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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从负责那里开始吧？”丞相大人笑眯眯的说道，并转头向着大皇子那边望了一眼。
结果，几乎全部听见了吗？这个人出来的真巧，我们刚刚面临生死关头的时候。希望奇迹出现的时候，他不出现…………虽然他出现了，因此欠了他人情也很糟糕………在做美少年地心理辅导工作。不希望有人打搅的时候，他倒给我冒出来了。
就听见大皇子呜咽了一声。底气相当不足的说道：“本殿下才没有说那种话，竟然污蔑本殿下，不怕本殿下治你罪吗？”
呀呀，这是摆明了地耍赖么？干得好，反正这时代又没有录音机。丞相绝对拿不出证据来。
“你父皇我都不怕了，还会害怕你吗？”丞相相当大逆不道的回答：“要说地话，你父皇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是比你出息多了，他那时候就已经敢刺杀国师，违逆我，挖自己兄长的墙角了。话说回来，凌钱你倒是选了个好人选，以大皇子的性格，当个李治绰绰有余。你成为武则天是指日可待。”
“不要陷害我，我可不想被二殿下谋杀。”比起这个来，所谓刺杀国师。违逆丞相，挖玉树公子墙角是怎么回事？除开丞相这个变态不谈。我一直以为国师和玉树公子是皇帝陛下的奸情对象来地。为什么听起来，皇帝陛下好像把他们得罪了个遍？
只是我满心好奇。可是想想我面前的是丞相，就没有八卦下去的兴趣了。
先不说这种事情知道的越多，就越XX的一般规律，但是从丞相这里打听情报这件事，就足够让我觉得自己在作茧自缚。
于是我没好气的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刚刚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个黑影过去？”
“没有。”丞相大人古怪的回答道：“难道你看见了什么黑影吗？那就怪了，我走过来的时候，只有一条路，要是我没有看见地话，不是你的幻觉，就是……在那么黑的地方，可能，不绝对会出现地那种东西吧……”
这么说着，丞相故意压低了他那带有磁性的嗓音，让自己地音调变得诡异了起来。恩，确实，在那么黑地地方，听起来是蛮怕人的，但是：“对方一定是个美人，即使是那个，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地！”只要是美人，我可以勇敢的冲破一切种族障碍！（这已经不是种族障碍的问题了吧）
“美人？！”听见我的话，丞相大人迅速的转过头望向自己过来的地方，一脸恨不得立刻追下去的模样。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暗中警告自己，绝对不能堕落成这个色狼的模样，真是一点形象都没有了。（你觉得你还有形象吗）
“对了，我们为什么在这种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丞相呆呆的样子，我趁机询问道。
“没什么，施法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往事，被刺激了，于是开始暴走而已。”丞相还盯着黑暗那边看着，并且漫不经心的回答：“这种事情并不稀罕，他就好像个筛子一样，浑身是洞，随便刺激一下就可能抓狂，不过也因为浑身是洞了，所以抓狂后很快就会正常的。”
“你刺激的？”不理会丞相所谓的筛子理论，我冷冰冰的问：“就像是刺激我妹妹那样？”
虽然嘴里是疑问语气，但是我几乎已经确认了………为什么和准备工作无关的丞相会恰好出现在那里，为什么他会不听我和大皇子的谈话，跑到国师身边去看二皇子表演操偶术。
这个混蛋根本一开始就冲着国师大人来的，而且听他的口气，他已经不止一次干这种事了。
“什么刺激？我只是顺便提起一些事情而已，而且对于凌雪姑娘可是主动的被我的某些特质所吸引的，就好像你的特质吸引了大皇子一样。”丞相大人笑眯眯的说道：“不过大皇子啊，你真的觉得，仅仅是负责，就可以把凌姑娘约束住了吗？即使有什么契约存在，她那双眼睛，也只会看向她想要看的东西吧？”
“本殿下并没有想要约束她………
“恩恩，我知道，大皇子一直很正常啊！大部分人都不会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着。或者迫于现实不得不放弃理想，只有她可以看见她想要的东西，并且触手可及。想要得到。”丞相大人用带着强烈磁性的声音说道：“真正讨厌的，是凌姑娘这样地人吧！她才是不正常的。”
“当着别人的面说别人坏话很有趣吗？”我冷声说道：“不要把大皇子和你相提并论。用恶意去看待和自己不同地人，你才是不正常的！”
“我当然不正常，寻常人因为理智地约束，即使觉得讨厌，也要告诉自己。有理想有追求是正确的，我却只会直接毁掉那些我看着不顺眼的东西而已。”丞相大人这么说着，忽然向着我靠近了一步。
注意到他的动作，我吓得后退了一步，这时候我才察觉到自己的不利局面…………中郎将不在，凌云不在，一个可以保护我地都没有，偏偏丞相大人还在宣扬那个毁灭我的黑暗理论，事实上。只要他愿意，现在就可以这样对我做，唯一在场的大皇子却武功不好。而且搞不好就可能被丞相大人黑化了。
不，以大皇子殿下的心理状态。根本就已经在黑暗边缘了。
可是我才退了步。却发现身体失去了行动能力………不要说走动，连嘴巴都不能动。更不用说说话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丞相向着我走了过来。
可以把我定住，不是武功就是仙术，到底是哪个混蛋王八蛋交给他的？这不是把地域性祸害升级成为了世界级别的祸害吗？！
伴随着他的靠近，我身体的每个细胞几乎都尖叫着发出警告了。丞相大人却是对着我笑了笑，从容地从我身边走过，走到了大皇子的身边，继续用他那带着强烈催眠性质的声音进一步地诱哄道：“很辛苦吧！大皇子殿下，明明你什么错都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却活得那么辛苦。”
“这种事情不用你来操心！”见丞相大人靠近，大皇子站了起来，虽然他现在比丞相大人要矮上一截，但还是高高的抬起下巴，冷声说道。
不错，很可爱很可爱，相比之下，丞相就是那渣滓啊！
“我当然不会操心，从以前开始，我就没有管过大皇子你地闲事，不是吗？”丞相大人懒洋洋地说道：“难道大皇子希望有人来同情你，怜悯你？这些话要说也很好说啊！因为大皇子你确实很无辜，很可怜，运气不好，还没出生娘就没有了，当你爹的那个又不管你，还……”
“闭嘴！”大皇子吼叫道：“单单是议论皇族这点，本殿下就可以治你地罪了。何况，本殿下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哎呀呀，对丞相的挑衅认真了，就是输了啊！不过话说回来，刚刚丞相大人好像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还没出生娘就没了？如果大皇子的娘亲在他出生前就死了，大皇子也不可能来到世上吧？这是单纯的口误，还是……？
“果然不愧是大皇子。”面对着大皇子的怒火，丞相却拍了拍手说：“不愧是皇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不愧是当今天子的长子。”
丞相一连用了三个不愧是，语气也是纯粹的称赞，但是却听得我起鸡皮疙瘩，直觉这个人没安好心，事实也果然如此，听到他的话语，大皇子刚刚的抬起了下巴，冷冰冰的回答：“这是当然的。”
大皇子这句话没有任何的自得成分，只是纯粹出于自尊心作用下带有骄傲气息的话语。
因为是大皇子，因为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因为是当今天子的长子，所以不能示弱，所以必须挺直腰板，所以必须如此骄傲，即使……即使大皇子其实是个相当心软的少年。
难得大皇子在我面前卸下了外表的硬壳，把自己柔软的部分展现了出来，但是现在无疑的，因为丞相那挑衅和半怜悯的态度，大皇子又把自己的硬壳裹在了身上。
丞相这是想干什么？如果想要诱拐哄骗某个人的话，趁着对方柔软的时候，一举进攻不是更好吗？至少丞相对着凌云是那么做的，但是，眼下丞相却强迫大皇子把他平时那层硬壳背在身上，似乎不让他呈现软弱的样子。
虽然明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但还是不由得担心起来。
看着大皇子傲慢的抬着下巴，丞相轻轻的笑道：“对，这是当然的。所以，你不需要无谓的同情，也不需要无谓的怜悯，像容官那种只因为和你睡过，自以为了解你的丫鬟，活该被赶到宫外去，不是吗？竟然可怜堂堂大皇子殿下，她以为她是什么人？”
丞相大人的声音不小，至少我这边也可以清楚的听见，可大概是由于那低沉的音色和周围的黑暗的关系，就好像枕边的亲昵的悄悄话一般，一字一字的敲在人的心上。
“这种事情……是当然的……”明明也在揭穿大皇子的隐私，但是大皇子却没有像刚刚一般的生气，他的话语里带着相当的勉强成分，不是说对那个叫做容官的丫鬟没有情意，只是因为对方触犯了皇子那脆弱的自尊，所以他不愿意承认自己错了。
而丞相抓住了大皇子的伤口，一点一点的把看似柔软的毒刺刺了进去：“是啊，所以即使很辛苦，但是也是你必须承担的痛楚，你不需要那些无聊的感情，你足够坚强，你甚至还有余力照顾二皇子殿下，成为他唯一的依靠。大皇子殿下，你一直做得很好，不是吗？”
大皇子这次没有说话，我依稀看见他在黑暗中低下了头，似乎在颤抖着，尽管只是黑色的影子，却让我看着有着心痛。丞相大人却一点心软的意思都没有，他显然知道所有的事情，却一直袖手旁观，最后却拿着别人的伤口来刺激对方，把对方完全拖入黑暗之中。
现在，丞相就毫不犹豫的给了崩溃边缘的大皇子最后的一击：
“是啊，大皇子一直那么辛苦的忍耐着，可是凌钱，一个小小的宝林，她凭什么那么开心，她凭什么就可以那么自由自在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她凭什么可以无视别人的眼光。可是，就连二皇子也被这样的她所吸引。殿下啊，你不觉得，这样的她，简直是可恶吗？她破坏了你一直在忍受，不想要捅破的那些东西…
这么说着，丞相将手按在了大皇子的肩膀上，轻轻的笑了起来。
第四十八章 哪个**？
听着丞相大人的笑声，我缓缓的垂下了唯一还可以动的眼皮。。
不是不关心大皇子，而是我通过最后那段话，发现我的处境比大皇子更加糟糕，因为丞相这番诱导不是对着大皇子，而是冲着我来的。
如果丞相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大皇子的话，那么只要对已经因为我撤下了心防，露出柔弱状态的大皇子进行诱哄就可以了，现在他却故意激将大皇子，使得大皇子不得不裹上平时那层外壳，然后用言语引导出大皇子对自己外壳的负面情绪，理所当然把我搭进去。
应该说，丞相大人是计划好了，让大皇子殿下憎恨我吧！
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丞相到了这个地步，先是凌云，后是大皇子，这个该死的丞相显然打算策反我身边的人，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我逼到绝境。
只是，连我最亲密的最信任的凌云都被丞相逼到了那个地步，至此我都不敢再让凌云和丞相接触。本来就在崩溃边缘，负面情绪极强的大皇子，更是不能指望…………
“啪！”
我才那么一想，就听见大皇子和丞相那边传来了相当清脆的类似甩巴掌的声音，我因为这个声音有些吃惊的睁开眼望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丞相搭在大皇子肩上的手已经被重重的甩了开来，而大皇子却已经向着我走了过来。
“凌姐姐？”还没有接近我，大皇子却已经这样叫道，那听起来并没有恶意反而带着善意的声音让我微微一愣，而这时候大皇子却伸手抓了抓我的胳膊，发现我完全如同雕塑一般后。他立刻扭头对丞相吼叫道：“难怪被你说道了这个地步，凌姐姐也不说话，你对她施加了什么法术？快些解开来！”
“解开以后呢？”丞相却没有按照大皇子的话来做。只是笑眯眯的说道：“难道你希望她来庇护你吗？你觉得她可以庇护你吗？”
“本殿下也不需要同情！当然地，本殿下也不需要庇护！”大皇子抓住我的胳膊。一阵凉意隔着我的袖子向着我身上传了过来。就听见大皇子冷冰冰地说：
“本殿下现在的处境是因为本殿下地性格造成的，本殿下有理由怪罪包括父皇甚至丞相你的所有人，唯独没有指责的，就是完全无辜的凌姐姐。何况每个人有每个人地活法，痛苦也好幸福也好。都是自己的选择。听丞相的意思，我因为羡慕凌姐姐，就应该破坏她的幸福，那么在这之前，我是不是更应该把任意妄为的你当作灾难的根源消灭掉！”
最后那句话说得好！
不过为什么崩溃边缘的大皇子会有无视恶魔的诱惑的能力呢？我相当惊讶地看着大皇子，却听见丞相喃喃的说道：“所以我最讨厌这对兄弟了……是谁把他们养得那么没有逻辑，而且自相矛盾的啊！”这对兄弟？那么说，丞相大人你以前果然对大皇子下过手，甚至还企图染指二皇子。只不过和这次一样，被他们两个蔑视了？
“说到这件事，上次本殿下就警告你吧！不要企图动本殿下地人！”大皇子只是恼怒的说道。
“我不是没有对二皇子出手过了吗……”丞相难得一脸痛苦地嘀咕。随后却又笑着说：“不过，凌宝林什么时候成了大皇子您地人了？”为了强调。丞相故意把宝林这个字眼咬得特别清晰响亮。
“……”大皇子先是愣了一下。但经过刚刚的交锋，这个孩子地对抗意识似乎完全被激发了出来。他昂着下巴思考了两分钟，嘴硬的回答：“她既然是我父皇的妃子，那么就是我皇族的人，说成是本殿下的人有什么不对？！”
“这种理由，大殿下你可以去问问你的父皇，他会同意你的意见吗？”
“陛下会不会同意我不知道，但是我比较想知道，陛下如果知道丞相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找我麻烦，他会有什么反应。”我冷哼了意思说道。
听见我的声音，大皇子迅速的回过头来，紧张的看向我。明知道他可能看不见，我却还是对着大皇子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自从大皇子拉住我，凉凉的气息顺着他的手在我身体流动的时候，我的身体就渐渐可以动弹了。
这应该就是无效化能力，丞相八成是对我施加了法术，可是却被大皇子给解开了。可是大皇子有这样的能力，为什么还可以使用我的画？就是皇上，也只可以使用那把梅花扇而已。
连丞相也惊讶的说道：“法术竟然解开了吗……凌姑娘，你那么肯定陛下会为了你怪罪我？”
丞相敢那么嚣张是有理由的，经过凌云的事情后我向中郎将和国师打听过，因为丞相权倾朝野，作为三朝元老的存在，陛下即使对他不满，也不会在小事上轻易得罪他…………这里的小事，无疑包括女人。只要丞相不对嫔妃以上级别的女人动手，像才人宝林这种，皇帝陛下根本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送出去。
事实上，一边是太后国师控制的后宫，一边是控制朝政的权臣，两边都是自己的敌人，所以皇上乐得做这种人情吧？听说丞相在赏花宴调戏凌云后，皇上差点就把凌云送出去了，还是太后不同意，加上丞相又没有直接要人，皇上才没那么做。
现在面对着丞相的质问，我撇了撇嘴，冷笑道：“误会的是丞相您吧？难道碧荷收集的情报里，没有皇上那样对待我的理由？你觉得他是单纯出于好感才那样做的？”
碧荷当然不会知道，她甚至不知道皇上会在我召唤下来到纤雨殿成为我素材的事情。也因此，在丞相看来，那天晚上我和皇上的拉拉扯扯，很可能只是个三流爱情剧目。
“所以说。过份冷静地女人也很不讨人喜欢。算了，反正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可以玩久一些更好。”丞相挥了挥手。一团白光从他手中漂浮了出来，将周围照得亮堂堂的：“这次国师最狂地时间似乎过份长了一点。我们还是先让他冷静下来再说吧？”
“罪魁祸首有资格说这种话吗？你到底把国师怎么了？”我冷声问道，望了眼四周。
好容易有了亮光，我终于看清楚了周围的环境………我们是在一个好像是高塔废墟地内层阶梯上，只是这塔未免太高了一点，上下皆漆黑一片。很有上达九天，下达地狱的感觉，而我和大皇子一开始所在，正是一段断阶之上，只是地板看着有些眼熟。
因此没有等丞相回答我前一个问题，我便惊讶的问道：“祭天台内？”
“恩，祭天台。过去的，现在的，还有未来地。每次国师一暴走。就会造成时间和空间的错乱。”经过丞相那么一解释，我反而不明白了。丞相却也不解释，只是懒洋洋的说道：“那个人受得刺激太多了。随便挑出一段，都甚至可以让知道的人想要自杀。不过要是常人。经受这些。又无法死去，早锻炼得麻木不仁。就他还敏感得好像处女一样。”
“那是因为国师大人和你这种东西有本质差别。”大皇子冷冰冰的说道，不过他一直没有松开抓住我胳膊的手。
见他这样，我轻轻的把胳膊挣脱了出来，在大皇子尴尬的微笑了一下的时候，我却改为抓住了他地手，并且对着大皇子微笑了一下，轻轻的说道：“谢谢。”
大皇子瞪大了漆黑的眼睛，不解地望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跟他道谢，倒是该死的丞相，故意不怀好意地吹了一声口哨。
听见这声口哨，我皱了皱眉头，终于问出了我一直想要问地问题：“丞相大人，我到底得罪了你什么？让你一而再，再而三找我麻烦？”
“你怎么会那么认为？像是凌姑娘这样的妙人儿，即使得罪了我，我也会觉得荣幸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可是很认真地追求着姑娘你的。”丞相大人却惊讶的回答：“没看见我这样努力的和凌姑娘你的亲戚朋友搞好关系吗？”
“这是哪门子的搞好关系？”大皇子都忍不住吐槽道。
我则咬牙切齿的询问：“你都是那么泡女孩子的？”
“不，不同的情况有不同的方法，比如你的妹妹，从亲人下手反而会造成反效果。”
“你对凌雪还没有死心？”我开始磨牙了。
“怎么可能死心，她是我理想的妻子恋人啊！虽然这样对凌姑娘很失礼，我愿意放弃凌姑娘，得到凌雪姑娘。”丞相感叹着说道：“只是，凌姑娘不会同意这个交易吧！说起来，凌姑娘可是我的情敌。”
“光你使用交易这个词，我就不会把凌雪给你。”我冷冰冰的说道，不过丞相