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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业?他有什么家业?”宁鸿振轻蔑道,“不就是给村里人找来了些绣活,又拉来了投资开发这青山镇嘛!说白了不过是个能说会混的家伙罢了。”
这话听得马建新肝儿都发颤了,心道你脑子不好使,眼睛也瞎了吗?一个山村教师一年之内能买得起直升机,如果只是靠能说会混,那也是神仙级的能说会混好么?你妹的,蠢成这个样子还有脸跑出来抢人家的功劳,你想死别连累老子!
不露痕迹的往旁边挪了半步,他呵呵一笑,索性连话都懒得说了。
等直升机的螺旋桨彻底停止转动,外面的灰尘也已经被风吹散之后,萧晋才哈欠连天的打开了舱门。
昨天晚上,也不知是为了照顾沈甜的心情,还是想联络一下感情,周沛芹是和她一起睡的,这可乐坏了梁玉香,竟然主动把苏巧沁拉到了床上,俩如狼似虎的娘们儿愣是把他给折腾到后半夜才算罢休,差点儿没吸干了他。
到了今天早晨,本想好好睡个懒觉,田立诚又因为手机里被安装监听程序的事儿给他打来了电话,质问他为什么不能马上展开调查。
准老丈人没有直接行动而是先问他,这已经很给面子了,他当然得打起精神耐心解释,从不能打草惊蛇一直说到国安会派人介入,好不容易哄得老头儿暂时咽下这口气,沈甜又来咣咣砸门,非要他陪着去后山采花。
自己腆着脸惹回家的女人,跪着也得陪啊!于是他只能从床上爬起来,草草扒拉两口早饭然后带着女孩儿去爬山。
好不容易花采够了,回家连口水都还没顾得上喝,满白梅的电话又打了来,说马建新和宁鸿振马上就要到了,可想而知,此时此刻他还能有多少耐心照顾巡抚大人的心情。
下了飞机,晃晃悠悠的来到神色傲慢的宁鸿振面前,他先是皮笑肉不笑的跟马建新打了声招呼,然后才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这位长相还算帅气的年轻人,开口说:“想必这位就是要到俺们村当村支书助理的宁少爷吧?!幸会,俺是萧晋!”
想着来之前大爷交待要以礼待人,尤其是这个姓萧的,宁鸿振就压下心中的不耐,沉声道:“萧先生客气,时候不早了,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进山吧!”
说完也不等萧晋回应,他拎起脚边的箱子就往直升机的方向走。
“哎哎,你干嘛去?”萧晋一脸的茫然。
宁鸿振比他更茫然,心说老子刚刚的话有哪个字你听不懂吗?“还能干吗?当然是进村啦!”
萧晋呵呵一笑,抬手指向进山的小路,很认真的说:“那宁少爷你走错方向了,要进囚龙村,只有那一条山路。”
宁鸿振一怔,紧接着眼中就冒出了怒火:“萧先生什么意思?你是开直升机出来玩儿的吗?”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出来玩的?果然不愧是能被选中当村官的人啊,眼光就是厉害!”萧晋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跟大烟瘾犯了似的,看在宁鸿振的眼里,自然态度恶劣到了极点。
“姓萧的,老子可是巡抚衙门指派的村官,你敢耍我?”
一听这话,马建新心里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蠢货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你小子要是客客气气的,以萧晋的脾气,就算仍然会找你的麻烦,但至少不会羞辱你,现在你竟然还要拿巡抚衙门来压他,这位爷要是会把那地方放在眼里,你大爷能生生损失金长史那位大将吗?
果然,萧晋闻言嗤笑一声,斜眼瞥着宁鸿振道:“小爷儿还就是在耍你了,你能怎么地?有能耐就自己进山!不过,看在巡抚大人的面子上,爷儿友情提示你一下:囚龙山的大开发才刚刚开始,山里依然保留着十分原始的状态,走在其中难免就会碰到毒蛇狼狐之类的野生动物,宁少爷可要小心了,别最后村官没当成,却变成一滩狼粪,那可就太丢巡抚大人的脸喽!”
宁鸿振的脸色本能一白,继而大怒:“姓萧的,你威胁我?”
萧晋无所谓的耸耸肩,干脆不理他了,转头笑呵呵的对马建新和满白梅道:“好久不见大哥了,待会儿中午别走,让你弟妹给杀两只鸡,咱们哥俩好好喝几杯。满镇长也一起吧,今后青山镇还需要你多多辛苦,犒劳犒劳也是应该的。”
满白梅笑笑,正要推辞,就听马建新大声道:“好!既然老弟都这么讲了,那中午我们就叨扰了。说起来,弟妹做菜的手艺可是一绝,上次吃过之后,回去过了好些天才适应过来衙门食堂的味道……”
听着那边的说笑,宁鸿振气的肺都快要炸了。他当然不相信山里有什么恐怖的野兽,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人,知道一般野兽不会轻易接近人类的活动圈子。那条山路被囚龙村的人走了几百年,要是真有野兽攻击,就算人没死绝,也肯定早就搬走了。
所以,萧晋的威胁很明显:你敢踏进山里一步,老子就敢弄死你!
这是他完全始料未及的,甚至觉得荒谬到了极点。自己可是堂堂当朝三品大员的亲侄子,是巡抚衙门指派的吏员,就算萧晋猜到了老子是来抢功劳的,那也犯不上杀人啊!
第1725章 土皇帝()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算萧晋再嚣张跋扈,又怎么敢无端杀人?而且还是当着一县堂上官的面,直言威胁一位三品大员的侄子、朝廷特聘的村官,他以为他是谁?天石县的土皇帝么?
思索良久,最终宁鸿振认为萧晋只是一头河门海口的纸老虎,并为自己之前下意识的胆怯而感到羞愧。
深吸口气,他轻蔑至极的瞪了萧晋一眼,然后便大踏步的朝山路走去。然而,走了还没十几米,远处的山路上就出现了四五个人。确切的说,是四五条身材壮硕、脸上带着不怀好意表情的汉子。
那些汉子都穿着迷彩裤大皮靴,上身黑色背心外露着一块块的肌肉,粗粗的腰带上挂着甩棍和橡胶棒,怎么瞅都不像好人。
眼看着他们越走越近,宁鸿振坚持了一会儿就没了胆子,拎起箱子一路小跑回来,也不看萧晋,指着那几个人就对马建新大吼道:“马大人,你看到了吗?那些人简直……简直就是山贼土匪!”
马建新多了解萧晋啊!知道只要是这货说出口的威胁,那就一定不是空话,不过他也没想到萧晋竟然会如此明目张胆,这是一点儿面子都不打算给巡抚大人留啊!
摇摇头,他小心翼翼的问萧晋:“兄弟,他们……”。。
“啊?他们怎么了?我不认识啊!”萧晋一脸无辜,说完了还特意冲那几条汉子大喊:“你们是干嘛的?知道我是谁吗?”
汉子们嘻嘻哈哈的摇头:“不认识!俺们就是过路的。”
萧晋冲马建新摊开手:“大哥你都听到了,人家就是路过而已。”
“放屁!”宁鸿振大骂,“看看他们的样子,一个个都跟杀人犯似的,哪一点像是过路的?”
“这话爷儿可就不爱听了。”萧晋翻着白眼道,“咋的?你一个连编制都没的小小村官还有给人定罪的权力?还是说,你要进山,别人就不能跟你走同一条道?奶奶的,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知道的明白你是巡抚家的侄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是巡抚本人呢!”
“你……”宁鸿振被怼的脸色涨红,用了好大的毅力才没有一拳打烂萧晋的丑恶嘴脸,气呼呼的冲马建新道:“马大人,我现在认为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请你马上命令青山镇派出所的民警过来护送我进山!”
马建新满头黑线,对这货的愚蠢也没了耐心,很干脆的摇头道:“对不起宁少,民警属于司法系统,我没有权力直接命令他们,况且,民警的工作是维持公共安全,保护和保障人民群众的性命和财产。
他们的薪水酬劳来自广大人民群众上缴的税务,服务对象自然也应该是广大的人民群众,不是也不能成为某一个人的保镖。如果宁少认为自己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需要警方的保护,那就请按照标准程序报案,并准备相关证据证明事实确实如你所说,否则的话,我个人只能建议你花钱聘请私人保镖。”
宁鸿振家里其实不止他大爷一个人当官,爷爷、父亲、姑父、姨夫甚至堂表兄弟们都在公务员系统里混,只不过他大爷的巡抚官职最大而已。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对于所谓的“官话”自然了如指掌,因此,他立刻就明白了一个事实:马建新跟萧晋是穿一条裤子的,这姓萧的如此胆大,或许真是天石县的土皇帝也说不定!
很明显,大爷官职再高,也鞭长莫及,萧晋摆明了是绝不会让老子进山的,老子留在这里只能遭受无端的羞辱,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好汉不吃眼前亏;为今之计,也只能暂时离开,向大爷详细讲明情况之后再说了。
想到这里,他冷哼一声,目光阴沉道:“好!很好!马大人,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回头巡抚大人问起来的时候,可千万别改口哦!还有,萧老师,奉劝你一句:天石县是江州省的天石县,不是你萧晋的独立王国!咱们青山不改,用不了多久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他拎着满是“驴牌”lg的皮箱转身就走。
“还别说,到底是官宦人家子弟,这走起路来的姿态还是蛮有气势的嘛!”看着宁鸿振的背影,萧晋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子道,“就是可惜脑子有点儿不好使,明知道要去一个有几十公里山路的村庄,竟然还穿西裤皮鞋,发型都梳的一丝不苟,这特么哪儿是要去当村官?简直就是领导下乡视察嘛!”
马建新闻言苦笑,假装没听出他话里的讽刺意味,点点头说:“估计巡抚大人在他来之前也交代过了,啥都不用干,权当是在农家乐里生活两年,两年后凭着政绩与人脉就可以平步青云,可不就跟视察出差差不多么?再说了,穿的唬人一点,也能更容易体现出阶层的差距和优越感来,人家压根儿就没打算着吃苦,而是提前练习培养老爷气质去了。”
“这种人,还没当官呢,脑门上就刻上了‘祸害’两个字,要是回头真成了老爷那还得了?”萧晋冷哼一声,阴测测地说道,“巡抚大人位高权重,一人身兼一省百姓的福祉,可不能被这样的子弟给败坏了名声,小爷儿作为他治下百姓中的一员,有责任和义务为他免去后顾之忧,大哥你说是不是?”
马建新吓了一跳,瞥了身后的满白梅一眼,将他拉到一边,劝道:“兄弟,哥知道你的手腕,可那是巡抚啊,三品大员,虽然品级只比金景山高了半级,可地位却有着天壤之别,朝廷中枢官员都得礼让三分的角色,真闹出了什么大事儿,妥妥能通天呀!
听哥一句,咱看他不爽,不鸟他也就是了,不管他要干什么,咱们就给他来个不动如山,只要不让他抓到把柄,就不信他敢绕过龙朔衙门给咱罗织罪名!
再说了,你忘了哥哥背后站着的是知州大人了?盯着他的眼睛多着呢,说不定到时候根本就不用你出手,他自己就会变成过河的泥菩萨。”
第1726章 衙门里的道道儿()
听了马建新的话,萧晋似笑非笑:“说起知州大人,我可听说了,这次宁鸿振会被指派到囚龙村来,就是他老人家手下极力保举的哦!”
马建新闻言一呆,继而斩钉截铁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兄弟,不瞒你说,自从金景山和王爵的陈氏父子倒霉,巡抚衙门里就一直都处于风声鹤唳的状态,虽谈不上人人自危,但所有老爷做起事来都谨慎了许多,生怕一不小心让人给抓住辫子。
确实,知州大人费劲策反的金景山被你搞掉了,他心中当然对你十分不满,可你跟西北萧家的合作关系,哥哥也如实的向他汇报了,他当场就表示过要我好好的笼络住你,又怎么可能转过头就在背后搞鬼呢?”
“怎么不可能?或许就因为他知道了我和西北萧家的关系,从而认为可以借我的刀砍掉挡住他晋升之路的巡抚大人呢!”
“这就更不可能了。”马建新毫不犹豫的摇头,“知州大人未来的仕途已经确定了,明年就会调去外地升任巡抚一职,完全没有理由再为了一个政见不同者就得罪兄弟你这尊大神。”
萧晋眉头蹙起,沉默不语。如果马建新没有撒谎,按理说,这个时候的知州理应是巡抚衙门里最安全最好说话的领导才对,稳定是第一要务,确实不应该在即将升职的紧要关头再节外生枝。可是这样一来,难道监听事件真的与大学生村官是两条完全独立的平行线,一切都只是巧合么?还是说,知州嫁祸巡抚只是人为制造出的假象,真正被坑的人其实就是知州?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和扑朔迷离了,必须抓紧时间调查出关键信息来,否则,光靠这么瞎猜可得不出什么有用的结果来。
叹了口气,他说:“抱歉大哥,我相信你所说的话,但事关小弟的家,不能仅凭这些就排除知州的嫌疑,具体真相是什么,还得弄清楚之后再说。好了,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你弟妹应该差不多做好饭了,咱们先去喝酒。”
说完,他又转过身,冲那几个汉子中领头的人点了点头,说:“天豹,原本我还打算着近期让你回城里的,但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就劳你在这里再多呆上一段时间了,待遇方面,你和你的兄弟们就暂时全都先按加班算,事成之后还另有奖金。”
这些汉子自然就是之前为防备金家人而派来保护悬崖电梯施工队的平易安保人员,带队的魏天豹闻言就摇头说:“您是老板,我们是您的员工,按您的吩咐做事本就是天经地义,请您千万不要客气。”
“成,你们心里有数就好。刚才那个人的照片拍下来了吧?!回头发给小二一份,让他通知镇上所有的小弟,以后只要再发现那个人出现在这里,要立刻通知我。”
交代完了事儿,萧晋就带着马建新和满白梅去了赵彩云家。如今的赵彩云假假也算是位身家百万的乡镇企业家,电视上过,领导也见过不少,再见马建新自然不会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更不用说经常打交道的满白梅了。
从厨房探出头来叫声马大人就算是打了招呼,然后便将满镇长叫进去帮着打下手,一点儿都不把自己当被统治者看。
到了堂屋坐下,端起萧晋倒的茶喝了一口,马建新笑着说:“兄弟,哥哥对你是想不服都不行啊!一个小地方的女人都能被你给调教的如此大气,请问这世上还有你不能化腐朽为神奇的事情吗?”
听着这么明显肉麻的马屁,萧晋当然知道这位县太爷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因为自从萧骏骅来兴师问罪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再像以往那么亲密了,再加上这次的大学生村官事件又牵扯到了知州,马建新害怕被他迁怒,从而丢掉好不容易熬出来的前途。
说实话,对于这位总是首鼠两端的县太爷,萧晋是很不喜的,只不过他办事能力不错,用起来还算顺手,这才始终没有真正翻脸。
哈哈一笑,他摆手说:“哥哥你可别笑话我了,给彩云底气的不是我,而是钱!人家现在可是远近闻名的小富婆,要是哪天你兄弟我倒了霉,说不定还得靠吃人家的软饭活着呢!”
“不能够!”马建新掏出烟递过去一支,很是不屑道,“兄弟你要是担心巡抚大人的话,告诉你,大可不必!哥哥是混体制的,对这里面的门道再熟悉不过。
老爷们的权力看上去很大,其实只不过是相对于老百姓而言的,在手腕人脉一样不缺的人面前,权力越大,反而约束也会更大。
首先他得讲规矩,得把一切都限制在游戏规则之内,若是敢坏哪怕一点规矩,其实就等于已经输了。其次,站得越高,底下盼望着他摔下来的人也就越多,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还几乎个个都拿着放大镜,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都不足以形容。
正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咱们跟他可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什么阴招损招能用的都给他用上,只要能逼得他走错一步,就有的是人会冲出来落井下石替咱把后面的事儿办完。
所以啊,兄弟你尽管放宽心,宁鸿振被你吓跑根本就不算事儿,巡抚大人可不像金景山那么蠢,他必须得占领绝对的道理和道德制高点才可能会有所行动。
等着吧,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用不了多久县里就会接到巡抚衙门某位大人下来视察扶贫工作的通知,而且绝对会点名要求去最偏远贫穷的地方,也就是兄弟你所在的囚龙村了。到时候,那位大人的随行人员中要是没有宁鸿振,哥哥敢把脑袋扭下来给你当球踢!”。。
到底是混体制的人,萧晋还真没想到这一点,若是事实真如马建新所说,那宁鸿振在囚龙村任职的事情就没办法再阻拦,只能到时候看情况见招拆招了。
第1727章 寓教于乐()
吃完饭送走马建新和满白梅,萧晋坐在院子的葡萄架下一边喝茶消食,一边翻看着陆熙柔发来的各种情报消息。
情报这种东西,其实很少能做到一查一个准,大部分的情况下,都是前方调查人员将各种各样信息全部汇总到一处,然后再由专人筛选过滤,从中分析推理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甚至很多时候根本得不出任何有用的结论。
就比如他这会儿翻看的这些,里面基本上都是诸如“邓兴安的秘书今天早晨上班前将自己养的狗送去了宠物医院”,或者“巡抚的小女儿昨晚跟丈夫吵架了”这种完全琐碎且枯燥的东西,陆熙柔就没有从中找到什么值得关注的细节,而他也不过是谨慎的再检查一边罢了。。。
一双玉臂从身后伸了过来,紧接着赵彩云的脸就贴在了他的脸上。“没良心的,你现在都不疼我了,以前你过来,哪怕只是临时歇歇脚,都会像条几天没吃饭的小野狗一样,现在却只知道捧着手机看。”
天大的事都没有自己女人的心情重要。萧晋放下手机,把她抱到怀里,手去到应该去的地方,笑道:“你是不是也太难伺候了点儿,以前是谁每次都因为那事儿骂我来着?现在又开始埋怨,要还是不要,倒是给个准话嘛!”
摁住他作怪的大手,赵彩云软软的趴在他怀里:“我骂你是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