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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外传-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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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石壁上的武功,那么多高手多年也未悟透,两人自然也不会想到任山居然练成了太玄经。任山也不对二人言明,如果说了,想必这侠客岛可能就就没有了,石破天也不会来了,很多故事都不会发生了。他还是很喜欢石破天这个傻小子的,要是没他的戏份,可太没意思了。二人只道任山离乡日久,便引了任山去见了二位岛主。任山告辞真心实意的拜别了二位岛主,二位岛主对送了任山一些丹药,便着张李二人安排船只。

    第二日,任山便离岛上船了,船上自有人操舵。几日后,任山又回到了来时的那个小渔村。取了来时存在村中的马,任山这时才想起,自己该去那儿呢?那个小镇上的药铺是不用回去了,尽管自己还有点钱存在那,就当给老板女儿出嫁时当礼金了吧。去找白化报仇吧,自已也不知道进去的路怎么走,并且张三李四也答应过为他寻个公道的,就交给他们吧,何况自己也算因祸得神福吧。还是去扬州,任山想到,小说中大名鼎鼎的长乐帮可就在扬州啊。

    扬州离此处甚远,好在现在也算是太平盛世,路上倒也平安。任山也不着急赶路,路过一些山水名胜时,便也去转转。21世纪对他现在来说,仿佛只是一场梦而已。想到自己居然在21世纪还没有真正的谈过一次恋爱,看来这个遗憾得到这个世界里来弥补了,不觉苦笑。这一日,任山却来到了南昌,南昌乃南方大城,繁华热闹,自不在话下。

    任山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后,便到滕王阁游览。滕王阁始建于唐代,位于赣江东岸,登楼远眺,赣江、抚江浩浩汇流,远处长天万里,西山横翠,自古便是文人雅士聚会宴饮之所。晚间,这楼外的广场上也就分外的热闹起来。忽然前方一阵喧闹,凑热闹一向是任山的一大乐趣,便挤了进出。只见原来是一个包子摊的摊主抓住一个少年,口中叫道:“你这小贼,每天都来偷我包子,这次饶不了你”。任山见那少年身上全是油腻,脸却也白净,看来约有十五六岁的样子。那少年却也不惧,只是嘻皮笑脸道:“我不是偷,是借,日后总还是要还的,还加上利息,你看怎样?”看样子摊主也不是第一次被偷,很是恼怒,道:“也不要你还,只是今天却要好好教训你一下”。少年听得此话,便抱住脑袋,蹲了下来,口中只是不停的嚷:“不能打,不能打,打了我便不还你了”。摊主闻言,伸手便要打下去。

    任山见这少年惫怠,也觉得好笑。便拉住摊主道:“且住手,这包子钱我给了,便掏了几文钱给了摊主。”摊主接过钱,放下少年,道:“若不是这位客官,这次便饶不了你,下次莫要再来。”任山也不与他啰嗦,转身而去。那少年见任山走,也跟着任山就走。任山走了几步,奇道:“你为何跟着我?”少年道:“谢谢你帮我解围,好人做到底,再请我吃顿饭如何。”任山道见这少年眼光闪烁,显然不是忠厚之人,只道他是街头小偷小混混之流,也不想与他搭理,转身便走。那少年快步跟上道:“你若帮了我,我爹妈自会加倍报答你”,见任山不理他,又道:“我爹马在武林中可是大有名,及是武林中的大侠”。任山闻得,停下脚步,盯着少年看了一会,心中却想起了一个人,道:“你随我来”,便带了少年来到一处饭庄,要了几个菜。

    任山看这少年年纪也确与原著中石中玉的年纪差不多,便道:“你好大的胆子,在雪山派做了坏事,还敢到处招摇?”少年听得雪山派几字,脸色大变,撒腿就要跑,却被任山一把抓住。少年道:“你是雪山派的?不要送我回去。”原来在这少年做出坏事之后,雪山派便派人往山下寻找这少年。只是天下之大,雪山派又不愿将此事张扬,折腾了半年多,人没找着,便烧了玄素庄的房子,回山去了。而外人又不知此事,故而少年见任山知道此事,且认出他来,只道任山多半也是雪山派之人,至少也颇有渊源,被吓得浑身直抖。任山见这少年的纪尚幼,色心色胆居然大的很,不觉好笑,道:“你不要害怕,我不是雪山派的,你先吃吧。”石中玉听得此话,心下大定,也不客气,便大口吃了起来。

    任山也不说破他的身份,待他说完,随手丢了一锭银子给他,只道:“你小小年纪,这般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前方便是扬州,想必找个活命的活计也不难。你不若也去那里,找个什么地方,混碗饭吃”。任山本来就很稀奇石中玉这个小子功夫不行、人品又坏的可以,如何能得到长乐帮主常识,变成他们帮主的徒弟。

    支走了石中玉,任山自己便也起身向扬州而行,看热闹去也。

第七章 司徒横() 
七司徒横

    “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虽是一句戏语,但扬州乃南方大都,运河喉噤,南来北往的般只、商家络绎不绝,可谓繁华甲于天下。任山虽说囊中没有十万贯,但白逸所赠的金页子却也不少,东游西逛的倒也惬意。这扬州最有名的及是青楼,但任山毕竟是现代社会过来的,知道这时候可没有什么安全措施,万一染上了什么毒的,岂不冤枉,是绝不敢去的。

    这长乐帮在扬州却是鼎鼎大名,客栈酒馆中随便拉住一个小二,便能说一大通长乐帮的故事。原来,这长乐帮本是扬州码头上的一个小帮会,靠向南来北往的船只收点保护费维持,帮中人也大多是一些混混之流。十年前,这长乐帮的老帮主收留了一个叫做司徒横的人,这司徒横却是武艺高强,一手金龙爪法少有对手。由于这司徒横两手各少一小指,就被武林中人称做“八爪金龙”。这司徒横武艺高强,兼富心计谋略,很快便得了老帮主的信任,便定了司徒横做副帮主,便是要让司徒横继任帮主的意思了。

    过了三年,老帮主去世,这司徒横便接任了帮主。之后,长乐帮到处招揽武林高手入帮,或诱之以利,或逼之以强,倒也真的招揽了不少高手,近几年隐隐有成武林第一大帮之势。当年,一些有名的武林中人,因不愿被招揽入帮,或被杀,或被伤,就连威震天南的大悲老人也不能幸免。不过,这样一来,长乐帮却是威势更盛。虽说这长乐帮不打家劫舍,但是强买强卖、倒卖私盐、仗势期人,还经营着青楼、赌馆等,名声却是端的不怎么样,虽说算不上黑道,也绝算不上白道了。但对这司徒横的武功来路,却无人知晓,只知道他一手“金龙爪法”,碎碑断石,端的十分厉害。

    这日,任山正坐在运河边的一家酒馆中,一边唱酒,一边打量着运河中川流不息的船只。突然一阵喧闹,任山转过头来一看,却是一个长的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揪住小二道:“在这码头上,爷要吃饭,你敢说没有桌子?那个桌子,我就坐那了。”访罢,却正指着任山的桌子。小二垂头丧气的走到任山面前,道:“这位爷,您也看见了,烦您换个桌”。任山也不理睬小二,只是扭过头看往窗外。小二小声央求道:“客官,这爷是长乐帮的在码头的管事,您还是快些走吧”。那汉子也不待小二说完,径直走到任山旁,道:“小子,瞧着眼生啊,爷这桌早就订了,你却坐在这,你看该怎么办”。

    原来,此人及长乐帮的一个小头目,平常横行霸道、敲诈勒索惯了,见任山衣着鲜亮,又不似本地人,便想勒索一番。任山神功初成,气力大涨,若大的一块石头,举起来也也是轻松自如。也一直想找一个武林中人比试一番,看看自己的功夫究竟如何。但是尽管书上说他的功夫乃是绝世神功,但毕竟没有试过,如查冒冒失失找一个武林中人来试试,却也不敢。这时觉得这人是个浑人,也定不是什么高手,与之交手也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也起了拿这小头目试手之意。

    任山道:“我方才看到天上有一块金子正往下落,若不是你打扰,我便看到落在哪了。我看那块金子足有十两,你害得我又蚀了足有十两金子,你得赔我”。这小头目一愣,往常只有他勒索别人,哪有被别人勒索过,他头脑本就不太清楚,这事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是任山在耍他,不由午怒从心起,挥起拳头便往任山胸前砸去,这还是瞧着任山文弱书生的样子,要不早就往要害打去了。

    任山也不躲闪,只是将真气运往胸前,等着那拳头打上去。那小头目见得任山如此,拳头伸了一半,却停了下来。原来,这小头目虽然长的五大三粗,却也机灵的很。想这码头龙蛇浑杂,来往客商中,大有背景者也多有人在,若是只知斗争斗狠之辈,又如何能坐上这码头管事之位。他见任山这般有持无恐,心里却起了嘀咕。在任山面前停住拳头,狠声说道:“小子,你可知我是谁,我见你象个读书人的样子,快些走开,也不教训你了”。

    任山见他如此,不由得心中好笑,嘴中却仍是高声叫道:“我管你是何人,你害得我没了十两金子,就得赔我”。大汉见得任山如此,终是按奈不住,一把便抓住任山领口,便欲将任山摔出去。哪知道,这手一碰到任山的衣服,便象被吸住一般,任他如何使力,也拨不出来,还觉得触手之处,炙热如火,一只仿佛就要被烤熟了,只差就冒出丝丝烤肉的香味了。小头目心知遇到高手,也顾不上什么威风面子,只往地上一跪,央求道:“大侠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大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小人给你赔罪了,啊唷”。

    任山也不理他,仍在胡说八道:“你不还我金子,还揪住我衣服,是何道理?我要报官,打你八十大板”。原来任山想起自己未习武艺之前,先是被人强请到山塞中,又是被打下山崖,心中不由对这此持强凌弱之人多了几分痛恨,有心要给他点苦头吃吃。那小头目只得道:“大爷,你放了我,我才能回去给您去拿金子啊。”任山却不依,道:“不行,我现在就要”。小头目没辙,只好对任山道:“我这就叫人这就回去拿,您先放下我,我不走,就在这侍候您老人家,求您老放小的一马”。任山是首次使用内力制人,总还有些生疏,正觉得真气运行有些滞涩,闻言便收回了真气。小头目只本来正在使用向后拨,这一下手上的吸力突然没了,站立不稳一庇股便摔在地上。

    小头目也不敢走,站起身来。先是一脚对跟在后面的一人踹去,叫道:“还不快回去取十两金子来,想害死我么?”一边说一边偷偷使着眼色。那人闻言飞跑而去,一边叫到:“爷,我马上就回”。任山也知道这人回去必是喊帮手来了,但方才小试身手,自然不惧,只是慢慢自斟自,只急得小二在那里直跺脚。

    还没到任山把面前的一小壳酒全喝完,就听得外面一阵喧闹,一群大汉簇拥着一个面貌清癯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此人见到任山,却是面露笑容,止住其他人,径自走到任山前,揖手一礼,道:“不知大侠到此,方才帮中几个蠢货不知天高地厚,得罪少侠,还请海涵”。这大汉揖手之时,任山只觉得一阵大压来,腰不由自主的便要弯下。受这压力一激,任山体内自然生出一股真气,刹那间行遍周身经脉,任力感到压力顿消。

    那大汉见任山若无其事,不由得心于一惊,要知他刚才是存心要来一个下马威,这一股威压之力及是他的一门绝学,又用足了八分功力。就是对方功力与他相仿之人,反应也不过任山之轻松。知道来人是武林中少见的高手,又不知来路,这大汉心头转念极快,立刻便抱权笑道:“则才听人说来了一位高手,一时手痒,冒犯冒犯。这位少侠年纪轻轻,功力却如此了得,当看是英雄出少年啊。”

    任山见他说的客气,也知他方才试探倒也没有伤人之意,且对方于坦诚,直接说白了,倒也不好意思发作,便回了一礼,呵呵笑道:“方才只是开个玩笑,也无他意,倒是我有些惭愧。”说罢,打量了大汉一下,道:“不知这个大哥”那中年人接笑道:“在下司徒横,小兄弟尊姓大名?”任山一愣,倒也没想到司徒横会亲自过来,不过他在以前那个时代大人物见得也多,倒也不失态。抱拳到:“原来是司徒帮主大驾光临,久仰。小弟任山,本是来扬州游玩,得遇司徒帮主,真是三生有幸”。

    中年人背后的几个大汉见任山与司徒横称兄道弟,面有不忿之色,却也不敢言语。任山瞧在眼里,知道这司徒横治下也确有几套。任山自己还不知道他露出那几手在武林中已经算是高手,能内力自由收发并伤人的,在长乐帮中几千号人中也只有数十人而已。手下回去报告此事,恰好司徒横正在码头分堂与分堂头脑在议事,听手下说起任山模样,以长乐帮耳目之广也不知任山是何底细,不觉奇怪。正好他心里正有一事计较,倒起了兴头要亲自来看看。

    见任山如此说,司徒横也不深问,笑道:“既然任小兄有此雅兴,远来是客,倒是我们招待欠周了。不知小兄可意再酌两杯?”任山也对这侠客行中几笔廖廖带过的人物颇感兴趣,满口应了下来。自有人安排酒菜,两人便聊了起来。

第八章 入伙() 
司徒横见任山武功高强,再想到自己一件棘手之事,便起了招揽之心。而任山也有心从这江湖大豪口中多探得一些江湖之事,也便拿出前世推销保险的本事。二人杯来盏去,看上去倒甚为投机。

    司横徒便与任山讲了许多长乐帮兴起的过程,这司徒横口才甚好,任山听得津津有味。问及任山来历,任山只称是家族因躲避战乱,隐居在深山之中已有数代。任山此来便是征得家中长辈同意后游历江湖的。

    司徒横听得手下形容任山动手的情况,已知任山武功不下于自己,且内力古怪,不是常见江湖大派的武功,也便信了几分。这等江湖中无有根基且武功高强之人更是江湖门派招揽的对象,于是就更加热络了几分。见天色已近黄昏,司徒横便邀请任山住至长乐帮中,任山对司徒横的心意也猜到了一二。他本对加入什么门派也没什么兴趣,但这长乐帮虽然好事做的不多,坏事做的不少,却极讲信用,对长乐帮倒也不甚反感。加之也极想看到传说中的石中玉,也知司徒横没有恶意,便随了司徒横而去。

    司徒横令人侍候任山住下之后,又招来帮中专司打探消息之人,让他多方打听任山来历。虽说这江湖门派门人三教九流都有,但是以任山的武功,将来是要委以重任的,这来历还是要打听清楚的为妥。几日间,任山便在扬州到处游玩。

    扬州的青楼在其时甚是有名,任山这方面却是雏儿,前世时,虽有心见识一下,然囊中羞涩,也不曾去过。到了这时代,又知身边必有长乐帮人跟着,也不也意思进去。这情形落在长乐帮中人眼中,却成了任山不近女色。

    司徒横更是恶意的揣测:这小子别是那个不行吧,据说有一门绝世武功,正常人是练不了的,要把那活割了才能练。任山年纪轻轻,武功就如此高强,莫不是就练的此功?不几日,各地传来消息,均言未曾听过江湖上有任山此人,司徒横对任山的话便信了大半。便招帮中长老商议招揽任山之事。本来尽管任山武功高强,但长乐帮中武功不下于他的人也不是没有,也不至于为了招揽任山如此兴师动众。但最近传闻什么赏善罚恶使者又显江湖,福建有个海鲛派,做的是私盐生意,可谓财大气粗、高手云集,听说就是帮主没接令牌,第二天就被灭了门。还有不少门派,也都是江湖上有一席之地的,据说也收到了令牌。

    这个时候,各帮各派那是求贤若渴啊,多个高手多一分保障啊。这任山简直似从天下落下来一般,武功高强,在江湖中又无根基。就算把什么名头给他,还不是一切照旧。众人商议之后,都同意招揽任山,更有一些司徒横的心腹,高赞了一通帮主英明。众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之处,也便散了。

    次日,司徒横便着人请任山至内堂赴宴,席间,司徒横先是好好的夸了一通任山的武功,然后就摆出一付求贤若渴的样子,许以堂主之位,请任山入伙。按现代的国企结构,这长乐帮要是厅级单位的话,这堂主便是处长了。任山见司徒横一脸虔诚,不由得一阵恍惚,想起前世,自已是一脸虔诚的对着面试官。那想到现在居然有人哭着喊着求自已来上班,还是个高级管理人员啊。

    任山也想不明白,短短数日相交,司徒横便如此厚待自己。不过隐约中猜到,可能与自已那张三、李四二位兄长有关了。别人怕的要命的事,任山却不怕。想到还能做做黑社会老大,这可是前世任山想都不敢想的啊。任山心里那个激动啊。不过面子上,任山毕竟是卖过保险的,这抬价的本事可是不差,故意做出沉吟之色,道:“前辈如此看重,但此番出来,家中长辈再三告诫不可轻涉江湖中事”

    司徒横微微一笑,已知任山心意。笑道:“任少侠武功高强,在我这长乐帮中也确是屈才。但这江湖中,原来就是靠朋友吃饭。少侠下山历练,孤身一人,江湖琐碎小事,若无朋友帮忙,倒也麻烦。我长乐帮虽算不上名门大派,但在江湖中不管要办什么事,还是很方便的。少侠若肯屈身,长乐帮定不会亏待少侠”。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任山便道:“谢帮主抬爱,帮主如此坦诚,晚辈若再推辞,未免造作。谢过帮主。”见任山应允,司徒横心情大好,便召集帮中首脑,大办宴席,席间更是将安远堂堂主的位置给了任山。

    帮中各色人等,有的知道事情缘由,不由得对任山羡慕的瞥上几眼;那些不知底细的人,却揣测起任山的来历,莫不是司徒横的私生子?更有机巧之徒已经在考虑如何和任山套近乎的事了。

    却说任山任了堂主之后,自有帮中主事之人安排了住所、仆婢、车马。长乐帮待遇之好简直让任山瞠目结舌。想起前世,估计就是少数垄断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也不能相比吧。任山自幼倒没过去几天有钱人的日子,一下子住上了几进的四合院,还有佣人侍候,闲来帮中人你来我往,倒是过的不亦乐乎。

    扬州地处运河与长江交叉之所,南北漕运船只皆要从此而过。贷行、客栈、船行、码头上的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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