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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外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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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地处运河与长江交叉之所,南北漕运船只皆要从此而过。贷行、客栈、船行、码头上的牙行、苦力,靠着这运河漕运吃饭的人多到十余万人。却说这码头,本是龙蛇混杂之地,在长乐帮兴起之前,扬州十来个码头却被*个帮派控制着,长乐帮也只是这*个帮派中的一个,还不是最强的。

    后来,司徒横就似从天下掉下来一样入了长乐帮。这些小江湖帮会本没有什么高手,司徒横却是真正的高手,不久就以武力抢了几个小帮会的码头。就被长乐帮老帮主看中,不但将女儿嫁给了他,后来连帮主的位置都传给了他。

    司徒横的目光却不限在扬州城中和运河之上,他到处招揽好手,扩充势力,一时之间,多少个山寨一夜之间灰飞烟来,多少个江湖门派改换门庭,多少颗江湖门派首脑的脑袋挂在了长乐帮总舵的旗杆上面。

    至任山来时,长乐帮的分舵已经遍布江南,俨然成为江南第一大帮派。司徒横还颇有商业天赋,长乐帮旗下的青楼、赌馆、客栈也经营的有声有色。长乐帮突然崛起,帮中好手云集,从一个小小江湖码头帮会已经成为隐隐有与一些名门大派一争短长实力的武林大派。

    但在一些名门大派的眼里,长乐帮却还是上不得台面的江湖小帮会。司徒横本来就是有大志向的人,一心只想把长乐帮变成如同少林、武当那般。于是更加扩展势力,尽管还没有直接与那些名门大派发生冲突,但长乐帮迅速扩张的地盘却引起了那些武林大派的注意。加上长乐帮中人物良莠不齐,帮中高手也常是名门正派所不耻的人物,所行之事往往随心所欲。虽说没有多大的恶行,也多常武林正派中人所不屑。

    司徒横也知道长乐帮的声望,不要说少林武当了,就是连象雪山派那样的二流门派只怕也不如。帮中众人为此也商议多次,贝海石等人均以为声望是要打出来的,一致认为要多多打倒吞并其他门派,自然就能威名远扬。

    任山却知道这其中大有问题,这么打下去,只怕很快就变成武林公敌了。各大门派在江湖上各有势力范围,虽说你来我往,多有变化。但如果一个新门派扩张太快,树敌太多,江湖上根基又浅,万一出了些意外,只怕就灭门之祸。长乐帮这些年势头甚劲,虽说有司徒横能力出众,也有南方武林没有太大的门派的原因。这个时代,天下的重心只怕还是北方。但任山知道司徒横这等枭雄,加上春风得意,多半自信乃至自大,自己就是说了自己的看法恐怕他也不信,还多生事端。反正自己对长乐帮也谈不上有什么好感,不过就是想过一过当黑老大的瘾,管他那么多干嘛。

第九章 石中玉() 
石中玉自从雪山派逃出之后,苦头也没少吃。自出生以来,父母对他便是百依百顺,特别是母亲,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只怕也会摘下来给他。就算是后来,父亲把他送到雪山派后,师父也对他分外关照,生活上更是与帮中各房嫡系弟子一般,不曾亏待。

    从小骄纵的孩子往往心胸狭小,石中玉也是如此。因和一位师弟冲突,便用诡计害得那孩子跌落山崖,差点丢了性命。白万剑知道后,便重重责罚了石中玉。没想到这石中玉便存了心要报复师叔,便有了后来阿绣那一段故事。其实他本性虽说浮滑,也不过十余岁的小孩,哪能算上穷凶极恶之徒。但毕竟是少年人心性,血气方刚,又被齐师伯门下一位段姓师兄激将,决定找阿绣报仇,于是便有了后面的事。

    石中玉逃下山之后,大路都不敢走,只能捡那小路走。尽管他不敢回自己的家,但下意识的还是向着东南,自家的方向行来。一路上,风餐露宿,遭人白眼自不待说。好在他自幼习武,倒也不惧一般小混混欺负。便是任山遇到他之时,那个包子店的主人,也不见是他的对手。只是打了人,只怕以后便再也偷不成包子了。加上他更怕惊动官府,暴露行踪,故也不敢持强抢劫。再说那个店主也不曾真下重手,只是打骂几下也便算了,他便耍耍赖皮,下次饿了再来。

    遇到任山后,拿了银子后第一件事,便是上酒楼好吃好喝一番。之后,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却也不敢回家,回去只怕老爹会打死他。便依了任山之言,便向扬州行来。

    且说任山到了安远堂之后,终日无所事事。司徒横也不管他,任山也乐得自由快活。这日,召了堂中几个帮众,来到街头游逛。那时候的扬州,可谓繁华甲天下。四方客商咸会于此,街头美女如云。任山在大学时,便喜欢与一众狐朋狗友在路上看美女,而且是喜欢故意直钩钩的盯着女孩看,看到女孩不好意思低下头去,众人便大笑不止。当然,有时遇到彪悍女孩,对着他们一通臭骂,他们也不以为忤,嘻笑而去。到了这个时代,而且成了黑社会老大,任山的恶趣味便又回来了。看到街头美女,便直钩钩的看上去。那些女子看到任山后面一帮着长乐帮服饰的人,忙不迭的到处躲闪。

    任山前世看到那些官二代、富二代横行霸道时,虽然心中气愤,却到底有一丝羡慕。这轮到自己也有机会这么干,心中也不由得感到畅快不已。而跟在后面的帮众,却已经有人心中计较,看来这个任堂主不去青楼,非是不近女色,而是喜欢良家啊。看来要找几个美女送过去了。

    任山却不知身后帮众的想法,看到前方走来一个白衣女子,体形婀娜,不由得兴起,便又施展他的电眼*。这女子却不象寻常女子那样不是低头或掩面,反而对着任山啐了一声,骂道:“淫贼,看什么?”任山当年卖保险时,什么样的的脸色没见过,倒也不以为忤,便嘻皮笑脸道:“不知姑娘怎么知道我淫呢?莫非以前见过?”任山后面的帮众也都大笑,有人说:“是啊,这位姑娘如何知道?”有人道:“想必是以前与我们堂主有那个那个,啊?”那女子气得满脸通红,突然拨出剑来,指着任山说:“你们再乱嚼舌根,姑奶奶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任山前世毕竟也还是只过过嘴瘾的处男,也觉得玩笑开得有点过了,便想哈哈一笑,便欲招呼帮众走开。忽然,身后一声惨叫,任山扭头一看,只到刚才说话的那个帮众肩头鲜血直流,一支手臂已经被砍断。那女子举着剑,对任山道:“你们这些淫贼,就这么就想走了?”见这女子如此凶狠,任山也不由得大怒道:“他们不过说几句玩笑,你怎么下手这么狠?”那女子也不答话,挥剑便向任山剌来。帮众中也有识武之人,见这剑竟隐隐有风雷之音,便知这女子内力深厚,乃是江湖中不多见的高手。眼见得剑便要剌中任山,帮众不由得惊呼出声。

    但在任山眼里,却觉得这剑来势却是偏了一点,要是略正一点,威力岂不更大?虽只偏一点,破绽却大多了。任山右手往剑身一弹,扭身往前一步,左手已经握住女子手腕穴道。那女子穴道被拿,动弹不得,只能尖声道:“放开我,否则我雪山派定饶不了你们。”任山听她说是血山派的,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山涯下温柔可人的小女孩阿绣,心里一软,便对那女子道:“你是雪山派的,不知如何称呼?我倒有个孰人也是贵派的。本来不想为难你,但你伤了我帮中人,总要给个说法才是”。

    那女子见任山如此说,只以为任山听了雪山派,是怕了她,胆气一壮,便道:“你这淫贼,快些松开我,我回去便不说此事,饶了你们”。任山见这这女子如此蛮横,心头火起,也不再言语,抬手点了她几处穴道,吩咐两个帮众将她抬回去关于长乐帮地牢中。任山心道,此处人多口杂,想必不用多长时间,雪山派人便会得到消息,到时再和他们计较清楚便是。

    正在此时,一个少年扑倒在任山面前,一面磕头,一面道:“恩公,总算又见到你了”。任山低头一看,却是那个在路上遇到的石中玉。原来石中玉到杨州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也想过投靠长乐帮,可那些人见得身材单薄,却不愿要他。这几天便一直在城中游荡,任山给他的钱眼见得也要用完。碰巧又看见了那个雪山派的女子。

    石中玉本以为那女子是来抓他的,吓得躲在一个饭馆中头也不敢抬。没想到一会儿任山又出来,并且三下两下就把那个女子擒住。石中玉心道,任山武功如此之高,要是投靠他自然不必再怕雪山派来寻仇。又见任山后面几个人俱穿着长乐帮服饰,且明显都是头目,更是认定,要是投靠了任山,在长乐帮中也算有人罩着了。任山拉起石中玉,见他灰头土面,不由得笑道:“也罢,你便跟着我。”石中玉大喜,屁颠屁颠的就跟上了任山。

    任山回到帮中,想了一会那女子的事。任山潜意识中的恶趣味再次发作:“要是把那个雪山派的女子交给石中玉处理,不知会有什么结果?”任山本就不是滥好人,对那女子动辄拔刀伤人又殊无好感,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当下他便叫人唤石中玉进来,吩咐他那个女子由他负责安置,但不得伤害,想起这小子习性,完了又加上一句:“更不得奸淫。”

第十章 帮主弟子() 
任山将石中玉带回帮中之后,便给了他个收保护费的差事。扬州城其时繁华甲于天下,青楼酒馆随处可见。石中玉接了这个差事,不多时便与各处青楼酒馆混得熟络无比,这家找个姑娘,那家喝点花酒,过得不亦乐乎。但不知何故,雪山派也始终没有派人来。时间长了,任山也就把这事忘了。长乐帮垄断扬州水运和私盐,收入本来颇丰。但司徒横这些年来南征北战,开销也着实不小,帮中却并不宽裕。而任山所执的安远堂,除了打架抢地盘外,也管着一些南北货生意买卖。任山完是就是玩笑的心态,按传销的那套搞起了南北货生意。不料古今相同,传销果然生命力顽强。不出半年,任山发展的下线已经遍布扬州附近数郡,且经过任山传授的“洗脑心得”,那些下线对长乐帮可谓忠贞不二。当然,我们的任山还是比较厚道的,至少人家卖的是质量过关的南北货。而安远堂本是长乐帮中最能花钱的一个堂,一下子变成了最能嫌钱的党。而帮中象贝海石一般老持成重之人,也发现这个传销模式不但是控制外围组强的利器,用于蚕食其他帮派势力范围也实现很管用,对任山不禁都高看了一眼。司徒横心中却是欣喜不已,总觉得自己慧眼如炬,一下子发现了任山这个人才,长乐帮一统江湖之日又近了几分。

    一日,任山正与堂中一些头目闲聊,一名帮众飞奔入内,行礼道:“禀堂主,帮主就要到了”。任山一听,赶紧招呼众人外出迎接。尽管任山对司徒横的人品颇不以然,便司徒横对任山却着实不错,不但安远堂中之事全由任山一言面决,连房宅奴仆都给安排的好好的。任山见了司徒横,便抱拳道:“帮主有何指示,派人来叫属下过去便是,哪里用得着亲自过来”。司徒横却笑嘻嘻的拉住任山,道:“任堂主执掌安远堂以来,本帮生意越发红火了,今日特来看望诸位兄弟啊。”任山心道,原来是领导下来突击视察了。任山前世在学生会中也好歹做过几年什么干事,对应付领导检查这些事倒也轻车熟路。先是汇报近日安远堂的工作情况,再谈谈近近期工作想法,最后表示在帮主的英明领导下,要一个接着一个不错的取得胜利。司徒横虽是江湖霸主,可也算是出身书香世家,见任山不仅做事颇有法度,这说话也是井井有条,倒是越发起了爱才之心。正好见石中玉站在任山后面,便问任山道:“这位小兄弟眼生,是新入本帮的吧?”任山回头看看石中玉,也觉得解释起来麻烦,便道:“这是家中表侄,想出来见见世面,便先跟了我”,便唤石中玉见过司徒横。司徒横和石中玉随口聊了几句,问及家世年纪什么的,石中玉自不敢据实回答,便顺着任山的话编了一通。石中玉确也天资聪颖,几句话倒也滴水不漏。司徒横见石中玉仪表堂堂,且言谈得体,想必是世家子弟。便又信了任山出身一说。想到此,或又心头一动,便对任山道:“贤弟的这位族侄不知师承谁家?”任山答道:“只是在有随父亲学了一点粗浅内力”。司徒横又看了石中玉一眼,却对任山说道:“愚兄我已经四十有余,却未曾授徒。我见中玉根骨不错,不知可否入愚兄门下?”任山不禁一愣,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关节。司徒横以为石中玉真的是任山的亲戚,这招石中玉为徒一是笼络任山,再一便是将石中玉扣在身边,毕竟任山来路不明,有一个人质,也好控制。任山心中暗笑“”这石中玉与我何关?最后夺你帮主之位的可是他。”面上却笑容灿烂,道:“帮主厚爱,任山谢过帮主”。石中玉却是什分机灵,闻言已经跪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几个响头,大声道:“徒儿拜见师父”。司徒横长笑一声,道:“撞日不如择日,你这就通知各堂,咱们这就把这拜师师办了”。帮主收徒,帮中各堂、舵主自是意思不能少了,石中玉算是小发一把。之后,也随着司徒横去了总堂。任山对石中玉也放心的很。一是石中玉也不清楚任山和秘密,二是石中玉也明白自己的立身之本乃是任山,自然会在司徒横前面为自己说好话。

    却说司徒横虽然好色,家中也妻妾足有数十人,但不知何故,始终没有一男半女。收石中玉这个徒弟后,石中玉本就是聪明伶俐之人,经常把司徒横哄得开心的很。时间一久,司徒横对石中玉倒是真的宠爱有加,也真的传了几套看家本领。这司徒横原来也书香世家,但到了司徒横这一辈,家道中落,司徒横又久试不第,做了一个乡间的教书先生。有一次,意外救了一个番僧。番僧后来便传了他一身本领,司徒横便是凭着这一身本领,硬是做到了长乐帮主,还把这个小帮派带成了江南第一大派。但司徒横的内功却是西域独门的双修术。这司徒横把这门内功传给石中玉后,又给了他几个婢女,供他练功之用。石中玉练了一段时间后,却想起了雪山派,心中不免愤闷。又想起了那个雪山派的女子,便决意要折辱她一番。石中玉现是帮主弟子,到牢中提个人自是无人阻拦。那个雪山派女子本是雪山派外围弟子,也不认得石中玉。石中玉本想也只是想折辱她一番,让好求饶,出了一口恶气。没想到那女子硬气的很,倒是狠狠骂了石中玉一顿。石中玉练那双修功夫,*却变的强盛无比,恼怒之下,就把那女子给上了。事完后,却不知那女子如何自解穴道,趁石中玉熟睡之季,重击石中玉一掌,随后自断心脉而亡。石中玉中了那一掌,却没死掉,但经脉受创严重,这一辈子是练不了上乘功夫了。那女子动辄伤人,任山本对她也无好感。但石中玉的行为却触怒了他,本欲杀了石中玉,但见他伤的不轻,又想起相处以来,石中玉对自己也是真的象对大哥一样,终究没能下得了手。

第十一章 谢烟客() 
十一、谢烟客

    天水城外,离城约二十里路的官道边,有个茶棚。开茶棚的是个瘦骨嶙峋的老头和一个十大几岁的少年。这一日傍晚,老老已经在收拾桌凳,准备打烊了。忽然,远处一阵尘土飞扬,转眼间,几十匹马已经奔到眼前。领头的骑士在茶棚前几步猛地勒住马,一挥手,后面的骑士整齐划一的勒住马,竟无一人多行一步。老头抬头愣愣的看着这些人,仿佛吓呆了,过了半晌才招呼到:“诸位客官请坐,要上茶吗?”领头那骑士却从怀中掏出一张画象,对着老头看了好几眼,回头对众人道:“没错,就是他,给我拿下。”几个骑士跳下马来,便把老头和那年青人牢牢按住。那领头之人见如此简单,却有些意外。那老头只是叫到“各位大爷,快放开小老儿,小老儿坑下埋着几两银子,就孝敬各位大爷了。此外再去值钱的东西,还请饶了小老儿和孙子”。领头之人走上前去,按住老头脉站一会,发现小老头确实毫无内力,略一沉吟,大怒到:“该死的安胖子,竟敢骗我”。对众人道:“走”,便上马要走。边上有人问道:“寨主,这两人如何处置”?领头的人也不说话,只是手掌向下一切。那人便问老头道:“银子埋在何处?”但提着老头到棚内。这时边上有个骑士对领头的人道:“世上真有谢烟客那厮的牌子?便是谢烟客也不见得真有那么厉害,江湖上虚有其名之人也甚多。咱们费这么大力气找这东西真的有用?”。那寨主低声道:“不是说话之处,休要胡言”。话这时,只听那说话之人忽然脸上露过惊谔的表情,口中只发出几声嗯嗯的声音,便一头跌到马上,眼睛已经翻白,却是不活了。那寨主猛然抽出刀,抬头沉声道:“是哪位高人?”却听人有人叹道:“一群没用的东西,白废我这么多时间”。然后是一阵青蒙蒙的东西泼射而下,这群骑士连人带人全部倒了下去。去屋中挖银子的那个骑士听得外面有动静,走到屋外,只见人马倒了一地,每人印堂处都却是一枚松针。那人突然惨叫一声,也顾不上那老头一家和银子,飞跑而去。半晌,那老头才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见此情形,却是眼中精光一闪,身形陡然站直,看上去顿时高了足有半尺,哪有一点老迈之色。老头仔细看了一番尸体,低头对小伙子道:“二郎,他果然还活着”,面色却瞬间变,一会悲愤满面,一会却又苦痛莫名。少年问道:“阿爷,你说的是谁?”老头却不再答话。

    那老头吩咐少年挖个坑,将这些人全部都埋掉。那少年找来一个铁锹,往地下一插,足有三尺余,然后一提,一个一尺见方的洞就出来了。不到一刻钟,少年把挖了一个一丈见方深有六尺的大洞。随即一手一个,几下便将那些尺体抛入洞中,再用士埋上扫平,少年干的甚是熟练,这些事也只是一会就做完了。然后又在平地上放上茶桌,哪能看看出一丝一毫打斗的痕迹。

    老头坐在茶桌旁,也不言语,只是皱着眉头,仿佛在计较着什么事。少年对他如此,知道他想的事必定甚为要紧,也不敢打扰。半晌之后,老头似有了决断。吩咐少年收了茶桌,两人来到屋中,老人推开床,摸索一会,提起了一个盖子,下面却是一个暗格。从暗格中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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