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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护?”萧晋皱起眉,“屠伯伯认为国安内部也不安全?”
“你忘记冯洋了,他不就成功混进了我们国安内部?摆渡者的规模虽然不如马戏团,但也是世界知名的大犯罪集团,无论怎么慎重都不为过。”
“好吧!领导是你,我也开心,要是哪天被你给惹急了,上次床就能把仇给直接报掉,可若是换成别人,说不定没几天我就会因为殴打上司而被国安除名。”
裴子衿掐他一把:“下次要是再敢不穿雨衣,我就把你的命根子直接咬掉!”
萧晋哈哈大笑。窗外有风吹了进来,他扯过被子为两人盖上,“说真的,等覆灭了马戏团,咱们就试着把小裴易安给造出来吧!”
“拉倒吧!那么神秘庞大的一个组织,十年八年都不一定灭得了,那时候我都四五十岁了,说不定你都已经不想再碰我,还生个屁孩子?”
“小瞧人了不是?爷儿可是名符其实的神医,让你四五十岁的时候还能引起我的性趣很难吗?”
裴子衿的眼睛亮了一下,不过很快又黯淡下去,摇头说:“算了,我一身的旧伤,按你的说法就是元气损失太多,再那么大年纪生孩子,万一生出个体弱多病、甚至不健全的,所有人都跟着受罪。”
“你这是真对我的医术没信心啊!”萧晋苦笑,“得,反正也不急,你慢慢琢磨吧!知道我有信心给你一个健康全乎的孩子就行。”
裴子衿笑了笑:“说正事儿,江州巡抚衙门官员被监听的事情,目前你都了解多少?”
“很少!”萧晋说,“目前为止,能确定手机里被安装监听程序的人只有邓兴安和田立诚,其它官员暂时还没找到机会检查,也担心操作者不够熟练导致打草惊蛇。还有,巡抚侄子要来囚龙村当村官是否是孤立事件也不好判断,但我的直觉比较倾向于二者是有联系的,而且,这个联系还很可能就是整件事的关键。”
裴子衿思索片刻,点头:“你的想法没错,村官事件确实是个很好且比较隐蔽的着手点。那个村官你见过了吗?有可能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么?”
“可能性不大。”萧晋摇头,“那家伙就是一个典型的官宦子弟,愚蠢还目中无人,如果我是幕后黑手的话,肯定不敢让他接触到一点核心秘密。”
裴子衿眉头皱了起来:“这么说,我们只能从巡抚的身上做文章了?”
“有困难?”
“毕竟是三品的封疆大吏啊!别的不说,光是朝中朝外的人脉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万一这事儿惊动了中枢,除非我们能拿出关键性的证据,否则,就是指挥使大人都不一定能保得住我们。”
“可他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啊!只要我能逼的他出大招,不管结果如何,幕后黑手都一定会有所行动,事情也能相对明朗一些。”
裴子衿沉思,许久之后还是摇头:“不行,这样做风险太大,巡抚那个级别的人物一旦出了重手,就犹如万钧之石从山顶滚落,不到达最底是不可能停得下来的,到那时,就算你赢了,估计都会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这太得不偿失了。”
“咦?那可是巡抚衙门被监听耶,事关国家重要部门安全,你竟然会优先考虑我的损失,亲爱的长官姐姐,我又想为你鞠躬尽瘁了,怎么办?”
“一边儿去,再说风凉话,信不信我让你双腿打着哆嗦回家?”
“呃……领导您接着说,属下洗耳恭听。”
“德性!”白他一眼,裴子衿又道,“我刚才想了一下,要从巡抚身上入手,其实也不一定非得跟他针尖对麦芒的干上,田立诚不是跟他私交很好么?身为你的准老丈人之一,让他为你这个好女婿打打前站什么的,应该不难吧?!”
“呵呵!要是为了别人,可能不难,为了我,难上加难!这么说吧,要是杀人不犯法,他早拿枪把我给打成筛子了。”。。
“活该!”在他胸膛咬了一口,裴子衿说:“让桐桐出马好了。那姑娘迷你迷的不行,田立诚又疼她疼的不行,由她出面,肯定好办。反正不管怎样,我们不能仅凭猜测就行动,至少也得尽快弄清楚大学生村官事件的由头是什么,然后才能根据情况再制定相应的策略。”
萧晋想了想,身子就往下拱了拱,叼住某物含混不清地说:“到底是当领导的,让我脑子稀里糊涂好几天的事情,你几句话就给捋清爽了,不好好鞠躬尽瘁一下,都不能表达属下此时此刻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敬仰之情!”
第1731章 你是我活着的理由()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话是真理!
一连三发,裴子衿神清气爽,满面红光,跟被刚刚浇过的花儿一样,而萧晋则完全相反,哪怕有强健的身子骨打底,走路也有些飘忽,看的丁夏山直皱眉,连带着对裴子衿也没什么好脸色。
对此,裴子衿并不怎么在乎,反正她也没打算着跟萧晋朝夕相处。
晚上,萧晋正在配药小屋里调整给裴子衿调理身体的药方,梁玉香推门进来,将一碗粥放在了他的手旁。“快趁热喝,奶奶特意让给你熬的燕窝粥。”
萧晋抬起脸,见这女人满眼都是幽怨,就摇了摇头,放下笔问:“又吃醋了?”
“不是吃醋。”梁玉香委屈地噘起嘴,“只是觉着我们几个整天小心翼翼的怕伤着你的身体,实在拗不过你的要求了才会荒唐一次,外面的女人倒好,逮着你就跟不要钱似的榨,一点都不知道心疼,那我们平日里忍着还图啥啊?”
“是是是,这事儿是我不对。”将她抱在怀里,萧晋柔声说,“我和子衿跟其它女人不同,你也知道她的职业性质,不说总是枪林弹雨吧,但每次出任务都是凶险万分。你男人我在夷州呆了两个月,是真真正正的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她虽然个人能力很强,但终究是个女人,独自在那边建立情报网络,我难免更挂心一些,今天乍一见到她,激动的有些过头了,这才荒唐了些。
我是医生,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清楚,不会勉强胡来的,你不用担心,也别生气了,好不好?”
梁玉香的嘴巴依然撅着:“隔三差五的就往家里带女人,我要是每一个都生气的话,早就气死了。”。。
“嗯,我的香姐姐最大气了,毕竟是当初头一次见面就敢抓我兄弟的女人嘛!”
想起两人初次见面时的场景,梁玉香就忍不住笑了,轻啐一口:“你还有脸提?第一次见,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呢,就抱着人家乱摸,坏死了!”
“这你可怪不着我。”把脸贴在女人软绵绵的胸口,萧晋嘻嘻笑道,“当时我本来是去找云苓道歉的,你都看见我站在门口了,还要故意往我怀里撞,送上门儿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你还别说,不摸不打紧,一摸我可就忘不了香姐姐你喽!你家男人我长这么大就没有抱过身子那么软的女人,跟没有骨头似的,要不是那个时候我还想在村里长久的混下去,肯定早就忍不住把你连皮带肉的吞进肚子里去了,怎么可能会忍到你去救我的那天?”
回忆起两人相识以来的种种过往,梁玉香的身子就有些发热,用力的抱住他的脖子,梦呓般的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时一见到你就忍不住的想要逗逗你,本以为你这么年轻,肯定会像那些半大小子一样害羞,没想到却是个冒了油的坏坯子。不过啊,你的手真的很厉害,那天之后,明明我是有男人的,可晚上躺在床上总是会不自觉的想起被你抱住的感觉,还有你……那个的手感,想着要是……要是被你给……”
说到这里,她的脸已经红的发烫了,羞涩的啐了自己一口,接着又幽幽地道:“当时我就觉着自己是个不要脸的坏女人,所以,梁德富要跟我离婚,我虽然有了想死的念头,可一时还下不了决心,毕竟坏女人是没资格当什么贞洁烈妇的,直到那天,因为梁茂才的事情,你当着全村人的面宣布沛芹是你的婆娘,我忽然就觉得自己活着再没了什么意思。”
感觉到有温热的泪水流进颈窝,萧晋心中怜惜,不想她继续伤感,就故意调笑道:“哦,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喜欢上我啦!嘿嘿,香姐姐,你可真能忍,那晚我要是没中春药的话,你是不是一辈子都只打算让我隔着衣服吃豆腐啊?”
梁玉香流着泪轻笑一声,“这可是你自作多情了,那个时候的我心里很清楚,顶多就是不讨厌你,愿意让你偶尔占点便宜,甚至被你给强行那什么了,估计也就是不会太恨你而已。
虽然我始终不肯承认,但事实上我就是个离不了男人的女人,那时候的我太寂寞了,而你是城里来的秀才,又那么的有本事,长得不难看,身上也干干净净的好闻,就像饿极了的猫看见了一条鱼,有些惦记你罢了。
为什么听到你要了沛芹时会那么难过,当时我自己也不懂,不过后来和你在一起之后就明白了,其实就是嫉妒。我嫉妒沛芹比我命好,她有一个孩子,老天爷又给了她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而我却什么都没有,连梁德富那种没出息的孬种都不愿意要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呢?”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捧住萧晋的脸,痴痴的看着他。“萧,我这辈子最庆幸的事情不是被你救活了过来,而是你中春药的那个晚上是我接到了你的电话。老天爷没有抛弃我,我好开心!这一年来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哪怕之前担心被沛芹发现的时候,也比以前要强上百倍。
萧,你是我现在还活着的唯一理由,所以,别辜负我,好么?”
话说的萧晋心里又疼又酸,可这种时候他的任何承诺都是苍白无力的,只能通过行动来让女人感受自己的爱意。
不过,梁玉香到底还是心疼他的身体,在马上就要被剥成小白羊的时候清醒过来,强忍着欲望推开他,穿好衣服,最后又俯身在他的兄弟上轻轻一吻,这才温柔的说:“你呀!每次心里有愧了就总会摆出一副要拼命伺候我们的架势,弄得好像我们只图你这个似的。
好了,我只是借着机会和你说说心里话而已,没想着让你磕头谢罪,粥都快凉了,赶紧喝了,干完活早点休息,今晚我跟巧沁都说好了,往后几天谁都不烦你,就权当是让你好好陪陪沛芹吧!”
第1732章 请自便()
人是一种非常复杂的动物,任何意义绝对的话都无法将之完整的概括,萧晋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人会和自己一样一边愧疚一边无耻,但他知道,自己这辈子肯定不会活的太轻松。
巡抚衙门派来的视察组很快就到了,一位从四品的民科主管带队,农工商的领导及秘书若干,还有几个所谓的民营投资商,在龙朔知府衙门一个小领导和马建新的陪同下,一行二三十号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青山镇,但是动身进山的却只有七八个。
很明显,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这个视察小组出现的原因是什么,巡抚的面子虽大,但还没有大到让那么多领导爬几十公里山路拍他侄子马屁的地步。当然,那位带队的主管比较可怜,因为谁不进山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萧先生,这就咱们两个人,是不是……不大合适啊?”站在村口的大柳树下,受命来打前站和布置安保的天石县公安局局长边成业望着山路的方向。别的地方迎接领导都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而这边啥都没有,由不得他不忐忑。
萧晋就坐在旁边的石墩子上抽烟,闻言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边局长说的对,确实很不合适。这样吧,我昨晚上睡得比较晚,这会儿精神很不好,未免给大老爷们留下不好的印象,我觉得我还是回家补一觉比较好,待会儿的接待工作就劳烦边局长了。”
说着他就要起身,吓得边成业慌忙拉住他:“哎呦我的萧先生诶!您本事大,老爷们还得指着您上缴的税收过日子,自然不敢把您怎么样,可我们这些也混体制的就不同了呀,帽子和前途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您就行行好,权当是照顾一下下面的兄弟成不?”
萧晋抬起眼:“那回头县里夜来香的花费,可得你付账。”
“好说好说!”边成业笑,“您这尊大佛,旁人请还请不到呢,别说夜来香了,就是省城的白宫,咱也愿意啊!”
“白宫?”萧晋眉毛高高挑起,“这名字一听就是很欢迎男人的地方啊,新开的?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没想到江州境内竟然还有萧先生您不知道的地方,那这家会所可真不是一般的失败啊!”小小的拍了个马屁,边成业就介绍道:“它确实是今年新开张的一家会所,不过差不多也有七八个月了,本名叫‘茶花’,因为主体建筑是欧式风格,又通体都是白色,所以江湖上的人就都戏称它为‘白宫’了。”
“茶花?”萧晋哼了一下,“名字起的倒是雅致,只不过,那里的老板不会是想把自己的姑娘们比作‘茶花女’吧?!”
“瞧瞧,我就说那地方很失败吧,像你这样的知音都对它一无所知,那老板显然根本就不会做生意。”。。
“怎么说话呐?”萧晋笑骂,“什么叫‘我这样的知音’?你是在暗示小爷儿喜欢去那种地方吗?”
“哎呦您看我这张嘴,真是该打。”边成业嘻嘻笑着在脸上轻拍了一下,模样跟古装剧里的太监没有丝毫区别,看的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手下都一阵尴尬。
“不过,听你的话音,一定是已经去过那什么‘白宫’喽!”萧晋话锋一转,又挑挑眉毛,凑近了问:“里面怎么样?值得一试么?”
“太值得了。”边成业完美扮演着一个狗腿子形象,拍了下手,“这么跟您说吧,它就是一个省城版的楚女会,除了不走文雅调调之外,其它都一模一样。”
“是嘛!那有机会的话,还真得去见识见识。”
边成业立刻就说:“那就这么定了,萧先生哪天得空去了省城,只要给我一个电话,我马上就到!”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个无耻的男人相视大笑,恰在这时,远处的山路上终于出现了一群人影,边成业连忙扯扯警服,抬腿往前迎了两步,回头见萧晋还在石墩子上坐着,只好又返回去连拉带拽的,总算是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去了山口。
这次视察小组带队的民科主管名叫杨德厚,身材胖胖的,小鼻子小眼,长得很是喜庆,据说在衙门里也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不争不抢,默默无闻,所以从来没担任过要职,但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所以慢慢的熬资历进了巡抚衙门,官职不小,权利不大,油水一般,干完这一届正好退居二线,不能说功成身退吧,起码也算落了个善终。
胖人的体力一般都不行,这杨德厚的年纪也不小了,几十公里山路走下来,饶是天气凉爽,也是一身的大汗,外套早就交给了秘书,人也是被秘书和宁鸿振一起搀扶着才勉强能迈出去步,显得很是狼狈。
跟在一旁的马建新远远瞅见前面就站了萧晋和边成业俩人,好像连杯茶水都没准备,心中就不由苦笑:那位小爷的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谁的面子都不给,也不知道出了名的老好人杨德厚忍不忍得了。
杨德厚能不能忍还不好说,宁鸿振第一个就不能忍了,在距离萧晋他们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就冲上了上去,大声的训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没见到领导和诸位大人都很疲惫吗?我们中午都还没有吃饭,村里接待的人呢?茶水呢?难道你们想让领导们就这样进村?”
边成业连忙点头哈腰道:“茶水、点心都准备了,就在前面不远的树下。”
“那你还不赶紧去拿?”宁鸿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边成业转身就要跑去拿东西,胳膊却被萧晋给抓住了。只见他斜眼瞅着后面喘粗气的杨德厚,似笑非笑地说:“没人请你们来,不想就这么进村的话,路就在你们后面,还请自便。”
一听这话,边成业差点儿哭出来,宁鸿振更是火冒三丈,心里却高兴的大叫:继续,再狂点儿,王八蛋!上次你不是说老子没编制吗?现在老子身后四五六七品的老爷都有,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第1734章 不该来()
“萧老师确定是开心,而不是气愤?要知道,我可是在当众为难您哦!”肖楚楚一身标准的户外打扮,长发扎成了马尾,又戴了顶白色的鸭舌帽,看上去比生日宴那晚少了一些成熟与诱惑,多了几分清爽和俏皮。
“美丽的女士总是应该有些特权的。”萧晋笑着走过去,将手里的一杯茶递给她,“再说了,你们到来已经有一会儿了,而我竟然要等楚楚小姐主动开口才能发现您的存在,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可饶恕的罪过,被您小小的为难一下,理所应当。”
“是嘛!那我就不客气了,请萧老师解释一下我刚刚的疑问吧!”
“这个自然。”萧晋淡笑,“如果您在来之前对我们囚龙村稍有了解的话,一定会知道我们村的村长年事已高,最近又刚刚生了一场大病,还未痊愈,不良于行,更不宜操劳,而其它村民里又没一个有文化的,平日里因为交通闭塞也很少见外人,生性腼腆,特别害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诸位领导,出于尊敬这才恳求我代替他们出来迎接,如果这还不算铭感五内的话,那什么才算呢?”
“再者,”说着,他转头瞥了宁鸿振一眼,又道:“说到不是囚龙村人,这一点需要特意解释一下:我的户口关系正在转调之中,估计用不了多久,我就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囚龙村人了,准确的讲,目前我算是一位准本地土著,想来应该够资格迎接诸位了吧?!”
“哦?”杨德厚惊讶的声音传了过来,“萧老师竟然要在这里长居?”
“是啊!我讨厌山外的嘈杂与肮脏,喜欢这里的安静与祥和,这个村子满足了我对家的所有想象,不赶紧住下,难道还等着别人占了再和人抢么?”
萧晋话里有话,也不知杨德厚听没听懂,呵呵一笑说声“言之有理”,就继续喝起了茶。
“这里确实很美!”肖楚楚远眺青山,喝了一口茶,眼睛便陡然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