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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晋无语的摇摇头,转脸看向罗小萌,道:“喂!罗小萌同学,现在有个女人在你面前勾引你家夫人的男人,你就这么坐视不理吗?”
“呸!你才不是我家夫人的男人,谁爱勾引谁勾引,我们不稀罕!”
“好吧!既然我这么不受待见,那还是走好了。”
说着,萧晋竟然真的起身向门口走去。
起初,无论是秋语儿还是罗小萌,都以为他是在装腔作势,可眼看着他换了鞋,并摁下了电梯按键,这才慌了起来。
罗小萌猛地站起身,小脸儿通红,表情既委屈又愤怒:“姓萧的,你什么意思?”
秋语儿更是直接跑过去拉住他,怯怯地问:“先生,是语儿惹您生气了吗?”
萧晋回头看看她俩,笑着说:“别这么紧张,我原本就是专门拐过来看一眼冰冰的,要不然就不会让小钺在楼下的车里等着了。”
“那……那您至少也要吃过晚饭再走啊!辛总已经在准备了。”秋语儿还是有些不信。
“你确定她有准备我的那一份么?”
这时,电梯到了,萧晋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进去。
秋语儿呆立在那儿,有些莫名,也有些忐忑,好一会儿走回客厅,发现罗小萌竟然在低着头掉眼泪,忙上前安慰道:“你也听到先生的话了,他不是因为你才走的。”
“你不用替他说好话。”罗小萌恨恨地说,“他本来就是一个小心眼儿的王八蛋!”
秋语儿就笑:“傻丫头,他是小心眼儿不假,可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对漂亮姑娘小心眼儿?以前你怼他、甚至骂他的时候还少么,他可有对你发过脾气?”
罗小萌愣住,问:“那你说他是为什么?以前他哪次来不得用甜言蜜语忽悠我家夫人半天,怎么可能只看一眼就走?”
秋语儿想了想,说:“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我估计他这时候走就是为了气你。你也说他是小心眼儿啦!好好回忆一下,他是不是总喜欢逗得你不上不下的,有气都没地方撒?”
罗小萌仔细回想片刻,眼睛里的委屈就没了,只剩下满满的怒火,攥着小拳头大骂道:“那个王八蛋!总有一天,我……我非要狠狠的修理他一顿不可。”
“那你可得好好练功夫,练好了把我那份也算上。”
厨房那边传来辛冰的声音,两人抬头,就见她已经开始端菜出来了,忙上去帮忙。
“辛总,您就不问问为什么先生不见了吗?”摆好碗筷,在餐桌前坐下后,秋语儿才好奇的问道。
辛冰一脸茫然:“我为什么要问?他在电话里就说了今晚还要赶去省城,只是路过这儿给我送为我调配的护肤霜而已。”
秋语儿这才真正松了口气,扭脸看着罗小萌郁闷道:“听见啦?人家两公婆本来就啥事儿都没有,只有咱们两个傻蛋在这儿瞎担心。”
罗小萌腮帮鼓了鼓,夹菜的筷子却不停,明显是要化愤怒为食欲。
“你呀!跟着你家先生就没学了好。”辛冰无奈的看着秋语儿,“以前多仙的一个姑娘啊!看一眼就让人心动,怎么去了一趟夷州回来,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呢?”
秋语儿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尖,说:“因为我发现这个样子最轻松呀!”
辛冰撇嘴:“言不由衷,是因为这个样子你家先生最喜欢吧?!”
秋语儿一滞,随即就反击道:“那辛总您呢?打电话叫我们过来,真的是为了犒劳我么?刚才先生在厨房门口跟您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您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正好是一个半小时之前。”
辛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自从萧晋一个月前说要在她这儿过夜之后,她就落下了心病,平时接到那货的电话都心惊胆战的,今天猛地听到他要过来,顿时就慌了,哪怕他说了只是送东西,心里也害怕的厉害,犹豫良久,最终还是选择把秋语儿她们叫来当自己的挡箭牌。
此时被秋语儿揭穿了自己小心思,她面子上自然挂不住,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摆老板的架子,拿筷子在秋语儿脑袋上敲了一下,骂道:“死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别以为有你家先生护着你,老娘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秋语儿缩了缩脖子,嘻嘻一笑,低头吃饭不说话了。
那一边,萧晋自己开车把小钺送到平易安保训练基地大门外放下,便马不停蹄的上高速驶往了省城,到达田新桐公寓楼下的时候,腕表时针已经指在了零点之后。
“谁呀?”
萧晋敲了好一会儿,女孩儿才把门打开,一看是他,原本惺忪的睡眼瞬间就变得明亮起来,开心道:“臭流氓!你怎么来了?”
萧晋色眯眯的打量着人家纤薄透明的睡裙,嬉笑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更好的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第1561章 给心一个交代()
“大半夜的突然跑来耍宝,你能有什么好消息?”田新桐捂住胸口,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便转身回卧室披了件睡袍。
“你看你,都这个点儿了,你还穿衣服干嘛?待会儿睡觉又得脱,怪麻烦的,来来来,你身上这件睡裙真好看,以前都没见过,让哥好好欣赏一下。”
萧晋嘿嘿坏笑着上前去抓,吓得女孩儿哇哇叫着就跑,跑了几步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回头一瞅,才发现那货已经跟着进了卧室,还把房门给关上了。
“臭流氓你……你要干什么?”田新桐慌了,拽着睡袍的衣襟戒备道,“警告你别胡来,我可是真的会生气的。”
“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很伤人啊?”萧晋无语的摇摇头,绕过她往床上一躺,说:“放心!说了给你时间考虑就不会逼你,我只是不想今晚再睡沙发罢了。”
知道这家伙的信用还算坚挺,田新桐闻言就放下心来,但还是噘着嘴道:“不行!你不睡沙发,难道要我去睡吗?”
萧晋一脸无辜的拍了拍身旁,意思很明显:空余的地方还很大。
女孩儿气的一阵哭笑不得,但也知道自己拿他没办法,犹豫良久,只能绕到床的另一侧,嗔骂道:“大坏蛋,最讨厌……啊!”
没骂完,萧晋一伸手就将她给捞进了怀里,抱着说:“好了好了,就这样,我保证不乱来,乖乖听我说话。”
对于和他亲密接触,田新桐其实一点都不讨厌,只是担心自己会在他的温柔之中迷失。
要不要做情人,这对于每一个有操守的女人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人生抉择,她希望能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去思考这件事。
“你呀!总是这个样子,就不怕惹我不开心么?”她不轻不重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那你有不开心么?”
“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点害怕。”
“真是个傻丫头。”萧晋吻吻她的额头,笑着道,“你这样说就等于是在鼓励我继续维持、甚至增加与你的亲密度,因为你的害怕正说明了我的这种行为在起作用,站在我的角度上来讲,当然希望你越早坚持不住越好。”
“那我呢?”女孩儿抬起脸,神色委屈,“我只是将来不想后悔而已,你连这点选择的余地都不给我么?”
“又胡思乱想了不是?我是什么人?你给我开条口子,我就敢豁出一个大洞来,若是真不给你选择的余地,信不信你这会儿估计都已经拿着验孕棒找我哭了。”
“讨厌!”轻轻打他一下,田新桐又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幽幽地说:“其实我心里也很清楚,喜欢上你这样的大坏蛋,注定不会有太多转圜的空间,但我想尽量理智和独立的来完成对你我未来的思考。臭流氓,你答应我,好不好?”
“我不是早就答应你了吗?不过,话说回来,你确定自己对这件事可以保持理智么?”
女孩儿苦涩一笑,拥着他闭上眼,说:“要把幸福寄托在一个不会娶我的男人身上,总得做点什么,给自己的心一个交代吧?!”
对此,萧晋无话可说。归根结底,田新桐都是一个有独立意识的人,不是封建时代或者网络小说中那种毫无地位的花瓶附庸,爱情从来都不应该成为一个人的全部,无论她想要做什么、怎么做,都是她的权力。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又开口道:“好了,聊正事儿,你进门时说的好消息和更好的消息分别是什么?”
“好消息是晁玉山死了。”萧晋直接讲了出来。
田新桐大吃一惊,抬头看他:“你……你干的?”
“嗯,虽然不是我亲手杀的,但却是我下的命令,所以严格来讲,算是我干的。”
“你……”女孩儿急了,支起上身,凌乱的睡裙里风光无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萧晋目不转睛的盯着,咽口口水说:“最近网络上关于玉颜金肌霜的风波你知道吧?!晁玉山就是幕后推手之一。”
田新桐闻言皱起眉:“就算是这样,也可以搜集他的犯罪证据,然后交由司法处理呀,以你国安的身份,要让他受到制裁一点都不难,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
“因为我想吞掉他家的产业、以及晁氏传承数百年的那些药方。”
女孩儿怎么都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谋财害命”的答案,心里既伤心又失望,沉默良久,坐起来低着头说:“晁玉山虽然可恶,但毕竟也算是一条人命,对不起,我是警察,实在做不到对这种事熟视无睹,你……你还是走吧!
天亮后我会去找父亲,把这件事如实的告诉他。”
萧晋笑了,从后面拥住她问:“亲爱的田大警官,你这是要让我跑路么?”
“不然你还要我怎样?”田新桐猛地推开他,流着眼泪大声道,“我不想亲手抓你,又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萧晋一看玩儿大了,慌忙拉住女孩儿的手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逗你玩,桐桐你别生气。”
女孩儿一呆,紧接着目光就变得惊喜起来:“你没杀人?”
“杀是杀了,但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么说吧!晁玉山的死,是经过我们国安高层同意了的。”萧晋挠着头解释道,“你应该明白,国安做事和你们警察不同,他们的信条里面永远都是国家和集体的利益第一,天知道法律会被排在第几的位置。”
萧晋不是谋财害命,维持住了田新桐心目中的那个好人形象,这让她很开心,可与此同时,晁玉山又确实在没有经过审判的情况下被杀了,这又严重的违背了当初她考入警校时的理想和誓言。
她不是那种不知变通的圣母白莲花,只是单纯的不希望自己所爱的男人沾染上丝毫瑕疵,张了张嘴,一时间却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继续难过了。
第1562章 觉悟()
“呃……我是不是太过想当然了?”见田新桐依然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萧晋就有些讪讪的说,“晁玉山曾那么伤害过沈伯母,我还以为你听到这个消息后会很开心呢!”
田新桐摇了摇头,“我确实开心,只是……我不喜欢你和杀人这种事情牵扯到一起。”
“说实话,我也不喜欢。”萧晋苦笑,“但世事就是这样,你越不喜欢什么,老天就越喜欢给你什么。没人能不付出代价就得到成功,我也一样,更何况我想要的更难、更多,注定了不可能始终都处在阳光与春风之下。”
女孩儿目光怜悯的轻抚他的脸庞,“你现在已经拥有了世间大部分人一生都无法达到的成就,还想要什么?”
萧晋沉默。
田新桐见状,眼底就浮现出一抹黯淡,却微笑着说:“没关系,反正我更在意的是你这个人,对于你要做什么从来都不感兴趣,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好了。”
“我不是有意要瞒你,也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愿你为我担心。”萧晋把她的手拿到嘴边吻了吻,说,“这样吧!等你真的考虑好要和我在一起了,我一定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
“那时你就不怕我为你担心了么?”
“那时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的女人为我担心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哼!原来当你的女人这么惨,我还是不要了。”
“是嘛?那说不得小爷儿就得来一次霸王硬上弓,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
“啊!臭流氓!你……不要……唔……”
不知过了多久,田新桐就彻底瘫软在了床上。她的睡裙依然完好,只是有些凌乱,双眼迷离,脸红的仿佛喝了酒,胸膛起伏不定,波涛阵阵。
“混蛋!你怎么……怎么可以那样?”她的骂声很无力,听上去与娇嗔没有丝毫区别。
萧晋搓着滑腻的手指嘿嘿坏笑:“我可没有食言,你还是冰清玉洁的黄花大姑娘。”
“你讨厌死啦!”女孩儿羞赧的大叫一声,扑到他怀里用力咬了一下,却没有再离开。“臭流氓,我真的警告你,今晚就到此为止了,你要是敢再胡来,我可真的会踢你出去的。”
“esmadam!”
萧晋敬了一个礼,然后就要脱t恤,吓得女孩儿抱着被子就往床边躲。“你……你非要惹我生气才满意是不是?”
“不是,姑娘,你不会要我穿着外衣睡觉吧?!”
田新桐稍稍松了口气,咬着嘴唇指着衣柜说:“那里面有套新睡衣,你换上。”
“你的睡衣我穿得上吗?就算非要穿,浪费新的干嘛?原味的最……”
一拉开柜门,萧晋的话音就戛然而止,因为里面赫然挂着一套男式睡衣。拿出来在身上比比,正合适,他的嘴角就翘了起来。“亏得我为了留在你的卧室煞费苦心,又是骗又是哄的,感情你早就准备好了呀!桐桐,你很坏哦,不过我喜欢!”
田新桐用被子遮住滚烫的脸,瓮声瓮气的说:“因……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臭流氓,像今晚这样的情况一定会发生,与其被你找借口不穿衣服,还不如……不如事先给你准备好。”
萧晋哈哈一笑,快速的褪去裤子换上睡衣,然后跳上床抱住女孩儿重重亲了一口,说:“我的傻姑娘,你越是这样,我就越不可能放开你,做好觉悟吧!你这辈子肯定跑不掉了,下辈子看情况。”
“要是我下辈子投胎变成男人呢?”
“长得也像这辈子这么好看的话,我也能忍。”
“去你的,我才不要,恶心死啦!”
两人又嘻嘻哈哈打闹了一会儿,最后关了灯相拥着躺在被窝里。开着空调盖被子本就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更不用说和自己最心爱的人在一起了。
“喂!臭流氓,你还有件更好的好消息没有说呢!”
“哦对,这个你听了一定会开心:建议你再去多给我买几套睡衣,最好洗漱用品什么的也准备好,因为,今后我会经常到你这儿来过夜的。”
“真的?”田新桐的声音里满满都是惊喜,随后可能觉得这样太不矜持,慌忙又改成不满的口气,撅嘴说:“我这里是单身公寓,床也不大,你那么有钱,就不能住酒店或者干脆买一套房子吗?”
“诶?你这还真提醒了我,明天你请假吧,我们一起去看房,选一个你喜欢的地段和户型,装修什么的也都按照你的意思来,怎么样?”
田新桐呆住,一想到两人会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甚至正式过上夫妻一般的同居生活,她的心就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你……你别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先告诉我,为什么今后会经常来省城啊?”
“因为你的楼上住着一个对你虎视眈眈的男人,关键他还跟你是一个单位一个科室的,不管上班下班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怕你忍不住给我戴绿帽子。”
“滚!”女孩儿用力掐了他一下,佯怒道:“再没个正经,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
萧晋笑笑,这才认真的说:“今年我的事业规划重点是在省城商业圈子里占据举足轻重的席位,之前我在房家和王爵集团陈家的身上都费了那么大的功夫,现在差不多也该到收割的时候了。”
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会不喜欢和自己心上人朝夕相处的姑娘,听萧晋不是在随便拿好听的忽悠自己,田新桐就真的开心起来,抱着他的手臂越发用力了,还有些贪心的问:“只……只有今年么?”
萧晋大笑,手指刮刮她挺翘的鼻梁,揶揄道:“姑娘,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不是我来省城的频率能坚持多久,而是在这种频率之下,你的理智和独立还能保持多久。要知道,我做不做君子完全取决于你的拒绝与否,一旦你呈现出开放的姿态,我可是绝对不会有半分犹豫的。”
女孩儿沉默思索了好一会儿,说:“你别买房子了,就住在我这儿吧!因为我爸肯定会坚决反对我搬去和你同住的,买了也白买。”
第1563章 不会亏待自己人()
田新桐的意思很明显:不管两个人住在一起有多危险,她都愿意、也必须尝试,哪怕瞒着父亲,对他撒谎。
萧晋知道,她这是要逼自己,想在更加“严峻”的环境中正视自己的内心,无论最终结果如何,都好过现在这样无休止的纠结下去。
第二天清晨,女孩儿早早地起床做了早餐,就像个女朋友那样和他一起吃过饭,然后吻别出门上班,而他则在两个小时后驱车来到了王爵集团总部马路对面的一间茶楼,进去要了个雅间和一壶铁观音,也不用茶博士,就那么自己随便泡着喝了起来。
没多久,门被敲响,经过他同意之后,一名身穿ol套装的年轻女子推门走了进来。
“呦!一段时间不见,你可是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萧晋胳膊肘支着身体,斜卧在席上看着女人笑,“要不是认识你,谁跟我说你半年前还是穷山沟里的一个村妇,我肯定不相信。”
女人似乎很怕他,一听这话,原本就特别紧张的表情立刻就变得诚惶诚恐起来:“先生,您可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个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梁喜春。”
没错,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萧晋安排到陈康安父子身边的那根钉子,也就是化名为春阑的梁喜春。
“是么?”萧晋捏起茶盅抿了一口,眯眼上下打量着她身上那套价格不菲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