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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些人却仿佛当她是空气似的，面无表情的掏出一个大袋子，将孙志刚的尸体往里面一装就抬了出去，剩下的人则开始清洗打扫地板，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弄的干干净净，临走还喷了一通空气清新剂，别说血腥味了，连消毒清洁剂的味道都闻不见。
女人完全傻了，就那么呆呆的保持着护住房门的姿势，像尊石雕一样，直到许久之后，眼底才涌出恍然之色，一声大哭在刚刚冲出嗓子眼儿的时候就被她的手给死死堵在了嘴里，仔细听听卧室里的孩子似乎没有醒，这才压抑着嗓子无声哭泣起来。
自从丈夫进了监狱之后，天知道她每天都在经历着什么，如今恶魔已经授首，她终于解脱了。
楼下，萧晋嘴里叼着香烟，靠在自己的车身上看那些清理人员陆续登上一辆面包车离开，才拉住身旁裴子衿的手说：“敬爱的领导同志，谢谢你又允许我任性一回。”
裴子衿白他一眼：“以后别叫我领导了，应该我叫你才差不多，你见过谁家领导一天到晚给下属擦屁股的？”
“瞧你说的，我不也经常给你擦嘛！还总用舌头”
“滚！恶不恶心？以后别想再亲我。”裴子衿哭笑不得的踹他一脚，扭头瞅瞅不远处车里失魂落魄的孙志毅，又蹙眉说：“孙家兄弟虽然都很该死，但这种蛊惑人家亲人相残的事情，以后能不做尽量还是不要做了吧，毕竟有伤天和。”
“天和？”萧晋冷哼，“从他们决定参与进走私贩卖儿童生意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自绝于天和了，若是老天爷因为我的惩罚方式而对我不满，那他也就没了什么值得被敬畏的地方。”
裴子衿无奈的摇摇头：“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我看孙志毅的状态好像距离崩溃已经不远，这人的心理素质原本就一般，你昨晚半宿的蛊惑再加上亲手杀死哥哥的刺激，小心他承受不住发了疯，那样一来，法庭可就不会再采用他的任何证词了。”
“无所谓，有吕家父子的证词不也一样么？”萧晋长长吐出一口气，抬头望向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的天空，幽幽地说，“本以为还要再等短时间才能继续解决贩运儿童的案子，没想到我收购一家小小会所股份的事情却有了意外收获，不管怎样，一块心病解决了，这总是值得高兴的。
接下来，就要劳烦长官姐姐你和下面的兄弟们多多辛苦了，一定要给那些被他们伤害的孩子与家庭一个说得过去的公道啊！”
“这个自然。”裴子衿眼中也放射出冰冷的光芒，“把脏手伸向孩子的人都该死，指挥使大人已经下了明确的指示，这件案子不管牵扯到谁，都要一查到底，绝不姑息！”
萧晋淡淡一笑，伸个懒腰说：“哎呀！忙活了一整宿，这会儿浑身酸疼，我觉得有必要去床上运动一下，亲爱的长官姐姐，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们一起吧！”
裴子衿很是妩媚的瞟了他一眼，“现在距离我的上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你确定足够一场运动的么？”
萧晋快速心算了一下，打开车门就急乎乎的把她往车里推。“回酒店运动是肯定来不及了，咱们马上找个没人的地方，在车上稍微锻炼一下的时间还是有的。”
裴子衿一阵哭笑不得，身子一扭就挣脱开了他的手，摇头道：“算了吧！你有卧底任务在身，可以理直气壮的当甩手掌柜，我可没那么大的脸，接下来还要加急审讯吕家父子”
话没说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一瞅来电显示，神色就是一凝，接通片刻后更是大惊失色，然后就换成了她抓住萧晋的胳膊把他往车里面塞。
“快走！去逮捕吕氏父子的兄弟们出事了！”
第1862章 香水味儿（）
吕兴昌和吕大伟父子都死了，一个被一刀割喉，一个被一枪爆头，死的都很干脆利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负责逮捕吕兴昌的弟兄们因为近距离阻止刀手只是受了些轻伤，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悲剧。
这说明了一件事，那名刀手的功夫一定很出色，要在荷枪实弹的数名国安之间来去自如，在不重伤任何一个的情况下一刀干掉吕兴昌，之后还能从容逃脱，其刺杀手段之精，与昨晚想要暗杀萧晋的那个杀手相比，就像大人和孩子一样。
站在吕大伟的豪华顶层公寓落地窗前，萧晋面沉如水的望向对面楼顶。他面前的玻璃上有一个硬币大小的孔洞，一颗步枪子弹就是穿透了这里，然后击中了床上正在与某个三流小明星晨练的吕大伟。
目测对面楼到这边的直线距离绝对不低于四百米，也就是说，干掉吕家父子的那两人都是一流高手！
王家？杨家？还是马戏团？不得而知，所有的线索和真相都随着吕家父子的哏儿屁一起消亡了，在下次贩运儿童案发之前，其他的嫌疑人都可以逍遥法外，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别多想，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裴子衿来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说，“吕兴昌和吕大伟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你分身乏术，就算不去戏弄孙氏兄弟，也只会来逮捕吕大伟，而狙击步枪的子弹你是挡不住的。”
萧晋摇头：“我还没有愚蠢到把别人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的地步，只是这件事太蹊跷了。我昨天晚上零点之后才遭遇的杀手，到清晨派人来抓捕吕氏父子之间只有区区不到五个小时，可是对方依然有能力派遣出那么优秀的杀手来，这样的底蕴，这样的实力，你不觉得很恐怖吗？
我可以确定绝对没有被人跟踪监视，除非对方一直都安排了杀手藏在吕氏父子附近，否则的话，至少王家绝对不可能具备这样的能力。”
裴子衿眉头蹙起：“你想说什么？杨家参与其中？还是有一个马戏团的快速反应小队就潜藏在江州境内？”
“都有可能，”萧晋转身看着她，“而且我更倾向于后者。”
裴子衿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根本说不通。就算你的身份还没有暴露，但马戏团肯定没有不伤及无辜的道德感，连王家都曾怀疑你与上次的走私贩运儿童案败露有关，没理由马戏团会放过你。更何况，我们还没有丝毫证据证明那个案子是否是马戏团所为。”
萧晋沉思片刻，点头：“你说得对，如此重大的事情不能靠猜测和推断，必须有足够清晰的证据才行，但坦白地讲，我这会儿的心里很不安，总觉得有什么特别不好的事情很快就会发生。子衿，最近你一定要注意安，要不干脆就去山里住一段时间吧，权当放个假休息一下。”
“要休息多久？我休息的时候，你又会做什么？”裴子衿柔柔一笑，“别忘了我是你的领导，需要服从命令的是你。”
知道这个女人很固执，萧晋也不再劝说什么，视线再次落到对面楼顶，眯了眯眼，道：“我去那边看看，你要一起么？”
裴子衿摇头：“本地警方的案发现场鉴证部门就快到了，我还要负责协调和监督他们，你自己去吧，注意安，一旦有什么发现，千万别冲动，要及时向领导汇报，记住了吗？”
萧晋笑了，下意识的想摸摸她的脸，但想起房间里还有别的同事，举起的手就变成了挠头，只是口中说道：“我现在真想亲亲你，我亲爱的领导同志。”
裴子衿莞尔一笑：“快去吧！晚上没事的话，陪我一起吃饭。”
“遵命长官！”萧晋立正敬了一个蹩脚的军礼，然后屁股上挨了一脚。
对面是一栋写字楼，比吕大伟所在的高档公寓高了大概十几米的样子，隔着四百多米望过去，这点高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萧晋来到楼顶，向看守现场的同事出示了证件后，便套上一次性鞋套向楼边走去。
枪手明显非常的有经验，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要不是他足够眼尖，发现了楼边沿避雷带的一处锈迹有少许磨损、而且明显是刚刚弄出不久，根本无法判断枪手到底是从哪里开的枪。
当然，这种事情对于专业现场鉴证人员并不算什么，只需要用一支激光笔，从吕大伟中弹的位置和落地窗上的孔洞照射出去，激光自然就会模拟出一条误差不大的弹道来，要断定凶手的位置轻而易举。
萧晋小心翼翼的蹲下身，一寸一寸的搜索着枪手所在位置的地面，只可惜，努力了十几分钟，除了一点无法判定是新是旧的划痕之外，连根头发都没有找到。
“看来，脑子也不是万能的，专业的事情就得交给专业人士去做啊！”叹息着自言自语一声，他深吸口气，刚要起身，忽然又怔住了。下一刻，他猛地趴在了地上，鼻尖几乎贴在楼边的避雷带上，用力吸气深嗅起来。
避雷带早就生锈了，所以他能闻到的主要气味就是铁锈味，可在这股原本就很淡的味道中间，似乎还隐隐带着一丝甜香，而且还是很典雅的花香，反正是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一栋楼的天台楼顶的味道。
以他多年闻香识女人的本事，很快就判断出这应该是迪奥真我系列的香水味道，由此可见，枪手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会享受生活的精致女人。当然，也有可能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精致伪娘，但这种概率太小，暂时可以忽略不计。
居然是个女人，这就有点儿意思了。他站起身，摸着下巴低头望向枪手之前应该在的位置，眼前很快就浮现出一个身段儿婀娜的女人趴在那里的形象。
迪奥真我系列香水很有名，尤其受御姐熟妇们的欢迎，他身边的女人中就有好几个常用，比如董雅洁和贾雨娇，房韦茹偶尔也会用上一次。
印象里好像最近就闻到过，是在哪里呢？
一想起女人，他的注意力就被带偏了，自然而然的就开始回忆起最近的一次香水记忆。
第1864章 得继续拼命（）
“言听计从还差点儿，但神魂颠倒我承认，一看到你我就不想用上面的脑子想事儿。”接酒杯的同时抓住女人的手腕扯到怀里抱住，萧晋笑嘻嘻的说，“别动，我保证不使坏，就这么抱着说会儿话。”
房韦茹无奈，只好认命的靠在他怀里，正色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代雷对你不敬，惩戒一下也就是了，干嘛把我家里那么多人都牵扯进来？”
“刚才还想夸你聪明呢，怎么一转眼又开始没脑子了？”抿了口酒，萧晋问，“昨天晚上的那些电话白接啦？！”
房韦茹微微一怔，继而才露出恍然的神色：“你你知道他们会去找我，那么做就是为了让他们呈我的人情？”
“不然呢？我闲着蛋疼非要再得罪一批江州的官老爷，顺便让桐桐他爸训上一顿？”摇摇头，萧晋说，“你十几年没有回家，和家里人可以说除了血缘关系之外什么都没有，更不用提他们中除了小雪之外几乎个个天性凉薄了。你要给文哲抢过来一份大大的家业，光靠自己以及我这个外人可不行，内部该有的虚与委蛇不能缺。
待会儿我给你写张一百万的支票，你拿回去赔给他们，这点钱肯定是不够弥补他们所有人损失的，给多给少，你看着挑人，回头再加上南州吕家的产业，我估摸着差不多应该能为你拉拢到一个小集体，足够你在家里站稳脚跟拥有一定的话语权了。”
房韦茹听得美目中波光粼粼，柔情似水，轻咬嘴唇说：“我我刚刚已经锁好了门。”
萧晋哈哈大笑，重重亲了她一口：“算了吧！为了咱俩之间的‘长治久安’，感谢炮还是少打一点比较好，再说了，我这也不过是在履行对你的承诺而已。还是那句话，这个便宜老爹的身份不能白当不是？”
女人俏脸靠在他的胸口，轻声说：“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是在招惹麻烦？小心我这个老太婆突然一感动，缠着你不松手了，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还能咋办？大不了给你养老呗！现在我家里就养着一位专门请回去的大神，你这年龄要当我奶奶还差得远，要不我喊你姨得了。韦茹阿姨，我饿了，想吃奶！”
“好啊！你果然心里还是嫌我老的！”房韦茹用力推开他要往怀里钻的脑袋，佯怒道，“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整天甜言蜜语的是在哄我。”
萧晋笑笑，在她胸口掏了一把便站起身：“行了，估摸着再过一会儿桐桐她爸就该给我打电话了，我还是直接去省厅等待召唤比较好。哦对了，第一次在你家过夜时，你身上的味道我很喜欢，迪奥真我不太符合你的气质。”
说完他就推门而去，房韦茹呆坐在沙发上，低头闻闻身上的香气，一脸的莫名其妙。因为，萧晋在她家过夜那晚，她都已经洗过澡卸过妆了，身上除了护肤霜的味道之外什么都没有，而且那护肤霜还是萧晋调配的玉颜金肌霜。所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萧晋不喜欢香水味儿，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那货光凭鼻子就能闻出来品牌，显然早就经过各种味道的千锤百炼了，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难道他只是不喜欢我身上有多余的味道？这怎么行？我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身上可以自带天然奶香，如果不喷香水的话，出门应酬谈生意都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呀！
可怜的女人不知道男人只是突然不待见迪奥真我了，眉心皱的紧紧的，在那儿发起了愁，而始作俑者却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另外一个女人所在的地方，市局。
“你怎么又在上班时间来找我啊？”田新桐粉嫩嫩的小嘴儿高高撅起，眉梢眼角的喜意却遮挡不住，“这还不到十点呢，待会儿我们可能还要出去走访查案，有什么话赶紧说，我可没功夫陪你瞎闹。”
萧晋怜惜的摸着女孩儿的脸：“你说你怎么就非要进刑警队呢？以前坐办公室多好，没暖气好歹还有空调，现在却大冷的天往外跑，图啥呀？”
“图我开心行不行？”田新桐倔强的抬起下巴，眼底潜藏着忐忑，“臭流氓，你可是答应过要支持我的，不准变卦！”
“嗯，不变卦，除了给我戴绿帽子和离开我这两件事之外，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查案可以，冲锋陷阵这样的工作，必须交给更专业的特警，明白吗？”
女孩儿可爱的皱皱鼻梁：“真啰嗦！不用你说，我们队长也不会给我这样的菜鸟安排什么重大案件的，甚至连新鲜出炉的刑事案都不让碰，只让去查那些悬而未决的旧案，就拿待会儿要去走访的案子来说吧，各方面证据都证明事主是自己离家出走，可家属就是不信，我们的走访调查安抚作用倒是更大一些，感觉自己像是被废物利用一样，可不爽了呢！”
萧晋听得直笑，捏捏她的小鼻尖说：“田新桐同志，要端正自己的态度，ge命工作不分贵贱，旧案也是案子，你怎么可以心怀不满呢？对了，把你们队长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要请他吃饭好好表示一下感谢。”
“去你的，我一辈子都当个打杂刑警，你就开心了是吗？”娇嗔了一句，田新桐看看腕表，又焦急道：“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呀？快说，出发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萧晋想了想，就决定还是不让这姑娘瞎担心了，摇头道：“没事儿，就是想你了，过来问问你有没有想我。”
“我才懒得想你呢！一天到晚找我不是麻烦就是使坏，好了，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中午我可能没办法陪你吃饭，晚上看情况，等我电话。”
女孩儿说完就往大楼里跑，几步后又跑回来跳起身在他脸上吧唧一口，这才红着脸急匆匆的回去了。
萧晋摸摸被亲过的脸，望着姑娘渐渐远去的背影，心头一片温馨。
就算只是为了守住这样的美好，也得继续拼命啊！
第1865章 一瓶药霜（）
果不其然，萧晋还没走出市局大门呢，田立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不过准老丈人好像并没有要见他的意思，只是隔着话筒狠狠臭骂了他一顿，然后警告他决不能再发生大批江湖人集体参与的打砸事件，否则老头儿宁肯辞职带着闺女回老家种地，也不会再让他见田新桐一面。
如今的田立诚也不知是自觉掌握了他的秘密，还是挟闺女以令萧大流氓，反正教训起他来跟教训自己儿子似的，一点都不客气。
这当然是好事儿，起码代表了老头儿已经不把他当外人，至于被骂时的憋屈，连人家的宝贝闺女都抢了，憋屈一下又能怎样？依然还是赚的嘛！
当他挨完骂又做好深刻检讨和保证时，小钺已经把车开到了茶花会所大门前。
“萧先生，您是在以剥夺我睡眠的方式惩罚我么？”
萧晋刚在餐厅里坐下没一会儿，素面朝天的肖楚楚就出现在他的面前，眼神幽怨，满是无奈和娇嗔。
这还是萧晋第一次见她没有化浓妆的样子，说实话，普通了许多，但也多了几分质朴，给人的感觉不再那么疏离，亲切了不少。
“我现在更加坚信追求楚楚小姐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了。”起身帮肖楚楚拉开椅子，他状若无意的低头深吸口气，却除了沐浴露的清香之外什么都没闻到。
“萧先生，我依然坚持您应该尽早去看看眼科的建议。”肖楚楚道声谢坐下，表情很是无奈，“连我这副样子您都能感兴趣，要是眼睛没毛病的话，那我就不得不怀疑您是不是鱼翅龙虾吃多了，突然想换换口味。”
“楚楚小姐就算是要拒绝我，也没必要这么自我贬低吧？！”为她倒了杯咖啡，萧晋诚恳的说，“虽然我对你的喜欢是有理由的，但那和你的相貌并没有什么关系，退一万步讲，即便我就是个肤浅的男人，楚楚小姐还有这副线条优美诱人的身段儿呢。说句稍显变态的恭维，如果你去做维密超模，那我绝对会想方设法把你在秀场上穿过的每一套内衣都买下来精心珍藏。”
肖楚楚抿唇微笑，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坦白说，能得到萧先生这样与众不同的男人的青睐，我私心里还是非常窃喜的，可感情不是感动，您有权利做您想做的任何事情，我也有权利拒绝自己不喜欢的一切。”
萧晋耸耸肩：“那我就继续努力好了。”
肖楚楚摇摇头，又正色问：“您今天又光临鄙会所，有什么需要我准备的吗？”
“不用，我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