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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位面系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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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四阿哥更觉难堪,激愤之下竟也爆发出一股蛮劲,顶着太子的掌着就将他推出几丈开外,然后不由分说一阵胡乱挥拳。

胤礽还未回过神来,就被这乱拳砸得猝不及防,险些挨了小拳头,好在他现在的体格早已不似看起来那样单薄,毫不大意地说,就是跟御前侍卫过招也不吃力,所以四阿哥的小拳头就算真打到自己也伤不了,只是为了先平复下他激动情绪而假意让他打到。

四阿哥不可思意地看着自己那有些发抖的拳头,再看看跌倒在地上的太子,怎么也没想到太子会被自己给打倒,但他并没有因此而高兴,而是冲上前去,“太子哥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胤礽这才由着四阿哥把自己拉起来,笑道:“行啊四弟,现在连我都打不过你了。”

四阿哥却露出一副戚戚然的模样,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五阿哥也煞有介事地看了看太子,“没事吧太子哥。”转头就冲四阿哥道:“四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没看到太子哥在让着你啊,有你这样胡搅蛮缠的吗?”

“我……”四阿哥被逼得几度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又因为五阿哥在场,有些话更是不敢轻易说出口,一急之下竟然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教场。

五阿哥看着四阿哥跑去的方向,说了句,“四哥就是这样,太子哥别跟他一般见识才是。”等五阿哥回过头的时候才发现太子正看着自己,这便不自在道:“太子哥,你没事吧?”

胤礽一边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边说:“胤禛再怎么说也是你哥,往后别再这般没大没小,若是让皇阿玛知道……”

五阿哥一吓,忙抓住太子的手臂,“太子哥千万不要告诉皇阿玛,我下次不敢了。”

胤礽心想,五阿哥之所以敢如此,大抵还是受了大阿哥与三阿哥不喜四阿哥的明显表现所影响,这便提醒道:“别他人怎样你就怎样,小心日后被人卖了还被蒙在鼓里。”

五阿哥毕竟还小,对于善恶的分辩还有待提升,至于胤礽的提醒他似懂非懂,唯一懂得的就是再挤对四哥被皇阿玛知去了指定要挨训,因此倒是收敛了不少。

而对于反常的四阿哥,胤礽直觉他有事,在回宫途中顺便去了阿哥所。

宫墙外,隐约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对话,胤礽这便放轻了脚步,走到门边觑了眼,却见四阿哥正与大阿哥在说谈着什么,看样子不太愉快的样子。

蓦然间,夜说:“我发现一个问题,原来不止你对自己的兄弟不好,他们好像也跟你一样。”

通过这几年的涤荡,胤礽早已不再对前世的恩怨情仇耿耿于怀,这便淡淡道:“这中间的纠葛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我们虽然是兄弟,但在权力与地位的诱惑下,我们也有可能是敌人,你之前一直让我要爱护他们,而他们却有可能在长大后联起手来对付我。”

夜愧疚道:“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事情会这样复杂。不然,你停止对他们的帮助吧?”

胤礽却不以为然,“反正已经出手了,也不在乎多一个两个,你无需太过自责,这样做也未必是坏事。”说完便举步朝着院内走去。

忽见太子到来,大阿哥与四阿哥皆自怔忡,倒是大阿哥先反应过来,迎上太子便关切道:“太子没伤着吧?”

胤礽心下了然,笑道:“四弟的身手大哥比谁都清楚,我不过就是陪着练练手,能伤到哪去,你说是不是四弟。”

四阿哥没料到太子会帮衬自己,一时竟也不知说什么,只踯躅着嗯了声算是映衬太子的话。

大阿哥这才舒了一口气,“四弟年幼无知,太子别跟他一般见识才是。”说完又对四阿哥道:“还不快给你太子哥陪个不是。”

四阿哥这才讷讷地朝着太子揖手,道:“胤禛不知轻重险些伤了太子哥,还请太子哥见谅才是。”

胤礽这便顺势说道:“要想我原谅你也不难,太皇太后寿诞将至,你就随我回毓庆宫去抄经。”

大阿哥一楞,倒也没再说什么,反而还敦促四阿哥快些随了太子去,自己则穿着一身骑装往教场去了。

回宫的路上,四阿哥一直默默地走在胤礽身后,不似以往那般活络,就连太子什么时候停下脚来也不知道,就那样撞上了他,自己趔趄着差几没跌倒。

胤礽回望了眼心绪不宁的四阿哥,继续往前走着,并且似有若无道:“你现在这个年纪最是要好好读书的时候,八弟尚小,在兄弟当中与四弟你的处境一般无二,作为哥哥,你理当疼惜他才是,别因为一两句闲言碎语就失了体统,反倒要教有心之人得了逞去。”

四阿哥抿着唇讷讷地听着,小情绪似乎并没有因此被开导,反而在听完后咕哝了句,“也不见你带我去看我额娘,分明就是厚此薄彼。”

胤礽这才了悟,合着四阿哥是为此事耿耿于怀,这便开怀笑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想去看额娘还需我陪着,怎么,是担心新添的六弟跟你争宠不成,所以才想着让我与你一道从往助阵。”

四阿哥顿时羞红了脸,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便一溜烟地跑去了。

第31章

自打蕙宁从名胭坊买回来一盒胭脂醉;不仅玉儿对她刮目相看;就连她的两个妹妹也对她改观不少;都说她是深藏不露,之前围绕玉儿的热情瞬间都转移到了蕙宁身上;这让蕙宁十分的苦恼;在回避两个妹妹的同时还要担心把自己给避丢了;这便连家门也不敢随便出;成日就在府里东躲西藏的。

“蕙宁。”兀然间,一个清冽的声音传来,原本躲在假山上的石洞里纳凉的蕙宁登时睁开了眼,瞧见洞口一个少年正背光而立。

蕙宁眯眼看去;半晌才看清来人;“是明宣啊?”玉儿的弟弟虽然不似她那般豪放;却从见面开始就没喊过蕙宁一声姐姐,开口闭口总是蕙宁蕙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蕙宁比他小。

明宣微弯着腰走进洞内,待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后才环顾四周,不禁皱起眉来,“这么潮湿的地方亏你也待得住,快些与我出去。”

蕙宁却一副没所谓的样子,“这儿挺好的,凉飕飕的比在屋子里舒适。”

明宣哪里管她愿不愿意,上前就攥起蕙宁的手往外拉,边说:“这么大的宅子还没处让你藏身了,非得跑到这种阴凉的地方,你就不怕窜出条蛇来咬了你,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

蕙宁脖子一凉,还真没往这方面去想过,听明宣这一说,再也不敢逗留片刻,急忙忙往外钻去。

外头阳光正烈,直惹得蕙宁睁不开眼来,才刚要伸手遮挡刺眼的光线,明宣早已将手挡在了她的眉梢上,并说:“若要再躲蕙灵她们,只管往我那儿去就是,犯不着这样跟被追债似的。”

“你不是要读书,我要是去了岂不是要打扰你?”蕙宁可没忘才刚到京城那会儿,周如海是如何炫耀明宣聪慧好学,小小年纪已然学富五车,甚至还准备让他参加明年的秋试。

明宣道:“听三姐说你在杭州也是个爱读书的,去我那儿正好一块儿学习,又可免去蕙灵她们的纠缠,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何来打扰之说。”

蕙宁想想也是,来京城月余,自己在路上画的那些手稿还原封不动地压在箱底,再不动笔怕是就要忘干净了,这便答应去明宣那儿看书,顺便理理创作思路。

明宣住的是东厢别院,打通的三间暖房不仅是起居所在,会客,书房,浴池应有尽有。虽然明宣只轻描淡写地一句带过,道是他爹为免麻烦才将这个院子重新整休了一番,却不难看出周如海对这个独子的宠爱程度,除了大刀阔斧的改建格局,内里所有更是极珍极贵之物,蕙宁看在眼里只觉自己语言匮乏,完全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所见,简而言之就是土豪的世界皆绝色,吾等平民伤不起。

为免自己显得像个乡巴佬儿,蕙宁特意在汗牛充栋的书堆里挑了一本极其有深度的古籍,还没看,就被明宣夸了,“你也喜欢看四书文!”

蕙宁一呆,待掀开内里一看,发现内容与书名极度不符,正想着悄悄把书塞回去,明宣早已先她一步把书拿走,“不若我们一起来解个题如何。”虽是征询蕙宁的意见,但明宣在说完这话后便去将纸笔准备下了,并用眼神示意着蕙宁。

不得已,蕙宁只得硬着头皮来到书案前,明宣早已将题目抄在一张空白纸上,很是绅士地请蕙宁先下笔破题。

蕙宁端笔半天落不下去,这要是让她背背唐诗宋词、练练书法写写生还差多,做学问什么的可惜了富达礼不在,以他跟玉儿在一块儿一唱一和那几年,多少还是有点底子的,偏偏自己是个半调子,腹中无点墨是装不来的,这便很深沉地把笔递回到明宣手上,咳了咳嗓子,煞有介事道:“还是你先来得好,我要是先破了你就没得答了。”

明宣不疑有他,这便在题下工整地书写出破题的内容,正待还笔与蕙宁,便听她说:“原来你想的和我一样,那我就不写。”

明宣一愣,显然没想到蕙宁会有此说,这便又作了余下几股,皆被蕙宁让先,然后都很意外地想到一处,到束股的时候明宣竟没有急着作答,而是将笔搁下坐到了圈椅内,“最后的就你先来吧!我吃口茶。”

蕙宁心想该不会被识破了吧?可只要她一提笔肯定兜不住,这便盘算着如何摆脱,恰时就听到蕙灵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明宣也听到了,正想让蕙宁躲进内室,不想她却迫不及待地迎着声音跑了出去……

才出了东厢,蕙宁就被蕙灵拉回了西厢,‘这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形容虽然不太贴切,却是蕙宁此刻的写照。

“我对脂粉过敏,你们去找玉儿吧?她才是个中高手。”饶是蕙宁强调千遍万遍,蕙灵姐妹二人就是不信,“姐姐倒是真能装,玉儿姐姐只是表姐尚且还对我们掏心掏肺,姐姐是我们的嫡亲姐姐,为何事事总喜欢独来独往,姐姐这是瞧不起妹妹吗?”

蕙宁忙说:“好妹子,你怎么能这样误解姐姐呢,姐姐平素虽对你们少言语,这也是想给你们更多的私人空间,免得你们又要怨姐姐管得太宽不是。”

蕙灵可不这样认为,“我们稀罕姐姐管。”

蕙宁:“……好吧!”

于是蕙宁在蒙着口鼻的前提下替两个妹妹很是得意地画了个烟熏妆,不想妹妹们照过镜子后很是气愤地摔了镜子,不仅不领情,还说以后再不与姐姐玩了。

“诶……”蕙宁伸手诶了半天也挽回不了妹妹们对自己的失望,这便拾起镜子擦了擦,揽镜自顾的时候不免摸了摸赫然消失的双下巴,又是一阵唉声叹气,“这是在变丑的节奏吗?”情不自禁地就顺手给自己来了个烟熏妆。

玉儿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蕙宁贴在镜子前捣鼓着什么,一拍她的肩膀,竟也被转过脸来的蕙宁吓了好大一跳,待平复后才说:“有人找你,你要不要见。”

蕙宁顶着一双不太匀称的熊猫眼道:“我在京城也没熟人啊?是不是找错了。”

玉儿说:“人家指名道姓要找石蕙宁,你不见我便让人去回了。”

蕙宁忙唤住玉儿:“要不,我还是去看看。”

等蕙宁走出门后才听到玉儿笑言:“你是该去看看。”

如果蕙宁知道来的人是王长钦,她也许就不会这么兴高采烈地跑出去了。

◎◎◎

经过上次的事后,四阿哥变得懂事了不少,再没因为太子对八阿哥好点就气不过,反而还会像个哥哥一样不时地教八阿哥读书写字,胤礽看在眼里自然高兴,因此三人常常同进同出,落在旁个眼里又是一阵发恨。

皇后可没忘记四阿哥与八阿哥是何人所出,这便趁着太子来请安的时候提醒道:“太子与四阿哥和八阿哥交好故然是好事,只不过你也别忘了他们的额娘是何出身,交往之余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是,免得教人以为我们还需去巴结他们似的。”

胤礽不是没听说最近流传开来的风言风语,这便说道:“额娘多虑了,儿臣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爱怎么说随他们去,谣言止于智者,若是传到皇阿玛耳朵里,遭殃的也绝对不会是我们。”

皇后听了精神一振,这便趁着康熙来坤宁宫用膳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把事情给抖了出来,康熙初闻略喜,“难得太子年纪轻轻就这般宽厚仁德,他日必成一代明君。”说罢又若有所思道:“太子对兄弟亲厚无可厚非,只是朕常在无意间听说太子对书房的师傅也是礼待有加,非但免了他们的礼,自己还常常对他们拱手作揖,长此以往,何来威严可言,他日若登大宝,这些人岂不是更会恃宠而骄。”说完已是眉头紧锁。

太子向来自律,他的学业从来就无需皇后操心,遂对于书房内的事皇后更是知之甚少,乍听皇帝此说也狠是吃了一惊,可不论怎么说自己现在已经是太子的额娘,哪怕他再有不是也要先替他把事情缓下来,这便说道,“皇上也说太子他日必成一代明君,树立威严又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恕臣妾说句大不敬的话,就是皇上您也是花了六年才亲政,如今满朝皆赞太子明德惟馨,威严并不一定是树立在惧怕之下的皇上。”

康熙原本神色不详,在听完皇后所说便渐渐舒展开了眉头,“皇后说的在理,太子若只是一个普通阿哥尚算德行上成,只是作为一国之储便显得有些过于仁厚,将来若遇事,又何谈杀伐决断。”说是这样说,他的心里似乎已经打定了注意,便不再与皇后讨论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八阿哥的近况。

皇后嫣然一笑,“托上皇上的福,八阿哥小小年纪倒是乖巧懂事的很,不仅太子,就连四阿哥也常教他读书识字,这会子又随着太子他们去了教场,可是要派人将他们传回来?”

康熙皇帝摆了摆手,“让他们去吧!朕还有一事与皇后说。”

“皇上可是要说选秀之事。”皇后虽为后宫之主,却也不能因为自己的喜恶而阻止这件充实后宫的事,这对她来说也是分内之事,莫说不满,更应该是义不容辞。

“正是此事。”虽然是在给自己挑女人,可康熙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多么的开心,反而说:“此番甄选就交于皇后全权负责,到时只将花名册送往内务府便是,无需给朕过目。”哪怕由皇后来主持于礼不合,康熙却似乎有意为之。

皇后没料到皇帝会把这等大事交由自己,心下虽喜面上还是推诿道:“选秀事关皇家子嗣绵延,臣妾一人如何能够担当此等重任,要不请皇太后一并把关,免得教人不服。”依照历来规矩,选秀事宜皆由太后与皇帝并持,皇后可不想给自已惹来不快。

于是新选入宫的秀女大多是皇后看了顺眼的,又因为有太后在场,饶是有些秀女再不满没被选中也不敢有半句怨言,而被选中的十几个秀女大多包衣出身,要么也是知县之女,御前侍卫之后,出身尊贵者几乎都落选出宫。

◎◎◎

为免让家里人知道,蕙宁并没有把王长钦领进家门,而是往外头走去。

“宁儿,你在京城过得不好么?”没走出多远王长钦就沉不住气了,眼晴死瞅着蕙宁的脸宠不放。

蕙宁露出一个比花儿还要灿烂的笑容,“你别想太多了,我过得不知道多好呢。”

王长钦才不相信,指了指蕙宁的双眼,“何必强颜欢笑呢,看你都憔悴了,要不跟我回杭州可好。”

蕙宁这才想起来自己匆匆忙忙跑出来烟熏妆还没卸,这便拿出帕子胡乱抹了抹,并郑重对王长钦说:“哥哥呀,以你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何必要吊死在我这颗小树苗上呢?你就不怕把我吊折了压坏你自己吗?”

王长钦怔了下,然后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吊折的。”

对着这么一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蕙宁要抓狂了,“你有这股子劲儿,当初怎就这么轻易放弃玉儿姐姐了,你应该跟他们死磕到底才对啊。”蕙宁早已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就不该答应他们来蹚这趟浑水,事前说的天花乱坠,事后一个个都翻脸不认人了,就连系统也装起死来,徒留她一人来收拾这个残局。

王长钦也想不通,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那只能证明玉儿非我所求,而你才是我命中注定的缘份。”

蕙宁抚额,感觉面对一个中学生一样的人谈什么情啊缘份啊好违和,偏偏王长钦还一本正经的样子,这让她很是不忍直视,便提议道:“你看我们现在都还这么小,何必争朝夕,来日方长不是。”

不想王长钦却诧异地说:“你已经不小了宁儿,再三年都到了可以下骋的年纪了。”

这话让蕙宁彻底无语了,她都还没来好事呢,嫁人是不是太羞涩了?

第32章

蕙宁在得知王长钦上京来不仅仅是为了追自己;主要还是替他们王家来洽谈生意;压力瞬间就轻了不少;再看到王长钦的时候也不再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这日蕙宁正好要随明宣去琉璃厂边上的松竹斋,才刚出门便遇上了王长钦。

“你便是王家哥哥。”对于王长钦的名字,明宣略有耳闻。

王长钦也猜说:“你是玉儿的弟弟明宣?”

明宣并不像蕙宁那样与谁人都可以自来熟;遂并没跟王长钦多说什么,只说:“我们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告辞。”

不想王长钦却打定主意要跟着蕙宁似的,“反正我今天也没事;不如就跟你们一起逛逛。”

明宣却不甚客气地回绝,“我们并不是去游玩,王哥哥若想逛;我差个人带你去便是。”

“那多麻烦,我跟着你们就是,决计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你说是不是宁儿。”说完就冲着蕙宁笑。

蕙宁才刚要开口就被明宣投来的目光吓了一跳,一句话卡在嗓子眼说也不是咽也不是,最后吞声说道:“不如你们俩一块儿去吧!我回家纳凉。”说实话,蕙宁不喜欢夏天,在这个没有防晒和保湿的地方,出门简直就是煎熬。

最终,蕙宁也没能如愿回家,反倒是王长钦跟着他们一道往琉璃厂去了,而原先由明宣替蕙宁打伞的举动不知道从什么起被王长钦给取代了,宽阔的街道上并不拥挤,明宣却硬是从他二人中间挤了过去,并丢下一句话道:“再这般慢吞吞的,松竹斋该关门了。”

王长钦很是纳闷地看了看明宣,“这孩子怎怪里怪气的。”

蕙宁早已见怪不怪,遂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说:“还是走快点吧!待会儿更热了。”

“不如我去叫辆马车来,这得走到什么时候,瞧你满头大汗的。”说着就捻袖替蕙宁拭起额角的汗珠来。

“石蕙宁,你还想不想去了。”明宣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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