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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好像也意识到了气氛过于严肃,这便执起蕙宁的手含笑道:“本宫说这些话可不是为了吓唬你,只是这后宫本就是个是非地,我也是希望你能够早日适应,免得日后吃亏。”
这话说的没错,蕙宁才刚离开坤宁宫,便就遇上了胤礽的侧福晋李佳氏。
那是一个极其妩媚的女子,不仅脸蛋身形无可挑剔,就是一开嗓子那一股子柔腻劲儿也够让男人把骨头给酥倒,更别提还能走的动道。
她笑盈盈地看着蕙宁,相遇在宫巷内既没有避让也没有先行,就那样笑望着蕙宁,诚如蕙宁也在望着她那样,最后倒是也朝着蕙宁浅浅施了一礼,关切道:“看姐姐气色不错,想必身子好利索了。”
虽然疲于与这些口是心非的人打交道,蕙宁还是不得不为,“劳妹妹挂心,好的差不离了。”
不想李佳氏趋步上前就热络地挽住了蕙宁的手,“早前就听说过姐姐,心下还一直忐忑着以为姐姐是个强势的,今日一见才发现原来姐姐竟也是如此随和之人,萦蓉往后要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还请姐姐多担待着些才是。”
蕙宁也不示弱,反手便就搭在了李佳氏的手背上,“像妹妹这样一个玲珑剔透的可人教人心疼还来不及,什么担待不担待的,我们一起服侍好太子才是正经。”
二人很是情投意合地闲聊着回到太子宫,才刚进宫门就撞见了胤礽。直惹得胤礽很是新奇地看着相携而归的二人,他之前还想着以蕙宁的性格,大概对自己身边的其他女人颇有意见,即便表现出大方的样子,心底里估计也不爽快。
四阿哥与八阿哥进门的时候刚巧也看到了这一幕,八阿哥摸着鼻子笑了笑,本打算不去打扰太子,偏偏四阿哥对勇救太子的女子好奇不已,这便呵笑着凑了上去,“太子哥。”
几人闻言回头,诚如蕙宁认出了四阿哥一样,四阿哥自然也认出了与李佳氏亲昵地粘在一处的女子,正是之前在草原上遇到的那个女子,想起她那时的行径不免沉下脸来,“不要告诉我说她就是福州将军之女石蕙宁。”
联想之前,蕙宁大概猜出了他是谁,这便说道:“怕是要让四阿哥失望了,小女子正是石蕙宁。”
八阿哥不知当年事,但见四阿哥行径有异,便也赶忙凑上前来,“四哥身子不适,我们先告辞了。”说着就连拉带拽地把四阿哥往外推。
四阿哥却像是有着满腹的不愤一样,挣了八阿哥的手,几步走了回来,“太子哥,我觉得她不适合当太子妃,不,她根本不配。”说到最后更是气得牙痒痒。
“老四,你今日怎么了。”胤礽猜不透四阿哥缘何有此举,便笑说了句。
蕙宁轻巧地飘来一句,“出门忘吃药了吧?”
顿时就让四阿哥又炸了毛,“太子哥难道忘了当年在草原上发生的事,这个女人她……”
“老四。”话没说完就被胤礽给打断了,“看来你真的回去好好休息了。”说着给八阿哥使了个眼色,这回倒是真的被生拉硬拽着带离了太子宫。
胤礽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李佳氏,转身也出宫去了。
“四哥,你方才是怎么了?缘何如此失态。”回到阿哥所,八阿哥追问着还在气头上的四阿哥。
四阿哥这便把当年之事统统告诉了八阿哥,临了才再说:“你说这样一个女人凭什么能够成为太子妃,她就是给太子哥做妾也不够资格。”
八阿哥大抵也明白了四阿哥之所以如此气愤,却也不全是因为蕙宁早年在外抛头露面,甚至与别个男子行径不正,尤为重要的是蕙宁当年那一唬给四阿哥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哪怕成年之后觉悟了那些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偏偏就是让四阿哥给记恨上了。
八阿哥琢磨着说:“她固然有不对的地方,可你看没看出太子哥的态度。”
四阿哥梗着脖子道:“太子哥就是鬼迷心窍,不说他宫里的女人多的是,我看就是侧福晋也比那个女人好。”
八阿哥笑笑,道:“我看是四哥还在为当年之事耿耿于怀才是,如今且不说太后皇后对她的喜欢,就是她本身,我也没看出丁点四哥所说的行止不端抑或是粗俗。更何况,她是太子哥喜欢之人,你若是再像今日这般肆意嚷嚷,怕是太子哥要不高兴了。”
四阿哥这才说:“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承认这个太子妃,更不会拿她当二嫂的。”
八阿哥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待说什么就见一抹黛色踏进门来,他站起身就道:“太子哥。”
胤礽瞅了瞅脸神不太好的四阿哥,也不细问方才之事,反而说:“之前让你们办的事可有眉目。”
“有。”八阿哥说着将一本随身携带的手册递到胤礽面前,“经过初步调查,登记在册的人员均有嫌疑,其中工部尚书原兵部尚书索诺和嫌疑最大,还有阿其泰,库勒纳,这几人虽然看起没甚关联,却都与明珠有着或多或少的牵连,更重要的是原平郡王讷尔图在这两年里虽然深居简出,最近却频频与一神秘人交往密切,我们派了暗卫去跟踪,却都被其巧妙地逃开了。”
在八阿哥说的时候,胤礽已把册子大致看了遍,“讷尔福可有异样。”
八阿哥摇头,“自从讷尔福袭爵后,他们兄弟二人鲜少往来,讷尔图也曾私下里找过索额图,不过索额图没太理睬,之后才出了这个神秘人。”
“太子哥,为何好端端查起这些人来。”四阿哥很是不解。
胤礽琢磨着说:“之前攻打鹿儿岛的时候我曾派人给你们传过书信可记得。”
四阿哥二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难道说太子哥怀疑这个内奸就在这些人当中?”
胤礽还不太肯定,“如今大哥已不是一个闲散的阿哥,索诺和几人想要攀附也是显而易见的事,明珠又与大哥关系密切,找他再合理不过,只是讷尔图是否就是那内通敌内奸却不好说,除非我们能查到那个与见面之人。”
“眼下尚在整治期间,明珠又是才刚被恢复议政,这个节骨眼上他敢如此大胆的铤而走险替大哥拉拢心腹?”四阿哥还是不太敢相信,起码明珠在人前的作派比索额图可不是好一点两点。
“不,这却是最好不过的机会。”八阿哥又再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正是因为现在人人自危,谁也不会想到在天子眼下还有谁人敢去结党营私,也正是因此,监察司才会对刚刚整肃过的官场有所放松,这个时候就是那些存有侥幸心理之人最易露出马脚的时候。”
胤礽这才说:“通知隆科多,他的那个折子可以递上来了。”
八阿哥点头一笑,“讷尔图那里我会加派人手盯死,势必在下次出兵前将那个神秘人给揪出来。”
说到这里,四阿哥也有些按捺不住摩拳擦掌起来,“太子哥,下次出兵攻打扶桑也带上我吧!”
八阿哥也附和道:“太子哥,我们何不请旨乘胜追击,拖久了对我们没有好处,鹿儿岛极有可能被夺回去。”
这件事,胤礽已与康熙秘议过,现如今也已开始部署兵力为出兵做准备,只是在揪出那个内奸之前故意表现出来的假象以迷惑对方。
当然,以胤礽的猜测,那人极有可能就是扶桑的忍者,所以才一直追查不到行踪,他觉得有必要自己亲自去会一会。
回到毓庆宫的时候正好赶上午膳,胤礽往日不喜与人同桌共食,除了陪帝后外,在自己的宫里更是不允侧福晋与那些侍妾私自跑来。如果不是在永安殿外恰好看到连翘拎着个食盒经过,才让他想起蕙宁住进来也有几天了,自己似乎还没怎么与她好好说过话,这便折身改道往归云轩的方向走去。
“我说连翘姐姐,太子宫很穷吗?为什么连个荤腥也没有,这一水的素色,让人如何提得起食欲。”蕙宁挑了挑碟子里各色素菜,很是为自己打抱不平。
相处了几日,连翘也开始适应了蕙宁的脾性,这便满面堆着笑将一盅血燕奉到蕙宁的跟前,“姑娘的伤口才刚愈合,不宜荤腥,这些菜色可都是太医院精心搭配的药膳,口味不比鱼、肉差,您再将就几日,待身子彻底好利索了,想吃什么都可以。”
“那你就勉为其难地帮我把这个燕窝吃了吧!”蕙宁哀求地看着连翘,好东西也架不住天天这样吃啊,腻歪死人了快。
连翘边揭了盖子边说:“这可不是奴婢能够享用的起的,何况太医还在这血燕里加了一味中药,有助于抚平伤痕,姑娘可不能拿自己开玩笑。”
蕙宁一撅嘴,接过汤勺,“又不是伤在脸上,穿着衣裳谁看的到。”
连翘却不这么认为,“别个看不到殿下看的到呀,不是总说女为悦已者容,姑娘总不会希望让殿下瞧去吧?”
蕙宁顿时噎了声,这种话亏她能讲得这么从容,正绷着脸与燕窝做着最后的斗争,就听到廓外传来了胤礽的声音,“你还是吃了吧。”语末,胤礽含笑而来。
看到胤礽,蕙宁更不自在了,思忖着他刚刚有没听去那些话,开口便问,“殿下这个时候怎么有空过来。”口气很是嫌弃。
胤礽却毫不避讳道:“不是你想我了。”
“谁……”控制情绪真是一件很令人蛋疼的事,偏偏又不得不控制,这便皮笑肉不笑道:“殿下怕是误会了。”
“是吗?”胤礽可不这么认为,一撩袍就径自坐了下来,“如果不是你想让我过来归云轩,连翘又怎会从我永安殿经过。”
“连翘。”蕙宁一回头才发现,连翘早不知哪去了,这便硬着头皮道:“既然殿下来了,那便一道用膳吧。”说着就把碗碟并那盅血燕放到了胤礽跟前。
“这个就算了,还是你吃的好。”胤礽将血燕又推回到蕙宁面前,很是意味深长地笑着。
蕙宁好想抚额,真是说什么都不对吗?啊?还有这个太子大大,你的联想能力要不要这么强大,比我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了你造吗?蕙宁觉得想再多都是泪,索性埋头喝起燕窝。
饭后,蕙宁那一脸慢走不送的表情让胤礽很是忍俊不禁,在吃茶的时候顺便说了句,“待会儿去书房替我研墨,就当是给你消食。”
“我可以不去吗?”蕙宁觉得胤礽一定是故意的,当然她也不可能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跟他掀桌子,但研墨这种事叫未来的太子妃去做真的好吗?人家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时候才会干这种事,他们俩怎么看也不像啊?见胤礽看来,蕙宁略显不适地蹙起了眉头,“太医嘱咐过要多休息呢?”
胤礽抿唇,“吃完就睡吗?”说着摇了摇头,不太大意道:“我觉得不太好,就你这个勉强合格的身形如果再这般放纵下去,估计你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坐不太长久。”
蕙宁咬唇,“既然殿下这么嫌弃,那为什么还要与我成亲。”
胤礽想了想,很是无奈道:“你既然都已住进这里,再出去怕是也没人敢要了。”说着站起身来,瞥见蕙宁一脸郁卒,隐忍道:“所以你不能对自己这样自暴自弃。”
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要蕙宁去给他研墨。通过这件事,蕙宁也得出了一个结论,往后胤礽说的话应和着就行,说再多连泪都没了。
当然,这对安逸于午后小息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悠闲的事,胤礽只顾着看文书,一句闲话也没有,饶是蕙宁强自打起精神给他研了好一会子的墨,他也毫不自知。直到蘸不到墨的时候才抬起头来,发现蕙宁不知在何时坐在绣墩上伏案睡去,一看坐钟,已然是下午两点。
虽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但康熙还是觉得让太子大婚并没有冲突,何况人都已经进了太子宫,举行婚礼也是迟早的事,不曾想太子自己否了这个决定。
康熙说:“攻打扶桑之事已不需你再亲自前往,况且蕙宁对你的情意不假,合该早日给她一个名分才是。”他觉得,若非真爱又怎会舍身挡刀。
胤礽说:“皇阿玛,并非儿臣不待她,只是如今诸事堆集,委实不是大婚的最好时机,而且蕙宁也不会有意见的,真若是委屈她了,或可先册封入牒,大婚延后再举行也无不可。”他觉得没有必必事事都顺着前世的顺序来。
康熙斟酌着还是允了,心底里暗自欣喜太子并未过于儿女情长。
蕙宁在听到延迟大婚的消息时同样是乐了好半天,她觉得两个对彼此不甚了解的人突然就结婚是有些教人难以接受,起码也要等相处一段时间才不至于别扭。
只是蕙宁似乎有些高兴太早了,当梁九功领着一众宫人喜气盈盈地来到归云轩宣旨的时候,她看到了随后进门的胤礽脸上扬起了无比灿烂的笑容。
“也就是说……”
胤礽补充道:“也就是说,打今儿起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了,待钦天监择了吉日便往太庙祭祀以昭天下。”
这就领证了?看着胤礽冠冕堂皇地睡在自己的床上,蕙宁给了自己一脸英勇赴义的悲壮表情……人家还没准备好啦!
第54章
胤礽自然看出了蕙宁的紧张;有些事情虽然他不想勉强;但在同床共枕了三日后;他还是有些按捺不住了;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需求再正常不过。之前与侧福晋虽说终未成事;这会子他却是不想再让自己隐忍。
“你打算在那儿坐一个晚上吗?”胤礽有些不能理解,想让他临幸的女人多的是;偏偏这个丫头一脸抗拒。
“殿下要是乏了就先睡吧,不用等臣妾。”蕙宁笑眯眯地说了句;埋头又继续看书。
说起来蕙宁也是强自打起的精神;在嬷嬷们的训练下;她早就习惯了八点上床睡觉;这会儿坐钟早已指到了十一点;如果不是看到胤礽那炙热的目光,早就躺尸了。
胤礽却哪里睡得着,几步走到蕙宁跟前,二话不说就将人从圈椅中捞了起来,“殿下,不如臣妾给你讲个故事吧!”蕙宁也不挣,环着胤礽的脖子兴致勃勃地说了句。
“没兴趣。”说着把蕙宁放在床上。
蕙宁也不气馁,再接再厉,“要不,臣妾给你弹个曲子,昨儿才学的,很好听哦。”
“夜深人静的,还是别扰人了。”胤礽一把揪回要溜下床的蕙宁,反手便将人摁到了褥子上,难得一见的暖声,“别怕,我会对你温柔的。”
蕙宁抵着胤礽的胸口,紧张凭现,“可是,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你要是真捺不住,不如就去找侧……”话没说完就被胤礽给堵上了。
胤礽确实有些气急了,想他眼里不揉沙,李佳氏再怎么妩媚动人却也因前世不好的印象而将就不得。她倒是好,左右搪塞还不够,竟还要将自己往别处赶。这一触碰,倒是像久旱逢甘霖,让禁欲多年之人一发不可收拾地狠狠索取,直到蕙宁快要岔了气,才依依不舍地松开。
蕙宁那慌乱的喘息吐在颈子上,使得本就把持不住的胤礽愈发迷乱,揉着她的耳畔发梢,再次俯身。较之方才的热烈,这次却是和缓了许多,可不论是激烈的还是温柔的,蕙宁都无法撼动半分,更是在这接连不断的攻势下被软化、融入。
*帐暖,语靡靡。
在这样一个美妙的夜晚,却响起一阵不太和谐的声音,不多时,嘈杂声由远及近。
“何事如此喧哗。”胤礽皱着眉头掀起纱帐一角,已然卸去半身衣裳的身子汗涔涔的。
门外宫人战兢道:“回殿下,乾清宫走水了。”
胤礽一吓,回望了眼早将自己蒙在褥子下的蕙宁,腮边绷了绷,拎起衣裳就往外跑去。
直到门扉被阖上,蕙宁才掀了褥子露出一张涨红的脸庞来,心口突突着直往嗓子眼钻,她真担心如果没有这突发的事端,自己会否心肌梗死在床上,想想不禁后怕。
胤礽赶到乾清宫的时候火势已基本被控制住,皇后与各宫的主子也都闻讯赶来,好在发现的及时,康熙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创伤,只是在睡梦中难免受到了惊吓,这会子已移驾养心殿。
殿外,胤礽叫来了梁九功,“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了。”
梁九功满脸黑灰,一身狼狈,作为伺候皇帝的老人,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又见太子一脸冷然,早已吓得跪倒在地,如实回道:“新晋宫人守夜偷懒,忘了将东窗关上,致使夜风打翻烛台。老奴该死,用人不当。”
“那个宫人呢?”
梁九功道:“已被看押,殿下要如何处置。”
“仗毙了。”胤礽想也不想就丢下一句,梁九功想求情也没机会开口,就见胤礽转身往殿内走回。
这时,各处的阿哥也相继赶来问安,康熙嫌人多,连同皇后在内将各人都打发走了,只留下太子伺候。
“时候尚早,皇阿玛再歇会儿吧?”虽说已是四更天,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次日肯定不能上朝,胤礽这才会劝说。
康熙摆了摆手,“梁九功服侍朕多年,太子也别太苛责了。”
这也是胤礽想说的事情,“梁公公如今也上了年纪,很多事情都力不从心,今日好在皇阿玛无恙,真若是有丁点差池,便是诛他九族也不够谢罪。皇阿玛,要不换个人来伺候您。”
康熙自知太子一片孝心,“这一时半会的,真要是换了人朕倒是不习惯,不如就让他从现在起亲自调教个奴才来。”
胤礽想想也无不可,毕竟是伺候了皇帝几十年的老人,说是仆人其实更似半个亲人,对皇帝的起居饮食怕是再也找不出比他更了解的人了。
梁九功的事暂且不提,康熙却还有一事不得不与太子说。“昨日隆科多递了一道密折上来,朕只当他们佟家记恨着的人是索额图,没曾想他这折子竟是参明珠的。”
胤礽道:“隆科多虽是儿臣所举荐之人,但在此之前儿臣也曾与他言明,莫要以公器图私利,否则儿臣第一个饶他不得。当年噶尔丹一役并没人能证明是索大人谋害的佟将军,倘若有了确凿的证据,不说儿臣,便是皇阿玛也会替他们佟家做主。”
康熙听着点了点头,“只是明珠向来克尽职守,为官清正,说他滥用职权之便卖官敛财,恐有诬陷之嫌?”至少在他的眼里,在举朝内外明珠确实还算是比较干净的一个官员,就是名声也是极好的。
胤礽道:“若想证实此事其实不难,只稍将与事人等拿下,不怕明珠不露破绽,到时是诬陷还是确有其事自然会见真章。”
康熙琢磨着没再说什么,诚如之前对明珠几人开恩,说到底还是不太愿意对这些老臣大动干戈,毕竟都是有功之臣,很多事情他还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是不触碰到他的逆鳞。但见太子的态度,却不是轻易肯罢手的,这便决定在真相被调查清楚前再给明珠一个机会。
胤礽回到太子宫的时候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他还想着蕙宁会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