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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不属于你-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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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经验。

叩叩!敲门声才起,佟澄空犹不及做出响应,眉飞色舞的温蝶蝶已不请自入。

“庆祝我升官,这罐是妳的。”她优雅的放下可乐,爹劲十足的音调裹隐含或多或少的讥诮。

妈的,分明是来炫耀兼落井下石的。

“恭喜。”佟澄空咬紧下唇,竭力忍住伤心,丢给她一抹淡淡的笑容,死也不肯让猖狂的优胜者瞧出一丝气馁。

“好奇怪哦……”佯装没听见她嘶迸出来的讥讽声,温蝶蝶依佟澄空款款而坐,一副匪夷所思、蹶嘴又瞋目的娇模样。“怎么会……怎么会是我拿到这件案子呢?”

妈——的,欠扁的女人,说话不抖动胸脯会死一样。

“妳行嘛!”皮笑肉不笑,佟澄空不由自主伸出症銮的素手抓来可乐,赌气猛灌。

“常有人这么对我说。”她晕红了双颊,意有所指。“不过,澄空,这句话由妳嘴里说出来,特别具说服力哦。”

佟澄空不小心噎着,一股酸气百呛鼻头,害她难受得咳出泪水来。天,比脸皮厚,她一辈子也追不过金氏纪录保持人。

“小心点,妳最近的气势不太妙,气势不好连带的运势也会衰喔。”温蝶蝶好担心。

咕噜、咕噜……僵凛火红的悄脸,佟澄空似干渴已久,喝得十分带劲。奇了,怎么火气越喝越旺?

哟,来个相应不理啊?“澄空,瞧瞧,花童为了答谢我的辛劳,特别送我这个,一只听说才三、四十万。”姿势优美地横摆柔夷,挡住佟澄空抗拒的视线,温蝶蝶忧愁的脸庞显得好生烦恼。

“日币吗?”俗死了。

“日币!”温蝶蝶怪她不识货般瞋她,鼻梁微皱。“不怪妳不懂,连一只普通金戒指也买不起的人,我能指望什么?”

砰!佟澄空使劲放下变形的空罐,终于知道为何可乐喝完了,她的肝火依然没下降一丝半分。

可乐根本不冰!死花痴,胜出就罢,跑来奚落她,她也不计较,没半点起码的赢家风范,可就说不过去啰。搞不懂男人的品味,这种女人哪裹惹人爱啦?那堆瞎了狗眼的男人。

“哎哟,妳好粗鲁,吓了人家一大跳。”温蝶蝶惊魂未定地轻拍呼之欲出的酥胸,手上无数只璀璨的钻戒随她摆动的弧度和阳光斜映的角度,焟焟生光,刺得咚澄空眼花撩乱,脑子频频发胀。

“台湾的治安不太好,当心招摇过市,一个不留神连手掌也找不着。”她没好气的睥睨

“放心。我有专车接送,专人保护。”温蝶蝶蹶高金中带紫的丰唇,眼睛仍为金光闪烁的双手神迷不已。“不像某人家住阳明山,天天加班到深夜,居然安然无恙!”

花痴到底在这裹和她虚与委蛇什么,她平常不都是直入重心叫嚣吗?

“有屁快放好吗?我可没什么耐性陪妳磨。”懒得在这儿费疑猜。既然老天没眼,让这类穿魔术胸罩撑场面的荡娃脱颖而出,她无话可说,总可以回去饮恨吧!

“澄空,女孩子说话文雅一点才有人要。”

“女士,妳有何末竟之语,可否一次道出?妈的,够文雅了吧!”佟澄空再也掩不住恼怒之色,忿忿起身。

“一定是我‘先’妳一步上‘兰组’,妳觉得不平对不对?”哪能太快放过她。温蝶蝶安坐在椅子上,毫无怜悯之情。

“先生先死、先死先生,妳有没有听过?”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当真被欺负着玩的。

“什么呀!”温蝶蝶听而不闻。

“三十二岁其实不算老,人生七十才开始嘛。”闲闲挺直身,佟澄空漫不经心地扭转懒

温蝶蝶HlGH到最高点的心冷不防教利刃狠戳一刀,不复得意的脸色丕变成青紫色,破口大骂:“佟澄空,妳是讨人献、品德低下的小鬼。”

对嘛,痛快对决有意思多了,何必废话连绵,

“关于年纪太小这件事,较之前辈,后生自然不好意思否认。前辈待到三十多岁终于出头天,我的岁数呢,好巧耶,今年刚好是妳的倒数‘二十有三’,其间代表的意义还是别说的好,免得平添惆怅。”嘻,花痴最怕年龄曝光。“没关系啦,看前辈在这儿奋斗了大半辈子,依然高不成低不就,着实可怜,这次就算我礼让前辈好了,反正来日方长嘛,无妨无妨。”

公司里少有人知晓温小姐贵庚,偏偏无巧不成书,她上班的第一天赶着报到,不小心撞到花痴,撞翻她的皮包,也撞出了她的身分证和年龄……噫!莫非花痴因而记恨在心,视她为仇敌?

温蝶蝶极力克制不让青紫的脸色转成墨紫色。“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也不想想自己的语气有多酸,几乎酸遍九楼。真看得开的话,何必加入较劲?”佟澄空条然刷白的脸色,稍微告慰温蝶蝶受创的心灵。“还想以青涩未开苞的功力扳倒我,本小姐阅历之丰,妳无法想像。”

“未开苞又怎样?我又不是花痴,没男人抱便彻夜难眠,面容憔悴。﹂狗改不了吃屎,三句话不离本性,骚到无药可救。

“妳想开还没人肯呢!”温蝶蝶鄙夷地上下扫规她接近猎褟的吊带裤数眼。“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有人要才怪。一味地逃避,导致升迁无望,妳不觉得完全是自作孽。”

“可能要像妳纵欲无度,前凸后圆才会比较对男人的胃口吧。”她的讽言活生生地刨痛佟澄空血流未止的伤口,她气得头昏脑胀,眼前除了跳跃的金星和火团外,其余一片白茫茫。

没屁股的臭丫头居然暗喻她小腹微凸、美臀太大?温蝶蝶怒跳了起来,直挺挺立在佟澄空身前,脸上写着“踢馆”二字。

“小姐,妳这副凶巴巴的德行再不思反省,这辈子注定要孤零零老死一生。我敢打赌,妳到死都不会知道什么是恋爱,什么叫爱情的滋润。唉……”她软软又绵绵地喃哼一声,突然停顿,而后无限回味地抚着娇羞的脸。“妳不知道男人的胸膛有多今人着迷,他们的怀抱有多温暖,他们的肩膀有多宽……”

“他们的长处有多管用,是吗?”佟澄空怒不可抑地冲口而出。

他妈的,她就恨花痴这样,老用淫逸的放荡表情,淫秽地暗喻她的日子有多美满、甜蜜,最无耻的是,她的幸福美满完全系在一群淫虫身上,遭人践踏还自以为得了便宜。

“夭哪!”温蝶蝶惊诧地瞋她,“到底是广告中人,妳的遣词用字比妳的行为勇敢多了,说的到底是比唱的好听,对不对,哦?”

“妳在暗示?”

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此刻谁会比她更倒霉,升迁无望不打紧,还遭小人妒恨?再角力下去,她难保不会一时冲动,错手扭断花痴的脖子,教台湾千千万万的男同胞痛失一条泄欲管道;或许这样台湾的空气会干净一点。

啧啧,每回谈到她的情人们,乳臭未干的小鬼铁定翻脸,屡试不爽,真灵。

“哪有暗示什么。”温蝶蝶无辜至极。“人家只是担心妳过分沉迷于工作,忘了怎么接近男人,努力工作又得不到回报,落了个进退两难的痛苦局面,好可怜哪。”

“需索无度,妳才得小心操劳过度,一身的器官提早往下垂落,日后的整容费用过于庞大,负担不起。”佟澄空失控地咆哮。

“没关系,本小姐人缘佳、情人多。为了销魂的枕边人,妳无法想象他们可以多慷慨,一掷千金也不皱半下眉头。”温蝶蝶挥高一双珠光宝气已显沉甸的玉手,让她看个分明,“多谢关心哦,有了这些,我的后半辈子怎会愁吃愁穿呢?”

一阵吸呼紊乱,气险些上不来,佟澄空决定绕过自己,下回再战。这女人中毒太深,投药医,该报废了。

“少臭屁了,谁先上‘梅组’才是最后的大赢家,这次轮给妳,不表示下次我还会。”她鼻息不稳地移向门口,历经数重打击后心力交痹,准备在不损及自尊的情况下回去养伤。

“是吗?”温蝶蝶突而吊高嗓门,意态优闲地枢她的指甲,“空口说白话,好象我二岁的侄子也会哦。”

佟澄空不甘被激,恼火地恨恨回眸。“什么叫空口说白话?这次妳平白捡到便宜,企划自己最擅长的广告商品,自然得心应手。晚辈礼让前辈,妳惭不惭愧?”

“不会呀!那是妳自愿,又不是我强迫的。”练就百毒不侵、厚颜无耻之术行之有年,讨人情对温蝶蝶来说,犹如马耳东风,不痛亦不痒。“有本事,做个热辣辣的情人广告企划来开开眼界啊。”

“凭什么妳叫我做,我就做!”佟澄空怒气冲冲,摔门而去。

这样最好,她也不想佟澄空进步太快,她俨然已成气候,快覆盖自己的光彩了。

春风得意的温蝶蝶走到窗边拉起百叶窗,僮憬地望着正前方崭新的办公大楼。

“梅组”的办公室将在下个月迁入这栋刚落成的钢骨大楼,而那个男人中的男人——南宫隼——的办公室就在——

温蝶蝶仰高头,极目望去——

耸人九霄的霭霭白云间。

第二章

叩,叩,叩……

高跟鞋饶富韵律的足音,由远而近生冷地敲上地砖。

来人在踩上游泳池畔时刻意加重足音,充分传达出其强硬的警告音波,然而池畔那对身体纠葛在一块的恋人,胶着在情欲的狂潮里,坚持不被外界打扰,竟情意绵延地缠物个不休。

叩叩叩叩。细碎的脚步声嘎然而止。

“阿隼。”处变不惊的南宫家大姊立在遮阳伞外,推推眼镜,视而不见春情勃发的孤男寡女。

原本趴在南宫隼身上欲罢不能的比基尼女郎,意乱情迷中总算意识到外人入侵。她慌张地移下身子,依在南宫隼身边又惊又羞地偷觑来人一眼,顺着她极其不悦的眼线往下看——

“啊!”女郎失声尖叫,抓起意乱情迷中,遗落在南宫隼劲健胸膛上的半截泳装,急急背过身去,抖着手穿上。

“大姊,妳生气的样子真教人迷醉。”南宫隼同情女郎狼狈的处境,倜傥潇洒地露齿一笑,绽出迷人的白牙,亲亲爱爱环住虎视眈眈的姊姊,恩赐她的额头及脸颊各一记响亮的香吻,趁隙越过她肩头,对回首看他的女伴轻轻眨眼,示意她安心整装。

此举看进女郎心底,无疑是一番可资歌功颂德的感激涕零。

南宫隼的体贴和他的风流恰成正比。有幸得他青睐的女人,无不被他迷人的笑容、温存的爱语、高贵的举止和慷慨大方的金钱供养,哄得服服帖帖。因此即便是无疾而终,大家也能保持良好的情谊,任谁都不愿疏远南宫隼这种旷古难求、出手阔绰的好情人。

老天爷,她何德何能,竟能成为他万中选一的女人啊!双颊酡红的女郎,再次感谢起上

被弟弟两记蜜吻,多少吻去心火的南宫鸢,岂会不明白弟弟打的好主意。她拉弟弟一并坐起,睇也不睇女郎一眼。

“好了没?”她沉声问道。顺了阿隼的意,给那个行为不检点的女人台阶下,可不表示这事到此为止。南宫家不需要行止放荡、不知检点的女主人。

“好了。”南宫隼笑咪咪地吸收了长姊的怒气。

“住口,我问的是她。”南宫鸢好气又好笑地直指打理妥当的女郎。

“嘘……小声点,保持形象。妳可是咱们南宫家对外的表征。”南宫集温柔地挥手招来惊惧不已的女郎,亲亲密密安抚她。“别怕,大姊个头小,吞不了人。”

蛇的嘴巴也不大,它能吞下的东西却是惊人的庞大。女郎一偎他裸壮的身躯,忆及片刻前的旖旎情缠,脑子逐渐发胀,情不自禁感到晕眩。

南宫鸢见她意乱情迷,两眼昏然,不禁恼火地喝令:“出去,以后不准再接近阿隼一步。”

“妳凭什么这么做!”情欲萌芽的女郎让她一厉斥,神智顿清,不暇思索的结果是踏出无可挽回的第一步。

甜心真不聪明。南宫隼看大姊庄严的面容飘上如许寒气,便知此事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他的甜心得乖乖走入了。

“甜心,大姊有公事要谈,我让人送妳回去,改天再联络可好?”他勾下女郎的头,热情地啄啄她不依的红唇。

“可是——”

“破人架走可不好看。”南宫鸢耐性全失,阴狠地恐吓她。

“大姊……”南宫隼可奈何地经叹一声。大家好聚好散嘛,何必。

莫怪乎爹地说隼的三位姊姊全是不好惹的泼辣货,并且有严重的“恋弟情结”,专司破坏。看来的确如此。隼好可怜,她得救他逃离升天,不过也不能让他难做人。

“亲爱的,记得打电话给我哦。我爱你。”不把南宫鸢的愤怒放眼底,女郎放肆地环住南宫隼,强行讨来一记热辣的亲吻,才肯离去。

“辛苦妳了。”如释重负拍拍姊姊,南宫隼移走遮阳伞重新躺好,快活的晒起日光。吁,松了一口气,最近甜心缠得很紧,害他有窒息之虑。

“坏小孩。”南宫鸢不再端着脸孔,宠爱的坐在躺椅边缘,凝视肤色黑得发亮的桃花弟弟。“老让姊姊们扮黑脸,你好意思吗?”谁不晓得他怀的鬼胎。

阿隼唯有在女伴失去新鲜感,且要求日多变得缠人时,才会将女伴带回家里,借由三位姊姊的手送走女伴,为日后分手的理由打下基础;在不伤及双方情感下。

因此,她们这三个可怜的姊姊恶名远扬,罪魁祸首却依然老成沉稳的坐在无人可匹敌的大众情人宝座上,呼风唤雨。

“冤枉,我忍痛送走住人,完全是为南宫家着想,大姊也不希望她入主家裹吧!”爽朗的笑声飘出,南宫隼懒懒一笑,技巧且令人愉悦地将自身的责任推得一乾二净。

“如果哪天姊姊对你的女伴有顺眼,决定她可以入主南宫家了呢?”全怪大家太宠他。

南宫隼轻启一只桃花眼,无所谓地瞄瞄她。“那就入啊!”他担什么心,早八百年前就看破了。

这小子当真有恃无恐哪!“不要以为我不敢。”南宫鸢试板起脸孔。

“没人敢阻止大姊做任何事,尽管放手去做,不用顾虑到我。”

他气定神闲地张开眼睛,跳跃着光点的长睫毛下,呈现出轻松状态下的褐色瞳眸,五官分明的俊脸,随时燃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洋溢愉悦的活力。这张出色的脸,若失去那团活力,也只能以粗浅的“帅”字形容,构不上迷人。

南宫鸢望之出神。

不得不承认阿隼除了相貌怡人外,自有一股不可思议的魅力,旁人难及。他举手投足之间自然流露的洒脱气度和迷人风范,若非天生具备,后天可培养不来,否则何以工商业界良相俊于阿隼的名流大有人在,却没人能打破他换女伴的速度,且被封了个“女性天敌”的可耻戏称。

怪异的是,被他拋弃的旧人非但不死心,逮到机会还会频频示好,期望能挽回阿隼一去不回的心,偏偏排在后头等着宠幸的新人一大堆,喂得他没时间也没胃口吃回头草。

“女伴一个个换,换了追么多年,你不会感到疲惫吗?”她着实不解。从国中起替他赶人,如今情圣已三十三岁。

“很累。”南宫隼春风得意的脸上,丝毫不见埋怨。

“有没有想过结婚?”南宫鸢不晓得自己该哭还是笑,他的样子好象打算游戏人间一辈子,他的人生与女人脱不掉干系了。

“等哪天妳们觉得我身边的女伴够格冠上南宫家的姓氏时,通知我一声,我马上拖她进礼堂。”三两下丢出难题,他乐得一派清闲。

“你有可能安心忠于一个女人?”她着实怀疑。

“当然。”轻抿丰泽、勾人时无往不利的桃花嘴,他捂着胸口,一副破人冒犯的伤心状。

这句“当然”很耐人寻味。南宫鸢啼笑皆非。

算了,婚姻大事操之不得,况且这年头盛行晚婚。凭阿隼过人的条件和背景,只怕他到了五十岁仍是炙手可热的抢手货,何况这些年来他身边来来往往的红粉知己,没一个通得过她设下的最低标准:制得住这匹脱缠野马。

谁想讨个男人随便一笑或挤挤眼神,便押魂颠倒得志了自己是谁的蠢弟媳?就算错不在她们,她也无法容忍。

“感谢祖宗庇荫,你不是成天游手好闲的阿斗。”不是就冲着这点,她们才肯帮他扮黑脸,一扮便脱不了身的?

“不是吗?”南宫隼颇为惊诧。“既然不是,我唯一未出阁的大姊为何放不下心,守在家里让末婚夫痴望了两、三年?”

“贫嘴。”南宫鸢噗嗤笑出声,多谢他的关心。

“别试验了,人家够格。男人能忍耐两、三年不近女色简直是异数,再耗下去,当心准姊夫的官能失调,损及的是妳自身的利益。”南宫隼站在人道立场,发出声援。

“越说越不象话。”精明干练的女强人赦红了脸,轻声娇斥。

“有吗?”南宫隼懒散地翻过身,曝晒肌理分明的健背,舒爽不已。

身为南宫家的独子,必须责无旁贷地扛起传承子嗣的基本义务,他明白;家世显赫,尊贵得容不得私生子的存在,他也懂;游戏人间至今,找不到让他定得下性子安于室的女人,他无能为力。不论多可爱娇媚的女人,来往一段时间后,必定变得令人厌烦,侵略性显露无遗,一心想独占他。

初交往时,大家明明知道“合则聚,不合则散”的游戏规则,偏偏口头上的洒脱抵不过心底的占有欲。分手时,最常嚷嚷大方不在乎的女人,独占欲尤其强,激烈的无理取闹自然可观。

她们不明白,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懂为何新鲜感一丧失,接踵而来的感觉麻痹含在瞬间抹杀过往的浓情蜜意。而奇怪的是,这种感觉的疲乏往往只出现在他这方,他是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使自己专于一位女人太久。

莫非他不懂情为何物,或者因太懂而遗忘了某种他一开始就不曾有过的感觉?

南宫隼撑起上半身,认真严肃地思索片刻,“大姊,妳觉得我是哪种男人?”

“除了‘花心’外,我找不到更好的诠释字眼。”南宫鸢答来斩钉截铁,根本不想花脑筋去想。

豪迈的狂笑声扬长飘起,里头只有赞同,没有否认。

※※※

佟澄空铁青着脸,恼火地撞进自己的工作问,吓了等在里头的曹姊一大跳。

“可怜的孩子,我听说了。”曹姊不胜稀吁,悲悯地上前抱住她。“想哭就哭吧!”昨天下午澄空霸气 书库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听完恶耗后无故早退,害她担忧了一晚,深怕这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娃儿,气来得迅速消得快,还没付诸的计画只得告吹。

这会瞧瞧,她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甘心和怨恨。幸好!

“少神经,我才不要哭给妳看。”一大早惨遭花痴奚落,种下悲惨一日的恶兆。佟澄空怏怏地推开她,滑坐地板,恶劣的心情莫名被颓丧取代。

昨晚本来想找阿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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