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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行外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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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两人来到屋中,老人推开床,摸索一会,提起了一个盖子,下面却是一个暗格。从暗格中掏出一个木箱,老头极为慎重的打开木箱,里面有一个卷轴。老头对少年道:“天儿,你曾问我你的身世,我当时告诉你,你是我在路边捡到的丢儿,我也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老头顿了一顿又道:“其实我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你想知道吗?”少年听得这话,神情激荡,跪到老头面前道:“爷爷,你果真知道?我的父母是谁?”老头伸手抚摸着少年的头,轻声道:“本来,若不是见着那人,我本打算不告诉你这些事,只盼着日后给你讨个媳妇,平平安安过了这一辈子就是。但今日见此人竟还活着,我便是上天入地也要跟上他,讨了这笔债来。但此人武功极高,我这一去,可能再无相见之日,有些事,还是要告诉你的。”少年一听,一把抓住老头的手,惊道:“爷爷,你要去哪里?”老头摸着少年的头,闭目片刻,对少年轻声道:“天儿,你本姓东方,而我是你的师伯。十五年前,陕西有个江湖门派,名叫铁剑门。铁剑门虽说与少林武当这等大门派不能比,但在陕西也是数一数二的。当时的铁剑门掌门名叫东方锟,乃是你的父亲,你母亲是你父亲的师妹徐影,我是你父亲的师兄梁臻,我们师兄妹三人情同手足。”说到这里,老头神情激愤,怒道:“若不是那贼子,我铁剑门又怎会如此。”老头平了几口气,方又道:“那年,我到江宁去会一老友,等我回到铁剑门时,铁剑门却已经一堆瓦砾,再无一个活人。我象疯了一般的在呼喊,找遍每个角落,却在一个枯井边的暗格中找到了你母亲和你。那个暗格本是我们兄妹三人年幼时挖了游戏的地方。暗格中,你母亲身受重伤,腑脏已碎,只是一口气撑着,总算见到了我。你母亲把你交给我,只说了谢烟客三个字,便也去了”。少年眼中含泪道:“谢烟客可是方才那人?”老头点点头道:“当年,我也想找到谢烟客,替铁剑门报仇,拼了一场,就算打不过也全了我同门之义。可是你才三岁,我若也死了,你怎么办?我又恐谢烟客知道铁剑门尚有人遗存,会找来斩草除根,便带着你流落江湖,算来我们到此地也快有一年了。为防人耳目,便让你称我爷爷,现在你还是称我师伯吧。”说到这,老头肃然道:“天儿,跪下”。少年此时哪能还不明白老头心意,跪在老头面前泣道:“师伯,父母之仇,自当我去报,孩儿决不能让您去涉险。”老头沉声道:“那谢烟客20年前已经名满江湖,罕有敌手,你又怎会是他的对手。现在你长大了,我也没有什么牵挂了。再说就算他谢烟客武功盖世,我这几年也没有闲下。”老头拿起那卷轴,郑重的交给少头道:“天儿,这是我铁剑门掌门信物守拙剑法,我便代你父传给你。这剑法只有掌门方可习得,你要好生练习,来日好复兴我铁剑门”。说罢,也不理少年,猛地跃起,震开茅草屋顶,转瞬便不见了。少年跪在那里,见得朝夕相伴的师伯忽然不见了,只中只觉又是茫然又是害怕。然而终究是在流落江湖日久,心性颇为坚定,待到站起身来,已经是一脸坚毅,少年轻声自语道:“师伯,我一定在你前面找到谢烟客,杀了他!”

第十二章 令牌,又见令牌() 
转眼间,任山执掌安远堂已经一年有余。在任山的恶趣味作怪下,安远堂彻头彻尾成了一个传销集团。在堂中弟子的威逼利诱之下,扬州城中的不少富商也成了下线。这些富商本来就是生意做遍大江南北,人脉丰富无比。这些富商又把这些人脉纷纷发展为下线,结果安远堂的势力以病毒传播的速度迅速增长,眼见不要多长时间就要大好河山一片红了。并且,这个网络是只听任山一个人,可以说,任山在这帮人的眼里,比太上老君、西天如来也差不了多少。安远堂的势力远超长乐帮各堂,又自成体系,俨然帮中之帮。按说,司徒横怎么容忍这种情况?就说不把任山挪开或做掉,也该分化瓦解,削弱安远堂才是。可是,司徒帮主的烦心事比这个要紧的多啊。

    原来,就在大半年前,长乐帮来了两位特殊的客人。这两人,一个穿着黄衣、一个蓝衣,一个高瘦、一个矮胖,一个黄脸、一个红脸。要是任山在此,当然认得,这可不就是他的两个结义兄长。可那两天任山恰好不在扬州,到杭州给他的学员(也是任山恶搞,凡是新发展的成员均叫学员)洗脑去了。这两位仁兄也不客气,来到长乐帮大门,也不通报,一路打了进去,长乐帮居然无人能挡住二人片刻。等到司徒横接到消息,两人已经打到长乐邦大堂了。司徒横慌忙赶出来,不知二人底细,心想先探一下二人口风才是。于是抱拳道:“不知鄙帮何处得罪二位?请二位道来,如是鄙帮理亏,自当赔罪。如若不然,我长乐帮虽不是名门大派,却也不容别人欺上头来”。可这二位倒好,也不理司徒横的话,直接抛出两枚令牌。司徒横一接,看是两个铁牌,一个上面刻着一个笑脸,一个刻着哭脸。司徒横不知何义,正想发作,突然想起一件大事,不由的冷汗直冒。抱拳对二人道:“二位可是赏善罚恶使者?”那胖子听了对廋子笑道:“他居然知道,也省得咱们再说一遍”。转头对司徒横道“帮主既然知道这事,倒也方便了。后年腊八,请帮主到侠客岛喝碗腊八粥,这令牌你也接了,我们就不打扰了”。说罢,两个人身形一闪,已在几丈开外,还传来那胖子的嘟囔声:“还有四十多家,累死我了”

    司徒横见二人身形,也知自己远不是这两个人对手。又想到关于这牌子的种种故事,心中烦乱。便招来堂外的帮众,道:“快请各位长者还有各堂堂主速来总舵,有要事相商”。不多久,除了任山外,长乐帮高层就齐聚总舵大堂了。司徒横便把赏善罚恶令牌一事说了,道又:“本帮成立以来,全赖各位同力协力,才赚得这么一个基业。谁料到,好日子还没过多久,又摊上这件事,各位瞧着怎么办?”同徒横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这个帮不是我一个人的,这些人咱们好事没多做,坏事没少做,但这也不能赖我一个人头上啊?得到的好处不是也大家都有份吗?这事来了,也不能都让我一个担着啊,这有福同享,有难也得同当啊。”却说堂下各人听了这话,反应可就各有不同了。先说那执法长老常道春吧,他和司徒横是正经的发小,两人从小一起偷鸡摸狗,一起长大的。成立长乐帮时,两个人都是尽力尽力啊,这不,身上的伤口加起来有几十道。可长乐帮初成气候后,司徒横就对他不放心了。我是帮主,可帮中的小弟有一半听你的话啊。就想方设想,不断的削弱他的势力。常长老的小弟不是被派出去做了炮灰,就是被贬到没权没油水的地方去了。常长老自己摊了个执法长老的名头,听着挺大,仔细想想,这真不是个人干的活。想一想啊,有什么好处,都是从帮主那发下去的,大家都记着帮主的好。犯了错,这执法长老要管惩罚。惩罚轻了吧,时间长了,大家都会觉得这人没用,不用怕他,帮里的纪律也会越来越差。惩罚重了吧,大家都恨你,如果各堂堂主再来求个情什么的,更难办。要是自己手下有人也好办,我有势力,把你的人下了,我的人不就有机会了吗?问题是自己的都让司徒横给祸害的差不多了,谁让自己是他的头号防范对象呢?现在那个赏善罚恶令来了,这玩意只听说过,接了自己回不来,不接吧大伙都跟着完蛋。得,咱毕竟是老兄弟了,你对我不好,我也不恨你,可你也该自觉点,自个儿去吧,别拖累大家。再说那的流水堂堂主张睿,管帮里后勤的,心里可能有点发愁了。这流水堂可是肥缺啊,帮里几千号人的衣服啊、兵器啊、药材啊,可都是他们采购的。这小子是司徒横的亲信啊,不是亲信能让他干这个肥缺吗?这万一司徒横走了,自己的位子肯定保不住。自己那一摊子烂账还不全露出来?那还了得?得,这不是还有一年多吗?咱再捞一票溜吧,找个地方躲起来吧。长牙帮再牛,在茫茫人海中捞个人也不容易啊。再说,实现不行,咱出海,到那个什么司密达国去,据说能把人相貌都给变了。还有一帮人,已经在盘算,自己该拉关系了,这司徒横走了,这帮主还得有人干嘛。至于司徒横愿不愿意去,现在是没人关心了。以前去的人,不就是没有音信嘛,也不见得就一定死啊。您要是不去,大伙都得死,您自个儿也逃不掉,拉大伙垫背也没意思啊。对,今天以后,咱们得把帮主跟紧了,他的光荣使命还没完成呢。

    大伙在这胡思乱想,却没有一个吱声的。费话,这时候,谁跟帮主说:“你老就去吧,为了大伙的性命,大伙都感激你,来世给您做牛做马”,不是找死吗。估计是来世不知道怎么样,这世很快就得完了。帮主现在还是帮主,想收拾你还不简单。司徒横对一看没人吱声,心里也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了。心中大骂这帮龟儿子平常满口义气,事到临着,全成了哑巴。心里怎么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司徒横清了一声嗓子,朗声说道:“各位弟兄,这两块铁片已经接下了,看以前那些不接牌或者接牌后又不过的帮派,下场都是灭门。但只要门主去了,门派就不会有什么。虽说咱长乐帮也不怕什么赏善罚恶使者,但也不能让弟兄们为我一个冒险卖命。这个腊八粥会,我是去定了。至于怎么安排,咱们过几日再议”。司徒横刚一说过,就听到有人高喊:“帮主,你不能去。那些去的人,可是一个都没回来啊。那鸟使用不就两个人吗,咱大伙一起上还不信打不过他们。再说,就算打不过,大家一起轰轰烈烈的战死,也强过这么窝囊”。大伙一看,原来是司徒横亲收的徒弟石中玉。司徒横一看,哎呀,还是我这徒儿有良心啊,这满堂的人,就他一个对我是真心啊。其他人看到石中玉这么一喊,心里一琢磨,咱也得说点客气话啊。这帮主已经表态了,咱就是说几句,也不大可能改口啊,这不要钱的马屁咱也得拍。于是片刻后,这帮人就个个大呼小叫的,坚决不让司徒横去赴宴,争先恐后的表忠心,要与那此赏善罚恶使者血战到底,誓于帮主共生死,与长乐帮共存亡。外人要是在此,肯定是要为长乐帮满门忠义而感动不已啊。能当上帮主,司徒横哪能不知这帮人是怎么想的,第一个喊的那是忠心,后面的,是表演啊。司徒帮主聪明一世,但这句话也只对了一半。后面的固然是表演,第一个就不能是表演吗?这是后话,姑且不提。却说司徒帮主满面激动之色,站起身来,对众人抱挙一礼道:“诸位弟兄义气,大哥我心领了。但这宴,我是赴定了。咱弟兄也好久没聚了,今日就痛饮一番。”司徒横在众人散后,思索日间之事,想道,虽说这令牌叫赏善罚恶令,但由来只见人去不见人还,也不分善恶,十有*这赏善罚恶只是个幌子,其后必有一个险恶的阴谋。而这些使者武功高强,在江湖中可谓罕有对手,对少林方丈武当掌门都被请了去,自己肯定也不是对手。看来,只有偷偷逃掉,方有一线生机。只是长乐帮众人又怎会同意自己逃掉?虽说自己要是私自逃走,也没什么问题,但那几房如花似玉的小妾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帮中银库的和那些金银财宝如何运走一些?思索良久,也没有想出什么万全的办法,好在尚有一年多时间,可以慢慢安排。

第十三章 金蝉何计欲脱壳() 
转眼这大半年过去了,司徒横把那个最疼爱的小妾神不知鬼不觉安置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帮中人只知道一月之前,司徒横小妾住的宅子失火,小妾也不辛葬身火海,被烧的面貌全非。现在司徒横的首要工作就是如何把帮中银库搬一些出来,自然没有心思去管任山做什么。任山回来之后也听说了赏善罚恶之事,他知道司徒横肯定不会乖乖的去侠客岛,倒是很好奇司徒横是如何逃掉的。自从任山创造性的将传销与帮派管理相结合,形成了一套卓有成效的帮派管理体系以来,任山的财富与势力突飞猛进的发展,在安远堂中的威望也日益高涨。估计这时候就是司徒横下令免掉任山的堂主,安远堂的帮众也不会答应。在他们心中,任山简直是和神一般的存在。环境对人的改变是巨大的,任山对现在的生活是万分的满意,他问过自己,要是让现在回去,自己干不干?思索好久,他得出让自己都不相信的结论,自己肯定不愿意再回到过去的那个时代了。

    话说东方天自离了天水,也不知往哪儿去找谢烟客。听说谢烟客所居之处叫作摩天崖,在江南的一处山中。东方白便向东南而行。他一路走一路打听,可谢烟客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街头巷尾哪能打听到一丝消息。这样,三个多月过去了,东方白来到扬州。当时扬州乃天下最大的商埠,南来北往的客商众多。东方白觉得这里或许能打听到消息,便住了下来。东方白在扬州住了几日,终究是少年人心性,见扬州繁华热闹,心情也开解了许多。这天便在街头随意逛了一会,便在一个茶棚里坐下,要了壶茶。茶棚边有个算命摊子,一个道士坐在那里,不时有人坐下,或测字、或算命。这时,前面来了一大阵人,前呼后拥着一个中年锦衣大汉。那中年大汉走到摊前时,笑着对周边人说:“我也来算个命,看看那个腊八粥好喝不好喝。”周围人在一阵大笑,这些江湖人物见的各种骗术多了,那信这些算命的。不过见锦衣大汉说的有趣,但窜掇着大汉去算一个。纷纷叫道:“帮主,算得好,中午就请我们去眺江楼好生喝一顿啊”。原来,这些人正是司徒横和长乐帮几个堂主。司徒横在道士对面便坐下了。不料,那道士略看了一眼司徒横,起身扯下招牌,道:“恕罪恕罪,贫道今天还有事,不能给你再算了”。司徒横一个随从大怒骂道:“你个死杂毛,我们帮主给你面子,你别不要脸。”司徒横伸手止信众人,对道士说:“无妨,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不怪你”。道士看了看那些帮众一个个都非善类,心中本就有些害怕。听司徒横如此说,便怯怯的说道:“我说了实施,大爷您可不能为难我。”司徒横脸色一沉道:“废话,你快说”。道士又仔细端详了一会,道:“这位大爷日角峥嵘,大贵之相。但眉有断纹,想必最近有烦心事,且无可化解,且杀气弥漫,大爷的身边各位,祸事就在两年内啊”。司徒横和身边众人听这道士说的事和那赏善罚恶使者之事有些契合,心中都有些惊悚。忽然有人市场叫道:“老杂毛你作死,也想去喝腊八粥吧!”那道士吓的腿一软,便跪在地上,但满脸茫然,显然不知腊八粥是何意思。原来是石中玉突然说的,如老道士知道赏善使者一事,想必表情上会有破绽。司徒横挥了挥手道:“这事除了我们没几个人知道,帮里也早下了封口令。这道士在这算命也有些年头了,底细也都清楚,想必不会与那事有关。这道士算命也是小有名气,想必也有些本事吧。”又转头对道士道:“你看是何实事呢?为何你只说他们,却不说我?”那道士这次只说了几个字:“大爷你血光沉沉,比他们灾更在眼前,想必就在两月之内有血光之灾。”说罢,又掐了掐手指,道:“奇怪,奇怪”。司徒横沉声道:“有何奇怪?”那道士说:“大爷的血光又好似能消您身边各位的灾祸。司徒横起身便走,众人也都跟着走了。那道士那敢要钱,收拾摊子逃一般的走掉了。司徒横领着众人走了片刻,大声笑道:“这道士说的也对,我去侠客岛,大伙儿照旧喝酒吃肉,值啊。”你们也别闷着了。至于那道士说的时间上的矛盾之处也无人深究了。

    东方天听得有趣,心道:“这道士好象有点本事,我跟着他到他家,让他给算算谢烟客在哪,就算算不准,就权当找个乐子罢”。见道士走了,他便跟在道士后面。道士绕过了两条街,来到一个破败的小宅子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东方天也跟着来到门前,敲了敲门。突然院内传来一声惨叫。东方天一掌震断门闩,冲了进去。只见两个黑衣蒙面人就持剑追着道士。那道士也有些武功底子,持着一条长凳东支右挡,但眼见就要抵挡不住,身上已经被剌了几剑。东方白见了,拿起边上一条铁锹,伸手拦住了砍向道士的一剑。东方天哪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把铁锹往前一推,那人用剑一拦,只觉着一股大力涌来,“喀”的一声,只觉得再也用上不力气,原来是手腕已经断了。东方天顺势一进,身子硬生生的砸在那人身上,那人一口鲜血喷出,肋骨又碎了几根。东方天又转身把手里的铁锹向另一个蒙面人扔去,那人已经把道副到墙角,正要一剑剌下去,听到呼啸的破空声,慌忙转身用剑格挡。无奈东方白是贯满内力扔出的,铁锹压着剑撞在胸口。这人倒也干脆,叫到:“点子硬,扯呼”,便纵身跃出小院,另一人也跟着跃了出去。东方天也不追赶,来到道士身边。那道士身上被所了几剑,所幸伤并不重。道士对着东方天施了一礼,道:“多谢阁下救命之恩”。东方天道:“我本是想请你帮我算个命的,没到到遇到这事。你也不必谢我,只是这两个蒙面人为何要杀你啊?”。道士苦笑道:“天道茫茫,命哪是能算出来的,不过见人说话,糊弄些柴米钱罢了。”又对东方天说:“我们快些出城去,边走边说,晚了就来不及了。”

    两人便一直出了城门,路上,东方白也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原来,道士在扬州城摆摊也有好些年了,凭着各种江湖手段,也有点小名气。前些天,有人蒙面晚上来到他家,给了他几锭银子和一张纸,跟他说某天某时会有一些人路过他的摊子,其中有一个人要算命。要道士按纸上说就行。道士今天才知道是司徒横要算命,便知道此事复杂。本想回家后立刻就走,没想到已经有人在家里等着了,要不是东方天也想算命,今天的小命就交待了。

    东方天听说过,知道其中必有什么阴谋,但与他并无关系。便辞了道士,回到扬州城。他料司徒横收到消息后,只会寻找道士。并且方才只不一瞬间,两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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