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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身形挺拔健美,一头利落的短发,眉宇间英气逼人,正是他国安的顶头上司,裴子衿。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暴打你一顿!”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女人推开他,恨铁不成钢的训道,“难得事情顺顺利利一次,你怎么就不能乖乖的遵守原计划呢?离开京城才一年多而已,这就忍不住了,非要冒着生命危险跑回来?要是回来就不用走也就罢了,可你心里应该清楚,易思齐身上那点所谓的嫌疑对易家根本起不了丝毫作用,迟早你还得灰溜溜的滚蛋!
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就为了在京城过个年、为了能亲眼看到你的儿子出生?我裴子衿的男人绝不可以是这么脆弱无能的软蛋!”
萧晋苦笑,拉着她到卧榻上坐下。“你了解我,要是有的选,我是真想当个软蛋的,可现实没有如果。我这次临时决定冒险回来,虽然是有想亲眼见证儿子出生的原因在,但真正最主要的因由,却是被迫无奈,不得不选择绝地求生啊!”
第2019章 躲不掉的命()
听了萧晋的计划,裴子衿心中的恼怒就被浓浓的担忧代替。“可行吗?我是说,像易伯康那种早已修炼成精的老狐狸,会被你这么容易的牵着鼻子走么?”
“我就没想牵他的鼻子。”萧晋说,“虽然我对自己的智商很有自信,但坦白讲,确实还没有跟易伯康那种段位的大佬正面交锋的资格,所以,我的打算是把一切事实都摊开来给他看,实话实说,不耍心眼。”
“什么?这怎么可以?”裴子衿大惊,“他最宠爱的孙子被你害死了,易家也失去了一位绝佳的继承人,三岁小孩儿都知道他肯定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你怎么能轻易就放弃自己的依仗?这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还是那句话: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萧晋无奈的摊开手,“易伯康能把家族打造成华夏第一,靠的可不是恩宠,玩弄阴谋诡计,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既然都是必输的局面,那我还不如搏一把,置之死地或许能觅得一线生机也说不定。”
“一线生机?概率有多大?五成?三成?”
萧晋苦笑:“一成都没有!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事情发展还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易家今早给我送来了一份请柬,邀请我参加易家小公主的生日晚宴,这说明易伯康已经通过我对待连飞章二奶的行为猜到了什么,且暂时持开放的态度。”
“万一这是场鸿门宴呢?”
“那也无需害怕,就算事情最终失败,我保住小命还是没问题的,就是以后可能没办法再回江州、甚至都不能再在华夏呆着了。”
裴子衿沉默,良久之后叹息一声说:“以前看到那些普通人一天到晚喊累喊活不下去的时候,我总是很不屑,觉着老娘一个经常在刀尖上舔血的女人都没那么喊过,他们一辈子最大的危险就只有车祸和疾病这两种,凭什么觉得累?现在看到你,我是真服了,能把日子过成比当间谍特务还刺激,也不知这世界上还有几个人跟你一样。”
“这就是命,躲不掉的。”萧晋笑笑,“有时候我也幻想过要是出生在一个普通的有钱人家就好了,没有从小的耳濡目染,也就不会对生命产生那么大的尊重,自然更不会去弄碎易思鼎的卵蛋,逍遥自在的当个花花公子,到年龄了接父辈的班去做生意,赔赔赚赚的,一辈子就过去了,虽然无聊,至少轻松。”
裴子衿似笑非笑的看他:“要是真有这样的机会,你舍得放弃现在身边的那些女人们重来一次?”
“所以说这是我躲不掉的命呀!”
萧晋笑着拥住她,本想只蜻蜓点水的亲亲她,却不料女人猛地用力勾住他的脖子,红唇死死的贴在了他的嘴上。
不知过了多久,裴子衿推开他,起身就走。
“你去哪儿?”萧晋问。
“回总部。”裴子衿头都不回,但脚步在门口停住,“我只跟指挥使请了两个小时的假,现在要去工作了。你呆在家里好好养伤,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房门打开又关上了,萧晋摇头苦笑。自相识以来,两人之间百分之八十的感情交流都是在床上进行的,要裴子衿那种行动派的女人跟他谈论风月、喁喁情话,还真有点难度。
京城的权贵圈子里是藏不住秘密的,萧晋花了一个女人的脸和易家主动邀请他参加晚宴的消息没两天就成了人们最津津乐道的谈资。有人说这代表易家已经彻底认怂了,打算跟萧晋和解;也有人说易伯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那场晚宴没准儿就是鸿门宴;还有人怀疑萧晋是不是抓住了易家的什么小辫子,或者搭上了什么超牛B的大佬,要不然,刑部侍郎也太没骨气了,儿子孙子都让人给欺负了,不但连个屁都没放,还巴巴的送礼上门感谢,这还是当老爷的人么?
众说纷纭,哪个都传的有鼻子有眼跟实锤似的,至于其中有多少人是纯粹吃瓜,有多少人是心怀不轨,就没人说的清了。
对此,无论是易家、萧家还是刑部左侍郎家都三缄其口,不承认,不反驳,不表态,任由各路谣言发酵,甚嚣尘上。
这一天,萧晋终于被获准外出。他来到了京城一家著名的火锅店吃晚饭,对面还坐了一个漂亮女人,却不是家里的任何一个。
“先生,怎么办?我这会儿好兴奋,好想亲你!”女人满面红光,眼睛里也神采奕奕,激动地像是恨不得要把他合口水吞掉一样。
“你什么时候也跟喜春学会发骚了?”萧晋用筷子敲了敲女人的脑袋,没好气道,“把你的脚丫子收回去,还嫌我现在的麻烦不够多吗?”
收回在他腿上乱蹭的脚,女人撅起了小嘴儿,原本仙气四溢的气质顿时就多了几分可爱娇憨,如果有常关注娱乐圈的年轻人在场,一定会惊掉下巴、甚至心碎成渣。因为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红得发紫的国民女神,秋语儿。
“人家忍不住嘛!”她托着腮帮,一脸崇拜的看着萧晋,“我的绯闻男友、传说中的口罩侠终于要公开真容了,只要一想到接下来舆论的轰动,我就忍不住的想发抖,这还是人家第一次那么迫不及待的希望被狗仔围堵呢!”
无语的摇摇头,萧晋从铜锅里捞出几片涮好的肉放进她的碗里,“有什么好激动的?咱俩的关系又不是真的,你男朋友是口罩侠的事情也早就传出去了,公开也不过是再炒一下冷饭而已。”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秋语儿得意的摇头晃脑,“这感觉就像是先生真的成了我男朋友,而且还是我一个人的男朋友,反正短时间内你是不能再带着其他女人随便逛街了,在公众的眼里,你就是属于我的!”
想起这个,萧晋就有些头疼,虽然事前跟身边的女人们都解释过了,她们也都很懂事的表示了理解,但这事情总归都是很操蛋的,打死他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主动去当个红人。
第2020章 什么是英雄?()
既然已经高调的回了京城,那所谓的假身份就没有了继续存在的意义,萧晋不能再是来自西北的萧晋,京城萧晋必须回归。但是,作为一个雁过都要拔根毛的家伙,他自然是不允许自己浪费掉这次机会的,于是,口罩侠的公开就成了他计划中非常重要的一环,而要证明自己就是口罩侠,找秋语儿显然最为便捷。
口罩侠是英雄,这一点毋庸置疑,尽管萧晋不是出身草根肯定会引来一部分仇富的吃瓜群众和杠精们的诋毁,但这个身份依然能给他带来不少的好处,名望这东西别看不能吃不能喝,起码能当一个小小的护身符使,别人再想对付他,总得先把他英雄的人设搞臭才行,能让敌人多费点力气总是好的。
当然,事情都有两面性,有好处就一定有坏处,做了名人就意味着失去了自由,就像秋语儿说的那样,他再想大大方方陪着不同的妞儿出门逛街是绝对不可能了,至少短期内不可能。
另外,为了将这次公开的利益最大化,宫妙恬已经接到他的通知赶往京城,等舆论铺天盖地的时候,一篇关于他支教山村并带领村子脱贫致富的报道就会跟上,火上浇油,力图将他打造成一个无私、勇敢、心怀大爱、舍己为人的四有英雄,再加上他超凡的身手和秋语儿身份所带来的浪漫效应,开玩笑的说,如果他当年不是一个花花公子的话,入选感动华夏都有资格,起码“十大杰出青年”的招牌是肯定跑不掉的。
顺带中的顺带,还可以宣传一下青山镇,一举数得。
怎么看都是一件利大于弊的事情,可萧晋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不能再公开和秋语儿之外的女人出门,就意味着像田新桐与夏愔愔她们这些跟他约会次数原本就少之又少的女人们必须转入地下,而且更加闹心的是,周沛芹萧家少奶奶的身份也得瞒住,不能被公众知晓。
如果有的选,他绝对不会这么做,但很无奈,现在恰恰是曝出这一切的最佳时机——白恒轩还活着,易家在他与易伯康见面之前也不会轻易的攻击他,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用最快速度将自己的“英雄”人设建立起来。
眼看着萧晋的兴致迅速低落下去,秋语儿就有些忐忑的问:“先生,我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萧晋摇了摇头,“只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一切都是老子应得的,却像是在做贼一样,心里不爽利。”
秋语儿抿了抿唇,便起身坐到他身旁,抱着他的胳膊说:“语儿除了唱歌演戏之外什么都不会,没办法解决您的根本问题,但是,如果您是烦恼于成名后的那些不便,我倒是可以给您一些建议,这个我专业。”
萧晋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谢谢,不过不用了,因为我不爽的不是成名后的不便,而是要对那些不便妥协。想我萧晋一直以来都活的我行我素,从不在乎家人之外任何人的眼光和评价,且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就赚到了千亿身家,需要靠忽悠人获利么?可是,现实就是要逼着我粉墨登场,变成一个戏子去取悦那些根本不认识、甚至这辈子都见不到的吃瓜群众,想想真是憋屈啊!”
“咦?先生不是一直都在为了那些不认识的普通百姓而出生入死么?怎么会说出这么看不起人的话来呀?”
“这哪里是看不起?我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为人类和世界做出贡献最大的他们?”萧晋喝了口酒,转脸望向窗外,幽幽地说,“我命好,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天生就站的比他们高,看得比他们远,拥有的也比他们多,从‘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句话来看,为他们谋福祉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也因此,靠欺骗他们来获利和我的骄傲以及原则是完全相悖的。”
“您并没有欺骗他们呀,口罩侠本来就是您嘛!”
“可我不是你的男朋友,我有未婚妻,而且孩子都马上要出生了,更加关键的是,我花心、滥情、贪财、懒惰、杀过的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整日活在阴谋诡计之中,每天睁眼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么害人,哪里有资格成为被他们崇拜的英雄?”
“您就是英雄!”秋语儿把他的脸扳过来,郑而重之的看着他的双眼说,“您是花心,可您身边的女人都是心甘情愿的;您一点都不滥情,而是多情;至于贪财和懒惰,如果人人都有选择,谁又不会这样?这本来就是人类的两大原罪,没人能是例外,古之圣贤都不能。况且,您贪的从来都是该贪之财,面对责任时也从来都是义无反顾,单就这两点而言,已经超过了这世间绝大多数的人!
再说杀人和阴谋,以语儿对您的了解来看,这就是您总会时不时自我厌恶的最大根节所在!您的骨子里是一个好人,是以救命为天职的医生,杀人并不能给您带来快意,反而是种极大的痛苦。普通百姓有普通百姓的无奈,您也有您的无法选择,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逼的您不得不活在阴谋诡计之中,这不是您的错。
什么是英雄?虽千万人吾往矣、能成常人所不能者,就是英雄!
而您,就是语儿心目中最大且唯一的英雄!”
秋语儿很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一句话更是像宣言一样,充满了骄傲与自豪,要不是他们坐在包厢里,绝对会引来无数目光。
萧晋心中一片温暖,微笑看着她说:“我确定一下,你没有爱上我吧?!”
秋语儿笑了,如花儿一般绽放:“语儿对您的感情已经超越了男女之爱,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您就是我的偶像,而我是您的铁杆粉丝,您的一切所思所想,就是语儿活着的最大意义!”
“那完蛋了,你刚刚那番话完全是盲目的,根本不具有普遍性啊!不过也无所谓了,能让万千人心目中的女神奉为偶像,貌似也是一件很值得开心的事情”
说着,萧晋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谢谢你,我的大明星!”
第2021章 工具的价值()
《出轨!国民天后秋语儿与神秘富二代共进晚餐,亲密如恋人!》,这就是第二天一早热度最高的八卦新闻,里面还配了两张偷拍的照片。一张是玻璃窗里两人仿佛亲吻一般的贴脸照;另一张则是两人走出饭店正要坐进一辆劳斯莱斯。
网络沸腾了,原本亲如一家的秋语儿粉丝与口罩侠拥趸瞬间撕成一片,韩流小鲜肉的脑残粉们也趁机煽风点火,甚至上升到了全体华夏娱乐圈的高度,把那些吸毒的、离婚的、出轨的明星们挨个拉出来鞭尸,最后得出结论:华夏人是没素质的,没素质的人喜欢的明星自然也都是垃圾。
这场撕逼大战从天亮到日落都没有丝毫要停止的迹象,因为秋语儿经纪公司并没有出面澄清或者声明什么,也没有雇佣水军洗地,再加上照片证据又太过强大,她的铁杆粉丝在道德上天然处于弱势一方,与其说是在跟人撕逼,倒不如说是艰难防守,苦苦支撑。
而这种情况也没有持续多久,当最初曝光秋语儿出轨的那位狗仔又在社交网络上发布了一条消息之后,她的粉丝团体便全线溃败,除了一小部分的人还在顽强的表示支持之外,剩下的就不得不偃旗息鼓了。
那条消息的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据知情人士爆料,与秋语儿共进晚餐的神秘二代是华夏最大私营医疗产业——丹生集团董事长萧永的独子,萧晋。
然后又附了两张图片,一张是一个清晰度不太高、但能分辨清五官相貌的年轻人近照;另外一张却是丹生集团的产业规模和超过千亿市值的图表。值得一提的是,这张图片的最下面还提到萧晋刚刚收购了一家影视制作公司。
看上去仿佛一切都已经很明显:要么是这位姓萧的富二代利用财势和资源潜规则了秋语儿;要么就是秋语儿嫌贫爱富,为了自己的星途事业背叛了口罩侠。总之不管是那种,出轨都是板上钉钉的实锤了。
口罩侠的粉丝们很伤心,认为这是一次英雄主义败给残酷现实的典型悲剧,甚至有人发起了一个名为“英雄不哭”的话题,引得大家纷纷去表示对各种无名英雄的慰问和鼓励,最后热度竟隐隐有要赶超“秋语儿出轨新闻”的趋势。
晚上,萧晋一边划着平板看话题中的网友留言,一边刷刷的往外冒冷汗,因为事情好像已经快要超出他的预期,变成一场社会道德是否退步的问题大讨论了,如果再不加以制止和引导的话,用脚后跟想都知道,最后肯定会有相关部门出面,而到那时,他的英雄人设必然会蒙上一层阴影。
舆论是把双刃剑,除了国家机器之外,没人能够彻底掌控。
“你怎么看?我是不是应该提前站出来表明身份?”放下平板,他开口问坐在对面的宫妙恬。
宫妙恬正盯着旁边架子上摆着的一台黑漆描金花座钟看,满脸都是好奇与探究,听到他的声音反应过来,脱口而出问的却是:“这钟是真的假的?”
萧晋愣住:“我没事儿摆一假钟干嘛,没见它的秒针和分针还在走么?”
“不是,”宫妙恬摆手解释,“我看它像是个老物件,所以是想问您它是不是古董。”
“没想到你还懂怎么看古董。”萧晋笑笑,“是的,它确实是个老物件儿,据说是民国初期一位辫子狗朝的落魄贝勒变卖的宫里之物,后来被我爷爷在地摊上见到就买回了家,我小的时候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看见它就喜欢,所以它就被摆到了这里。”
宫妙恬闻言便瞪圆了眼,指着钟哆嗦道:“那您……您就这么随便摆在那儿,都不保护一下的吗?”
“我又不搞收藏,更不指望着靠它升值赚钱,干嘛要费劲保护它呀?东西造出来就是给人用的,该有的维护和养护不缺就行了呗!”
宫妙恬无言以对,站起身问:“我、我能离近点看看吗?”
萧晋苦笑:“你抱起来看都可以,不过先说好哈,满足了好奇心就赶紧过来说正事儿,要是喜欢古董钟表,就好好干活,回头走的时候我送你一块民国时期的怀表。”
宫妙恬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真的?”
萧晋乐了:“我还以为没啥东西能收买你呢,果然是人就有弱点啊!”
宫妙恬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走到那座钟近前一边仔细的端详,一边幽幽地说:“我的父亲生前就是钟表厂的工人,后来下岗开了个修表摊子。他也很爱各种机械表,我妈妈说,我的婴儿床头上就被父亲挂了一个改装的表盘,听着滴滴答答的声音,我很快就能睡着。”
“早说啊,我有段时间特别痴迷老式的精密机械,各种机关盒、机械表收了一大堆,到时候让你随便挑,行不行?”
这时,宫妙恬恰好看到了座钟上“乾隆年制”的四字款,正在抚摸的手指一个哆嗦,人反而清醒了过来。
回到萧晋对面坐下,她一本正经的说:“首先,谢谢先生您的慷慨!但是,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取那么贵重的馈赠,更不会因为自己的贪婪就放弃自己身为一名新闻从业者的原则,请您原谅。”
萧晋无语摇头:“放心,我没有要收买你的意思,那就是个玩笑,这不马上就要到年底了嘛,送你个小玩意儿就权当是年终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