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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您别误会,你们店里是不是有个服务员名叫刘素梅?我是她的朋友,这不是听说这里出事了,所以来看看她。”
中年男人顿时一脸的晦气:“她下午已经辞职了!”
萧晋眼中精光一闪,掏出根烟递过去,又问:“那您能不能告诉我她住在哪儿?”
中年男人不接烟,只是不耐烦地说:“她到我这儿工作总共也就一个来星期,之前都是住在员工宿舍的,下午她辞职离开后就没再回来,现在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你不是她的朋友嘛,直接给她打电话吧!”
饭店老板说完就走了,萧晋淡淡道了声谢,转身离开。
确定了,那个监控视频里被王磊拍了一下屁股并最先推了王磊一把的女服务员,一定就是凶手!
所谓的下九流,听上去好像很神奇诡秘的样子,其实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喜欢走偏门,不够光明正大,所以才多了几分神秘感。事实上,他们和那些变戏法的魔术师基本没什么区别,不管包装的有多不可思议,一旦被揭穿,根本不值一提。
在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况下,没人能做到隔空杀人,这就说明杀死王磊的凶手一定是接触过他身体的,而从监控画面来看,独自一人喝完酒的王磊自包厢门口到摔下楼梯之间,只有两个人碰过他,一个是花子徒,另外一个就是那位被他揩油吃豆腐的女服务员。
杀人的不是花子徒,女服务员的嫌疑自然最大,现在她竟然一案发就消失无踪了,除了真凶实锤之外,萧晋想不到别的可能。
回到天石大酒店,方菁菁在门口接过他的外套,说:“芳菲已经到了,裴小姐也来了。”
萧晋点点头,进屋便直接对沙发上的两人说:“事情有些麻烦,凶手的杀人手段非常隐蔽,如果不能活捉的话,花子徒很难获得真正的清白。”
两个女人的表情同时凝重起来,裴子衿道:“你先说一下目前了解到的情况。”
萧晋坐下来,将自己在县局里的所见所闻通通讲了一遍,然后看着华芳菲说:“边成业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件案子其实就是一张谈判请柬,明天下午两点之后,顾龙是身陷囹圄还是重获自由,就看我能否与他们打成协议。所以,明天我必须去宴会现场,而这样势必会导致你身处危险之中,你……”
“我会带上你送我的枪。”华芳菲打断道,“如果我不去的话,对方一定会知道你并没有与他们和谈的诚意,这对您、对整件事都是极其不利的。”
“华小姐说的没错。”裴子衿接口道,“她是主厨,不到场就太奇怪了,我看,干脆就由我假扮成她的助手好了,明天她的人身安全,就由我负责。”
“这怎么可以?”华芳菲立刻婉拒,“裴小姐您无论身份还是能力都至关重要,怎么能浪费在保护我这点事上?我……”
“好了!”萧晋出声打断,看着裴子衿问:“就算我不让你去,你是不是也要想办法实时关注现场情况?”
裴子衿微笑不语,眼底却满满的都是“被懂”的欣慰。
萧晋摇摇头,又对华芳菲说:“就这样吧,你明天和子衿一起过去,一切都听从她的安排,知道吗?”
既然事情已经拍板,华芳菲自然再没什么好说,点点头,又起身冲裴子衿弯腰致谢。
“怎么,明天的事情很危险吗?”这时,方菁菁有些担忧的问。
“危险倒不至于,”握握姑娘的小手,萧晋解释说,“只是明天具体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他们突然出手栽赃花子徒和顾龙,明显是那老狐狸感觉到了什么,害怕了,这才会找我寻求谈判。这是好事儿也是坏事儿,说明我们差不多已经胜券在握,只要明天能搞定花子徒的这个所谓杀人案,就可以收网了。
因此,我们必须防着他们狗急跳墙,不单单是芳菲,你明天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轻易不要让保镖离身,若是最后你们受到了伤害,那就算我得到的再多也无法弥补,明白吗?”
方菁菁抿了抿唇,点头:“我知道了。不过你也要注意安全,别忘了你是平易、是我们所有人的主心骨。”
萧晋傲然一笑:“放心,那只老狐狸也就是耍诡计的水平好一点罢了,还没资格当让我翻船的阴沟。倒是你这边,除了要注意自身的安全之外,明天那些人的统筹组织也要做好,一定得控制住他们的情绪,激烈的同时保持克制,千万不能有暴乱或者踩踏之类的情况发生,否则的话,咱们平易不死也得死了。”
第1780章 丑到深处就是美()
半夜的时候下了一场雨,天亮之后放晴,空气格外的好,瓷蓝色的天空上白云朵朵,看着好像静止不动似的,眨眼的功夫就没了影子。
龙朔在省城江州的南面,太平市在江州的北面,要从天石县赶往太平,必须穿过省城,所以萧晋一大早就出发了,十一点半的时候才到达目的地。
太平市很小,面积还没有龙朔的一半大,之所以有资格成为一个地级市,完全是因为这里有一处储量非常丰富的煤田,否则的话,撑死是省城江州的一个县。
走下车,看着面前的朱漆大门以及牌匾上硕大的“宫馆”二字,萧晋有点鄙夷,也有些悲哀。
二十一世纪了,最后一个封建王朝灭亡都超过了一百年,市面上依然还有像宫霁这样靠着左手倒右手发迹的掮客存在,实在是一件讽刺到了极点的事情。
瞅瞅左右,十几辆车整齐的停在大门两边,特别有意思的是,这些车竟然国产居多,有几辆进口的也都在六十万以下,跟人家一比,萧晋的s8简直可以称得上奢华。
华夏有句老话叫:宁让人知,莫让人见;很明显,今天这些车的主人都很有自知之明——见不得人。
不知道是不是来晚了,宫馆的大门紧闭,只有旁边一个差不多两米高的小侧门开着,门里靠着一个人,正抱着膀子打哈欠。
萧晋想了想,嘴角一勾,径直走上了大门台阶。
“哎哎哎,你是干嘛的?”小侧门里那人跑了出来拦在萧晋身前,瞪眼道,“大门关着呢,没长眼睛吗?”
萧晋笑容可掬:“不好意思,我是来参加宫大师举办的酒宴的。”
“参加酒宴?”那人斜着眼上下打量他一番,伸出手掌,“请柬拿来我看看。”
萧晋笑容不变:“没有。”
“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人立刻冷笑,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坨屎一样,“我们大师的宴会十一点开始,谁敢迟到?看你人模狗样儿的,坐的车也值点钱,想必参加酒宴是假,趁乱跟我们大师攀关系是真吧?!我告诉你,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我们宫大师是什么人随随便便就能见的吗?赶紧走赶紧走!”
“我确实是来参加酒宴的,而且还是你们宫大师亲自邀请的,你要是不信,可以进去通报一下,就说萧晋来了。”
“什么小金大金的,没有请柬就甭想进去!我警告你啊,快滚,否则老子可要放狗咬你了。”
“唉……看来,在你们宫大师眼里,你连条狗都不如啊!”抬眼瞅瞅大门门楣内的监控探头,萧晋叹息一声,转过身淡淡地对小钺吩咐道:“砍掉他一只脚。”
那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张嘴刚要问,忽见眼前亮起一抹寒光,接着人就因为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大声的惨嚎起来。
只见他的右脚已经齐踝而断,鲜血喷的门前石阶上一片赤红。
就像是看不见也听不到一样,萧晋低头瞅瞅腕表,掏出烟盒叼了支烟在嘴上,点燃刚吐出第一口烟,厚重的大门便被人从里面缓缓打开。
门里先是冲出了三个人来,一语不发的抬起地上那人,连同断脚一起快速的消失在门后,紧接着一名身穿盘扣麻衣的中年人走出来,朝萧晋抱了抱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客气道:“下人有眼无珠,怠慢了先生,请进,家师已经恭候多时了。”
很明显,大门是故意关上的,被砍断脚的那人也是故意安排来羞辱、或者说迎接萧晋的,就像当初巫雁行用毁掉宫妙恬的前途来表示对他的尊重一样,这是一种源自先秦、愚昧的、残忍的、视人命如草芥的所谓贵族礼节。
只不过,巫雁行那么做确确实实是因为“礼”,而今天宫霁所为,却是更加傲慢的试探了,所以萧晋一点都不客气,上来就动了刀子,要是杀人不犯法的话,刚刚那人的脑袋已经掉了——对待老狗豢养的小狗,没必要动什么恻隐之心。
从外面看,宫馆的大门雕梁画栋,气势恢宏,萧晋还以为内部应该也是满眼精美雄浑的飞檐斗拱,可进门往里一瞅,就大跌眼镜,嘴里叼的烟都险些被惊掉。
没有影壁,也没有回廊,一个本该建在后院的池子就那么突兀的处在门后,而且四四方方毫无美感,池子中央还矗立着一座汉白玉的观音像。通往主楼的石板路两边种满了柳树,每隔几米便各有一座卧虎类的石雕趴在那儿,跟神道似的,若不是路尽头那栋主楼实在不像地宫入口,萧晋真会以为自己来到了某个遭到盗掘的可怜帝王陵寝。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萧晋惊讶,那名中年人傲然微笑道:“这座庭院是家师特意请香江的一位风水大师设计的,萧先生觉得如何?”
这个问题他问过很多各种身份地位的客人,来人不管心里怎么想,都会交口称誉,他也很喜欢听这些人搜肠刮肚的组织赞誉之词,身边这个年轻人据说来头也不小,所以他有些好奇,不知道会听到怎样别具一格的赞美。
“我觉得你家大师应该是被人给骗了,香江那边这种欺世盗名的所谓大师很多,基本上都是骗子。这院子是不是暗合风水我不清楚,但以我对各种建筑的认知和了解,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都完美的避开了‘美’这个字。不过,从这一点来看,倒也别出心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丑到极处就是美’么?”
说话时,萧晋一脸的无辜,毫无当面揭人短的觉悟,最后问题更是问的十分真诚,仿佛真的是在请教一样。
中年人的脸早就黑了,眼角狠狠抽搐了好几下,拳头也攥了起来,好像随时都会暴起出手似的。然而,在片刻之后,他只是呵呵干笑了两声,说:“萧先生真幽默。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为免失礼,我们还是走快些吧!”
萧晋耸了耸肩,翘起的嘴角里满满都是无所谓。
第1781章 刀俎?鱼肉?()
骗子这个职业可能从人类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了,而且从未断绝过,充斥在我们生活的各个角落。
既然是职业,那就有高级和低级之分。低段位的最多,一般人每天接到的那些垃圾短信基本上都是,他们没什么智商,只靠固定的套路生活,骗也只能骗骗那些老弱贪傻之人;高段位的就不一样了,功、名、利、禄、美女、财富、甚至江山……世间万物皆可骗来。最直观的例子,从古到今,那些坐上帝王之位的,又有哪一个不是骗子?
宫霁肯定还没资格被称为是高端骗子,但他很特殊,别的骗子都是骗普通人,而他却是专门靠着骗骗子吃饭的,关键是他还能做到双赢,让那些骗子心甘情愿的被他骗,这就很高明了。
当然,能量守恒定律是个真理,有人得利,就一定有人吃亏,骗子骗了骗子,双方都拿到了好处,那这个“好处”是从哪儿来的?显而易见。
因此,骗子就是骗子,虽然各种影视艺术作品中的诈骗英雄很多,但看看故事刺激刺激也就行了,这年头,劫富的都不多,还能指望济贫么?
平心而论,尽管宫馆的建筑风格充满了文盲农民骤然而富的乡土豪华风,可建筑内部的装修和装饰还是可圈可点的,没有满眼的奢华红木,也没有吉利画样式的什么松鹤骏马图,起码宴会厅很像一个标准的宴会厅,就是水晶吊灯金碧辉煌的东欧豪阔路线跟四方楼房配飞檐顶的气质很不搭。
宴会厅不算很大,但举架很高,所以给人感觉很有气势,中间摆了四五张铺着白布的圆桌,基本上已经坐满了人,身穿高叉旗袍的侍者正在其中来回穿梭,将一叠叠冷盘送到桌子上。
中年人领着萧晋来到最主位的那张桌子前,微笑着示意他先少坐,宫大师很快就会出来了。这一幕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因为萧晋身旁的空位正是宴会厅中轴正对着大门的位置,很明显,那是宫霁宫大师的位子。
今天到场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做生意的,有的大腹便便,有的道貌岸然,还有的身旁依偎着明显能当孙女的姑娘。商场讲究的就是人脉,因此他们彼此之间多多少少都认识,自然而然的,萧晋这个能坐在宫大师身旁的陌生年轻人,想不引人关注都不可能。
“这位先生你好!”萧晋刚坐下,旁边的中年人便客气地主动打招呼道,“鄙人吴良材,先生贵姓?”
既来之则安之,萧晋淡淡一笑,回答:“免贵,姓萧。”
一听这话,桌上的几人便隐晦的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接着还是由那个吴良材问道:“那不知萧先生在哪里高就?哦,鄙人来自浩州,平日里做点建筑方面的买卖。”
能跟宫霁坐一桌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包工头,吴良材口里说的客气,其实他是浩州最大的房地产商,企业规模在江州及周边都是能数得上号的,个人资产至少超过了十个亿。
“巫先生客气,高就不敢当,不过是一介山村教师而已。”萧晋的表情依然不咸不淡。
“山村教师?”吴良材高高的挑起眉,笑着说,“那真是失敬了,我生平最大的遗憾就是当年家里太穷上不起学,以至于早早的就出来讨生活,对于萧先生这种能放下优渥生活去山里给孩子们带去希望的人,我一向都是很敬重的,待会儿开宴了一定要好好敬您几杯才行。”
这话出来,在座有人就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仿佛对吴良材的客气很不屑一样。
“好说好说。”微笑应着,萧晋心里对这位吴良材也有些奇怪。因为这桌人明显和宫霁的关系很近,再看他们对于“萧晋”这个名字的反应,显然是早就听说过的,由此推测,这几人很可能就与宫霁吞并平易的计划有关,或许干脆就是切割他这位“鱼肉”的刀俎也说不定。
按照常理,吴良材实在没必要跟他在这儿费什么话,其他人的不屑才是正常。
这时,宴会厅内一阵骚动,人们陆陆续续的都站了起来,萧晋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就见白发长须的宫霁笑眯眯的走了进来,洁白的盘扣麻衣让他看上去仙风道骨。骗术如何先不谈,光是这副扮相,就充满了欺骗性。
所有人都站着,只有一个人坐着,那这个人必然会成为所有目光的焦点。有的愤怒,有的惊诧,有的疑惑,有的幸灾乐祸,可萧晋却好像一无所觉,淡淡的笑容不变,还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跟在宫霁身后的那个魁梧青年瞪眼就要上前,老头儿却抬了抬手,笑着对众人道:“坐,都坐吧!没有外人,到了这里就像在家一样,而且常来的都知道,今天没什么事儿,其实就是一场家宴,所以各位完全无需客气。”
众人纷纷落座,宫霁也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主动冲萧晋伸出了手:“萧先生,老朽宫霁,幸会!”
萧晋握住他的手,笑容灿烂:“宫大师,久仰!久仰!”
一老一少都是笑眯眯的模样,很亲密似的,可若是有人仔细观察他们的眼底,一定会发现其中隐藏着的厉芒。
片刻后,两人松开手,宫霁很认真的说:“萧先生少年英雄,老朽佩服之至!”
萧晋的表情倒是有些无礼的轻浮:“英雄不敢当,脚踏实地而已。”
这两句对话让同桌的所有人都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二位在打什么机锋,只有宫霁和萧晋他们自己心里清楚,双方在内息修为方面,可能不相上下。
就在刚刚两人握手的时候,他们几乎是不约而同的都用上了暗劲,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里,萧晋使出了七成的功力,宫霁使出多少他不清楚,反正他没讨到什么便宜。以他睚眦必报的小气性子,当然要在别的地方把便宜找回来,所以才会用那样的话来回答宫老头儿的称赞。
脚踏实地,表面上是在说自己练功刻苦,其实却是在讽刺宫霁靠忽悠人吃饭,所以都这么大年纪了才堪堪能跟他打个平手。
第1782章 往来无白丁()
面对萧晋的暗讽,宫霁表现的非常具有长者风范,一副“不跟小屁孩儿一般见识”的模样笑笑,对不远处的大徒弟、也就是领萧晋进门的那个中年人使了个眼神。
那中年人立刻就冲墙角的一个侧门招了招手,然后二三十名身穿旗袍的侍者们便从小门里鱼贯而出,每人都将装有佳肴的托盘举过肩膀,走起路来个个腰肢轻摆,如杨柳扶风,赏心悦目。
萧晋鸡蛋里挑骨头,觉着若旗袍的颜色不是艳俗的大红而是清雅的白或蓝,那才算完美。
不一会儿,菜上齐了,所有的人又开始朝宫霁行注目礼,只见老头儿缓缓举起了酒杯,朗声开口:“无论新友旧朋,诸位能光临寒舍,老朽都深感荣幸,这些年来,全靠着大家的互相帮衬和扶持,我们才能走到现在!今天老朽特意请来了一位隐居乡野的大厨,算是对大家一个小小的答谢,聊表心意。来,让我们共同举杯,预祝我们年年都能在此团聚,也祝福各位财源广进,鹏程万里!”
众人纷纷举杯,一时间,整个宴会厅里都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客气或吉祥话,一派祥和欢乐。至于萧晋,自然是不会凑热闹的,只见这货已经拿着筷子开始夹一道清蒸鲈鱼吃了。
按照华夏的酒桌文化,宴席上的鱼应该由地位最尊者先吃,所以他这么做可以说是无礼到了极点,而宫霁到底只是草根出身,财富也是靠着坑蒙拐骗来的,没有强大的自信做基础,所谓的涵养自然也都是伪装。
老头儿花白的眉毛狠狠抽搐了一下,笑容僵硬的放下酒杯,又朝自己大徒弟点了点头。
那中年人见状便走到老头身后的一个大概尺把高的台子上,又开口说起了客套话。萧晋听着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心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