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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剑仙 作者:刑战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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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豪爽的名字随着酒楼的名声也传入了江湖。
  小四有些尴尬的坐在了一张桌子前,看着许多不善意的目光扫向自己,心里有些无奈和不安。
  一个乞丐般的人坐进酒楼吃饭,人们当然不会给他投去好的眼色。更何况还有一个疯癫的人在旁边大声嚷嚷。
  “小二,小二。听见没?快过来,给我们拿两坛二十年的汾酒。”怪人一只腿放在地上,一只腿站在凳子上,朝穿梭在人群中的小二大声的叫喊,生怕自己声音低了别人听不见。
  司徒豪爽也看见了二人,在柜台前微微一笑,也没理会二人,又自顾着招呼别人去了。
  小四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场面,拉了一把半站着的怪人,低低的说道:“兄台可不可以不要大声叫喊,该来的自然会来的。”怪人看了小四一眼,又大声说道:“不大声不行啊!别人以为我们是来混馒头的,其实我有的是银子。”说话的声音全酒楼都听的见,小四知道现在闭嘴是最好的选择,把头弓的很低,任凭怪人在那里叫喊。
  远处的小二仿佛也受不了这呼喊声,急急的走过来,面带难色的问:“二位要点什么?”仿佛自己在跟一堆大便讲话一样,手捂着鼻子。
  “没听见我刚才的话吗?先弄两坛二十年的汾酒,顺便来几个拿手的菜,我也是慕名而来,可不要让我失望哦!”声音依旧很大,酒楼里不屑的眼色如同利刃一样,刺的小四心里极度不舒服。怪人却没事的继续半站着手舞足蹈。
  小二匆匆的走开了。
  “喂,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说说。哦,对了,我叫孔飞,孔雀高飞。你呢?”怪人高声叫着,仿佛酒楼里就他一个人样。小四尴尬的扫了众人一眼,低低的说:“在下陈天赐,叫我小四就可以了。”“小四,小四。哈哈!好,名字简单好记。”孔飞的声音把小四的名字传遍了酒楼。
  过了一会儿,小二把酒上了上来,还端上了几个小菜,又匆匆的离开了,一句话也没说。
  孔飞这才闭上了嘴,把胸口挂着的牌子取了下来放在桌子的一边,急急忙忙的摆了两个碗,往碗里倒酒。不知道是不是孔飞倒酒很熟练,酒一滴也没洒在桌面上。小四脸色越来越奇怪,看着眼前的人,急急想知道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都怪自己孤陋寡闻,对江湖中的人可谓是知道的太少。又摇了摇头,望着酒碗中的酒,居然想起南宫鸿雁来,愤恨的也不等孔飞招呼,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孔飞更奇怪,这刻的嘴里仿佛吃了黄连一样,一句话也不说了,只顾自斟自饮,也不给小四倒酒,小四到也来的爽快,也自己倒着酒自己喝了起来,同样的一句话不说。
  整个酒楼少了孔飞的吵闹声显得有些安静了。
  “砰”的一声巨响,酒楼的一扇门斜斜的飞进酒楼,把在坐的人都惊了一下,随着门破空的飕飕声,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出现在门口,认识他的人都低低的说:“川中大刀周定风这是什么意思,平时和豪爽老板的关系挺好的,今天是怎么了?”
  司徒豪爽也望向了门口。
  小四也望着门口,屋里的所有人都停止了手中的事,呆呆的望着门口。
  只有一个人依旧在喝酒,孔飞。
  仿佛所有的事都和他无关一样。他喝酒的时候,就算是自己爹娘打架他也不会去看一下。
  酒楼里突然很静,除了孔飞喝酒的啧啧声,其他什么声音也没有。
  门口的周定风满脸怒容的盯着司徒豪爽,不断收缩的瞳孔仿佛冒出火来
  正文 第十八章 孔雀之语
  从门外吹进的风卷着周定风的衣袂呼呼作响。
  一柄长约七尺的斩马刀被周定风右手握着横在背后,仿佛要阻挡住一切要出门的东西。
  “司徒豪爽,我周定风算是看错你了,今天拿出你本事让我看看。”周定风在怒吼,在向酒楼所有的人证明错是司徒豪爽做出来的。
  “周大哥,小弟不明白今日大哥为何如此对我,但是我想一定是大哥误会我了,可以说说大哥的愤怒来自何处吗?”司徒豪爽说的很平淡,仿佛周定风的怒气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哼,司徒豪爽,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江湖侠客。谁知道你他妈的也是个狗屁,不!连狗屁都不如的东西。”周定风的话被小四听在耳朵里,虽然这话不是针对他发的,但是小四的心里都升出了一丝的不快,酒楼里几乎所有的人都对周定风如此的谩骂有些不满,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点什么。
  “哈哈!”狂笑声。
  笑声从孔飞的嘴里飘出来,飘在酒楼里格外刺耳。
  周定风紧皱着的双眉锁的更紧,怒火喷薄的双眼看着笑声发出的地方。
  小四在旁边吃了一惊,看了看周定风,又看了看孔飞,嘴里想说点什么,但是喉咙里仿佛卡了一块骨头,又说不出话来。
  司徒豪爽也用不解的目光看了孔飞一眼,又转过头对周定风说:“周大哥给我一个明白,小弟自然给周大哥和在座的各位一个交代。”
  孔飞仿佛知道事情的原委一样,嘴里吐了句:“红颜祸水。”说完又自顾喝酒去了,低着的头仿佛他什么也没说过,什么也不关他的事一样。
  周定风脸上的怒气稍稍平淡了一下,狠狠的瞪了孔飞一眼,大声道:“司徒豪爽,城东银铺老蔡的女儿蔡文雅现在是不是你的小妾?”“不错,是小弟我前日刚纳的小妾。”司徒豪爽有些不理解,男人三妻四妾在当今社会很正常,难道这也违背了做人的原则吗?“好!我再问你,那蔡老板蔡成可算是你岳父?”周定风绕着弯子的问话让司徒豪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很坦然的答道:“不错,他确实是小弟岳父,这有什么问题吗?”司徒豪爽哼了一声,说道:“既然算是你岳父,你为何无缘无故杀了他,还把他的尸体扔入河里,若不是我今日恰好经过桥边发现他的尸体,这件财色双得的好事就这样让你抹了过去啊?”
  大多数人的眼光都望向了司徒豪爽,但是眼光中都带着不相信的神色。
  小四也呆呆的看着司徒豪爽,想看司徒豪爽如何解释眼前的事。
  整个酒楼又只能听见孔飞喝酒的声音,他还不时的赞叹着自己手中的酒。
  外面的天仿佛也看见了酒楼里的气氛,化做了阴阴的天尽量配合着这充满了不安的气氛。
  司徒豪爽略为一呆,语调惊奇的问道:“我岳父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哼哼,”周定风望着司徒豪爽,冷冷的说:“你就不要再装了,看看这是什么吧!”
  一件小小的事物随着‘扑哧’的破空声射向司徒豪爽,司徒豪爽的脸上闪过一丝的难堪,武功他并不在行,更不是这川中大刀的对手,周定风仿佛知道司徒豪爽接不住自己射出的东西,冷冷的笑挂在嘴角,仿佛月夜里刚刚嗜饱血的独狼。
  “砰”
  事物在即将飞到司徒豪爽面门的时候突然随着这清脆的声音改变了方向,射向了司徒豪爽身边的柜台里的酒柜上,深深的陷了进去,一支竹筷带着些红线露在风中,红线随着门口吹进的风左右摇摆,仿佛翩翩起舞的女子。
  “谁?”周定风吼叫道,眼光不停的扫着酒楼里的人。
  人手中的东西被别人无情的夺走,谁都会生气的,更何况是周定风这样的草莽大汉。
  “啧啧,这酒真好喝啊!好久没喝到如此美酒了,小二,再来一坛,不要因为有些人在这里瞎叫唤影响了我喝酒。”孔飞喝完了坛中的酒,慢慢的喊叫道。一边叫还一边拿着手里的一只竹筷不停的敲着桌面。
  周定风的眼光随着孔飞的喊叫扫了过来,当他看见孔飞手里的一只竹筷的时候,脸上换了好几种颜色。大声喝道:“朋友哪条道上的,如果和在下有什么过节,等我算完这笔帐再向朋友请教。”
  “小四。”孔飞开口道:“三国志的评书里有一段曹操怒斩水师都督蔡瑁、张允的事你听说过没?”
  小四满脸的疑问,又不好不回答孔飞的话,低声说道:“孔兄何意?不过这段故事在下到是没听说过。”小四很诚恳的回答让孔飞又笑了出来。“呵呵,你倒是够坦白,今天我就不跟你说了吧!你还是自己看着这出曹操误杀水师都督的好戏吧!”说完又端起酒碗干了一碗。
  酒楼里的人都在为孔飞担心,小四也看出了周定风的怒火,无奈的叹了口气,看见孔飞一句话不说了,于是也给自己斟满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朋友到底什么意思?”周定风调整了自己手中的刀,让长刀的刀尖点着地面,口里的语气带着许多不满的问道。
  孔飞依然在喝酒,喝的依然是二十年的汾酒,只是这酒是小二刚刚战战兢兢送来的,喝着有些变味。
  “大哥,正如这位朋友所说,岳父的死我完全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腰间的玉佩怎么会在死了的岳父手上的,如果大哥实在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司徒豪爽看了一眼酒柜上的红线,又看着周定风,无奈的解释道。
  “我周定风也不是那种糊涂的人,你给我解释清楚这玉佩的事,若不是我看见这玉佩,也不想到你司徒豪爽居然是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周定风把怒气又锁在了司徒豪爽身上,恶狠狠的声音如同冬日里漫天飞舞的白雪,不带一丝的感情。
  “我。。。”司徒豪爽能解释什么,他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如何叫别人明白。
  酒楼中的人有叹息的,有不相信的,有窃窃私语的。整个酒楼又恢复了一丝生气。
  “小四,我终于发现一个比我还笨的人,如果你要是这么笨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找你喝酒了。”孔飞的话是对着小四说的,再愚蠢的人都应该知道其实这话是说给周定风听的。小四当然不是傻子,所以他听了这话除了脸上挤出一个尴尬的笑以外,什么也没说。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周定风对孔飞也恼怒了,被人捉弄的神仙也会震怒的,更何况周定风只是个凡人,一个本就平凡的人。“阁下实在想跟在下过不去的话,等在下处理好眼前的事,自然奉陪到底。”
  “哈哈”孔飞一改平日嬉笑的神态,大笑了几声,冷冷的说:“我穷孔雀还没无聊到没事找事的地步,周定风,实话告诉你,蔡成的死与司徒老板毫无关系,如果你傻到连这点事都查不出来,我劝你还是不要出来管闲事的好,免得越帮越忙。”
  酒楼一片哗然,“穷孔雀,他就是穷孔雀。”“怎么会是他啊?江湖青榜的创始者,靠卖各种消息为生的穷孔雀居然是他?”“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小四也听见了众人的谈论,惊奇的望着自己面前的孔飞。
  孔飞却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一样,冷冷的眼神依旧望着周定风,嘴里说道:“这个消息至少值二百两,看见这顿酒席的面子上,司徒老板,我也就不再收钱了,以后我没事了还会来这里的,呵呵。”说完又笑着对小四说:“穷兄弟,我们走吧,这里喝酒也喝不安心,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喝他个三百杯,会须一饮三百杯,莫使金樽空对月。”说完大笑的走向门口,周定风往一边挪了挪身体,满脸感谢之色的望着孔飞。
  一个人被别人从悬崖上拉起来,总是会感激拉你上来的人的。
  若没有孔飞的话,司徒豪爽的身体或许已经平躺在自己的酒楼里了,虽然落叶归根,但是不明不白的归了根,那岂不是让人伤悲。
  小四崇敬的望了望孔飞的背影,站起身来也紧跟着走了出去,走出门口的时候还回手一抱,给了酒楼里所有人一个尴尬的眼神,匆匆的走了出门。
  两个穷乞丐般的人就这样混了一餐丰盛的饭局。
  但这好像又不是混出来的饭。
  阴阴的天给这尴尬的酒楼笼罩了一层的阴影,周定风朗声大说:“司徒贤弟,大哥错怪你了。”
  他的话像一把利刃一样,不但把阴阴的天划了一道透光的口子,也给司徒豪爽的心里划下一道口子。
  不过这道口子是一道美丽的口子,放出了司徒豪爽心里多余的废血。
  孔飞的一句话就导演了一场兄弟和好的戏。
  孔飞到底是什么人呢?
  小四心里升起了一连串的疑问。
  正文 第十九章 林中救人
  孔飞依旧是孔飞。
  小四依然是小四。
  孔飞的年纪并不大,比小四还小,但年轻的脸上爬满的却是一脸的沧桑。
  谁天天在江湖里跑来跑去也不会是一脸惬意。
  小四赶上孔飞,拉了拉他衣服,追问道:“你好像知道的比他们都多啊?”
  “如果我知道的比他们少我就不会去那里了。”孔飞嘴角带着淡淡的嘲笑,当然他不是在嘲笑小四,“什么川中大刀,我看还不如叫川中大傻算了。冲动会给人带来的最不幸的后果就是做错事。”孔飞的话是在说周定风。但是小四突然感觉到这些话像吸血的蚂蝗一样附在他的心里,仿佛要嗜干他的血液。南宫鸿雁会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峨嵋的人和镖局的人真的是他杀的吗?他突然想起了身边的人,好象他是卖消息的。
  眼光一闪。
  小四小心的问:“不知道孔兄可否卖给在下一个消息呢?”
  “什么消息?”孔飞停下了脚步,有钱赚他总是乐意去赚。
  “关于峨嵋的消息?”小四担心的问,他担心的是孔飞可能还不知道这件发生在峨嵋的惨剧。
  孔飞却淡淡的说:“为什么是这条消息!哎!太贵了,你买不起?”“我赊着,我以后还你。可以吗?”小四仿佛看到了一点希望,急切的说。“哈哈!”孔飞笑了两声,说道:“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我这里没有赊帐的主。”孔飞顿了一下,看见小四急切的神情,说道:“一个专门以江湖消息为生的人是在用命做代价,或许明天我就不是站在这里,或许明天的我就只能在棺材里躺着,如果都在我这赊着,等到我死了的时候我也看不到那笔帐换来的银子,所以我从不赊帐,特别是对你这种穷的连破碗都没有的人。”
  孔雀是华丽讨人爱的动物,但是这个叫孔雀的人这刻却让小四一点都提不起喜欢的感觉,小四甚至有些恨他。
  孔飞依旧在走,不过走的很慢。
  小四却停住了脚步,他根本就不能接受孔飞的话,所以他想离开,离开这个认识不到一天的怪人。
  “既然阁下不愿意说,那我只好自己去打探,就此别过。”小四吐出了冷冷的话。仿佛小孩子们生气时候的口气,让孔飞也停住了脚,转过头来对他说:“不要怪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说完叹了口气,转身抬起脚走了。
  走的很快,很快的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小四呆呆的站在当地,腰间的剑有些微微颤动,随着风微微颤动。
  呆愣了片刻,小四无奈的摇摇头,也走了。
  他没有怪任何人,也不怪孔飞。因为他本就是个没钱的人,凭什么人家要告诉他。一个自己没能力的人永远不要去埋怨别人,只能怪自己为什么没能力。现在的他最想去的是南宫世家,他要弄清楚南宫鸿雁到底有没有做那些血腥的事,那他就只有去南宫世家。
  风很大,也很静。
  阴阴的天有些微微的雷动。雨就要来了。
  小四离开了那个自己不知道名字的城镇,急急的向南宫家赶去。
  峨嵋众人的惨像不时浮现在他脑海里,易天行和镖师、趟子手们的无辜死去,不时的让小四产生一股嗜血的冲动。
  树林很大,也很深,穿过树林的路显的很长,仿佛没有尽头。
  小四孤寂的走在林间的小路上,让幽静的林子多了些脚步走动的音律。
  “砰砰”几声兵器相交所发出的特有的声音灌入了小四的耳朵。小四停了一下,略犹豫了一会儿,才寻着声音走了过去。
  交手的人不多,三个人和一个人的拼斗。
  这拼斗让小四有些气愤,因为三个男人正围攻一个女人,女人已经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手中的剑有些阻挡不了几方同时招呼着她的兵器。女人不算很美,但是晃动的身影却显得很好看,透露出一般女人不会拥有的霸气,让小四觉得她的不平凡。
  猎物就是猎物,不管它有多大的反抗能力,最终还是会倒在猎人面前的。
  女人在小四眼光的关注下手脚都受了点伤,伤不算重,女人的闪避使她躲过了致命的袭击。
  “救她吗?”小四想着自己曾拿剑杀人的情况,仿佛对自己有了些信心,他知道凭借以前自己不清楚的那段经历中所学来的东西,救眼前这个人应该可以,虽然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厉害。
  “锵”小四的剑。
  提剑的小四让场面中的人感觉到了一股死亡的味道。
  拼斗的人都停了下来,很默契的停了下来。望着提着剑缓缓走近自己的小四,脸上显露出惊奇的神色。
  女人娇喘着用剑撑着自己的身体,她不知道来人要干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有救了。
  三个男人互相望了一眼,两个人同时扑向了小四,另一个则扑向女人。
  一个拿棍,一个拿枪,还有一个拿的是开山斧。三个人身形都不大,很普通的脸,很普通的人,让人一看就会忘记他们的样子的三个男人。
  小四很快,很快的出剑。
  扑向小四的两个男人扑了个空,有剑在手的小四仿佛不是小四了。
  小四的剑从背后插入了扑向女人的那个男人的身体,男人高举的开山斧停滞在半空,再也劈不下去了。一只死了的狗是永远不会再咬人的。
  拿棍和拿枪的两人看见了小四冷冷的面孔,手中的长剑依旧插在自己兄弟的身上,心里升起了无穷的恨意,恨意中带了些惧怕。能一剑杀死东北三虎中大虎的人,自然不会是个庸手。
  和高手对阵,除了兴奋以外,更多的是恐惧,因为你不知道下一刻你的命会在什么地方。
  小四抽出了剑,血随着剑的抽脱喷射而出,喷了女人一身,女人毫不在意,心里甚至有些高兴。
  能品尝到敌人的血,谁都不会难过。
  小四的犹如从地狱逃脱的恶魔,冷冷的目光和森森寒气一起笼罩着持着棍枪的二人。
  二人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心里的惧意迅速的升腾上来,他们感觉不是自己二人在连手对付眼前的人,而是眼前恍如有千百把剑在围攻自己。他们感到了自己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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