

    温西的心头霎时愀然疼痛,她已经没有了所爱,“想是痛苦吧。”她也从不知道爱会如此折磨人。

    “这既是痛苦,也是人世间最为宝贵的东西,你的痛苦,却正是我所渴望的东西,所有来夜王谷的人,都是带着仇恨来的,你的心中,竟然还有爱,这不正是你最大的财富吗?”不良生大笑。

    温西握着自己的心口,那疼痛更甚。

    “你求的是什么?”不良生很感兴趣地看着她。

    “我要亲手杀两个人,我……想要变得强大!”温西道。

    “只是这样?”不良生笑道:“难道不再渴望点别的东西?”

    温西皱眉,看着他:“别的东西?”

    不良生笑着道:“我并非吝啬鬼,你还可以要求些别的,比如能够颠倒众生的美貌,一笔巨大的财富之类的,世人所求,无非如此。”

    温西却摇头,“这些于我,也是一文不值。”

    “啊,的确,你心中的爱若是都给了我,再没有了心情去爱的人,也不会想要其他。”

    “你要如何拿走你的报酬?又如何给我想要的?”温西问他。

    不良生站起身,清瘦无比的手中一支尺长的木烟杆,绿玉烟斗中正燃着若有似无的烟火,他吸了一口,喷出袅袅烟雾,笑道:“这……倒是极容易的。”

    “你的心,长在你的胸口,只要你活着,这颗心便会永远跳动,我给你三年的时间,三年过后,你带着你的心来找我,我们便银货两讫了。”

    ……

    “啊……”温西忍不住流下泪水,她的心很空,还很疼,浑身血涌,灼热刺痛无比,“师父!”

    胥长陵紧紧抱着她,嘴唇贴着她的额头。

    “我不能!”温西一瞬间惊惶,“我要杀了……不!师父!”恍惚之中,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风雪盈天的时候,鲜血与白雪交织着,她努力地奔向他,然后看着他在她怀中死去……

    他是谁?

    温西抓着胥长陵的手臂,睁开眼睛,眼中的血色渐渐退去,如同那个一闪而过的记忆一般,“师父……我好难过,我活着是为了什么?你们都离我而去,我找了你很久很久……”

    胥长陵的手不住地抚摸着她的面庞,“师父就在这里。”

不能忘记() 
温西长长地叹了口气,泪水如泉,抱紧了他的脖颈,温热的水交织着两个人,池中的鲜血渐渐散去,她的衣衫上沾染的鲜血也少了颜色。

    胥长陵低头,怀中的女孩疲倦地闭上了眼睛,他埋下头,抬起她的下颌,他的衣衫与她的衣衫都浮起,飘荡在了水面,水中,依旧药气浓郁。

    这个夜晚很长,且少有人入眠。

    温西却睡得很熟,她醒来之时,天已然大亮了,她的头枕着一支手臂,温西一愣,眼睛立刻睁开了。

    胥长陵的手指抚过她的面颊,“再睡一会儿吧。”

    “师父!”他们依偎地很近,昨夜……温西揉揉额头,她记得她在一池温暖的水中睡着了,但是其他的……

    还有很痛,如万蚁蚀骨的疼痛,温西回想起来,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胥长陵捏起她的手腕探了探脉息,随后松了口气,道:“已经拔除了一些毒了,只要你莫再动用那……便暂且无性命之忧。”不良生想从温西身上得到什么?胥长陵的眉头皱得很紧,他用了欠了不良生债不还的三个人交换来的三枚丸药只能缓解这血咒,却不能彻底拔除,且如今用的这一颗已经令温西这般痛苦难耐,看来他务必要亲自去见见不良生了。

    但眼下还不行,他需要找到绝对的筹码才能去找不良生谈条件。

    “师父……”温西的耳根有些红,师父靠得太近了。

    “怎么了?小西,还有哪里不舒服?”他抚摸着她的面庞,眉目间全是如水一般的柔情。

    温西摇摇头,她只是有点无力,其他的,记不太清,昨夜好像发生了很多事,但都被抛诸了脑后,只有面前师父的面容,是这般清晰具体。

    胥长陵斜躺在侧,衣衫有些凌乱,发丝逶迤,还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温西的脸上忍不住有热红一片,胥长陵却没有放开她,反倒低头而来,低声道:“昨夜的事情,你想必已经忘了,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你可不能忘记了——”

    “啊!”温西一愣,抬头看他。

    胥长陵俯身而来,他的唇紧紧贴近,手指扣着她的手指,长发相依……

    温西一瞬间脑中空白,他吻得很轻柔,温西却还是觉得透不过气来,她动了动手指,胥长陵的便将她的手握到了掌中,她想喘息,忍不住发出声音,“嗯……”

    胥长陵却抬起了头,他看着她,眼神中有一缕潋滟光芒,但紧接着,吻又如雨下。

    “师父……”温西觉得浑身无力,她想起几日前在倾月殿中所见,那时师父的模样,一时间心如擂鼓,她抽出手掌,贴在胥长陵胸口,奋力将他推开了,面红耳赤。

    “小西,你不是说要永远同师父在一起吗?”胥长陵唇角撇开一缕若有似无的微笑。

    “那、那不是……这个意思。”温西不知道师父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做,师父、只是师父啊。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我可是提醒过你了的。”他道。

    温西看着他,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她紧紧咬唇,缩到了床角。

    胥长陵靠近,温西便后缩,他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等她缩得贴在了床板上,退无可退之时,胥长陵便抵着她的唇轻轻道:“师父不是教过你,一诺千金么?你的话,师父可是一直都记得的,记在这里——”他拉过温西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

    隔着薄薄的衣料,师父的气息起伏清晰可触,温西只觉掌心有滚烫的热意传来,她想缩回手,胥长陵却紧紧抓着不放,她想撇开脸,胥长陵却扣着她的下巴不容她避开,“小西,师父也答应过你,再不将你抛下的。”

    温西的心急跳不已,师父这是故意的,他故意说着这些话,那并非她本来的意思,但是她没有来得及反驳,那吻又缠绵而来,她想推开,手却没有之前的力道了,甚至有些头脑发昏,那本来想用力的手,改而抓着师父的衣襟,仿佛溺水之人般抓着一根稻草。

    “嗯啊……”温西忍不住呻吟,这……她张嘴想吸一口气,但却被堵得更严实了。

    原来,这才是师父真正的模样……

    房门外传来声音:“回禀摄政王,乌戎使者求见。”

    胥长陵停下攻城略地之势,放开了温西,他低着头,久久不曾说话。

    温西抚着胸口喘了好几下气息,才呐呐道:“师父……”

    胥长陵抬起头,对她笑了笑,沙哑着嗓音,轻道:“好好休息,等下,师父回来还要和你谈一谈呢。”

    温西不敢看他,“谈、谈什么?”

    胥长陵扣起她的下巴,道:“谈一谈……关于你说的‘师父在哪里,你就在哪里’的话。”

    “师父!”温西羞恼不已。

    胥长陵笑着起身,一转身,面上的笑意就已然落下,他推门而去,又是权倾晋华令人敬畏的摄政王。

    *

    倾月殿的外殿之中,昭乐长公主一直微微低着头颈,无声地坐着,她的目光没有落在那些一身腥气的关外蛮人之上,倒是穿过屏风镂刻的花纹,看向殿外庭院的花草。

    乌戎使者呈上礼单,道:“回禀摄政王,回禀长公主殿下,因长衍道近来有些不太平静,待公主出了毛关之后,大汗便在孤狼山外迎接公主銮驾。”

    胥长陵接过岐连转呈的礼单,只是扫了一眼,轻道:“不太平静……”

    乌戎此来的使者,正是两年前求亲之使,大卓衣之子冉何湖,二十出头的年纪,带着一股北漠人少有文质之气,举手投足之间,恭谨却不卑微。

    见胥长陵面有思量,他道:“来时,某在中道遭遇了一群突利人,是东细奴的手下,大风城外,那悬赏女杀手的赏金已加一倍,不仅突利人,还有些散众的马贼也在准备挣这笔钱,这么一块肥肉,引得漠北的蚊蝇都纷纷而动了起来。”

    胥长陵眉目不动,淡淡思忖,道:“东细奴……只怕乌奴儿的目的并非是什么女杀手,东道一路,魏军来去数回,已经杀得突利几尽胆寒,乌奴儿,呵呵,他倒是学会了借刀杀人的手段。”

    骆铖……

    胥长陵之前未曾想到,他比自己想象的用心更深。

咫尺明月,远山轻雾() 
昭乐的眼睛虽看着外边,耳朵却不曾漏过胥长陵与冉何湖说的任何一个字,在听到“女杀手”三个字的时候,她眼珠微微一动。

    翌日,虞城外彩幡招展,昭乐一身盛装,步步踏上了鸾车,她不曾回头,珠帘遮面,也瞧不清她的神情。送亲的主婚使姓韩,名修茂,乃是两年前胥长陵回桓京之后,提拔的沉寂已久的世家之子,桓京至此,他一路知长公主的种种抵抗,此刻看她竟然如此平静,有些觉得异样。

    “摄政王,长公主她……”他躬身长辞之后,起身之后轻声道。

    胥长陵看了昭乐的鸾车一眼,宝车已经放下车帘,道:“尤氏倒是不会就此放弃,不过也好,陛下也该自己作一回主了。”

    尤氏为昭乐长公主舅家,两年前废太子忽然回京,摄政王权柄在握,永泰宫中的皇位更替,实在令太多人想不到,也勾起了无数从前不曾冒出的人事,韩修茂又一拜,此去乌戎,他有更重要的事。

    数千人的队伍,带着各色礼物与嫁仪,辉煌而浩荡,却也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虞城大小官员列队又送摄政王驾离去。

    温西坐着马车中,等许久不曾起行,掀起车帘向外看去。列队之中,立于其父身后的陈右安一抬头,便见刚掀起车帘的温西,她面上不曾带得那日的面纱,面色虽还是有些苍白,瘦削无比,但那一双眼睛,他并不能忘记……阳光正落在她面上,投下了睫羽的阴影。

    陈右安忍不住想上前问她,那夜她的眼中,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什么?为何会露出那般令人心碎的神情。

    但他才抬脚,乍然一听黑甲将士齐声高呼,马车麟麟而去,无数交错的马蹄飞扬起阵阵的灰尘,他猛然惊醒,只是痴痴望着那马车远去。

    而在极远的一处缓坡上,数人坐于马上立在孤树之下。

    “殿下,此非久留之地,还是回定裕关内再说。”杜羽的眉头紧蹙着,他目送那大队而去的人马,手指紧紧握着缰绳。

    骆铖长叹一声,道:“走!”

    马车轻轻摇晃着,温西有些昏昏欲睡,本想枕臂而眠,却落入一个宽阔的胸膛,温西睁开眼,“师父。”

    胥长陵拍着她的后背,轻道:“睡吧,师父在这里。”

    温西的心一下一下跳动着,就是师父在这里她才不安啊,若是之前的师父,她只会觉得又安心又温暖,但现在的师父,他……温西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脸上控制不住地烧热。

    她坐起,看着胥长陵,道:“师父,我……想一个人呆会。”彤儿与碧儿不曾同车,这车厢中就她与师父两个人,她觉得很不自在。

    胥长陵长眉轻轻一皱,温西被他的目光盯得局促,不禁撇开脸,胥长陵伸来手,他的手指勾勒着温西的眉眼,摇了摇头:“不行。”

    温西瞪大眼睛,清瘦的面上,有着些微惊色。

    胥长陵又重新将她揽进怀中,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小西,此刻你在想什么呢?”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中,温西呼吸忍不住急促,她轻吸了口气,手紧紧抓着胥长陵的衣衫,她想的是师父想的是什么?在师父的心中,她又究竟是什么?而他令她忘记的到底是什么事?她努力想回忆那夜的一切,只能够记起心中那永无所依的空虚,还有些微记忆的片段。

    一切不该是这样的,好像是哪里错了。

    温西没有回答,她所疑惑的,师父不会告诉她的。

    胥长陵轻轻衔着她的耳垂,呢喃道:“告诉我。”

    耳际传来一阵酥麻,令她浑身无力,温西猛地喘息一下,情不自禁呻吟,她不能拒绝,情爱之中,她远非胥长陵的对手,这般柔情蜜意,令她心不能防。

    “师父……我……”

    “嗯?”

    “师父,还记得那年桃娘问师父的话吗?”她问道。

    那年,梅州城中,一片花香之下……温西此刻能够感受到了那时桃娘心中的彷徨之意。

    胥长陵贴着她的面庞,拂开她的发丝,将唇落在她的眉眼与腮边。

    “她问师父的心,是在于咫尺明月,还似远山轻雾不可停留?今日,小西,也有同样的疑惑。”温西看着他的眼睛,师父的眼窝深邃,眼眸狭长如画中凤凰,少时与之对视,总是看不清其中深意,如今这般近的距离,她终于看清了,但此刻其中却有一缕令她心悸的欲望。

    胥长陵抬起头,薄唇上带着一缕湿意,他的眼睛微微垂着,忽地将温西推到在锦垫,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她的面庞,最后深深地吻下,堵住了她的嘴,他轻道:“小西,永远不要问这个问题。”

    ……

    温西闭上眼,她似乎明白一件事,师父在她脸上探寻着什么,他看着她的眼睛,仿佛在看向更遥远的地方。

    他们一直向着西北而去,温西没有问要去何方,师父有他的理由。

    三日之后,但见苍原茫茫,他们在一条寂然的古道停了下来,昏昏的天色,云卷风起,枯树之下,胥长陵见了一个人,温西远远站着,看着那人跪下同师父说了些什么,然后跨上一匹键马而去,而师父,对着苍茫的天际,面向北方似沉思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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