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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合一-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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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便从原地站了起来,走到了两帮人之间,先是团团行了个礼,然后说道:“鄙人杨旭,在此还有些事情未了,还请诸位。。。。。。额。。。。。。好汉?行个方便?”

杨旭!楚凡脑子里一炸,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眼熟呢?到底在哪里听到过呢?楚凡不由得抓了抓脑袋,不禁问道:“敢问这位杨大叔,剑术是师承何派?”杨旭闻言便笑道:“小可不才,剑阁第七十八代弟子是也。”说完便满脸傲气的看着楚凡几人,却只见那两个那斧的倒是一脸的震惊,之前问话的少年只皱着眉想着什么,另两个男女面上倒是波澜不惊的。杨旭不禁微微愣了愣,再仔细一看,这三个人手里也是拿的剑,再细细一看,除了那为首的少年的剑乌漆吗黑的看不出来是什么型号之外(楚凡的剑鞘特意叫铺主打造的朴实一些,谁料铺主给打造的就像是一块黑炭一般,浑然一体的,那铺主口口声声的说,这就是他打出的最朴实的一把剑鞘了,所以楚凡的剑,在外人看来就是块黑炭。),其他两人的剑一看就明显是剑阁的风格啊。“嘶。。。。。。”杨旭不禁吸了口气,这几人到底是本就是剑阁弟子,还是自剑阁弟子手上夺来的剑呢?

这边杨旭还在想着,忽然听到那为首的一个忽然一拜到地,口里直叫道:“恩公,请受楚凡一拜!”一时间在场众人都愣了,这到底是在玩哪一出呐?

原来刚才楚凡忽然在脑里想起了一句话来,“便是我剑阁的一位弟子救你上的山,他姓杨名旭,日后若是有缘,或许你便会遇上,还是谢他去吧。”这就是当年张叔对楚凡说的原话。两厢对证之下,竟在此遇上了自己的救命恩公,不由得叫楚凡一时情动,便当即行了个大礼。

杨旭登时也愣了,仔细的盯着楚凡的后背猛瞧(楚凡伏在地上,看不见长相。),却是真的想不起来自己何时与这刚及冠的剑士在什么时候有过交集。楚凡见杨旭半晌没有反应,便抬起头来看向杨旭,只见此时杨旭一脸的疑惑,正皱着眉想着什么。楚凡便心里一叹,“当年的事,果然就是顺手所为啊,完全没想过以后还会遇上。”

楚凡便问道:“恩公,可还记得十年前五峰山下的那个小少年么?”杨旭闻言便是一怔,随后恍然,不禁脱口道:“你就是那小乞。。。。。。”幸好还顾及到楚凡的面子最后勒住了。楚凡闻言便说道:“没错,我便是十年前你在五峰山下所救的那个小器童子。”因为大器的反义词便是小器,所以好多地方都不说小屁孩,而只说是小气童子,其实是一个意思。楚凡这样给自己解围,也算是急智了。

杨旭见楚凡这样说,也没有点破,只伸手扶起了楚凡,说了一句,“真没想到转眼之间竟是十年之后了。”言下之意便是已经确定了楚凡几人的身份,必定是剑阁弟子无疑了。当今天下,敢冒充剑阁弟子还急吼吼的人恩公的人还真不多。那两个公人一见这两边一下子变成了自己人,便将扶在腰间的手悄悄的收了回来。

而这边的梅氏兄弟也悄悄的松了松紧握的斧柄,两人都以为马上就要开打呢,谁料来了这么一出,顿时便觉得焐了这么久的斧柄算是白焐了。只听这时杨旭便问道:“不知几位来此所为何事?”楚凡闻言,便说道:“我们镖局在半月之前失了一趟镖,我们此行便是来查探此事的。”

只见杨旭微微皱了下眉,问道:“你口中所说的镖局,便是那‘振威镖局’么?”楚凡点头道:“不错,正是‘振威镖局’。”就听杨旭微吸了口气,缓缓说道:“如此说来,便也是冲着那几船‘海货’来的咯。”楚凡微微一怔,便欲开口纠正杨旭的口误,谁知杨旭只对着楚凡轻轻摇了摇头。

楚凡便疑惑了,“这里面还有什么隐秘么?”只听杨旭缓缓地说道:“这船‘海货’却不只是私货那么简单,它可是由南唐汴州海运司行文发运来的。”楚凡几人听着倒没什么概念,只有木依依一听此言便惊叫了一声。楚凡便回头问木依依怎么了,木依依将楚凡拉到身边,伏在他耳朵上说道:“这汴州海运司可是管着南唐境内水域的一切商运和漕运的,这如果真是海运司批文发运的话,便不是私盐,而是正儿八经的官!”

楚凡一听便知道这事的蹊跷了,这又是官盐又是私运的,官盐私运可是死罪,劫官盐是死罪,劫私盐也是死罪,贩私盐是死罪,贩官盐更是死罪,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弄到后来,居然会是官盐私运的买卖?这要想不惊动官府却是不行了,自己一个小镖局,完全就干不过国家机器嘛。

而此时楚凡才明白为什么杨旭不说是盐而只说是“海货”了,官盐都让人给私运了,教老百姓知道了,可就大条了,对政府的信任度完全立马就会下降好几个层次啊。这可就不是私贩盐谋暴利犯死罪不死罪的事了,完全就是官府内部出了大纰漏啊。而相比较而言,自己镖局帮着当了回脚力,却也不算是大事了。

既然两家目标一致,都是为了找回那批货。楚凡便直截了当的问道:“不知恩公在此可找到了什么线索了么?”

杨旭见说起案情来,便微微一笑,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伙响马劫货动作倒是奇快,过程又甚是老辣,就像是家常便饭一般信手拈来。但是百密终有一疏,还是叫我发现了一些痕迹来。”

说着,便引着楚凡几人往他刚才驻足的地方而去,众人来到那里,定睛一看,原来便是几个脚印,几人围着那脚印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众人都是大惑不解的看着杨旭,只听杨旭说道:“众人可回身看看自己的脚印,再看看这几个脚印,看有什么不同。”

因为这边河岸是陡岸,岸上的土质算是松软,此时还没有上冻,人踩在上面便有一个浅浅的脚印来。楚凡几人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印,再转头看看那几个脚印梅左最没有耐心,只草草一瞄便叫嚷道:“都是一个鸟样,我的脚印比这几个大一号而已,有什么不同么?”

楚凡可不这么想,杨旭叫几人看自己的脚印,肯定是有原因的,便俯下了身子凑到那脚印面前仔细的看着,这一看,还真看出点不同来,只见这脚印在脚底位置有一些规则的三角状的突起,而自己的脚印则是平平整整的。于是楚凡便问道:“似乎,产生这些脚印的鞋,它的鞋底有些特殊啊。”

“不错,就是这样。”杨旭闻言道:“这种鞋是为了在山区行走方便才特意设计的,而这方圆百里之内的能藏的下三艘百料货船而‘渭水’又恰好经过的山城,便是那。。。。。。”说到这里杨旭将手往北面狠狠一指,说道:“便只有那‘古丰’了”。

“古丰?”楚凡闻言一愣,“那不是我们这趟镖的目的地么?”楚凡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便求助木依依,木依依说道:“在‘古丰’那样的坚城劫船,太困难了,不如在这里劫了船,直接拿着镖局的牒子名正言顺的进城一藏,便可以找买家出手了,方便、省事、易操作。”

楚凡闻言便点了点头,还别说,身边跟这个头脑灵光的姑娘,还真是挺不错的。不过木依依好像对商道蛮懂的,又好像是经常见识水运似的,甚至海船都一副看厌了的样子,再加上之前在船上想戏水的举动,不由得就让楚凡揣测起木依依家里的背景来,这木家到底是富商还是达官?不过无论如何,这木家怕是不简单,自己与木依依要在一起,怕是困难不小啊,难怪木依依之前老是动不动就直叹气皱眉呢。

第八十六章 一入莽砀见真相

经木依依一解释,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于是楚凡便问杨旭道:“不知恩公准备怎么办?是去哪里?”杨旭便答道:“既然已经能够确信那三艘货船在那‘古丰’我们几个便去那山城走一遭吧。”楚凡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这样的话,那我们便去那‘莽砀山’去寻那些响马的晦气去吧。”

于是两边相互行了个礼,互道了声珍重,便就此分手。杨旭几人一路便沿着这条官道,往那号称“盘江扼水”的西秦北端的山城——“古丰”一路奔去。

而这边楚凡几人与杨旭三人告别之后,一时间却没有直接回头,只听楚凡说道:“虽然刚才我们也问了杨恩公他们的发现,但是也不能肯定他们就没有遗漏的,所以我们还是要好好的找上一找,怎么着也得弄清楚了为什么这些人便能叫我们的船想停在哪,就停在哪,我觉得这才是这件事上,最有技术性的一个问题。”

楚凡一言说完,其他几个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要是不查出来,自己以后走水镖可就会郁闷的。真得好好查一查才行,然后大家都分散开来,仔细的在这片小空地上寻找着蛛丝马迹。照着几人的猜想,肯定是在这河里推进去了什么牛车之类的将河道给阻了才能人为的造出湍急的水流,便一个个的在地上寻找着车辙印来。但是这土地说软不软,说硬不硬的,还真没看出来有什么车辙印来,于是大家一合计,这车不应该是在这里推下水的,应该是在上游位置推下去的,这样才能提高了上游的水位,才能将这段的水流给造湍急了。

于是大家便又沿着河道往上游方向一路找过去。其实楚凡还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的,只是需要一些东西来证明罢了。几人沿着河岸慢慢地搜索着,其他人都在往岸上看,楚凡却将眼睛往河边直飘。走了没多远,楚凡便心中一动,只见前方五七步之处的那片茅草似乎被人动过,就像之前一样,有一条小缝隙。楚凡便向几人说明自己要在这里逗留一会儿,大伙儿都很好奇楚凡要干什么,但是楚凡在没有头绪之前也不好随便瞎说,自己都没猜出来的东西,说出来也无益。

其他人都疑惑着往前去了,只有木依依留了下来。木依依并没有说话,只在边上看看楚凡到底要卖什么药。楚凡一见木依依留了下来,也没多说什么,只微微一笑,便剑交右手,走到那个小缝隙面前,伸剑拨开了那道小缝,往脚下江岸望去,第一眼便看到江水下的陡岸上好像有一个黑黑的木桩似的,再细看一下木桩之上果然也飘着一条长长的绳子,拿绳子一看就跟对岸的绳子是一个类型的。

楚凡便心中有了数,点个头笑道:“果然有古怪。”木依依见楚凡这么一说,便将脑袋往前一伸,仔细看着河面,却不知道楚凡在说什么,便开口问道:“小二,你看到什么了?哪个古怪了?”

楚凡笑答道:“这条河上被人拉了一条绳子,我暂时还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的,但是肯定与我们的船被劫有关,具体是怎么操作的,还真是没有头绪。”木依依闻言便说道:“这事又急不来的,慢慢想,总会想到的。”楚凡便问道:“小依,你知道这绳子横在江上是做什么用的么?”木依依闻言仔细想了想,但还是摇头道:“完全没有概念的事,怎么可能会想出来嘛?不想了不想了,还是上前看看齐鲁他们有时候什么收获去吧。”

木依依说完便拉着楚凡往上游去了。结果果然如楚凡所料往上游寻了两三里地也没见着除了枯草之外的任何痕迹。于是一行人便掉头回转,来到那小码头,向枯等在那里的李朴道了个歉,便坐着他的船回到了小渔村。,梅氏兄弟自然还是战战兢兢的,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次一样的一惊一乍的了。

几人回到小渔村,先是告别了李朴,谢过了这个憨直的汉子,然后去了村长家,村长酒还没醒,几人就只站在院门外谢过了李大妈,便牵马出了这小渔村,上了官道,一路往北奔来。。。。。。

在“渭水”上游“古丰城”以南三十里,“困龙滩”以北二十五里处,便有一个绵延十数里的小山群,山间谷地多有活水,有些地方还有沼泽。此时正值深秋,万木枯黄,只有那群山之上郁郁葱葱的,没几天前刚下的薄雪,将天气渲染得更为深邃了。

楚凡一行人在半个时辰之前来到了这里,顶着刺骨的北风,几人驻足在官道之上。楚凡看着这山群,不由说道:“难怪这官府剿匪不利,这样的环境,响马们完全占据了地利,只需往林中一藏,谁能找得到?果真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真适合落草。只要在山腹深处筑一个本营,积聚点粮草,怕是一守就能守个大半年吧。”

梅左却在边上叫道:“楚凡,你倒是好好说道说道,怎么就好了,我看这官道和‘渭水’都在边上,官府随时便能围了山封了路,哪里好了,处处都被人压制着呢。”

楚凡闻言便笑了,说道:“兵法有云,‘逢林莫入,遇山不登。’便是因为里面情况复杂,没摸清情况贸贸然进去就是送死。所以这‘莽砀山’有山有水有坑洼的,自然是教官府望而兴叹,鞭长莫及了。再者,之前你所说的,官道,‘渭水’都离得紧,在你看来是威胁,在我看来却是机会,官道越近,便越好作案,作案时间就越短,货一抢,甚至都不用车拉,直接肩抗就能抗回山寨,多利落?‘渭水’的好处就不用说了,每年的漕运都是通过这里的,粮食,税收,都在这条河上过,不要多,只要一年劫那么一船的酒税,便够山寨吃穿用度了。”

梅左一听便心里嘀咕道:“这到底是我是强盗还是楚凡是强盗出身?怎么懂得这么多?他要是上山落草,还有我们这样的人的位子么?”一念及此,梅左便心里暗自庆幸,幸好之前没有劫镖成功,否则这几个人要去找自己那只有两三百人的小寨,怕是会直接打上山门吧。因为自己之前入伙的寨子,就在一个光秃秃的山上,以前是个庙,后来不知怎么就成了强盗窝了,照着楚凡刚才的说法,似乎完全就不是做这门“生意”的好地方啊。孤零零的不说,还光秃秃的,离水又远,离官道也远,简直是穷乡僻壤的,难怪立寨好几年了,还是这么小的规模。

几人便寻了路边的一个小摊草草吃了顿午饭,便骑了马改道往“莽砀山”而去。在几人走后,那小店的店主便出了店门,看着这几人拐向了莽砀山之后,他便回了小店里,自后面取出一个鸟笼来,在鸟笼里摸出一直胖鸽子,对着那鸽子说道:“好久没用到你了,也不知你现在胖成这样,还记不记得回家的路?”言毕便自袖子里摸出来一张纸条,看了看,确认上面说得很清楚之后,便将这纸条小心地卷作一团,往那鸽子脚上的小竹筒里一套,轻叫了一声,“回家去咯。”便将鸽子往天上一扔,那鸽子迎风一展翅,便翻了个身,掉头就往“莽砀山”飞去。

那店主看着这只鸽子远去了,便收回目光来,在心里暗自说道:“今天贵客临门,我们也不能失了礼数不是。”。。。。。。

楚凡他们几个选的是一条入山的小路,崎崎岖岖,斗折蛇行的。明显就是附近樵夫山民上山的路径。梅左便叫道:“怎么上个山还要走这破路?刚才那好好的大路为什么不走?走大路不是快些?我们不是应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袭贼营么?”楚凡闻言便笑道:“怕是你还没奔到山前,便被人知晓了。”见梅左一脸的不解,楚凡随后便解释道:“走大路,我们便会纵马,马蹄声一响起来,响马们任谁都知道有人要去惹他们了,你难道指望他们一个个都没这点警惕心?”

梅左一听便低声说道:“但是走这条小路要走多久啊?时间这么长,还不是会增加被发现的机会?”楚凡便指着前面不远的一片小树林说道:“再走大约一刻钟,我们便能到那里了,有了树林的遮蔽,被发现的机会应当是不大,所以我们只有这一段是比较危险的,但是相对于走大路会弄出的声势,小路,明显要靠谱多了。”

楚凡这么一说,梅左便没话说了,只是摸着自己的屁股低低骂了一声:“这鸟路,太不平了,颠的人屁股和腰杆子都疼了。”这还是缓步行动的情况,要是在这种路上奔马,怕是只能站在马蹬子上了。

眼看着就要进树林了,楚凡几人不禁激动起来,自己等人的“潜行”看来起到了作用啊。就在几人踏上了一条宽阔的路,准备往林子钻去的时候,就听一声大叫,“就留在这儿吧!”一时呼啦啦的便围上来了一圈的步卒来。为什么说是步卒,却不是山贼呢,原来这些人一围上来,便分成了两拨,一拨拿着长棍两两交叉这往地上斜斜的一柱,另一拨将手里的长枪往上一扬,枪尖正对着坐在马上的几人。

那之前的一拨那样作为,在战场之上,便是有名的“陷马阵”木棍这样一交叉,便会对马蹄造成很大的威胁,嘛踏在空隙里很容易就会别断马腿,所以只要出了这一阵,便是活捉敌将的时候了。现在这帮号称“响马”的山贼居然使出了这一招,便已经证明了这伙可不是什么啸聚山林的强人,真正是有组织有战力的兵卒了。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啊。楚凡不由得眼睛一缩,大声问道:“不想堂堂‘莽砀山’响马大寨,竟是这样对待来客的么?果真是十分客气啊。”

第八十七章 冲,突

那些小卒自是对于楚凡的话无动于衷,仍然虎视眈眈地看着楚凡一众。只听那一众小喽啰身后忽然传来一声高笑,只听一人声音传来,“既然几位仰慕本寨,大冷天,不避寒风,大老远地便抄着小路往我寨子里来,我们也不能失了礼数不是,只好不扫榻不梳妆的匆忙出来迎一迎咯。”

楚凡一听,便暗道声倒霉,原来楚凡之所以出言以诱,便是打着“擒贼擒王”的主意的,谁料这贼首只躲在人群后面,说出来的话倒是一套一套的,可是就是不露面,这下可难办了。

楚凡正暗自皱眉,谁料却恼了这梅氏兄弟两个,只听梅左一声叫,“什么鸟山寨,看爷爷我劈了你们这些杂碎熬汤。”梅右也是一声大喝,“给我开!”说完两兄弟便提马一纵,向着前面便是一冲。两人面前的三五个小卒凛然不惧,只见前面一排将木棍往前一推,便要去架马腿,而后面一排的便往前一步,将长枪枪尾往身后地上一柱,枪尖高高的竖起。正对着两兄弟的脑袋,那两兄弟一见这架势,便鼓起浑身气力,一个俯身挥斧便在马前自右往左一斩,一个在兄弟附身的空挡,在身前自左往右的一横劈。

兄弟二人是双生子本就心灵相通,默契异常。又是左右手,此时正好克制了这“陷马阵”。只见架马腿的木棍都被梅左一斧挥断,而威胁二人的长枪则被梅右一斧劈到了一边。这边阵势一破,两人便纵马就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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