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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小春医-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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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她想起当年的华夏老师曾经提到过的一种刑罚,好像叫“凌迟”,据说要用小刀活活剐割犯人三千多刀,中途不能让犯人死去,必须让他感受到每一刀所带来的痛苦才行。

    怪不得萧晋会那么信心满满的说他的报复手段不比马戏团差,原来他还掌握着如此残忍的手段,光是在脸部就让我快要坚持不住了,如果变成全身,恐怕我很快就会崩溃吧!

    真气,果然很神奇!他说的没错,华夏功夫确实是一种美妙的格斗术,明明身上一点伤口都没有,却能让敌人感受到万刀临身的痛苦。

    上帝啊!世间还有比这更加浪漫的杀人方式么?

    这时,头顶传来萧晋的声音:“好了,你”

    仿佛是忘记了所有的疼痛,沙夏猛地坐起身,用唯一能动的左手死死抓住萧晋的衣领,喘息道:“教我!教我华夏功夫!我愿意用为你杀十个人来交换!”

第673章 熟人好办事() 
刚刚施针的时候,萧晋就感觉到沙夏的身体最后在一点点的放松,心里还暗暗感叹:果然不愧是职业杀手,对于疼痛的适应能力如此超强!可是,当他听了沙夏说的话,才真正的明白,这个女人确实是个变态,爱武成痴的变态。

    不过,这也证明了他最初的看法这个女人确实是一个资质不错的练武佳才。

    在这世界上,不管做什么,唯有痴迷,方能成事。

    “躺回去,针还没拔完,你想毁容啊?!”

    冷冷的将沙夏推回去,他又问道:“你一共杀过多少个人?”

    “算上这一次,我一共执行任务二十四次,亲手杀死的人数是三十一,其它致死人数不明。”

    萧晋挑挑眉:“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这是你自由前的最后一次任务,所以,为了学华夏功夫,你愿意再付出三分之一的杀手生涯?”

    沙夏沉默片刻,说:“我只是渴望自由,并没有打算退休。”

    “原来你只是想自己当老板啊!”萧晋笑了,“好吧!我可以教你华夏功夫,但并不需要你替我杀十个人,我要你为我培训出十个人。”

    沙夏诧异的挑起眉:“你要那么多的杀手做什么?”

    “谁说我要杀手了?”将她脸上最后一枚银针拔下来,萧晋又运气内息到掌心,捧住她的脸轻轻按摩起来。

    “我现在最大的短板,就是情报搜集型的手下太少,所以,我要你培训的,不是杀手,而是刺探跟踪类的情报精英,这些业务跟你所掌握的技能应该有不少的重叠之处。

    当然,他们也是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的,你的格斗术也得教授给他们一些。”

    沙夏的眉头紧紧蹙起:“十个人,一年的时间根本不够。”

    萧晋嘴角微翘,收回手,左右仔细端详了一下,就起身拿过一个镜子递给她,说:“自己看看,我觉得还行,虽然比之前丑了不少,但也说不上难看,像个父母颜值都不咋地的混血儿。”

    接过镜子一照,沙夏的眼中就浮现出一抹茫然和陌生。镜子中的那张脸圆润柔和了许多,眼窝和鼻梁的对比也不再那么明显,加上略厚的嘴唇,看上去就像萧晋所说的那样,像个有杂交血统的东南亚人。

    前后左右都扭脸看了一下,她放下镜子,说:“变化虽然不但依然还是能够看出一点我以前的样子。”

    “这已经是我能改变的最大限度了。”萧晋撇嘴说,“主要是你们西方人的骨骼太立体,皮肤可以鼓起来,但眼球总不能生生往外拽出来吧,所以,除非动手术永久性的磨骨,否则,你都不可能完全改变掉属于西方人的特征。”

    “那这副样子能够骗过你们华夏警方么?”

    “把这个戴上,”萧晋递给她一对黑色美瞳,说,“回头再把眉毛描的黑一点,不熟悉你的人应该就不太容易认出你了。至于警方,你没有合法证件,换成什么样子都没用,但这玩意儿,你身为杀手,总该有路子搞到吧?!”

    “有倒是有。”沙夏抿抿唇,说,“但这样会增加马戏团找到我的风险。”

    萧晋吧嗒了一下嘴:“那还是算了,证件的事情我想办法帮你搞定,反正在伤好之前,你都会呆在这深山老林里,也没人会查你的证件。

    好了,刚刚你应该消耗了不少体力,先休息一下吧,待会儿饭做好了再叫你。”

    “等一下!”沙夏叫住他,“你还没有回答我的疑问,我们的协议是我为你工作一年,但这个时间根本不足以培训出十个精英来,更何况,你准备好合适的人选了吗?”

    “十个忠心的手下,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只能一边找,一边训。”

    沙夏神色一冷:“那要多少年才可以?难道你几十年都找不齐,我也要为你工作几十年吗?那和我在马戏团还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你不需要害怕自己哪一天会莫名其妙的死掉。”萧晋笑了笑,话锋一转,又道:“当然,关于时间的问题,我不会食言的,你为我工作的时限仍然是一年,一年后随时都可以离开。只不过,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优先权。”

    “什么优先权?”

    “雇佣你的优先权。”萧晋道,“你不是说不打算退休的吗?那么,在后续人员的培训上面,我找到了合适的人选,就会联系你,花钱雇你,到时候,你要优先考虑接受我的雇佣。”

    沙夏沉思片刻,忽然冷哼一声,说:“我明白了,看似我为你工作的时间是一年,但那个所谓的优先权,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强制性合约,实际上,我依然还是要为你服务很久。”

    “最起码一年后你确实是一个自由人。”萧晋耸耸肩,“那个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合作关系,你只需要遵循雇佣合同做事就可以,完全可以无视掉我的其它要求。

    换个角度看,这与你接受别人的雇佣又有什么区别呢?不过是复数不同的雇主变成了同一个罢了。

    我们华夏有句俗语,叫熟人好办事,咱们之间经过一年时间的磨合,基本上都能了解彼此的性格和做事风格,再合作的话,自然事半功倍,想来工作心情也能更加的愉快一些。

    同样都是接活赚钱,接老朋友的总要比接陌生人的更轻松一些,你有什么理由避易就难呢?”

    “避易就难?”

    “意思就是指放弃容易的却选择困难的。”

    沙夏沉默了一会儿,口气生硬的说:“我不需要朋友。”

    “别中二了,”萧晋摇摇头,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干你们这行的,尤其需要值得信赖的朋友,起码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还能有个地方让你躲避风雨。”。。

    “你值得信赖吗?”沙夏脸上有毫不掩饰的讥讽和鄙夷。

    萧晋哈哈一笑:“用你的话说,我是个拥有荣耀和值得让人尊敬的男人,所以,你可以试试看。”

第674章 情义抵不过红票子() 
吃饭的时候,沙夏的相貌着实让家里从未见过大洋马的大小女人们好奇了一把,不过仅仅只是好奇,她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害怕或者排斥的情绪,拿她就像个贵客一样对待。

    专属于华夏农村人的淳朴热情让沙夏很不习惯,冰冷的状态无法维持,亲昵的样子又做不出来,全程都是一脸尴尬或懵逼的状态,如坐针毡。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周沛芹、郑云苓和赵彩云这三位美厨娘的手艺,着实让沙夏大大的惊艳了一把,甚至忍不住主动夸赞说:除了卖相之外,口味绝对不输法国最顶级的米其林餐厅。

    周沛芹她们不懂米其林餐厅是什么,但能听出来她是在夸奖,于是纷纷摆手谦虚,倒是萧晋不满的撇撇嘴,说:“我们华夏餐饮文化从来都是更注重哲学层面的美感,心情、意境、口味一样都不缺,才算真正的美食。

    那些所谓的米其林餐厅,除了菜品好吃之外,还有什么?一人一个盘子,优雅是优雅了,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远了,哪有我们华夏这样和谐美好的氛围?一家人亲亲热热的坐在一起,你为我夹菜,我为你盛汤,这才叫吃饭。”

    听完,看样子沙夏是很想反驳的,但似乎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最后只能沉默以对,但她不知道的是,萧晋在说话的同时,心中还在冷笑。

    小样儿的,老子的亲人们或许在力量层面都不堪一击,但她们都是把家庭看得比生命还重的人,在这种浓厚的亲人情感氛围攻势之下,就像水滴石穿,老子倒要看看你一个从没有过家人的傻妞儿能坚持多久!

    接下来,也不知是为了讨好还是什么,赵彩云把白天周沛芹“舌战”张经理的过程用极其夸张的修饰手法讲了一遍。

    她本来就是个能说会道的,这一刻意加工,登时就把周沛芹正常的据理力争给讲的惊心动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凭一己之力就挽回了一场生死危机,反正沙夏就听得一愣一愣的,贺兰艳敏和梁小月也听得拳头紧握,满脸都是激动。

    周沛芹脸皮薄,实在忍不住了,就插嘴道:“哪有彩云你说的那么夸张啊?我什么都不懂,说的那些话都是萧在电话里教给我的,你们都不知道,当时我的手心里全是汗,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对,要是坏了萧的事情,那我可真就没脸见他了。”

    “这有什么好没脸的?”萧晋笑着握住她的手,说,“我们又不靠天绣赚钱,把它留在手里也只不过是图的一点便利罢了,丢了也就丢了,跟你比起来,它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如,要是你因为它就不见我了,那我才是亏大发了呢!”

    平日里两人单独说点情话,周沛芹动不动都要害臊半天,现在被男人这么当众夸奖,登时便羞的满脸涨红,但不知为何,她没有选择躲出去或者低头,而是紧紧的反握住萧晋的手,微笑的脸上满是幸福和骄傲。

    这是专属于她的待遇,所以,赵彩云眼中的羡慕毫不掩饰,郑云苓的表情也有些复杂,只有沙夏满脸都是莫名其妙。

    她不明白,眼前这三个女人都不像是弱智,为什么却一点都不在意萧晋的滥情行为呢?

    听他随便说句情话就能幸福成这个样子,外面那些绞尽脑汁哄女朋友都得不到什么好处的男人们岂不是都该自杀了?

    这太不符合逻辑了。

    萧晋看出了沙夏的迷茫,但也懒得解释什么,吃过饭,为贺兰艳敏检查完身体之后,就出了家门来到梁庆有的家。

    梁老头儿正在儿媳妇梁秀兰的伺候下洗脚,见他来了,就笑着招呼道:“知道你今天要来,怕耽误你把脉,从下午开始,秀兰就把我的酒壶给藏起来了,你先随便坐,我这马上就洗完了。”

    “您这都要睡了,还打算喝两口吗?”萧晋笑着问道。

    “必须得喝两口啊!”梁庆有理所当然道,“每天都是那个量,今天一下少了那么多,我哪儿能睡得踏实?”

    对于这老头儿的酒瘾,萧晋算是彻底无语了,摇摇头,摆正脸色问梁秀兰道:“嫂子,一天二两酒,你没多给老爷子吧?!”

    “没有没有!”梁秀兰赶紧摇头,“萧老师您说了最多二两,我每天都用您留下的那个量杯来倒酒,一钱都不敢多给的。”

    “嗯,那就好。”说着,萧晋把手里的拎兜递给她,“这是我从城里一个开医馆的朋友那里弄来的药酒,补血益气,对老爷子的身体有好处,不过也是每天不能超过二两。”

    “萧老师,你别嫌我倚老卖老,”梁庆有看看那酒,便微皱起眉,说,“从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把你看成是我囚龙村的一个晚辈了,乡里乡亲的,你怎么还每次来都带东西呢?这是不是也太见外啦?”

    “这还真不是见外,”萧晋笑着说,“就像您说的,我是晚辈,您是长辈,我孝敬您是应当应分的。再说了,不光是您,我每次进城回来,也都会给沛芹云苓小月她们带东西的,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哪有厚此薄彼的道理?”

    梁庆有闻言,就有些感慨的摇了摇头,说:“要是放在几十年前,你这么说,我也只会觉得你是个懂事的晚辈,现在

    唉,世道变了,人都钻进了钱眼里,什么情义全都抵不上一张红票子,贪的良心都不要了,等回头我到了地下,要是祖宗们问起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

    这时,梁秀兰帮老头儿擦干净了脚,扶他躺下之后,就端着水盆出去了。萧晋把板凳搬到床边,看着眼角有些湿润的老头儿说:“您这么想可就岔喽!世道世道,那可是人世间的道儿,整个时代造下的孽,哪有让您一个人背锅的道理?

    况且,要我看啊!您非但无过,还有大功呢!”。。

    “哦?快说,”老头儿瞪大了眼,满是希冀的问:“我有什么功?”

第675章 丑恶的人心() 
“您有教化之功啊!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功德。”萧晋笑着说。

    一听这话,梁老头就不满的翻个白眼,摸到床头的酒壶,嘬了一小口,撇嘴说:“你小子也是个滑头,我还没有老糊涂,居然拿这种话哄我,该打!”

    萧晋摊开手,故作无奈的说:“您要非认为我是在哄您,那我也没办法。”

    梁庆有抬起眼皮瞅瞅他,冷冷一笑:“成,你说吧!老头子倒要看看,你怎么把话给编圆喽!”

    “这还需要编吗?”萧晋说,“不管是梁茂才、梁德富,还是梁喜春和梁大伟,这些败类可都是在城里学坏的,村里的乡亲们也只是因为没那么多心眼,一时才被他们给蒙骗。

    总而言之,只要是留在您治下的囚龙村村民,就都有资格被称为好人,这不正是您教化的结果么?”

    “还说不是编?”梁庆有瞪起眼,“你真当我老糊涂啦!要是我对他们真有什么教化,那就应该出去也学不坏。可你看他们,但凡在城里待过的,就没一个好鸟,剩下的那些为啥是好人?就是因为他们没去城里,一个个笨的像猪一样,没人教,自然学不坏。”

    萧晋呵呵笑了起来:“您这话可就太偏颇了,一个人的好与坏,虽然环境的影响很大,但也不是绝对,外面有的是进城多年依然怀有一颗善良之心的农村人,而一辈子留在山沟沟的乡民,也有不少该杀该死的烂人。

    跟您说个真人真事儿吧!二十几年前,城里有个唱歌的,他赚了点钱,虽然不多,但也足以让他过上比较富足的生活,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儿时因为家里穷而不得不辍学打工的经历。

    为了不让那些贫困地区的孩子重蹈他的覆辙,一赚到钱,他就捐出去,这一捐就足足捐了十几年,让近两百个孩子能够持续的上学,甚至考上大学。

    后来有一天,那些被他资助的家庭突然收不到他汇来的钱了,于是就有人给他打电话,问他为什么不给钱了,他说他病了,得了绝症,没能力再去唱歌演出,没了收入,自然就没办法继续给钱。

    老族长,这事儿要是搁在咱们村的人身上,你觉得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们会怎么做?”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梁庆有想都不想就道,“当然是全村有一家算一家,能凑多少钱就凑多少钱给人家送去治病啊!那可是活菩萨一样的人,哪能没钱治病?”

    “对吧!有您这样睿智善良的族长在,囚龙村的乡亲怎么可能都是坏人呢?”萧晋微笑说。

    梁庆有又翻了个白眼,说:“不过是做了是人都该做的事情,哪有资格被称为好人?”

    “可在如今这个世道,这样就是难得的大好人了,您知道您口中的那位活菩萨得到的是什么样的回应吗?”萧晋叹息一声,说,“给他打电话的人要他赶紧把病治好去演出,家里孩子就是因为他给钱才去上学的,现在上到一半没钱了,那不是毁孩子呢嘛!”

    “放屁!”梁庆有勃然大怒,猛的拍了下床板,大骂道:“世间怎么会有这么狼心狗肺的人?他们他们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不得好死吗?”

    “然而现实是,那些人大都活的好好的,许多被他资助的孩子已经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有的连工作都是他帮忙给找的,可当他得病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没有一个孩子愿意回报他,甚至连去医院看望他一下的都没有。

    有个在大学当老师的还说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被资助的经历,嫌丢人”

    “畜生!畜生啊!这种人怎么能当老师?”梁庆有气的满脸通红,床板砸的砰砰响,惊得梁秀兰慌忙跑进来看,见萧晋冲她摆摆手,才放心的离开。

    就在这时,已经有数枚银针被萧晋快速的刺入梁庆有的头顶和前胸的几处大穴。。。

    而梁庆有却仿佛根本一无所知似的,发完了脾气,就用充满了期盼和希冀的目光看着萧晋,问:“那个人后来病好了吗?”

    萧晋沉默片刻,声音落寞道:“我很想给您一个肯定的答案,但很可惜,他得的是不治之症,回天乏术。”

    听完,梁庆有沉默了许久,直到萧晋把他身上的银针全都拔下时,才老泪纵横的说:“苍天无眼啊!”

    “您这话又说错了。”萧晋低头擦拭着银针,淡淡道,“升米恩,斗米仇这是人心的丑恶,和老天有什么关系?

    有句话叫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在这个狗r的世道上,坏人总是会比好人活的更轻松一些,这也是为什么学坏容易,学好却极难的原因,因为当个好人太难了。”

    梁庆有又安静了好一会儿,忽然花白的眉毛一挑,瞅瞅他要收起来的银针包,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抹掉眼泪,啼笑皆非的说:“你这个小子,故意讲这么个事情引得我难过,就是为了给我治病?”

    萧晋呲牙一笑,说:“华医有个最基本的理论叫痛则不通,通则不痛,意思是说人会生病,都是因为身体的某个地方产生了淤积,就像水管子被堵上了一样,只要把它重新打通,病情自然就会好转。

    而您这次中风,就是气血混乱、经脉淤积所致,尽管这几个月已经稳定了许多,但仍然有不少地方还是堵塞的状态,用温和的办法一时半会儿很难疏通。

    正好您今天说起了好人坏人的事儿,我索性就讲个故事给您听,像您这么善良的人听了那样的糟心事,肯定会大发雷霆,情绪激荡之下,我再趁机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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