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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回忆到那句“楚女会的小甜甜”时,他猛然坐起身,瞳孔缩成了针眼,神情也变得狰狞起来。
楚女会是龙朔最有名的娱乐会所,同时也号称江州省最销魂蚀骨的红粉地,里面美女如云,而且据说还个个都有高学历文凭,就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极品都有三位。
这个会所当然是属于黑寡妇的产业,黑寡妇有个姘头叫萧晋,而萧晋正是因为爷爷奶奶坟墓的风水问题跟叔叔发生矛盾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金大业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给坑了,就白当这么多年的老大了。
“该死!”他一拳重重的砸在硬板床上。
亏得自己因为怕连累到叔叔而一直都小心谨慎,没想到最后却栽在了一个小姐的身上,实在是奇耻大辱!
“来人!警察同志,我要求打个电话!”他扑到门前,透过小小的窗口向外面大喊起来。
“吵什么吵什么吵什么?”一名狱卒掏着耳朵走过来,口气恶劣道:“天黑了知不知道?想打电话等明天,要是再敢乱喊,老子就把你跟十几个地痞流氓关在一起!”
身为江湖人,金大业自然明白“阎王好过,小鬼难缠”的道理,所以他只能强忍着怒火,对狱卒说声谢谢,回到床上躺下,心里祈祷着保镖能把事情跟叔叔讲清楚,以叔叔的智慧,一定能看出其中端倪的。。。
下午的时候,金景山刚刚在一场表决会议上投过票,巡抚大人从惊愕慢慢变成愤怒的目光就像是刀子一样,让他自始至终都唯有苦笑。
他知道,从今天开始,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流水,巡抚一系的领导不会再给他丝毫出头的机会,他只能从零开始,重新经营自己在知州大人这一系的地位。
一想到几天前那个天石县县令马建新的嘴脸,他就愤怒的想杀人。原以为那个胖子是为了环境督查的问题来向自己摇尾乞怜的,谁知道那王八蛋竟然拿出了几张银行流水,上面清晰的记录了一笔笔从一个名叫陈康平的账户转到自己儿子金大钧账户中的款项。
陈康平是陈正阳在国外留学的二儿子。
金家不缺钱,所以金景山从来都没有收受过财务方面的贿赂,但他怎么都想不到在电话里和自己面前都乖巧懂事的儿子,在国外竟然会是个吸大麻的烂赌鬼,还从陈家拿走了总计超过五十万美金。
证据确凿,拿到证据的人还是知州大人,他不认为巡抚大人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自己。
陈正阳有没有背叛自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除了也选择背叛,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疲惫的回到家,面对老妻迎上来关切的询问,他只是摇了摇头便进了书房。闭眼休息片刻,刚要思考如何快速的在知州一系的官员中找到突破口,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电显示是自己的亲哥哥。
听完侄子金大业的遭遇,他的眼睛已经变得赤红,胸膛也犹如风箱一般喘着粗气。
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也就罢了,好歹人家背后站着一个三品知州,那萧晋是个什么东西,以为傍上一个陆翰学、打着为农民谋福利的旗号,老子就奈何你不得了吗?
一把将书桌上的名贵砚台扫落在地上,他拿起座机便开始拨号,可电话都还没有打出去,手机铃声又响了,这次屏幕上显示的是堂侄金大川。
数分钟后,当他接完这个电话时,怒火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人也冷静了下来,慢慢的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双手交叉在鼻前陷入了沉思。
今天下午是自己背叛巡抚的节点,萧晋的反击偏偏也在这个时候,会是巧合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下午的投票结果已经能够证明自己是真心向知州大人投诚的,自己这珍贵的一票留在衙门里远比换个新人上来更加保险,所以,大业和大川的事情是知州大人授意的可能性不大。
那就是萧晋的个人行为喽!
哼!这个年轻人倒是挺会抓机会的,在这个节骨眼上骤然反击,明摆着是想打我个措手不及,顺带再趁着我立足不稳的时机拿到谈判的主动权。
事前隐忍谋划,出手又狠辣精准,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大业,另一边让施工队进驻青山镇,还派了几十个护卫挡住大川,丝毫不拖泥带水。
年纪轻轻就有这种智慧手段,称得上是少年英杰了。
回想起一周前自己在陈正阳的蛊惑下将萧晋拒之门外的事情,他就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马知县,麻烦你替我联系一下萧先生,我有些事情要和他当面谈一谈。”
接到马建新电话的时候,萧晋刚刚从周沛芹的身上下来。
今晚两人又来到了后山温泉旁的小木屋中过二人世界,倒不是他对周沛芹有多么的偏心,而是这位小寡妇特别喜欢和他来这里住,似乎整个山谷都没有其他人的感觉特别好,连亲热时的声音都比在家里要高亢嘹亮许多。
其实,萧晋心里很清楚,如今家里的人口越来越多了,不说早已搬过来的郑云苓和梁二丫,现在连梁玉香都很少回自己家去睡,再加上丁夏山、沙夏、苏巧沁、巫飞鸾、宋小纯和詹青雪,十来口子人,热闹归热闹,可时不时的,周沛芹总是会想起最初和他以及小月一家三口住在小院子里的日子。
那个时候,在她的心里,萧晋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因此,每当她流露出想要来后山的意思时,萧晋都会主动提出来,这是他欠她的,无论做什么都应该。
“哈哈哈,兄弟,哥哥这个时间打电话,没打扰你什么好事儿吧?!”马建新的声音很爽朗,听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轻抚周沛芹丝缎一般的后背,萧晋撇撇嘴,说:“好事儿刚办完,大哥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时间赶这么巧?”
马建新又是一阵大笑:“兄弟你可别乱往哥哥头上扣屎盆子啊,哥哥就算是个变态,也只会偷窥美女,监视你这么个大老爷们儿干嘛?”
“这倒也是。”萧晋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又道,“听哥哥的口气好像心情不错,是有什么喜事发生吗?”
“还真是喜事儿,咱们前段时间的计划终于有了效果,金景山服软了,刚给我打电话说要和你面谈,怎么样?哥哥这事儿办的没让你失望吧?!”
“是嘛!”萧晋冷笑,淡淡说道,“好啊!金景山好歹也是大老爷,该给的面子必须得给,既然他要见面,那就让他明天到青山镇来吧,我最近家里很忙,出不了远门。”
第1151章 不得不争()
马建新完全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心思电转,却想不出萧晋的依仗是什么,只好迟疑着说:“兄弟,金景山好歹也是位从三品的大员,这样……似乎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萧晋手指缠绕住周沛芹的一缕秀发,一边画圈一边口气随意的说,“老子上次主动去找他,他可是连大门都没让我进,现在我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只是让他多走两步路,已经仁至义尽了好吗?”
马建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他以为金景山要求主动联系萧晋,是加入自己这一派所释放出的诚意,同时也是他最初的意图——既为自己的靠山拉拢了一个强援,又能让天石县的各项产业继续进行下去,两全其美。
然而,他怎么都没想到,原本还一心想着找金景山和谈的萧晋,态度竟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要知道,金景山只要主动提出和谈的意思,诚意就算到了,结果如何并不重要。也就是说,从金景山给他打完那个电话开始,他和知州大人一系就得承这个情。
如果结局因为萧晋的刁难而泡汤,那也不是人家的责任,人家事后该怎么报复还能怎么报复,知州大人也不能随便插手,甚至可能还会觉得萧晋不懂事,在背后支持也说不定。
毕竟,金景山也仅仅只比知州大人低了半品而已,彼此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但知州却不能真把人家当狗腿子使,逼急了鱼死网破,对谁都不会有好处。
“兄弟,你再好好考虑考虑。”马建新微微有些着急道,“不瞒你说,上次红星村村民围堵督察小组车队的事儿,人家金景山是有对策的,要不是哥哥求着老领导帮忙给压下去,别说让人家主动服软了,估计这会儿命令你公司把地还给村民的文件都该批下来了。”
“是嘛!”萧晋皮笑肉不笑的回应着,“那还真是多亏了大哥呢,有时间我去天石请你喝酒。”
马建新多精啊!一听话音儿不对,心里就咯噔了一下,暗忖道:难不成这位萧大少已经知道了我在背后做的手脚?十有八九了,要不然,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情商不应该这么低下才对。怎么办?要不要现在就坦白呢?
正当他犹豫的时候,电话里传出萧晋大大的哈欠声:“就这样吧!很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紧接着电话就断了,马建新拿着手机愣怔半天,最终也只能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萧晋放下手机,低头见周沛芹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正幽幽地看着他,便伸手点点她的鼻尖,微笑说:“不过是一点生意上的小事情,别担心。”
周沛芹点点头,又往他怀里钻了钻,轻声说:“记得我爹曾经说过一句话:失势不低首,登高不仰头,人生在世,绝大部分的烦恼都来自于一个‘争’字;我不是很懂这句话,但明白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
萧,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件事不是那么让你生气,抬抬手轻轻放过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萧晋笑了,身子滑下去叼住某物问:“你觉得我是一个死要脸的人么?”
周沛芹敏感的微微颤栗起来,轻咬下唇,灯光下一层层的小颗粒在象牙般的肌肤上此起彼伏。
“如果仅仅只是面子问题,这件事早就解决了。”萧晋又道,“只是啊,在很多时候,你不争,不代表别人也会不争,你的退让在他们眼里代表的不是谦逊,而是懦弱,能得到的结果也不会是彼此和睦相安,而是得寸进尺。
所以,不是你男人我得理不饶人,而是不能饶呀!”。。
“嗯,是我想简单了。”周沛芹拥住他的脑袋,好让他吃的更轻松一些,“你是男人,外面的事情该怎么处理自然比我们女人懂得多,我只是不想你总这么累,连在家里都不能让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萧晋像只蛆一样又拱上去,捧住她的脸重重亲了一下,说:“傻女人,知道你最不应该做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没事儿总担心我。男人在外面打拼,图的不就是个老婆孩子在家里过的安心嘛!你总这么忧虑,那我还费什么劲?
这样吧!如果你只想给我一个温暖舒心的家,那就在家里照顾好老人和孩子,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如果你想帮我,那以后就跟我一起出门,学着怎么管理咱家那么多的产业,反正以后等你进了我家的门,事情还会更多,现在多了解习惯一下也是应该的。”
“萧,对不起!”周沛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用力的抱着他的后背说,“我什么忙都帮不上,还总给你添乱。”
“你看你,都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总动不动的就说对不起,我做了那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你没有拿棍子把我给打出去就已经是天大的宽容了,哪里还有需要跟我道歉的地方?
沛芹姐,你记住,不管你选择怎样的生活,我都只希望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要是你真觉得自己特别闲的话,那咱就再加把劲儿,赶紧给我怀上一个孩子,好不好?”
“好!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男女之间的事情,没有什么是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能解决,那就两炮。
于是,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周沛芹就精神焕发的回家去做饭了,而萧晋却在日上三竿的时候才揉着发困的老腰从山上下来。
丁夏山正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嘴里说着一些华医理论,巫飞鸾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拿着手机一边录音一边不时提问一句什么。
对于老太太严重偏心小正太的行为,萧晋早就见怪不怪了。
老人家传统,喜欢男孩子,执拗的认为只有巫飞鸾才是他真正的衣钵弟子,宋小纯和詹青雪不过是情势所迫之下不得已的结果。而巫飞鸾也够聪明,充分发挥自己的性别优势,没事儿就往老太太的跟前凑,嘘寒问暖拍马屁,无所不用其极,深得他的真传。
第1152章 君子有三戒()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丁夏山已经真的当萧晋是自己的亲孙子了,而且她也很喜欢山里的环境和这个家的氛围,自然而然的,她就会像个真正的长辈一样希望他和这个家更好。
也因此,一看见萧晋那副哈欠连天无精打采的样子,老太太的脸色就变得有点难看——这个孙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懒、太贪图享受了。
“奶奶早上好!您今天的气色看上去可是不错啊,我琢磨着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就该改口喊您干妈了。”
一看老太太的表情,萧晋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赶紧不要脸的把马屁送上。果然,丁夏山绷起来的脸瞬间破功,摇着头笑骂道:“你这个惫懒的臭小子,又胡说八道什么?该打!”
“是是是,不劳您动手,孙儿这就自己打。”说着,在脸上轻轻拍了两巴掌,他就将巫飞鸾给拎到一边,自己坐在旁边开始殷勤的给老太太捶腿。
享受着他的孝心,丁夏山叹息一声,说:“在山里住的这段日子,是奶奶几十年来最开心的日子,不管沛芹、玉香、还是巧沁,都是很好的媳妇,能让她们和和睦睦的相处,奶奶知道你肯定费了不少功夫,一碗水端平这话说着简单,做起来难。
只是,你也是医者,应该明白人精血有限的道理,孔子也说过君子有三戒,你年纪轻轻,有放纵的资本,可总这么下去,就是拿补药当饭吃,身子也撑不住呀!更不用说你在山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了。
听奶奶一句劝:顺其自然,她们现在愿意跟着你,已经是你难得的福分了,将来她们是留是走都由着她们,不要强求什么,凡事都悠着点儿,百年夫妻到最后,图的无非就是一个‘伴’字,有一个知冷知热知心的人就够了。”
老太太这是把萧晋的纵欲当成满足和留住家里女人的手段了,可他偏偏还没办法解释,只能讪讪的点头听着。
丁夏山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听进去,不由又摇了摇头,说:“算了,你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有人喊爹爹,也有人叫师父,有些话跟你说确实不合适。
也罢,媳妇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奶奶会帮你解决,这些天我正让云苓帮着整理我这几十年的行医心得,等完成了,你就拿去好好的研究参详一下,最近就不要出门了,小鸾可是正儿八经拜了师的,总这么放羊算怎么回事?”
听了这话,萧晋就知道老太太肯定会去找沛芹、玉香和巧沁谈房事的问题,一想到那三个面皮薄的女人被长辈教训不知爱惜男人身体的场面,他心里就苦笑不已,结果不用猜,自己肯定要当一段时间的和尚了。
三个女人里,周沛芹只要和他在一起,做不做都无所谓,而苏巧沁又太害羞,就算是想了也不会主动要求,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他把持不住,倒是梁玉香为了早点怀上孩子要相对痴缠一些,但也不至于到不知节制的程度。
也就是说,三个女人是实实在在的替他背黑锅。不过,为了自己耳根子能清净一些,他决定一句辩解的话都不说,将无耻进行到底。
“奶奶您说的话,孙儿当然会听,只是最近都不出门貌似不大现实,主要是县城里的产业遇到了一点难处。不过,孙儿可以向您保证,一旦事情解决,就不出去了,老老实实的在家研习您的毕生心得。”
丁夏山也知道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每天都窝在家里不现实,便瞥了一眼站在厨房门口往这边望的周沛芹,没好气道:“你总是有理!行了,快去吃饭吧,有小鸾陪着我就行,都当师父的人了,连个十几岁的孩子都不如。”
萧晋嘿嘿干笑着站起身,扭头瞅见巫飞鸾还没来得及收敛起的幸灾乐祸表情,顿时恼羞成怒,抬手在小正太的后脑勺抽一把,这才向厨房走去。
“奶奶跟你说了什么?我看她老人家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周沛芹一边从锅里往外端一直热着的饭菜,一边问道。
萧晋拿过一个雪白的包子咬了一口,挤眉弄眼的说:“奶奶嫌我们纵欲过度,太不爱惜身体了,估计回头还会找你谈。这种事儿,你老公我没法儿跟她解释,所以只好委屈你替我背下这口锅了。”
周沛芹登时就从脑门红到了脖子根,看样子恨不得一头钻进灶里再也不出来。
“都怪你!奶奶也没说错什么,回头我就去跟玉香和巧沁商量,往后半个月,你自己睡一个屋。”
“啊?”萧晋立马就成了苦瓜脸,“沛芹姐,你行行好,半个月时间太长了,我兄弟那儿会长草的。”
“呸!”
用力啐了他一口,周沛芹就低着头跑出了厨房,差点儿撞到要进来的梁玉香。
“死人,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昨儿个一晚上都不够你折腾的,这大上午的又来?再说了,奶奶还在院子里呢,就不怕她老人家听见动静啊!”
梁玉香一进来就对他一阵口诛笔伐,话音里不无酸气。
萧晋三两口把一个包子咽下肚,抬手就在她肥嫩的满月上抽了一巴掌,接着把刚刚对周沛芹说的话跟她也讲了一遍,然后没好气道:“都听清楚了吧?!往后半个月不要过来撩拨我,否则惹了老太太生气,倒霉的可是你。”。。
“呸!”梁玉香也啐他一口,不过却没有像周沛芹那样跑掉,而是撇着嘴幽怨道:“也不知道在山外面亏了多少,到头来却要我们三个背黑锅。”
萧晋哈哈一笑,揽住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说:“这你可真冤枉我了,现在山外面就一个彩云,就她那身板儿,能吸得过你吗?”
梁玉香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然后下巴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